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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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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长串官职听的卫风一头雾水,不由提醒道:“小兰,直接说名字不就得了?”
“这。。。。”小兰现出了为难之色。
卫风迅速明白过来,身为奴婢,提起主家的名姓实为大逆不道,当即微微笑道:“舱中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好担心的?莫非是。。。。怕我对外乱说?”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小兰才摇了摇头:“小兰信的过郎君,郎主上王、讳恭、字孝伯,女郎名为王蔓,乃郎主幼女,因明年出阁,且郎主镇守京口至今未归,是以未取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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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恶魔女郎
卫风点了点头,示意了解,王恭在历史上还是挺有名的,被部将刘牢之联结会稽王世子司马元显生擒活捉,落得个满门尽诛的下场,算是一个悲剧人物,可这与自已有什么关系呢?
随着交谈,小兰也不自觉的越靠越近,那一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而来,令他心神迷醉,控制不住的深深嗅吸了几大口,这与前世闻过的女人体香不同,那都是化学合成品的味道,而小兰身上,则是最纯正的处子体香!
“郎君!”小兰明显受不了这种轻薄举动,连忙低低的不依道。
卫风不由尴尬的笑道:“呵呵~~小兰,你真香,也很美!”
这话调戏意味十足,换了现代女人,要么不当回事,要么会生出警惕,小兰却表现出一幅又羞又喜的模样,这令卫风心中一动,小兰该不是对自已有意思了吧?
其实想想也好理解,小兰是身份最低贱的婢女,整日过着战战兢兢的日子,只要有男人稍稍表现出和颜悦色,口头再甜一点,就很容易获得这类女子的青睐,尽管卫风也是她们家女郎嘴里的贱口流民,但在身份上并不比小兰低。
可随即,卫风便回到了现实当中,自已命运难测,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两说呢,哪来的心思泡妞?
卫风的面容现出了一丝黯淡,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要凑头去咬小兰手上的米糕,小兰却并未如先前般把手配合的向前伸,而是怔怔的看着自已,俏面隐现挣扎之色。
正当卫风暗自不解时,小兰已猛一咬牙,决然道:“郎君,小兰替你解开绳索,你快点走吧!”
“小兰你。。。。”卫风刹那间明白了,小兰的确在这短短几句交谈中喜欢上了自已,否则,又怎愿意独自面对那不可测的后果?这使他既不可思议,心里又情不自禁的涌起了一股暧流!
卫风跟着就道:“小兰,我带你走,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你放心,顶天立地或许言之尚早,但必不教你受了委屈,至少也强过给人做个婢女!”
小兰有了一瞬间的心动,可随即就坚定的摇了摇头:“郎君的好意小兰心领了,小兰自幼服侍女郎,这一辈子都会不离不弃,明年,女郎将下嫁荆州刺史殷仲堪长子殷简之,小兰作为贴身侍婢,自然要随着陪嫁过去照顾女郎,郎君你别耽搁了,女郎不会拿小兰如何,小兰。。。。会记着你的。”
小兰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光,猛的站起身,拿了把尖刀就要割开绳索,卫风的心里也很不是个滋味,对小兰谈爱或许谈不上,好感却是无从置疑,这样一名心地善良的可爱女孩子,该睡在自已怀里才对啊,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压在跨下?
卫风的眼睛渐渐的眯成了一条缝,他在考虑,是否要把小兰打晕强行掳走?还未拿下主意,仓门处已凭空现出一道人影,冷冷一哼:“好大的狗胆,竟敢勾引我家婢女!”
小兰浑身一个哆嗦,转头一看,正是她家女郎王蔓,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着头哀求道:“求女郎饶命,求女郎饶命!”情急之下,手里的尖刀竟都忘了放下来!
王蔓微微怒道:“小兰,你恃宠生骄,胆子倒越来越大了?呵!好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女郎,没能做出私奔的丑事,你且跪着思过,回过头再来处置!”说着,俏面迅速布上了一层煞气,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卫风!
卫风心知这次是死定了,既然横竖都是死,他也不会作出哪怕一丁点的乞怜之态,当下目中射出寒光,冷冷盯着这个女人!
“呵呵~~”王蔓怒极反笑道:“想不到你骨头挺硬的,那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多久!”
王蔓转头向四下里看去,似乎在寻找趁手的家伙,小兰顿时心急如焚,再也顾不得什么,爬起来拦在卫风身前跪下,哭着道:“女郎,都是奴婢的错,求您放了他,奴婢愿替他承受一切责罚!”
王蔓的美目中射出了明显的怒火,狠狠瞪向小兰,小兰却强行睁大眼晴与之对视,泪水流满了整张脸庞,秀眸中满满的全是哀求,这使得王蔓莫名的心头一软,自小到大,由小兰一路伴来的岁月一幕幕的闪现在了眼前。
暗暗叹了口气,王蔓摇摇头道:“小兰,你太让我意外了,你就是心软,太容易轻信别人,我问你,你对这人了解多少?他姓甚名谁你可知道?他会不会污了你清白之后,一转眼把你给卖了?人穷疯了,什么都敢做!退一步说,即使他待你以诚,可如今世道不靖,一个贱口无产无业,拿什么养活你?难道靠偷鸡摸狗?哼!说不定,连自已的命都保不住!你呀,太天真了,快起来罢,我不怪你便是!”
小兰仍不起身,只是把刀放下,就晃着脑袋道:“郎君不会的,奴婢愿替郎君领受责罚,只求女郎放过他!”
卫风哪怕再想活命,也不能坐视一名对自已心仪的女子跪着向别人哀求,当即接声道:“小兰,我忘了告诉你,我姓卫名风,这事你不要问了,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何须向他人乞怜?你快起来,你的情义,我卫风纵使今生无从相报,来生也必会寻机报答,既便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
“呜呜呜~~郎君,不要说了!”小兰一转身扑上了卫风,紧紧抱住失声痛哭!
王蔓的心里生出了些恻然,她差点就要忍不住把卫风给放了,卫风在她眼里,只是个最下贱的贱口,是杀是放都无伤大雅,而小兰则伴着她长大,毕竟还是有些感情的,她不愿太过于伤害小兰,但这个男人可恶的很,明明是他上船偷东西,又不知使什么手段骗取了跟着自已将近十年的婢女芳心,怎么反倒像自已打错了他?尤其连半声讨饶都不曾说出!
要知道,他只是贱口啊,自已却是出身于太原王氏的高门士女,父亲拥重兵镇守京口,是朝中除了司马道子之外的第二人,讨饶有那么难吗?他凭什么那么高傲?
王蔓只觉得,如果轻而易举的放了卫风,这胸中积聚的郁气无从泄出!
可是,小兰那幅模样又使她没法再鞭打卫风,该如何是好呢?王蔓秀眉一蹙,苦苦寻思起了两全之策。
“嗯?”王蔓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突然灵机一动,却是想出了个好主意,于是清咳两声,正色道:“小兰,念在你我二人的十年主仆之谊,我可以不责罚他,但是,并不代表就此放过,这样罢,我把他交给你,你想个法子来让他吃个教训,得我满意才行,什么召他入府为奴之类的不用提了,给你半柱香时间考虑,否则,可别怪我出尔反尔了。”
“啊?”小兰的俏面一瞬间苦了下来,让她拿鞭子抽打卫风,一来不忍心,二来舍不得,其实她还真存了请求王蔓收留卫风的心思,然而王蔓已有言在先,令她无从开口,那么,该如何罚责卫风呢?既不能让他受伤,还得让自家女郎满意,这可真难为人啊!
小兰急的团团转,秀眸中的哀求时不时扫向王蔓,可王蔓根本不为所动,这对她来说,是一场非常有趣的游戏,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小兰仍未拿出个主意,王蔓看了看沙漏,开声催促道:“小兰,时间不多了,你抓紧罢,再想不出来,得由我亲自下手了!”
“这。。。。”小兰带着满脸的焦急看向了卫风,卫风也挺无奈的,他能看出,小兰家的女郎只是抹不下面子,并不是真心要自已的命,可是开口讨饶,对于装着一个现代灵魂的他来说,也办不到啊,只得向小兰抱以了一个‘你看着办吧’的眼神。
“十、九、八。。。。”王蔓突然开始了倒计时,同时抄了根棒锤,看这架式,就等时间一到,将狠狠一锤砸向卫风!
这可把小兰给急的恨不能再次扑到卫风身上,或许是人逼急了可以爆发出潜力,小兰竟然福至心灵,连忙道:“女郎,听说对脚心挠痒痒挺难受的,要不,由小兰来给郎君挠痒痒吧?”
“呃?”王蔓一怔,还未作下决定,卫风已是面色剧变道:“小兰不要!来,你拿鞭子抽,我能挺的住!”
卫风心里无比钦佩小兰,挠脚心的痛苦十倍于吃一顿毒打,他没法相信,这么歹毒的法子会由小兰提出!
卫风这一变色,立使王蔓来了劲头,连忙道:“好,小兰,就照你的法子,我说停才可以停!”
小兰也意识到了自已的主意的确馊的很,可话已脱口,再反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抱歉的看向卫风,咬咬牙道:“郎君你挺住,小兰要开始了!”
小兰把手伸到卫风脚心,轻轻挠动起来。
“哈哈哈哈~~”顿时,卫风口中控制不住的爆出阵阵狂笑,身体也尽最大幅度的蜷曲扭动,笑声中满满的全是痛苦!
小兰仅稍稍挠了几下就把手缩回,满含着期盼问道:“女郎,可以了吧?”
这怎么可以?好戏才开演呢!王蔓不假思索道:“你忘了吗?我说停才可以停,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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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噩耗传来
“这。。。。”小兰实在是下不了手,秀眸再次蓄上哀求,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家女郎。
“哼哼!”王蔓也不表态,只是阴森森的笑了笑,威胁性的把玩起了手里的棒锤!
对于痛苦的理解,小兰炯然有异于卫风,挠痒痒虽然难受,却不会给身体带来伤害,而被棒锤狠狠来一下,皮开肉绽算是轻的,筋断骨折都不是没可能!
小兰狠下心肠,在心里暗道了声郎君对不起之后,第二次把手挠向了卫风的脚心!
“啊哈哈哈~~”夜空中,卫风的狂笑非常恐怖糁人,眼泪水都被笑了满脸,渐渐地,小兰的面庞也重新布满了泪水,卫风的每一声笑,都象一根针狠狠扎入她的心底,唯独王蔓,带着满脸的振奋之色,一幅津津有味的模样!
“王蔓,你这贱女人,老子总有一天要把你草的死去活来!把你扒光了连草三天三夜,哈哈哈哈。。。。”卫风终于挺受不住,嘴里暴出了一连串恶毒的咒骂,可王蔓根本不当回事,她这把理解为了卫风精神上的崩溃,心想再过一会儿,该开口讨饶了吧?
果然,念头刚起,卫风就改口大叫道:“王蔓!不,王家女郎,快叫小兰住手,我卫风怕了你还不成吗?我瞎了眼不该偷上你的船,你这恶魔一样的女人,快让小兰停下来啊!”
卫风的脸孔已经极度扭曲,身体的剧烈蠕动使得几案上布满了一片片的血痕,种种迹象表明,他已经达到了所能支撑的极限,于是,王蔓挥了挥手:“行了,停吧!”
顿时,小兰以最快的速度把手收回,一阵阵喘着粗气,仿佛被挠痒痒的是她而不是卫风,卫风更是不堪,大气一口接着一口,就好象虚脱了似的,浑身都布满了汗水!
稍稍平复了点,小兰赶紧问道:“女郎,现在可不可以。。。。把郎君解开?”
“不急!”王蔓款步走向卫风,冷冷盯了他一阵子,这才玩味的笑道:“你叫卫风是吧?你不是骨头挺硬的吗?怎么也开口讨饶了?但似乎缺了点诚意,说!说你求我,我便放你走!”
这个求字,卫风万万说不出口,他猛的睁开眼睛,一缕精芒丝毫不让的射入王蔓眼中!
面对着如野兽般的眼神,王蔓竟莫名的起了种毛骨耸然的感觉,这令她羞恼交加,一股怒火控制不住的涌上了头顶,当即一脚踏上卫风脸颊,怒道:“说不说?哼!嘴硬是吧?你得掂量好了,命重要,还是脸面重要!”
“女郎。。。。”小兰的哀求刚刚脱口,王蔓已挥手打断,以看猎物般的眼神俯视向了脚下的卫风!
孰不料,卫风既不挣扎,也不叫嚷,全没了动静!
‘难道给自已一脚踩死了?’王蔓赶紧把脚收起,探头下看,正见卫风瞪着眼睛向上翻,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淫邪之色!
王蔓心里生出了种不妙的预感,把征询的目光投向小兰,小兰却象是想到了什么,眼睛望着王蔓的裙角,俏面的绯红一刹那蔓延到了脖子根!
王蔓沿着小兰的目光看了回来,再一结合卫风的表情,霎时间明白了,顿时,她的脸庞也是火辣辣的通红一片!
要知道,古时身着裙装的女人,里面穿的可是开裆裤,一脚踩住卫风的面颊固然是爽,却也把他的整张脸都罩进了裙底,岂不是什么秘密都没了?
“你这淫贼,老娘挖了你的眼睛!”王蔓即刻回过神来,羞愤到了极点,女儿家的**竟然一不小心暴露在了一名贱口眼里,这让她情何以堪啊,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蔓挟着滔天怒火,顺手抄起一支筷子,对准卫风的眼晴,猛的向下插去!
小兰连忙和身扑住王蔓,急声哀求道:“女郎,求您饶了他吧,郎君不是故意的!”
“放手!这淫贼辱我清白,不当场把他碎尸万段已是格外开恩,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也得给他留个记号!”王蔓伸手去推小兰,但小兰也豁出去了,那瘦小的身体紧紧压住她家女郎,使得王蔓竟一时没法推离开去。
卫风心里泛起了一阵无力感,他觉得老天爷在玩弄自已,给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却又让自已变成个瞎子,它究竟想做什么?是想看一名盲人在乱世中如何生存,还是仅为了满足那恶趣味?
“女郎可在?出大事了啊!”就在这时,伴着船身的微微震动,一声急呼从水面传来!
“呃?”三人均是一怔,王蔓连忙道:“小兰你快放手,别让外人瞧着!”
“哦!”小兰也清楚与自家女郎扭成一团的确很不雅观,于是小心翼翼的松开手,却仍是不放心的退到了卫风身边。
王蔓才把身上那华贵的深衣捋平,四名护卫伴着一名中年人快步走入了膳堂。
这名中年人王蔓认识,是她府上的管事,正带着满脸的惊慌失措之色。
王蔓冷冷喝问:“何事如此慌张?”
“女郎,大事不妙!”这名管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气不接下气道:“郎主信任刘牢之,拜其为前锋并将手下精兵交由统率,使之讨伐江州刺史王愉与豫州刺史司马尚之,却不料,此人狼心狗肺,刘牢之行军到竹里(京口以西六十里)后,杀死帐下督颜延投降司马道子,又命其子刘敬宣与东莞(今江苏常州东南)太守高雅之进攻郎主,郎主不敌只身逃奔曲阿,至长塘湖(今长荡湖)不幸被俘,府邸也于不久前被司马道子派军团团围住,而老奴恰好在外办事,又探听了些消息,才得以向女郎报信,请女郎趁着贼子尚未得知您的行踪,速速离开建康,恐怕迟则生变啊!”
“此话当真!”王蔓面色剧变,厉声尖叫道!
管事把头磕的砰砰响:“若有半句虚言,老奴愿受五雷轰顶!请四位将军速速护送女郎前往姑孰,如今荆州刺史殷仲堪与广州刺史桓玄正屯兵于此处,请他们立即起兵为郎主报仇,莫要耽搁啊!”
轰的一声!王蔓脑海里有如炸响了一道惊雷,整个人呆立当场!太原王氏自南渡以来,数十年间,始终被琅琊王氏力压一筹,直至祖父王蕴才得以显达,挤身于一流士族之列,但这才二十年啊,诺大的太原王氏即将轰然垮塌?
王蔓清楚,无论是刘牢之还是司马道子,都会给父亲扣上谋反的大帽子以将整个太原王氏斩尽杀绝,可身为一名女子,纵使知道了又能如何呢?桓玄与殷仲堪远在百里之外的姑孰,即便有心来救,但是今天夜里能赶来建康吗?
“刘牢之!司马道子!你们这两个天杀的狗贼!呜呜呜~~”王蔓似是精神崩溃了般缓缓滑坐甲板,掩面失声痛哭!
“女郎。。。。”小兰乍一听这惊天噩耗,也是吓懵了,这才回过神,正要过去扶住她家女郎,卫风却小声唤道:“小兰,快!先替我把绳索割开!”
小兰不由转回头,俏面现出了一丝不悦,心想女郎都这么惨了,可你这人倒好,解开绳索就该逃走避祸了吧?说不定向朝庭告密都不是没可能!
卫风也猜出了些小兰的想法,只得压低声音苦笑道:“小兰,你不要误会,那四人的神色不大正常,很可能打上了你家女郎的主意,你抓紧时间放了我,我保护你们,动作隐蔽点,刀就在你脚下,要快,请相信我!”
卫风的神色一瞬间变的异常严肃,令人毫不怀疑他的真诚,小兰顿时一丝赫然升上了心头,又回头看了眼正哭的撕心裂肺的王蔓,咬了咬牙,利用裙子的遮掩,偷偷把刀拾起,从几案底部割起了绳索。
卫风果然没有看错,那四名军卒在一阵眼神交流之后,其中一人嘿嘿笑道:“女郎,姑孰虽是不远,但由建康去往姑孰必然盘查甚紧,只怕咱们弟兄四人拼了老命也难以将你送去,其实,以女郎之容貌,会稽王世子(司马元显)必会宠爱有加,又如何会追责于你?倒不如由咱们把你送往会稽王府,这岂不是于你我都好?”
又一名军卒抱刀略一拱手:“女郎金枝玉叶,咱们等闲不敢冒犯,但也请女郎莫要为难我等!”说着,转头唤道:“你出去,让船夫把船靠岸!”
管事一听就急了,连忙和身拦到仓口,伸手一指,怒道:“郎主平日待你府卫不薄,如今主家有难,你们不思报答,反而要将女郎送给仇寇,这岂是为人奴仆之道?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啊!现在悔悟,女郎必不会与你等计较,姑孰不过百里罢了,你们将女郎送去,殷使君必会厚赏有加,岂不是胜过任人唾骂?”
四名府卫相互看了看,另一人冷哼一声:“富贵就在眼前,又何须冒险潜往姑孰?更何况凭着咱们先前那番言语,你以为去了姑孰女郎岂会善罢干休?让开!否则,别怪老子下手不留情!”
“大胆狗奴,你们。。。。你们这是反了?”王蔓终于回过了神,站起来立刻就喝骂!
四人均是冷冷一笑,以王蔓的禀性,怎么可能饶过他们?之前那名府卫嘴角闪过一抹残忍,铮的一声拨出佩剑,电步上前,一剑刺入了管事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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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连杀五人
这一剑,又狠又准,直接刺入心口,管事闷哼一声,重重摔倒在了甲板上。
“啊!”小兰吓的尖叫一声,忍不住的抱上了卫风,王蔓却夷然视之,只是美目中闪出了一缕悲痛,她明白,今天根本没法逃脱,她与小兰虽有些拳脚功夫,但从未经历过实战,又如何是四名手持兵刃的府卫对手?
要知道,府卫相当于权贵的私军,是保卫家族的重要倚仗,装备精良,训练严格,论起精锐程度,与拱卫宫城的禁军不相上下!
‘是屈身事仇,还是狠心自尽?’王蔓的心里作起了挣扎,虽然死亡只是抹个脖子而已,可俗话说,蝼蚁尚且偷生,真要自我了结,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从容面对的。
那名杀死管事的军卒似乎猜破了王蔓的心思,转头提醒道:“把女郎看好了,千万别让她自尽,对了,还有绑在几案上的那名贱口,给他个痛快扔河里喂鱼!”
这话刚刚落下,卫风突然一挣,从几案滚翻落地,掂起匕首,甩手掷出!
一道寒光掠过,“哧!”那名军卒已被射中了咽喉,鲜血顿时浸满了整个颈脖,卫风也不再理会他,趁着其他三人还未有所举动,抄起棒捶,照着最近的一名军卒猛击而去!
“嘭!”的一声闷响,这人脸颊被扫中,倾刻间鲜血狂喷,半边脸都被打的凹了进去!
“他娘的,居然看走眼了!”直到此时,剩下的两名军卒才回过神来,提起兵刃,一左一右紧紧逼上!
“小兰,你带女郎躲到几案后面,不要乱动,这二人交给我!”卫风冷冷吩咐了句,便双手持上棒捶严阵以待。
小兰也清楚自已两个女人完全帮不上忙,于是赶紧拉上王蔓向着几案后方绕去,王蔓的美目中却是现出了一丝讶色!
剩下的两名军卒也不愿误伤到王蔓,毕竟这是他们晋身的资本,待主仆二人躲好之后,“嗨!”一人单手挺剑,疾刺卫风右肋,另一人也作势欲击,起牵制作用,由此可以看出,府卫在击技配合方面,的确是下了番工夫。
王蔓与小兰顿时连大气都不敢透,对于她们来说,只有卫风击杀了这两人,或许才会有逃出建康的希望!
虽然落在卫风眼里,这两名军卒的配合破绽百出,但他丝毫不敢怠慢,这具肉身实在是太差了,一来没有力气,二来许多高难度的动作做不出来,他可不比令狐冲那么牛比,武功全废,仅凭一把剑便可败尽天下高手!
眼见寒芒将至,卫风中规中矩的以棒捶横拦,似要磕开这一剑,而这也在两名军卒的预料当中,他们欺侮卫风身体瘦弱,打算以力气大的优势把他架子震散,然后一举格杀!
王蔓主仆二人均是双双掩住了小嘴,紧张的一颗芳心都高高的悬到了嗓子眼!
“扑!”剑棒相交,发出的声响如击败革,却不料,在兵刃即将交接的那一刹那,卫风已撒开棒捶,作出个铲球动作贴着甲板疾铲向了另一人的脚踝!
这可是大出意料!这人连忙后退,举剑下刺!
卫风则去势不减,抄起仓中被割断的半截绳索,抖出个鞭花如灵蛇般缠上剑身,运力一拽,将剑身拽斜了半分,几乎是贴着自已腰侧刺入甲板当中!
也在同一时间,“嘭!”的一声闷响,那人的脚踝被狠狠铲中,当即一声痛呼仰面跌倒,卫风跟着脚腕一翻再一拧,借势转过身体猛扑而上,趁他身形全散之际,屈指成抓,狠狠扎入了双眼,再一抠一提,两粒沾满了鲜血的黑白相间圆球被甩向了一边!
“嗷~~”这一声惨呼仿如野兽垂死前的嚎叫,那人下意识的回手捂住眼睛,痛的在甲板上打起了滚!
卫风刚要拨剑了结这人,“呼!”一道劲风已直直劈向了颈脖,逼使他不得不侧身闪开,最后一名军卒仿如发了疯似的,招招猛攻,丝毫不给回气的机会!
自已的三名同伴倾刻间便两死一伤,这让他意识到,眼前的这名瘦小子身手极其灵活,自已只能借助仓内那狭小的空间,以狂风暴雨般的招式将此人毙于剑下!
果然,卫风立时手忙脚乱,要不是仗着步法灵活,即使不死最少也得挂上几个彩头了!
几招之后,卫风已是左支右绌,渐渐被逼到了仓角,这让他颇为头疼,其实身边就有炭炉瓦罐这些可用来投掷的大家伙,只不过,那名军卒一招紧似一招,根本没法腾出手!
于是,卫风试探性的大喝一声:“且慢!”
“呃?”军卒稍稍一怔,剑势竟停了下来,卫风当即大喜,趁着这工夫,提起个瓦罐想都不想的甩了过去!
“哗啦!”一声,军卒赶忙提剑直劈,瓦罐是给劈碎了,自已也被淋了一身汤水!
“你。。。。你他娘的卑鄙!”军卒顿时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卫风已抢了把剑在手,轻笑一声:“敌人的话也信?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那是笨死的!”说着,侧移两步,一剑刺入地上那人心口,随即便展开剑势抢攻而去!
一剑在手,果然不同,卫风虽然力气不济,却剑势飘忽,他不与敌交接,但招招不离要害,几个呼吸工夫,已是尽占上风,而那名军卒就感觉陷身于一团棉絮堆里,虽然浑身是劲,可是,使不出来啊!
不多时,身上已多了几道血痕,步伐更趋凌乱,他明白,再战下去必将陨命于当场,不禁生出了循走的心思,只要出了船仓,就可以跳入河里逃走,到时再向朝庭告发,总得有些功劳吧?
这名军卒且战且退,渐渐向仓门靠近,可卫风哪能让他逃走?当即剑势一紧,接连几道剑花扎向胸口,趁他挡的手忙脚乱之机,却又突出一剑,“嗤!”的一声轻响,狠狠刺入大腿当中!
这一剑立刻使他丧失移动能力,身形一歪,单腿跪上了甲板,卫风又刷的一剑刺来,这一剑,直接刺中咽喉,一剑毙命!
轰的一声,尸体倒上了舱板,舱内霎时间陷入了寂静当中,一股诡异的气氛正冉冉升起,毕竟对于王蔓来说,眼前的危机虽然解决了,可是卫风,先被她毒打,又被她挠痒痒,还差点给挖去双眼,这个人会不会趁机报复?又或者,会不会把自已献给司马元显以换取功名?
小兰显然也有与她家女郎同样的担心,不安的看向了卫风,美目中还带着丝哀求。
卫风却微微一笑:“小兰,你与女郎稍等一会儿,我出去下,很快回来。”说着,提着血淋淋的剑,转身迈向了仓外,他要把船夫给杀了灭口。
卫风迈出船仓,直接来到了船尾,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船夫正坐在舱板上,见到卫风出现,顿时紧张的跳了起来,看这架式,随时会跃入河里!
卫风赶忙招了招手:“女郎念及主仆之谊,特分赐些金帛与你,你以后便隐姓埋名,好好过着日子吧,来,跟我进去拿!”并率先向回走去。
“呃?”船夫一怔,见卫风并没有杀自已的意思,随即就现出了欢喜之色,跟着来到了膳堂之中。
却不料,卫风立刻堵住仓门,冷冷笑道:“女郎行踪事关重大,说不得,只能对不住你了!”
这可把船夫给吓的魂飞魄散,心里又悔又恨,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哀求道:“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求女郎饶命,奴可对天发誓,绝不敢泄露女郎行踪,只求女郎开恩啊!”
王蔓的俏面隐现挣扎,小兰已忍不住劝道:“郎君,这船夫是个老实本份人,料他不敢胡说,不如。。。。放了罢?”
“呵呵~~”卫风淡淡笑道:“这天下,每日里无辜冤死之人多不胜数,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小兰,你莫要怪我心狠手辣,非常时刻,当行非常之事。”
王蔓也拉了拉小兰,叹道:“小兰,莫要劝了,由得卫风罢。”
这话一出,相当于宣判了船夫的死刑,不过,他根本不敢跑,屋子里五具血淋淋的尸体镇住了他,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头磕的砰砰作响!
卫风挥起长剑,作势欲刺,一个念头突然冒了上来,于是饶到船夫身后,把剑丢向了一旁。
随着“当啷!”一声脆响,船夫心里刚刚一松,卫风却拾起一截绳索,兜头绕过脖子,双手交叉用力一勒!
“唔!”船夫一瞬间脸面涨的通红,双手下意识的抓住绳索,身体也随之剧烈扭动,然而,卫风就仿佛一只扑上绵羊的饿狼,全身都压上了他的后背,使他根本挣脱不开,渐渐地,已有了力不从心的趋势。!
小兰又忍不住唤道:“郎君,你要杀他给个痛快便是,何必如此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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