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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老司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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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锦被刘靖给扶回了座位后,定了定神望着刘靖道:“刘公可有良策在胸?”

刘靖转过身去沉吟半晌,又是往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又踱了几步。

他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期间不言不语,看的潘锦、老张头是一个个兀自发愣。

俩人就这样直愣愣地看这刘靖,也不知刘靖踱了多久,就在他一个转过身来,面对潘锦之时,猛然拍了一掌,面露喜色道:“这街上的那些个混混,无非是懒散穷苦者,对于他们来讲,他们之所以打架斗殴寻衅滋事,无非是为了抢地盘收保护费多弄些钱而已!只要我们给予他们一个长期的钱财来源,那么我们就不愁管不住他们!”

潘锦端坐着,聚精会神地听着刘靖分析,感觉很有道理,并点头认同,但是细细想来却还是一头雾水,毫无头绪。

刘靖又向前走了两步接着道:“大人何不组织起镇子上的所有商户,组成一个小商会,选出一个会长统一管理,再由商会代收保护费,把名字改一改就叫做会费,这样听起来顺耳也名正言顺,且做出明文规定,按照店面大小、营业额度设立相应的收款,杜绝重复无休止的二次、三次收费,也能安定了我们商人的心!”

潘锦听到这里便是喜上眉梢,不禁开口称赞道:“这样一来,打发混混们的钱就有了,刘公果然聪慧,不仅头脑聪颖,而且思虑大事也是面面俱到啊,这样一来连商家都给管理上了!”

0009利益之间有博弈,平衡之间须妥协

刘靖转过身去,回到坐上坐稳了,拂起衣袖接着道:“不才与那些混混相处的相安无事,那便是行了财散人聚之道啊,多给他们点钱,也就免了一些灾祸,我的生意也就顺顺当当,这样一来也就能安稳的多赚些钱了!”

潘锦赶紧搭上了话茬道:“我看啊,刘公深明大义,才思敏捷经营有道,这商会会长一职便由刘公来做正和事宜啊!”

刘靖听了,心里不禁一动,这正是自己想要的,这样一来就更有机会做大自己的事情了。

但是呢,只由他潘锦一个人推举,那还是孤木难成林,单筷不成双啊。

遂即笑了笑故作推辞道:“哎,潘大人过奖了,这商会会长得由一个能力与声望兼具的人来做才可啊,我刘靖不才,刚到这镇子上不到两年,那怎么好呢?”

潘锦也是个聪明人,他明白刘靖的意思,刘靖这是在想办法做的名正言顺,堂堂正正,要的是一个体面,那样别人才会信服。

潘锦左右思虑一会便举拳道:“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到时候刘公的会长一职会有我、三老、蔷夫三人一同举荐,这样一来李公的声望便就有了,至于刘公的能力嘛,这个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想别人定会信服,你觉得怎么样?”

刘靖听了笑了笑道:“如若如此那我便暂先代会长一职,等待过了这非常时刻再由贤人接替!”

道完谢意之后,李靖看了看潘锦顿了顿又继续道:“方才我的话只说了一半,这接下来那些混混的管理呢,我们便可以返聘他们,让他们来代替我们管理市场,且给他们按照咱们官阶来制定身份大小,当然了他们肯定不会有官阶,那只是一个由头,我们可以随便给他们弄个便罢,这样一来他们的生计就有了保障,而且还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又能为我们所用,岂不是刀切豆腐两面光,两全其美?”

刘靖的这一个灵感便是来自于华夏朝的商会制和城管制,就在这潘锦找到自己时,他突然就有了这么一个点子,这正好解决了乡镇上的这一难题。

潘锦听到这里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来回踱着步子称赞道:“刘公果真是天降宏才啊,果真奇思妙想、奇思妙想啊!听君一席话,令潘某人茅塞顿开,犹如拨开乌云见日出啊!”

潘锦听了刘靖的计策,心里压着的那颗沉甸甸的石头也算落了地,和刘靖闲聊一会后便是话了个别,匆匆离去。

隆冬的夜静幽寂寥,潘锦独自一人走在大路上,寒风里透露着一丝顺畅,正如潘锦此刻的心情!

第二天,在蔷夫萧礼的家里有些热闹,此刻萧家大厅圆桌前正做着四个人。

他们再商议着一件事关重大的事情,这件事情关乎着小镇子的未来,也关乎着黎民百姓的事业安康。

这件事便是昨晚刘靖同潘锦提议的,有关筹建商会和组建治安协会的事情。

昨个夜里,那潘锦听闻刘靖的计策之后,便是兴奋难挡,离开李靖家后,直接来到了蔷夫萧礼的家中,将这一计策告知了萧礼。

萧礼听闻之后也是觉得甚好,非常玄妙,故而决定明天召集三老和当事人刘靖一同前来商议此事。

四个人促膝对坐在床榻之上,床榻中间摆放着一个三尺见高的四方桌,四方桌上放着四盏茶。

萧礼居座中央,三老张庆元居左,游缴潘锦居右,刘靖端坐在萧礼的对面。

等潘锦刚刚绘声绘色的将计策言语完毕,直听得张庆元不住地点头,那两颗有些大小不一的小眼珠子眯成了一条缝,闪烁着兴奋地目光。

就在此时,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萧礼的右掌早已拍在了桌子上。

其他三人冷不防定的被其吓了一跳,萧礼不顾他们吃惊地神色,伸出双手握住了刘靖的右手高兴道:“刘公果然英才,这两条制度实施之后,咱们乡里的面貌那还不翻一个跟头不是?真是天赐刘公予吾镇啊,真是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啊!”

张庆元见到萧礼有些忘乎所以的失态,轻轻抬起右手掩住了嘴唇,轻轻地咳了两声示意了一下。

萧礼才方知刚才自己的表现有些过于激动了,收回双手高兴道:“这件事儿我觉得甚好,可以试验一番,不知道张老对此事有何见解?”

张庆元老谋深算,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胡子早就发白了。

他手捋胡须微微一笑,喃喃道:“刘公所献计策对乡镇来说乃真是一大善举,不过假如真的将此事施行开来,那么就会出现一个问题,这两个团体的领头人到底该如何产生?他们的身份最后又该如何定位呢?总不能凭空就这么产生一个空衔吧,一直搁在那里吧,这样那领头儿的终究会嫌咱们这个小湖的水不多,留他不住啊!”

刘靖听闻内心一震,暗道姜还是老的辣,这个张庆元果然有心计,够沉稳。

方才萧礼和潘锦都激动成那个样子了,他倒是还能淡定自如的想到若干年之后的事情。

此刻萧礼和潘锦的额头上才爬上了几道皱纹起来,他们这才意识到,这刘靖来乡里才不到两年,关于他的一切,乡里还都是模模糊糊的。

假如这样稀里糊涂地把关乎乡里未来的要职委任于他,未免有些仓促了,他们眼光只顾当下未虑长远,显得有些鼠目寸光了。

刘靖听出了张庆元的话外之音,原来这老头是怕自己日后整理好了商会之后不被乡里所控制,反倒可能会成为别人的财神爷啊。

刘靖暗道这不难,只要自己利用这次机会,搞通了上一级的人际关系即可,我本就没想占着这个位子太久,迟早还是得需要乡领导的自己人来做这个位子,只不过当下暂时还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而已。

想到这里,刘靖故作沉吟半晌,缓缓开口道:“此事不难,我们只需在此非常时期选出一个代理人即可,此人代表乡里暂行商会会长权职,为期可定为两年,等日后见了成效,有了章法可依,再换上可靠之人便可!”

潘锦听到刘靖如此一说,便是知道他的意思了,遂即附和道:“刘公所言正和我意,不如我先说说我的想法出来,大家议议如何?”

张庆元微微一笑,做了个手势,示意潘锦开口,那潘锦点头会意,遂即道:“这个主意是由刘公提议的,而且刘公的才干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呢,当务之急我认为这代理人选刘公作为合适,待到水到渠成之日,万事都有了妥当,凡事都有了章程,咱们再在乡官里面选一个人出来任职,你们觉得如何?”

刘靖听了立刻摇了摇头推辞道:“不可不可!我刘靖何德何能?怎可担此大任呢?我觉得此职位还是有你们三公之中一人担当最好!不论是威望还是能力,都可完美胜任啊!”

刘靖这一句话看起来是个客套的推辞之说,可是却把矛头指向了他们内部,这个商会会长一职很明显就是个肥水的档口,谁做了这个位子,那就等于守着一个小金山啊,是有很大的利益在里面的。

刘靖这么一说,就是让他们三个内讧,谁也不敢站出来领这个职位,否则剩下的两个人都不会轻易放手,因为这个事情定的比较仓促,他们三个肯定还没有具体的想好到底该如何如何,故而谁也不敢贸然出头。

那张庆元毕竟是个老滑头,这人那活的年岁长了,心眼儿也多。

他知道这刘靖是在给他们仨出难题呢,心里不禁对这个年纪轻轻地青年才俊刮目相看,暗道此人绝非一般人物,心里肯定有些雄心抱负的,要不然这么好的奇策也不会被他想出。

想罢他却是又开口了:“我也觉得这代会长一职非刘公莫属不可,一来呢,刘公经营有道,在市场上同那些市井混混交情不错,做工作也方便些;二来呢,刘公也是这个主意的发起人,且又有能力和才干,我看就由你来做他两年得了!”

0010意气风发鸿运至,哪知福兮祸所依

萧礼内心里也是早就翻了一个遍,也没有拿定主意,听闻潘锦和张庆元这个老滑头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暗道这样也是最好的缓兵之计,日后再想办法争取这个职位也不迟啊。

于是萧礼大笑了几声爽朗道:“既然大家都觉得刘公是不二人选,那么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就召集商贾们开个会,宣布这件事情!”

事情定了下来,刘靖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里道‘看来这仨人当中就属潘锦实诚,我观这萧礼和张庆元都有觊觎这会长一职的野心,正好以后我可以借助他们二人的私心来做好我的工作,以来达到我的目的,不过这日后可得要小心了,这张庆元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得多多提防才是!’

第二天,整个乡镇上的商贾们都受邀,来参加了由萧礼举办的茶话会,会上萧礼宣布了乡里要搞商会的意思,讲清楚了要搞商会的原因和目的,没成想这萧礼还没有给大家做功课,便得到了大家的大力响应和支持。

这也难怪,商贾们哪一个没有受到哪些市井无赖的勒索啊,成立一个帮助大家维持秩序的团体,把大家联合起来那就有力量了啊,大家以后只缴纳会费就可以啦,再也用不到担心屡屡遭受哪些无赖的勒索了,这样一来大家也都安心了些。

同时,萧礼也是代表三老和游缴,推举刘靖作为乡里第一届商会会长,为期两年,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给定了下来。

然后隔了一天,潘锦也是邀请了那些市井无赖、混混的头儿,来到乡府参加了一个会议,然后让刘靖出面,以商会会长的身份聘任他们为商会治安协会管理员,治安协会会长还是由刘靖担任,隶属潘锦管理。

这些混混平日里本就看这刘靖也挺顺眼,听到有这么一件好事落在了自己的头上,哪个不高兴啊?都在暗自庆幸着以后可用不着提心吊胆的过着那整天打打杀杀、忍饥挨饿吃了这顿就可能没下顿的日子了,于是乎大部分举双手赞成这一提议,基本都归顺了刘靖管理。

其实刘靖之所以这么快能够得带大家认可,跟一个人是分不开关系的,这个人便是他暗中支持的一个混混,他的名字叫唐周,咱们日后再说他。

虽然这个治安协会的成员都是些鱼龙混杂的混混,不太好管理,但是刘靖好歹不说也是看过一些管理书籍的销售员了,他也知道层层管理、逐阶下放的道理。

于是乎呢刘靖就在这些混混里面按照以前的人群,分出了好几个队,每个队都选出了一个队长,且实行了绩效管理办法。

这样一来呢,即使日后有哪个个别的小分队或者个人不服管理,脱离了队伍,那他也不敢再来给商贾们捣乱了,因为会有好几个治安小分队等着他呢!

刘靖用华夏朝的现代管理办法,管理的商会和治安协会井井有条、有声有色的,很快乡里的治安环境和经济水平都上来了,当然刘靖的腰包自然也鼓了起来。

一年后乡镇面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一巨大变化终于引起了县领导的重视,好似刘靖的春天要来了。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古人又有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人事本是最难预料的。

这不,刘靖于春风得意之中也是遇到了麻烦,这麻烦来得突然、来的甚巧,正好在刘靖将要被县里征用的时候,而且这个麻烦还真的不小。

这天秋高气爽,千云竞逐,阵阵清凉的风吹进了刘家宅邸,一大早刘家大院里就热闹非凡,院子内的石桌旁早已坐上了四个人,他们正在喝着小酒叙谈着什么。

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四个好友对酒当歌呢,但是近观其神色却是发现四个人的脸色都是各不相一。

一个看上去阴冷狡诈,老练里带着沉稳,脸上皮笑肉不笑,这个人不必说自然是那个三老张庆元;

另一个看上去桀骜不驯,锐气当先,好似意气风发,满脸尽是唯我独尊之色,这个人自然是那个本镇权力最大的人儿蔷夫萧礼;

还有一个看上去本性忠厚实诚,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惴惴不安,忐忑中带着彷徨,满心脸都是愧疚之色,这个人就是那潘锦;

最后一个,在石桌的正北方主坐之上,还有一个青年,他正襟危坐,神色严肃,环视着坐在周围的这三个人,心里正在思量着,这便是刘靖。

今天乡领导三个人一起来到刘府是为了一个人来了,一个本属于白鹅镇却的狠人。

这个人便是张角,两年前他在张家沟村犯了一件大事,他杀了一个他不该杀的人。

这个被杀的人若是个泼皮无赖也就罢了,随便花点钱买通县官,打点打点关系之后就可草草了事。

但是这个人偏偏不是别人,却是一个官宦子弟,他的名字叫张五爷,他是县尉张崇辉的本家侄子。

话说这张崇辉吧,本是冀州本土的一个颇大的家族势力的成员之一,因为能力平平,且好逸恶劳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故而家族中人便是给他弄了个县官做做。

在他当了县尉之后啊,兵事全部给了兵曹史,所以他每天的工作就是赏赏花、种种草、听听戏而已。

原本张五爷的死早已随着张角的离去而成了死案,人们也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件事,可是不巧的张角却是又回来了。

不错,在阔别了张家沟两年之后,张角回来了,这次回来的是他一个人,并未见到张宝的人影。

也许是天纵之巧合,这张角乔庄打问着来到刘靖家里的时候,他着了一身紫菱道袍,仙风道骨一般,虽然面部经过了一部分修饰,可是还是有眼尖的人看出了一丝端倪,立刻上报给了三老张庆元。

话说这张庆元为何派人监视刘靖呢?一来是因为他觊觎商会会长和治安协会会长这俩职位久已。

二来呢,因为他也是张氏家族的一个旁支,蹭了张氏家族的光,才做了三老一职。

话说自从刘靖做了商会会长和治安协会会长之后,他是眼看着刘靖的钱权日益壮大,眼红的不得了啊。

张庆元知道张角同刘靖、老张头的女儿张菲之间的关系,这张角有朝一日肯定会偷偷回来瞧她一眼,故而他早早就在刘靖宅邸周围安置了一些个眼线,等待着张角的回来。

这不,他张庆元等啊等盼啊盼,终于今天让他给盼到了,听到信儿之后,他就立刻去到了蔷夫萧礼那里,把事情跟萧礼这么一说,就拉着萧礼让其叫上了潘锦,点了十来个兵丁就来到了刘靖宅邸。

0011心怀鬼胎齐发难,千钧一发救星来

此刻刘靖宅邸的院子里,四个人形色不一的坐在石桌旁,表面上看是风平浪静,但是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云波诡异,他们暗地里都叫着劲呢。

此时刘靖的院子外早已经被潘锦带来的人给围了起来,任何人不准出入,他这是奉了萧礼的命令,萧礼呢是听了张庆元的唆使。

这萧礼今天为何这么卖命呢?那是因为张庆元在去找他的时候就已经跟他交了帐,要是今天他能够将张角给拿住了,那么刘靖也就有了个窝藏凶犯的罪名,这样一来他就不配在做商会会长和治安协会会长一职了。

要是他俩合手把这件事儿给做成了,就能一举两得,一来是把钦犯张角给拿住了,县里知道了,尤其是张崇辉知道了肯定会奖励他们;

这二来嘛,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商会会长和治安协会会长的位子就到手了。

他们两个在二一添作五,各自领了一职,这以后乡镇上的商贾和老百姓兜里的钱还不都是自己手里的囊中之物?岂不是名利双收?

其实萧礼早就对这两个职位垂涎三尺了,这权和钱谁不爱啊,原本他还提防着张庆元做什么手脚,想着等刘靖两年的任期到了之后,去刘靖那里走动走动,让刘靖站在自己这边,把这俩职位给要过来呢。

没想到今天张庆元却是给自己摊牌了,他权衡利弊左思右想之后便同张庆元结了盟。

正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镇子上一切都运转稳当,刘靖也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巨大的利益面前,谁都不想当做看客。

可是这潘锦却是成了一个尴尬的角色,这治安是他的本分工作,今天带人来围了刘宅他是奉了萧礼的命令,可是凭他和刘靖的情分来讲,他本该事先知会刘靖一声的。

可是呢,这事发仓促,他都还未来得及搞清楚事情的缘由真假呢,就被萧礼和张庆元给强行带了出来,看到镇上两位老大都出马了,他岂能有不从之理?故而匆忙之间只是派了一个贴身随从去商会通知了刘靖的心腹,让其赶紧带些人来解围。

此刻坐在石桌右边的潘锦都不敢正视刘靖的眼,生怕他埋怨自己,心里的愧意油然而生。

现在啊,四个人坐在那里佯作喝着茶,脑筋可都在飞速地转着哩。

刘靖也在着急地想着办法,他在拖,托一分是一分,总把话头子东一扯西一扯地。

而张庆元和萧礼却也不是很急,他们虽说有备而来,但是也不太敢确定刘靖家里的那个道士到底是不是张角,故而也在慢慢试探着。

这眼看着四个人坐在这里闲聊了有两刻钟了,那张庆元却是有些耐不住了,他嘬了一口茶,把茶杯稳稳地放在石桌上,瞧了一眼李靖施笑道:“哎,最近老朽总是夜里头睡不着觉,白天觉得恍恍惚惚地,仿佛着了什么魔道一般,是不是最近有什么煞星降临在了咱们镇子?附着在小老儿的身上了呢?我听人说李公家里正好有一高人客在,何不请他出来给老夫看看面相?”

张庆元的这一句话可是一语双关、满含深意,他话里的煞星指的就是张角,暗里给刘靖的意思就是张角回来了,我知道了,你最好乖乖地交出来,又借着自己着了魔,让道士装伴的张角来给自己相面,这样一来刘靖于情于理都该将张角请出来才是啊。

刘靖听闻自后,放在石桌下方右腿上的右手立刻拧紧,攥起了拳头,他知道他的拖延策略已经到头了,他们已经等不及发难了,难道就这样把张角给交出去?

刘靖心里又一嘀咕,暗道这交出张角还不算完,这老头子和那个萧礼都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会给我也按个罪名,也得折腾他一番,这样一来对他可就大为不利了啊,对,人不能交,绝对不能交,交了我就输了,在这镇子上就混不下去了,这两年来的苦心经营都会化为泡影,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

刘靖拿定主意后,本就有些紧绷的脸色倏然舒缓了些,他正了正身子缓缓道:“哎呀,张叔你有所不知啊,我这个朋友啊,生性怪癖,懒散的很啊,他哪里是什么道士啊,只是一个愣头疯罢了,平日里就喜穿些怪诞衣装,他哪里会什么面相之术啊,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这不知在外面哪里喝了个酩酊大醉,此刻正在后院厢房里躺下酣睡呢,起都起不来了!”

说到这里刘靖缓缓起身,踱着步子徐徐来到张庆元的跟前,看了一眼张庆元背过身去冷道:“我看张叔极有可能是被这冷秋风给吹得着凉了吧,不妨不妨,回头我张叔请个大夫看看便是,我稍后再差人给您送去我的一份独家药方,包您老药到病除!”

刘靖这话语也是针锋相对,前半句透露出了绝不交人的语气,后半句是半哄半吓的,说张庆元被秋风给吹得着了凉那是说他没事闲的找事儿,给他送药方子那是给他一个不容他拒绝的好处。

话到这里就结果已经很明晰了,形势一发千钧,再多说一句歪话这形势就不知道要如何发展了。

此刻萧礼的心里也在苦思冥想着,他也想找一个借口逼迫张角出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让人来硬的的。

况且他又没亲眼见过张角真的进入刘家宅邸,如果他让人硬闯刘宅去搜寻,那结果出来了,是张角那便千好万好,倘若不是张角,那事情可就大了啊。

要知道刘靖现在管着的治安协会成员可是有着百十来口子人呢,这一旦双方翻了脸,可就不好收场了,而且萧礼最近也听说刘靖和县令也有了些往来,有了这一层利害关系,那便更不容得马虎了。

想到这里萧礼的脸色也是难看起来,尽管已经到了深秋,此刻他的额头上还是浸出了豆大的汗滴,他斜眼瞧了一下张庆元,正巧张庆元也在注视着他,正在给他眼色,示意他要有所动作。

此刻艳阳高照,院落里还有一颗百年榆树傲然矗立着,它根深蒂固枝叶高大,除了风吹榆树发出嗖嗖的响声外再无一丁点儿声响,气氛非常的沉闷,沉闷的让众人发慌。

而坐在萧礼对面的潘锦早已是胆战心惊冷汗直流了,心里正在嘀咕着都这会了,信儿早该传到了,这商会的人怎么还没来呢?

那张庆元干咳两声后,瞅了萧礼一个白眼脸上又挂笑道:“刘公何故如此挟私呢?你我皆食同乡粟,同饮一河水,座下既有如此高人让老朽见上一面又有何妨呢?难道萧大人不想见识见识这真人真面?”

萧礼一个会意立刻附和道:“对对对嘛,既然咱们来的正是时候,何不让大家都见见这高人呢?倘若真人不便屈驾前来,我们亦可以表诚心自行前去瞻仰嘛!”

刘靖听到张庆元和萧礼如此言语,早已是心急如焚,苦于无计可施,暗道难道是上天又跟我李靖开了个大玩笑吗?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躁动,一个让刘靖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见刘公,我要见刘公!”

0012能人难挡地头蛇,刘靖惜才纳麾下

刘靖听闻心里顿时大喜,暗道终于有来解围的了,遂即转过脸来对着潘锦大声呵道:“潘大人,外面是什么状况,你们带了人来给我当保镖了?怎么有人找我还进不得我的家门?”

潘锦正在踌躇之间,早已六神无主,被刘靖这一呵斥,差点惊吓的瘫软下去,忙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对着门外急道:“吵什么吵啊,我们都是来刘公家做客的,干嘛不让人进来啊,快些让开!”

只见一个精壮的灰衣青年步行神速,三两步间就来到了刘靖的跟前。

青年欲要上前去与刘靖耳语,却是被刘靖使了一个眼色,于是从袖子里掏出一件信封做了个揖高声道:“刘会长,刚刚收到县令大人的书信,请您过目!”

青年说完话,又撇过头看了看在座的几个人眼珠子一转又继续道:“今天刘会长不是说要检阅一下咱兄弟们的训练成果吗?咱兄几十个弟们干等了半天都不见刘会长的人影儿,这不都鼓噪着来到了门外,让会长检阅呢!”

刘靖内心长吁一口气,暗道救兵总算来了,亏得这个心腹机灵,找了一个检阅的借口,他那是在告诉在场的各位,门外面可是聚集了好几十口子人了,那都是他的人,若是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凭他十来个兵丁哪里是对手呢?

刘靖的脸上恢复了一些红润,他暗里给了青年一个眼色后,故作呵斥道:“我说唐周啊,你这差事办得好啊,这几十口子人聚集在外面成何体统?没看到镇上的领导都在这里吗?你去告诉兄弟们,安安静静地站好了,咱们是有纪律的!”

原来此人便是那唐周,他是刘靖在张角离开后,暗地里慢慢培养起来,安插在混混里的心腹。

那混混们被收编后,他就成了刘靖的副手。

那唐周立刻会意,急忙给张庆元、萧礼和潘锦作了个揖赔笑道:“三位大人赎罪,小的思虑不周,让大人受惊了!”

刘靖转过身来又客气道:“今天正巧啊三老、蔷夫、游缴三位大人都在这里,就请与我一同检阅、检阅这治安协会的队员们的能力吧!检阅完毕我刘靖设宴款待三位长官,且我这里还有一要事想告,请三位大人赏个脸吧!”

事已至此这惊心动魄的博弈已经有了胜负,张庆元和萧礼也没了脾气,只得听从刘靖的安排了。

他们二人没办法啊,外面好几十口子人聚集在那里很容易出乱子啊,这些人可都是听从刘靖的话,因为现在刘靖还是他们的会长啊。

此刻张庆元心里那是一万个不甘心啊,眼看这这煮熟的鸭子刚要到手却是又飞了起来,本来是个瓮中捉鳖十拿九稳的事情,不成想却办成了这样,只能怪天不遂人愿了。

萧礼也是灰丧着脸,看了一眼张庆元叹息了一声起身故作笑道:“呵呵,看来刘公真是带人有方,手底下皆是能人干士啊,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天青天白日,秋高气爽,正好赶上了五天一次的大集市,热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刘靖携着张庆元和萧礼从练兵场回来,并排的走着,萧礼的一侧跟着潘锦,他们一行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了一家气派的酒楼跟前。

飘香楼,镇子上最大的酒坊,这里的伙计个个精干,厨子也是特地从州里请来的大厨,这家酒楼啊在这个镇子上可是独一无二的咯,即使放在县城里,都可以算得上是佼佼者。

酒楼的老板姓慕,单字一个诚,原本是在县里开酒铺的,是被刘靖请到了镇上来了。

慕诚原本在房子县开酒楼开的不错,可是到了后来生意火爆之余却是引来了祸事,莫名其妙的一场人命官司惹到了他的身上,因为他的酒楼里突然死了一个人,酒楼就脱不了干系。

出事后他托关系找人都不得开脱,最后只得不忍心将酒楼兑了出去,而且说来也巧,接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县尉张崇辉的儿子张德海接的手。

末了慕诚才明白原来他中了别人的套儿了,这下套的不是别人正好是张德海,当商人碰到了官家里的地头蛇,谁也得认栽。

话说这张德海可了不得咯,也是房子县的一霸,想当年张五爷没死的时候,这爷俩可是县里出了名的霸王了,欺压百姓、欺市霸街什么坏事没干过?

幸好这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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