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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蒲将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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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兰姑娘,我现在为你拔出箭矢,清洗伤口,可能有所冒犯,得罪了。”
他端来火盆,准备好了用开水煮过的小刀,金创药。将房门关得死死的。
陈庆之颤抖的将兰陵上身的衣物全部褪下来,仅仅只盖住坚挺的胸部,露出雪白的香肩。那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修长的脖子,如同一只美丽的天鹅。这香艳的场景,让他心神动摇。
咬了咬舌头,让自己强制性的清醒下来。陈庆之按照战场上严格的治疗箭伤步骤,拔箭,止血。又发现伤口处全部乌黑,他不得已又趴在那里对着兰陵的伤口吸毒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正在享受身下佳人妙曼的身体。
陈庆之就是这样,一旦做什么事情进入状态,就会全力投入,此时他只想着为兰陵治伤,其他的那些迤逦的想法反而没有在脑中出现。
等吐出的血已经不再乌黑,他开始清洗伤口,涂抹金创药,给兰陵包扎,最后给她穿好衣服。
此时兰陵面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但是没有发烧,面色也没有发青。陈庆之以自己的经验看,她应该只是比较虚弱,不会有性命危险了。
他细心的给兰陵盖好被子,轻声的走出房间,关好门。陈庆之刚刚离开,兰陵就睁开眼睛,里面全都是化不开的柔情,轻声说了一句:“真是个傻子。”
满怀心事的陈庆之去找自己的师傅,跟他交代了一下要怎么照顾兰陵,等她醒来愿意走就让她走,没恢复就继续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一定替自己保密什么的。
他的师傅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此时却用一种老不羞的眼神看着他,眼中饱含深意,向他问道:“那位姑娘是你的什么人,值得你这样关怀备至,牵肠挂肚?我看装束似乎是个刺客,什么来路?”
陈庆之不好回答,支支吾吾的说道:“是徒儿的一位朋友。”
“只是朋友而已?”
“算是投缘的知己。”
“哦,好吧,那为师就替你照顾她一段时间,你去忙你的吧。”陈庆之的师傅似乎是有什么想说,最后却是淡淡的吐出这句不痛不痒的话。
但是心里想着怎么回去复命的陈庆之,并没有注意到师傅的异常,径直的出了屋子,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
等陈庆之走后,这位老人推开兰陵的厢房,却发现兰陵坐在椅子上,裹着被子,笑呵呵的看着他。
陈庆之的师傅递给兰陵一块残玉,说道:“兰姑娘,我待子云如亲儿子,子云这个表字就是我起的。现在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你这个儿媳妇,我认下了。这块玉虽然残缺,但绝对不普通,我也参悟不透,留给你做个见证吧。
我生平厌恶以谎言示人,但是这一次演戏,却是甘之如饴,希望你和子云能够百年同心,白头到老。”
兰陵此时已经褪下了夜行黑衣,换上了一袭红衫。她恭敬的跪下给老人磕了三个头。
老人笑呵呵的扶她起来,说道:“子云生性耿直,而你心思缜密,将来子云的安危,就拜托你了。”
“那我也叫您一声师傅,我会好好照顾子云的。”兰陵的样子看着很诚恳,也很严肃。
她这次不仅试探出了自己颇有好感的子云人品究竟如何,而且子云师傅送给她的那块残玉,正是她苦苦寻找的东西………的一部分。
等陈庆之的师傅出了房间,冯仑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屋子里,和兰陵对坐。兰陵虽然没有陈庆之看到的那么虚弱,但面色也不是太好看,有一点苍白和虚弱。
“兰陵,你真是太会玩了,我对你佩服的要跪在地上给你磕头啊。”冯仑笑嘻嘻的对着兰陵说道。
“呐呐,你快点跪下磕头吧,我好想看看。”兰陵淡淡的说道。
尼玛,劳资就是随口说说你还蹬鼻子上脸。冯仑被噎得够呛,又给了对方一记重击:“我在门口不远的地方看到你那白衣神剑给了自己的肩膀和腰一剑,血流不止啊。”
“啊,那他有没有事?要不要紧?干脆你去找他,把他带回这里休息吧?”刚才还面色冷淡的兰陵,一下子如同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额,她本来就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只不过太聪明干练,让人忽略了她的年龄。
“别担心了,人家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这点小伤死不了。”
“哦”兰陵长出了一口气。
“我真是看不懂你要做什么,你要我一路跟踪萧衍,又要我用脚印迷惑追兵,引开陈庆之同行的人。”
冯仑又不解的问道:“你几天前就来找陈庆之的师傅,让他演戏,又在这里伏击萧衍,还故意受伤,故意让陈庆之救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一个环节出问题,假如陈庆之是个禽兽,或者是个醉心功名利禄的小人,你现在不是成为一具尸体,就是被人送到萧衍的床上了。”
他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你弟弟托付我好好保护你,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罪,他还不得砍死我啊。”
“无妨!”兰陵大气的说了一句。“我就是相信我看人的眼光。陈庆之果然是我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她始终忘不了那一天,她和那个白衣少年的翩翩剑舞。兰陵才十六岁,也是一位怀春的少女,充满着对爱情的渴望和幻想。她希望陈庆之能够和她有默契,能够从心底欣赏她,爱护她,保护她不受伤害。
从结果上看,陈庆之的答案让她心都醉了。
“你既然这么喜欢,非他不嫁,何不直接把他推倒算了,有了鱼水之欢,便可以彻底的俘虏他。以你的手段,拿下陈庆之轻而易举。”冯仑说得很是直白,但想想男女间也就那么回事。
没想到兰陵脸上竟然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呆呆的说道:“你不知道,他那样子真的好帅气,整个人如同山岳一样可靠,又好像大海一样包容,如同溪水一样温柔,如同青松一样挺拔正直。你不懂的,我想更多的了解他,也想他更了解我。水到渠成了,宽衣解带又算得了什么。”
冯仑摇摇头,他实在是搞不懂兰陵到底要的是什么。在他看来,那个白衣神剑陈庆之和她一样,都是傻子,两人不知道在搞什么,彼此间互相倾慕,却不让对方知道。既然爱,干脆就在一起,天天睡一张床算了呗。
这时兰陵似乎想起了什么,对冯仑说道:“萧衍可能接下来就会有行动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你在皇宫里的那个相好救出来?你要知道,骗取女子身体的男人并不是最可恨的。让一个女子苦苦等待,最后却给她绝望,这才是罪大恶极的行为。你要好好考虑啊。”
冯仑的眉头皱成了川字。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和挣扎之中。
江陵城中的驿馆里,萧衍焦急的等待着陈庆之的返回。同行的唐啸早就回来了,说自己并没有找到那个女刺客的行踪。
萧衍的第六感,觉得陈庆之这一路一定能追到女刺客,至于能不能抓住她,那就要看两边的武艺和应对如何了。
陈庆之回来了,满身是血的回来了。白色的长衫被染得鲜红,分外妖异。他一回来就倒地不醒,身上两处致命伤,险些就伤着要害。
萧衍心怀愧疚的看着床上躺着的重伤病号。之前他还担心这女刺客太漂亮,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是不是陈庆之找个地方先把这女人上了。现在看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尽职尽责。是自己内心太阴暗。
然而这样的愧疚也就一闪而过。在萧衍眼中,自己始终是天命所归,高人一等,只会有自己欠别人,不会让别人欠自己。
不久,陈庆之就悠悠醒来,一边挣扎着爬起来,一边虚弱的说道:“那女刺客武艺实在太高,身法也诡异,她刺伤我就逃走了,我想去追又怕耽误追捕她,便先回来报信,她往襄阳方向去了,主公可派人回襄阳下海捕文书。”
“你先养伤,不要太忧虑,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明日我便会去找萧宝融,谈谈立他为皇帝的事。你现在驿站吧,到时候我们一起返回。”
“嗯,谢主公。”陈庆之面色很恭敬。萧衍离开了以后,陈庆之的眉头一直都皱着,没有舒展,他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没有把握,心中也担忧萧衍以后会不会对兰陵不利。
马上就要过年了,却不知下一年会有怎样的际遇。
第六章 夜寒心暖
除夕一天天的接近了,自晋代以来,中华儿女过除夕夜就非常的讲究,有“馈岁”、“别岁”、“守岁”、“分岁”这几个礼节传统,一直流传和演变,直到现代。
馈岁,就是说年夜饭之前,大家互相馈赠礼物,到现代演变成为压岁钱。
别岁,就是不仅自家大吃大喝,而且还去别家串门,一起欢乐。
守岁,就是夜晚不睡觉,通宵达旦的玩,理直气壮的玩一宿。
分岁,就是大家热闹过以后,然后各回各家,自己玩自己的,然后就准备来年的事了。
虽然有这么多,但实际上与陈庆之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自幼父母就先后去世,亲族对他相当的冷淡,而且距离很远,他只有自己的宅子,没有家。
萧衍是他的主公,但是兰陵萧氏可是顶级世家,说是南北朝时期的第一世家也不为过,过年宗族内是非常热闹和重视的。
他陈庆之说好听点是属下,说得难听的就是一门客,有什么资格和萧衍一起过年?那时可不是现代,门第观念是很重的。就算萧衍愿意笼络陈庆之,他自己也不愿意寄人篱下去过这个不痛快的年,还不如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守岁,然后初一去师傅那里拜访,萧衍可能随时有事,这拜年也未必能成行。
很多人觉得奇怪,为什么陈庆之不和他师傅师弟一起过年呢?因为陈庆之跟着萧衍,随时都会有人算计,既然非亲非故,他希望自己能够和他们不要表现得那么亲密,以免害了他们。从之前动不动诛九族的情况看,这么做很明显是对心中在意的人的一种保护。
除夕那天,陈庆之好好的打扫了屋子,买了点酒菜,准备晚上一个人小酌守岁。
他还鬼使神差的买了一面上好的铜镜,希望能够送给兰陵,买了以后才发现是自己的奢望幻想。那惊艳而又飘忽不定的伊人,现在估计在和自己的父母一起过年吧。
陈庆之看出来了,兰陵虽然一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模样,实际上样貌还是带着几分青涩,他不敢想象几年后这丫头会到怎样一种祸国殃民的程度,为了这样的女人而大动干戈,他觉得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他看到干净却空空荡荡的屋子,强烈的感觉这只是一个临时的居所,虽然是萧衍赐给他的“家”。但是这里没有一点生活的气息,更重要的是,这里还缺了一位女主人。
陈庆之不知不觉又想起兰陵来了,今天他想念这个女子的时间特别的多,次数特别的频繁。他担心师傅没有照顾好兰陵,他担心兰陵会不会又去刺杀萧衍,被杀死或者擒住。
他一个人呆住,就在那里闷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越喝越冷,心里越觉得凄凉。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咚咚咚”的有人敲门。陈庆之还觉得奇怪,这么大的雪,会是谁来了。他开门一看,对面是一个比他还高的小男孩,身材魁梧,脸上却是一脸的稚气,原来是他的师弟休明。
“师兄,看到我你是不是觉得很惊奇啊?”
陈庆之感觉有一股暖流流过心田,一把就拉休明进门。
休明却不进去,笑呵呵的说道:“不坐了,我还未成年,就不送你礼物了,这次是回襄阳来和父母团聚,我也准备出师了。明天我来找你吧,现在我要陪父母守岁了。”
说完又递给他一套白色的衣衫,说道:“我走了,这套衣服是有人要我交给你的,猜猜是谁呀?”
孩子气颇重的休明,扔下一脸茫然的陈庆之,拿着袍子在那不知所措,转眼休明就没影了。
他给自己换上了那件白色的新衣服,很合身,不华丽但是很舒适,送衣服的人花了心思的,很懂得陈庆之的需要。拿着铜镜照了一下,镜中出现一位朗眉星目,一脸正气的翩翩美少年,陈庆之嘿嘿的傻笑一声,他知道是谁送他袍子了。
是兰陵,只可能是兰陵。他心里像吃过蜜糖一样,就像刚刚恋爱的纯情小男生,眼里全是爱恋的女子的身影。他坐下来,又喝了一杯酒,不再感觉那么寒冷。
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也不是那么孤单,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遇到这位佳人,自己以后会不会和兰陵在一起,组成一个小家庭,有自己的儿女。他在那里胡思乱想,一时间发现自己的幸福全在兰陵一个人身上,有了她,就像是拥有了幸福,自己不再孤单寂寞,不会再怀疑自己生活的意义。
他又觉得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可能兰陵只是为了报答他,送件袍子感谢一下呢?
陈庆之陷入了自己所编织的幻想之中,面色一会幸福陶醉,一会苦涩酸楚。
“咚咚咚”,又有人敲门,肯定是休明这家伙,也只会是他。陈庆之笑着起身去开门,休明可能和父母团聚了,无聊来找自己玩乐,晚上终于不用一个人过了。
门一打开,一位佳人撑着翠绿的竹伞,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她一身火红的衣衫衬托着绝世的容颜,让人心里都燃起了一把火,不再觉得这下雪的冬天有什么寒冷的。
陈庆之完全呆住了,不知道要说什么,眼睛一直盯着这位佳人,一直到对方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他才恍然大悟。
“不请我进去坐坐么?少年郎。”“哦,哦,请进,对了,别叫我少年郎了,叫我子云吧。”“好的,子云。”
陈庆之脑子一片空白,转身进门的时候差点栽倒,一只柔软滑腻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让他没有尴尬的摔倒。“子云,走路当心点呀,袍子可是新的呢,呵呵呵。”
兰陵温柔的看着他,脸上笑呵呵的。陈庆之觉得自己的魂魄已经被这个妖怪勾走了。
一张小桌子,两人坐定。兰陵啪的一声,将一个布包袱放在陈庆之面前,说道:“送你的,子云,过年可不能空着手。”
陈庆之没有矫情,连他自己都给兰陵买了一面铜镜,又怎么可能会拒绝对方的礼物呢。他打开包袱,原来是一把细长的宝剑,光看剑鞘就知道不是凡品了,似乎和兰陵的佩剑款式类似。
兰陵看到他收下宝剑,脸上一红,却是没有说话。陈庆之赶紧把自己买的铜镜给她,说道:“宝剑赠英雄,铜镜赠佳人。送给你的,本来还在想怎么交给你,现在正好了。”
铜镜递到兰陵手上,对方呀的一声就拿着镜子照起来,眼中掩饰不了的惊喜。“子云,我很喜欢呢,谢谢啦,你真好呢。”这话说得陈庆之的心都酥软了,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在那里呵呵的傻笑。
兰陵娇嗔的看了他一眼,轻声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傻子,一句话就乐成这样。”
她皱着眉头看到桌子上的几个小菜,对着陈庆之说道:“酒菜冷了,我去给你热一下。”
说完便围起屋子里的围裙,拿着自己的包袱,走进厨房。过了很短的时间,兰陵端着两碟热菜出来,说道:“我给你做了两个菜,你看合不合口味。”
陈庆之哪里还吃得出什么味道啊,他现在已经幸福得傻掉了,眼里只有面前的这个女子。就算兰陵现在要他去自尽,说不定陈庆之都会去做。
“子云,我们今天一起守岁好不好。”
“好啊,只要你愿意。”
“你一直都是自己守岁的吗,子云。”兰陵若无其事的问道。
“是啊,太小就不记得了,再大一点就是一个人,以前没有过年的概念,也没什么玩伴,哦,休明不算。”陈庆之的回答让兰陵的心有些沉重。气氛也变得很压抑。
“那我给你讲个小白兔的笑话吧。”
“小白兔有什么笑话?”“小白兔的笑话可多着呢?””我不信!“”我讲笑话,你不笑的话那我喝酒,你笑了就你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那斗嘴,气氛渐渐的活跃起来。兰陵便开始讲笑话了。
“第一天,小白兔去河边钓鱼,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子云不解的看着兰陵。
“闭嘴,听我说完,第二天,小白兔又去河边钓鱼,还是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
第三天,小白兔刚到河边,一条大鱼从河里跳出来,冲着小白兔大叫:
你要是再敢用胡箩卜当鱼饵,我就扁死你!”
哈哈哈哈,陈庆之捂着肚子在那里狂笑,兰陵把自己的酒杯递给他,陈庆之一饮而尽,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却发现兰陵羞红了脸。
兰陵又接着讲:“小白兔蹦蹦跳跳到面包房,问:“老板,你们有没有一百个小面包啊?”
“面包是什么?”好奇宝宝陈庆之问道。
“面包就是一种馒头,别打断我。”兰陵不耐烦了。
“哦”
兰陵又接着讲:“老板说道:‘啊,真抱歉,没有那么多‘,‘这样啊。。。‘那小白兔垂头丧气地走了。第二天,小白兔蹦蹦跳跳到面包房,‘老板,有没有一百个小面包啊?’老板说道:‘对不起,还是没有啊’’这样啊。。。‘小白兔又垂头丧气地走了。第三天,小白兔蹦蹦跳跳到面包房,’老板,有没有一百个小面包啊?‘那老板高兴的说:’有了,有了,今天我们有一百个小面包了!!‘小白兔掏出钱:‘太好了,我买两个!’“
陈庆之又在那里捂着肚子,一边拍桌子,一边大笑的说道:“哈哈哈,这兔子也太坏了。”兰陵一脸得意,小样,笑点这么低也敢和我赌,今天看你不醉生梦死才怪。
兰陵又开始讲笑话,什么小白兔森林里奔跑啊,小白兔不戴帽子啊,小白兔和长颈鹿啊。
陈庆之差点没笑死,之间问了几句,比如“什么是长颈鹿啊”“兔子怎么会戴帽子啊”“疯人院是什么意思?”兰陵都避重就轻的跟他解释了。
……
兰陵把陈庆之扶到床上,对方已经喝得大醉,醉里还在不停的呓语。兰陵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情不自禁的在他嘴上嘬了一下,亲完了以后还十分魅惑的舔了舔舌头。“没什么嘛,就是感觉有点奇怪,心跳的好快啊。”兰陵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
“谢谢你,兰陵,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开心过。我好喜欢你啊。”陈庆之又在说梦话醉话,如果醒着,一个词都吐不出来。
兰陵脸上布满了红霞,一只手紧紧的握住陈庆之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把这只大手放到自己发烫的脸颊,小声的说道:“子云,我也喜欢你呀。”
好像下定了决心,她趴在陈庆之身上,感受着他的气息,双唇紧紧的吻住了他的嘴,两条小鱼在不断的纠缠。
良久,兰陵才站起身,她的头发已经乱了,满脸的春色掩盖不住,害羞的说道:“真不能这样了,在这样我就要把身子给你了,子云。我迟早都是你的,先等我一段时间吧。”
好像是害怕自己不能控制自己,兰陵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亲爱的,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这话似乎一直在房间里回荡。
第七章 大幕拉开
建康城的皇宫里,萧宝卷带着众位受宠的妃子在潘玉儿的神仙宫里狂欢。除夕守岁,即使是皇家,也是不能避开的。
众人行酒令,开心无比,气氛到达最高潮的时候,都要开无遮拦大会了。萧宝卷的各位妃子已经半遮半裸,还在互相调笑。谁又能想到作为天子在如此庄重喜庆的节日里,竟然会如此的荒淫无道。
潘玉儿假惺惺的对萧宝卷说道:“陛下,要不把褚令璩姐姐也接过来,大家人多一点,热闹一些。”她直呼对方姓名,显然是没把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萧宝卷面色迅速的由晴转阴,不悦的责备道:“提那个呆子干嘛,等过完年,朕就废了她,让她自己一个人在冷宫里待到死。这种话以后不要再提了。”
潘玉儿心里一阵黯然,无情最是帝王家,她和皇后褚令璩并没有深仇大恨,对方本身就是个摆设,也威胁不到她。
这么一问也就是想看看萧宝卷这人的性情,不出意外的,果然是刻薄寡恩,假如自己没有兰陵给的生肌丸,没有这样如玉的皮肤,还会这么受宠么?
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被抛弃。她又想起兰陵对她的威胁,越想越害怕,觉得这样的玩闹毫无意义,没有生肌丸,一切就是建立在沙滩之上的城堡。本来兴致盎然的她,情绪突然就低落了,却没有谁注意到。
……
有句话说得好,如果你觉得一个女人呆滞又了无生趣,并不是因为她不美,也并不是因为她不懂风情,只是那些美丽不愿意为你绽放罢了。
此刻的萧宝卷的皇后褚令璩,正趴在一个男人的背上,两人在一片小树林里走着,树上被挂起了不知道什么发光的东西,闪现着幽冥般的光芒,宛如童话,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害怕,反而有一种神秘的瑰丽。
褚令璩像一个顽皮的小女孩,一边拿着伞,另一边还在不断亲吻着冯仑的脖子,搞得对方心神动摇。
“小璩,别舔了,你又不是小猫啊。”冯仑真是那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这个女人,怎么说呢?最初救她的时候,宛如一具尸体,失去了光彩。
后来冯仑不断的开导他,再后来她无可自拔的爱上冯仑,再后来她越来越活泼,仿佛回到童年,成为了一个小女孩,总是在冯仑怀里撒娇。
“冯大哥,我好喜欢你呀,今天就是想你背着我。”
褚令璩脸红扑扑的,清纯的脸蛋上显示出一种妩媚的风情,和初恋坠入情网的女孩别无二致。她面容精致,天然带着一股端庄的气质,如今一颦一笑都带着娇嗔,真是美得让人无法抗拒。也许萧宝卷当初如果能够见到她这幅模样,或许两人早就做了真夫妻,但过去的事情没有如果可言。
到了一片空地上,周围都是那种神秘的发光物。冯仑把褚令璩放下来,自己拿出孔明灯的一些材料,一点点拼装好,最后把火折子递给褚令璩,说道:“许个愿吧,希望来年能够实现。”
已经陶醉的褚令璩接过火折子,点燃了孔明灯里的蜡烛,这盏简陋的纸灯在大雪中缓缓升空,场面如同美丽的画卷。
她痴迷的望着冯仑,鹅毛大雪落到他的身上,又消失不见。褚令璩匆忙的走过去把竹伞递给冯仑,说道:“冯大哥,谢谢你的礼物,我长十八岁,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贴心。谢谢你。”
她羞涩的解开自己的发髻,披肩的长发使得整个人显得更加的文静,清丽。褚令璩开始哼着不知名的乐曲,然后如同飞舞的蝴蝶,在这朦胧的灯光下翩翩起舞。冯仑很惊诧的是她那文弱的身子竟然能跳出这样激烈的舞蹈,如同蝴蝶般优雅又如野蜂般狂野,让人目不暇接。
她时不时的看一下冯仑,就递给他一个诱惑的眼神,配合着身体的语言,让冯仑内心的邪火在熊熊燃烧。褚令璩不知道的是,假如她能放下架子,像今天一样豁得出去,又怎么会不得孩子心性的萧宝卷的喜爱。
鹅毛一样的大雪落在褚令璩的身上,又顷刻间被抖落。她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精灵,降落在凡尘。
一曲舞结束,褚令璩就要扑倒在地上,冯仑连忙过去抱住她,两人紧紧相拥,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褚令璩大口的喘气,显然刚才的舞蹈,耗费了她极大的体力。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冯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两人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彼此索取着,在缤纷的大雪中融为一体。
好久之后两人才分开,冯仑背起褚令璩,向前走去。伊人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脸幸福。她这一晚收获的浪漫与温馨,是长这么大都没有体验过的。现在就是冯仑让她去死,估计她都会心甘情愿的去做。
不久,两人来到一个山洞,褚令璩的脸立刻红的像熟透的桃子,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还有一分好奇。她猜测冯仑会在这里夺取她守护了十八年的贞操。心里不仅不反感,反而期待得要死。她早就想把身子给冯仑了,可对方总是温柔的拒绝,却如同阳光春雨一般滋润她的心田。
这种想给对方,对方又不想立刻要的情况,让褚令璩内心略微有些烦躁。我都愿意宽衣解带了,你还在担心什么呢?她心里不止一次埋怨过冯仑。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却被周围的景色惊呆了。周围都是之前见到的那种神秘灯,发出幽暗的光芒,各种色彩都有。
这洞里面一眼望去,许许多多这样的石头虽都是瘦骨嶙峋的,却是那样的玲珑剔透,千姿百态,让人目不暇接。有的像骏马在奔驰,有的像水牛饮水不一而足。
褚令璩仔细的看着那些石头,似乎一瞬间这些石头都变成了“活生生”的,四周仿佛响起了各种动物的叫声。
“小璩,这里美吗?”
冯仑一手揽着褚令璩的腰,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一手指着四周的那些奇妙的钟乳石,问道。
褚令璩已经被这些奇美的景色震惊到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嗯,真美。”
“自然的力量是那样的伟大,这些景色是不管多少人也无法开凿出来的。”
“所以人要学会谦卑,懂得尊重,也要知道进退。”冯仑的话里充满了处世的智慧。
这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对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子的吸引,是致命的,更别说冯仑还救过她的命。
褚令璩只觉得恨不相逢未嫁时,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他。
现在虽然已经是寒冬,但这个溶洞里竟然仿佛春天一般,还有温泉在冒着热气。
褚令璩紧紧的拥抱着冯仑,虽然没有喝酒,但是她的眼睛已经迷离,这里的温暖让她身体觉得一阵阵燥热。
冯仑双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深情的凝视着她,两人慢慢接近,紧紧拥吻在一起。
到此时两人已经没什么语言好说了,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用心,彼此都在用身体交流。在这样雄奇壮美的景色下,在幽暗灯光无声的诱惑下,褚令璩安静得如同一只绵羊,被冯仑一件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心爱的情郎抱着她来到温泉里,两人肌肤相亲,情不自禁,相互确认着对方的存在。
在这个自然形成的狭小天地里,他们放开了所有的顾忌,全身心的投入。
那美妙地颤抖,那激情地冲撞,那放肆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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