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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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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从心的趋势。!
小兰又忍不住唤道:“郎君,你要杀他给个痛快便是,何必如此折磨人?”
这话中,带上了些许不快,卫风赶紧解释道:“他的衣服沾上血污岂不是可惜?”正说话间,手上又加重了力道,船夫在一阵更加猛烈的抽搐之后,终于气绝身亡!
卫风身上的衣服早被王蔓一顿皮鞭抽的支离破碎,穿在身上,就像挂着一条条的碎布块,粘着血污极其的不舒服,于是也不迟疑,当场把船夫给剥了个精光,拿起衣服穿戴起来!
两个女人均是暗自啐骂,连忙把身子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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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奇货可居
没多久,卫风穿戴完毕,浑身已焕然一新,这才唤道:“你们转过身来罢。”
王蔓与小兰转回身看着卫风,两双美目中均带着些不安,也有些闪烁,卫风丢给了小兰一个和煦的笑容,便打量起了王蔓,渐渐地,眼神亮了起来。
王蔓如今是朝庭钦犯,身份一旦暴露,运气好被权贵收为侍妾,运气不好肯定是贬入乐籍,甚至沦为营妓都不是没可能,但无论如何,她总能留下一条性命,而自已,如果和王蔓在一起,被发现了那是必死无疑!
不过,王蔓这个女人在身份上又蕴含有巨大价值,刘牢之也好,司马道子父子也罢,在历史上都活不了几年,将来的主政者必然要为王恭平反,如果自已娶了王蔓为妻,以王恭女婿的身份,再施些手段,岂不是可以在朝庭占据一席之地?
对于吕不韦来说,秦异人是他的奇货,那么,对于自已来说,王蔓何尝不是奇货可居?更何况这个女人美艳无双,又虐待过自已,不把她操的哭爹喊娘岂不是对不住她?
或许是受不了卫风那看猎物般的目光,王蔓的俏面有着隐隐的怒容泛出,小兰连忙唤道:“郎君。。。。”
“小兰,我明白你的意思!”卫风挥手打断道:“王家女郎,你可是要我把你送往姑孰?”
“不错!”王蔓淡淡道:“你若送我与小兰前去,殷刺史必会重酬于你!”
“不可能!”卫风一口回绝!
王蔓顿时面色大变,厉声斥道:“你。。。。好!想不到你也是个见利忘义之徒!小兰真是瞎了眼,竟会看上了你!”
小兰也是神色复杂的看向了卫风,在她想来,卫风应该是舍不得自已,原先自已随女郎嫁给殷仲堪长子殷简之那是没有办法,可如今太原王氏蒙受大祸,他或许是想带着自已远走高飞罢?那么,女郎又该如何是好呢?
果然,卫风没令小兰失望,淡淡笑道:“小兰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她送给殷简之?此话休要再提!倒是你,既便去了姑孰也不会有好结果,桓玄与殷仲堪虽推举你父为盟主,但那是由于你父握有北府军军政大权,而如今,你父已沧为阶下囚,很可能明日被夷灭三族,你以为木已成舟之下,桓玄与殷仲堪会否甘冒奇险举兵攻打建康?王家女郎理应是个明白人,这不需多说了罢?若我所料不差,最迟明日,殷桓二人必将引兵撤回江陵!”
“这。。。。”王蔓一阵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强辩道:“他二人若肯为我太原王氏报仇自是最好,倘若不愿,我也勉强不得,此去姑孰,不过是寻一安身立命之所罢了,这样罢,小兰如果愿意跟着你,我还她自由便是!”
“女郎,奴婢。。。。”小兰忍不住低低叫唤,声音中,既有感激,也带着浓浓的不舍!
卫风立刻喝止道:“小兰,你怎么还自称奴婢?你家女郎已不再是高门士女了,而是沦为了朝庭钦犯!我来做个主,从今以后,你们俩姊妹相称!”
“可是。。。。”小兰还想说什么,王蔓已接过来道:“小兰,卫风说的不错,如今我的确什么都不是了,你也不必以主侍我,我托大便自居为阿姊,今后你与卫风好好过日子罢。”
“女。。。。姊姊!”小兰忍不住扑到王蔓怀里小声抽泣起来。
王蔓的心里也是又酸又涩,抱着小兰的手臂紧了紧,说实话,她很舍不得与小兰分开,尤其是在没有家族的支持下,独自嫁往江陵必然会受到冷遇,而没有小兰,身边将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了。
一时之间,船舱内充满着离别时的伤感,卫风却冷冷一笑:“王家女郎,你若去江陵,包保不得善终,所以,为了小兰不至于为你牵肠挂肚,我不会把你送往姑孰!”
两个女人立时抬起了脑袋,王蔓微微怒道:“为何?我即便再不受待见,可婚约是由父亲与殷刺史亲口拟定,莫非他还反悔?卫风!你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你也想把我送给司马元显?”
卫风不急不忙道:“王家女郎勿急,我问你,殷仲堪比之桓玄,孰优孰劣?”
王蔓略一沉吟,便道:“殷刺史擅清谈,做的一手好文章,主政荆州颇得嘉誉,却优柔寡断,面慈心软,而桓玄相貌奇伟,神态爽朗,博通艺术,善写文章,为人雷厉果敢,手段狠辣,早些年出任义兴(今江苏宜兴)太守,曾感叹云:父为九州伯,儿为五湖长!邃弃官回封国南郡(今湖北江陵),若论将来成就,殷刺史不如桓玄!”
“啪啪啪啪!”卫风轻轻拍了拍巴掌,微微笑道:“王家女郎一语中的,桓玄为桓温幼子,而荆州乃桓氏龙亢之地,桓氏如何能任由荆州处于外人掌握之中?
桓玄曾请求朝廷就任广州刺史,司马道子亦忌惮于他,故下诏以桓玄督交广二州诸军事、建威将军、平越中郎将、广州刺史、假节!桓玄受命却不到职,栈恋江陵不肯离去,且百般结交殷仲堪,岂不是存了图谋荆州的心思?
如今司马道子与刘牢之已成联盟之势,建康暂时不可图,桓玄必将打上荆州的主意,最多一两年,就会与殷仲堪反目,而殷仲堪又岂是桓玄敌手?你远赴千里嫁往荆州?莫非是专为殷氏陪葬?”
“姊姊,这该如何是好?”小兰不由失声惊呼,卫风的分析,她越想越有道理,不由为王蔓担心起来。
王蔓也是目中射出奇光,打量了卫风好一会儿,这才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对朝庭形势如此熟悉?”
“呵呵~~”卫风呵呵笑道:“我不过是个贱口流民罢了,王家女郎岂会不知?”
“你。。。。”王蔓暗自气结!
卫风又面容一肃,正色道:“如今你已身陷于绝境之中,但我可以帮你渡过厄难,将来还可以替你把刘牢之与司马道子一族斩尽杀绝,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王蔓大为动容,连忙问道:“什么条件?快说!”小兰也是把催促的眼神递了过来。
卫风淡淡道:“你王蔓嫁与我卫风为妻!”
“咯咯咯咯~~”王蔓突然放声娇笑,笑的花枝乱颤,就连小兰都是大为不解。
卫风也不打断,冷眼看了过去,好半天,王蔓才笑声渐止,俏面迅速布上了一层悲愤之色,怒道:“我王蔓虽然身陷绝境,却不会任人辱之,你有了小兰难道还不够?你一个贱口凭什么敢放言娶我?哼!你就是一个好色无耻、乘人之危、落井下石之徒!”
卫风缓缓走上前去,距王蔓仅一尺左右停下,这才道:“看来你还是没忘掉你的身份啊?也罢,今日便与你分说一番,你是否觉得我配不上你?我卫风乃河东卫氏出身,而你太原王氏的显赫已于今夜终结,咱们两个破落家族,如何不能相配?”
王蔓嘴角微翘,不齿道:“你这话也只能哄哄别人,河东卫氏显达于本朝武皇帝时卫瓘,后因开罪贾后,卫瓘一门祖孙九人及其亲族遭楚王玮杀害,卫氏自此衰落,及永嘉之乱,卫氏仅卫崇一人得以南渡,那么,请问你与卫崇有何关系?你是他的几世孙?如今卫氏家主乃是卫崇曾孙卫屿,你与卫屿又是何关系?你可能拿出碟谱?可敢上门认亲?无耻之人我见的多了,却从未见过如你般的无耻!天下姓卫的多了是,莫非都出自于河东卫氏?”
“哈哈哈哈~~”卫风哈哈大笑道:“天下卫姓,皆出于卫国,卫国被秦所灭,卫国宗室子孙便以国名卫为姓,而河东乃是卫姓聚居地,卫瓘不过是其中一支罢了,他岂能代表河东卫氏?我卫风又如何称不得河东卫氏?不错,卫姓曾因卫瓘而显达,但在不久的将来,卫姓亦将由我卫风而显赫!至于碟谱,那根本不成问题,他日我若得势,必会有人双手奉来!”
“这。。。。”王蔓一阵目瞪口呆,冒名顶替都能冒的如此理直气壮,这人的无耻已经达到一种境界了!
小兰其实也很不愿与王蔓分开,于是赶忙问道:“郎君,你说能替姊姊夷灭刘牢之与司马道子全族,请问你将如何行事?”
卫风正色道:“如今天下将乱,司马氏已至穷途末路,正是豪杰拥兵夺鼎之际,我卫风将凭手中三尺剑,取下这大好河山,而我的手段你们也见识到了,只要能夺得一立足之地,至不济也能割据一方,你王蔓莫要欺我孤身一人,当年汉高祖举义兵时也不过一区区亭长罢了,我比他年轻,在乱世中,我有的是机会!”
一瞬间,王蔓与小兰均是面色剧变,这分明是要造反啊,虽然刘牢之、殷仲堪、司马道子、桓玄之辈均是各怀异心,却没人敢于公开把这心思诉诸于外,而眼前的卫风,他究竟是胸怀大志呢?还是年少轻狂不知死活?他又凭什么去与司马氏争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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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调教王蔓
好半天,王蔓才与小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小兰连忙提醒道:“郎君这话可千万不要对外人乱说,小兰与姊姊今后也不会再提,请郎君放心好了。”
卫风微微笑道:“我并非不知轻重,刚刚不过是向你家女郎表明心迹罢了,让她明白,我卫风绝不甘于碌碌无为!”
小兰丢了个理解的眼神过去,又转头劝道:“姊姊,姑且不论郎君日后能走到哪一步,但眼下只有他才能护着你逃出建康,其实,依小兰看,郎君胸怀大志,行事果决,又气度不凡,你即便嫁与了他,倒也不算辱没了你,总比千里迢迢远赴江陵要好的多!”
王蔓的俏面现出了明显的挣扎之色,建康的少年郎君,多是斗鸡走狗,涂脂抹粉之辈,如卫风这类人物的确是从未见过,她不禁看向了卫风,卫风也极为配合的胸腹一挺,表现出一股昂然气概。
然而,光有外形没用,王蔓心目中的夫郎不但要门当户对,还要文采绯然,如今自家蒙遭大难,门户可以不理了,但卫风身为流民,别说谈文论玄,恐怕连字都不识吧?这以后如何沟通?只是,她也明白,这个时候,只能依靠卫风了。
‘也罢,自古以来,女子又有几人能嫁得如意郎君?我王蔓如何敢痴心妄想?’暗暗叹了口气,王蔓郑重道:“我可以嫁你为妻,但是有个条件,我也不消你他日称王称霸,在你取来刘牢之与司马道子父子三人的头颅之前,我不会与你圆房,你若强来,我宁可咬舌自尽,也绝不会屈就于你,你如果不同意,那么,现在就请带着小兰走吧!”
卫风略一沉吟,便道:“没问题,不过我得事先申明,据传司马道子身体有疾,假如他死的早,那你可不能怨我不遵信诺。”
“可以!”王蔓吐出了冷冰冰的两个字!
小兰的俏面立时现出了欢喜之色,太原王氏被灭门,她虽然心里很是不忍,但其实对王蔓之外的王氏上上下下并没有感情,而今晚,一来寻到了如意郎君,二来又不用与自家女郎分开,她就感觉,是三官帝君在眷顾着自已。
卫风却上上下下打量了两个女人一番,催促道:“要走得趁早,你们赶紧换身衣服,越简单越好!”
“卫风,你在仓外等我们,换好再叫你!”王蔓刚把叮嘱丢下,卫风已脸面一沉,不悦道:“王蔓,虽然我应允过暂时不与你圆房,但在名义上我们是夫妻,你得改口了!”
“你。。。。”王蔓一瞬间气的俏面通红,只不过,卫风提的要求合情合理,好一会儿才忍着怒道:“卫。。。。卫郎,请在仓外为妾与小兰守护,换好衣服咱们立刻就走。”
“嗯!”卫风满意的点了点头,拾起地上的匕首贴身藏好,然后就与小兰和王蔓走向了主舱。
“砰!”的一声,随着门被关上,又传来喀答一声轻响,屋内响起了脱换衣服的悉悉率率声,这使得卫风的心有些痒痒,王蔓虽然暂时只能看不能吃,可是小兰可以吃啊,而且年龄小也不成问题,在他前世小学生都没几个处女了,更何况这年代的女孩子,十三四岁别说嫁人,就连抱娃的都一抓一大把!
在前世,从被捕、到审讯、再到枪毙,整整半年都没碰过女人,卫风早已憋坏了!
正暗暗转动着念头时,“吱呀!”门被打开,小兰招手唤道:“郎君,你快进来吧!”
卫风迈入主舱,却是眉头一皱!这两个女人尽管都换了装束,但依旧明媚动人,碰上熟人一眼便能认出,而且衣服的质料也不是普通平民百姓穿的土布麻衣,而是绢帛丝绸。
“你们等一下!”说着,卫风转身而去,没多久,手上已抱堆衣服再次步入。
卫风把衣服往甲板一扔,指了指道:“你们这一身不行,赶紧换上罢。”
两个女人向下一看,这不就是从那被杀死的四名府卫身上扒下的衣服吗?有的地方甚至还有明显的一滩滩的血迹!
如果把这么恶心的衣服穿在身上,尤其还带有一阵阵的血腥味与男人体臭,她们都不敢想下去了,“呕!呕!”王蔓与小兰禁不住的发出了干呕声!
卫风摇摇头道:“如我所料不差,此时建康应是全城戒备,你们俩不换装束会很容易被人认出,为了活命,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了,其实对于大多数流民来说,有件衣服遮寒已经很不错了,习惯就好了,等远离了建康,寻个河沟湖泊洗个澡再换回来不就成了?小兰,你给王蔓作个表率,从你开始!”
“哦!”小兰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非常勉强的应了声,便不情不愿的来到衣服堆边挑捡起来,王蔓却皱了皱眉,厌恶道:“死人的衣服如何能穿?我不穿!”
卫风耐心的劝道:“王蔓,这时候你摆什么女郎架子?事关我们三人生死,请你不要任性!”
王蔓索性往床上一坐,不依不饶道:“我宁死也不穿!大不了你带小兰走,不要理会我便是!”
卫风当即快步奔到王蔓身前,以不带人类感情的目光盯着她,王蔓也抬起俏面,以不屈的目光回敬,显然,她的大女郎脾气发作了。
一丝恼火从心头涌出,卫风冷冷道:“王蔓,请记住的身份,你已经是我的妻室了,我卫风虽一无所有,却不是抛妻弃子之辈,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穿不穿?”
“不穿!”王蔓的斩钉截铁回答刚刚脱口,卫风已阴阴笑道:“你既然蹭屁股当脸,那么,就别怪我动手了!”说着,探手抓住王蔓的衣襟,向两边猛的一扒再向下一拉!
“啊!”伴着惊恐之极的尖叫,从肩膀开始,王蔓身上的外服被褪到了腰身的上半部,连带亵衣的绊扣带都被带了下来,半边胸脯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她的年龄虽然只有十六岁,但胸脯饱满而又坚挺,尤其是被那一大片雪白拱护的一粒嫣红更是紧紧拽住了卫风的目光!
“你这淫贼!”王蔓怒骂出声,赶紧缩手想捂住胸部,却不料,卫风跟着手掌前伸,一把将那一大片丰满紧紧握在了手心!
王蔓的肌肤嫩滑细腻,温热中带着柔软,卫风忍不住的以指缝搓动起来,王蔓顿时浑身微颤,连忙向后挣扎,只是卫风抓的很紧,而女人的胸脯又是非常脆弱的部位,这一挣,立时一股巨痛传来!
巨大的羞耻连带着能使半边身体僵麻的疼痛,王蔓的眼泪水沿着脸颊沽沽滑落,不过,她仍是怒视着卫风,恨恨道:“你。。。。你这淫贼!你忘了之前的承诺吗?你怎能背信忘义?”
“郎君!”小兰也紧忙劝道:“由小兰劝劝姊姊吧,姊姊并不是不知轻重,要不你先出去一下,不会太久的。”
卫风挥手打断:“小兰你不要管,这个女人如果继续使小性子,迟早有一天我们都会被她害死!”说着,又冷哼一声:“王蔓,我不过请你换身衣服,你既然不肯,那只能由我来,就是这么简单!何况我作为你夫郎,虽然有过承诺,你不把我逼急了我也会遵守,但是,看看你的身体又怎么了?难道夫郎看妻室的身体不是天经地义吗?我只要不和你圆房便不算违诺!”
“你。。。。你这恶贼!”王蔓又恨又急,当即狠狠一口咬上了卫风的胳膊!
卫风却不为所动,一边用指缝轻捻王蔓的胸脯,一边淡淡道:“你刚刚用鞭子抽我我都没吭半声,又岂会惧怕你咬?王蔓,时间紧迫,请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这人脾气不好,你如果真把我搞毛了,会有怎样的后果连我自已都说不准!
还有,你不要以为我疼爱小兰就不敢拿你如何,不错,我要是对你太过份,小兰肯定会责怪我,可是最多一两年,我和小兰有了孩子,她的心思肯定都会放在孩子身上,到那时,你只会成为一段记忆罢了,时间是忘却的最好良药!我最后给你一次自已穿衣的机会,否则,别怪我把你全身扒光绑起来,嘴里塞块破布装麻袋里扛着走!”
“呜呜呜~~”一股巨大的悲伤瞬间布满了心头,一夜之间家族遭逢巨变,万不得已托付的男人又如此蛮横霸道,王蔓的身心彻底崩溃,终于放开嘴巴,一转身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王蔓那瘦削的香肩剧烈耸动,哭声撕心裂肺,称之为杜鹃泣血也毫不为过,偏偏卫风又现出了不耐烦之色,小兰赶忙劝道:“郎君你不了解姊姊,其实姊姊已经愿意了,你请背过身子,待咱们换好再转过身来吧!”
“不转!你和王蔓都是我的女人,换衣服我还不能看吗?”卫风仿佛镳上了,不依不饶道。
小兰的俏面顿时红透到了脖子根,她虽然把自已托付给了卫风,但当着男人面换衣那得多羞人啊,然而,摊上了这么个恶霸男人又能如何是好呢?只得丢了了责怪的眼神过去,抱起那堆烂布头爬上床,先帮着王蔓更换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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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表字紫菁
王蔓果然老实了许多,或许是哀莫大于心死的缘由,如同挺尸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小兰替她把华贵的衣衫除去,换上了一身又脏又臭的死人衣服。
小兰也咬了咬牙,捏着鼻子给自已更换,接下来,又替自已与王蔓把发髻改梳为了男子发式,头上扎了块方巾,这才把王蔓扶起,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卫风。
如今这两个女人,的确形象大变,乍一看,倒像是两名落魄的俊俏小郎君,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又腥又臭的味道,只不过,当卫风的目光从她们的胸部掠过时,不由眉头一皱,当即吩咐道:“你与王蔓把胸部扎紧,这成什么样子,男人哪有那么大的胸?”
小兰一瞬间俏面通红,转头看去,果然,王蔓胸前高高挺拨,一看就不是个男人,再一低头看自已,只有着不大的起伏,美目中顿时流露出了挥之不去的羡慕。
卫风赶紧微微笑道:“女人胸大无脑,胸小自有一股灵秀之气,小兰。你不要羡慕王蔓,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那一对沉淀淀的肉球!来,抓紧时间,你先缠起来吧!”
“你。。。。你这恶贼,满嘴污言秽语!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同意与你结为夫妻?”小兰刚刚现出了羞喜之色,王蔓已是气的俏面通红,目中喷射出熊熊怒火直视卫风!
卫风立时脸面一沉,不悦道:“王蔓,你既然嫁给了我,就得拿出个为人妇的模样出来,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限,我问你,你是自已缠还是要我帮你?”
“不劳你动手!”王蔓咬牙切齿的迸出了五个字,便与小兰双双转过身体,把外套解开,各自拿了根布条紧紧缠上了胸部,不多时,二女的胸部已是平平坦坦,身上的女性特征几乎消灭殆尽,只不过,卫风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再一仔细看,她俩的手脸均是又白又嫩,这也很容易被有心人发现啊。
“你们稍等一会儿!”丢下句吩咐,卫风再次离开了主舱,当回返时,手上已经多了一大团锅底灰。
卫风向小兰招了招手:“小兰,你先来!”
小兰心想都已经被糟蹋成这样子了,索性由得他吧,于是,把心一横,来到了卫风身前,卫风沾着锅灰对着小兰的脸面、脖子与手一番精心涂抹,很快的,小兰变成了一个又黑又脏又瘦的乡下小子。
对于王蔓,卫风径直走了过去,王蔓赶忙秀眉一蹙,冷冷道:“我自已来!”
“呵呵~~你自已?你能看的见?”卫风不屑的笑了笑,便不由分说的伸手涂抹。
那带着温热的黑灰抹上脸颊,王蔓虽然气的连连喘着粗气,却不敢乱动分毫,她发现,自已似乎有点怕了这个男人,这使她羞愤交加,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暗骂着自已的没用,然而,她终究还是缺了份反抗的勇气,即使卫风的手都伸进了她的衣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以愤怒的目光来诅咒这个男人!
卫风根本不理会,没过上多久便收手停住,凝神看了过去,好半天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相信,即使让王恭见着此刻的王蔓,也分辨不出这便是他的女儿。
于是,卫风招呼道:“你和小兰赶紧收拾点随身衣服与吃食,我去把船靠岸!”说着,起身迈向了仓外。
卫风刚刚把画舫泊上岸边,王蔓与小兰已各自背着个小包袱走了出来,她们在包袱外面裹了块破布,倒也不虞被人瞧出破绽。
这一刻的建康,与卫风刚来时相比,气氛明显紧张了许多,大街小巷里时不时就有一队队的巡卒经过,但幸好满城都是流民,有许多人就在路边店铺的屋檐下和衣而眠,因此,这一行三人并没有太多的引人注目。
一路疾步而行,城西的外郭篱已渐渐出现在了眼前,卫风却是连呼倒霉,外郭篱下灯火大作,人影绰绰,显然,朝庭已加强了防备,要想偷偷摸摸的溜出建康那是不可能了。
卫风转回头,无奈道:“今夜是出不去了,咱们只能找个屋檐凑合一晚,明日天亮趁着城门大开再离开建康,如何?”
小兰与王蔓也是既紧张又失望,可眼下正处于非常时刻,王蔓也不敢乱甩女郎脾气,看了看小兰,便点头同意。
三人又向城内走了少许,捡了条破败的街巷一屁股坐下,王蔓与小兰均是心事重重,在今夜之前,她们虽然在身份上有天壤之别,却都是锦衣玉食,可是从今往后,就得跟着这个男人浪迹天涯,尽管卫风曾发过豪言壮语,只不过,在这乱世中,无兵无权的他能不能做到?两个女人都没有太大的信心。
小兰与王蔓相偎而坐,卫风坐在小兰的身边,看了看她俩,突然问道:“小兰,你会不会写字?”
小兰反问道:“郎君可是要学?小兰写的不好,姊姊的书法深得卫夫人精髓,卫夫人名铄,字茂猗,天下闻名的王右军(王羲之)书法便是师出于卫夫人,郎君可以向姊姊请教。”
这话一出,王蔓的耳朵动了动,脸面现出一丝不屑,果不其然,连字都不会写,不是粗人还是什么!她立刻就下定主意,即使卫风成功斩杀刘牢之与司马道子全族,自已虽然需要遵守诺言与之圆房,却不会以全身去侍奉他,哼!让他尝尝与一具挺尸行房是个什么滋味!
卫风自然猜不透王蔓的想法,他摇摇头道:“小兰,明天离开了建康,有空你来教我罢,我不需要写的好,会写就可以了,书法只是士人打发无聊时光的玩物罢了,我没有时间学习书法。”
对于现代人来说,包括繁体字在内的古文字大多数人能够认得,但没有几人会写,具体到卫风,这个时代楷书得到了普遍应用,阅读不成问题,可书写就不行了,必须要有人手把手的交。
“嗯!”小兰喜滋滋的点了点头:“小兰可以给郎君作个启蒙,不过,书法并不像郎君你说的那么不堪,字写的好,可以提高修养,也可以放松身心,以后还是请姊姊教你罢。”
卫风也不说话,只是淡淡一笑。
这幅模样落在王蔓眼里,却是更加的认为自已嫁的不值,人可以没有学识,卫风今年未及弱冠,倘若有心学习,在时间上还得及,而他偏偏不求上进,什么叫会写就可以了?写个狗爬字好意思见人吗?
王蔓只觉得胸口积聚的郁气几乎已凝成了板,不折辱下这个人,根本无从发泄,于是强行笑道:“卫。。。。卫郎,妾既已允了与你的婚诺,当算作出阁女子,按理当取表字了,此刻趁着无事,便请卫郎给妾赐下表字!”
“姊姊。。。。”小兰顿时不依的扯了扯王蔓,她的看法与王蔓类似,字都不会写怎么可能会取表字?要知道,表字可不是乱起的,必须要与名存有关联,这岂不是存心让人出丑?
卫风不由一怔,转头看了过去,正见王蔓目中满满的全是挑恤也向自已看来,当即冷冷一笑,低声吟道:“菟丝附蓬麻,引蔓故不长,结发为君妻,席不暖君床,仰视百鸟飞,大小必双翔,人事多错迕,何乃共蝉娟?蔓者,菟丝也,本欲为你起表字为菟丝,但你是我妻室,怎也不能侮辱了你,今日便赐你紫菁二字,望你好自为之,匆要再来惹事生非!”
刷的一下,王蔓就感觉脸颊火辣辣烧的滚烫,如果不是涂了锅底灰,肯定已经红透到了脖子根,卫风脱口吟出的诗句,暗含责怪反讽之意,意指王蔓没尽到一名做妻子的本份。
至于菟丝子,是一种寄生植物,为害严重时可使得寄主死亡,对大多数观赏型花草来说,它俨然是杂草一般的存在,因此卫风没取表字为菟丝,的确是嘴下留情了,而紫菁二字,王蔓也挑不刺,好半天,才讪讪道:“妾。。。。多谢卫郎赐字了。”
小兰却是目泛奇光,讶道:“想不到郎君脱口成章,倒是给了小兰一个惊喜呢,姊姊亦是文彩绯然,看来日后,定是可以与郎君你琴瑟相谐,鸾凤和鸣呢!”
卫风微微笑道:“托你吉言罢,只要某些人别再瞧不起这,瞧不起那便成,好了,咱们都闭上眼晴,能睡尽量睡一会儿,明天开始就要奔波赶路了。”
“嗯!”小兰点了点头,把身体靠向王蔓,闭上了眼晴,王蔓则是心事重重,一方面是家族蒙遭大难,另一方面则来自于卫风,一个不会写字的人怎么可能会作诗?这不合常理啊!只是,无论如何她都想不明白,再一细细回忆,她可以肯定这首诗不是抄袭而来!
王蔓转回头,偷偷看了眼卫风,这人已经闭上了眼晴,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哎~~”她忍不住轻叹了口气,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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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趁乱脱身
初秋的深夜凉风习习,第二天一早,当东方的地平线露出了第一抹鱼腹白,瑟缩在街角的卫风、王蔓与小兰已是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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