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吕氏外戚(维伤)-第8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哈,某当然知道,否则在事前也不会让公瑾将将袁公好容易造出的二十具五连弩悉数借来于你,就是让你此行得脱所用的!”孙策将满脸迷茫之色的吕范按坐在行军马扎之上,看了眼点头微笑的周瑜,大笑说道:“子衡有所不知,此皆乃公瑾之计也!你也知道。袁公虽待我等甚厚,但行止之间却并未将我等视作心腹之人,如今大汉已乱。天子陷于贼手,若欲效大丈夫建不世之功业,还需我等自励。然此必要有得力强助方可功成。策曾几番欲借家父生前旧部,借口替袁公攻略江东富庶之地以求用武之地。皆不可得。如今中原大旱。青州、徐州生出乱象,而袁公却恰恰在此时劫掠徐州,更是搅浑了此中局势。恰逢那陶谦长子夜来,欲同袁公结盟共讨吕布,于是公瑾这才用计,令子衡你利用青州来人身份特殊之机,制造同徐州的矛盾,以引得那青州吕布强力介入此事。破坏袁公同陶谦的结盟之机,令袁公的目光从徐州转到扬州上来。同时也吸引吕布的注意力到袁公身上,使得袁公本部无暇,唯有指望我等效命!”
“也就是说,其实某这一次,也是为了作饵,引那青州吕布干涉陶谦同袁公之间之事?”吕范听完孙策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皱眉问道。
“子衡可莫要怪罪公瑾!此事他也皆是为了孙某!”孙策见吕范神色古怪,还以为这个在自己刚刚服完重孝尚未建功,只有族人孙河跟随身边时便已然全心投靠的重臣心中不爽,脸上也是闪过几分不好意思的神色,略为尴尬的笑道:“子衡有所不知,此番其实策也是公瑾此计中的一枚棋子。在袁公不停良言相劝,执意深信那陶谦之意,而引得青州兵士进攻之时,策不是也为了大局,而孤身留下诱敌么?还是因为公瑾所言,同青州可以为敌但不可成死敌,所以子衡最后功败垂成所遇到的那支青州兵军队,为首一人名太史慈者,其实,其实就是策相告的消息。不过策也知子衡此行辛苦之极,倘有什么不满之意,尽管向策而来,要打要骂,悉听子衡心意,如何?”
“伯符!某其实并非有怪罪之意!只是有一事想不通而已。”吕范本自听了孙策所言之后,脸上犹疑之色更重,但见孙策误会自己尚在气愤之中,已然长揖到地赔礼致歉了,吕范赶忙回过神来,慌忙将孙策托扶起来,说道:“伯符,某自在决意追随与你之时,便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为你效死本是臣责而已,自不会有所怨言。再说公瑾此计所图者之大,倘若成功,足可令伯符你有处用武,我等也可有立身之地,范非痴顽,怎会怪罪于他?只是……”
“子衡若有什么疑虑,尽管直言无妨!”孙策听吕范所言不似做假,而且之前见族人孙河等二十人竟然是满员而回,未受丝毫损伤,也是奇怪,于是问道。
“伯符有所不知啊!”吕范苦笑着看着孙策周瑜两人,说道:“此番某按计行事,之前倒是颇为顺遂,不但从城中得知了青州所来之人同陶谦之间针对袁公的布置,而且也知晓了那秦旭的来头及陶谦的态度,只是这秦某人虽然年幼,又听人言乃是凭借着同吕布的翁婿关系上位,但范见此人,却是邪门的紧,似乎自见到此人之时起,范便已经落入了此人的算计之中。这秦某人非但从只言片语之中,便知道了范之来历,甚至连伯符你也未必知道的一些某自家的私密事,这秦某人也知之甚详。而且与其说这秦某是被范诱去我等伏击之地,还不如说是这秦某人才更像是主使之人。孙河等人甫一出现,还未及至秦某五十步内,竟然就落入了好似早就布置好的圈套之中!先登营、青州兵像是早就等候良久了似的一涌而出,将孙河等人团团围住,皆是皮盾在前,相距三十步有余,连弩无用,轻易不可得脱,而伯符刚刚所言告知的那位青州兵大将太史慈,却还是最后才到的。”
“唔?竟然有此事?难怪子衡说那秦某人邪门的紧。如此说来,到好似周某所计,竟是皆在其算计之中了?”孙策还在消化吕范所言,周瑜俊雅的面容之上却是脸色凝重起来,问道:“那子衡可曾还听那秦旭说了些什么?且细细说来,某倒要看看这位吕布的乘龙快婿,究竟为何如此能猜透某之所想。”
“那秦旭见我等未尝轻动,只是将我军那些五连弩留了下来,并且还说伯符之望,他已尽知,而且在阻止袁公觊觎徐州问题上,青州与我等所求其实相同,愿意从旁相助逼袁公答应伯符所求之事!”吕范似乎又想到了当时被秦旭大军钳制,不得不答应的窘迫之状,颇为羞愧的说道。
“这秦某人孙某从未见过,他却是如何知我之志?”孙策一直在听两人对话,此时也是满头雾水,自嘲般笑问道:“莫非这秦某人是孙某腹中虫儿不成?”
“见子衡便知子衡秘事,不识伯符却知伯符之志,这秦某人倒是有几分能耐啊,倘若不是青州之耳目已然遍布天下,瑜实不敢想是否还有第二种解释!不过如若果真如此的话,青州所图当不在小,既然其有此善意,至少短时间内,在伯符有所功成之前,却也只可与之为友为盟,不可轻易敌对啊!”周瑜俊秀的脸庞上竟是露出几分棋逢对手的欣喜之意,对吕范说道:“子衡也切莫因为此事而过于耿耿于怀了,青州越发强势,袁公便会越发重视,我等所图之事,成功几率也就越大一些。说来子衡可能绕路而来,并没有注意到,离我等本营五里之外,尚有五六千此番逼得袁公仓皇而逃的青州兵驻营而望,意图不明呢。区区十余具五连弩失却而已,瑜自去同袁公说便是,左右这东西本就是极易损耗之物,本不适合南方水战,既然能助我等多一强援,丢了便丢了吧。”
“公瑾,你说这青州来者秦某人,究竟是何用意?我等与他非亲非故,他又缘何要这般相助我等?再者袁公已知营外青州兵只有五千之数,若是欲招某去攻,又是如何是好?”在吕范之事情解决之后,孙策也没有了谈性,他这番“孤身诱敌”回来已被袁术得知,想必不久便会被袁术召见,由是急急问道。
“这秦旭同吕布之所以这般相助我等,也不过是不欲在有所动作之时被人搅局,要知道这陶谦几番撩拨那吕布,先是让徐州,又是答应青州兵士驻守下邳,自以为用些空头许诺,便能借机同青州捆绑在一起,借吕布之威震慑周边势力,以全他徐州之境,将青州吕布玩弄于掌中,却不知道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虽然无甚错处,也是精妙的很,但陶谦却是善谋一地者难以谋全局,那吕布的性子,又岂是个好像与的?便是那秦旭,也不是个善茬,陶谦这回能不能守住徐州,却是还需看他的造化了。”周瑜随口说道,脸上露出几分笑容,说道:“而此番伯符孤身诱敌功成身退之事也无须忧虑,袁公处自然会有人替我等说项此事!眼下所虑者,乃是眼下形势对伯符正是关键时机,我等也需要抓住眼下这个契机,寻机让袁公能痛快答应借兵才是重中之重。”
“是啊!”孙策也皱眉说道:“袁公麾下,有纪灵、桥蕤之辈也是勇武非常,虽然我等能借现在的情势说服袁公将目光转向江东,却无一凭证让其信孙某没有二心,却是此中最难之处。”
“伯符,其实若让袁公答应借兵之事,并不难!其实只需要一物即可!只是不知道伯符舍不舍得!”孙策话音刚落,周瑜正在凝眉细思之时,吕范却是突然说道。
“子衡莫非说的是……”
第二百三六章临终让徐州,迫立桃花誓
陶谦又病倒了!当五千人进入到下邳城卫城,在曹豹所属丹阳兵军营中见到潜逃形销骨立的模样时,尽管秦旭对老陶时不时使些下作手段算计青州而观感不佳,但陶谦终究是将一个曾经同样黄巾肆虐的徐州,治理成了州府富庶、物阜民丰、让周边势力垂涎不已的膏腴之地,单就凭这一点,就值得秦旭暂时放下算计人的心思,坦然面对这位年已六十的徐州之主。
人说“冯唐易老,李广难封!”,老陶其实也够倒霉的!
年少举孝廉时,正逢外戚同宦官争权最激烈之时,皇帝如同走马灯似的换个不停,年纪是越来越小,掌权者是越来越不靠谱,朝事糜烂之极;青年入朝为官时,却偏偏赶上了党锢之祸,凡饱学之士几乎皆被牵连,无端受灾者不知凡几,株连之广令人瞠目;好容易熬到中年,大汉朝四百年江山却是被一场几乎波及全境的黄巾之乱击得千疮百孔,不过这次倒是被陶谦抓住了机会,趁着居心不良,一心想得有天子气的益州的时任冀州刺史的刘焉上书劝皇帝置州牧一职,老陶这才算是老树发了新芽,使尽了手段,用绝了心思,才在年已过了知天命之年时,得了这徐州牧的职位。
不过五年时间,陶谦为了这徐州可以说是殚jīng竭虑。募丹阳兵以保境,劝农桑兴商事以富民,清剿黄巾,四方征伐,好容易才将徐州给治理成了如今的模样。看透了这世道的陶谦本想着趁这大汉朝已有气数将近之时,留下一个铁桶一般的基业给自己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却不料,这个世道其实早在十年前黄巾乱未起时,便已经有了颠倒伦常、礼乐崩坏之乱象,生民涂炭,群雄哄起之前兆,想凭着州藏富裕施展连横之策和虽号称天下jīng兵,却并无一将可谓良才的州政军力,在这连天子都先后被董卓及李傕郭汜二贼视为私有之物的世道保住基业,也着实是糊涂了些,也天真了些。
尽管如此,但仍然不能否认,不管是曾经及时退出争夺青州这摊浑水的战略眼光,还是不惜巨资结连徐州周边势力的策略,以及究极算计yù保徐州的计谋,就算是现在落得被想乱青州却被青州压制,想交兖州却被兖州欺负,甚至连袁术这般丧家之犬一般的人,在被人追的落荒而逃之时,都敢来徐州“借粮”,并打算在徐州事上搀和一脚,但陶谦仍然可以算的上是一时之豪雄,只不过生错了时候。
“陶徐州!”看着躺在行军塌上的陶谦,头上紧紧绑缠着白布以减轻痛楚,发sè枯槁而杂乱,嘴唇苍白干裂,脸sè蜡黄而无一丝血sè,唯独脸颊下积郁着一团刺目的cháo红,原本富态的身形也已然瘦弱不堪,已然宛如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秦旭本来还打算在逼走袁术之后,好好和这老陶言辞之上再交交手,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这老贼过的太过舒坦,但见了陶谦已然是这幅模样,秦旭已然再提不起一丝这念头。
“秦将军,你既然来了,想必那袁术定然已是入了你的算计,把陶某恨到了骨子了吧?”还没等秦旭想好要对这位和青州明里暗里斗了这么久的老贼说些什么,陶谦却是在见到被神sè颇有些哀伤之sè的曹豹引进来的秦旭后,挣扎着在秦旭和曹豹赶上来的搀扶下,坐起了身子,浑浊的一双老眼,带着深邃莫名的目光,盯着秦旭看了许久,缓缓的说道。
“陶徐州,莫要多言,莫要多想,将养身体要紧。眼下袁术已退,徐州已无战事,秦某不rì便要回青州去了。”秦旭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丝毫不怯的同陶谦看过来的双眼对视,说道。尽管秦旭同吕布一直以来的念头,都和曹cāo、袁术等人差不多,想要将徐州这富庶之地占为己有,但眼下其实并非是最好的时候,吕布和秦旭不止一次的论证过,目前青州局势不稳,与其占有徐州被其他势力所怨,倒还不如仍旧让陶谦来做挡箭牌。左右现在徐州治所下邳城的防御由青州兵说了算,主掌政务民事的陈家父子也有投诚之意,而丹阳兵中三分之一由吕布的便宜老丈人曹豹据有,更遑论早就投靠了青州的掌管徐州钱袋子的糜家了。而且秦旭此番前来的目的,也一直都是想法设法的想要陶谦打消追究阚宣劫掠徐州二地所藏军资粮草被青州所得之事,省的有人总是拿这事做文章,趁着中原大旱之机,总是想要算计青、徐二州互斗以坐收渔翁之利,秦旭前番能用三万石军粮稳住被长安战事困住的兖州曹cāo,却不敢保证仍然还能用这么点的代价,搞定直到现在还被吕布谅在一旁的冀州来使。因此,尽快的解决徐州之事,保证徐州的稳定和“听话”,其实才是秦旭的最终目的。
“看来陶某是真的老了!秦将军今年还不到十八岁吧?”陶谦终究是病重体虚,不耐久坐,同秦旭对视了良久也没有发现秦旭听了自己话后有何异状,疲惫的靠在了长枕之上,闭上了眼睛,却是突然和秦旭聊起了家常。
“年底就十八了!”秦某人睁着眼说瞎话。加上前世活的那三十年,其实秦旭的“实际”年龄,也不比陶谦小了多少,可谁叫上辈子的秦主任来到汉末之后,这具身体原本主人的年纪这么小呢,也不算是骗了陶谦。
“老夫如秦将军这般大时,还在乡中放浪形骸,后耻于嬉戏,才发奋向学,被老夫岳父苍梧太守甘公看重,尤是发迹,历诸生、茂才、而为尚书郎,转任舒县令、卢县令,后迁幽州刺史、徵拜议郎,因军功而为扬武都尉,迁徐州刺史,后领徐州牧。说来秦将军在此事上,却是和老夫所历略同啊。”陶谦闭目微笑,似乎面前坐着的并不是那个常常令老陶恨不得掐死的秦某人,倒像是自己的子侄一般,竟是有闲心说起了往rì之事。
“能与陶徐州经历有相同之处,秦某也是与有荣焉。”秦旭实在搞不懂这老陶究竟想要做什么,怎么突然扯到了这上面,但见陶谦这幅随时都有可能“过去”的样子,也只能暂时的压住心中疑惑,附和说道。
“说来老夫愧对亡妻久矣,当初家岳甘公对某助力良多,可陶某却鲜有惠泽妻族之事,说来惭愧之极啊!”陶谦仿佛根本没理会秦旭疑惑的情绪,自顾自的说道:“在这点上,陶某却是不如秦将军多矣。想必这次从徐州回去,吕青州也该为秦将军主持大婚了吧?”
“这个……大概是吧?”秦旭被陶谦越绕越糊涂,直将问询的目光撇向侍一旁的曹豹。但令秦旭失望的是,曹豹也被陶谦这突然转了xìng子似的言行所惊,隐晦的冲自家女婿的女婿秦某人摇了摇头,使得秦旭也只能附和着陶谦点头说道。
“呵,陶某年老多言,却是忘记了秦将军根本不爱听某这个糟老头说些废话。说不定秦将军你心中早就期望陶某早死久矣吧?”陶谦虽然闭着眼睛,但却好像是察觉到了秦旭刚刚的举动似的,嘴角露出几分自嘲的微笑,没等秦旭辩解,淡笑说道:“罢了罢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陶某还有什么好计较的。时间或许不多了,说些正事吧,相信瞒不过秦将军,白rì间陶某所言将让徐州之文书上表之事,其实乃是诈言,陶某一心想着要算计青州吕布同秦将军你们翁婿俩呢。”
“陶徐州向来诙谐,秦某自然省得!说来秦某也挺喜欢同陶徐州请教这些手段,着实获益良多啊!想来陶徐州也对秦某愤恨良久了吧,正该好生将养身子,秦某还待陶徐州大好之后,与您再行切磋呢!”眼见陶谦的气息越来越弱,却还强撑着说这些话,秦旭现在也没有心思再争论些什么,顺手替陶谦将靠枕垫高了些,顺着陶谦所言委婉的说道。
“秦将军同陶某最大的区别就是心太软了!”陶谦像是被秦旭这般动作给弄怔住了,屏息良久后,突然说了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叹息道:“陶某身子如何,自己焉能不知?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秦将军能不能答应陶某一个小小的要求?秦主簿放心,此事无关青徐两州之事,只不过是我一个将死的老头最后的一点心愿罢了,当然,倘若秦主簿不放心,大可不必答应。”
“陶徐州若是有事交代,秦某可以代为请到大公子或是二公子前来便是。”开玩笑,虽然陶谦现在的这幅垂死的样子,让秦旭物伤其类有些心酸,但对于陶谦这老狐狸的每一句话都要提防,却是常识问题,眼见陶谦什么事情都不肯明说,便直直要自己答应,秦旭说什么也不会上当,说道。
“呼……呼……秦……秦将军,老夫所求,必然不会令秦将军你为难,而且还有,天……天大的好处。”陶谦的呼吸越来越重,似乎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一般。
“秦将军……”毕竟是五年君臣,眼见着身为吕布便宜岳父的曹豹也是对他自己已然背叛的主公陶谦如今的模样十分心痛的样子,望向秦旭的目光中也是有着哀求之意,似乎在劝说秦旭何不先行答应下来,等陶谦故去之后,到时候究竟要不要陶谦所谓的天大好处,还不都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这,好吧!陶徐州,只要是不令秦某违背本心,不会让青州有分毫受损之事,秦某应下了便是!”秦旭终究不是汉末土著,并不怎么把这种被逼应下之事是否应诺看的太重,既然来呢曹豹都开了口,且先应下听听究竟是何事再决定也不迟,秦旭说道。
“好!好!好!陶某信秦将军必是守诺之人!”陶谦伴着剧烈的咳嗽,强撑着大叫三个好字,冲榻后屏风处喊道:“倩儿,你且出来,老夫当rì对不起你姨母,害的甘氏一族泯于战乱,令家岳甘公一脉除你这弱女之外,子息尽皆断绝,十余年来尝自愧于心。当**在襁褓中时,老夫便承诺为你寻一位大英雄为夫君,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
“什么?!”其实自打陶谦大声叫好之时,秦旭就已经开始后悔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就被曹豹影响而被陶谦给说动了,而在看到屏风后竟然走出了一位年方二八的俏佳人时,甚至来不及看这名倩儿的女子容貌,秦旭便已经陡然惊叫出声来。老陶这是要害人啊?之前来徐州时领回个糜贞,就已然令家中腹黑美人琰姐姐掉进醋缸了,得亏是老丈人蔡中郎家教好,吕玲绮又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没闹出什么事来。可若是再带一个回去,而且还是陶谦的妻族之女,那还不得闹翻了天?秦旭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将吕玲绮带进来了,太尴尬了。
“主公,这……”曹豹也被这陶谦突然转了戏码的所为给惊住了,开玩笑,吕布之女,秦旭之妻吕玲绮可就在左近,陶谦就这么大而张之的给秦旭张罗了这么一桩婚事,且偏偏是在自己的“撮合”之下,“逼着”秦旭答应了。倘若被吕布得知了自己在其爱女面前,为女婿秦旭保媒拉纤,曹豹可不敢保证自己在吕布心中的地位会比吕玲绮要高。
“长安其远,天子有难,势必多有周折,陶某自知大限已到,怕是难等回书,此前业已将已将那份让徐州与秦旭秦仲明的所谓文书副本明发天下,三万丹阳兵符印信也在此,rì后徐州便托付仲明了!”陶谦没有理会曹豹和秦旭的异样,竟然好似突然病情大好一般,强撑着座了起来,面带慈爱的抓过名“倩儿”的女子的手掌,就yù塞给脑海中陷于混乱的秦旭,大喘大笑道:“某有两子,商儿愚鲁,不成大器,已令其谨守丹阳祖宗家业,应儿好学,然心思深沉,还望善诱之,此番两人皆已是仲明内弟,吾无忧矣!万望仲明怜某不易,多加照拂陶某两子,善待倩儿,谨守徐州,万万小心青州孔……”
“主公!!!”
“姨夫!!!”
“陶公!!!”
一代豪雄陶谦话未说完,yù将甘倩手臂塞到秦旭手中的举动嘎然而止,径自没有了气息。军帐内顿起哀声,可陶谦却仍旧双目怒睁不闭,直到曹豹双目含泪,祈求般的看向秦旭,本就在这时代来的蹊跷的秦旭深叹了一口气,将根本不看秦旭,面含悲戚中隐有几分倔强之sè的甘倩之手强行握于手中之时,陶谦才仿佛放下了所有的心思,竟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百三七章名动天下知,温候传书信
徐州牧陶谦死了。比历史上因为曹操兴兵讨伐徐州,致使徐州大半遭兵祸所害忧郁而死,早了足足五年,令中原本就混乱的局势更加扑朔迷离起来。也使得秦旭同吕布所商议的针对徐州的战略不得不被迫改变。
现下的大汉王朝已经走向了垂暮,天子困于二贼之手,诏令君命不出于未央,所谓的大汉州郡怎可私相授受之语,也早就是空话一句,各州郡也隐隐已经成为了各地势力之主的私有之物,徐州牧陶谦也是自打一开始,便将徐州视作自家之物,周边如曹操、吕布、袁术等等豪强,对徐州这富庶膏腴之地的垂涎,也从未改变过。
陶谦就是在这群狼环伺之下,施展各种手段远交近攻,合纵连横,总算没有在生前让徐州被谁人得了去,直到临终还是算计了一把,将徐州这三郡三地,以明发上书表文于天下的手段,交到了一个名声仅限于青兖二州之地的小子秦旭手中。
秦旭是谁?一时间成了关注此事的诸侯们想要探寻的问题。
之前不过曾经因为为青州起获了阚宣劫掠徐州彭城、东海二地所藏的消息,而致使青州陷入被周边势力眼红来敲竹杠的困扰而使得天下皆知,听说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就被其岳父,那位天下第一猛将,出了名寡恩少义的吕布吕奉先恼怒之下,将本是青州牧府少府,左将军府主簿的官职给一撸到底。给天下诸侯的印象中,大体只不过是个运气好到爆棚也衰到极点的年轻人而已。
可随着陶谦的表文明发天下。秦旭身上的标签逐渐多了起来,也不得不令人讶然于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年,竟然在短短一年内。做了这么许多大事。他是令兖州牧曹操将名字记在袍底之人,曾经以两千残兵击溃过曹军四万精锐,曾经“导演”过青州淄川国黄巾韩广部十万黄巾围城请降的戏码,曾经在北海城外迫使二十万黄巾战兵阵前归降,现在正以行奋武将军的身份,独自率领着几乎等同于本州所有兵力的青州兵精锐助徐州“抗敌”。而最新的身份就是,被陶谦这徐州旧主所承认的。并且已然走过了上表朝廷形式的,徐州新的主人!
当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这位徐州之主究竟是何样人物时,秦旭却是为当初一时心软被曹豹所惑。而答应了此事而后悔不已。
陶谦这招太狠了。尽管之前因为吕玲绮的原因,陶谦欲将徐州交给秦旭的说辞,被徐州、青州方面数千将士听的清清楚楚,差点当时就给坐实了。搞得陶谦很是下不来台。但当时的情形。只要是不傻之人都能看的出来,陶谦当时那么说的用意,其实就是为了离间领兵在外的秦旭和吕布的关系,只不过是被吕布爱女,小丫头片子吕玲绮找到了其话语中的破绽之处,最终不得不顺着说下来的应付之语,其实并当不得真的,就算是吕布知道了此事。大多也不过是莞尔一笑,至多也就是笑骂几句陶谦老贼可恶。自家宝贝闺女硬是要得之类。可现在事情已经成了既成事实,陶谦真的将徐州给了这么个小子,那吕布会怎么想?陶谦此举倒是还真有些颇得历史上郭嘉遗计定辽东计中之三味。实打实的让尽管吕布爱女吕玲绮在侧,也得逼着吕布面对已然同自己同为一州之主的女婿多几分心思才行,更何况,陶谦还加了“双保险”,将自己妻族唯一之女许配给了秦旭的消息,附带着弄的天下皆知。明摆着既要秦旭念着他的好,还要让秦旭下不来台,要么就舍弃徐州大好基业,要么就和自家岳父闹翻,二选一,用心何其毒也!
“玲儿,青州方面,主公还没有消息来么?”秦旭现在着实是被自己的一时心软“困”在了下邳城中。因为青州吕布一直没有对徐州之事表态,现在的徐州表面上平静非常,各郡县虽然也皆上表州府致哀,却并没有因为陶谦的去世换了秦旭上台而有纷乱之象。这倒是多亏了本就是当初陶谦入主徐州之时所借重的曹、陈、糜三家徐州本地土著的压制,才没有弄出乱子来。只不过秦旭清楚明白的很,这三家虽然能够暂时弹压一时,但以吕布对于徐州的震慑力,只要有所异动,那仅凭着陶谦留下的三万被曹豹暂时收编的丹阳兵,根本不会是驻守下邳的青州兵一合之敌。吕布倒是不知为何,竟然颇为沉得住气,可秦旭可就有些麻爪了。虽然为了避嫌一直没有入住州牧府邸,而且不管是青州兵还是先登营,也都因为之前同秦旭的关系,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甚至青州兵这些曾经是黄巾战兵出身的精锐们,在此事之后,看向秦旭的目光中也多了几份莫名的狂热,害的秦旭除了去得空就去找问询消息之外,几乎是寸步也不敢久离军帐,略通历史的秦旭,很是担心会不会被这些本就将自己视为精神领袖的青州兵们,搞出一出汉末版本的黄袍加身来,那可就彻底玩完了。
“哼!琰姐姐来信说了,不准我理你了!”吕玲绮被曹性以徐州不定的名义给保护了起来。其实也不能怪曹性多心,这个年头,老婆多的是,可功名地位又有哪个男人会舍得放下?曹性着实担心秦旭这小子会不会也被权势所迷,一时间头脑发热,以吕玲绮为质做出要挟吕布的事情来,曹性久在青州兵中,可是知道青州兵这些曾经的黄巾战兵们,可是对秦旭的认可程度是远远高于正牌主公吕某人的。因此哪怕是每次秦旭来看自家未婚妻,曹性这原本关系不错的吕布军高级将领,也是一副防贼似的远远跟在两人身侧,唯恐手无缚鸡之力的秦旭会对得了吕布武艺真传的吕玲绮有所不利。
“琰儿来信了?可曾说了主公究竟有何对策?之前我派人送去的详细所言徐州事的信函可曾看到?”秦旭着急的问道。自家斤两自家知,虽然秦旭颇对一些“前辈穿越客”在这汉末混的风生水起之事很是羡慕,而且他秦某人的名声也隐隐因为之前“作弊”得来的几场胜利加上这次陶谦的算计,而有名扬天下之势,但秦旭毕竟心思上是个成年的不能再成年的成年人,这种奇思妙想还是留给舍得玩命之人去做吧。也不看看徐州虽然富庶,是所有人眼中的膏腴之地,可周边这些邻居究竟都是谁?人人皆知的徐州乃四战之地一点也不错,曹操、吕布哪一个是好相于的?便是那依旧在下邳、广陵交界处扎营同青州兵成对抗之势以观形式的袁术,其手下有孙策、周瑜、纪灵之辈,也不是秦旭这光杆司令能够招惹的啊。眼见着吕玲绮所言似乎有隐意,秦旭赶忙在不远处曹性警惕的目光中,凑过来问道。
“琰姐姐说了,你别的什么都不用管,什么“贞贞”、“假假”的无所谓,但这个陶谦的外甥女,是无论如何别想叫她姐姐的!倘若某人执意要有所动作,后果自负!”吕玲绮促狭的眨着眯成弯月般的大眼,竭力学着蔡琰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对秦旭十分严肃的说道。
“琰儿当真如此说?莫非主公也有消息来了?”虽然吕玲绮表演的蔡琰的威胁说辞让秦旭无由的后脖颈发凉,但从蔡琰这话中传递的信息来看,想必吕布已然有了对策,而且很有可能不会让秦旭为难,此刻秦旭也顾不得配合小丫头演戏的**,急忙说道。
“哼!难怪琰姐姐说男人都是有了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