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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蒲将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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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美妙地颤抖,那激情地冲撞,那放肆地欢呼,那灵魂地飞跃,在溶洞里一幕幕的上演。

  温泉的滋润让褚令璩破瓜的痛楚不再那么剧烈,两人如同两条欢快的鱼儿,在水里嬉戏。

  一次又一次,直到精疲力尽。褚令璩仿佛是赌气一样,用这种方式发泄她对此前生活的怨气。要,还要,不断的需要。禁忌的大门一旦打开,就如同毒品一样有着致命的吸引。

  她终于还是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她心爱的冯大哥。

  她终于走出了背叛的那一步。

  她终于成为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情郎的女人。

  甜蜜,无止境的甜蜜包围着她,没有哪怕一丝的遗憾,她现在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幸福!

  她想穿漂亮的衣服给他看,想天天都能见到他,甚至她还想为冯仑生儿育女,长相厮守。

  这个钟乳溶洞,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只要冯仑能够在她的身边。

  无论多么甜蜜的梦,始终都会醒来。天还未亮,冯仑就背着全身酥软无力的褚令璩,准备回皇宫。

  出溶洞的时候,冯仑使出势大力沉的一掌,那洞口居然落石,完全的封住了。

  “小璩,我把这里封住了,我们美好的回忆,就像这溶洞,永远都会留在心里,不会有人打扰。”

  褚令璩在冯仑的背上,虽然没有力气,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回到了那座冷清寒酸的寝宫,褚令璩感慨万千。

  这里原来对于她来说,是一座监狱,而现在,她的心已经解放了,看到这个曾经让她害怕,孤独得想要自杀的牢笼,竟然觉得有些可笑。不得不说,女人一旦放开了,比男人更彻底,心更狠。

  此时的褚令璩,已经完全忘记了家族,忘记了名义上的丈夫萧宝卷,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冯仑愿意和她在一起,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干不出来的。

  冯仑给她盖好被子,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小嘴,温柔的说道:“小璩,好好睡吧。保护好自己,我一定会带你走,这个时间不会太远了。”

  褚令璩昨夜非常的主动和疯狂,现在已经累得全身散架,在心爱之人的注视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沉睡了。

  冯仑回到建康城的一座小宅子里,这是潘玉儿给兰陵的。结果他发现兰陵早已回来,笑眯眯的看着他。冯仑有些心虚的说道:“昨天你去襄阳陪那个白衣神剑了吧,怎么样,有进展没?”

  兰陵根本懒得回答他,拿出一块玉,指尖轻轻一点,就发出声音来,只是这个声音让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冯仑,脸都红的像虾米一样。

  “冯大哥,快,快,啊,我好快乐,身体飘起来了。”

  “嘿嘿,璩妹妹,别急,哥哥还没使劲呢?”

  “啊,我要死了,不行,别,不要了,啊啊……快一点,快”

  ……兰陵厚道的停止了播放。

  声音里全是冯仑和褚令璩在亲热时不堪入耳的私密话,两人昨天太疯狂,恐怕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过些什么。

  “哟,昨晚还挺投入的呢。”兰陵揶揄的说道。

  “我说,你整天捣鼓这些有意思吗?”冯仑敢怒不敢言。

  “别以为你是情圣啊,昨天你泡妞的那些伎俩,哪个不是我指点你的,最后你们完事的地方,都是我告诉你的,怎么吃到肉了,就忘了跟你帮忙的人了么?”

  冯仑一脸尴尬,他确实要感谢兰陵。没有兰陵指点他的浪漫攻势,虽然也能和褚令璩共赴巫山,但肯定没昨天那么自然,那么快活和投入了。

  兰陵把那块玉扔给他,说道:“我就是在那个溶洞里放了点东西,现在给你做个纪念了,以后好好珍惜这段感情吧,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冯仑感激的看着兰陵,接过那块玉,默然点头。

  新的一年开始了,大幕缓缓拉开,各类人物开始粉墨登场。


第八章 导火索


  懒惰的萧宝卷难得的开了一次朝会,没办法,过完年都一个多月了,总不能一直停摆。他虽然荒淫无道,但也知道国家的事务总得交给人处理,而且,最近发生了一件让他极为羞怒又无可奈何的事情。

  一位年老的大臣站出来对萧宝卷说道:“陛下,听闻皇后有喜,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国之大幸,幸甚幸甚啊。”

  这时,很多大臣都跪下来,一齐跪倒:“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他们中的很多人,彼此用眼神交流,露出微不可察的幸灾乐祸的笑容,又一闪而逝。

  萧宝卷倒行逆施,滥杀大臣,与群臣的关系极差,说是仇寇也不为过。

  皇后给他戴绿帽,大臣们非但不觉得过分,反而有一种老实的皇后你终于肯反击了啊,真不容易,这种理解同情的想法。

  萧宝卷气的浑身发抖,却又不好发作,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最近在大臣们中间都流行一个笑话,这个笑话只有一句话“你知道吗?皇后褚令璩怀孕了”,如果对方不明所以,这个讲笑话的人就会用男人都懂的笑容看着对方,然后听笑话的人就会恍然大悟了。

  谁不知道萧宝卷对皇后厌恶得看都懒得看一眼,从成亲到现在,估计见面的次数也就是新婚当天。

  这个女人竟然怀孕了?众位大臣不禁在思索:孩子他爹是谁?

  萧宝卷来到自己的书房,掀翻了书桌,打碎了屋里的一切可以打碎的东西来发泄自己的不满。他此时的想法却不是别人想象的为了自己的面子而恼羞成怒。

  这些天萧宝卷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这么倾城无双的原配夫人,为什么自己之前都没发现,等到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珠胎暗结的时候,才猛然发现,自己见过最美的女人竟然是自己一直不待见,看都懒得看一眼的皇后。

  他在意的是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把她上了?反而便宜了野汉子?

  羞愧,悔恨,难堪,愤怒。种种情绪不一而足,让萧宝卷彻底爆发了。

  南朝时皇宫里配有“起居注”这样的官职,专门记录皇帝的起居,做了什么事,哪天临幸了什么女子。不然皇宫那么大,皇帝对野种认爹都要焦头烂额。

  然而不幸的是,萧宝卷自己喜欢乱杀人,前几任起居注全部被他以各种由头杀掉了。没办法,随便起来不是人的家伙,做事就是这么任性。

  这个官职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干,因为等于是送死。平时没什么,但是这时候出了问题,皇帝究竟有没有和皇后上过床,谁能证明?

  萧宝卷的个人信誉已经是负值,众人也知道他早就想废掉皇后褚令璩,立潘玉儿为皇后。这时候他说皇后偷汉子被搞大了肚子,有人愿意相信么?

  其实大家都是相信的,只不过为了政治上的需要,都不会选择相信。不少大臣死于萧宝卷之手,不少人和萧衍眉来眼去,这时候,能跟萧宝卷添堵,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萧宝卷也知道自己说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没人信,所以他才会难堪和憋闷。

  但是这怨谁呢?褚令璩是他爹萧鸾亲眼相中的儿媳妇,世家的名门闺秀,从一个老色狼物色美女的角度看(那时褚令璩才是十四岁的小丫头),从基因的角度看,这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会丑。这么美的女人,是他自己看不顺眼,然后事后怪别人啰?

  几天前,皇后的寝宫里,一位老太医给皇后褚令璩把完脉,笑着对她说道:“恭喜娘娘,有喜了。”

  褚令璩一脸的幸福,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对太医说道:“谢谢您了。”老太医拱手就退下了。

  他刚刚离开,门口守卫的一个侍卫就冲进来,小心的抱住褚令璩,激动的说道:“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哈哈哈哈。”

  褚令璩一把推开他,娇嗔的横了他一眼说道:“小心点,别伤了胎儿。”又缓缓把头靠在对方的怀里,轻声的说道:“幸福虽然晚了一点,但还是来了,谢谢你,冯大哥。”

  冯仑也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以后你会成为一个普通人,和我过平淡幸福的生活,好吗?”

  “嗯,虽然有些对不起家里,但是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

  两人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温馨。

  至于冯仑怎么会在宫里当侍卫的?当然是兰陵出的主意,让他能时刻保护自己的小情人。反正下个阶段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当是放假了。萧宝卷漠视皇后,自然她多了个侍卫这种小事也不会在意。

  食髓知味的褚令璩怎么可能忍得住?冯仑新年后的一段时间,啥也没干,整天就是和他的璩妹妹在这座冷清的寝宫里进行了充分的身体交流。

  你说那些宫女太监?知道皇后不得宠,早就走光了。现在服侍的是褚令璩的奶妈,看到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男人,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阻止。

  生理学的知识告诉我们,只要年轻男女身体没问题,整天没有措施没有节制胡天海地,女方怀孕的几率是百分之百。

  果然,褚令璩出现了呕吐的症状,太医一诊断,毫无疑问的喜脉。

  冯仑心说我还挺厉害的,这么快就中了,看来今年就能当爹。

  在建康找个地方,隐姓埋名,把孩子养大。

  甚至如果能找到那禁忌之物,让褚令璩带着孩子和自己一起回到现代。

  ……

  正当他抱着褚令璩神游天外胡思乱想的时候,远远的一声“皇上驾到”,惊醒了他们。

  冯仑迅速的爬上房梁,比起最厉害的飞贼都迅速。褚令璩崇拜的看了他一眼,连这种逃跑的丑态,在她眼中都帅气无比,不得不说坠入爱河不能自拔的女人,确实很蠢。

  门哐当一声被推开,穿着黄袍的萧宝卷冲了进来,看到了床上的褚令璩,突然愣住了。

  尼玛床上这女人是谁?怎么会这么美?她不可能是皇后吧?

  萧宝卷彻底的迷惑了。

  这也难怪,上一次见褚令璩,还是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十四岁到十八岁的女子变化会有多大,是个人都能知道。

  更何况褚令璩现在被爱情滋润,人也圆润了一些,身体在冯仑的“开发”下,更有女人味。

  知道萧宝卷进来的褚令璩,并未惊慌,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守护神就在屋里,她对着萧宝卷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其中还饱含了一丝轻蔑和报复的快意。

  你不欣赏我,自然有更好的男人欣赏我,爱我,现在我还怀了他的孩子,将来还会跟他远走高飞,呵呵呵呵,好痛快啊。

  一股莫名的快意肆虐着褚令璩的心,她面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的灿烂。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这时并没有这句诗,但是不妨碍萧宝卷此时产生这样的感受。

  “褚令璩!你怎么能怀孕,你怎么敢怀孕!”他就差没说那句:“你怎么不等我来上你。”

  “呀,陛下你在说什么呢?臣妾怀了你的骨肉有什么不对吗?”褚令璩面上没有一点羞愧,反而说完还调皮的对着对方眨眨眼。

  萧宝卷气的浑身发抖,心里却如坠冰窟。

  一个女人,偷汉子还怀了野种,居然能如此的冷静,还倒打一耙,她到底依仗的是什么?

  “快说,肚子里是谁的野种?”萧宝卷已经要疯掉了,心里更多的却是属于自己却还没上的娇美娘,让别人偷走的失落。

  “陛下你怎么了,哪有说自己的孩子是野种的,臣妾好伤心啊。”虽然嘴上这样说,褚令璩面上却没有一点难过之色。

  萧宝卷冲过去对着褚令璩就是一耳光,房梁上的冯仑紧紧握住了拳头,指尖都发白,那一巴掌好像打在自己心上,无比难受。

  而白皙的脸上肿起的褚令璩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嘲笑的眼神看着萧宝卷,似乎懒得搭理他。

  “你给我等着,等你的野种生下来,我要亲自在你面前掐死他。”

  丢下这句话,出离愤怒又无可奈何的萧宝卷摔门而出。

  等他走后,冯仑跳下房梁,掏出一瓶药膏,涂抹在褚令璩的脸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过了一会那红肿就完全消失看不见痕迹了。

  冯仑面色阴冷的看着门外,眼中杀意疯狂的涌现。转过头却面部却变得异常温柔,含情脉脉的看着褚令璩,把她轻轻拥入怀说道:“小璩,我不会再在让你受委屈了。”

  怀中的伊人用头摩挲着冯仑的胸口在那里呢喃道:“我知道的冯大哥。你什么都别说了,有你在我什么事情都不会害怕。”

  又过了几天,萧宝卷终于忍无可忍,趁着难得的一次朝会,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废掉皇后褚令璩,改立潘玉儿为皇后,原因则没有说明,萧宝卷处事也一向如此,但这一次却捅了马蜂窝。

  隐忍多时的萧衍公开发难,他发布檄文,里面说褚令璩乃是宋文帝之女庐江公主的亲女儿,家学渊源,贤良淑德,如今已经身怀六甲。萧宝卷为了让潘妃为皇后,处心积虑的对付有怀有龙种的皇后,乃是倒行逆施,天地所不容。

  又指出萧宝卷滥杀无辜,戕害功臣,搞得南齐民不聊生。而且还说潘妃无德,奢侈浪费劳民伤财以至于民怨沸腾,不配当皇后。

  最后提出,萧宝卷已经不适合当皇帝,应该退位让贤,把自己的皇位留给德才兼备的弟弟肖宝融。

  这封檄文等于谋反的告白书。

  檄文一出,天下震惊。由于萧宝卷自己平日作恶多端,同时把自己娘家人也杀得差不多了,萧衍引起的风潮,竟然如同草原上的星星之火,迅速燃烧了起来。

  各地原本就不太老实的各方势力,都开始对中央的政令阳奉阴违起来,很快萧宝卷的命令已经出不了建康城。


第九章 雷霆万钧


  正当南齐的皇帝萧宝卷焦头烂额之时,他的对手,雍州刺史萧衍,此刻正是意气风发,挥斥方遒。

  大厅里,文武齐聚,为首的一员大将,全身戎装,身材消瘦却气势逼人。国字脸上无喜无悲,从容异常。此人就是萧衍手下第一大将韦睿。

  他身后是一个穿重甲的中年人,膀大腰圆,一看就是一员冲锋陷阵的虎将,此人是曹景宗,萧衍的得力手下。

  后面还很有几位将领,个个都是精干彪悍之辈。很显然的,萧衍早有野心,早就在准备起事。就算萧宝卷不像现在这样倒行逆施,迟早他也是会反的。

  陈庆之双目无神,带着浓重的黑眼圈,站在队伍的末尾,穿着白袍,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身边站了个年轻的小伙,竟然是他的师弟休明!

  另一边则是一些谋士和文臣,其中就有当时的名士沈约和范云,这两人也都是萧衍的好友。

  说起这两人,就不得不提一下竟陵八友。

  南北朝南齐永明年间,有一大群文士集合于竟陵王萧子良左右,形成了一个文学群体,文学史上称“竟陵八友“。其中就有萧衍,沈约和范云。

  这也是野心勃勃的萧衍在年轻时就和名士交往,博得了偌大的名声,也收揽了一些智谋之士,就是等着今天,举起兵戈,准备直捣建康,废掉皇帝取而代之。

  万事具备,连东风都有了,是时候实现自己一生的伟大抱负了。

  没有慷慨陈词的动员,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萧衍从容的下令,诸位文臣武将领命而出,最后连休明都领了一千军马,跟着曹景宗打下手。就剩下陈庆之一人。

  ”子云啊,你看着精神不是很好啊,是有什么事情吗?“萧衍关切的问道。此时的他倒是真心实意的关心陈庆之,毕竟对方能打仗又能护卫,他可不希望陈庆之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没事,最近休息不是太好。“陈庆之有气无力的回答到。

  萧衍顿时觉得奇怪,陈庆之的屋子都在他的监视之下,近期对方都是一个人早早的回去,唯一特别的就是练剑更勤了,经常半夜起来练剑,按负责监视的人说,就是剑术精进,落叶飞花,五步之内必杀一人。

  萧衍认为可能是心高气傲的陈庆之输给那个神秘女刺客,知耻近乎勇,奋起直追,日夜练习武艺累坏了。

  他拍了拍陈庆之的肩膀说道:”子云,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不必介怀的,更何况只是武艺而已,那女刺客乃是我生平见过武艺最高之人,你才十七岁,输给她不算丢人。“

  陈庆之一楞,苦笑着点点头说道:”谢主公关心,请下军令吧,子云必然不辱使命。“

  ”好!之前我不是要你去招募了五千新军吗?你带着这些人伺机而动,必要时作为奇兵,秘密进攻建康城,也许城内会有人接应。韦睿的大军是正,你带的军队是奇,哪边顺利,就靠哪边攻下建康。“

  萧衍不愧是打老了仗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两手准备。他准备让韦睿带着大军,声势浩荡,从陆路进攻建康,而让陈庆之带着新军,藏身于舟楫之中,等萧宝卷的大军被调动之后,沿着长江南下,从水路攻陷建康。

  凶狠的直拳和诡异的左勾拳,哪一个都够荒淫无道的萧宝卷喝一壶的。

  陈庆之出了萧衍的府邸,在襄阳城里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看见一个玉器店,鬼使神差的走进去,挑了一个上好的年轻女子用的玉簪,又走出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

  ”哎呀,这是给兰陵姐姐买的吧,啧啧啧,一向呆木的师兄终于开窍了啊。“陈庆之这才发现他的师弟休明正面色古怪的看着他手里的玉簪。

  陈庆之满脸通红,欲盖弥彰的说道:”她上次送我袍子,多不好意思啊,我送她个玉簪还礼好了。“

  休明一脸不信,揶揄他说道:”除夕那天,兰陵姐姐有没有来找你,你们有没有,嗯,那个,你懂的。“

  说完还用手肘顶了一下陈庆之。”啊,师弟我还有事,先走了。“陈庆之落荒而逃。后面还听到休明在那里喊:”兰陵姐姐绝世无双,师兄你若是不要迟早会悔青了肠子,赶紧下手啊。“

  来到汉江边,陈庆之看着清澈的江水,又看了看晶莹剔透的上好玉簪,叹息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兰陵,你为什么这样吸引人,为了你,我真是要迷失本性了。“

  他又拿起兰陵送给他的宝剑看了看,心里又满是甜蜜和无奈。

  自从兰陵陪他守夜之后,陈庆之就陷入奇怪的梦魇之中,不能自拔。

  第一天,他梦见自己和兰陵拜堂成亲,夜里,抱着兰陵一起睡,十分的幸福和祥和。

  起床以后他直觉得全身神清气爽,充满着对将来和兰陵在一起生活的向往,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然而第二天,噩梦开始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成了中年男子,而兰陵还是和现在差不多大,在书房里,两人胡天海地的行房。那种疯癫和投入,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说出那样的话。

  醒来以后,他心想或许是自己太想兰陵了,才会有这样的心魔,竟然会在读书的书房做这样的事情,自幼读圣贤书长大的他,真的是为了兰陵,什么都顾不上了。

  但陈庆之没想到的是,这仅仅才是一个开始。后面虽然不是每天梦到,但每一次,都会拉低他的下限。

  第二次是在一个大湖之上泛舟,两人竟然在小船上就亲热起来,天上的飞鸟都能看见光着身子的他压着兰陵白花花的身体。

  第三次场景倒是正常了,是自己的卧房。只不过人变成了三个!!还有一个容貌秀美的侍女,三人就在大床上毫无顾忌的行事。

  第四次更离谱,此时不知道怎么的兰陵已经怀孕,肚子隆起。她竟然拉着自己行房。陈庆之难以想象自己竟然会对兰陵做出那样的事情。自己竟然会饥渴到对孕妇下手,这个孕妇还是自己愿意奋不顾身爱护的兰陵!陈庆之第一次对自己的人品产生了怀疑。

  再后面的就更不用说了,兰陵似乎生了小孩,然后似乎更加的妖媚,引导着他,两人做着各种刺激,匪夷所思,快乐兴奋又与理法相悖的事情,在梦里,他彻底不能自拔,心里既觉得罪恶,又欲罢不能。

  陈庆之怀疑他梦见的就是和兰陵的将来,但是这也太,太耸人听闻了。他明白自己不是这样人,即使现在这样喜欢兰陵,他平时都不会想着去和她做那样的事情。

  他只能归结于自己对兰陵强烈的占有欲。于是每次醒来羞愧难当的他,都会练剑发泄。

  兰陵就像仙女和精灵一样,自己怎么能在梦里那样亵渎她呢?自己怎么能把她想得那样放荡呢?

  正在这时,一只柔软的小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心神不宁的陈庆之差点栽倒在汉江之中。

  ”子云,想什么呢?“一听到这个声音,陈庆之的脸就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他转过身,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看对方。

  兰陵一身红衣,俏生生的在那里看着陈庆之,满脸疑惑。她伸手摸了下对方的额头。”咦,没有发热啊,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陈庆之想起在梦里对兰陵做的那些事,自己抚摸那光滑白皙的肌肤,那挺拔的春笋,纤细柔弱的腰肢,对方缠绕着自己的那细长有力的大腿,是那样的真切,仿佛实质,便更加的不敢看兰陵。

  他颤颤悠悠的递给兰陵自己刚刚买玉簪,结结巴巴的说:”送,送给你的。“

  兰陵毫不客气的拿过来,顺手就插在自己的头发上,问陈庆之:”嗯,玉簪不错,你看我带着好看吗?“

  陈庆之抬起头,梦里那个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子和眼前的女子身影逐渐重合,他的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的说道:”好,好看。“”没有人比你更好看了。“最后那句就像蚊子叫,几乎没人能听得见。

  可惜兰陵并不是普通人,这话听得一清二楚。她脸上染了一层红霞,趁着陈庆之呆滞的片刻,突然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接着拉起陈庆之的右手,套了一个玉扳指在他手上。

  ”马上大军出征了,送个扳指你拉弓,我走啦。“兰陵的脸羞得通红,说完就转身,快步的走开了。

  快拉住我啊,快抱住我啊,快点啊呆子。

  兰陵在心里一直呐喊。可惜陈庆之已经被她刚才的那个吻惊呆了,一种从未有过幸福感笼罩着他,连兰陵离开了都没有察觉到。

  不说在那里定住的陈庆之。兰陵离开以后来到一片树林,拔出佩剑在那里舞剑,发泄自己的不满。

  ”呆子呆子呆子!气死我了。我毕竟是个女孩子家,怎么可能投怀送抱嘛。你就不能轻轻推我一下,把我拿下吗?我对你不设防的。就是骗我上床我也愿意啊,呆子气死我了。“

  兰陵又呆呆的看着佩剑,自言自语的说道:”他一直在使用那把剑啊,为什么还是不能进入子云的梦境呢。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和他应该可以产生共鸣的啊?“

  ”算了,正事要紧。萧衍已经动手,该去帮江陵的萧宝融一把了。“说完兰陵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萧衍手下大将韦睿,领着两万大军东征,一路势如破竹,各地守军纷纷而降。

  萧宝融在神秘人的帮助下,在江陵称帝,封萧衍为大司马,统管一切事务。

  这两人正式割据,不承认建康萧宝卷的政权正统性,各地守军的士气更加低迷。

  萧衍和萧宝融这一对雷霆万钧的组合拳打下去,让萧宝卷郁闷得要吐血。

  南齐政权,陷入一片风雨飘摇之中。


第十章 往事如烟


  自己又走神了,这几天都会回忆从前,都会怀念自己还是绝世剑客时领兵打仗的那些峥嵘往事。

  陈庆之的思绪回到了此时此地,强迫自己不去想当年意气风发的往事。带兵打仗,从此与他无缘。或者说他进入了另一个战场,和萧衍斗法的战场。

  自己与萧衍已经彻底决裂,而现在萧衍对他的恨,已经不是杀掉他就能化解的。

  陈庆之不是傻子,他知道,萧衍现在对他恨之入骨,杀掉自己是便宜了自己。萧衍要做的事情,就是让自己生不如死,废掉他的前程,甚至当着他的面,去凌辱兰陵,在自己的心上割肉,才是萧衍最想做的。

  今年他二十一岁,兰陵二十岁,萧衍三十多岁。他简直不敢想象今后这么长的日子里,自己要怎么去保护兰陵。

  陈庆之用力的捏了捏手掌,还是用不了力气,大夫诊断过,经脉无问题,但硬是使不出力气来。

  正在这时,兰陵拿着一件披风出来,给陈庆之披好,看他的眼神却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兰陵,我走了,去萧衍的行馆。这地方咱们不能住了,准备回建康的老宅吧。”陈庆之的语气里充满了萧索。

  其实如果可以,他宁愿什么都不想,就在这个小地方,安静的和兰陵过一辈子平静的生活。

  兰陵天资聪慧,但是她虽然哑了不能说话,却十分硬气的不肯学手语。拿出纸笔写道:“以后要叫娘子,你去吧,不必回来了,直接去建康老宅等我。”

  陈庆之直接走出家门,回头看了一眼兰陵,发现伊人眼里有无限的温情,在和他对视的时候,却又变得冷硬起来。他心中暗叹了一声,缓缓离开了。

  也许几天前他和兰陵都还是天作之合,可如今,萧衍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己这样的废物真的配得上兰陵么?就算兰陵肯,自己难道就这样耽误她一辈子的青春?

  陈庆之和萧衍这两人一见面,就开始捉对在棋盘上厮杀。

  萧衍的棋艺很高,陈庆之又是故意让他,在棋盘上,陈庆之被杀得溃不成军,使得萧衍的心情大好。

  “子云,我们相识差不多十年了,你从小就在我身边,咱们是亦师亦友,为何要闹到这样的地步。”萧衍十分的感慨。他为人偏执,但凡帝王莫不如此,可从本质上说,他只是自私和自负,还远远说不上是邪恶。

  “过去的事情就随风而去吧,陛下。”陈庆之的回答很冷淡,但是态度却并不生硬。

  “只要你把兰陵让给我,你说,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甚至可以封侯拜将,让你领兵打仗。”萧衍的眼中充满了热切和贪婪。

  “陛下,当年为了兰陵,我曾经刺你一剑,现在伤口还疼吗?”

  废话,都过了几年了要是疼那才是见鬼了。一听到这句话,萧衍心里就来气,要不是陈庆之破坏他的好事,他早就占有兰陵那绝美妖娆的身体了,哪会像今天一样如饥似渴,心如猫抓。

  只不过这只是他的妄想,因为那根本就是兰陵试探陈庆之和在玩他而已,如果陈庆之不来,可能他的小兄弟都会被兰陵切掉,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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