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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维伤)-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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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而受了秦旭多大的委屈一般。
“吕将军你定然会怎样?说来听听!不如吕将军也顺便教教秦某,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什么叫坐山观虎斗!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何?”直到带着这吕范出了下邳城南门,秦旭才对这位刚刚还一副居高临下以上官姿态对待自己的吕范笑眯眯的问道。
“秦将军此言何意?……”吕范听了秦旭口中这一连串的名词典故,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慌色,但还是强作镇定的四下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先登营兵士,却是再也难做出之前那种恣意刚强的模样,勉强笑问秦旭说道。
“观吕子衡宁当久贫者邪?”秦旭却是没有做任何回答,反倒是笑着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什么……你是如何得知此事?”吕范闻言之后脸色大变,一脸诧异的脱口问道,看向秦旭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惊疑之色。
怎么得知?当然书上告诉的咯!秦旭嘴角微微翘起,并没有回答吕范的话。难不成告诉吕范。你曾经是上辈子秦主任常常自勉时的崇拜对象?曾经成功的上演了汉末三国版**丝逆袭白富美的完美案例,以一介寒门小吏出身,辅佐孙氏二主。最终成为连陆逊、全琮这等三国时期吴国的世家大能都不敢稍有不敬的国之重臣。
只是此时的吕范,虽然已经成为东吴前期铁三角之一,但因为其出身问题,在此时尚不被他人看重,乍然听秦旭说起自家最引以为豪,却仅限于小圈子知道的密事,焉能不明白秦旭怕是在自己报出姓名之时。便已然有所警觉了。不过吕范不知道的是,或许是因为忙于避难而消息闭塞,加上久不来下邳。还不知道陶谦被青州欺负的有多惨,因此对此番来徐州的秦旭,虽然明知青州兵驻于徐州之事定有蹊跷,但时间紧急。打探消息中除了知道秦旭是吕布女婿之外。其他知道的并不怎么清楚,加上刚还听说秦旭来徐州还带着女子随军,还道秦旭乃是如同之前所见过的通过裙带关系上位的一些人一样,也是银样镴枪头,随便轻易搬出些事关两州的大事项便能镇住呢。却没想到不但曹豹这吕布三夫人的父亲像是镇不住秦旭,便是陶谦好悬都在被吕玲绮扭转了局面之下,差点就被秦旭给带到沟里呢。
“难怪秦将军年纪轻轻便已然是一营之首,单就这份眼力和情报能力。吕某便自不如。只是不知道秦将军既然已经知道了某之目的,却为何还要……不好。秦旭,你这竖子,莫非竟然打算要将计就计,欲……”吕范脑补了秦旭为何会知道这才发生不久,绝对不会传出的自家之事的原因,却猛然想通了为何秦旭会在得知自己的姓名之后,便是那样一副虚与委蛇的姿态,直恨自己这回算是被秦旭年轻的面容和故作谦卑的语气给涮了。
“吕将军,不知道这次你潜入下邳,作为那些匈奴人的后手,意欲对秦某不利,究竟是谁的主意?这么一环扣这一环,总是想要秦某的性命。不太像是那袁术的作风啊?”见吕范被先登营兵士控制的不可轻动,秦旭也放心大胆的驱马来到吕范跟前,笑问道:“倘若袁术有这般算计,哪里还会选择和南匈奴人合作这么自毁名声根本没有后手可选的招数?估计早就在当初兖州空虚时,就将陈留攻破了,如何还会如此狼狈?为了几千石的粮食,为了所谓的强邻,这么轻易的就来冒险?袁术虽然秦某没有见过,但出身四世三公之家的这位公路公,应该不会这么没有脑子吧?必然是被人所惑!不知道吕将军可否告诉秦某,究竟是哪一位大能在故意给袁术出这些馊主意啊?”
“秦旭,不得不说,你的智计和眼光着实令吕某佩服,但可惜的是,你带出来的人太少了!”吕范听了秦旭这番连斥带讽的话后,正欲出言反驳,却突然好像周围有什么异动引得吕范心情大好一般,话锋陡然一变,胸有成竹一般,淡笑着说道。
“看来吕将军的确是累了,连这最简单的算数都不清楚了,要不要秦某借给你几根算筹算算两万驻扎军队出去了一万常备之后所剩几何啊?”秦旭笑眯眯的随着吕范的目光,看向已然是发现了吕范的异样,竟是直接冲上来的几名衣着丹阳兵服饰之人,尽管在第一时间内被吕玲绮护在身前,却丝毫不见慌乱,兀自说道。
“取秦将军你的性命,片刻而已,只是不知道你那所谓的余下之兵士,可能敢在你身首异处之前赶过来么?”吕范倒是没有发现,就算是秦旭在看到了这几名来人之后,仍然没有惊慌之意,甚至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重,犹自在好心的“提醒”秦旭说道。
“那就拭目以待吧!看看你与那孙策的挚友,号称一步一计的周郎公瑾,计策如何吧!”秦旭不置可否的给身后的先登营兵士使了个眼色,笑着对勃然变色的吕范说道。
第二百三三章青州意不明,臣谏惑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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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秦旭来徐州之前,便是打着所谓三分战事,七分政治的打算。战争就要死人,虽然在言辞上逼的陶谦骑虎难下,有苦难言,但毕竟现在徐州还在陶谦手中,青徐二州明面上还是友邻,并没有撕破脸,尽管是打着救援徐州被袁术寇略之名而来,但若因此死伤了哪怕一个青州兵兵士,秦旭都会觉得不划算。何况一个没有了外敌威胁的徐州,对于青州来说,并不是个好邻居。
秦旭命令青州兵率先进攻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搅乱陶谦同袁术军有所龃龉的念头,让袁术生出徐州已然同青州联盟,着意对付自己的念头而已。对于杀伤多少袁军的有生力量,倒是没有太大的奢求。太史慈麾下三千青州兵已然回兵了,对于成建制撤退的袁术军,臧霸、曹性所率领的青州兵,仅仅是紧咬着袁术军的尾巴,逼其不停逃窜,在已然可以远远看到袁术本营的灯火时,步伐也就逐渐慢了下来,按照战前秦旭同青州兵众将商量后的布置,开始收拢军势,积蓄战力,以待其变。
“快,快拿蜜水来!”眼下已是七月末,肆虐中原的大旱已然呈现出些微的颓势,经过白日间日头的烘烤,烘热的夜风中,难得得夹杂着一丝凉意。可就算如此。骑马奔行了近三十里,还是让袁术这养尊处优惯了的老公子哥儿有些吃不消了,在进入了本营之后。眼见一直尾追青州兵并没有趁机袭击营寨的打算,总算这才松了口气,扯着干渴冒烟而嘶哑的喉咙骂道:“陶谦老儿端的好算计,才是派儿子来取得某的信任,先是骗走某麾下最精锐之骑兵,又诱骗某亲自率军前去,却没想到竟然打得利用青州兵势对付我等的主意!莫不是也被曹操打怕了。意欲拿某之头颅来卖好曹操不成?幸亏某见机得快,没有同青州兵力硬抗,否则岂不是遂了这老贼的心意。”
“主公说的是。早听说青徐二州交情匪浅,便是青州粮主也在徐州为官,并且驻防徐州治所下邳之兵,亦是青州兵士。足可见两州其实并非世人所传那般水火不容。主公您想。连本州的防御都能托付外州,这交情,岂能是三言两语便能被他人所破的?而且某听可靠消息说,那陶谦老贼,其实也早有心思将徐州托付吕布那厮的,只不过是吕布不要罢了。因此此番那陶谦用此计策,借青州兵势而算计主公,所图甚大。幸亏主公见识远超那老贼,一眼便看破了其奸计。才能似的我军兵士免受损伤,不过先前纪灵将军所言追击我军的青州兵似有万余,现在经探马细查,其实不过五千余人而已,而且皆是步卒。想必是奔袭这近三十里已然是强弩之末,现已然在我军本部营地外五里处停军休整,意欲不明,如何应对,还请主公示下!”本被袁术留守大营的心腹陈纪,在袁术大发雷霆之时,进得帐来,见袁术正在为自己这番被他人一般称呼为“落荒而逃”的“战略性撤退”找“理论依据”,陈纪本在袁术尚未入朝为官时,就是袁术的门客,对袁术的心思摸得很透,此番见袁术对自己被吓走之事担心为世人所笑而耿耿于怀,由是说道。
“什么?竟有此事?你却缘何不早说!我说怎么千余匈奴精骑,竟是连个顺着裙带关系被吕布信宠的奶娃子都拿不下来,全军覆没不说,那对我们尚有大用的匈奴王子刘豹也被人枭首,原来竟是这样!难怪那老贼命他家小贼来许下那么多好处,原本某还纳闷怎么这老贼这么大方,原来竟然是计!倒是某小看了这厮的心思!这陶谦老贼着实该杀!”袁术听陈纪所言之后,本自尴尬不已的脸色也好了不少,佯作埋怨的说了陈纪几句,脸色数变,冷笑着吩咐道:“去问问孙伯符回来没有,让程普、黄盖、桥蕤、张勋整备本部兵马,随时准备出击。陶谦老儿这次竟然敢戏耍我等,借青州兵马突袭,斩我大将,此仇不报,真以为我袁某人好欺负不成么!”
“主公且慢!”陈纪见袁术听了自己所言之后,竟然要立马兴兵对来追的青州兵开刀,眼中惊慌之色一闪,连忙说道:“敢问主公,这一路之上,这些青州兵士可曾有过杀伤我军士卒之举动?”
“你这么一说,某也奇怪的紧,这些青州兵士虽然杀气腾腾而来,看似一副要将某生擒活捉的样子,其实却只远远的吊在队尾,却不知是何用意!莫不是不想同某为敌么?”陈纪所言确实说到了袁术的心坎里。袁术自诸侯讨伐董卓时是见过吕布的威风的,对上吕布,袁术就算再怎么自大,也是知道自己同吕布的差别的。此刻听陈纪所言之中,颇有他意,于是问道:“不过若是那吕布不打算同某为敌,这一番配合陶谦的布置,却又是为何呢?”
“主公却是不知那吕布的用意么?”陈纪说道:“青徐二州毗邻,徐州又是富庶膏腴之地,向来为周边势力所窥久矣,那吕布所据青州虽然善出精兵,但毕竟州事贫瘠天下皆知,便是曹操曾经意欲诈取徐州,都被吕布所止,主公此番来徐州借粮又同陶谦交互的举动,焉能不被吕布所忌而为陶谦所用呢?”
“依你所言,吕布这是怕某趁机取徐州,因而也落入了陶谦老贼的算计之中?”袁术总算听明白了陈纪话中之意,脸色阴晴不定,已然忘记了刚刚被青州兵追的狼狈之事,不悦的说道:“这也活该吕布这厮只准他这子烝父妾,寡恩少义的贼厮觊觎。不准他人染指之因!忒也霸道!”
“主公且莫动气!其实纪明白,主公所虑,不过是为我等麾下有立足之地而忧心。纪实感佩莫名,深感主公之恩!时觉无以为报!不由日夜夙叹,终于细思之下,有些明悟,其实我等也不是没有办法既能得一安身以谋大事之地,又能接连中原豪强,对抗曹操袁绍!”陈纪冲袁术长揖为礼。说道。
“哦?汝之所言,倒是深明我意,倘若所有将校皆有这种心思。袁某又何惧那袁氏庶子,又何愁大事不成?”对于陈纪这自白身时便在身边,一路追随从洛阳到南阳再到如今的心腹重臣,说出这种感恩之语。还是颇对袁术心思的。语气上也不由软了下来,抚慰了几句,问道:“只是你也知道,这曹操刘表之流同那袁家庶子关系颇好,又是同盟,雄踞中原河北之地,又是何人能够……唔,你之意莫非是让某同吕布?”
“主公英明啊!”陈纪口中不要钱的奉承话说的那叫一个顺溜。说道:“其实主公若是有心同吕布和好,又难咽今日之辱的话。其实大可双面而为,所行并不冲突!”
“哦?此言何意?”袁术被陈纪今日所言的情况顿时觉得彻底的看透了中原形势,心情大好之下,也没有去想为何这位平日间小聪明不少,大智慧甚缺的心腹武将,怎么会有这么一番见识,又见陈纪对自己所虑之事竟然全有对策,竟是不由自主的问道。
“其实主公也是平日只顾着大事,身处局中于细微处稍有不察啊!”陈纪暗暗吁了口气,下意识的向着帐外看了一眼,说道:“主公目下所虑者,不过是既担心刘表曹操陶谦之流趁我军疲惫之机来袭,又担心目前我军所据之地粮草军资不足以维持主公意图大事之根本,所以才将目光转到了这被中原豪强所觊觎的徐州上。其实这天下又何止只有徐州一地富庶?”
“你是说,扬州?”有了刚刚陈纪一番话的铺垫,此时袁术心思也顺着陈纪所言不停点头,脱口而出说道,旋即皱眉又言道:“只是你也深知,南人多有大族世家名望甚隆之辈,远离中原战祸,各蓄私军,且把持州政日久,向来排斥外人,又是长江天险在,就凭我等这些兵力,着实难以短时间内建功啊。”
“主公多虑了,对于别人来说,江东之地轻易不可速得!”陈纪小心的打量着袁术的表情,咬了咬牙,说道:“可主公不同,主公其实只需要派出一人,便可以在不损主公分毫兵力之下,为主公谋取江东之地!”
“哼!孙策久有讨回其父旧部之意,你莫非也受了孙伯符好处了不成?”袁术虽然自大,却好歹也是世家大族出身,又同袁绍争夺袁氏家主之位上斗了数十年,说实话陈纪这点小心思还真就瞒不了袁术,只不过是听陈纪说的也不无道理,而且前番孙策主公孤身断后让袁术对自家这个旧将之子是既防备甚深,又喜爱备至,情绪着实复杂的紧。孙策之勇,袁术当然知之甚深,对于陈纪所言孙策能够迅速扫平江东之语,袁术虽不尽信,但也知道若是真有这人,或许也就只有孙策而已了,就在被曹操、刘表逼走南阳而来淮泗之地时,孙策便已然以令人瞠目的速度,为袁术打下了九江、曲阿等地,足见其能力。但这却也是袁术难以放心的地方,孙策是头老虎,若是放了出去,再要收回来,可就难了!
“主公!”袁术还只不过是冷笑问了一声,陈纪却像是听了极大的侮辱之语似的,脸上露出几分悲愤之意,说道:“陈某自随主公以来,是何心性,主公不会不知,此番陈某不过是不想让主公凭空落入了陶谦算计不说,还被其继续算计下去,用未来基业作为代价为这老贼建功,实无分毫私心在内,还请主公明察!”
“唔?”袁术也像是被陈纪这么激动的样子给吓了一跳,眼眸中犹疑之色一闪而过,佯作不在意的说道:“此事某自有区处,你不必再说。”
第二百三四章劲弩失复得,纵敌擒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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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城外,就在被曹操及刘表的联军一路追杀有些杯弓蛇影的袁术察觉不对,当机立断命所率近五千百战之兵,避开了同青州兵一万战兵的交战,退回本营之时,正是秦旭识破吕范没有搞清楚内情,便冒充陶谦麾下丹阳兵校尉来诓秦旭出城之时。
吕范其实冤的很。作为汉末著名“帝奥斯”的代表,这种事情其实也不是办过一回两回了,从他用这杜撰出来的身份,成功的套出了陶谦同秦旭之间,极少有他人得知的,关于此番如何应对袁术来兵的兵力分配,并用此来设计诓秦旭入彀,便足可见此人着实是个此道高手。倘若不是太过于正常化了秦旭这靠裙带关系上位的无名小卒同陶谦这成名已久的徐州牧之间的对等关系,以为就算是徐州同青州交好,陶谦对吕布如何都不过分,但对于秦旭,尽管听说在城门口陶谦似乎吃了点小亏,但吕范着实想不出究竟有什么理由能让陶谦对当时对自己都那么“谦卑有礼”的秦旭有客气的理由。
却不料,吕范遇到的是个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怪胎。这点常识性的惯性思维却是令不光秦旭,甚至护卫在身边的先登营兵士,在吕范一开口之时,便已然对吕范有了怀疑。在徐州,在下邳,在曹豹军中。就算有人看秦旭不甚顺眼,但对于站在秦旭背后青州吕布军的势力,却是没有人会在吕布女婿面前这般放肆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吕范在被先登营兵士控制住时。眼眸中大都带着几分轻蔑之色,似乎在嘲笑吕范就点水平就敢来对素来惯于算计他人的秦某人下手。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吕范倒也光棍,自被控制住之后,也没有学什么忠臣孝子,舍生取义之类,乖乖的配合着身边先登营兵士的动作,直到在秦旭故意拖慢速度。等待良久的满身丹阳兵装束的伏兵出现,才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笑容。
来人不多,不到二十人而已。却被吕范笑秦旭身边这一百余的先登营兵士人数太少,也不知道吕范哪里来的信心。但看到这些人手中那熟悉的利器之时,不单单是秦旭,甚至连护卫秦旭的这些先登营兵士。也是皆露出了会心的一笑。直想说一句:久违了,老朋友!尽管是在敌人的手中。
看的出来,袁术对于袁绍的手段真可谓层出不穷,但凡只要袁绍有的,袁术都会想法设法的弄来。想必是先登营投降了吕布军之后,袁绍痛心于先登营的背叛,对于这利器先登劲弩的管制也松懈了许多,终于被眼馋已久的袁术弄到了手。不过这东西造价昂贵。且保养上极端不易,先前便是借此利器大败白马义从。闯出了偌大的名声先登营也只有在大战之时才能领到使用,平日间的训练也只是用普通弩箭加重练练准头而已。而从这些人能人手一具装备这金贵玩意来看,难怪袁术本就不多的军力,被曹操、刘表几番围剿之后,还有能力占据淮泗之地,劫掠徐州,袁术其实亦有过人之处。而这些人对秦旭“重视”的背后,也足可见这些孙氏旧臣其实在袁术军中也是颇受重用的。别人不知道所谓袁术麾下孙氏旧将的能力有多大,只是以为是一群寄人篱下的可怜虫,可秦旭却是知道前世历史上,这些不怎么被重视的孙坚旧部,却恰恰就是奠定了三分天下有其一格局的最大功臣。袁术一直非常重用他们,连肯定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换取的先登劲弩都让这些人得了,难怪被孙策“借走”之后,只剩下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虾米,最终落得个呕血而死的下场。不过袁术的儿孙辈却是被日后的孙策收留,孙女还嫁给了孙权之子,也不知道这两家之间的恩怨究竟该从何算起了。
“子衡啊,这就是你所依仗的伏兵吧?”秦旭在面对这些手持先登劲弩的死士,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重了,笑着摇头说道:“看来子衡多秦某此番来徐州之事也是多有探寻,知之甚深啊!”
“秦将军莫非以为刚刚吕某所言皆是笑言么?吕某也不瞒秦将军,这五连弩的威力极大,十步之内,可穿十甲。但就你这些护卫,哼哼……”秦旭的知名度毕竟还是太低了,吕范还以为秦某人从未见过这得自袁绍处的利器。
“玲儿,我们退后吧!”秦旭先是没有搭腔,拍了拍挡在自己身前的吕玲绮,示意退到面色兴奋无比的先登营兵士后面,对满脸不解的吕范笑道:“子衡啊,你那主公孙伯符,好歹也常自称是孙武的后代,这家学渊源之下,难不成就没有告诉过足下,什么叫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么?”
“什么意思?……”吕范正待发问,可刚刚还是一副恪尽职守样子的秦旭护卫,除了限制吕范的四人之外,所有人皆在得了秦旭的命令之后,好像根本无视这威力极大的“五连弩”似的,摆出冲锋阵势,擎着手中多出来的长形皮盾,冷静的注视着冲向这边来的身着丹阳兵衣甲的袁术军士。
“先登劲弩,力足五石,五矢连发,二十步内无敌于阵前,子衡,我没说错吧?”秦旭好整以暇的看着先登营兵士等待时机的动作,笑着对身边的神色微变的吕范说道:“子衡刚刚说向来听陶谦和曹豹二人‘夸奖’秦某,可曾探听出此番秦某带来的护卫兵士,之前乃是何军么?”
听着秦旭拿自己之前自认为没有暴露时的话语,嘲讽般的问话,吕范正自不想理会之时,却突然看到自己托付以希望的所来袁术军士在将近行近五十步时,秦旭的这些护卫动了。并且几乎是下意识的喊出了让吕范脸色铁青,却又不得不真心认栽的口号。
“河北称雄!唯我先登!”
说实话这句口号在吕布军中稍有些犯忌讳,毕竟现在先登营已然投降了青州。因为当初无名山谷抗曹时同秦旭相约生死,并且因吕布的默许,之后有事又每每被秦旭所用,几乎已然是秦旭的私兵不差仿佛了。但秦旭却并没有计较,先登死士,作为大汉有记载以来的第二支弩骑兵,凭借着马斗之术和强弩。绝对是敌方骑兵的噩梦。历史上在麹义因功高被袁绍所忌被杀之后,这支只凭借八百人,便将公孙瓒万余骑兵。数千天下精兵白马义从击溃的强军便淹没在了历史尘埃之下,而在现实中,虽然自麹义如今皆在青州效力,并没有走上历史的老路。但没有了先登劲弩。便如同老虎没有了爪牙。虽然依旧可称精锐,终归还是少了些什么,为了这事,秦旭可没少腹诽吕布和成廉当初在怀城俘虏了当时来袭的先登营后,竟然为了尽快运走辎重,见麹义当时失策于失却了五只弩箭便成废物的这般缺陷颇多的利器,竟然泄愤似的,连一具的先登劲弩都没有留下。全部销毁。若是早知道先登营会降,秦旭当时想什么法子也得弄些来请人研究一下啊。省的没有了先登劲弩的先登营。尽管人数已被补齐了满编一千人,但还是总觉得不甚完整,再不是那个令公孙瓒闻之色变的先登死士。不过现在好了,近二十具先登劲弩,应该足够请高明匠人用作参照物仿制了,相信以青州目前的财力,和制海盐策带来的收益,吕布应该会支持这个提议的。
“先登营,竟然是先登营?”吕范的脸色难看之极,这才叫小偷遇上贼祖宗呢,自己这边人拿了这利器不过数月,可人家呢,这可是成名的东西。眼见秦旭这幅“小人得志”的模样,吕范俊朗有威仪的面容上,终于闪过几分阴狠之色,虽然明知这东西被先登营兵士浸淫良久,必然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破解之道,但还是强作愤愤状,说道:“便是先登营又如何?左右在这利器齐发之下,也能伤人无数了。”
“子衡,我们打个商量如何?”秦旭却好似没有听到吕范这般气话似的,没有理会场中已然在五十步外出现僵持状态,几乎一触即发的战事,对吕范说道:“你要说这先登劲弩便是你那旧友孙策和周瑜的计策,秦某却是不信的。别说秦某此番所带的护卫乃是善使此物的先登营,有破解这十余劲弩之法,便是换做我青州任何一支军队,相信也不会让你仅仅凭着这十几人便能讨了好去。秦某倒是可以猜的出,这定然是你那周郎计策中的一环而已,目的嘛,也很好猜,无非就是同我军一样,让袁术放弃对徐州的奢望而已。不同的是,我军很友好,而你们很暴力!”
“秦……秦将军所言何意?”吕范作为这个时代逆袭成功的典范,自然有其过人之处,单就这听话听音的本事,便是寻常武将所不能及的,立刻听出了秦旭话中有外音,自动将秦旭暗讽之语过滤后,吕范问道。
“留下兵器,秦某放你们走,并且可以派人助你们逼袁术达成你们的愿望!”秦旭若有所指的说道。
“这不可能!秦将军简直是在说笑!”吕范脸色不变,想也不想的回绝道:“这五连弩乃是我军利器,如何可以给你们?再者什么叫我们的愿望?秦将军莫要狂言!”
“既然如此,那也好办!”秦旭也是一副痛快的紧的模样,冲吕范身侧一旁努努嘴,说道:“既然子衡你不吃敬酒,秦某这个做‘地主’的,怎么也得想别的方法招待一下你这位客人不是……”
“啊?!秦旭,你……”吕范顺着秦旭的示意向身侧不远处打眼望去,顿时明白了秦旭所言那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什么意思了。场中先登营兵士还在好整以暇的同手持先登劲弩的袁军兵士对峙,但就在这两拨人左右,却猛然出现了当初没有发现在秦旭身边的典韦、麹义、牵招三人,正各自率领着剩余的七百余先登兵士和一千青州兵,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宛如惊涛中一页小舟似的那几人。
两千比二十!!这等兵力对比之下,恐怕由不得吕范不答应啊。甚至说现在只要秦旭一声令下,就算是这些袁家兵士瞬间将劲弩中箭矢全部激发,也不过百余支而已,没准先登营真的有躲开先登劲弩之法,毕竟是人家看家立命的本事么。可这些心向孙家的袁家士兵,包括自己,可就全部要交代到这里了。
“秦将军!”正在吕范犹豫于秦旭刚刚所言,乍听之下其实并不对孙家会有什么不好影响的“建议”时,不远处奔驰而来的一队不下三千人的青州兵步卒,赫然正是回兵来援的太史慈所率之前势压袁术、孙策的青州兵。兵力比瞬间变成了五千比二十,却没有另加条件,秦旭的诚意有此可见!可以说太史慈的此番到来却成了压垮吕范心思的最后一根稻草,由不得吕范不就范了。
“孙河!秦将军乃是我军友军,放下兵器!”吕范重重的叹了口气,突然昂首对阵中最前一人大声说道。
第二百三五章堂堂周郎计,邪邪秦旭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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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符,公瑾,范此行所为擒杀那青州来者秦旭之事败了……”吕范趁着夜色,回到袁术军中孙策营帐之内,正碰上刚刚回营的小霸王孙伯符尚未去向袁术回禀,正和一位年纪同孙策不差仿佛,风姿俊朗的男子低声交谈。两人见到吕范垂头丧气的模样,对视一笑。
“子衡此行甚为隐秘,所带者除了伯符族亲孙河外,皆是从吴郡带来的家兵,又携着袁军买通原本先登营校尉张南处得来仿造的五连弩,却是如何会失败?莫非是那秦旭并未入彀,亦或是有刀枪不入之能,才躲过此难?”年仅十八岁,便已经被袁术所倚重的周瑜佯作疑惑的问道。
“公瑾休要取笑!”吕范脸颊通红,显然被周瑜这似讽非讽的语气说的有些羞恼,重重的叹息一声,说道:“非是某乱言脱责,此次不管是潜入下邳,诈出军情,以至于安排引诱那秦旭入彀伏击,一环环本无甚可说之处,只是……”
“只是在子衡你即将成功之时,却突然有一军突然而至,致令子衡你功败垂成是也不是?”吕范还没有说完,孙策却已然打断了吕范的说辞,言语揶揄的问道。
“伯符,你怎么知道?”虽然不知道孙策为何会这样想。但想起最后秦旭摊牌时,的确有典韦、麹义所率本在旁人看来是秦旭派出追击袁术的先登营兵士,以及率领三千青州兵赶至将他们这不过二十人团团围住的青州兵大将太史慈出现。孙策所言也并无差错之处。
“哈,某当然知道,否则在事前也不会让公瑾将将袁公好容易造出的二十具五连弩悉数借来于你,就是让你此行得脱所用的!”孙策将满脸迷茫之色的吕范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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