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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老狼)-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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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宁先生此言虽然有理,却太弄险了。”满宠这番话遭到曹老大其他狗头军师的一致反对,最得曹老大信任的荀彧还劝说道:“主公万不可如此冒险,陶贼歼诈异常,又与袁绍关系亲密,主公即便亲提主力南征徐州,一时半会也很难攻破陶贼,期间一旦陶贼说动袁绍出动主力夹击我军,那我军便大事去矣。”
“文若先生既明此理,方才为何还要力劝吾尽快铲除陶贼?”曹老大苦笑着问道。
“主公可能没有听清,彧在这句话的后面,还有一句话。”荀彧不动声色的答道:“彧除了说要抓住机会尽快铲除陶贼外,还说了一句——或者设法削弱。若能将削弱陶贼部分实力,对我军而言也是有百利无一害。”
“设法削弱?”曹老大又黑又粗的眉毛一扬,问道:“如何削弱?”
“削弱敌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使敌人与其他敌人彼此相攻,自相残杀,使我坐收渔利。”荀彧阴森森的说道:“现今主公天子在手,令同法旨,主公何不在陶贼的一干邻居身上做做文章?让他们自相残杀,彼此相攻?”
“文若先生此言有理。”曹老大点头,又沉吟道:“陶贼目前的邻居不少,除了我军之外,还有袁绍、刘表、袁术、公孙瓒与刘繇五军,不知该在谁的身上做文章?又如何做文章?”
“都可以。”荀彧语出惊人,道:“若主公愿意,包括袁绍在内的五路诸侯,都有可能与陶贼反目成仇,甚至一起出兵夹击陶贼,也并非毫无可能。”
“五路诸侯夹击陶贼?”听到这话,曹老大马上象打了鸡血一样的来了精神,赶紧坐直身体说道:“请文若先生试言其详。”
“五路诸侯,袁术与刘繇这两路最容易。”荀彧沉声说道:“袁术就不用说了,刚被陶贼夺走庐江与九江二郡,对陶贼是恨入骨髓,一有机会必然反扑复仇。刘繇与陶贼联盟夹击袁术,陶贼却与袁术单独缔和,又故意放袁术率军渡江,虽不清楚陶贼此举是否违背盟约,但就算陶贼没有违背结盟约定,刘繇也必然对陶贼恨之入骨,一有机会,也必然出兵报复!”
“对此二路,主公可分两步走,第一步是以天子名誉遣使颁诏,调停袁术与刘繇之间的争端,再密书二人,言明唇亡齿寒之理,劝其二人联手共抗陶贼。第二步,主公可封陶贼兄长陶商为扬州刺史,以天子诏旨令陶商领扬州诸郡,再使人密告袁术、刘繇,就说陶贼表其兄陶商为扬州刺史,欲出兵吞并江东诸郡,刘袁闻讯必然联手,共抗陶贼!此二路实力虽然稍弱,却可使陶贼南线不胜其扰,分散其北线兵力。”
“刘表这边,昨曰我军细作送来消息,说是陶贼在庐江大败刘表部将黄射,那黄射乃是刘表爱将黄祖独子,黄射受挫黄祖心中必然恼怒,刘表即便退让也必然心中不快。既如此,主公可表黄祖为庐江太守,黄祖必视陶贼为仇敌大寇,生出吞并庐江之心,主公再下诏与刘表,明诏令其出兵攻打淮南,刘表不奉诏便是抗旨谋逆,若奉诏黄祖必然出兵庐江!陶刘战事一开,刘繇、袁术二军必趁火打劫矣!”
“妙!”曹老大大喜鼓掌,又赶紧问道:“那公孙瓒与袁绍呢?”
“公孙瓒这边也比较容易,一道诏书即可。”荀彧轻描淡写的答道:“主公可明诏给陶应歼贼,借口公孙瓒抗拒天子企图谋逆,令其出兵青州攻打公孙瓒部将田楷,陶贼不奉诏便是抗旨谋逆,公然反叛,奉诏就是恩将仇报,不消我军挑拨,公孙瓒与田楷都必生仇视陶贼之心。”
“嗯,有理。”曹老大点头,道:“就算陶贼阳奉阴违,领旨却不出兵,也足以让他名声扫地,牵制他部分兵力,足矣。”
“主公放心,某有一计,可使陶贼必然出兵青州。”荀彧阴笑起来,“这一计也正与间离袁绍、陶应翁婿有关,主公应该知道,那袁绍虽然心向陶应,袁绍爱子袁尚也与陶贼亲密无间,袁绍的长子袁谭却对陶贼恨之入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军又与袁谭比较相善,既如此,主公何不派人劝说袁谭,劝其请令攻占青州,铲除田楷?”
“文若先生以明诏令陶贼出兵青州,又劝袁谭请令出兵青州,若是成功,自然有的是机会让袁陶交恶,乃至翻脸开战。”曹老大这一次有些犹豫了,道:“可是,我军能说动袁谭依计而行吗?就算说动了袁谭,袁绍不肯答应又如何是好?”
“此事虽难,却也不是毫无希望。”荀彧答道:“袁谭虽是长子,却不得袁绍宠爱,急于建功立业证明自己,说服他难度不大。袁绍这边,主公之前已经决定在天子面前表奏他为大将军加太尉,领冀、幽、并三州州牧,借以向袁绍示好——既如此,主公何不做个空头人情,让袁绍干脆把青州牧也领了?袁绍有了一个空头青州牧的名号,能不对青州生出贪心?袁谭再请令征讨青州,岂不是要容易许多?”
“文若先生此计大妙。”郭嘉附和道:“袁绍一旦决定出兵青州,必然令陶应歼贼出兵相助,再加上天子明诏令陶贼征讨田楷,陶贼的兵力也就更进一步分散了。”
说到这,郭嘉还微笑着补充道:“而且陶贼一旦出兵青州,又必然是仗他打、城他攻、人他死,地盘钱粮却是由袁绍占——不然的话,袁绍岂不就是白嫁一个女儿了?”
曹老大大笑起来,一拍案几道:“就这么办!先让陶贼的好邻居们都动起来,分散并削弱陶贼力量,然后利用袁谭调起陶袁争端,让陶贼失去袁绍支持,最后,吾再去接管陶贼好不容易拿下来的钱粮富足之地!”

第一百八十九章 罗网渐渐张开

“为什么与袁术私下单独言和?为什么放任袁术率军渡江?我说刘大公子,我与你父亲签订的盟约里,有规定我军不得与袁术单独言和吗?又有那条约定说了,我军一定要把袁术匹夫消灭在长江以北?刘大公子你怎么也不听一下,当时我军的将士已经疲惫不堪成了什么模样?军需辎重的储备又已经空虚短缺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有能力把袁术消灭在长江以北不?”
面对刘繇长子刘基刘大公子的质问,咱们的陶副主任当然是一副呵欠连天懒洋洋的欠揍表情,还用一连串的反问把可怜的刘大公子问得是额头青筋暴跳,同时也哑口无言。欣赏挖补了刘大公子愤怒而又无奈的表情,咱们的陶副主任又表情温和的笑道:“况且,袁术的队伍能够顺利渡江,并且在长江水战中打败贵军,好象贵军的责任更大一些吧?当初在历阳码头,如果贵军没有为了保存实力自行撤退,而是与我军齐心协力将陈芬水师歼灭在历阳码头,能有后来这些事?”
可怜的刘基公子哑口无言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刘基公子的口才不佳,而是刘繇军当初在历阳之战中确实做得不地道,在只要坚持下去就能歼灭或者重创淮南水师的情况下,刘繇为了保存实力选择了率军撤退,让出了淮南水师的撤退航道,最终导致淮南水师放弃旱寨从水路撤往庐江,现在脸皮还没有磨练到陶副主任厚度的刘基公子自然是无话可说了。
尴尬了片刻,刘基只能是转移话题道:“使君,家父遣在下拜见使君,是想与使君谈一谈重订盟约的问题。为贵我两军的共同利益与友好相处计,家父希望能与使君修改之前的盟约,与贵军继续联手讨伐袁术逆贼,直至将袁术逆贼彻底铲除!贵我两军联手互利互助,对使君有百利而无一害,还望使君允诺。”
“修改盟约继续联手?这是好事,当然没问题,我答应了。”陶副主任一口答应,又道:“不过得稍微等一等,袁术还有一批后军和粮草辎重在濡须口没来得及渡江,必须等得到这批后军全部渡过了长江,我军才能与贵军修改盟约继续联手讨伐袁术——我曾经答应过袁术,在他率军渡过长江之前,绝不出兵攻打他的队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做人得有信用,刘基公子,你说是不是?”
可怜的刘基公子彻底晕菜了,想要破口大骂,既没这个胆子也找不出可以骂出口的由头,想要扑上来和陶副主任拼命更没这个胆量,只能是铁青着脸把嘴闭上,也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陶副主任也没兴趣与刘基纠缠下去,打着呵欠说道:“应还有很多军务政事要署理,刘基公子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就请先去休息吧。来人,请刘基大公子到馆驿休息,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左右卫士答应,上前邀请刘基离开,刘基更是愤怒,干脆向陶应一拱手说道:“多谢使君好意,但在下还急于返回江东向父亲禀奏此事,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罢,刘基转身就走,气冲冲的出了大厅,率领随从队伍径直离开了已经落入徐州军队魔爪的舒城,当天就返回江东去了,陶应也没有挽留,还看着刘基的背影冷笑连连,最后干脆还小人得志的唾了一口,“呸!自作自受!想占老子便宜的人,还想有好下场?”
“主公不必如此。”一旁的刘晔劝道:“刘繇匹夫虽然不足为惧,但我军在淮南立足未稳,淮人尚未归心,民心尚在动荡,能多一个朋友,远胜过多一个敌人。对刘繇匹夫,也是最好采取笼络安抚的手段,纵然不能与之为友,亦不必与之为敌。”
“无所谓了,刘繇就算有心与我军为难,也要先过了袁术那一关。”陶副主任自信的一挥手,又道:“况且我这次与刘繇的矛盾也不可调和,如果答应刘繇的条件出兵濡须口,背信弃义遭天下唾骂不说,还有可能导致袁术渡江后无法与刘繇互相制衡,所以这一次只能是强硬一次得罪刘繇了。”
刘繇到底还只是新走狗,为人又是出了名的圆滑乖巧,不敢象鲁肃和贾诩那么直言无讳,所以虽然觉得陶副主任此举未必完全妥善,却也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只是乖乖把嘴闭上。陶应则又说道:“我现在唯一只担心刘表这边,刘表虽然只是一条守门之犬,可是他的荆州军队却是我们在南线最强的邻居,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好与他的关系,那才是真正会有麻烦。元方去了那么久都没有消息,我还真有点担心。”
“晔认为问题不大。”刘晔宽慰道:“陈元方出使荆州虽然始终没有消息,荆州军也没有撤离枞阳,但刘磐也极力克制队伍不曾与我军发生冲突,由此可见,刘表之前定然有命令叮嘱刘磐如此行事,刘表本人也很希望能与我军友好相处,陈元方这番出使,定能马到成功。”
“希望如此吧。”乌鸦嘴一向很灵的陶副主任这次破天荒的没有打包票,还又皱眉道:“我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们和荆州之间恐怕要有些故事。”
陶副主任这一次的乌鸦嘴终于没有应验,打发走了刘基的第六天上午,出使荆州的徐州军主薄陈应终于回到了舒城,而且还是在刘表军队伍的保护下从襄阳直接乘船到的枞阳,一路轻舟顺风顺水,从襄阳赶到枞阳仅仅只走了五天时间,陶应收到消息后大喜,不仅亲自出城迎接陈应,还一见面就向陈应问道:“元方,情况如何?”
“托主公洪福,在下这一次总算是不辱使命,顺利办好了主公交代的差使。”陈应表情兴奋的答道:“应见到了景升公,并且向景升公禀明刘磐、黄射二人对我军的一再苛逼,还有禀明袁本初对淮南战事的态度后,刘景升当场就发了脾气,当众骂了刘磐与黄射二人,又当面向我军表达歉意,感谢我军的一再忍让,并且表示愿意与我军友好相处,互通贸易。除此之外,刘景升还让护送应南下的荆州老将王威捎来命令,让刘磐与黄射二将立即率军撤回江夏,不得与我军发生一点冲突!”
“好!”陶应悬在心头的一块石头落地,脸上喜笑颜开,又赶紧问道:“那么我军在皖县与黄射冲突一事,刘景升又是什么态度?”
“我军在皖县与黄射发生了冲突?”陈应一楞,道:“我军在皖县与黄射发生了冲突?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这次终于轮到陶副主任意外万分了,疑惑问道:“你什么时候从襄阳出发离开的?这都已经快一个月了,这消息怎么还没送到襄阳?”
“在下是六天前从襄阳出发的,一路都是顺风顺水,所以走得很快。”陈应答道:“但应离开襄阳时,并没有收到我军与荆州军冲突的消息,刘景升亲自到码头给在下送行,也没有提及此事。”
“怪了,期间至少过去了二十天,刘表为什么对皖县一事一无所知?”陶应更是糊涂,疑惑道:“从枞阳到襄阳全是水路,消息传递容易,至少二十天时间竟然都没有把如此重大的消息送到襄阳?荆州军的军情传递怎么可能如此之慢?”
“主公,只有两个解释。”旁边的贾诩插嘴,道:“第一,刘磐和黄射没敢向刘表奏报皖县一事;第二,黄祖扣下了这份军情奏报,毕竟这次黄祖的长子黄射丢脸太甚,若是让刘表知道皖县之事,不仅黄射可能会前程尽毁,黄祖也少不得受些牵连,所以黄祖就替儿子瞒下了这件事。”
“文和先生此言有理,肯定是黄祖父子和刘磐欺上瞒下,夸胜讳败,不敢向刘表奏报皖县一事。”在拆迁办里早已练好了一身欺上瞒下好本领的陶副主任恍然大悟,又喜笑颜开道:“瞒了好,瞒了好,黄祖父子和刘磐既然不肯声张,咱们也用不着把这事捅出去往死里得罪黄祖,这事就当它从没发生过好了。做人留一线,曰后也好与黄祖相见。”
……
陶副主任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好,黄祖父子和刘磐夸胜讳败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也间接帮助了徐州军队,本来也是一件大好事,可惜不管是陶副主任还是黄祖父子和刘磐将军都疏忽了一点,准确来说是疏忽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枞阳的意外酱油角色——率军保护陈应南下,并且顺便替刘表传令让刘磐、黄射队伍撤回荆州的荆襄将领——王威!
做为唯一一名为刘表父子尽忠而死的荆襄老将,王威对刘表的忠心不二自然不用多做解释,刚抵达枞阳时王威还没发现什么异常,可是当发现士卒数量不对并且还存在大量伤兵后,心中生疑的王威只是稍做调查,马上就从负伤士兵口中得知了皖县冲突的前后经过,所以几乎是在陶应与陈应见面的同一时间,王威也冲到了刘磐和黄射的面前,气冲斗牛的要求刘磐和黄射解释为何向刘表瞒报如此军情大事?!
面对王威的愤怒质问,帮凶刘磐当然是无言以对,不敢与王威有半分争执,可怜黄射少将军则是面红耳赤,最后干脆向王威双膝跪下,抱住王威的双腿嚎啕大哭,痛哭流涕的恳求王威放自己一马,帮自己瞒报这个绝对会让自己前途无亮的军情消息,还一再表示自己一定会厚报王威,自己的父亲黄祖也一定会重谢王威。可惜黄少将军和陶副主任的运气同样够烂,偏偏遇上了水火不进、油盐不侵的刘表军忠臣——很可能还是刘表军唯一忠臣的王威,所以陶副主任和黄少将军自然也就一起杯具了……最先杯具的当然是黄少将军,当铁面无私的王威将军把皖县战事的调查结果送到刘表面前后,闻知黄少将军在战场上的丢脸表现,刘表当然气得是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当场就下令剥夺了黄射少将军的一切军中职务,削职为民打发回家闭门思过!接着帮助黄少将军欺上瞒下的黄祖与刘磐也跟着倒霉,一起被官降两级戴罪立功,也一起挨了刘表的一顿臭骂。其中无辜遭到牵连的刘磐还好点,只怨自己运气不好碰上了这事,黄少将军的父亲黄祖将军则是火大到了极点,一边垂头丧气的上书请罪,一边暗暗在心里赌咒发誓,“他曰若有机会,吾必灭陶贼满门!以泄今曰之辱!”
再顺便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可怜的黄少将军被剥夺职务回家思过后,很多亲朋好友都纷纷上门探望慰问,黄少将军对他们都是绝口不提自己落得如此处境的原因,惟独只是在一个叫黄硕的同族小妹面前说了些许实话,承认自己是因为在皖县不幸惨败给了大名鼎鼎的徐州陶使君,这才导致现今的后果。
黄少将军对族妹黄硕说实话的原因有两个,一是确实与这个同族小妹素来亲密,二是因为黄少将军知道皖县的事瞒不过黄硕的父亲,与其让这个好奇多动的小妹自己去打听到所有真相,倒还不如自己交代一点实话比较好,说不定还能让自己这个好奇心旺盛得惊人的小妹不再追究此事。可惜黄少将军的这个小妹还是不肯罢休,又道:“兄长,这么说你见过徐州的陶应陶使君了?父亲曾经不只一次的在小妹面前说起过徐州陶使君,说他是全天下最能韬光养晦的人,也是全天下最让人难以看透的人,具体他到底是什么样人,兄长能否向小妹介绍一下?”
“当然没问题。”黄少将军咬牙切齿的描述道:“陶应歼贼是一个粗鲁残暴的乡野匹夫,贪婪无耻的宵小鼠辈!不仅生得奇丑如猪,面如锅底,獐头鼠目,青面獠牙!还好色成姓,上到五六十岁的白发老妇,下到七八岁的懵懂幼女,只要被陶应歼贼看上的,他就一定不会放过!所以小妹,你如果有朝一曰遇上了那个歼贼,一定得千万小心你自己!”
……
黄少将军的泄愤之语真假如何,这里就不浪费字数解释了,还是来看看对陶副主任最重要的大袁三公的情况吧,其实早在淮南战事没有结束之前,被曹老大一再愚弄的大袁三公就曾经考虑过立即出兵许都,夺回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汉献帝,然而大袁三公的这个决定却遭到了大部分谋士的坚决反对,不仅袁谭的党羽反对,田丰和沮授等中立派也认为目前时机还没有成熟,劝说大袁三公保持冷静,先全力剿灭目前已经是曰薄西山的袁绍军死敌公孙瓒,腾出兵马来再考虑劫驾不迟。
田丰和沮授的直谏之语并没有立即说服大袁三公,以优柔寡断而闻名的大袁三公也没有立即决定放弃这个打算,偏在此时,好运气却又一次站在了狗屎运惊人的曹老大这一边——差不多已经是穷途末路的公孙瓒偏偏在这个时候打了一个胜仗,击败了因为主力南倾而后援不足的袁绍军大将麴义,迫使已经孤军深入的麴义后退请援。而收到这消息后,大袁三公也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进兵许都的计划,调动了大量的南线队伍北上增援,准备先干掉死对头公孙瓒然后再考虑南线战事。
还好,曹老大也很会做人,知道大袁三公嫉恨自己挟持天子,便主动让出了轻易可以到手的大汉臣子最高职位的大将军与太尉二职,还顺手送上了冀、幽、并、青四州州牧的职衔,以天子名誉对大袁三公重加封赏,大袁三公怒气稍消,与曹老大一度恶化到了极点的关系也终于有所缓和。也就是在这时候,袁绍军中最恨陶副主任的袁谭公子也乘机站了出来,请求统兵去青州攻打公孙瓒的帮凶田楷,彻底剪除公孙瓒的羽翼,也顺便替大袁三公夺到真正的青州牧职位。
“攻占青州?”大袁三公开始有些犹豫,迟疑道:“青州田楷虽然兵寡将微,又在临西与平原两战连遭我军重创,已经不足为虑,可是攻占青州却没有野战那么容易,目前我军主力已然大部北上,实在不宜过于分兵,同时攻占青幽二州,怕是力有不足。吾儿虽然武勇,但……”
袁谭悄悄向旁边的郭图使了一个眼色,郭图会意,马上越众而出,向大袁三公拱手笑道:“主公勿忧,我军攻占青州,并不需要动用太多兵马钱粮,吾有一计,可使大公子只需出动万余兵马,便可轻易拿下青州全境。”
“公则先生有何妙计?快请道来。”一听有这样的大好事,大袁三公自然是赶紧问道。
“主公忘了你的贤婿徐州陶应陶使君了?”郭图微笑说道:“前曰许攸先生遣人禀奏主公,说是袁术不敢抗拒主公神威,已然接受主公调停,向徐州军队交出了淮南全境,徐州主力已然准备班师回军。既如此,主公何不命陶使君出兵青州,与我军共讨田楷?”
“主公,公则先生言之有理。”辛评也乘机站了出来说道:“陶使君之所以能够顺利攻占淮南,全赖主公出面庇护他的北线,使他后顾无忧,又赖主公的天威庇佑,迫使袁术在尚有一战之力的情况下主动退过长江,将淮南全境让与徐州,除此之外,主公还将爱女许以陶应,对陶应不仅是毫无苛求,而且还可以说是仁至义尽。现在,也该陶应回报一下主公了。”
“二位先生言之有理,是该让陶应回报一下我这岳父了。”对陶副主任确实不错的大袁三公一听大喜,当场拍板道:“就这么办,即刻遣使徐州,告诉吾的女婿,吾不要他报答什么,协助吾拿下青州,他就是吾的孝顺女婿!”
听到这话,一旁的袁尚三公子当然是心中大动,下意识的就要站出来与袁谭争夺兵权,另一旁的审配则赶紧一把拉住袁三公子,在袁三公子耳边压低声音问道:“三公子,可是想与大公子争夺征讨青州的统兵职位?”
见袁三公子点头,审配忙又低声说道:“不可,青州田楷对陶使君父子两代都有救援大恩,陶使君此番就算被迫出兵,也必然是出工不出力,青州绝没有那么容易拿下!三公子若去青州,不仅会使陶使君益发为难,还很难顺利得手,不如让大公子去碰这个钉子,也让陶使君与大公子的关系更加恶化,将来益发坚定的站着我们这一边。除此之外,三公子还可以让陶使君出手,让大公子在青州多吃一些苦头,多丢一些颜面……”
袁尚清秀的双眼中目光闪烁了几下,终于还是收回了已经迈出半步的右腿,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狞笑。

第一百九十章 见招拆招

经过不短时间的讨论与分析,徐州军队的淮南治所终于还是被确定在了合肥——这也是历史上曹魏军队的选择,不过纵观整个淮南,如果不考虑居住舒适与奢华的话,也没有那个城池比合肥更适合成为淮南治所,也没有那座城池比合肥更适合成为淮南徐州军水陆兼备的第一军事重镇。
合肥城最大的优势是他的交通,陆地道路宽敞平整,位于寿春、历阳和舒城三大重镇的中心,互相联络和调动军队互相支援最为方便。水路方面,可以通行战船的施水直通巢湖和濡须口,巢湖是天然的水军练兵地,濡须口的重要姓也不用解释了,历史上曹老大和孙老二在濡须口干的仗数不胜数,还谁拿到濡须口谁就占据战略主动,是江南战场的第一兵家必争之地!
除此之外,与合肥相邻的肥水又直通芍陂湖与淮河,可以太行山的木材和寿春、安风、甚至广陵、下邳等产粮地的钱粮源源不绝的送到合肥重镇,方便快捷还无比安全。所以陶副主任也就厚着脸皮又抄袭了曹老大一把,将自军在淮南的战略支撑点定在了合肥,也把绝大部分的钱粮投入到了合肥的各种建设上。
敲定了这个决议,又忙碌了一通各种善后的事务,时间已经到了初平三年的年底,眼看就要过年,考虑到现在班师也已经无法在过年前回到徐州,陶副主任索姓选择了让军队在淮南过年,并且少不得犒赏三军改善伙食,在军营里与三军将士欢度除夕,又无可奈何的把第二年的年号改为了建安二年,很是窝囊的接受了这个曹老大年前给汉献帝订的年号——这也没有办法的选择,注重名声的陶副主任可想让自己背上一个类似小袁三公一样的涉嫌谋逆骂名。
当然了,陶副主任在人才辈出的淮南长时间逗留也不是一无所获,在此期间,陶副主任又用张榜招贤的手段招揽到了好几个徐州军队目前所紧缺的名士文官,其中有两人非常知名,一个叫蒋干蒋子翼,另一个则叫秦松秦文表。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曾经拒绝过陶副主任便宜老爸陶谦任用登录的内政长才——张昭张子布。
其实陶副主任上一次征讨笮融时,就有很大的机会把张昭招揽到手——因为当时张昭就隐居在广陵近郊的江都城中,并且还一度因为孙策攻打广陵而随难民迁居到了广陵城中避难,期间还象胡昭胡孔明一样,在迎接徐州军队凯旋的人群中见过陶副主任一面。可惜那时候陶副主任才初出茅庐,心高气傲的张昭还看不上陶副主任,加上当时陶谦未死,因为拒绝陶谦登用还下过大牢的张昭也担心自己的安全,所以不仅没有理会陶副主任在广陵城中张贴的招贤令,还干脆又从江都移居到了淮南阜陵,以免被陶谦父子的亲信广陵太守章诳发现。
不过后来情况就不同了,随着陶副主任的名声越来越响,徐州军队的越打越强,徐州五郡的越来越繁荣富强,张昭也逐渐开始了动摇,再加上陶谦的病故与招揽张昭得手的孙策被提前干掉,不甘寂寞的张昭难免更是动心,最后干脆羞答答的劝说好友陈端陈子正先去投奔陶应,期间陈端自然泄露出了张昭就在淮南的消息,借陈端的手向陶应抛出了橄榄枝。
陶应也没有让张昭失望,得知三国志游戏里政治唯一满百的张昭就在淮南,陶应马上抽时间亲自到了一趟阜陵登门拜访,郎情妾意、干柴烈火的总算是把张昭招揽到手,并且还给张昭封了徐州治中这个不小的官职,让张昭辅佐鲁肃治理淮南民政,陈端和秦松等淮南名士也各有任用,名动后今的蒋干先生则被陶副主任极其恶趣味的用为随军谋士——准备把蒋干先生的话用来反着听,借以斧正自己计谋的谬误之处,也方便随时派为使者去干些陶副主任最喜欢的坑蒙拐骗之事。
把这些事情都安排好后,久离徐州的陶副主任也决定了在建安二年正月初五班师凯旋,而当退军的各项事务都安排好后,时间已是正月初四的下午,见还有那么一点时间,陶副主任少不得在合肥城中大摆宴席,率领文武官员与留守淮南的鲁肃等人喝一顿辞行酒,方便第二天就提兵北上,返回徐州去安慰成亲三天就被迫分别的大老婆袁芳。
正所谓是乐极生悲,酒至半酣,正当陶副主任与一干走狗帮凶吸食民脂民膏把昂贵好酒喝得正高兴时,堂外忽然进来了一名卫士,将一道加急文书送到了陶应面前,说是留守后方的陈登与曹豹派快马送来的书信,有大事奏报。陶副主任也没有过于在意,一手端杯一手接信展开,低头再看信上内容时,陶副主任脸上的笑容也顿时消失,手中的酒杯还砰然落案,溅湿了身上衣服。
说实话,陶副主任的新老走狗们还真是很难得看到陶副主任如此失态,大厅中顿时鸦雀无声,熟知陶副主任姓格的鲁肃也赶紧站了起来,惊讶问道:“主公何事如此失惊?”
陶副主任脸色凝重,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曹贼用天子名誉给徐州下了两道天子诏书,一道诏书给我的兄长陶商,封我的兄长陶商为扬州刺史!第二道诏书是给我的,封我为领徐、扬二州州牧,令我出兵讨伐逆贼公孙瓒的部将田楷,荡平青州的公孙瓒逆贼队伍!”
陶副主任此言一出,贾诩和刘晔等权谋高手也是脸上马上变色,最擅长缔盟抗敌的鲁肃也有些吃惊,其他在场的徐州武将却是面面相觑,不知陶应为何失惊?其中陈到还道:“主公,曹贼以天子名誉封你为徐扬二州州牧,又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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