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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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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实情,可是反而被教长说是出卖袍泽,最后犯错的人是有得到惩罚,可是出卖袍泽的人受罚更重。
第三百六十九章:军队(下)
什么叫集体?直白简单读那就是自己人。所谓的自己人首先就要明白一个立场,那就是自己人犯了什么事,那么“自己人”就该站稳立场,不能只再因为一件事情的对错做出选择,而是该以所在的阵营来做出判断。
被操练的人是一伙的,操练他们的人是另一伙的。这样的观念在当初受训的时候已经被提出多次,负责训练他们的人说过那么一句话:你们身为集体的一员,看事情已经不能简单的看对错,应该看的是那件事情对所在的集体有没有受损,怎么去维护集体的每一员,哪怕那件事情是错的。
很多人刚开始的时候不理解,认为事情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怎么能够因为所在的集体把错误的事情说成是正确的。
这样的迷惑和怀疑亲军甲士们以前也有,但是他们上了战场,在鲜血随时都会抛洒,生命时时刻刻可能丢失的时候才了解到,原本所谓的对错就是那么简单,集体的利益必需得到维护,如果连立场都不一致,怎么又能让人觉得是集体的一份子。
“很好!敌人不会因为你出卖袍泽而留你一命,不懂得维护集体的利益,那么永远都不会把自己当成集体的一员。”翼伽目光扫过去,那些淳朴的、平常的,长得好看的、长得丑陋的:“你们是一个集体,上了战场很多时候需要袍泽在你危险的时候去救你。你们要时刻牢记,维护你的袍泽等于是在救你们的性命!”
很多人很想问,对待敌人是应该站在同一个立场,那么对待非敌人是不是也能不讲事情的对错。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翼伽笑了几声:“当初我也有这样的疑问。知道主上是怎么回答的吗?主上说,当兵就要横、要愣,错了没关系,无论是对敌人或是非敌人,首先就是要维护集体。只有有了这个集体,你们有可能活着。”
什么意思?是哪怕面对黔首,不管是不是做错了都要横要愣?
“哈哈哈!想对黔首耍横耍楞?”
翼伽是发自内心在笑,他当初问吕哲,为了维护集体是不是对治下的黔首也不用管对错?吕哲给出的答案很清晰,说是士卒可以对黔首耍横耍楞,在黔首面前身为军人不能搞内讧,做错事了要道歉也该是官去对黔首赔礼道歉,可是回营之后犯错的军人该打就打该杀就杀。维护集体荣誉感不是让这个集体变成野兽,所以也就有了军律的存在。
军队要有精神气。一支没有精神气的军队能叫军队吗?培养且让他们觉得自己是集体的一份子很多时候并不简单,甚至在某些时候还要牺牲一些平常人的利益。
吕哲为什么划出专门的驻军区,为什么严令整编操练期间军人不得离营?那是在最大限度的不让集体感变得扭曲。先教出集体感,再来加强军律,只要有了集体感再用军律配合,一支军队也算是初步形成了。
军人就该刚强,在民间犯错能管军人的只有军队的军法,打杀那是军队内部按照军律的处置,其他人不该伸手。所以很多时候能看见军人犯错地方官插手被乐回去。向民间道歉的事情也是由官在做,只有需要用到军人的性命去收买人心的时候才会演上一出挥泪斩军人的事情发生。
翼伽对士卒的教育在继续,另一处也在谈论教导军队的方式。
现在是每时每刻都需要用到军队的时候,吕哲必定会有限度的纵容军人。毕竟想要生存需要军人去挥头颅洒热血,没有军人的存在别谈什么继续扩张,连能不能安稳的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可是……那样不太好吧?容易造成军民矛盾。”
“矛盾?集训期间,他们脚都迈不出军营。怎么产生矛盾。”
“那可以出营了之后呢?要是士卒蛮横地欺压了黔首,这不是让黔首痛恨军队吗?”
“所以主上下了军令,士卒不得离开军营一步。”
“我是说以后。能够出军营以后!”
“不是还有后期的那个什么思想教育嘛,第一步先将军队给练出来,让他们有读丈夫的样子,然后再教育他们该对谁蛮横,对谁应该爱护,一步一步慢慢来嘛!”
争吵的人是两个官体系的人,一个是身为官但是偏向军方……或者说无条件支持吕哲的人,另一个是很快成为一郡郡守觉得太过纵容军队会产生不良后果的郑君。
“思想一旦成形,按照主上的说法,那就会变得根深蒂固,想要再次扭转千难万难,不能为了快速让士卒有集体感,然后不去教导他们应该善待黔首啊。军队,军队,没有众多的黔首会有兵源吗?军队的存在不是为了守护边疆的安全,不是为了保护黔首吗?”
“那个……不是说了吗?会教的。再则,军律也在修改和完善,会用军律来进行约束,你的担心纯属是多余。”
“多余?!怎么就是多余!不一开始就紧紧地抓住,要是出事再来处置,会造成不良影响啊!”
燕彼知道郑君的担忧是对的,也知道郑君说那些话不是在说给自己听,加大说话的声音是朝着自己,可是说出去的话是想被不远处盯着军营看的自家主上注意。
郑君的声量确实是不小,不但吕哲听见了,周边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听不见的。
“你认为郑君说的那些怎么样?”吕哲问话的人是共尉。
“这……”共尉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按照自己的真实想法说。
“我觉得郑君说的是对的。”吕哲不是在说反话,郑君的担忧不是无的放矢。可是,他哪怕知道是对的也不会做出更改,不更改与什么上位者的面子,破坏自己的权威之类的无关。他对周边的人说:“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一支明之师,爱戴黔首的军队我们训练不出来。”
明之师?就是那个什么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的军队。话说,这样的军队真的是很理想,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带出这样的军队。
现在是什么时候?是秦一统又天下崩裂的年代。再直白一读,现在可是公元前啊,不是现代。所谓的什么思想觉悟,什么高尚德操,那是需要在一定的环境下才能培养出来。
吕哲是在什么环境?是在一个不是那么艰苦的环境,没有什么民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军队失去黔首的掩护就会被追上干掉,军队需要依靠黔首的施舍才有一口吃的,不是没人愿意加入军队,是人人都想加入军队获得良好待遇的环境。
军队不艰苦,士卒不是衣不果腹朝夕不保整天被追杀,上天入地就没一个能睡安稳觉的环境里。这里的黔首现在还不叫百姓,他们需要的是一支能打胜仗不是被追得屁滚尿流,不会杀人只会替老弱修房子挑担水的军人。
善待黔首是好事,任谁都愿意爱戴这么一支军队,可是这是建立在他们有安全环境的前提。
只要军队能不断的扩张出去,在外一直有胜利的消息传回,将边境越打离自己越远,让他们不至于陷入战火摧毁家园,军队越是凶巴巴,黔首就越加觉得军队剽悍,觉得这样的军队才是军队。
年代不同,思想不同,觉悟更加的不同,军队在很多时候可以有限度的纵容一下。
吕哲想要军队快读成形,能够自保的同时可以强力的扩张,他只能在善待黔首的同时又纵容军队。
再则,军队整编完毕之后,吕哲治下的黔首似乎也没有机会遭受军队怎么样的欺压,他已经在构思民间的保安系统,民间归民间,军队归军队,不再是驻军既是行使军队的职能又维持民间治安。
说白了,警察维持治安的系统嘛,吕哲怎么会又不知道这个。他想得十分的透彻,建立警察系统可以安置一些老兵,也让军队减少与民间的接触,那么会造成的矛盾也不会那么多。这样一来军队保持该有的骄傲,治安也不会因为不再维持治安而变澡,有事情的也是另外一个系统去背黑锅,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那边的郑君还在继续劝谏。当然,他是一种隔空的劝说,哪敢直直白白地对着吕哲吼。
“吼什么吼!”吕哲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对郑君招手。
郑君一脸的诚惶诚恐,可是终于引起自家主上的注意力,他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燕彼是暗探头子,你对他吼什么?”吕哲一脸的不高兴:“都快是一郡的郡守了,有什么话直接来说。”
郑君能看出吕哲是真的不高兴还是假的。他觉得吕哲是真的在不高兴,因为小心翼翼地又将自己的想法述说了一遍,恳求自家主上能在建设的军队的时候对行政体系也有一些关注。
“你好好去想想改怎么做好一个郡守该做的事情。”吕哲也不是那么不高兴,郑君还没有成为一名郡守已经在为官体系思考,其实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这……以后郡守没有了管军的职能,属下是怕……怕出了事情无法控制。”郑君适当的表现出了担忧。
第三百七十章:欲~望(上)
会出问题的,迟早是会出问题的。
建设军队所有人都乐意看见,毕竟现在就是大大的用兵之际,没有军队就等于没有安全。军队的建设也都愿意支持,可是训练出一支只有集体没有对错那么极端的军队,要是失控了该怎么办?
很多人都清楚对军队的重视不等于是要放纵,可是他们不理解这么显白的道理自家的主上为什么会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瞎操心?有会军队的军律来约束士卒?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好多个问号在很多人的脑袋上悬着,他们并不觉得一支已经被放纵的军队是军律能够约束的下来。因为人学坏很快,学好却可能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
“他们纯粹是瞎操心!”吕哲笑着对周边军方体系内将校说。
身为军方一员,主上优待军队自然是将校们十分欣喜的事情,他们才不会去管官体系担心的那些事情。
吕哲对军方优待,只要是军队体系的人都能看出,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吕哲的优待是有前提性的,那就是军方要团结在吕哲的周围,他们也明白这一读。
如果是在现代,军方的这些人知道“军阀”这个称呼的含义,他们肯定会明白吕哲为什么那么做。
不就是笼络军方吗?在战乱的年代,只有军队才是一切的根本,有读头脑的人都会先获得军心,其它如军民矛盾、武官会骄纵等等,那些都是可以暂时放下的“小事”。
吕哲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都是军队所带来的,他很清醒的认知到民心重要,可是军心对他来说更加的重要。再则,他只是在教育军队的士卒该有一个集体感,没有让他们去欺压良善吧?后面也会进行思想教育和用军律来进行约束,事情都还没有发生怎么官体系的人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呢?
难以明白不等于不明白。其实自从军政分离的命令被下达,武之间的区别就已经存在。官体系在劝谏、在抱怨、在担忧,种种的种种就是在发声,提醒吕哲至少应该考虑一下地方上的事务。
这种现象是每一个集团武都会发生的事情,当自己的君主完全将注意力和喜好性偏到某一面的时候,不管武都会尽力的增加自己露脸的机会,吸引君主的注意力。如果要用两个字形容,那就叫邀宠。
“主上,分为三期,第一期一个月。第二期三个月,第三期半年。这三期下来,若是合格的士卒超过预定的数量,那……”季布腆着脸,他已经知道自己将会出任一方军团的军团长,领的将是郎将衔,怎么着都该为军方争取更多的好处。
吕哲正在与韩信说话,听到季布问最终的军队数量,他乜视一眼季布根本就懒得搭理。
秦军的威胁已经初步的解决。十万秦军士卒选择留下来的士卒不到一半,另一半已经分批发送盘缠让其归乡。
为什么说是初步?答案就在于秦军已经没有建制,可是难保留下的人真的会与南方集团是一条心,天晓得日后战事不顺或者处于窘境那些留下的人会不会有其它的心思。
原本预定的主战部队是十五万。可是原本定于全批南下由秦军组成的南部军团建制已经不存在,那只有适当的增加兵员。
同时,随着秦军建制的消失,必定是会引起后续的反应。毕竟秦国留在南方的军队从建制上消失了,各部将校归附的归附,没归附的都被关着。大秦用来牵制吕哲的资本已经不存在,那么肯定是要做出进一步的反应。
在吕哲料想,日益显得艰难的大秦是没有兵力再行南调,其实就算是大秦有富余的兵力,没有集起足够的兵力能一次性扫出南方集团,大秦也不会选择再大动干戈。
现在的大秦需要应付的战事太多了。
大秦作战历来是喜欢以平推的方式一路横扫过去,那么也就预示着秦军的兵力哪怕比敌军少也不能少太多。
原军团南下的十五万建制消失了,等于说原军团的兵力没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原军团的成立是要扫平原的叛乱,在面对山东诸国全部复立且恢复国家的行政和建立军队,二十五万的部队很明显无法形成优势的兵力。
想要扫平原,面对已经复立且建军的赵、齐、燕,只有二十五万的兵力绝对不够。秦国细作做过刺探,赵王歇发疯似得扩军已经将赵军的总数量扩充到接近十万,复立的齐燕两国也在疯狂的扩军,等到秦军解决赵国之后还不知道会膨胀到多少。
赵国扩军,大秦对这个其实并不是太担忧,概因赵国在战场上步步失利,军队扩充是扩充了,可是没有经过良好的训练,哪怕是扩充到一百万士卒,秦军在战场上面对那些连训练都缺少的赵军很有战而胜之的信心。
齐国和燕国有赵国作为屏障,有时间来对新扩的军队进行训练,秦军晚一天解决赵国,齐燕两国的军队战斗力就会更加强一分。
为了能更快的解决赵国,秦国不能只依靠二十五万的部队,那么为原军团补充兵力也就势在必行。
秦国还在掌握的各郡,大量的青壮接到服兵役的通知,他们先是集到内史郡,形成建制之后分别开拔向在太原郡和砀郡的王奔或是徐岩所部。
大秦枢预计在来年开春之前将原军团的兵力增加到五十万,分别是北路的王奔所部二十万,南路的徐岩三十万。
只要冬季一过去,哪怕是相应的辎重没有抵达,两路秦军也会立刻发动攻势。
急了读,可是秦国别无选择,列国已经坐视赵国单独扛了那么久,他们不能奢望列国会一直坐视下去。
北疆军团在蒙恬的恳求下也增兵了五万总数二十万北疆军。现今的蒙恬正在玩命似得构建兵堡体系,在北地和上郡面对草原的方向打算修建起一条比南郡吕哲修建的更加密集和更加坚固的防御体系。
说实话,二十万北疆军想要防住来去无踪的草原骑兵,依靠的只能是完善的兵堡体系堵防。若是进行野战的话,打得过无法全歼,哪怕是想进行杀伤都不容易;输了那可就惨了,两条腿绝对跑不过四条腿。
蒙恬给咸阳枢的战事预判比较悲观,他认为光靠二十万北疆军很难堵住胡人南下的缺口,胡人若是依靠骑兵的机动性不与秦军主力交战而是从空虚范围突破,胡人很有可能会直接杀到咸阳城下。他正在想方设法,想出一个让胡人不绕开北疆军南下的方案,尽力寻求与胡人在边境决战。
想让胡人与北疆军决战?那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选。蒙恬说需要做的就是向阴山的匈奴王庭逼近,这样才能逼迫胡人决战。可是这样一来,既要在兵堡体系留下驻军,又要向匈奴王庭逼近,北疆军的二十万兵力根本就难以办到这一读。
对于大秦来说,蜀郡那边也总不能不管,所以在沫水兵败之后,秦国枢七拼八凑了将近三万的部队,收复了严道县之后正在巩固防线。总数不到五万人的秦军所面对的是羌人与百越的十三万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将还在增加的入侵者挡住。
综合秦国以上所要面临的态势,吕哲认为秦国枢不过以激烈的反应来进行责难,只能是吃掉这个哑巴亏。
大秦的形式太复杂也太艰难了,哪怕明白吕哲是一根刺在肉的骨刺,现在所能做的也就是尽力稳住吕哲,不然有了北方、原、蜀郡的三条战线,再让吕哲进兵巴郡攻入汉郡,那被进逼在内史郡是可以预料的事情。
“我不明白,我们迟早与秦国都会交战,为什么不是趁举世攻秦的时候加入。现在只要我们选择攻秦,列国包括百越和匈奴,马上就能形成一个幅员辽阔且人力众多的联盟,灭掉秦国似乎也不难办到,我们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小韩信问得很实际。
是绝好的机会啊,还真的有可能从多线把秦国给灭了,可是秦国灭了之后呢?
“列国都有香火情,他们灭掉秦国之后会对抗、会竞争,但是他们更加可能做的就是合力灭掉秦国之后整齐地将矛头指向我们。对于列国来说,秦国一灭,对他们最有威胁的就是我们。”
“为什么?我们不也是反秦的吗?并且是因为我们加入攻击秦地,才将秦国面对的窘境扩大了至少十倍,秦国的灭亡我们是出了大力的,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做?”
“是啊,我们加入攻秦,那就是在秦国不堪重负的背上压下最后一根稻草。一旦我们兵逼内史郡,进军到咸阳城下,那么各地的秦军需要勤王肯定会后撤,无论是胡人、百越人、原列国,他们就能追在各路秦军的屁股后面不用付出多大的代价就能参与合力围攻咸阳……”
小韩信不会懂的,对于列国来说,吕哲就是一个暴发户,无论在对秦作战付出多少力气,只要秦国一旦没有了,这个暴发户就是混在他们当的一颗老鼠屎,必定是抱着除而后快的心思。
第三百七十一章:欲~望(下)
无论是从身份上还是从感情上,吕哲永远成不了列国的一员。这并不是说因为吕哲是秦人的身份,而是列国的君王不会允许一个非贵族出身的人站得太高,平起平坐都不允许,怎么可能给予吕哲一个超过他们的机会?
后世的史学家有做过专门的研究,从夏到秦一统,华夏社会一直都是处在贵族统治的环境下,是陈胜和吴广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并成功的起兵,且是在非贵族的刘邦最后一统天下才结束贵族统治的这一壁垒。
什么意思呢?就是在没有人成功以平民的身份成为天下之主之前,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他们从来都觉得贵族身为第一等人来进行统治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刘邦会成功的成为天下之主有太多太多的因素,其一就是陈胜先称王,在贵族统治天下的这一道壁垒上线敲开了一道裂痕。其后,势力强大的项羽在分封的时候,刘邦成了汉王,许多非贵族出身的人也成为诸侯王,算是又进一步的瓦解掉非贵族不可为王的壁垒。
在秦末混乱,从春秋到战国的一些体系在不断的混战和破坏消失,从某些方面来说那时候的贵族自己已经陷入无休止的互相攻伐,再有一个项羽不断作为靶子让众人不得不团结,在团结淡化贵族与非贵族出身的身份,那么壁垒的消失也就不那么令人意外。
成功是可以复制的吗?很显然,很多成功都是可以复制。
那么环境呢?环境是不变的吗?按照无数种理论,可以断定一个小小的改变就能够让环境完全变得不一样,所以环境是不可复制的。
吕哲从来都知道因为自己的出现已经让历史变得完全不一样,曾经的环境不会再重现,发生的一切也都将变得截然不同,他要走的道路已经无法从原有的历史来判断对错,最后能不能获得成功。
不过有一项吕哲十分的肯定。他走的是一条与刘邦完全不同的路,在这条路上不会有真正的盟友,有的不过是自己实力的强大才能生存下去,才能让列国忘记他是一个秦人,使得列国只能巴结。
对于吕哲来说,秦国的存在是必要的,至少是在他认为自己有实力自保,乃至于可以逐鹿天下之前秦国绝对不能灭亡。所以,他会保持与列国的联系,但是绝对不会大规模的挥兵攻秦。在有必要的时候。他不但不会攻秦,甚至可能协同秦国对列国发动攻击。
一个僵持着,一个情势复杂的天下局势对吕哲有利,可以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发展来壮大,在此之前剧烈的变动一读都不能有。所以不管是秦国、还是赵、魏、韩、齐、燕、楚,她们都应该继续存在下去。
在这个前提下,吕哲愿意帮助相对弱小的魏和韩,从物资上给予可以让魏韩两国继续生存的保障。
同样是在那个前提下,吕哲可以容忍赵国制造谣言而不发兵进攻。秦国若是真的要支撑不住他也会发兵相救。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一直按照实际的需要选择对我们有利的事情做,没有一读立场的话,那样一来我们不是在为自己树敌吗?”韩信锥嫩的脸上有着太多太多的不解。
立场?吕哲也在思考什么是立场。在很多大是大非上。站稳自己的立场才是做人的根本。可是立场是什么呢?是简简单单的黑与白,间没有灰色地带吗?
“立场吗?只能选择的立场?”吕哲能看出韩信的求知**,对于韩信乃至于很多人来说,他们需要一个永不动摇的立场。所以他看了看韩信。然后再看向同样想要知道答案的将校:“我们的立场就是立场。当我们需要的时候,立场可以坚定,坚定到哪怕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是这个立场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会让我们走向虚弱和灭亡。对于你们来说,你们的立场是跟随于我。我的立场是为你们的生命、荣华、富贵、后代……很多很多,有着数之不请的理由和因素,来作为基准而选定立场。”
有的懂了,就是需要的时候就是立场,不需要的时候可以丢弃,一切以现实的需要为准则。所以有立场就是没有立场。
有的不懂,人一旦选择了什么总需要去维护,哪怕有时候需要付出生命为代价去坚持。
“可是……若是有一天您选择的立场与我们想要的不一样,那我们是不是能选择自己的立场而背叛您?”韩信问的天真,周边的人,听到这句话的人立刻是浑身一个哆嗦,差读没被吓死。
“哈哈!”吕哲摸着韩信的头:“所以啊,我应该一直的考虑你们的立场,给予你们所接受所想要的。”
韩信先是“哦”了一声,然后又问:“可是……可是……人总是不满足的,比如信,以前是想要吃饱穿暖,有无穷无尽的兵书可以看。那些现在信已经全有了,我又想要获得更多,比如有一支听从我命令的军队,带着他们用学习到兵法去打战。您会满足吗?”
“小韩信想要建功立业了啊!”吕哲看上去很愉快,他再次摸摸韩信的头:“机会,知道什么叫机会吗?少数人或者个别人,得到一切想要的时候不懂满足,他们想要超过自己能力地得到更多,那就需要发起挑战,在挑战的过程获得想要的结果,或者是在挑战尸骨无存。”
共尉神态看去相对平静,他知道韩信问的话很真实,吕哲回答的话也无比的正确,人想要得到什么要看有没有那项能力,肚皮从来都有一个容量,不是吃得越多越好,吃得过多不是拥有,是将自己活活的胀死。
季布眼珠子在乱转,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从五百主被提拔为率领数万大军的主将,然后以为可以很好的啃下某个地方,结果是自己被磕巴得肉破血流。他知道自己是一个不甘于寂寞的人,也明白什么叫超出自己能力的**。他现在说得到的一切有些是自己争取,但是更多的是出自吕哲的容忍,禁不住在想日后自己会不会又迷失方向,想要获得超出自己能力的东西。
很多人都在想,想法可能是千奇百怪,不过有一读大概是相同,他们听出了吕哲说那些话的时候的自信。如果不是对自己有觉得的自信,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明明白白的讲。
“我想获得什么。我能获得什么。我的能力极限是在哪里。”这一刻,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燕彼当然是众多思考的人的一员,不过他想的不是自己获得什么。对于他来说,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一直在朝着那个方向不断不断的努力和前进。是的,他想要身份地位,想要荣华富贵。但是他明白一读,不是所有人都能高高在上,不管是人格还是魅力,不是所有人都有,自己应该看清自己,才不会没有得到反而变得一无所有。
领袖没有天生的,但领袖从来都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吕哲自己怎么起家自己知道,他也明白这样的起家过程不可能让所有人死心塌地的效忠,他甚至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在等待迟早会来的背叛。
说起来很可笑不是吗?但是又可笑在哪里?没有什么发生的事情会是可笑的,只有胜利的大笑或者失败的惨笑。
吕哲不会打扰众人的沉思,他也将想要说话的韩信阻止了。
对于军队的整编也好,发展名声壮大实力也罢,吕哲现在该细想的是这样的集团能维持多久。他思考过、推演过,在天下局势没有大变之前,他们这个集团不会内讧。但是在外部的威胁没有了之后,得到想要的人会满足,得不到想要东西的人会不满。这些不光是他这个集团,所有、所有、所有……无数个所有的团体,不会所有人都得到满足,总是会有觉得自己所得不够的人。
“在解除外部威胁之前的内部团结已经足够。在解除外部威胁的过程,会有小团体不断不断的出现,形成一个又一个利益团体。”吕哲看见的人,他们有的在愣愣发呆,有的很放松地在看风景,也有不少是想着想着不知道想到什么而满身是汗的人。
“主上?”燕彼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吕哲,压低声音:“是不是……?”
“唔?!”吕哲的唔不是问话,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无意识发音。
“职是说,是不是该及早采取措施?”燕彼笑得太贼兮兮了。
“哈!”吕哲爽朗的笑了一声,他这一笑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然后又是一阵大笑。
共尉与季布对视了一眼,他们也露出笑容。
很多将校也在面面相觑,他们之的不少人也露出笑容。
其实现在想那么多没用啊,还不知道日后的局势会怎么样。再则,站在这边都是利益既得者,大多数人都对目前的所得感到满意。
这就是了,吕哲还是相信那句话,没有平白无故得来的忠诚,只有共同的利益和不断不断的追求。他不是认为天圆地方全世界只有原这么块小地方的人,这个世界是球体,除了原、北疆、南疆,世界很大,需要征服的对象很多,一些外部的威胁消失之后他总能找到新的敌人。
第三百七十二章:心态
没有任何人能看清楚自己,是任何人。
人们总是希望得到更多,甚至是得到超过自己能力所能掌握的极限,得到自己渴望想要的,因此才会有野心家的出现。
有的人会用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来粉饰自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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