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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阿飞)-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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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大笑:“你可是我的爱将,我怎么舍得让你被那么个匹夫给累死。”
宋亮双目亮闪闪地,忽然双膝跪倒:“飞帅,末将愿拜您为师,求您成全。”
我笑声一停,语气变冷:“宋亮,你叩这几个头之前可得想清楚,天地君亲师,你今日拜我为师,他日若有叛上欺师行径,我可就没办法饶过你了。”
宋亮一惊,挺直身躯。
我话里有话,明里是说欺师灭祖,暗里却是警告他,我和他的主现在虽然关系尚好,日后未必一直这样蜜里调油,今天认师容易,到时候他会很麻烦,很头疼。
“飞帅,那典将军他不也是跟您学的戟法?”宋亮强自镇定,拉出参照物。
“我教他之时,尚在许都,那是兄弟感情,不在此列。”我教典满戟法,那是因为他先教了我云龙刀法,而且主要那时候我跟他都在一个军营里吃饭,还没像现在这么自立诸侯,要和曹操一样逐鹿天下呢!
宋亮两眼定定看我,过了半晌,眼里光芒渐渐减弱。他慢慢从地上起来,垂下头,向我行了一礼,转身出帐而去。
我没有阻拦,看着他出去,心头只是默默叹息一声。
我本来可以利用他急欲求胜的心理,先诓了他入彀。等他拜师之后再慢慢腐蚀拉拢他。但我今日观了他劲横力狂地槊法,心中起了警惕,什么人玩什么鸟,这位宋将军看似柔顺的外表下,气性其实刚烈如火。北方男人心眼直,容易钻牛角尖。
那么干的话,很可能后会把他给逼死。
“嘿嘿,飞帅很爱惜宋将军啊!”挖苦的冷言冷语从帐外传进来。
“怎么,公瑾吃醋了?”不用看,我就知道是周瑜来了。
周瑜进来,面上似笑非笑,打量着我。
“听到你们几句对答,嘿嘿,飞帅何必如此仁慈?宋亮这种将领,若为属下,则我如虎添翼;若为敌手,那我们以后可就有得难受了。”
我注意到他口中地“我”、“我们”,心下忽然一喜:“这小帅哥看来是越来越把自己当襄阳人了。”
“呵呵,正如公瑾之言,所以他值得我们长线期待啊!”
“长线期待?”周瑜愣了一下,琢磨琢磨,觉得挺有意思的。
“公瑾你来有事?”那种词儿他得想半天,先问正事吧。
“哦,对,”周瑜想起来,“我已准备好下一步的作战方案,特来和你商讨一下。”
“和我商讨?”我真是受宠若惊,自打把指挥权交给周瑜,他就没说过要跟我讨论战略战术地。
“嗯,还有淳于铸、蒯奇二位将军和杜远校尉。他们马上就到。”
看着他嘲讽地眼神,我忽然明白过来,你不是来跟我讨论战局,而只是来分派任务地吧?
我恨恨瞪他一眼,悻悻然往旁边挪动屁股。
周瑜嘿嘿一笑,毫不客气地上前来坐下,双手霸住那唯一的矮几。
第二十四章 星眸皓齿
瑜的想法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这次部署他果然没有像上次在野城外那么独断专行,一封密令给我完事。
在等候其他将领的时候,他简要地说出了自己对目前战局的一些判断和据此而准备的作战计划,然后,把他所忧虑的两个关节处一一说给我听。
再然后,就轮到我郁闷了。
我惊异于他的战略部署,但对他担忧的地方一时也是毫无主张。
废话!他想了那么老久都没想出办法,怎么可能指望我这么一会儿就有了好主意?我是周瑜还是他是周瑜?
我们俩正相对无语愁对愁,忽然,外面有人来报:“河北方面有使者,求见飞帅。”
我一听:“谁啊,有什么事?”
“他自称上淮将军部下校尉,名为张庆,前来送信。”
哦,鲁山五勇士之一。
唤了他进来,张庆施礼:“鄙方上淮将军,命我送来信函。”
周瑜问了一句:“哪位上淮将军?”
张庆道:“当然是清河将军。”
上淮焉?
周瑜便不说话了。
我接过那卷信帛,道:“张将军辛苦。”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知道是得当场打开,看完要给回话带回去的,摇一摇头,展开信瓤。
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帛中飘散出来,我鼻嗅了嗅,很舒服地味道。斜一眼周瑜。周瑜正自袖手望天,仿佛若有所思。
看过之后,我道:“嗯,今晚……”忽然想到不对,忙把信往周瑜那儿一递。
周瑜眼看天,手伸得倒很,看信,只扫了一眼,便说道:“今晚我主必到。”
张庆奇怪地看看我。我只好点点头。
张庆施礼而去。
“我说,你看明白没有。什么今晚我必到?我真得去吗?”小周郎你也太霸道了吧?
周瑜眨眨眼:“飞帅刚,不就打算说这句么,怎么又推怪到我头上?”
啊,我哪有?我搔搔耳朵。心里一转念,我真是打算说今晚必去的吧?
说起来,上淮焉约我在离此数里之外的兴龙岗上见面,我应该没什么可惧怕的,那里离她的主营实在太远,而且周围十里全是平坦荒地,一望无际。连伏兵都没法设。我只要派几路伏路小军沿途清扫一下,就可确保自己肯定不会陷入敌人险恶的埋伏之中。
我瞧瞧周瑜,眼珠一转悠。道:“哦,我知道了。”
周瑜反而愣了,问我:“飞帅你知道了什么?”
“嗯,不可说,不可说呀!”
周瑜秀目凝望着我,满是疑惑。
我看着他想问又不太乐意屈尊的样,哈哈一笑:“你不觉得。有上淮将军相约赏月,我们的难题已经解决了一半么?”
是么?周瑜皱着眉想了想:“嗯,有一半的机会差不多也够了。不过,飞帅你可不能表现太过了。”
我瞪他一眼:“怎么样叫太过?你放心,我会很有情调的,不会大煞风景。”
周瑜呸了一口:“谁管你这个?我是说,你打算怎么去?”
“嗯,我带淳于铸去吧。信里说私人会面,好双方所带从者都在十人之内。”我附在周瑜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后打趣道。
“你放心。上淮焉,我一定会留给你地。”
周瑜又呸了一口。忽然叹气:“我看飞帅你还是自己消受吧,我这几天肯定是顾不上她的。”
我一想也是,周瑜生来就是有力气卖命,没福气享受那种人,摇一摇头,挺身站起:“唉,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你动脑筋,我去跑腿。就这么着吧!约会时间就要到了,我先去准备准备,你这军事会议,我就不参加了。”
就这么在周瑜的瞪视之下,我笑眯眯施施然背着手颠了。
兴龙山便在我军和河北上淮军的中间地带,离我的大营近一些,大概不到五里地。天色将黑的时候,我们一行人骑马出寨向西北而去,很就到达山脚下。
说是山,其实这兴龙山垂直高度大概还不到二百米,也就是一个不大的小山岗而已。
我看看天,弯月已然半挂空中,繁星四射,荒野的照明还不错。
我向身后看看,成小虎率领十数名卫士散在周围。
“淳于铸呢?”我扬声问道。
不远处一骑马疾驰过来,正是淳于铸。
“主公,一切都安排妥当,伏路军撒出十五里去,凡要害处已皆屯下精锐,便有几千上万军马来袭,一刻之内也休想接近山顶。”
“嗯,你带几个人随我一起上山。小虎和其他卫士留在这里看着马。”
这次出来我把阿昌交给了周瑜指挥,樊定野则早受周瑜派遣,和段瑾等一起秘密地干活去了。
我的卫士领班,现在就剩下小分队长成小虎。
淳于铸应了,跳下战马,手提铁枪,当先上山开道。他今天也是外罩劲袍,内衬软甲,没穿平时的冰铁甲冑。
兴龙山地地势已有向导和我详细介绍过,我们这一边,也就南边的山道还比较舒缓,不似北边山路陡峭,崎岖难行。
没十分钟,我们一行已上到山顶。
这山顶的地势正如向导所说,相当平坦,上淮焉等人已等候多时。她也就带了六个从者,除了鲁山七勇士中剩下地五人,另外在野城外也见过,今天依然一色的黑色紧身衣,身插利剑,正是那名夜雨下的女杀手。
对方早有准备。已整理出一块径长五、六尺、厚达尺许地巨大四方木板,刨切甚是光滑,板上面摆着一些果实面点,下面以三堆坚固石柱支撑。旁边散布几块较小的石块为。
我步走上前,拱手问好:“清河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上淮焉坐在对面的石上,依旧是白天那具黑色虎头面具,月华之下微显诡奇森严。她双目星视,语带笑意,道:“飞帅哥哥。你打算食言不认我这个妹妹了么?”
我苦笑一声,她居然就赖上我了。看看身边,淳于铸面无表情。
“怎么会,焉妹妹既然不弃,那么,为兄也就不矫情了。”我在她对面坐下,感觉还行,这石挺平坦的。
“这木板和石,皆是丰公所赠,妹想和哥哥聊天赏月。无以为敬,便把它们都搬来此处,”
丰公?那怪老头不是在丰山么?丰山在宛城之西。离此足有四、五十里,上淮焉居然把那里地家什这么老远搬运过来,真是千里送木石,情深礼益重。看看木板上摆放精致、饰以鲜花的糕点水果,精酿米酒,显然也是颇具心思。
今晚的月亮虽然不太圆,但光线特别好。侧侧一映,清晰无比。我瞧瞧上淮焉身后的那名美女杀手,提提鼻,没闻到她剑上的那股特有香气。
“香剑妹妹,怎么今天没带你的香剑么?”
那美女瞪我一眼,却不回答。
上淮焉回头看看,红唇微笑:“哥哥,她叫月影,上次得罪哥哥。小妹之过。”
我道:“哦,月影姑娘。其实她哪里得罪过我。不过当时事急。我倒多有得罪是。
嗯,另外那位如月……呢?”当时天实在太黑。我虽然也趁着电光瞥过两眼,见到那如月地面孔,但却真没看出他到底是男是女来。
“呵呵,如月不喜攀高,故此留在山下。哥哥你想见,我让人叫他上来便是。”
“哦,那倒不用了。”不喜攀高?这山多高一点啊!不可能是恐高症吧,也许是不愿在这种场合下见我。
说了半天,我还是不知道如月是男是女,心里暗暗嘀咕:“这上淮焉要么就是特别会享受,要么就是一个大变态。”
黑衣杀手如月,还有上午那金甲小将家明,虽然各有特色,却都是生得俊美无俦,自具罕见的中性之美。若是男性还有好说,人固好色,其实男女皆然——上淮焉弄这么俩俊俏哥儿,战场拼斗可充得力帮手,床上鏖战那就是一等的面啊!
可是若这俩都是女人,那其实加糟糕!上淮焉那岂非……百合?或者BL?
据考证,仅当女性之间存在着精神恋爱地时候,能称为百合,表示纯洁美丽之意。不似BL那么肉欲感十足。可是,就是只是精神BL,那也还是有问题啊!
想到这里,我心头不觉一揪。不管她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我可都不会觉得高兴。纵然我跟她也没什么太多交情,也不大可能有什么私情,但想到要和这样一位伴侣坐谈一夜,想想还是感觉浑身麻。
上淮焉斟上两鼎米酒,请我畅饮。
端起酒鼎,想一想,我还是没忍住,便直截了当。
“妹妹,我有一事不明,妹妹你可愿指正。”
上淮焉一对如清星般明亮的眼睛含笑看着我:“哥哥有甚疑惑,妹当知无不言。”
“那位如月,嗯,还有今天上午那位家明将军……那个,他们……”说到这里,我看一眼她身后地月影,忽然觉,虽然是如此简单地一句问话,当着她的面还真不太好问出口。
上淮焉何等机智,看我这么羞于启齿,略略一想,已然明了:“哥哥是问他们地真实身份吧?呵,这里全是妹的心腹之人,没有什么不能说地。他们都来自陈家。”
“陈家?无影陈家?”我一惊之下,脱口而出。手中的酒鼎也轻轻一晃,差点儿泼将出来。怎么会是陈家?
“不错,她们正是无影双姝。”上淮焉抿了口酒,浑不在意。
无影双姝?这名号似乎我听说过,只不过忘了在哪里听到地。嗯。既然号称双姝,那就应该都是女孩了。
我暗道一声汗,本来只是想问问她们地性别,结果却连家庭地址也都一并问到。
一口把鼎中酒喝干,我放下酒鼎,感觉精神抖擞了许多。原来她们都各有来历,并非上淮焉的私宠。
“呵,既然号称无影,怎么会出现在妹妹的军营里?”
上淮焉解释道:“家明大妹擅长骑战,如月小妹精通夜战。因此妹我各依其长。至于说到无影,哥哥你误解其意了。陈家虽然号称无影之族,但族中自也有一些成员在外行走,自然不可能毫无声息,像他们这一代的主人陈老,便被尊称为神仙,大名鼎鼎呢!不过,家明和如月,却也另有原因。”说到这里,她忽然回头。看看身后的那位香剑美女月影。
“其实,我两位主人号称无影,那是因为。我和小明媚就是她们的影啊!”
我点点头,这明月双姝在陈家地位还不低,居然也主人,有奴婢伺候。
“至于她们两位如何出现在妹妹的帐中,哥哥你猜一猜?”上淮焉放下喝空地酒鼎。那月影忙上前来。取过酒勺,把我们俩的鼎中都重斟满。
我又点点头:“想必是老神仙地意思?”
上淮焉拍手而笑:“哥哥果然聪明。”
我大汗,这话听着怎么像挖苦我?这种小聪明,恐怕不是傻都能联想得到,能指派这么两大高手的,除了陈家主人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人。
这时候我已经想了起来,第一次听说明月双姝是在哪里。
长沙!
在我第一次去拜访徐庶的母亲时,她就说过。明月双姝和清风五齐名,并称三家四门内的“七杀手”。
七杀手?想象上午家明那横马立棒的威风。怎么都不像是一名杀手的本分。
陈家明?
忽然动此念头。我猛然乐出声来。
家明这名字已经很小言了,陈家明。连姓都齐了。
“哥哥你为何笑?”上淮焉两道寒星直射过来。
“啊,我……我是觉得,家明将军实在是英姿飒爽,令人敬慕,一点都不似女。”奇怪,被她这一眼看过来,怎么连心底里都感觉寒潮涌动?
上淮焉释然,目光顿时回暖:“是啊,第一次见明大妹一身戎装,耀武营中之时,我军所有将领都是舌难下,呆立如牛呢!”她又举起酒鼎,出一阵清脆的笑声,似乎回想起当日各人百出地丑态。
她身后的五勇士虽然依旧挺立如柱,不过面上神色似乎都有些变化。天太黑,我也就装没看见。不过,我看见上淮焉欢畅而笑地时候,露出两排白玉般地贝齿,在月色中微微闪亮。
突如其来的美丽令我不禁……舌难下。
好在是坐着,还不至于成为一头呆牛。
再说,我也没忘记刚对方那一眼地寒冰。我急忙端起酒鼎,稍加掩饰。
“听说哥哥属下,有位杜军师,文武双全,若军中幽兰,得哥哥欢喜?”上淮焉笑语未歇,盯着我说道。还举着酒鼎,冲我横了横。
啊?这种八卦连你都知道了?
看着她如周郎般调侃讥讽地举止,我实在不想多聊这事:“杜营主昔日也曾在黄……天贵军中效力过,妹妹你不知道?”黄巾只不过是时人通称,并不含有褒义,我可别当着和尚说秃。
上淮焉叹道:“我鲁山太平军与汝南一系并无归属联系,虽然久闻杜军师之名,却无缘一见,真是遗憾。她能在哥哥属下效命,真是她的福气。”
这是什么话?难道你现在……很没福气?
心头转着这种念头,我很是奇怪,今晚她约我来赏月,这事就已经很奇怪了,联想起数日前的那一夜,她硬要认我为兄,我心内逐渐形成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她对现状不满!
这个结论令我大感震动,身在勃勃兴盛中的长政权内,担任位高权重的十将军之,她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地方呢?
“噢,有机会妹妹可去襄阳作客,我可以介绍杜营主给你们认识。”
“哥哥一言为定。干!”上淮焉两眼中星光灿烂,高举酒鼎,直推过来。
我只得匆忙举鼎,和她对碰一下,然后双方都一饮而尽。
放下酒鼎,我暗想:“靠,为啥会有又钻进她套里地感觉呢?”
虽然我是现代人,但在斗心眼拼谋略上,却远不及这时代大多数遇到的高级智者。看着他们和我是有两千年的知识差距,不过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和他们在智力上的差距,应该得倒过来计算。
时不时能摆弄几下小聪明,大关节上却总是吃瘪受挫。
这就是我对自己的评价。
这次也不例外,感觉很不好。
上淮焉看起来很开心,忽然站起身,说道:“今夜能与哥哥欢,妹妹不胜喜悦。时间不早,我们也该各自回营了。呵,不然,双方都会有很多人担心的。唉!”忽然叹息一声,又道,“妹妹无礼任性,幸得哥哥不斥。现下备有薄礼一份,哥哥切勿推辞。”
五勇士中的张庆急步上来,双手捧着一面亮闪闪的镀金托盘,托盘上有只银盒,大约尺许方圆。
淳于铸闪身出来,上去接过。
上淮焉看他一眼,笑道:“哥哥部下,皆是好人呀!”
笑吟吟的,她后向我拱了拱手,当先离去。
五勇士和月影跟在后面,全都撤了。
看着他们走下山去,我眨巴眨巴眼睛,咂巴咂巴嘴巴,暗暗琢磨着,今夜这么个p,忽然,一道黑影闪将过来。
“是谁?”淳于铸当先横枪拦锁。
那影站住,却是月影。
我挥手,示意淳于铸放行。
月影却不肯过来,只是清清嗓,大喊了一声:“我家将军说了,明日她大哥,也就是上淮大将军,要与飞帅阵前比武较艺,请飞帅一定手下留情。”
跟我比武较艺?
***,上淮徒居然要跟我单打独斗?
我舌难下,一时呆立如牛。
第二十五章 那边,是看不见的战斗
次北进南阳,淳于铸作为我军先锋,所率五百精骑一开道。因此,他们的营寨,与中军主营约有里许距离。
今晚先锋营全军出动,或屯垒山下,或四野伏路,一意为我的赏月pRTy保驾护航。我很有些过意不去,怎么算也是私事外出。因此,在路经先锋大寨,返回主营地之前,我下达一道命令,给所有的前军官兵打赏酒肉。
淳于铸对我的命令很是腹诽。他不会说谎,脸上立刻就显露出来。
我指指他:“瞧你这样,不服你就说啊,这么肚里骂娘可不是你淳于铸的习惯。”
淳于铸被我一激,立刻反对道:“主公体恤将士辛苦,赏些大肉便是。但饮酒实为军中之忌,末将替他们多谢主公美意。不过这酒,还是请求告免。”
我道:“大家累了一夜,喝几口米酒睡着也踏实啊!”
淳于铸不以为然道:“我就是怕他们都睡得太踏实了,万一敌军来袭,那就糟糕了。”
“放心睡好了,他们不会来。刚你也听到了,他们的主将,上淮徒大将军,明天要与我较量武艺。以他的声望地位,今晚岂能行偷袭之勾当?”
看着我笃定的样,淳于铸急了,道:“主公常叮嘱我们说:兵不厌诈。安知河北军打得什么主意?依末将看,明日比试未必简单,上淮焉……主公,您可得小心她。”
我点点头:“你这么说也没错。这样吧,负责伏路的军士每人赏一盏酒。今晚全都放假。其他将士的酒先欠着,每人赏肉半斤。呵呵,我和美女私会,大家也开开荤。等打完这一仗,我们进了宛城,再去喝酒。”
淳于铸见我态度明确坚持。无奈之下,只得领命。
我也不再管他,带着成小虎等一班卫士返回中军大营。
我的中军大营左后方是一座山,右边旁着白水河。只有前、后两道营门。
回到大营北前门一瞧,门口刀枪林立,戒备森严,明显增加了防卫,有十人一组地巡逻队,足足得有五、六组。不停地围绕着中军的营地交叉游弋,寒光闪闪的锋刃不时划破夜空。耀射旷野。
成小虎大觉赞叹,道:“周都督果然警惕,把大营守得铁桶一般。”
我心想:“铁桶?饭桶吧!这种防卫,就外面一层壳硬。”
交代看营门的军士振作精神,小心看护之后。我返回了自己的寝帐,成小虎把上淮焉送的那只银盒交给我,率人守护在帐外。
本来他想先打开验看之后再给我。被我劈手夺了过来。
再怎么说,也是美女馈赠赏月之礼,让你先看一眼,那成什么话?
阿风正站在寝帐内等我。
“呀,你倒是稀客。”我把银盒放在榻上,跟他开了句玩笑。
说起来这家伙自打这次北上成了周瑜地影保镖,我就没见过他几次。他总是静寂寂地躲藏在周瑜的卫士群里,从来不动声色,今天还是第一次公开露面。
“这次有田烈校尉随行带路,所以都督不许我跟着,要我留下守护主公。为防消息外漏,属下只好留在主公帐内,未经主公许可,请主公恕罪。”
我心头微热,周瑜真是细心,知道我这边压力大。
“不碍。
大军都已出?”
“是,都督要主公至少坚持到明天下午。”
我嘿嘿一笑:“他大可放心,我肯定能坚持到明天晚上。”
阿风看我一眼,沉静已久的面上明显透着些奇怪。
我看着他,打趣道:“啊,阿风,你脸色也会有说话的时候?”
阿风一呆:“说话?主公,我不明白。”
我嘿嘿一笑:“你做保镖这半年来,养成木纳少言地习惯,平日都是脸上毫无表情,让人猜测不透。现在你却有了变化,你脸上挂着诧异和不安。”
“主公……我们大营里,除了看门的那二百军校,就再没有一兵一卒,蒯将军、宋将军以及杜远校尉他们,全被都督带走了。”阿风道。
我点点头:“这周郎,搜刮得倒挺干净啊!三千忠字营马军、一千虎豹铁骑,等于把我全部可以上阵的人马都拽去了……也没什么了,咱们这叫——空城计!”
“嗯,黄巾明天哪怕只用三千人冲冲阵,我们的虚实就必然全都暴露。”阿风有些紧张。
我知道他担心我的安全,心想:“这事是有点玄,不过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那边,是场看不见的战斗,比这里加重要。
“放心,他们没兵力冲阵,也没
他们占。因为,上淮徒要和我比武,知道吗,单其实没什么好玩,但我若不接受,很可能好几万河北军都会冲过来。想来想去,还是单挑比武划算。对了阿风,你也在黑山军那边呆过,上淮大将军的武艺怎么样?”
虽然和阿风没真正较量过,不过当日在许都也算曾并肩战斗。我想知道,他对明天地比武有什么建议。
阿风道:“回主公,上淮家世代豪门,结交广阔,家传的武艺相当高明。上淮徒先天力量甚强,所以擅长以铁爪锁扣和砸劈,之前我们……哦,黑山军刚和袁军联手的时候,双方将士均对对方怀有极深敌意,曾有袁军大将名叫蒋奇的,要和上淮徒比武。蒋奇擅使两口重三十斤的斩马刀,也以力大闻名,但结果却被上淮徒二十招内崩飞一刀,另一刀被两柄熊爪合力锁死。上淮徒手下留情了,没让蒋奇太丢面,双方以和局收场。这一场之后,袁军地将领们就客气多了。当时属下也在现场观战。如果真打,估计蒋奇撑不住二十招。”
蒋奇的马上功夫我在官渡时也曾见识过,相当纯熟,和曹氏后辈中的第一人曹休打得难分难解。想不到上淮徒这么厉害,明天这一仗该如何进行?
阿风道:“主公不用担心,您地铁戟和刀法岂是蒋奇可比。属下大胆说一句,上淮徒他也占不了半点便宜的。”
“嗯,那就是我未必赢得了他。”我随口回了一句,心里继续琢磨。
阿风急道:“主公如果全力施展。肯定赢。”
“嗯?”我听他声音忽然这么大,抬头一看,他面色已是涨得通红。
“阿风你怎么了,我又没说不信你。”我略略一想,明白了他的心思,笑了。“你因为以前在黑山那边呆过,所以不好太驳上淮徒将军的面。我知道。我在想,怎么能不赢。”
“不赢?”
“对,不赢。当然也不能输。你有什么主意?”
阿风愣了半天,回道:“很难。上淮将军的马上兵器,属于强力硬功。他内力也并不弱,若只守不攻,恐难抵御。”
嗯。这点我已经想到了。以柔克刚也需要自己真是那高高的一轮明月,能谈得上普照荒川野岗。和上淮徒比,我还无法自负到这种程度。
“若还以强攻,则双方并无多少回转空间,可能就得非分胜负方能罢手了。”我自言自语,替阿风说出他没说出口地下半句。顺手抄起睡榻上的银盒,打开盒盖。
阿风无言点头,退出帐去。
一夜无语,次日清晨,我很早就醒转过来,躺在榻上搬运大小周天,只觉气通脉顺,内息如夏日石榴,狂叶怒红。
状态大好。
我腾身坐起,前后左右,有节奏地扭扭脖颈。随即下榻,转转腰肢。
青少年时,我有一段郁闷的时期:养父离去,恋人分手,良友反目。那时候我可耻地孤独着,大好人生无法可遣,曾做过好几年杂志主撰人和兼职编辑,过着充实而忙乱不堪的日。由于太专注于著书立言,身体日益毁败。虽然我内功甚强,但自暴自弃地心态令我颈椎和腰椎时有酸痛,后来我一朝领悟人生目标,遂痛下决心,养成了起床时扭脖转腰几十下的习惯。
我不喜欢去看医生,而相信自己的努力和习惯。事实上,花费巨资也许无法根治的颈椎和腰椎问题,在我良好的养生习惯面前,连六个月都没撑过去——半年之后,我身体已全无任何毛病。我的九阳自爱功,也是在这段时间里逐步创制出来地。
内外功的晨练都完毕了,我取过那件特别地“内衣”,扣在我的汗衣上。嘿,正合适。
我还是继续穿上唐猊软甲,外面套件大红色战袍。
到现在为止,我进入军营当兵的时间虽然也不算短了,但在甲冑的适应能力始终无法和其他本时代将领媲美,毕竟,他们是他们,我是我。经过我的要求,韩为我特制地唐猊软甲都没有护肩和袖套,这样可以完全解放我的肩臂,使我能大限度地挥我的武学艺术。
没办法,想在马战上有自己地地位,就不能不多方计较,想点歪歪点,把坑尽力填平补齐。为此,削弱一部分传统防护能力也只能认了。
出得帐来一瞧,阿风正站在我门口呢!
阿风头直肩正,身体靠在一棵树上,双脚微分,面朝我的寝帐,两眼怒睁。
我欣赏一下他的姿态,心里暗暗好笑。不愧是干保镖的,擅长伪装,连这睁眼打盹么有艺术性。
他这睁眼睡觉的习惯,襄阳军中只有我知道。
四下扫一眼,成小虎带着两个卫士正在稍远处晃荡。
我咳嗽一声,把阿风吵醒。
“怎么累成这样?”
他皱皱眉,忍住一个哈欠:“大营空虚,我实在放心不下,半夜里出去转了一圈。没事,现在好了。”
我看看天,大概五点钟左右。
“你去我帐里睡会儿,今天贵客来访,到时候你还得帮我撑场呢!”
阿风又是一个哈欠,这回没忍住。
他又皱皱眉。然后道:“那,主公我再放肆一回。”
我很是高兴,道:“去吧,不过,这次只给你一个时辰,前军营见。”
自打从曹营里出来。逃到长沙去,被徐庶他们一通灌输,我以前的“流氓团伙”习气几乎被扫荡一空。周围的人虽多,硬是再没人敢跟我称兄呼弟。打爷骂娘了。
占据襄阳以来,这种情景是日益严重,连赵玉也似乎受了谁的指使教导,深自收敛。
我只能心里暗叹,却没有办法。
谁让我决心已定,要真正当一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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