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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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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所谓的“那个”被人传成什么样子,这校尉一脸的好笑:“所幸没有闹事,算不得大事。你且交十个半两作为罚金,然后回去罢。”

虽然真的不知道秦律有没有这条律法,不过吕哲还是当即解下腰间的皮囊数出十个半两,递放在长案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校尉说:“职,不知道会是这样。”,其实是想问犯了什么法,不过这类的话说出去就是在乐撞,估计会让这个校尉恼怒,所以不问为好。

校尉将罚金收起来放在墙角的一个柜子里,嘴说道:“大灾之年,聚众极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动乱。你要庆幸没有人闹事,否则就不止是罚金了。”

这句话校尉说的随意,在吕哲听来却是再次愣住了。

秦律到底有没有聚众是犯法这一项他真的想不起来,不过似乎在任何朝代聚众都是属于**行为,这类的行为可大可小,遇到倒霉的时候哪怕是无意的行为,被当权者认为是想造反都极有可能。

额头冒出冷汗的吕哲恭敬对着校尉一礼:“职、职孟浪了。”

“你为公大夫爵,也不是什么孟浪,只是关大灾,特殊时期特殊法令。”校尉却是奇怪吕哲为什么会被吓得冒出冷汗,随意说道:“依照秦律法办,你为公大夫爵,罚金补过即可。”末了还笑了笑挥手,“你出去吧。”

出了尉署的吕哲迎风一阵清凉,他这次算是享受到特权了,可以想象要是没有公大夫爵位在身,那绝对不是缴纳罚金就算完事。

回头看一眼青砖绿瓦建筑布局显得庄严感十足的尉署,庆幸自己是公大夫爵又是军军侯,不然应该是出动廷尉署,结果估计也截然不同。

“特权呐?难怪秦人拼了老命都想提升爵位!”

可不是嘛?在大秦爵位就是一切,有了爵位就可以有俸禄、有良田、有奴婢、有地位,可以说爵位越高享受到的特权就越多。

不过,吕哲招募亲兵的第三套计划进行到一半似乎被腰斩了?

第八十五章:情深潭水

大秦律法的种类之繁多、条之详细简直令人难以相信,它几乎想人们所有能犯错的类别都规划进去,然后再来一一条列犯了什么错误应该被处于什么样的处罚。

秦律的法令,小到脸上刺字(黥面);到剁手(指)、剁脚(指)、削鼻、耳;严重到一人犯错以诛三族。当然,所谓的三族是父母、兄弟姐妹、妻儿。

在“我大清”之前基本没有族皆诛的说法,在此之前最为酷吏也不过是明朝时期连邻居都杀光的夷四族。

另外,可能很多人总是将如“诛”“夷”理解成全部杀光的这一个意思。

其实诛并不是全部杀光,而是杀掉首犯,其余的亲族或者杀掉,或者收监关押,或者贩卖为奴。最典型的就是汉朝和唐朝的诛,这两个朝代对于诛只是杀掉罪犯直系的男性亲属,然后将妇女收为官府管辖下的官~妓。

而夷是什么呢?就是夷平,除了杀人与关押、贩卖之外,包括宅院包括祖先坟墓全部铲平。可以想象祖坟被平掉,这对于华夏子孙来说是多么严重的处罚。

诛和夷之后还有一个“灭”,其实哪怕是野蛮如“我大清”也极少使用“灭”谁谁谁几族的命令。发布“灭”的命令那可真的是残暴到没边了,那是一个活口都不留的惨剧,所以总会有什么灭门惨案的形容,其意思不就是一个都没剩下吗?

据悉大秦上下唯一一个把秦律背的滚瓜烂熟的人是赵高,除此哪怕是身为廷尉的李斯在办案的时候还需要拿出秦律进行对比。

秦律的篇章太多,全部算起来大约有三百多斤重的竹简,吕哲这种依靠借阅来熟悉的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看全。

在回去徐府的路上,吕哲遇到风风火火赶来的徐阳。

似乎是见自己的结拜兄弟没事,徐阳松了一口的同时埋怨:“都是军侯了,怎么还这么少不更事呢?”

呐呐无言的吕哲没有解释。他总不能说自己在大秦“出生”不到两年,现代与秦时的社会结构、法律根本不在同一时空,要是能熟悉秦时的风土人情、律法等物,岂不就是出生土长的秦人了。

似乎也不对?哪怕是土生土长的秦人,不懂风土人情的人也是大把,人情世故更幼稚的也不是没有。在现代还在读书的吕哲,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之下,平时只与同学相处哪会学到什么人情世故,所以一切所作所为算是正常咯?

吕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徐阳又问:“贤弟招募的都是什么人?有问清楚他们的贯籍,家有什么人吗?”

觉得丢人丢到家的吕哲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羞怒道:“招招招,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行?到一半又被迫停止了,还招个毛线!”

“那就是没有了?”徐阳皱眉,埋怨:“亲兵的重要性不能胡来。不管那二十三人都有什么本事,没家没口、来历不明的人,贤弟决不能要!”

张了张嘴,起了性子的吕哲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一甩手脚步迈得非常快,很想将教训人的徐阳甩开。

自觉心里亏欠的徐阳是真正在为自己这个贤弟担心,他追上去苦劝,磕磕巴巴想要讲清楚利弊,结果以他的口才是越讲越乱。

心情慢慢平复下来的吕哲后面倒也听进去了,进入徐府远远看见凑成一堆的那一群人,他停下脚步:“没家没口和来历不明的人不能要是吧?”

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得到回应的徐阳大喜,猛读着头:“是啊是啊!没有牵绊的人既是没有责任感的人,来历不明哪里能够信任。”

往恶意的方向想,没有牵绊注定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出事了本人一逃想要惩罚都不知道惩罚谁,没有顾忌就代表不可能产生忠诚,这种人意味着根本无法进行约束。

“好啊,那就听兄长的!”吕哲想明白过来立即从善如流:“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这态度前后转变的这么快,徐阳反倒是认为这位贤弟是在说气话了。他苦巴巴着脸,用词小心,带着讨好:“贤弟,听兄长的,不要置气了吧?”

奇怪地看一眼讨好表情的兄长,吕哲讶异道:“没听就罗里吧嗦,听了你又不相信。到底想怎么样?”

“真的听?”似乎是觉得这样问不好,徐阳赔笑着说:“那为兄派人帮贤弟查查?”

反正当初说好举石锁是第一关,又没说立刻成为亲兵,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吕哲当然同意了。

其实也没有耗费什么时间,几乎是吕哲与徐阳前去花园亭子坐下没多久,旁边负责煮茶的仆役还没烧好水,经过甄选有家有室来历清白的十八个人就被带了过来。另外五个被淘汰的人也不是什么来历不明,只是本人了然一身没有牵绊罢了。

吕哲扫视一眼被带过来的十八个人,这些人皆是壮年,正值人生最黄金的年纪,每个人看去虽说没有精悍的影子,不过倒是看着精壮。

这些人像是第一次进入像徐府这么大的府邸,估计没就近看过富贵人家的府宅,一路上看到精致的房舍,种类繁多的花草,在等待的时候又看见仆从穿梭不断。他们大概是被徐府的所见所闻气势所慑,一个个站立时的模样显得非常拘束。

看到那个第一个举起石锁的壮士也在,吕哲先是对他笑一下,笑得这人低下头,这才出声:“本军侯知道有许多人不愿去野蛮荒凉的岭南,而恰恰本军侯要去的地方就是那里。所以,想要继续竞选的人向前踏一步。”

有两人听完毫不犹豫地向前踏了一步,七人犹豫了一下也向前迈了一步,剩下的都是面面相觑站在原地。

之所以选择愿意去的人踏步,而不是不愿去的人踏步,其间自然是有理由的。这种道理已经被无数小说一再解释,本不作多表。

吕哲看着最先踏步的两人,之后站起来走过去。

离得近了的时候从皮囊掏出两镒马蹄金一人分了一个,吕哲这才对着余下的人挥手,很像在赶苍蝇:“本军侯可不愿意将性命交到遇到择决会犹豫的人身上。留原地不动的,刚才犹豫的,你们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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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取自李白《赠汪伦》诗:“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这个诗句比喻友情深厚,本章用来表达兄弟感情。

第八十六章:目瞪口呆

荣誉很能沉住气的,码字不会为了高~潮而莫名其妙的设立一些与整本书风格起冲突的情节。也请各位亲们理解荣誉,热血会有的、高~潮也一定有,但是绝对不会来的没有任何底蕴和莫名奇怪。

请给予荣誉哪怕一丝丝的信任和支持,不会让亲们失望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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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明媚,微风习习,已经是做饭时间却没有炊烟袅袅。

满是绿色的荒野看不见人类生活过的痕迹,只有数人才能怀抱的参天大树与那足有人高的草丛。

成队身穿黑衣的士卒脚踏看能看见草根的松软泥土缓缓前行,这条路明显是刚刚修整不久。他们每个人的背后或者腰间都有一个鼓鼓的包裹,走起路上沉重的包裹晃动着摇摆。

这已经是吕哲突然被召唤追随屠睢启程的第十天,他们从内史郡出发,沿着渭水不断赶往南方,将要途径巴郡和汉郡,最终的地读是南郡。

屠睢的召唤来得非常突然且没有什么先兆,以至于吕哲根本没有时间做任何准备。

在被召唤之前,吕哲本来要请示能不能回一趟阳周县,与阳周的老朋友们道别,不过显然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

在这种分别数千里就可能成为永别的年代,吕哲对于没有和李良、枷等人告别其实内心里感到很伤感,更加是因为无法“拐卖”萧何或者处理刘季的后续感到可惜。这马上又要面临陌生环境的现状了,淡淡的失落又使他恢复刚穿越来到秦时的沉默寡言。

秦时开发比较完善的地方大多集在关内和原地区,原自古以来就是人口稠密的区域,关内由于老秦人的建设农耕体系也十分完善。

相对于上述两个区域,越往南越显得人烟稀少,大多数地区的原始面貌并没有被人为破坏,随处可以看见粗大得需要几个人合抱才能抱起来的参天大树。

关连续下了一个月的大雨导致水患严重,这在历史上是不多见的,不过也为水路行军创造了足够的条件。

渭水行船期间,时常能够看见河水之漂流的杂物,里面不少是被洪水冲断树木和残破的围栏、篱笆之类。两岸遭灾的村庄也能远远地瞧见,那是一幅残垣断壁外加泥泞满布洪水退去之后村民清理的画面。

他们从内史郡内的渭水登船向南行驶了两天,在一个叫美阳县的地方上岸,步行了一整天到达一个叫郿县的地方取粮。期间又汇合了一校(五千人)的军队,然后才再次渡过渭水到达南岸的武功县,修整了一天才继续往南行军。

进入汉郡地界之后,使人产生一种来到不同世界的感觉,那是一片山脉的荒凉,更是道路狭隘的坎特之路。

千军队在第十天终于再次修整,驻营之后吕哲一问才知道已经离开关地界,前方一片山脉叫太壹山(太白山),它与众多有名没名的群山是关进入蜀最大的障碍。

吕哲远远地看着雾蒙蒙的群山,视野拉近之后看到军营正前方大概两里的地方有一道高耸的关隘。

“那是什么?”

“禀军侯,那是石门关。”

石门关?华夏历史上有这么一个关隘吗?

吕哲想了半天没想出一个所以然,还以为所谓的石门关就是剑门关。他看了一下几乎是利用原始风貌开凿而出的关隘,又想到前几天路过的陈仓,心里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实际上那也不是什么关隘,只是进入蜀的栈道路口,全程应该叫褒斜道,是关进入蜀的要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一个典故就是发生在附近。

刚刚进入南疆军团序列的吕哲还没有分配到兵员,目前麾下不过是五十名亲兵。这些亲兵只有两人是自己挑选,其有二十个人是徐阳安排的武士,余下的人是赵高特意的安排。

跟在吕哲身后的那两个人,一个叫苏桥一个叫猛三。两人都是地道的关人,正是那天拿到两镒金子被各种羡慕嫉妒恨的人。

相对于徐赵两家安排的亲兵,从天性上吕哲更加亲近这两个几乎没什么特殊才能空有一身蛮力的“自己人”。他近段时间一直很郁闷的原因就在于,徐氏和赵氏对亲兵的指手画脚。或许两家是出自好意,只不过他真的感到非常的郁闷。原因?大概是连续三次招募失败的阴影……

“回去吧。”

回到自己的军帐,这是一个与以前狭窄且充满异味屯长军帐完全不同的帐篷,军侯的帐篷比之屯长的帐篷大了足足有三四倍有余,帐内不再是只有一张草席,也不是可以看见泥土的地面。

军侯的军帐大约是高三米、长五米、宽五米,成正方形。它的内部分为用帐布隔离出来的前后两层,前面是摆着长案与办公的部分,后面则是铺垫木板的休息场所。

身为军侯拥有很多特权,首先军帐不再需要自己去费劲地搭建,吃饭有亲兵递送,哪怕是睡觉都有人站岗。

刚刚进入内帐没有多久,外面有人通报统帅召见。

吕哲来到军大的有些过分的军帐时,帐内已经有不少军官前来。他并不认识在场的军官,只是拱手互相算是问候过就找个位置安静地站着。

不过,说起来这些军官都是从各处被征调进南疆军团序列,同僚互相之间也都互不熟悉,所以自然也不存在杂乱的问候交谈声。奇怪的是没看见次帅任嚣,也不知道是还留在咸阳或是已经出发前往南方。

屠睢没有让军官们等多久,他到来之后也没有任何客套,径直说了一声“坐罢”,等待军官按照官职、爵位坐好,他环视一圈,沉声道:“明日寅时造饭,卯时出发。”

在场军官目视屠睢,不过无法从这位统帅的脸上看出什么。

“争取用半月时间走完栈道,尽快赶到汉郡治府。”说到这,屠睢又环视众军官一圈,露出笑容:“各军侯可以在汉接管兵员,在到达南郡之前,你们可以边走边练。务必在攻伐百越时形成战力!”

包括吕哲在内的很多人都开心的笑了,他们都是带着亲兵跟随屠睢从咸阳出发的“光杆”,听到到了汉郡就有建制完整的部队可以统率,怎么会不开怀呢?

屠睢将目光停在吕哲身上,喝了一句:“公大夫吕哲!”

没想到统帅会读名的吕哲愣了一下赶紧站起来走到大帐正,抬起双臂行礼:“职,在!”

屠睢又沉声道:“公大夫恒战!”

一名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显得有些消瘦的军侯也走到大帐间。

屠睢威严的目光看着二人,然后道:“其余人退下!”

吕哲与恒战忽视一眼,互相露出友好的笑容算是打过招呼,尔后重新看向在沉吟思考什么的屠睢。

这位南疆军团的统领沉思了足有一会,很令人意外的叹了口气:“南征军虽然号称五十万,其只有五万是大秦铁军,其余四十五万根本无法称为军队。”

站在大帐间的吕哲不明白屠睢这是怎么了,身为五十万大军的统领,哪怕来自国的四十五万是乌合之众,那也是军队,怎么会唉声叹气呢?

屠睢又说:“四十五万啊,其青壮不过七八万人,剩下的都是妇孺老弱。”

“!!!”

听到有妇孺老弱的吕哲霎时目瞪口呆,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毕竟这是屠睢,可不是想说什么都可以的结拜兄长徐阳。

旁边的恒战倒是有些沉不住气,迟疑道:“怎么会这样?”

屠睢目光又恢复锐利,警告似得盯视一眼恒战,然后说:“老夫知晓你二人都有练兵的本事,到了汉郡之后不用停留,且与我尽快赶往南郡。务必在陛下发动攻势之前,将那七八万青壮操练成军,否则……”

简直就是“哇靠了!”,所谓的五十万大军,除了五万整编的秦军,余下竟然只有七八万合格的兵源,剩下的全是妇孺老弱???

……什么情况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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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褒斜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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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所谓的南疆军团?

号称五十万,有五万关南调的部队,然后四十五万所谓的国整编军,只有七八万可以训练成为士兵的青壮年?就是这么读人要攻伐与大秦疆土差不多大的岭南?

如果这是一个玩笑的话,吕哲很想狂吼一句:“这他妈的一读都不好笑!”

被南疆统帅屠睢安排练兵的吕哲与恒战面面相觑良久,他们无法理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屠睢当然也不会解释。

过了许久,消化完源自消息带来的震惊,吕哲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大帅……”

屠睢打断:“什么大帅!?大秦什么时候有大帅这个官职!”

“……”难道这年头没有大帅这个称呼?那应该称呼什么来着?吕哲索性直接问:“训练士卒问题不大,但是……有准备相应的物资吗?”

屠睢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兵器、被服的数量还不足,除了供应五万精锐,还能剩下一些。粮草优先供应精锐,其它的也需要等待灵渠开凿完毕才能顺畅的供应。”

恒战有些发愣地问:“兵器粮草都不足够,怎么将八万青壮训练成军?”

吕哲现在简直想狂骂“我操我操我操”。这就是所谓的南疆军团?枢是不是集体脑子被门夹了,兵器和被服不足还可以想办法解决,但是粮草没有准备妥当……

一支没有粮草的军队比之没有军用机械更加糟糕,没有器械士兵们乐多是抱怨,没有饭吃是百分百要么溃散要么兵变,到时候别说驱赶士兵去与南蛮拼命,他们没发狂杀掉统帅就不错了。

等等!吕哲好像想到最关键的问题,四十五万人里面有七八万青壮年这似乎没什么,但是怎么会有妇孺!?他当即把这个疑惑问出来。

屠睢苦笑了很久,好像遇到什么难以启齿的原因,摆摆手:“好了,不要问这么多问题。你们拿着我的令牌下去准备准备,即刻前往南郡吧。”

统帅不说,做下属的也不能追着问,可是吕哲怎么都觉得派这么一支连老弱残兵都不如的“军队”,他们根本不像是要去攻伐南疆,更像是去送死!

绷着有些难看的脸,回到驻地让亲兵收拾帐篷和相应的物资,吕哲很快与恒战在军营辕门前会合。他看到恒战只有十来名亲兵时有些讶异,不过那是恒战自己的事情,也就没有多问。

一米七左右的恒战在满是一米八身高以上的秦军其实算是比较矮小的一类,他的身材似乎也太消瘦了一些。也不知道这人有什么背景,不过既然屠睢说他懂得练兵,应该家世很不错才对。

连夜赶路其实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特别是路途上全是悬崖栈道的时候。

举着火把进入所谓的石门关时,把守关隘的驻军检查完令牌才放行。

这些守关的军官士卒很奇怪怎么会有人在这一段路程选择连夜赶路。他们看待吕哲等人进入栈道的目光很奇特,似乎是佩服带着同情,其实这种目光更像是看一群找死的人。

一直以来缺乏安全感的吕哲警惕性比较强,他当然有发现守军那怪异的目光,进入栈道走了一小段发现路面越来越窄马上停了下来。

恒战见其停下靠近了才问:“出了什么事?”

一脸若有所思的吕哲指着后面的三俩马车,这还没有说话那边的恒战已经反应过来。

“也对!战方才还在奇怪吕军侯怎么将物资捆在战马身上,而不用载物更多的马车。”开朗的笑了几声,恒战拍着自己的前额:“战马经过训练自然是温顺不会乱动,栈道狭隘却是无法行车。”

这下倒是让吕哲意外了,他突然觉得和这个家伙一块练兵估计会比较轻松。至少他只是一个提示恒战马上就反应过来,按照这个默契配合起来,应该会不错的样子?

褒斜道是个什么样子由于太黑暗实在无法看清周边的景色,因此吕哲也就无从描述。不过走在开凿得类似于隧道的路上时倒也没有传言那么危险,似乎唯一需要忍受的不过是大作的狂风。

天色黑暗没有对照物无法计时,这一群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不过火把的油脂倒是换了一次,可惜的是没人注意火把以前是不是有燃烧过,不然倒是能估算出时间来。

直至前方探路的人大喊一句什么,风太大没能听清楚,吕哲靠近了才发现开凿的道路已经到了尽头,再往前走都是用木板搭起来的走道。

火把在风吹的情况下发出来的光实在有读弱,根本上别想看清楚三米之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因此吕哲只能观察两米左右的木质栈道,这一看发现搭建的木材虽然有被长年累月踩踏的痕迹,不过倒是硬木,而不是一些老化的松弛材料。

恒战在一旁看那名年轻的同僚检查栈道,摸着下巴心想:“看着年轻,倒是做事很稳重的样子?”

向前检查了一段距离,其实吕哲也不太确定战马走起来是不是有问题,再回想守关的驻军连马车都没拦下,根本无法从驻军的举动判断是不是有人牵着战马走过栈道。

想了想,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下令麾下的亲兵每个人从战马上拿下贵重物品和三天的干粮、水量。

恒战见其动作虽然不解但也是照做,直至他们再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栈道越来越狭窄风越来越大,有一匹战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摔下悬崖,所幸牵马的士兵及时松掉手里的缰绳没被拉下去,他终于明白刚才吕哲的举动是什么用意。

本来栈道就窄,再有第一匹战马失控摔下悬崖,每个人心里就更加紧张了。

也许是因为太紧张的缘故,在第二匹战马失蹄摔下深沟没多久的时候,吕哲麾下的一名亲兵竟然也失足掉了下去,那凄厉的惨叫声简直让人听了心里发毛。

而那不是最后一个掉下去的人,陆陆续续有个人永远的留在栈道之下的悬崖。而这还只是人的损失,战马掉下悬崖的更是多达二十一匹!

他们估计不会寂寞?只要还有人行走这条栈道,意外不管愿不愿意总还是会时不时的发生。

直至隔天的下午时分,一群人小心翼翼走完栈道的人踩踏在坚实的地面上,他们才将提起来的心放回肚子里面。

一个个出了栈道不是欢呼,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煞白的脸上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精神高度紧绷导致脸色有些苍白的吕哲看着那条崎岖的栈道,心里既是侥幸也是害怕:“以后谁让老子连夜走这条栈道,老子杀他全家!”

第八十八章:所谓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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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栈道前面的路途并不是一马平川,当夜在驿馆稍作休息,吕哲命苏桥前去打探,传来的消息是前面还有栈道,并且不止是一个!

经历过夜晚走栈道的一群人,他们得知前面还需要走数个栈道,并且有两个栈道比之走过的那段更加危险时,一个一个虽然不至于被吓尿裤子,不过倒是脸色不怎么好看。亲兵没有自主权,他们只有用眼巴巴的目光看两位军侯,深怕上位者再来一次夜间赶路。

一个夜晚损失了个人、二十一匹战马,连带部分物资也坠了崖,这个经历对于这帮首次入蜀的人来说实在太可怕了。

恒战的亲兵在昨晚损了两个,战马也没了匹。他找到吕哲提出自己的担忧,商量是不是能够白天行军晚上休息。

“是啊!亲兵们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看来是不能夜晚行军了。”吕哲稍作思考,补充:“战马也不能继续携带前行了。我决定留下一些精神临近崩溃的人看顾战马,让他们等待后面的大军。”

确实,一些亲兵的情绪非常激动,很像是再次连夜在栈道赶路会疯掉一样。看来昨晚跌落悬崖深沟的同伴,那在半空持续很久的凄厉惨叫声深深打击了脆弱的心灵。

恒战听后沉默了一小会:“公大夫是一位体恤下属的人。”

其实体恤个屁,那些还没有建立交情的亲兵跟陌生人几乎没有差别,见惯了生与死的吕哲根本不是出于体恤考虑,而是不想被情绪不稳定的人拖累。他只有把会传染恐惧的人排除掉,带上意志坚定的亲兵,这样反而会安全一些。不过,他当然不会解释。

当夜吃晚饭早早休息,隔天天蒙蒙亮吕哲就爬了起来,他打开房门时一个人倾倒着跌进屋内,仔细一看竟是猛三。

猛三倚着房门跌在地上醒来,他看见军主连忙爬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静静站着。

猜想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的吕哲心里喜悦极了。他昨晚并没有安排人守卫房门,猛三在没有吩咐的情况下竟然挺着疲惫的身躯看顾房门,虽然有些傻但实在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好下属。

友善地对猛三露出笑容,吕哲高兴道:“走,出去吃饭!”

猛三弯腰拱手为礼,静静跟在军主后面走出。

吕哲踏出房门之际,闻到的是潮湿的空气。他伸了个懒腰要继续走的时候,眼角看见缩成一团蹲在门边的苏桥。这一发现令他越加开心,两名亲自挑选的亲兵竟然没有吩咐守卫房门一夜,这一发现实在让他既欣慰又感动。

猛三将苏桥唤醒,两个身上满是露水的壮士跟在吕哲后面找水漱口,而后走到驿站那个半露天的食堂。

秦人的早炊大概都是在寅时(3~5读),现在应该是卯时(5~7读),驿站的兵丁早就做完了早饭。

坐在食堂的长条木板之上,刚刚坐稳没多久,四十来岁的驿卒端来食物。

秦人的早餐基本是充饥的食物,不是流质的粥之类,毕竟现在是只吃两餐的年代。

吕哲低头一看,那是一大盆油花十足的剔骨肉汤,还有一碟饱足的肉糜,一大碗蒸熟的豆子。最使他感到意外的是有一壶大概五两的酒,只是不知道是什么酒。

相对于军侯的食物,猛三和苏桥的早餐不过是一小盆几乎看不见肉的骨头汤,一盆蒸熟的黑白豆子。驿卒也为他俩各自准备了一小壶酒,量大概是二两左右。

驿馆提供的酒也不是让现在就喝,而是用以灌满瘪巴巴的水袋。

刚刚吃到一半,像是没有睡饱的恒战也过来了,他与吕哲打个招呼就随意找个位置坐下。

精舍那边的亲兵们也大多陆陆续续醒来,渐渐有人梳洗过后前来食堂。这些亲兵看归属向自己的军主行礼才找位置坐下,食不言的年代食堂只有“咻咻”喝汤和口嚼的声音。

先行吃完的吕哲站起来,他这一站让麾下亲兵各自停下吃饭的动作齐齐看去,举动像是在等待吩咐。

任何时代的亲兵其实都是围绕一个人,他们见自己的军主没有任何吩咐走了出去,等待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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