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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老司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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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头听闻一愣,他转过头看了看刘靖,又撇了撇张菲,见她满脸的欢喜劲儿,叹息道:“哎,我这一把骨头咯,还能干几天活儿啊,咱这铺子既然叫‘刘氏糖葫芦’那就依你说了算!”

那青年也是个鬼机灵,遂即摇头一晃,颠儿颠儿地走至刘靖跟前拜首作揖道:“刘大哥在上,在下张宝,张角大哥胞弟是也,在这里给刘兄献礼了!

我在家没事干,听说舍兄要来这里帮忙,我也就跟着来凑热闹了,他管也管不住,说我去了也是白帮忙,刘兄那里用不开,可是我不听他的,我自个非得来,因为给刘大哥做事儿,白干我也愿意!”

刘靖内心一笑,暗道原来这就是张宝,生发的蛮精神的,一眼看上去精干中带着奸猾,加上油嘴滑舌的劲儿,肯定不是个省油的灯,心里便有些不喜。

得了改天开个分店供养着这俩活神仙,等日后他们着了道,干了大事,自然也有我回报的时候,就当培养两只潜力股吧!

听说他们的三弟是个本分的老实庄稼汉子,我以后多多照应着便是了,那种人心眼实诚,不想他们这般难以收买,想到这里刘靖便是爽朗一笑道:“嘿嘿,兄弟这是哪儿的话,有钱大家一起赚,咱绝对不会亏待兄弟们的,开工吧!”。

兄弟俩人急忙开板门,收拾桌凳、打扫卫生,忙的不亦乐乎。

半个月的时间在大家的忙碌之中恍惚而过,燥热的八月过去了,九月踏着清凉姗姗来迟。

这个月刘靖的生意也是非常的红火,七里八乡的也都传开了,要不是张角俩兄弟来帮忙,还真有些忙不开。

这天晚上,刘靖关了店门,告别了张氏兄弟,和老张头带着张菲回到家里,爷俩温上小酒,准备喝一壶,且刘靖今天也想跟老张头言语一下自己打算再开分店的事情。

二人坐定,张菲在一旁笑嘻嘻地伺候着,刘靖举起酒杯刚要说话,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马蹄嘶鸣,接着便是凌乱的脚步声走进院子,向屋子走来。

老张头脸色一变猛然醒悟,一下子想到了自己欠张五爷的那800钱债务还没还呢,口中喃喃’哎,都是大半个月店里太忙了,竟忘了这茬子事情!‘

但是他心里又一想,晚还了几天也没啥大不了的,那张五爷再厉害也不能在村里把自己咋样,心里的慌张之意也是立即消退。

他徐徐站起,缓缓走到床后面,走到一个黑漆漆地釉面箱子跟前,熟练的将其打开,蹑手蹑脚地从里面点出了800钱。

老张头刚回过头来,那屋门便被踹开了,随着一阵凛冽的秋风吹进来了,顺带着还有那牛气冲天的张五爷。

0006恶人还得狠人收,丈夫一怒为红颜

张五爷手里撵着两颗圆滚的铁珠,耷拉着眼皮环视了屋内之后,视线落在了菲儿身上,双眼色眯眯的盯着菲儿那傲立的双峰。

老张头儿姗姗走到张五爷跟前,见张五爷那举止,气的直打哆嗦。

他转眼见刘靖正怒目而视着张五爷,遂即向着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冲动,双手托起那800钱和气道:“五爷啊,钱老汉我已经凑齐啦,只是这些个天生意忙了些,不想有劳五爷屈驾来到老头子家了。”

那张五爷回过神来冷眼瞧了一眼老张头,抬起右手一扫,把老张头手里的钱给打散了一地,冷哼了一声道:“老东西,谁稀罕你那点破钱?知道我今天干嘛来了吗?我是寻我小老婆来的!”

刘靖见状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子就起来了,他挽起衣袖,往前一步伸出双手拿住了张五爷怒道:“你这个混账王八羔子,太平天下竟然敢肆意抢人家的闺女,算个什么东西!”

张五爷本来没瞧得上站在一旁的刘靖,暗道自己的名声在外,在这乡里谁人不给自己三分薄面?猛地被刘靖这么一抓,竟被吓的打了个趔趄,赶紧对着屋外叫嚷道:“你们几个眼瞎了的废物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进来帮忙!”

外面站着的三个跟随闻声立刻跑了进来,两个人废了好大一会功夫将刘靖给拿住了。

虽然刘靖人高马大的,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刘靖也是很无奈的被俩人一人一手的反压在了那里,挣扎不得半分。

张五爷笑眯眯的把脸凑到了刘靖跟前,瞅了瞅刘靖,脸色一变,伸出右手狠狠地抽了刘靖一个大嘴巴子,刘靖的左腮立刻红了起来,顿时一阵辛辣感袭上了脸来。

刘靖怒目圆嗔地瞪着张五爷,此刻任凭他如何努力都动弹不得,大气从嘴巴里不断冒出,此刻他的脑海里想不出任何办法帮大家脱困,只能干着急。

张五爷又眯着小眼对着刘靖冷冷道:“你TM以为你是谁?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动五爷我?一个生脸的瓜娃子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TMD活得不耐烦了是不?你给我过来给我好好伺候伺候他!”

站在一旁的随从听闻立刻会意,在屋子里寻出了一个手腕粗的木棍子来,右手紧攥着来到了刘靖的身后,猛地举起右手一棍子狠狠地打了下去。

‘砰!’的一声,一闷棍子打在了刘靖的后背上,得亏了刘靖健壮,要不然这一棍子下去少不得断条肋骨什么的,但是疼却还是忍不住的,但是他却没喊出来。

刘靖紧咬着牙口仍旧恶狠狠地瞪着张五爷,心里暗道我得抬出有身份的人来吓吓他,否则这样下去我还不得被他打个半死?

遂即他佯装有恃无恐道:“哼!你个腌臜泼才,竖子小儿,可知道我是谁?小爷我乃是郭太守的远房世侄,出游路上遇得贼人才落难至此,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敢对小爷动手!”

那张五爷猛地被刘靖这么一唬,竟好似被吓住了一般,他眯起了小眼,骨碌骨碌的转着。

心里暗道难道他真的是郭太守的亲戚?于是冷哼着打量了刘靖一会,见此人唇红齿白,细皮嫩肉的,心里暗忖道他也不像是个农家子弟,肯定也是个世家子弟。

张五爷心里这一琢磨又是寻思道‘如果他真是郭大人的世侄,那么我今天在这里为非作歹,日后被传了出去那还了得?哼哼,我就装个糊涂一不做二不休,稀里糊涂的将其杀了,把责任这么一推卸不就完了?’

想毕,那张五爷又眯起了笑眼刻薄阴冷道:“你这个谎话连篇的兔崽子,连官家的子弟都敢冒充,我今个儿岂能饶你?”遂即指着刘靖身后那人道“你给我往死里打,打死这个冒充官家子弟的骗子!”

那人阴笑着点头会意,举起棍子就要下黑手,正在此时突听一声“住手!”

只见那菲儿眼睛里怒火中烧,怒视着张五爷道:“你今个儿不就是为了我来的么?只要你放了他我跟你走便是了,何故要为难他人?”

张五爷听闻这一招奏效了,于是笑呵呵道:“我可没逼你什么吧,这可是你自愿的,传出去也没我的不是!”

只见菲儿眼中噙泪,满含深情的望了望刘靖,又转过头去极其不舍得扑到了老张头怀里泣道:“爷爷,不孝孙女走了,日后你可要保重了!”

那老张头眼里早已浑浊不堪了,此刻只能无神的睁着空洞的双眼,拍打着菲儿的后被无力叹息着。

菲儿心里明白的很,今天她若不老老实实地跟着张五爷走,那么刘靖和爷爷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她从老张头怀里起身,捏着小碎步走向门外。

临出门时她斜眼望向了刘靖方向留下一句:“希望你好好照顾好自己,代我照顾好爷爷!”说完便是头也不回地小声啜泣着往外走去。

张五爷见此也是乐呵呵的向着随从使了个眼色,转身大步离去。

那俩押着李靖的随从遂即撒开了手,会同第三个人一起跟着张五爷走了出去,此刻刘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焚天怒火,抄起棍子就赶了出去。

‘咚!’的一声,一个随从被刘靖一棍子打到在地,另一个随从耳灵手快,见状便是双手齐出,一把夺过了刘靖手里的棍子。

两个人怎么说也是练家子,对付起刘靖来当然不在话下,俩人三两下子就把刘靖打倒在地,那张菲见到刘靖挨打便看不过去,欲走上去撕扯。

但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是那精壮男人的对手,刚才被刘靖打倒的随从早就将张菲给牢牢的拿住了,任其如何嘶喊都动弹不得一分。

张老头抄着一根扁担想上去帮,也是被一个随从一个巴掌给呼到了地上。

张五爷站在一旁十分得意的看着,嘴里还不停的叫嚷着:“我呸!你个臭小子,我管你哪来的臭乌龟、鸟凤凰,只要敢坏了老子的事情,老子弄死你跟捏死一只小鸡儿一样!”

“住手!”正在张五爷得意洋洋之时,突然一声大喝从其身后传来,惊得他手里的铁珠都掉在了地上,他急忙转过头去看看到底是谁。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张五爷转头之际,一个砂锅大的拳头早已迎了上来,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张五爷被打的趔趔趄趄地张倒在地。

拿着张菲的那个随从同时也挨了一记重拳,晃晃悠悠地也倒下了。

殴打刘靖的那俩随从见状急忙转身迎了上去,躺在地上的刘靖抬头一看,来的这俩人不是别人正事张角和张宝俩兄弟。

张五爷躺在地上捂着头,气急败坏地高喊:“快给爷打死这两个瘪三,出了事儿由我担当,另外每个人赏银百两!”

张五爷这话刚一喊出,那俩随从便是像打了鸡血一样,撕碎了上衣,袒胸露乳地和张角、张宝干了起来。

张菲儿早就大步跑到了张老头跟前,扶着张老头来到了刘靖跟前,三个人看着形势的发展。

刘靖心里虽恨,想上去帮忙,却早就没了力气,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了。

张角和张宝也不是等闲之辈,他们每天无所事事,除了玩乐就是练功,身体也是一个结实、灵活,那俩随从虽然是个练家子,但是轮到功夫到底还是略逊了一筹,最终还是被张氏兄弟干翻在地。

拿着张菲的那个随从原本也想起来帮忙来着,可是看到兄弟俩人这么勇猛,又是假装晕倒在地,张五爷早已吓得半躺在原地打着颤栗。

张角气喘吁吁地给张宝使了个眼色,张宝赶紧来到了刘靖跟前将李靖给扶了起来,嘘寒问暖的问个不停。

张角来到张五爷跟前,两眼笑眯眯地低头探身靠近他,望着一直哆嗦不停地张五爷道:“五爷好兴致啊,您大老远的从房子县跑来到我们张家沟,也真是煞费苦心了,我原本不知您老人家为何无缘无故大费周章的来这里,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您是为了俺们村的闺女啊!”

张五爷心里虽然极其害怕,脸色也早已铁青,但是仍旧强做镇定,横着眼咬着牙恐吓道:“张角小儿,你是知道的,爷是张县尉的侄子,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改天摆场酒席认个错,再把那小娘们送到我府上,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否则我让你在这乡里混不下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角眼珠子骨碌那么一转,冷笑道:“吆喝,拿县尉吓唬咱兄弟?实话告诉你,你平时强抢别人家的女子也便罢了”说到这里张角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张菲又转过头,怒目而视着张五爷突然加大了声音吼道:“但你今天瞎了眼,竟抢了我张角的心上人,哼!今天就该着你倒霉,你敢让咱兄弟俩混不下去,那咱爷们也让你活不痛快!”

张五爷一听张角如此蛮横,顿时勃然大怒,平常这张角见了自己都跟哈巴狗一样,打心眼里他就没正眼瞧过张角,此刻听到张角如此言语,便是怒咧咧道:“好你个狗东西,有本事打死爷,要不然我回去了就让县衙抄了你全家,撅了你祖宗十八代的坟!”

张角一听这张五爷撂狠话也是怒了,狠道:“既然你求死,那爷们就如你所愿!”,道完便是举起右手,一掌猛地拍了下去。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张五爷的头犹如一个开崩的西瓜,顿时红的白的都掺杂着流了出来,张五爷没想到,本想用来唬住张角的话语,却是让他一下子就去见了阎王。

0007大雪纷飞苦寒至,隆冬深夜客来访

张角的这一举动可是惊煞了所有人,谁也没想到他竟然够胆敢杀了张五爷。

张宝瞪大着眼珠子吃惊的看着张角,要说平常他哥俩见着了这张五爷啥时候不得点头哈腰的?

话说今天他哥俩正在家喝着小酒谈天说着地,突然听到不远处老张头的家中方向有大动静。

张角便是坐不住了,放下酒碗便是夺门奔出,他出来一看,发现还真是老张头家出事了,他便二话不说,拔腿便往这里赶来了。

张宝一向都是跟着大哥行事,也是赶紧跟了上去。

兄弟俩匆忙来到老张头家,正看到张菲儿被人拿着,刘靖正被人殴打,老张叔也是被人打倒在地。

又转头一看那带头的正好是那张五爷,张宝心里暗道大事不好,咋碰到了这么个钉子,大哥要发疯了,遂即也狠下心决定拼了。

起初他俩也只是想着把张五爷,和那几个随从打跑便得了,改天再摆几桌酒席赔个礼道个歉也算过去了。

但是没成想这张五爷如此不看火色,竟然当着张菲儿的面羞辱张角,哎,也算是那张五爷命里该绝,也怪不得旁人了。

张宝搀扶着刘靖来到了张角跟前,刘靖神色庄严地注视着张角,看了两眼躺在地上,那还在往外浸血的张五爷尸体,哀叹一声对着张角道:“眼下弄出这岔子事情,留在村里对你十分不利,去外面躲躲实为上策!”

张菲儿知道张角杀人那是为了自己,此刻她竟噗通一声给张角跪了下去,那张角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早就窜了过去,一把扶住了张菲。

张菲眼角的泪花儿也跟着流了下来,低着头对着张角凝噎道:“角儿哥,都是为了菲儿你才做出这般浑事,菲儿、菲儿。。。。。。”

那张角如何见得心爱的女人如此模样,用右手拍着胸脯豪气道:“菲儿妹妹哪里的话!我早已视三叔为生父,刘大哥为亲人,他们这般欺辱你们,那就是骑在我张角头上拉屎、撒尿,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将他收拾了,也算替咱们乡里除了一大害了!”

张角说到这里激动地看了看刘靖,随后眼中噙泪对着张菲道:“刘大哥说的没错,这个村子我是不能再待了,你以后可要好好珍重了!”

张宝搀扶着刘靖,眼中也是充满了莹光,激动着对张角道:“大哥这事情是咱兄弟俩做的,我陪你一起走!”

兄弟俩人同仇敌忾义气相当,把这事情一股脑的给担了下来。

刘靖让老张头把这个月来赚得的钱全部拿了出来,作为他们的盘缠,说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起初张角说啥也不要,还是最后刘靖周全,道了声以后借这些钱在外面求学拜师,多多学习些本领来。

等日后风声小了,他花花钱,再想办法回来,赚了钱再还给他就是了。

那张角和张宝实在是手头拮据,也不再拒绝便收下了。

如今发生了这样人命关天的事情,善后处理那是首要的。

此刻张角虽然杀了人,但是他的心里却还没有慌张,暗道杀了一个贼首就够了,其他人都是些狗腿子,也都有家室,也不便为难于他们。

想到这里他指着地下的那几个随从吓唬道:“今天的事儿你们都看到了,人是我杀的,跟别人无关,任何后果都由我张角一人承担!任何事情都会随着我张氏兄弟的离去而消失,你们回去了,就照实事讲就可以了,如若谁胆敢胡言乱语祸及他人,我‘角儿爷’定会回来取了你们的狗命!”

那几个随从早就吓得脸都绿了,听到张角如是说,便拼命地趴在地上猛磕着头喊道:“小人知道、小人知道!”

“滚!”张角大声喝道。

那几个随从顿时从地上慌里慌张地爬了起来往外跑去!

张角和张宝亲眼看着那几个随从落荒而逃,遂即别了李靖和老张头、张菲他们,片刻也没有停留就离开了。

因为他知道,这几个人跑了,回去将事情跟五爷府里的人这么一说,县里拿人的差爷很快就会找他们兄弟而来。

张角和张宝二人带着罪名离开了张家沟村,刘靖和老张头他们的生活再次归于了平淡,而那笔800钱的债务张五爷的家人并不知晓,那几个随从也未在提起过,竟这样随着张五爷的死而消失了。

刘氏糖葫芦店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好,当然这生意好了之后,扩大经营范围那是正常的事儿,刘靖也开始经营起了其他的行当起来。

另一方面,随着张角和张宝的离去,乡镇上那些被张角一直压着的混混也就又开始嚣张起来。

小镇子的平静又是被打破了,接二连三的地头蛇也是开始崛起,收保护费的又开始了,一时间乱想丛生,商家苦不堪言。

而且那些小痞子之间还总是不时地干架,弄得小镇鸡犬不宁的。

这样的大环境下,可真是累坏了小镇的游缴潘锦,白天他带着衙门里的人在小镇子上来回游荡,来维持秩序,晚上还要分开弟兄们轮流守夜。

可是这个小镇真是太大了,总共住着三四万人,就单单这街上的居民都快过万了。

街道东西纵横南北交错就有十来条,他们区区几十来个人怎么转的过来呢?

大部分时间都是刚刚巡视完了东头,西头又开始打架了,待他们匆匆赶至了西头,人早就跑没了影儿了,北头又闹了起来。

就这样他们来回穿梭着,治安却是一日不如一日。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恍惚间一年的时间便是悄然逝去。

小镇子上的人们惜别深秋,迎来了隆冬,凛冽的寒风刺骨入髓惊掠大地,那天空飘散的细珠碎粉,愈下愈猛,万里飞雪一片苍茫。

这傍晚乌云遮月,万籁寂寥,本该漆黑无比的夜色,被遍地的白银反映着倒是如白昼一般。

一个身穿裘绒棉衣,头戴棉毡帽的人急匆匆走在了街道上,少时他来到了一家修饰华丽的宅邸门前。

他举起手轻声叩了叩门,少顷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探出了个老者的人头来,见来者微微一笑,遂即热情的将其引入了园内。

老者将来者引入了屋内,借着屋子里的烛光,才看清了老者的面目,原来他就是老张头儿。

在屋子里大堂上,四方桌前左上首做着一个身披狐皮袄,在灯下正掌书津阅的年轻人。

他见到老张头领来的中年男子,立刻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对着中年男子作了个揖客气道:“不知潘游缴到来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还望见谅,快快请坐、请坐!”

那中年男子原来就是镇子上的游缴潘锦,这读书的年轻人自然就是刘靖。

此刻刘靖在镇子上做生意早已经有所成就,赚得了不少财富,成了镇子上的爆发户。

人富了之后当然就要买宅邸,修葺院落,刘靖也不落俗套,也是花费巨资在镇子上的西街富人区购买了一处‘豪宅’。

潘锦连忙抱拳客气回道:“刘公子不必多礼,不必多礼!”遂即谦让着坐在了四方桌右侧。

刘靖缓缓坐下,抬手招呼了一声,只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从厢房里悄然走出,一颦一簇间尽显妖娆身姿。

她手里稳稳拖着一个茶盘,端着两杯热茶走了上来,在二人面前放下茶杯又缓缓离去。

潘锦还不忘道:“有劳菲儿了!”

原来这身材曼妙无比的女子便是那张菲儿,如今又虚长了一岁,身材越发楚楚动人了,可是自始至终刘靖都未正眼瞧她一眼。

不是刘靖对她没意思,而是因为刘靖明白,她是一把钥匙,一把为自己去打开张角心门的钥匙。

他需要做的就是照顾好她,等待张角的归来,因为他知道张角起事是在这巨鹿开始的,这段时间也是刘靖韬光养晦的最佳时机。

刘靖让了潘锦一口茶,那潘锦客气一番,赶紧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又是把茶杯放了下去。

他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低着头紧皱着眉头,兀自深叹了一口气,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显得有精无力,一副无精打采地样子。

刘靖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斜眼望了潘锦一眼,微微一笑轻声道:“潘游缴深夜冒雪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0008一炮双响出妙计,一箭双雕解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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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锦抬起头对着刘靖刚要言语,却是看到刘靖在微笑地看着他,又是哀叹一声低下了头,兀自看着地面说不出话来,好似有个千斤压顶压在了他的心头一般。

刘靖心里却是明白得很,他知道这潘锦此次而来的目的。

这一年来乡里的治安出奇地差,任凭他潘锦如何努力,都是无力改变这个面貌。

而那些做生意的人也都一一受尽了那些小痞子勒索,保护费你收了他又收,他收了还有来人收,整的生意都不好做了。

这生意不好做,商贾的日子就难了,故而去蔷夫那里投诉的也多了起来,他游缴专管治安,还能好受的了?

可是这一年来,市场上大部分商贾都是比较落魄,唯独刘靖的生意却是在这逆境中不但没有没落,反而却慢慢崛起,在这一片混乱当中犹如鱼入大海、龙入广空,肆无忌惮的疯长起来。

刘靖不仅做好了糖葫芦,也做起了一些别的生意来,刘靖深谙销售、服务之道,所有产品也是高低尽有,不管有钱、没钱的,都能消费一伙,故而钱倒是赚的有些手软。

不论是客栈、酒楼,还是布庄、工坊等,生意上那是个遍地开了花儿。

而那些混混们也不知道是咋被刘靖给打发了的,竟然没有几个去胡乱找事儿的,都被他安抚的好好地。

这潘锦纵然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将镇子上的治安弄得像张角在时那般有序,免不了受到了啬夫的批评和埋怨,这不,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打听着来到刘靖这里取经来了。

而他来了之后,却又不知道对刘靖从何说起,不由得连连唉声叹气起来。

刘靖见状仍旧故作糊涂,他轻咳两声,顿柔道:“潘大人到底遇到了什么愁心事儿了?都愁成了这个样子,今天来到了刘靖这里,那便是相信在下,何不有话直说!”

刘靖故意不捅破那层窗户纸,他要的就是潘锦自个提出来,潘锦提出的越不容易,对他就越有利。

潘锦实在是憋不住了,猛地抬起头深吸了一口冷气,徐徐将其呼出,用右手拍了拍胸脯,顿时感觉舒服了一点。

他低着头望着前方喃喃道:“如今啊,咱们这乡里的治安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自从去年‘角儿’离开后,那便是每况愈下啊,各个小山头层出不穷,乡里的治安人员就那么几个,哪里还管得过来啊。。。。。

哎!我这游缴当得也是不比从前咯,这不,蔷夫上个月刚对我做了批示,若是三个月内改变不了现状就得让我下课啊,哎,素问刘先生是个聪明的生意人啊,我这也没法子了,只好登门求教了!”

潘锦苦皱着眉头,将来意慢慢的讲了出来,其实他这个游缴当得也还算可以,对镇子老百姓的贡献也算不小,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不算是个贪角。

他只是偶尔受些宴请之类的,绝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而且他以前对待张角也算不错,所以张角也把这镇子上的治安当做分内的事情来做,这个刘靖还是知道的。

张角现在是县里的钦犯,潘锦此刻提到他也是为了和刘靖拉拉关系。

因为他知道刘靖对张角还是不错的,而且张角犯罪正是为了刘靖他们三个人。

正因为潘锦内心里还算秉正,且行事作风有些妇人之仁不是怎么果断,所以在张角离开之后,混混们就不把他当回事儿,摊子就越来越难收拾了。

自大刘靖来镇子上租店面做生意后,也没少和他往来,只不过在张角走了之后,俩人往来的频率低了一些而已。

如今这潘锦找上门来,刘靖也不好拒绝,潘锦怎么说也是个正直的人。

刘靖心里揣摩着,若是潘锦下了课,换一个人上来的话,也未必能够比他好的了多少。

想到这里刘靖内心里突然灵光一闪,冒出了一个长远的想法出来。

他暗自寻思着,自己既然心有大志,日后若是要成就大事,只靠着张角一张牌,未必能百分之百的管用,自己还得留上几手才是上策。

如今潘锦正好是这个乡里的治安人员,我为何不借此机会帮帮他,多多交接一些白道人员?

我这钱赚的也差不多了,现如今正好是一个施展拳脚的机会,帮他还不就是帮我自己吗?

遂即决心道‘我就帮他一把吧,顺便也算给张角还个人情了。’

刘靖急速的思量一番之后,打定了主意,他面色露笑,客气地对着潘锦道:“承蒙潘大人看得起刘靖,我听闻大人如此一说也是倍感焦虑啊,其实我们商人和官道那本就是一体的啊,若是市场乱了,那我们的生意也就不好做了呀!”

说到这里,李靖见到潘锦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激动之意,暗道我可得把握住了这次机会了,要求得提高一点。

于是又脸色一变皱眉摊手道:“不过我刘靖有心助大人一臂之力,但是却苦于白身一个,空有一身余力啊!”

潘锦听闻刘靖前面这么一说,心里的疙瘩也就解开了大半。

他知道刘靖这就算答应帮助自己了,从刘靖的后半句话音里他不难听出,刘靖这忙是不会白帮的,总得想要些回报什么的。

不过刘靖这回报要的倒是有些棘手,看来他要的不是什么钱财和关照,而是一个官阶。

可是自己这官职本身就够小的了啊,难道让他成为自己的治安员做个随从?那刘靖能乐意?难道他是想打自己这游缴的意思?

刘靖看到潘锦面色忽冷忽暗,便知道他已经多想了,遂即缓缓开口道:“潘大人如若不弃,我刘靖愿做潘大人的副手,助潘大人一臂之力,名分不名分的那不重要,这样一来,在我办事的时候,下面的人也好听命于我,而事成了大人也好邀功!”

潘锦听到这里,心里的猜忌便是消除了大部,脸上已经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站起身来对着刘靖便是行了一个礼。

刘靖见状便是立刻起身,双手拖住了潘锦。

潘锦握着李靖的双手激动道:“刘公真是深明大义,助人出于水火之中啊,你放心,倘若治安能够好了起来,我便把你推荐给蔷夫,令蔷夫再推荐给县氶,到了那时,你就是县氶的座上宾咯!”

潘锦这么一说可谓是一语双关,即保住了自己的位子,也给李靖许了一个大大的空头支票。

一般人听上去那还不得乐开了花啊,要知道在东汉末年这个时候,还没有科举制度的,大部分人都是由官府、名人给推荐上去的,做地方官的宾客,那就相当于未来的高级顾问了,不仅衣食无忧,更有机会结交天下达人异士。

刘靖听了之后爽朗笑道:“哎,说这些言之过早,还是先先帮大人解决了燃眉之急才是当务要事啊!”

其实刘靖要的就是这个,一个小小地镇管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他对那游缴才不感兴趣呢。

他要的是一个未来,一个宽广明媚的未来。

潘锦被刘靖给扶回了座位后,定了定神望着刘靖道:“刘公可有良策在胸?”

刘靖转过身去沉吟半晌,又是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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