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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方景)-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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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一侧,舒服的任由轻风拂面,张灏看着进进出出的娇俏身影,身边的周氏轻声道:“海少爷刚刚派人过来,说他不忍心处置那什么叫做二狗的书童,求二爷帮忙。”

    想起当年张二狗跑来时的稚嫩模样,那雨中一幕至今还历历在目,可惜早已人事已非,真是留他不得了。

    “吩咐海龙过去,给二狗一个痛快,临走时有什么遗愿,都满足他。”

    毕竟大家有过交情,也算是最后一份心意,张灏语气决绝的嘱咐道:“至于他家的破事,今后我不会再管了,告诉兄长,好自为之吧!”

    “那好,这就去按照二爷的吩咐办。”周氏轻笑点头,忽然媚态万千的小声问道:“爷,晚上刚换的新裙子,好看吗?”

    看着美妇人一身簇新的墨绿色小碎花长裙,尤其是并未给孩子喂过奶,胸部依然挺拔,周氏个头不算高,身体有些略微发福。

    不过张灏见识过她赤身裸体时的模样,胸大臀肥,却绝无一丝赘肉,不消说风韵犹存,不到三十岁的年龄,还处在女人一生中最灿烂的黄金时段。

    想起沐浴时的无尽风光,张灏强行把二狗一事压下,即使没有什么心情,但一连多日冷落周氏,还是得抚慰一番。

    “我瞧着书萱都穿那新作的贴身衣物,你里面穿的什么?”

    张灏还真有些好奇,忍不住出言询问,听的周氏心中一荡,瞅了眼没人注意这边,站立地方漆黑一片,连个灯笼都没有,遂大着胆子的嬉笑道:“奴家可不喜欢那玩意,里面呀,什么都未穿呢,嘻嘻。”

    黑暗中看不清楚个究竟,不过张灏能猜到,八成周氏是在骗人,是在诱惑自己的,失笑中伸手一探,摸了几下软绵绵的**,笑道:“晚上到我院子里来,给爷好好看个究竟。”

    周氏心中惊喜,忙不迭的大点其头,再不敢呆在此处和二爷勾搭,吃吃荡笑中快速离去。

    寻思了下如何跟沐姐姐交代,总不能苦等几年方能亲近女人吧?张灏拿不到主意,就看到从屋中当先出来几个提着宫灯的丫鬟,随即姐妹们盈盈而出。

    沐怜霜一出来就东张西望,当看到张灏慢慢从阴影中走出,立时挥手叫道:“大家要去干娘那里,哥哥陪我们一同过去吧?”

    “好,该过去看望下婶婶。”

    自从婶子李氏搬过来后,她儿子张杰却是留在伯爵府,跟着几个兄弟白天去族学读书,夜晚回自己院子里睡觉,其人少年老成,早就不依赖母亲了。

    过来之后,李氏基本上足不出户,更不曾出来闲逛,除了清早过来静心堂请安外,整天都躲在院子里。

    担心婶子孤独,不习惯这边生活,以至于心情积郁,张灏对于姐妹的提议,自是欣然同意,当下众人一路说说笑笑,直奔静心堂后方而去。

    李氏的住处是她自己挑的,选的地点远离众人,好似一方幽静之地,孤零零的一个院子,原本是太太王氏闲暇无事时,过来修养身心的佛堂。

    偌大的院子只有两个丫鬟和两个婆子,古色古香的稻草房,因人气稀少,格外显得冷清寂寞。

    闻讯得之有客人拜访,李氏急忙迎了出来,喜道:“难为你们还来看望,快,都进屋去。”

    过来的丫鬟不用吩咐,立时散去帮着烧水沏茶,其中几个丫鬟拎着食盒,笑吟吟的自去灶房,而姑娘们含笑道个万福,结伴进了李氏的闺房,唯有张灏被婶子伸手拦住。

    “灏儿,婶子想拜托你件事。”

    看着婶子神色有些为难,今日李氏一身钗裙布衣,不施粉黛,却依然难掩其清丽淡雅,身段修长纤瘦,如画般容颜上,隐约有一丝藏不住的忧郁,看的张灏由衷心疼。

    “莫不是担心杰兄弟?呵呵,婶子放心吧,侄儿已经安排好了,过几日就让兄弟去国子监读书,并在那里住宿,不会受一点委屈的。”

    李氏大喜,她最牵挂的自然是张杰,就怕那些本家兄弟教坏了自家孩儿,这日日夜夜不在身边看管,委实放心不下。

    连声道谢,李氏终于放下心事,立时整个人容光焕发,急忙伸手请张灏进屋。

    一进屋,一股子说不出的清香迎面而来,张灏抬头随意打量,但见屋中都是些用旧的家具器物,过道走廊,桌椅之间,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显然婶子是个爱干净的,几只乳白瓷瓶上插着数支鲜花,放置在窗台上,屋里装饰清雅整洁,一些自作的漂亮小玩意,书画等物,摆放的位置独具匠心,把个闺房妆点的落落大方,又俏皮可爱。

    不消说张灏暗暗称许,有些感慨,姑娘们早已四处观赏,人人赞不绝口,观其屋一派秀外慧中,整洁温馨,这主人家不问可知,绝对是一位心有千千结的雅趣之人了。

    没用多久,李氏亲自端着茶水款款而来,不好意思的道:“家里简陋,倒是怠慢了贵客。”

    怜霜急忙跑过去帮手,其她姑娘一窝蜂似地紧跟而上,吓得李氏苦笑道:“姑娘们自去坐好,来者是客,再说你们身子娇贵,可万万使不得。”

    嘻嘻而笑,沐怜霜可不管旁的,抬起小手就要争抢,正在背手欣赏字画的张灏,扭头笑道:“婶子依着她们,您是长辈,怎能由您来伺候晚辈?”

    手中木盘早已被怜霜抢走,姑娘们轻笑中帮着摆放,看的李氏无奈,只得由得孩子们,在看看一个个粉妆玉琢的可爱模样,心中欢喜。

    情不自禁的,李氏目光总是停留在举止娴静大方的沐怜雪身上,又看了看最是顽皮活泼的小丫头怜霜,笑道:“怜霜你慢点,别把手烫着。”

    对于这位举止优雅,长相绝美的婶子,姑娘们人人仰慕敬重,一群女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问这问那,愁的清静惯了的李氏,一时间头晕脑胀,只得耐着性子哄她们。

    丫鬟们又送上来几碟子鲜果点心,却都是自家带来的,谁都知道李氏生活清苦,连园子里的供奉都不收,只是收下视为半子的张灏每月一份钱粮,又要供养儿子读书,又要节俭度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以前张灏不喜欢对面一家人,以至于从未过去看望过婶子,今日一见真实情形,自是心里火光,他最是见不得亲人受苦,不由得暗骂自己粗心大意。

    指着那些恐怕还是当年嫁妆的家具,怒道:“留着这些破玩意做什么,就算是婶子思念叔叔,可也用不着如此委屈自己吧?”

    好没来由的发火,吓得姑娘们急忙站起,李氏见状忙走到近前,含笑道:“倒不是思念他,只是一个孀居之人,清清静静的惯了,粗茶淡饭的日子很好啊!婶子一个人过活,只求温饱足以。”

    “那不行,我张灏的亲人,就是不享受荣华富贵,可也得过的丰衣足食,这些东西都得仍了,一件都不许留。”

    姑娘们神色意外,还从未见过张灏无缘无故的发怒,人人闹得一头雾水,不过一想起他和婶子的母子情分,随即心中释然。

    而李氏则顿时慌了手脚,她心中虽然感动,还是板着脸,气道:“不行,这都是用过多年的心爱之物,怎能都弃之,灏儿,难道婶子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一声冷哼,张灏怒气冲冲的指着四周,没羞没臊的叫道:“有我无他,有他无我,婶子是爱我多一点,还是爱这些死物多一点,想好了在说。”

    立时被气得哭笑不得,李氏心知侄儿一片好意,可又真的舍不得用了多年的老物,其实她对于丈夫的印象早已模糊,不过她为人念旧,心肠又软,不免立在那里左右为难,心里气苦,却偏偏无言以对。

    眼看逼得绝美婶子就要落泪,张灏马上唤作一副孩子模样,嬉皮笑脸的道:“不扔也行,但婶婶必须依着我的心意,怎么样?”

    李氏大喜过望,含笑点头,眼眸中满是疼爱,对于眼前的侄儿,可谓是视若己出,毕竟是自己奶过的亲人。

    却未发现远处的姑娘们,各个捂嘴轻笑,沐怜雪摇头失笑,忍不住瞪了张灏一眼。

    “那好,我也要求不多,只要三件事依着我就好,不知婶婶应允否?”

    “这孩子,三件就三件,不过不许太为难婶子。”

    李氏反应极快,笑吟吟的为自己预留后路,省的孩子逼着自己为难,尽管对方乃是一份好意。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53章 共襄盛举

    第153章 共襄盛举

    “这第一件事嘛,就是得过几日搬到我院子附近,起码日日朝夕相见,嗯,还得没事就陪侄儿吃饭,婶子当年喂养过我,也该孩儿孝敬您了。”

    低头深思,李氏心中一叹,虽是觉得有些不妥,但终是却不过孩子一片孝心,暗暗打定主意,一等他成亲之日,就搬到外宅和儿子团聚,一个孀居在家的寡妇,可不能连累孩子的大喜之日。

    姐妹们闻言大喜,尤其把怜霜欢喜的上前依偎在李氏怀里,亲亲热热的抱住干娘。

    李氏多年来清清冷冷的一个人生活,还得日夜堤防二老爷一家老少,早已是身心疲惫,她做梦都未想到,自己还有遇上得亲人衷心关怀的时候。

    眼眶一红,李氏感叹中默默垂首,伸手把怜霜死死搂在怀里。

    张灏最是见不得流泪,见状急忙嬉笑道:“这第二桩事嘛!嗯,婶子当年可是名闻家乡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正好我们成立了诗社,就邀请婶子加入,还得做个执事才行。”

    这话一出口,可谓是人人喜动无限,十几岁的女孩子家,正是喜欢热闹的时候,兼且都对甘于清苦的婶子心生仰慕,顺便又能壮大诗社,真是各个求之不得了。

    面对女孩们抚掌叫好,李氏抬手用一方洁白汗巾擦拭眼角,洒脱笑道:“加入诗社可以,可那执事如何解释?”

    李氏心思灵慧,隐约间略微猜到张灏的深意,却惊讶发现,此刻沐姑娘走至侄儿身边,亭亭玉立的无双佳人,令人由衷羡慕,看得心中喝彩,暗道真是好一双金童yu女,真是天赐良缘。

    轻轻施礼,沐怜雪极有默契的和张灏相视一笑,扭过头来,正色说道:“婶子,诗社虽小,但却五脏俱全,侄女们同是非常认真的,可不只是闲暇时的即兴之处,将来可是要大展宏图的。”

    说道这,沐怜雪微微一顿,自己都觉得脸红,暗怪陪着灏儿胡闹,自己都不要脸的学会骗人了,瞪了眼躲在李氏怀里做鬼脸的死丫头,轻笑道:“成立诗社,自然得分派职司,现如今,社长乃是三姑娘可儿,本侄女添为副座,嫂子定为后勤管事,卉儿,云儿,函儿皆为管事,嘻嘻,灏儿贵为添茶送水的小厮,霜丫头负责联络跑腿。”

    心中苦笑,李氏只听的倒吸口冷气,再看看一个个得意洋洋的可爱俏模样,哭笑不得的叹道:“合着人人都是官老爷,唉,真是不慎落入贼船啊!”

    姑娘们大笑,心情放松的李氏心中松了口气,恐怕孩子们生怕自己孤独,才想出这么个计策吧?失笑中急忙招待大家坐下。

    各人坐好,沐怜雪挨着张灏而坐,两人肩并着肩,显得亲昵无间,萧家姐妹坐在侧首,三个姑娘则坐在对面,李氏搂着怜霜坐在张灏一侧,正好把一张方桌团团坐满。

    四姑娘张卉儿神色慵懒,她这几日受了凉,身子刚刚大好,还拿着一方手帕挡在嘴边,时不时的咳嗽几下,不过声音极轻,她身后的丫鬟紫环不时送上温水。

    张卉儿歉意的笑笑,说道:“婶子莫怪,侄女身子刚好。”

    李氏如何会恼自家孩子,轻轻的过问几句,当听到无大碍后,放心点头,此刻沐怜雪罕见的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显然是极为欣赏李氏,以至于爱屋及乌,她平日轻易不碰触外人用过的茶具,这点到和大姐张婉儿一模一样了。

    素手捂着温热,沐怜雪调皮的笑道:“婶子确是误会了,诗社岂能如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一般,人人封官许愿的。”

    有些摸不清头脑,倒是把李氏难住了,她这些年闭门不出,对这边可谓是一问三不知的,疑惑的问道:“难道园子里还住着其他亲戚家的小姐?”

    几个姑娘轻笑摇头,笑嘻嘻的只是不开口,气的李氏笑骂道:“好一群爱捉弄人的臭丫头,连婶子也逗弄不成?”

    依然笑而不语,身后的丫鬟捂嘴偷笑,人人有志一同的闭口不答,李氏为之气结,不过这番不见外的逗趣,不知不觉使大家的疏离感消失不少,彼此大感亲切。

    还是怜霜人小心里藏不住事,又心疼刚刚认的干娘,想她父母双亡,这些年心中悲苦不问可知,自是极为依恋气质酷似娘亲的李氏,只不过这干娘的长相却比她母亲还要漂亮的多了,不过大凡美女,一言一笑,在怜霜孩子般的纯净心中,都能寻到相似的地方。

    “娘,咱们的诗社有的人是要加入呢,要不是姐姐们严格把关,恐怕整个园子里的姐姐妹妹,都得进来的。”

    李氏大吃一惊,暗道难怪府上丫鬟,人人挖空心思的想过来这边当差,果然长房善待婢女,竟然到了此等地步?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她心里善良,闻言立即越加欢喜,要说先前还是起着顺顺孩子们的心意的话,此刻倒是心中火热,开始正视起诗社来了,她毕竟年纪轻轻,能与人交流玩耍,远比孤冷一人强得多了,再说相处的都是些女孩子,唯一的爷们,还是个未成人的,却不知道,这未成人的灏二爷,今日还戏耍了三位少女呢。

    心中有数,李氏疼爱的抚摸怜霜如缎子般的秀发,很重视的问道:“那这执事按理说,可是要预定聚会日子,行使赏罚之权的,婶子年纪大,自是当仁不让,其它事项还请副社主示下。”

    人人心中轰然喝彩,至此姑娘丫鬟们心中叹服,暗道果不愧是当年府上才艺双全,公认为第一美人的李婶婶,既不推脱,也不故作姿态,心中定下决定,立时毫不犹豫,毫无扭捏,所谓风华绝代,大抵如是吧?

    沐怜雪眼眸中透出一丝欣赏,更多的乃是兴奋,扭头看着含笑点头的张灏,落落大方的直截了当。

    “婶婶所言甚是,这都是执事的责权,既然婶婶同意加入诗社,那可是园子里的一大盛事,有了您的加入,想必日后姐妹们,会越发的开心呢。”

    笑容灿烂,这讨论的既然是大事,在场的基本都是诗社成员,人人面色凝重,好似真的当成了天大之事,就是张灏也被此情此景感染,少不得肃穆而坐,倒也顷刻间赢得众位佳人的甜美一笑。

    “不过俗话说得好,皇帝还不差饿兵呢,咱们诗社有两位大财主慷慨解囊,有众多长辈倾力相助,自是不愁经费匮乏,所以嘛,嘻嘻。”

    又是顽皮一笑,此刻的沐怜雪显然心中兴奋,整个人巧笑倩兮,娇美异常,连带着神态越发活泼,只看的张灏心中冒火,真想立时扑上前去,那个绝代佳人就地正法。

    心中深深叹息,李氏终于证实了孩子们的深意,她为人既然应承,那就绝不会半途而废,心中暗下决心,这诗社一定要尽全力操持,一定要对得起孩子们的恩情。

    身后两位年纪大约二十左右的丫鬟,闻言又惊又喜,其实她们都以嫁人,夫家都是张家世代下人,李氏每月得侄儿一份钱粮,又有那边府上的一份月钱,在豪门看似落魄,实则养活十几个下人绰绰有余,主人善待婢女,她们自是不舍得离去,兼之伺候的又是寡妇,也无所谓必须得处子之身了。

    婶子李氏并未询问执事的月俸多少,大家默契的也未说出,即使在愚钝之人都清楚,以英国公府的赫赫权势,小小诗社得大*奶和灏二爷的资助,想资金短缺都得难上加难。

    又说笑一番,眼看时辰不早,丫鬟们上前劝告,姑娘们只得依依不舍的一同离去,相约明日集会,好生共襄盛举。

    不提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张灏正头疼晚上周氏过来,想着如何解释一番,赶巧周氏吩咐一个胖丫鬟过来传话,说张林家的老太太毙了,那边府上正急着替张林说亲呢,这丧事得隐瞒几天,不然就得耽误张林的成亲大事了。

    张灏了然,心想张林如今都快二十五岁了,这么大的年纪还未成婚的,已经是罕见之极了,哪怕为老人家守孝一年,也得耽误很多事的,这官员不成家,连带着升迁都成了阻碍,难怪他家心急如焚,连丧事都敢隐瞒不说。

    既然张林怎么说都是出自自己门下,按理应该过府看望,张灏先跟沐姐姐说了下,随即回院子里换上一身庄重些的衣衫,他行事小心谨慎,即使再晚出门,都要带上至少十名亲随护卫。

    策马出府,此时已是午夜,街上空无一人,除了四处巡夜的各府下人更夫外,唯有靠天上月光指引道路。

    不想惊扰族人,张灏耐着性子放缓马速,十几个值夜的亲随人人精神抖擞,好不容易盼上一回晚上出来,哪个不卖力表现?

    不过到底京城治安良好,二爷出来又不是寻衅滋事的,平日又没什么仇家,哪会有想象中的大场面?

    赶到不远处的张家,张灏抬头一看,果然是秘而不宣,除了红灯笼全都撤下之外,表面上看不出一丝异状。

    早有张家下人出来迎接,一抬头,见来的竟然是灏二爷,吓得几个下人急忙跪倒磕头。

    “行了,不要嚷嚷,头前带路,你家少爷没睡觉吧?”

    一位管事身份的下人,抬头苦笑道:“回二爷,这时候谁还有心思睡啊,小的这就带路。”

    张灏回头挥了下手,暗中伸出两根指头,亲随立时心领神会,除了两个年轻武士跟着进去外,其他人散在四周,并未进府休息。

    下人们闹得一头雾水,哪敢出声询问,再说老太太毙了,也没旁的心思顾及别的。

    当下管事哈着腰头前领路,等半路遇到一个中年管家,请了安后,张灏询问道:“找各家女眷过来,都来了嘛?”

    管家恭敬回道:“回二爷,各家各房有身份的大多来了,这不,正在太太屋里商量少爷亲事呢。”

    张灏点头,张林家在族里也是一等一的人家,自然是出头相召,各家各户都得急着过来,唯有自家地位显赫,不过人人都清楚周氏乃是自己的心腹,她亲自过府,可谓是给了张家大脸了。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54章 京城严打

    第154章 京城严打

    张灏先是到老太太院子里,并未进屋去,只是站在院子中上了一炷香,尽到心意就算完事。

    即使这样,还是把下人感激的人人跪地磕头,虽说是暂不发丧,但该预备的祭品等物,都已经开始准备,无非是打个时间差,给亲戚们一个解释而已。

    院子中,张灏肃穆而站,此刻他才想起,这张林父亲兄长都远在云南,恐怕等日夜兼程赶回来时,灵柩早已下葬,已经是得百日之后了。

    堂堂灏二爷大半夜的亲自过府祭拜,顷刻间传遍整个张家,喜得全家人急忙涌来,各家亲戚人人惊讶,忙不迭的跟着跑来。

    一时间,无数人冲进院子里,当瞧见张灏独自立在院中,众人也顾不得旁的,立时哭喊连天。

    背手转身,面对一大群自家亲戚,张灏平静的道:“准备丧事,岂能耽误老人家入土为安,此事由我做主,会为张林求得恩典,连同亲事一并操办吧。”

    二爷开了金口,顿时所有人喜出望外,张林母亲急忙上前见礼,其她人哪会放过此等难得机会?人人争抢着谄媚上前,张灏不耐烦应付她们,略微客气一番,又和周氏交谈几句,径自去了张林住处。

    不说此刻人人朝太太道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喜得张家人各个喜上眉梢,人家灏二爷都已应承下来,那就会面圣求情的,如此一来,按照朝廷惯例,故去的老人家定会追封个诰命,连带着张林爹娘都会有恩赏,立时荣耀满门啊!

    因老太太故去而愁云惨雾的张家,凭空得遇贵人,霎时满天乌云散尽,阖府上下喜气洋洋,真是羡慕坏了一众过来的亲戚女眷。

    作为灏二爷的心腹,周氏本就受到与众不同的重视,此刻越发的大涨脸面,尤其是张灏临走时亲昵的单独交谈,算是当着众人之面,坐实了周氏深得灏二爷信任的传闻。

    面对眼前围绕的各家主子,一个个亲热恭敬的笑脸,周氏表面上更加谨守本分,不骄不躁的含笑应对,心里却是美的乐开了花,一个妇人岂能没有一点虚荣心?就算是被人奉承惯了,但今晚这份甜蜜和被人满口奉承的滋味,恐怕那是永难忘怀了。

    早有一身素衣的张林迎了上来,两人每个月都会见上几面,倒也不觉疏离,一脸悲伤的张林,眼睛红肿,强笑着请张灏进了院子。

    “进屋里吃口茶吧,二爷难得过来,也叫房里人开开眼界,那是丫头们做梦都想一见啊!”

    一听房里人,原本打算好生叙旧的张灏,情不自禁的停住脚步,兄长张海一家子的恶心事,中午才见识过一次,又想到这张林也是有名的花丛郎君,屋里指不定藏着多少女人,立时打消念头。

    “屋里气闷,再说时候不早,说几句话就该回去了。”

    张林本就是客套,这亲奶奶故去,他身为嫡子,自是一应琐事都得费心,忙得脚不沾地都是轻的,就算是想亲近二爷,时机地点都不对,再说,此一时彼一时,今日的张林,早不是当年那个费尽心机,都不得见张灏一面的寒酸身份了。

    张林感激的拱手,苦笑道:“那就多承二爷的情谊了,唉,竟然劳您这么晚过来,兄长心中不安呀。”

    随意挥手,张灏指着屋里问道:“你我兄弟,客气什么,你亲事还没定下来嘛?”

    “唉,如今只不过是个无所事事的东宫属官而已,上有兄长继承爵位,我无权无势的,哪会有好人家能看上我,不提也罢。”

    看着张林显得意兴阑珊的颓废模样,张灏心中反感,分明是你热衷仕途,看不上有意说亲的人家,一心只想着高攀高官显贵家的嫡出大小姐,要不然,恐怕孩子都得一堆了。

    张灏料的倒也不差,只不过却万万想不到,张林固然有这份心思,但更多的是瞧不上那些人家的小姐长相,他这些年来,心里始终有个绝美倩影存在,以至于就算是瞧见位大美人,先入为主之下,都觉得远远不如他心目中的女神了。

    此刻当面对张灏时,张林心中嫉妒加羡慕,可更多的确是无可奈何,唯有一声长叹。

    早些时候,他也曾求人暗中递过话,可惜人家紫莺想都没想的一口回绝,这些天又隐约听说,紫莺已经是灏二爷的人了。

    那一刻,真是恍如晴天霹雳,他不敢朝张灏开口,兼且听多了张灏善待丫鬟的传闻,就算是任由紫莺姑娘选择,自己在紫莺心中,如何比得过对方?遂一连多日长吁短叹,早已死了这条心。

    苦笑说话,张灏见他罗里罗嗦,话里话外也没个心上人,心中不耐,当下随口应付几句,在张林目光复杂之极的注视下,告辞而去。

    汇合已经飘飘然的周氏,在无数人的热情相送下,一个坐轿一个骑马,相伴赶回府里,众目睽睽之下的,周氏纵是再不舍,也不敢和二爷亲热,无奈之下,两人遂各自回房,安歇去了。

    ???????????

    一连多日,京城暗潮涌动,东厂锦衣卫倾巢出动,严厉打击官员乃至豪门子弟夜宿青楼等伤风败俗之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并以午门张榜,或是告知家眷等威胁,吓得无数达官贵人暗骂倒霉,乖乖交了银子了事。

    京城各衙门得皇帝圣旨,展开了轰轰烈烈的严打运动,由内阁大臣牵头,联合各大衙门,会同京城十万禁卫,在锦衣卫的指引下,把个盘踞京城多年的帮派势力,泼皮流氓,统统一扫而空。

    牵连而出的豪门子弟无数,不但上缴大量罚银,连同多达万人的下九流闲杂人等,一体押赴东北开垦荒地,此事当即震惊天下,京城百姓人人称颂皇帝圣明,众位大臣辛苦。

    此刻,幕后策划此事的罪魁祸首,却在院子里悠闲散步,谁人能想到,张灏因此得了银钱五十万两,却无人知晓乃是出自他的手段,黑锅都被皇帝和常公公,并一众大臣给背了。

    张灏暗笑,反正自家没有官职,即使有人能想到自己身上,可是无凭无据的,你能奈何咱?再说了,朝中大臣人人有份,收缴的罚款赃物多达白银百万两,朱棣早已有心增加官员俸禄,当即诏告天下,一至九品,俱都俸禄增了一倍。

    与此相反,张灏和姚广孝多次痛陈利弊,朱棣终于为之触动,又下旨大肆裁撤各地藩王护卫数量,减少封地俸禄供养,只是没有减少皇亲国戚的一年俸禄,算是多少有些美中不足。

    张灏不着急,不说现在自己年龄还小,就算是朱棣大力改革,恐怕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就是自己了,这治国之艰难,就算没体验过,可也听得多了,还得一点点徐徐图之,千万不可冒进。

    暗中得了大笔银子,张灏立时吩咐慕容珊珊按照计划行事,请工匠翻修寡妇街,搬迁人家妥善安置,举着贵妃娘娘的天字招牌,有内官和锦衣卫从旁协助,自是不用张灏操半点心,坐在家给出指使即可,有的是能人在外面奔波操劳。

    不提灏二爷无耻的躲在家中,整日和姐妹们吟诗作对,到处游玩。

    单说张林家,第二日果真得了朝廷封赏,一连七天,为了老太太的丧事,自是全家竭尽全力,轰轰烈烈的风光大葬一场,可谓是人人心满意足了。

    至于张林的婚事,倒是好事成双,凭空又得到一位大臣青睐,喜得张家满门欢喜,又开始着手准备定亲之事。

    此事说来话长,去年因受太子牵连,太子太保,礼部尚书吕震吕大人险些入狱,最后得以幸免于难,期间张林受张灏吩咐,数此夜访吕家,因此吕尚书格外感激张林。

    这吕震年纪不到五十岁,早在太祖朝就已为官多年,其人精力充沛,有过目不忘之能,朱棣起兵南下时归降,永乐初年,升为真定知府,三年任期满后入京升为大理寺少卿。

    就因其人记忆绝佳,善于体贴上意,很快就受到皇帝重用,众所周知,永乐初年文官稀稀落落,吕震因缘际会,不久就高升刑部尚书,永乐六年,又改任户部尚书,一直做官到今日。

    吕震为人精明强干,但其人性格圆滑,属于阿谀奉承之辈,有番邦属国进贡麒麟,也就是长颈鹿时,他就上书此乃祥瑞,恭请圣天子昭告天下,却被朱棣笑言:“以前天下治安,没有麒麟还不一样?祥瑞之事,不足采信。”

    又有一年,贵州布政司蒋廷瓒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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