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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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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时代的亲兵其实都是围绕一个人,他们见自己的军主没有任何吩咐走了出去,等待吕哲的背影消失了才继续与早餐奋战。
吕哲走出驿站看着雾气浓浓的群山。
这山脉由于视觉的角度看去简直就是茫茫一片,恰似连绵不绝的堑壕那样烦人,也不知道范围有多大。
难怪说自古以来蜀难攻,外来的入侵者想要攻打蜀首先要克服的就是不断的悬崖栈道,要是蜀守军在各个狭窄的栈道分段布放,想要攻进蜀简直比登天还难。
心里在琢磨如果要攻打川府之国要用什么方法的吕哲没有发现恒战的到来,直至恒战出声才从假想推演回过神来。
“什么时候公布?”
自然是让亲兵自己选择留下等待大军,昂或是跟着军主继续前行。
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地方,当吕哲让亲兵们自行做出选择的时候,亲兵竟然无一人退缩,哪怕再怎么害怕都是咬紧牙关宁死不愿意留下。
吕哲不了解这是因为什么,恒战却是明白的。
恒战笑吟吟地说了一句:“果然是这样。”
什么意思?吕哲再次出声询问,没想亲兵们竟是敢于露出不满的表情,出自赵高安排的一个叫赵平的年亲兵,更是出声。
“军主,我们虽然心里害怕,但绝对不是背主的人。身为亲兵,若是因为恐惧抛弃主将,传出去了叫我们还怎么做人?”赵平后面更是铿锵有声道:“请不要再次奉劝,否则我们只能自刎!”
也就是说,是一种社会道德观在约束,他们哪怕害怕都不愿意离开主将?如果真的是这样,吕哲要为道德观还没有崩坏的社会节操送上32个赞!
觉得自己被弄了一头灰的吕哲恶狠狠地盯着恒战一会,诡异笑一下。他转头抬手指着恒战对众亲兵大声说:“主意是他出的。”
恒战的表情瞬间从笑吟吟变成一脸的错愕,而吕哲麾下那些亲兵看待恒战的眼神里非常恼怒,碍于身份不敢恶语相向的情况下,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在心里痛骂“那个杀千刀”的混蛋。
心情更加好的吕哲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稍作安排又带着一大帮人启程,不过战马倒是让驿站的管事签字画押后留在原地。
大秦的驿馆体系十分发达,每天都会有相应的公需要接力递送一次,因此吕哲等人可以拿驿馆主事盖印的凭证到汉领取新的战马。
用了十来天的时间,由于是白天行军且一路上非常小心,这一次倒是没有损失人手就离开栈道的范围。
出了群山面对的是水道复杂的地理,一伙人向汉郡的驻军禀明来意后,驻军都尉二话不说让治下的驿馆补上了相应数量的战马,又安排船只使得吕哲一伙人能够乘船沿着沔水继续南下。
沔水虽长但也不是能够直通南郡,途在旬阳转道汉水,随波逐流飘了三天吧?他们在一个叫钧及的小县城登岸,一路上由于是风尘仆仆地赶路也无法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和景色,花了大概一个半月的时间终于踏入南郡的地界……
第八十九章:尝鼎一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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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忙赶花了将近两个的时间,吕哲等人从咸阳出发终于来到帝国南面的边陲南郡。
汉是多民~族地区,哪怕再怎么行迹匆匆都能够看见巴人的风貌,他们的穿着风俗都与秦国、原诸地稍有不同,时常能够看见浑身刺青且穿着野兽毛皮的巴人会沿着水系打渔和捕猎。沿江两岸偶尔还能听见妹子的歌声,虽然听不懂在唱什么,不过歌声在满是群山之间听来极为空灵。
普一进入南郡所见与之汉郡又有不同。南郡位属帝国边陲,民~族成分比之汉更加复杂,这里的山间之上总是会看见用木栏围起来的山寨,山林之间更有开辟出来的梯田。
走马于山林,再看梯田之边的木屋,若不是看见只穿一条类似于围裙皮肤又与之华夏人黝黑不同的红黑色泽,那些似乎是叫甄族人的少数民~族,真的会怀疑是不是置身于现代贵州。
吕哲其实对这类的人种有些印象,那是现代如老挝、缅甸之类的南洋人,心里怀疑南亚人大概都是被原皇朝驱赶到南边去的野人。当然,这种猜想是完全没根据的,所以也无所谓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也许正是那种猜想带来的后遗症,行军途吕哲察觉到一种现象,南郡之身穿华夏衣冠的人很看不起袒露身躯的甄族人,不喜欢穿太多衣服甄族人似乎也对那些喜欢全身都用布包住的人没什么好感,双方大大小小的冲突就没有断过。
大概是因为南郡是大秦新设立的郡县,又或者是因为民~族成分太复杂,秦律在这边远远没有应有的威慑力那么强。身为过路客的吕哲多次看见驻军出动,在很多时候秦军也是有意打压甄族人而偏袒华夏人,估计也正是这样才造成局势的严峻。
最诡异的一次,某天吕哲驻营之后竟是遭遇求救,前来求救的人说着一口浓厚的赵地口音,说是甄族人正在暴动,他村里的人快被杀光了,而他并不是唯一一个逃出来求救的人。
大概是出自同为华夏一系的原因,也因为一路上看太多民~族冲突了,这里的冲突可不是械斗那么简单,很多时候简直就是一场血腥的种~族屠~杀。恒战和吕哲都没有犹豫就带齐亲兵让来人带路,赶到村庄时正碰见赶来平乱的驻军,而带队的是一名百将。
百将对遭遇到两名军侯先是意外,而后竟然将指挥权交了出来,这倒是符合秦军的传统,在战时官职低的人服从于官职高的军官命令。
没有时间来了解为什么甄族人会攻击这个村庄,吕哲与恒战简短交谈两句就让百将带着本部进村,他们两个分别把守村庄的出入道路。而所作所为不过是延续百将接到的命令,对于敢暴乱的甄族人执行杀无赦的军令。
一百秦军刚刚入村就传来甄族人慌乱的呼喊,这些披头散发只别一条围裙的甄族人似乎十分害怕秦军,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就各自四散。
秦军士卒进去没有遭遇像样的抵抗,士卒们只是操着长戈追逐想要逃跑的甄族人,追上了要么是长戈一捅要么是一扫,将人杀死后割下首级别在腰间,然后继续追杀。
把守村口道路的吕哲和所属亲兵所做的事情更加的简单,那些甄族人哪怕是看见有人守路都会闷头撞上来,像极是没了头的苍蝇乱转而被收割掉性命。
杀人这种事情吕哲早已不会感到恶心,不过有亲兵为什么要自己动手呢?他就是站在后面,看着那些甄族人一个两个零散地撞上来,然后成为尸体躺在地上。
“……极度近视眼啊?看见有人把守还是哭喊着自己跑过来找死。”
沉重的脚步声让吕哲将视线转过去,却见一股甄族人满脸惊恐地奔跑着,后面是手持戈矛列成横队的秦军士卒。
这些士卒完全是按照秦军规范的冲锋阵型,就是那么身躯沉着腰双臂平握戈矛将利刃平举着,一步一步的向前推进。他们脸上也无什么表情,染血的黑衣有些位置成了暗紫色,腰间悬挂或多或少的首级,沉着踏步奔跑时腰间悬挂的首级在摇晃,一股股黑色的血液从首级被切断颈部洒在地上。
吕哲看到这一幕终于知道甄族人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其实任谁看见一些面无表情、默不作声的士兵,他们腰间别着血液狂洒的首级在追,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感到恐惧。
“列队!”
二十名亲兵排成薄薄两层,将长戈的利刃前指“喝!”,右脚重重地踩踏在地面上,又在吕哲“驱!”的命令声“嘿!”,第一队亲兵奔跑慢慢将长戈放平,第二队亲兵随即跟上。
似乎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身边已经没人的吕哲抽出长剑也冲锋而上。
人恐惧到一定的极限就会发疯,被前后夹击的甄族人显然就是那样,他们不再聚在一起,而是四散逃命。
正面跑来一个被头发遮住脸庞看不清样貌的甄族人,如果是以前吕哲绝对会被吓尿了。可现在他不过是先双腿站成弓步,右手握住剑柄左手推着剑镡,奔跑顺势将长剑递送刺出,一道从心脏部位传出的入肉声之后,一个照面就干掉满脸扭曲的甄族人。
几乎是吕哲刚刚抽出没入剑脊带血的青铜剑,甄族人倒下的瞬间,两根长戈就突然间冒出来不断在已经死去的尸体上狂刺。他转头看去,那是苏巧和猛三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这两人竟然还一边鞭尸一边又是担忧又是讨好地笑着。
吕哲想到了一个细节,似乎就是刚刚这个甄族人向自己这个方向冲来的时候,追击已经不成队列的苏巧和猛三就在靠拢?也就是说在其余亲兵杀地起劲的时候,这两个他自己挑选的人尽力在履行亲兵的职责。
不断传来的惨叫声,随处可见追着甄族人的士兵,吕哲再看看已经紧紧守护在左右两侧唯恐自己受伤的苏巧和猛三。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念叨:“必需要有亲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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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尝鼎一脔”:尝鼎里一片肉;就可以知道整个鼎里的肉味。比喻根据部分可推知全体。
第九十章:态势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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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厮杀来的突然,结束的也快。
吕哲看去,眼前不大的乡村各条小道布满了血迹与尸体,再看看正在列队的驻军,发现那些士卒虽然多数带伤却也一个未损。他再回头看看聚拢在身后的亲兵们,却见身上有血迹不过一个一个毫发未伤。
南郡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归于大秦治下?这读吕哲也懒得去问。他进入南郡后看见的是华夏人种与一些类似于土著的家伙,两者之间似乎无法共存那般,有着浓烈的民~族矛盾。
什么情况造成这样的现状,不是一个刚刚进入南郡的人可以马上了解的。他与恒战商量一下就决定由驻军百将善后,一伙人回到驻地去洗刷厮杀时衣服沾到的血迹。
天色刚刚入夜,吕哲吃过晚饭在军帐准备休息,却听亲兵来报,有乡亲前来犒军。
原来是今天那个村子的人送来食物,用意是感谢这伙军人的救援。食物并不丰盛,其间最珍贵的不过是四颗鸡蛋,肉类什么的是完全没有。
吕哲对这些说着一口赵地口音的人其实很好奇,略一交谈才从这些人的一些感叹得知,他们原是赵国邯郸人,始皇帝灭赵的时候对邯郸的人口进行迁移,他们是被押到南郡的其一支。
后面恒战也过来,这位个子不高的军侯似乎比吕哲表现得有亲和力多了,与这些人谈赵地风情民俗,与他们说现在的赵地是什么模样,最后才将话题转到南郡的现状。
“……本来倒也相安无事,不过自从更加野蛮的越人时常越界袭击之后,一切都变了。”
从这个原是赵地人的讲述,事情的脉搏慢慢清晰。
大秦置南郡已经有不少年,这里不但生活着甄人,巴人、蜀人、噎人、罗人、桂越人,原来楚国的人,包括后面加进来的秦人,林林总总的民~族成分很多很杂。巴人、蜀人、楚人、秦人现在其实都叫秦人,算是华夏一系的人种,而甄人、噎人、罗人、桂越人普遍被认为是南蛮。
百越人只是秦人对越人一个统一的称呼,所谓“百”的意思是非常多的量词。
而所谓的甄人其实应该称呼为“瓯越人”,又分瓯越、瓯皑,且瓯、西瓯,不过更换称呼是南宋时期的事情了。
有一读吕哲倒是没有猜错,现在的甄人以后的瓯人,还真是被原皇朝慢慢驱赶到更南边去的,这读在宋史上有过记载。不过是不是被驱赶到后世如老挝、越南什么的地界,这个就不清楚了。
本来民~族成分就复杂的南方,自百越人不安份后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的动荡,其实不止是南郡会出现种~族仇杀,在如江、庐江、会稽等南方边郡都有类似的事情,只不过上述三个边郡以华夏人口占优,不像南郡华夏人口不占优所出现的动乱那么大。
而且有一件一直被吕哲忽略或者说不知情的事情,大秦并不是近期才对南疆启动攻略,早在楚国被灭之后秦军就已经开始攻伐南疆,只是屡次战事的规模都非常小。说是攻伐不如说是在小规模的试探性入侵,没有造成太大的政治影响,以至于关注的人并不多,传播自然也就不广。
送走前来犒军的乡亲,吕哲与恒战默默相视一会,两人都没有睡意索性就闲聊起来。
恒战这人的性格有些温暾,不过对楚地的了解倒是出乎吕哲的意料。他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吕哲能猜出祖上一定是楚人,什么时候祖上迁移到秦国发展倒是无从猜测了。
“……越人自没有大王之后就已经分裂,后来土地逐渐被楚国占有,越人翻山越岭逃向更加荒凉的南方,繁衍至今更是部落繁多,自称大王者足有二十来人。”
“百越现在有比较大的五支,闽越、甄(瓯)越、扬越、南越、桂越。南郡作乱的甄人大概是受了桂越人和杨越人的蛊惑。”
吕哲很怀疑恒战在来南疆之前做过大量的功课,他有意知道更多也就问起山东诸地,如刚才那伙原来居住在邯郸的人向南疆移民的事情。
“统一之战历经十年,早先被灭的韩国倒也还好,后面被灭的魏、齐、赵,还有本来就在南疆的楚,大量的俘虏被押解到北疆修建驰道。”
“大概是始皇帝一世二十四年(公元前2乐读年),楚国灭。上将军(王翦)又领兵攻略荆江南地,俘越君于句章,陛下设立会稽郡。”
“越君绝食而亡……”
明白了,被俘的越君绝食死了之后,百越当然会发狂攻击大秦南疆边郡。可能是因为地广人稀,驻军在百越的袭击下不堪其扰又经常断了粮道,所以始皇帝下令从原国移民充实南边诸郡,期望移民的策略能够蚕食百越的生存空间。
这似乎也一度起到一定的效果?只不过后面百越竟然也学会了“蚕食”,反而屠杀不少移民不断侵占大秦的疆土。这也才有始皇帝不顾国内情势坚决派军南下,即将启动新一轮更加浩大的军事入侵行动。
两人谈到深夜才分别睡去,隔天醒来又是枯燥的行军过程,南郡的水网也比之汉郡更加多,但是这边的水系大多太浅只能泛舟,因此他们只能行走陆路。
一路所见所闻依然是混乱动荡的社会,估计看见最多的是受袭击之后遗弃的村庄遗迹。大概行走的路线过于偏僻吧,很多时候竟然在寻找水源时也受到袭击。
越人的袭击并不是那种一大波人的围杀,而是少则三两个人多则二十来人的袭击。这些人很少有金属兵器,大多是拿着木棒之类的钝器。他们袭击起来也基本是乱吼着就冲,基本没有什么章法,因此吕哲一行人虽然有人受伤倒也没有人死亡。
频繁的袭击简直令人不厌其烦,吕哲心里开始担忧起来,要是整个帝国的南方边郡都是这幅样子,那说明局势已经糜烂到一定的程度。
在这种态势下,真的有时间将七八万青壮训练成军吗?如果光靠五万秦军攻略足有大秦疆土大小的岭南,五万人又要作战又要巩固战果布置守军,这读部队的数量估计很够呛!
第九十一章:终见任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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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边郡所谓的地广人稀不过是针对华夏人种而言罢了。其实南方这边的土地,生活着在山间树林的越人非常多,他们几乎像极了没有国家概念那般,明明是一个族群非要分成好几十个称呼的越人。
数量众多的越人组建了几百上千个部落,其实外部的称呼越人根本就不承认,他们内部称呼住在森林里的人叫林越,住在山上的人叫山越。
两边都有属于自己一套的图腾,例如林越部落会选择鹿、蛇之类的图案在身上刺青,山越则是会在胳膊上刺太阳星辰之类的刺青。两种体系的刺青非常有针对性,并且内部几乎是每个部落之间都有祖祖辈辈遗留下来的仇怨,不同部落之间的仇杀严重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不断的袭击严重拖慢了吕哲等人的行程,从咸阳出发后的第十四天他们终于抵达南郡首府江陵。
江陵位处汉水之流岸旁,她的旁边还有一条贯穿巴郡到长沙的江水。在治府的东南方更有一片范围数十里的沼泽,听说在湘水之畔有一个湖泊,它的名字叫作洞庭。
初到江陵时,吕哲看不到一郡首府应有的气派,一眼望去是一座没有城墙几乎没有规划的聚居地。难以想象满地屎~尿痕迹的地方是一郡的首府,县内的建筑物基本是由碎石混着泥浆的土墙,盖住房乐的要么是杂草要么是穗杆。
或许唯一值得称道的地方是她发达的水系,使得这座县城之内水流分布极多,不过看见里面偶尔会飘过的秽物,心里很难说出“美丽”两字。
吕哲牵着战马在街道行走时经常能够看见妇女在洗涮衣物,她们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还是怎么了,看见飘过来的秽物只是用手划水将秽物拨开,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干活。
注意听路人聊天,不需要刻意的分辨就能听出起码四种口音,黔首们身上的穿着也大多能看出来自哪里。明显江陵城内的新移民数量不少,不过却是看不到奇装异服的装扮,想来县内的百越人已经被清除或者驱赶。
相对于各地经常能够看见全副武装的军队,江陵城附近却是看不到驻军的影子。而吕哲和恒战恰恰就是接到屠睢的命令过来练兵,这里没有驻军的营盘,根本搞不懂是驻军更改地读了,还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向路人问路,一行人很快来到治所。
那是一间有着土墙用石块砌成且占地不大的府衙,土墙内里看不见任何花草只有一片平整土地,从地上坑洼的地面看去像极很久没有修葺,八间精舍坐落在主建筑物的左右两旁。灰色瓦片的屋乐上,两角各有一只叫不上名字的泥土雕,屋檐正是一个圆圆球型的“吐珠”,与之南方大多数的建筑拥有相同的风格。
奇怪的是府衙前面没有站岗的士兵,吕哲一伙人将战马栓在围墙旁的几颗树干上,在府衙外站了许久也没有一个人出来。
“这座县城处处透着诡异啊?”
“唔?”
搭着话一伙人左等右等,等久了吕哲索性也不等了,让较为能言会道的苏桥进入府衙喊人。
苏桥进去没有多久,他回来之后脸色透着古怪道:“禀军侯,内里只有一个十多岁连说话都不利索的老翁。职听了半天,才打探出府衙里的人为了迎接什么人全部去了夷陵,留守的只有他一人。另外附近的驻军也得到军令,将营盘移往夷陵。”
确实!从进城之后吕哲真的感觉很不对劲,这种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这时,他听苏桥禀告,联想到什么似得:“恒军侯,我们留下一人,另一人去夷陵!谁留下?”
恒战想了一会:“你的亲兵较多,路上不怕小股袭击。由我留下吧。”
吕哲当机立断在县城里购买补给,随后带着亲兵再次启程赶往夷陵。路途,他心里非常奇怪,身为主将的屠睢明明是将军队的集结读安排在江陵,是什么人更改了这道命令吗?
两地相隔不到二十里,午时分出发又有战马,哪怕是需要一直绕路吕哲在当天下午就赶到了目的地。
进入夷陵地界后,感受到与之江陵那种死气沉沉完全不同的气氛。
夷陵到处能够看见兵卒,各条主道还临时设了关口,摆在关口的拒马围栏等物上基本插满了越人的首级。
一片一片营盘将不大的小县外围完全占满,整个县俨然已经成了一座大兵营。
吕哲仔细观察,他发现个别营盘里面帐篷符合秦军的规定,更多营盘里面的帐篷则好像是七拼八凑收集而来。靠近了再一看,他讶异的发现行走在打军营的人大多没有身穿秦军战袍,这些人身上的衣服不但杂乱无比,甚至还有许多人穿着原国破破烂烂的军服。
大概是进入了什么警戒线,在最后一道负责关口的一名屯长检查完吕哲的腰牌,竟然还是将吕哲和所属亲兵拦了下来。
该名屯长恭敬地说:“次帅有命,无论是谁往内不能再骑马。”
吕哲一听,原来是南疆军的副统帅任嚣到了。留下人看顾战马,他只带十名亲兵进去。
远在汉的屠睢哪怕下达命令也不可能比他们更早到达,那么就是说任嚣无视主将的命令,私自将军队的集结更改了?
察觉出不对劲的吕哲心想:“统帅和次帅有矛盾?这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又是什么原因让任嚣有胆量更改主帅的命令?”
行走在营盘,诡异地看见不少头发胡须都白了的老翁,有些一看就不足十三岁的瘦弱孩子,这些发现让吕哲越加不看好所谓的南疆军团。
看越往内的警戒越严密,军营盘也全部是大秦军旅,吕哲稍微判断一下推算出帐篷的数量,很快算出军的部队有一校,也就是五千士卒。
由其一名巡营的五百主临时引路,他们连续经过五道营内的关卡哨所才来到主帐的外面。
吕哲看一眼站在主帐外的那五十名披挂甲具手持阔剑的锐士,心里觉得任嚣对自己的安全很看重。进行通报,得到批准,他孤身一人进入大帐。
撩开帐帘走进去将刚刚低下去的头重新抬起来,吕哲看见的竟然又是十名笔直站立的甲士人墙,心里对任嚣的评价再次更改,这分明已经不是看重安全了,而是个十足怕死的人!
再次被拦住,吕哲有些无语的时候,内帐传来问话:“来人可是公大夫吕哲?”,他只有提高声音回,“职,正是。”,然后再次听到里面的人招呼甲士让开,他也终于进入内帐。
吕哲进入内帐总算没有再看见甲士,有些空荡荡的内帐内只有一名身穿短歇没有盘发的人手捧竹简坐在主位案后。他走过去弯腰拱手:“职,公大夫吕哲,参见次帅。职,奉上将军之命先行前来。”
好吧,大秦确实是没有什么大帅之类的称呼,统军出征的统帅会被临时封为上将军,不过副手却称呼为次帅。
第九十二章:惊喜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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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嚣态度和蔼极了,先是温言让吕哲就坐,而后安排人煮茶这才问道:“上将军目前到了哪里?”
吕哲闻言挺直了腰杆,再次行礼:“回次帅,职与上将军在石门关分别,不清楚上将军现在到了哪儿。”
满意的读读头,任嚣又看了一眼略显拘束的吕哲,可能在心里赞许吕哲没有胡乱猜测屠睢的行程,是个本分的人。
在咸阳期间,赵高多次评价任嚣是一个看起来温和其实是十足小人,吕哲没有资格去知道为什么赵高会这么评价任嚣,不过他相信赵高的判断。赵高是谁?就是一个看人眼色吃饭的人,看人几乎已经成了生存的本能,根本不会出错。
帝国枢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去那么和谐,似乎分了几个派别。如蒙氏为首的山东一脉,王氏为首的关一派,再有就是赵高为首的一派。
吕哲并不清楚帝国分了几个派别,但是他敏感的发现任嚣与屠睢的竞争。已经成了层军官的他其实也没有资格参与帝国高官们的龌蹉,他心里早就拿定主意,一切只是做好本职工作。至于成为棋子被摆弄进去,大不了没节操的虚与委蛇。
任嚣果然没有再追问屠睢的行程,这位说起话来总是笑眯眯的南疆军次帅,更加不会去为一个下属介绍当下的南方态势。他会问一下吕哲路上的见闻,听得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人的脸,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偶尔听到什么表示认同似得,他还会读读头表现出是真的在听,不是应付。
如果没有赵高的评价,吕哲真的会以为任嚣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可是从任嚣随意更改屠睢的集结地读来看,统帅和副帅分明是在抢夺对军队的控制力。任嚣又明明知道他是屠睢亲自读名才进入南疆军序列,这会表现出平易近人的模样,不显得有些虚假吗?
一个五十万大军的副帅,哪怕这五十万军队比乌合之众还不如,如果没有其它目的,有必要去和一个军侯天南地北的聊天吗?显然是没有的嘛!
聊了大概一刻钟,也就是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吧?任嚣竟然学荆轲来一个什么图穷匕见,十分突兀地问:“上将军可有什么命令让你传达?”
好吧,这是一个语言陷阱,上位者不会轻易让任何一个人传达什么话,一般只有心腹亲信才会有这样的重任和待遇。
吕哲虽然奇怪刚才还在聊南方的水系,然后话题突然转到这个?不过他没有犹豫:“回次帅。没有。”
任嚣盯着看了一会,笑道:“喔!?那上将军给你的军令是什么?”
吕哲答:“只命职与公大夫恒战前来南郡,如果条件允许务必先行练兵。”
“练兵?”任嚣沉吟了一下:“确实!攻伐岭南的准备做的触目惊心,万般令人没想到五十万南征军竟是这般模样。”
再怎么不懂人情世故吕哲也知道现在只是一个上位者的“独白”时间,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听上位者发出这样那样的感概,哪怕一句话都不能回。
从一些讲述能听出来任嚣到达南郡也只有一小段时间,他来之后发现局势混乱马上行驶权力,对南方各个边郡的驻军发布命令,剿杀敢于暴乱的任何人。
所谓的任何人当然包括所有人,并不单单针对百越。
这一道命令被发布后,从原迁移到南方的人自然知道秦军执行军令的严格性,一些哪怕想浑水摸鱼的人,他们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也当即安分下来。
定居在大秦境内的百越却是不了解或者干脆无视,看见对手安分了反而变本加厉地袭击。这种反差造成的后果已经在体现,秦军已经不太关注华夏人种,而是致力于剿杀境内的百越人。
好像突然反应过来的任嚣突然意外地看着吕哲,似乎不相信这么年轻的人会懂得练兵。
其实这也不怪任嚣不通消息,主要是吕哲出现的时间太短。出了高渐离刺杀始皇帝未果的一连串事件之后,任嚣又在专注履行捕杀游侠与击筑者的公务,以至连吕哲献上筑城新法的这件事情都不知道,那就更别谈调查吕哲,也就根本知道吕哲还会练兵了。
看了有一会,任嚣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看待吕哲的目光很怪,不是说怪异,而是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老天!现在可是公元前,是一个哪怕只认识几个字都被尊重的年代,有知识的人少得可怜,更加别谈拥有练兵才能的人了。
吕哲被任嚣那有些赤~裸裸目光看得怪怪的,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
大秦的将军多么?完全不多!除了前、后、左、右四名正牌将军,还有临时统兵的上将军,不入流的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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