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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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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语,完全与逆臣言语无异。
  而向栩之事只是插曲,真正令朝堂起波澜最大的,却是张钧弹劾宦官,若非无实质证据,恐怕诸常侍都将覆灭,这也是他们将各自在外为官的亲戚朋友全部召回,从而收敛的缘故,实在是害怕再出祸事,他们连反击的机会都没。
  本来十二个中常侍,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宋典,皆封拜侯爵,深受天子宠信。于是利用权势,父兄子弟布列州郡,所在贪残,为人蠹害。
  更有甚者,宦官无所惮畏,并起第宅,其宅邸豪华程度,如宫室无异。传言皇帝刘宏爱登永安宫楼台,眺望雒阳城全景,宦官害怕皇帝发现自家邸宅不符人臣之规格,便命人劝谏皇帝说:“天子不当登高,登高则百姓虚散。”
  刘宏自此以后当真不再登高,一方面可见刘宏事关社稷,也是从谏之人,另一方面,也说明宦官深知帝心,由此更是肆无忌惮。
  直到封谞、徐奉勾结太平道,谋逆之事事发,皇帝诘责诸常侍道:“汝曹常言党人欲为不轨,皆令禁锢,或有伏诛者。今党人更为国用,汝曹反与张角通,为可斩未?”
  这才让诸常侍大骇,深知离死不远,皆叩头认错,之后人人求退,各自征还宗亲、子弟在州郡者,以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平息皇帝震怒。
  然而,此事虽暂时压住,但并不代表士人会放过十常侍。毕竟,如今太平道起事,黄巾作乱,大汉江山社稷累卵之时,有太多机会,可以针对弹劾宦官了。
  到了某次天子召群臣议事,郎中中山人张钧便上书道:“窃惟张角所以能兴兵作乱,万人所以乐附之者,其源皆由十常侍多放父兄、子弟、婚亲、宾客典据州郡,辜榷财利,侵掠百姓,百姓之冤无所告诉,故谋议不轨,聚为盗贼。宜斩十常侍,县头南郊,以谢百姓,又遣使布告天下,可不须师旅,而大寇自消。”
  张钧所言,皆是将太平道作乱一事,责任全部推到宦官手中,欲借着前番中常侍封谞、徐奉的影响力,彻底打压宦官。此举,是要借机将宦官一网打尽,可惜心不仅太急,又太大了,一下子要把宦官全部往死路上逼,先不说宦官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会是那么容易的就被他一纸奏书几百。再说宦官也不是傻子,坐以待毙,任由张钧蹂躏,而不反击。
  当皇帝刘宏将张钧的奏书拿给张让等人阅览,结果张让等人一看,心下大惊,慌忙之中都在自救。这些人服侍刘宏惯了,十分明白刘宏心意,一个个又都是会做戏的,放到后世,都是影帝级别的,于是各自皆免冠徒跣顿首,乞自致洛阳诏狱,并出家财以助军费。
  其时,刘宏四处发兵,军费靡费甚多,西邸用度不足。见到宦官皆献家财,并且张钧所奏皆是臆想,并无和封谞、徐奉那样谋逆的实据,而且自小便对诸常侍有感情,所以力保诸常侍。
  于是刘宏有诏,让中常侍等皆冠履视事如故,并怒斥张钧道:“此真狂子也。十常侍固当有一人善者不?”
  刘宏本意,是借此平息事件,毕竟谁也没证据说十常侍都参与谋逆,这样既得了宦官钱财,又能保住宦官之命。可是,宦官自然不会放过一直针对他们的张钧,他们派人私下诬奏钧学黄巾道,御史承旨审理,将其收掠狱中,而其所在大狱,却为宦官所管,自然张钧下狱,无人立即解决的话,也就别再想出来了,最终张钧死在狱中。
  不过,宦官报仇心切,张钧无辜死于狱中,也是激起朝堂群臣怒火,只是并无证据可以反击宦官。直到王允这封弹劾奏疏入京,这就宛如原本看似平静的湖面,被倒入生石灰一样,彻底将朝堂再次弄得沸腾起来。
  再加上,这其中,又有不少有心人的暗中推波助澜,以及这书信真实度太高,因此群臣在朝堂合力奏请下狱中常侍张让。
  当然,这一次群臣吸取教训,他们主攻张让,也用张让的事情,去牵连其他中常侍,这一下子就打破了宦官之间的团结。其余常侍见事不涉己,纷纷高高挂起,不为张让求情,最终导致张让孤立无援。
  本以为就此可以铲除张让,谁知令群臣意想不到之事发生,皇帝对张让大为不满,不过念及旧情,而且此事证明不了张让谋逆,仅仅只是让张让叩头陈谢,并未治大罪实在与先前向栩、张钧二人,没有证据证明和太平道有勾结,却惨死狱中,差距甚远。
  也因此事,让得更多外朝士人,看清了皇帝的真面目,同时也知道,不架空皇帝,没有权利,他们不会有什么公平,在皇帝眼中,和宦官相比,永远是要区别对待的。


第五百五十三章 陈留壮士黑汉者
  朝堂外朝与内朝的权利倾轧,伏泉自然不会管的,于他而言,无论是王允拿下张让,还是张让如历史那般治了王允,他都没有多少利益,倒不如任其发展。
  却说伏泉于蔡府辞别蔡邕,回营休息一夜后,便率兵扫荡陈留郡内群贼。不过碍于麾下兵少,伏泉倒是令人传书陈留郡署,与郡署借兵,共同围剿,最终也是调来了一千两百郡兵。
  当然,并非陈留郡守小气,陈留一郡在太平道起事前,兵马其实不多,即使黄巾大乱后,征募不少兵卒,但也不多,这一千两百郡兵还是因为伏泉有持节之威,火速凑来的。不过,兵卒不多,但其精锐程度却是明显比之豫州兵好了不少,明显对付陈留郡内的黄巾蛾贼绰绰有余。
  而且,兖州境内此时黄巾蛾贼并不多,最大的一股便是东郡的渠帅卜巳,人马有数万,其余各郡黄巾蛾贼数量,也就在一、两万之间。
  至于原因,除了一方面太平道在兖州传道不太顺利,各地渠帅能力稍弱以外,另一方面自然是兖州本地豪族文武皆重,使得起事的太平道在兖州没有捞到便宜。
  太平道起事之后,无数豪族闻讯,响应朝廷号召,应募平贼,使得本就在兖州实力不是太平道拔尖的兖州黄巾蛾贼,即使做足了准备,但长久之后,败在有这些文武一流的兖州豪族兵马手中,也不冤枉。
  因此,伏泉如同游猎一般,让陈留郡兵打头阵,自己带着麾下步骑压后,反正如今陈留郡内的万余黄巾蛾贼,也掀不起大浪来,实在是他们在兖州各地吃的败仗实在是太多了。
  伏泉所过之处,听到的百姓传言,也是多有汉军胜绩之词,不由心中暗道,果然后来曹魏能成功,也不是简单的靠魏武的文韬武略,这兖州一地也不可小觑。
  虽然,兖州在后来汉末乱世,地处中原四战之地,没有稳定的大后方,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兖州不好。相反,兖州其实也是一个被后人忽略的地方,这里出名的文臣武将,也有不少,然而却没有那种才名十分妖冶之辈出现,只能说豫州、徐州、冀州、益州这些地方,人才库实在是开了挂了。
  想想看,魏之五子良将,五人之中,兖州出了两人,另外诸如满宠、臧霸之余,皆是良将之选。而兖州文士之中,陈宫、程昱等人,也都是智谋艳绝之辈,这些一个人才聚集地,配上曹操得到枣祗那样的农业屯田大杀器,以及汝、颍地区的谋士,其实在他脱离袁绍隶属时,便已经在人才上面不输于袁绍了,唯一差的也就是地盘、军力和粮草了。
  “子远,兖州黄巾蛾贼已平,难有寸功,可有它想?”
  连番大战,在扫平了陈留郡,最后一股数千人的黄巾蛾贼后,伏泉约来一陈留郡兵的屯长,感切问道。
  在伏泉身边,一个年纪刚刚及冠的青年,脸上又是膜拜,又是惶恐的回道:“回禀平寇,懿欲贼定后,待州郡征辟。”
  “如今党锢已解,州内党人名士,定为州郡征辟,尔纵有军功薄名,亦难征辟入府,望君深思!”伏泉听到对方打算在平定黄巾大乱后,坐等州郡征辟为官,连忙阻止道,且不说他这样能,能不能赶在现在党人集体出来做官的时候,捞到位置。就是知道面前这人是谁,伏泉也不会轻易答应,让他离开,毕竟,到手的文武让对方飞了,这明显不符合伏泉能拉到麾下,就想尽办法拉来的的一贯方针。
  “这……”
  面前的青年哑然,的确,伏泉说得有理,他如果真的空耗在家乡,虽然机会征辟入州府,但是明显几率很小。兖州境内受党锢影响,不能出仕的名儒大贤也不少,此番党锢解除,想都能想得出来,州府肯定率先征辟那些人,除非是征辟完了还有位置,否则像他这样只是响应朝廷平定黄巾蛾贼而从军的人,除非朝廷有封赏,征辟为官,否则想晋位,实在有些太困难了。
  这青年叫吴懿,字子远,是兖州陈留郡本地人,此番正是响应州郡号召,率领家族私兵从军平贼的。他在伏泉要求支援的陈留郡兵之中,担任屯长一职,因清剿黄巾蛾贼时,伏泉无意与其结识,感觉此人风度不错,而且谈吐有才,便与其交谈,这才知道他的身份,因此直到今天,也是在劝说吴懿随他从军,去建立更大的功勋。
  当然,吴懿虽然有些才华不假,但是明显还没有到伏泉的要求,真正让伏泉十分想彻底拐带走吴懿的事情,却是因为吴懿的妹妹,可是后来的蜀汉皇后,这可是有名的大白菜,与其让其他两个人祸害,还是交给自己来得好。
  “言尽于此!”伏泉说了一句道:“若子远有意,泉必于军中相迎!”
  随后,伏泉离开,只留下吴懿一人呆呆思索此事,当然,伏泉早早结束此话,却是因为他另有要事。至于这要事,却是伏泉派出寻人之兵,得令返回了。
  汉军军营,中军帐内,此刻已是站了十几个人,多为伏泉麾下兵将,唯有一亲兵还有一个陌生壮汉。
  只见那壮汉形貌魁梧,身板如钢铸铁浇,头上裹着黑色的平顶帻,窄衣短袖,腰中插了一柄环首刀,看其形状却非儒生,像个轻侠之徒。
  望到那人猛士身材,伏泉便知不会有误,在中军营帐不远处,便快步走倒那轻侠的身前,握着他的手,喜不自胜,说道:“来陈留后,久闻君之大名,知君志节任侠,今日得见,幸甚之至!”
  这个轻侠唇上蓄胡,两腮胡须蓬立,观之勇悍威猛,看不出他的年岁,估计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他被伏泉的热情给弄得愣住了,有些局促,不过却很感激,他抽回手,撩衣便拜,说道:“平寇国之名将,先定塞外,又破黄巾,威名远震,蒙君不弃,遣兵召小人来,小人惶恐之极!”
  “勿需如此!勿需如此!”伏泉拉起壮汉之手,用劲想将他拉起,不过很显然,这壮汉勇力非凡,伏泉根本不是他对手。直到对方看伏泉模样,自己不好意思,才在伏泉的眼神示意下,自己起身。
  对方这一起身,伏泉更是能直观感到这人的身姿真是魁梧异常,暗道果然是能和吕布过手,不露败相的人,就这身体素质,还真是厉害。
  这人不是别人,自然是这陈留郡的游侠恶汉典韦,来到陈留,伏泉怎么会忘了这个家伙?因此,伏泉一面平贼,一面令兵卒前往征辟其人,并且命令兵卒,无论典韦现在如何,都得给他带过来。反正,现在平定黄巾蛾贼,朝廷只要不是谋逆大罪,一切人只要帮大汉定天下,都可以将功赎罪。
  来到陈留后,伏泉也知道典韦因为义气为襄邑刘氏杀人,一直躲藏郡内,官署几番追捕,都没有缉拿此人。所以,这也正好给了伏泉钻机会的空子,他怎么会不清楚,陈留郡署捉不到的原因,是地方游侠庇护呢?
  而想要找到典韦也很简单,直接去找典韦所报仇的襄邑刘氏便可,他可不信,以汉代这种报恩风气,这些人被典韦报仇,会不去照顾典韦。否则,不说其他,就是陈留当地的游侠儿,都会不耻那襄邑刘氏知恩不报所为,找上门去捣乱的。
  之后,便很简单,只要兵卒寻来典韦,告知自己免其罪,征辟入军,伏泉可不信这个逃罪的游侠儿不上钩。别说典韦现在走投无路,就是他没犯罪,与在陈留当个游侠儿相比,明显被伏泉礼请送入军,更有前途不是?
  至于典韦之所以见了伏泉如此激动,一方面就是伏泉这初次见面,就表露出这番急切求才模样令他震惊,另一方面,自然就是感激伏泉帮他免罪,送他大好前途而已。
  两人之后一番寒暄,伏泉毫不顾忌身边诸将各异神色,哈哈大笑。然后亲热地握住他的手,上下打量,越看越是欢喜,见他腰上的环首刀,疑惑问道:“素闻君使得一手好长刀,又擅使双铁戟,听说君之双铁戟重达百斤,今见君之环刀在腰,不知君之双铁戟何在?”
  “在营内。”典韦指着营帐不远处的一辆轺车道:“因戟极重,顾未随身携带。”
  “取来!”
  “诺!”
  典韦喝罢,便独自一人去拿双戟。很快,众人便见到典韦手持两支铁戟而来,有识货之将,如关羽、黄忠等人,面色凝重,他们闻得伏泉令兵卒特地招人入军,心中自然有所嫉妒,这才团团而来相见,此刻见到那对铁戟,不少人都已收了情势之心。
  “予吾一观!”
  “诺!”
  接过典韦双戟,伏泉握起,刚一接触,面色便是一变。那双戟入手极其沉重,差点拿不住,险些掉下,他笑顾身边诸将,赞叹说道:“真神力也!遍观诸军,唯云长、汉升可及!”
  这番话说得典韦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而其余诸将,除了关羽、黄忠稍好,其他人都面色不愉,毕竟被自己主将说不如别人,这脸面当然不好,不过他们又不能记恨伏泉,所以只能对那黑汉眼露凶光了。
  不过,典韦生性性情之人,有些天然傻,对于众人敌视目光并未在意。而且他脸黑,被伏泉说得脸红,也没人看得出来,想到一事,连忙说道:“小人之双铁戟并无百斤之重,仅八十斤重尔。”
  伏泉闻之还是诧异,八十斤?这他么也是神力,还这么谦虚!欺负人啊!想到此处,便将双铁戟递给他,喝道,“君且舞之?”
  “诺!”这轻侠将双铁戟接过,便在营帐外舞动,持戟跳跃,前趋后退,辗转腾挪,运使如飞。
  这一下,中军营帐诸将顿时为之变色,尽皆骇然,就是关羽、黄忠也是目光一凝,随即也和众人齐声赞道:“真神力也!”
  汉制一斤约等后世的半斤,八十斤折合后世四十斤,四十斤的双铁戟拿在手中舞动起来轻如片羽,非天生神力者不可为之。而无论在何地,汉军之中,看待将领能力,除了谋略以外,自然便是战力,典韦此举,纵然他交手经历不多,战场经验不足,但也不能不让许多将领叹服,因为就这一手,便击败了伏泉军中一大批将领,容不得轻视。
  见中军营寨外诸将模样,伏泉脸露微笑,他如何不知这些人突然围在中军营帐所为何事,还不是为了见典韦而已。如果有可能,他们不无想要和典韦切磋的意思,毕竟多一个人入军,受伏泉重视,对于这帮都想着立功授爵的将领来说,都是威胁和争夺者,容不得他们不敌视。现在,随着伏泉有意让典韦展露武艺,这是彻底好好给了众人下马威,相信这些人即使不满,估计也得考虑一下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有能力拿下典韦。
  随着典韦一双铁戟舞完,伏泉大喜,开心得都要笑出声来了,他连连拍手,真是喜不自胜。这等猛将简单得手,能不开心吗?
  舞戟多时,典韦面不红、气不喘的走到伏泉面前复命,伏泉心中暗为惊叹,心道:这般神力,取来军中,若能使之得当,足可为陷阵爪牙。
  不由,心中更喜,眼见典韦腰间长刀有些破损,不由叹息道:“如此英雄,岂可用此刀乎?”
  说罢,对左右呼喝道:“取吾刀来!”
  闻之,帐外诸将色变,因为能得伏泉授物者,军中唯数人尔,除关羽、黄忠等人外,旁人都没有这般待遇,而现在,按照伏泉意思,却是要送这壮汉宝刀,这直接使得一些人不淡定了。
  “且慢!”


第五百五十四章 古之恶来誓效死
  一声冷喝,众人皆惊,伏泉循声望去,却是望见关羽一脸傲气的望着典韦,眼中神情莫名。
  “云长,何故如此?”
  关羽走来行礼道:“将军之刀,本应赏锐猛之士,岂为无名之辈觊觎?”
  言下之意,这刀不应该赏赐给像典韦这样,还没有在军中闯出明堂的乡野游侠,当然,也可以说是关羽自己嫉妒了。毕竟,就算是他,当年也只是得到伏泉的赠马而已,并未得到伏泉宝刀,现在按他们对伏泉的认识,明显典韦得了宝刀,还会被赏赐宝马,这待遇明显让他觉得不同,即使如果他当时长刀不好,伏泉肯定也会给他长刀,但毕竟他没拿到伏泉的赠刀,自然嫉妒了。
  也明显让关羽这自傲之人无法直视,就算典韦有些本事,但毕竟没证明过自己,自然让关羽不服。当然,若想让关羽服气,也很简单,自然是和他一战了。
  看了眼关羽,伏泉莞尔一笑,到没想到关羽这么容易受刺激。不过,这样也好,与关羽一战,却是能极大的帮助典韦在军中站稳脚跟,因此,他若无其事道:“也罢,尝闻典君勇武,今日便与云长一战,以效诸军。”
  说完,挥手示意,当下军中诸将四散,留下大块空地交给关羽、典韦二人,众人凝神屏气,认真注视着场中二人,不敢错漏分毫。毕竟,关羽是军中有数猛将,武力自然不低,而典韦却是伏泉主动相请,又认识不久,便以刀相赠的,以他们对于伏泉眼光的认知,自然知道典韦武力绝对不会低,再加上刚才典韦舞动双戟的事情,他们知道,这场比试,注定会是精彩的比斗。
  “诺!”关羽、典韦二人纷纷行礼道,这类猛将都有自己的傲气,典韦虽是游侠出身,但也不代表他愿意被关羽等将看不起,毕竟,换到十年前,关羽等人不过也和典韦一样,都是游侠恶少年而已,谁的出身都差不多,只要有能力,立下军功,也许他们的位置,就是自己明天所占据。
  至此,多言无益,无论如何,一切唯比试论之。
  “请将军指教……”典韦缓缓伸开手,对关羽行礼道,既已入军中,该有的礼节还是该有的,即使关羽现在明显和他不对度。
  “锵!”
  关羽之刀脱鞘而出,刀刃冒着寒光,与此同时,关羽喝道:“来战!”
  “将军,请……”
  “典君,请……”
  “噔”的一声蹬地声,关羽八尺雄壮之躯仿佛离弦之箭般射出,中间脚尖一点地面,再次弹起,两人之间原本有的两丈距离瞬间被填平,关羽双手持刀一记力劈华山,势若疾电。
  典韦面色不改,跨出一步,腰马合一,手中双戟,赫赫生威,一时间呜声大作,似乎周围的寒风全部被卷入双戟的周围,形成音啸。
  两人争斗,自是令得在场军中诸将讨论,却说战场一旁,严颜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身边的黄忠道:“汉升兄,此战谁人可胜?”
  黄忠听后,不答反问道:“尔以为何人?”
  “自是云长也,关将军不世出之虎将,那陈留轻侠,如何比之?”显然,即使严颜在军中一直与关羽争功,但对于关羽的实力,他还是十分认可的,所以信心十足。
  谁知,黄忠听后,却是泼了一盆冷水,摇头道:“以吾观之,云长对此人,亦难胜也!”
  “汉升兄如何可知?”听完黄忠所言,严颜大惊,虽然他也惊叹典韦的勇力,但也没想到对方能是关羽对手。
  “嗯……”黄忠迟疑了一会儿,随即慢吞吞说了两个字道:“直觉!”
  “直觉?”
  眼见严颜诧异神色,黄忠也不解释,只是点头道:“观战便知!”
  其实,黄忠自己也不能确定典韦能不能战胜关羽,他的直觉,只是单纯的看伏泉而已。毕竟,黄忠也是少数被伏泉赠物的人,而且他更是原本伏泉起家的军中老班底之一,自然知道伏泉看人的眼光,现在伏泉对典韦如此重视,这也由不得黄忠在心里不断的对典韦加分,甚至有种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那陈留黑脸汉子的实力,和关羽以及他本人相差不多。
  “铛!”
  关羽力劈华山之刀砍来,典韦以双戟阻挡,刀戟之间的碰撞带出了星火点点。而关羽那挥刀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以双戟阻挡对战的典韦承受不住,连退数步,这才稍稍稳住身形,不在后退。
  典韦眼中迸出一丝异色,持戟的手臂肌肉微微抖动,缓解酥麻之感,自从他成为游侠,使得这双铁戟后,州郡数以百计的对手里,还从未有人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果然,能在塞外胡人和太平道黄巾蛾贼里,数番战斗,斩敌首领的关羽,他的名头可不是吹的,这番实力他典韦佩服。只是,就算如此,今日,他典韦也不会就此失败的。
  心中,典韦对关羽除了更加重视外,同时,也升起了无数战斗的火焰,强者之间,只有对方的战斗力,能让自己重视,这样才能更加让自己兴奋。
  这边典韦兴奋,那边的关羽同样如此,强者对话,一招便可试探出对方实力,刚才刀戟碰撞后,关羽对于典韦也是收起了轻视之心。内心里,他不得不承认,伏泉所招来的这个陈留黑汉,的确是个猛士,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能在军中,刚刚入营就超过他,因为这是不可原谅的。
  一边想着,关羽一边又重整气力,接着又突然猛喝一声道:“杀……”
  随即,关羽跨步欺近,刀化流光,又一次罩住典韦全身。
  这一回,典韦不再单纯防守,只见他右手铁戟,拖住关羽长刀,然后横向一移,带动关羽的刀锋横移的时候,另一边左手的铁戟,随之横扫,戟尖直直的对准关羽腹部刺去。
  “竖子胆敢……”关羽怒喝,突然双腿蹬地,凌空一跃,在将刀锋从典韦铁戟处避开后,同时也是一记飞脚,对准典韦左臂踢去。
  此刻典韦左手已然挥舞铁戟,去势难消,根本来不及后撤。眼见如此,典韦索性不退,而是以命博命,右手铁戟,戟尖一转,直接对着关羽靠近的身子一侧刺去,就算自己受伤,他也要以命博命的去和关羽死斗。
  “嘶……”的一声传来,那是战袍被利器划破的声音,接着随之而来的,却是“磁……”的鞋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众人望去,这是关羽踢中典韦后,典韦被强大的冲击力引导,身子自动向后撤离所发出的声音,他的身子被带出丈余,无数人纷纷惊叹关羽那一脚的威力,这实在是恐怖!
  要知道,典韦的身材起码有近两百斤,而关羽一脚之威,能将典韦带出丈余,这份实力,不恐怖才怪。
  不过,典韦并未因此使得手有太多伤害,挥了挥自己的左臂,将酸麻感消除,随后,这一回,他主动进攻。
  “呛”的一声,两人面色一红,脚掌撑地,抵死不退,两人就在方寸间闪转腾挪,只见刀光大盛,戟影乱舞,巨响连连。关羽以硬砍劈开典韦戟锋,顺头而下,典韦却是双戟回旋,挡开杀招,反刺关羽之颈,双方贴身搏杀,招招凶险,不一刻便汗流浃背。
  见此,原本对典韦有所不屑的严颜,却是惊的不自然的吞咽一口唾液,小声又对黄忠道:“云长兄世之虎将,竟与此人难分上下,这……”
  话说一半,严颜却是住口,不知如何言语,的确,典韦这一番实力,足足是太震惊众人了,就是原本只是对于伏泉有种莫名信任的黄忠,此刻也是愣愣望着战场,不知何言?实在是典韦的实力太令人震撼了。
  场上两人战至数十回合,打得是难分上下,不过总体说来,关羽算是稍占优势,毕竟典韦几番刺中关羽身体,都被经验丰富的关羽避开要害,仅仅将他的长袍划开而已。
  可是关羽所为,却是实打实的利用腿脚,踢中典韦几次,若是这般而论,显然关羽更胜一筹。只是这样并不明显,毕竟,战斗之中,一方出现失误,都有可能出现一波流解决的情况,因此两人只能是五五之分。
  见此,伏泉知道火候已到,再打下去,无论谁胜谁负都不好,因此他大喝道:“住手!”
  声音响亮,掷地有声,容不得关羽和典韦不听,二人皆是有所默契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各自收了刀戟,向伏泉行礼。
  “云长乃不世虎将,典君稍逊几分,亦为不世猛将,此番比试,谁胜谁败,吾皆不喜,为喜今日又得一猛士也!”伏泉大笑道:“来人,将孤宝刀赐予典君,嗯……再将陛下赐吾之西邸宝马取来,一并予之!”
  典韦听后,面露感激大声道:“小人谢过将军,将军大恩,没齿难忘!”
  随后,伏泉想起一事,面色古怪的对典韦道:“尔可有表字?”
  闻之典韦一窘,脸色虽因奇黑,看不出红晕,但是那扭捏姿态,显然说明了问题,只见典韦难得的小声道:“回禀将军,吾未有表字。”
  “嗯!”伏泉点头,不过并未问其原因,想也知道,肯定是家贫,数代没有官吏,也没有诞生出文化人,取不取社会主流所用的的表字,自然无所谓。
  接着,伏泉故作思考一番,然后玩味道:“典君骁勇,如古之恶来,无字又何如?”
  ……
  比试之后,伏泉下令设宴为典韦接风,当然,酒席之间,众人除了讨论刚才关羽和典韦的战斗,还有伏泉之后赠刀赠马的事情。不过,讨论最多的,自然是伏泉最后对于典韦的评价,那句“古之恶来”。
  “恶来”者,商朝时的猛将,以勇力而闻名,这评价不可谓不高。而且,这也是伏泉除了说黄忠、关羽是“万人敌”外,少有的评价麾下兵将的言语,一切都识得众人对这刚刚从军的黑汉,重视不已。
  只是,现在的重视,和之前的重视不同,之前他们是存心想要打压典韦这个抢夺他们升官立功机会的新人的。现在,他们却是存了交好之情,毕竟与关羽一战,已经证明了这个伏泉特别礼贤下士的黑脸铁汉,有多大的武力。
  而有这种武力的人,基本上都是未来前途无限之人,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得战功,这一点是所有人的认知。也正因此,大家都要换了脸色,去和典韦相熟,即使包括关羽、黄忠也一样,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以后会不会需要典韦的帮助,如果现在和典韦结怨,明显不符合自己的利益。
  当然,也正是因为伏泉的这番话语,使得日后典韦即使富贵后,自己想取字,也取不了,因为无数人私下都因此称其为“恶来”。伏泉也不知道,自己一时恶趣味,直接把罗贯中取得外号盗用了,不过,典韦武力,却是当得起“恶来”称号。
  席间,典韦与原本自己根本不可能想象自己能遇到的众多汉军名将饮酒,不断出身。他来汉军军营前,也曾设想过与伏泉见面后,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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