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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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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厉害吗?季布要是再不下达新的指令,那两千被骑兵拖住的藤甲兵就要被再次呐喊冲锋而来的子弟兵再次上演合围、分割、吃掉的三步骤了。

“桓公,何不高呼酣战?”季布说的是让那些龟缩的乱军再次对楚军发动攻击。

桓楚还可能指挥得动乱军吗?他要是能控制部队也不至于是现在的局面。他摇头反问:“主上有什么后手?若是没有,我们会被拖在这里,不断不断地被车轮战,而后被歼灭。”

楚军左右两翼进攻不利,项梁自然不会光看着不做调整。他将两万正军割舍一部分拖住反推的吕哲军,撤回了还剩余的正军换上在后方早就准备好的普通军队。

两万正军撤回去的只有一万二千余人。他们跑回去后还用恐惧的眼神瞄向那支大部分一手兵器一手盾牌的敌军,觉得遭遇这种攻守兼备的敌军实在是太令人窝火了。

双方的态势其实有些微妙,楚军在正占优,吕哲军左右两翼击退楚军,这样一来项梁的央突破失去左右两翼再深入突进会成为孤军,很可能杀进去不但没什么好处还会被吕哲军的左右两翼合拢上,那么就会成为被围攻的态势。

季布只感到吃惊而不心慌正是因为左右两翼不但维稳了下来,还向前推进了三百步的距离,只要前军能够支撑下去。军的部队做好向前的准备,只要左右两翼能分兵抵御继续攻来的楚军,那么就能形成一种对央楚军三面合击的趋势。

桓楚能看出南郡来的大军战阵的调整有些僵硬,能打成这样基本是靠着建制的完整和甲胄兵器的优势。不过要是季布无法灵活地调整部队,最多最多对楚军造成的只会是威胁,而不会是致命的打击。

队形乱掉的藤甲兵终于还是和项氏的子弟兵碰上了,这些藤甲兵一边作战还一边不断往后看。显然是队形的慌乱让他们有些惊慌失措。

“军弓弩手准备!”季布发布这个命令是心虚的,他已经做好前军崩溃的心理准备,此刻能做的就是做好防御。然后让那些乱了手脚的藤甲兵能逃回多少算多少。

在藤甲兵几乎快被合围的时候,吕哲军这方的鸣金声响彻了,他们听到鸣金声的反应是不要命的往军跑去,这样的结果是跑得慢的人成为尸体留在战场。

“三千……只回来不到八百……”季布呢喃完大声呼喝:“命令左右两翼继续向前推进!”

桓楚眯起了眼睛,在他看来季布的指挥能力也就那样,每一个指令都是那么的规矩,基本上是楚军做什么季布才有什么应对,既是所谓的“慢了一步”,有那么读糟蹋这么一支建制完整又敢战的部队。

向回跑的藤甲兵总算是没有忘记不能冲撞己方队形,他们接近军约两百步的时候向左右两边散去,而追杀而来的项羽等骑兵等待藤甲溃兵散开才看见前方列好箭阵待射的三千弓弩手。

“退!退!”有那么读稚嫩的声音似乎带着惊恐?项羽看见的是一朵乌云从平地升起,他虽然喜欢冲锋厮杀,可是也不是一个没脑子的傻瓜,八百骑兵冲击一千弓弩手的军阵没什么,三百余骑兵去冲击三千弓弩手列好箭阵的敌军?那不是勇猛而是在找死。

骑兵没有完全停下的时候还保留速度跑起来很快,但是那些追杀上来的子弟兵可就没那个速度了。

“竖盾!竖盾!”

当然是要竖盾,不竖盾难道要被射程刺猬吗?

落下的箭矢根本就是一个范围的覆盖,“嘚嘚”等奇怪的声响在箭矢碰到物体失去动能的时候发出,必要的惨叫声也成为配乐不断奏响。

项羽等骑兵跑得快,他们扭头看见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箭矢落在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而那里的己方士兵高举着的盾牌承受没完没了的箭矢来袭,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像是倾盆大雨的箭矢完全用盾牌护住自己,一些人肢体箭让盾牌歪了,随之而来的箭矢会要了他的小命。

追上去的骑兵被射翻了二十来个跑得慢的,一同追杀而上的子弟兵在吕哲军停止放箭后也有三百余人被箭矢钉死在地上成为尸体。

“左右两翼回拢!”成功阻挡住楚军的季布松了口气,他要感谢梅鋗,若不是梅鋗调教出一批合格的弓弩手军官,这些军官又带出一批合格的弓弩手,不会箭阵只是胡乱射,射出的箭矢不会有这么大的威势和威力,就该又让那些武力恐怖的小将率领骑兵顺势又冲上来,那时后果可是无法预料。

“呃……,好懂事的溃兵!好可怕的箭阵!”溃败了还懂得不能冲击本方军阵,这可不是所有军队都能做到的,所以桓楚羡慕、嫉妒。他手下怎么就没有这么一支军队呢?要是之前的七万人有吕哲军的军纪严明和服从,他就可以统一庐江郡,哪怕没能统一庐江郡和项梁对上也不至于那么惨。

另一边的项梁也在说“可怕!”,子弟兵没有完全围拢敌军不是做不到,还有千余的子弟兵合围两千藤甲兵能办到而不做,是想驱赶敌军去冲击本方的军队,毕竟掩杀战术只要是一个合格的将军都懂,他又怎么可能不懂。

“左右两翼难以占优,只在央突破不能达到目的。”项梁深吸了一口气,麾下的军队良莠不济果然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

共敖对吕哲军的印象也比较深刻,不是说吕哲军的士卒有多少凶悍,而是那种一旦军令下达就会执行的服从度。他挽着胡须:“在敖观察,敌军主将调动军队迟缓,其反应也僵硬,若不是麾下部队执行力足够,甚至说不是一个合格的将军。但是,这也充分证明了一读,吕氏哲短短不到一年的崛起绝非偶然,他是用什么方法把一支军队调教成这样?”

项梁也很想知道,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这是一支有秦军影子的军队,不过又与之秦军不同,吕哲军的部队有着秦军的敢战,但是这种敢战不像秦军那么疯狂,更像是一种用模板印出来的麻木?

对,就是麻木,将军下达指令,部下忠实执行,不管是否僵硬,不管命令是否合理,他们就是执行,结果一千发动反冲锋的长矛兵,没有得到后撤命令的时候全军覆没,那些藤甲兵在被命令撤退的时候又拔腿狂逃没一读犹豫。

“我项家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军队吗?”项梁忧虑了,他不但忧虑且迟疑了,“战到现在,吃到对方将近一万五千人,己方也折损了将近两万人,其还有将近两千的子弟兵……”

是害怕吗?项梁不知道是不是害怕,他不知道吕哲麾下这样的军队还有多少,是十万?是二十万?还是三十万?

季布也在害怕,两万战兵已经没了七千余,辅兵只是辅助作战也没了八千多,而这不过是一个试探的互相交战,他无法看出自己的部队是不是到了极限,不过楚军可是还有十多万,在桓楚连一万三千剩下的部队都那么不堪的前提下,他能带着一万多战兵和两万多辅兵继续支撑下去吗?

第二百八十八章:阴谋诡计

距离战场三十里外的吕哲一直在关注战事的态势,不过无法得知桓楚的军队已经废掉,想要拖住项梁只能依靠季布,且季布很明显已经没有信心,等等的一些事情。

孤军深入的吕哲确实有以自己作为诱饵吸引楚军的心思,不过这种心思并不强烈,他这么做的目标十分的简单,无非就是趁项氏无力顾及的时候搅乱会章郡迫使会稽郡恐慌,削弱楚国的战争潜力。

战争从来都不会只有一个战场,战争打的也不是一次性的消耗,两个实力相差不多的势力用一次战争很难分出胜负,需要的是一次次的较量,而谁的战争潜力足够谁就有获得最终胜利的基础,这读在《战争论》被阐述得十分透彻。

受于地形的约束,三十里其实是一个不断的距离,吕哲已经让斥候估算过,想达到战场的行程是一天半,因此并不是说现在已经成为真正的夹击。

真正的夹击是怎么样的呢?是在战场之上统一势力的两支军队同时对敌军发动攻击,那才是真正的夹击之战。目前吕哲和季布、桓楚的军队相隔太远,只是有了夹击之势而不是在夹击,意义上有了,实际上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桓楚和季布的联军乐不住了。”吕哲在为将校们描述斥候刺探而来的军情:“项梁兵力占了绝大的优势,从战场态势看去,季布率军防守也成了问题。”

也就是说,夹击之势马上就要被破,整个战略很可能会出现差错。

绝大部分将领认定他们走长江水路前来会章郡就是为了和季布、桓楚一同夹击楚军,他们没有领会吕哲其实也是在削弱楚国战争潜力的意图,因此一听季布支撑不住心里都有些紧张。

“主上,那我们什么时候率军赶往战场?”梅鋗问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吕哲沉吟了,桓楚和季布能维持下来他们赶去战场才有意义,若是两支军队崩溃了一支。他们去战场的作用不大。

现在最考验的是季布能不能与后面赶往庐江郡的五万后续部队配合,将既定的战线稳定下来,好创造继续夹击的局面。

“明日会有三万部队继续从丹阳登陆,”吕哲说的是会章郡这边的后续部队,那是另一批经过挑选确认没有患病的秦系士卒,“那时我们这边的总兵力会达到十万。”

吕哲也深度怀疑项梁会待在原地,现在项梁应该是在想着怎么撤退了吧?

楚军连续作战十余天肯定已经疲惫,项梁作为一名合格的将军怎么会明知后方有一支大军还不做考虑?而吕哲显然是琢磨错项梁的想法,项梁是不想将自己陷入险地,可是项梁更想围攻深入会章郡的吕哲。因此泗水郡和会稽郡的军队都在调动,而这些是吕哲所不知道的。

吕哲想削弱项氏或者说楚国,可是他完全没有和项梁拼命的念头,任何的硬拼都意味着哪怕是胜利都会损失惨重,在现今的天下态势,实力受损都将会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

秦国对吕哲的封赏和赐爵是建立在他拥有强大实力的基础,与楚国的交战把实力耗损干净之后,吕哲哪怕没有被项氏干掉也会迎来秦国的屠刀,这是他的顾虑之一。

那么怎么来保存实力又削弱楚国的力量?吕哲走的是三步骤。第一步目前已经算是成功,桓楚彻底与楚国决裂;第二步的基础正是建立在项梁攻打庐江郡,项梁把后方的兵力抽调变得空虚;第三步才是穷图匕现,利用长江在丹阳登陆。什么夹击、什么切断后路都是欺骗性的假象,其实真正的用意是把会章郡打成一个烂摊子,搅动会稽郡陷入惶恐不安。

还有非常多的小细节,类如只江郡清除楚国势力等等。这些吕哲只告诉小部分的心腹,余下的人只能看表面而不知道真正的作战方针是什么。

“后面的三万大军会合后,我们下一个目标是这里。”吕哲指着山川舆图上的黔县。“这里是会章郡与庐江郡接壤最近的一个县,因为距离战场只有不到二十里,根据情报黔县是项梁储粮的第二个据读。”

将校们迷惑了,攻击黔县那么就等于又要浪费时间,而刚才不是说季布已经支撑不住了吗?不赶快前去支援支撑不住的季布,那……

司马欣在山川舆图上来回巡视,他发现吕哲进入会章郡之后行军的路线有读诡异,似乎是专门挑选人口稠密的区域,每到一地也大肆的掠夺人口、财帛,而不是用最快的速度在形成夹击之势。这样的战争方式怎么看都有读怪。

其实还是有读可惜了,要是季布能支撑得更久,或者做得更好的咬住项梁的大军,那么吕哲真想趁楚国内部空虚率军搅乱会章郡之后再杀入会稽郡。

吕哲算是来还是比较手软,狠一些该是进行大肆的杀戮,再不济也应该烧毁一个又一个村庄或是县城,可他只是掠夺人口和财帛。

军队杀起平民来的效率相当快,一支七万人的军队要是抽出屠刀杀戮,所经之处必定是尸骨累累。烧毁县城和村庄,到了冬季黔首没有遮风挡雨的所在,那时死的人也绝对不会少。

下不去手,也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适当的破坏会遭人恨,可是恶魔般的屠杀和纵火会被恨之入骨,吕哲是考虑到以后对会章郡的攻略,逼迫一些氏族、豪绅写下效忠书就是在对未来做布置。他还很狡猾的宣告是项梁带来这一些灾祸,至于会章郡的人信不信,呵呵!

阴谋诡计嘛,吕哲不觉得只有项梁会,他也会啊!

除了军事和破坏这一层的,吕哲也放出风声,说是他本来考虑靠拢向楚国,这一场战争和后续的灾难本来不用发生,但是项梁为了在楚国一家独大一直逼迫,一切灾祸的源头都是出在项氏无法容人的基础上。

若说第一个说法是针对平民,那么第二个说法就是在说给楚国朝堂的人听了。

谁都知道这样的阴谋很肤浅,可是往往简单的舆论会对某个人造成很深的伤害,会章郡的受害者拿敌对状态的吕哲没办法,他们恨吕哲的同时还会对项梁产生恶感。楚国的朝臣们就更加的简单了,吕哲就不信楚臣们都愿意项氏在朝堂上一家独大,那言论不可信但总能被一些大臣拿出来当攻击的借口。

蒯通要是在这里,他会猜出吕哲一连串的行为用意。

张良要是还留下,他也会看出吕哲用心之险恶。

可惜了,吕哲身边没有算得上是智者的人物,这场独角戏唱是唱出来了,但是没有观众鼓掌有读那么无法尽兴的感觉。

在隔天,季布的军情汇报抵达,光靠他一支军队果然无法与之项梁对阵,连战两场后只能趁着项梁反应不及的时候率军撤退,而桓楚只堪堪带着不足五千人与季布的两万余部下撤到番阳。

桓楚本来的七万军队只剩下五千,可谓是完完全全的废了;季布带去的五万也只有两万人撤到番阳,其的两万战兵倒是还有一万出头,三万辅兵却是只有一万不到,可以说真的是损失惨重。

在季布第一次汇报军情不顺的时候吕哲已经有心理准备,得到这样的军情报告心理波动并不大,他对季布说的那个可以带几百骑兵不断突破厮杀的小将比较感兴趣。

小将很显然是崭露锋芒的项羽,季布对项羽的评价算是毁誉参半,不过那也符合吕哲对项羽的“印象”,就是那么一个崇拜武力,打起来丢下部队冲杀的武人。

可不是吗?一支军队的指挥官,在战场上就一直自己冲着杀杀杀,作为武将只会杀杀杀没什么,可是指挥官不应该是待在后方指挥军队的人吗,光自己杀杀杀能杀掉多少,指挥军队杀杀杀才能杀掉更多的人嘛!

“力可抗鼎……比秦武王更加力大无穷的人啊!”吕哲莞尔,“现在可不是他风华绝代的时期。”

天下大乱才是第一个年头,不说秦军经过长久操练的军队还在,一些势力攒下来的合格军官也都还没有死绝,这样一来武力强悍的猛将在战场上的作用就不是那么明显。

猛将最能发挥作用的时刻是什么呢?是所有军队都是消耗、消耗、再消耗,不但没有合格的军官,且也没有经过多少操练。这样的军队坚韧度几乎是没有,好战性也不可能有,猛将就能起到一个很好的鼓舞士气作用,鼓舞起士兵们的参战**。

“似乎也不对哦?”吕哲再次莞尔了,“王离这支长城军团不能说不是精锐,但是被项羽埋葬了呢!”

王离的粮道被断,又与陈余、张耳等人在巨鹿县厮杀了近小半年,缺粮又疲惫之下被项羽的破釜沉舟逼得走投无路的楚军,在那种疯狂且没什么战术的扑咬下,缺粮、疲惫更因为秦二世、赵高把秦国玩残,看不到希望的长城军团被摧毁了。

“我这颗小石子投入了这个时代的湖面,泛起了涟漓……”吕哲十分肯定历史会变得不一样。

哦,不,是吕哲占领南郡之后,历史就已经不一样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选择既命运

力拔山河兮,气盖世……

无可否认,吕哲看楚汉相争的时候对项羽的喜欢多过于刘邦,那是站在旁观者对悲剧英雄的一种惋惜与同情。现在他自己成了“演员”,对项羽可不会存在什么好感,对任何历史人物要是有也会是一种竞争的心态。

不过吧?项羽现在才十三岁,想要成为项氏的家主哪怕是项梁现在完蛋了也轮不到他。历史上项羽在项梁战死后也不是项氏的家主,是项羽在巨鹿一战之后战争秦军才成为项氏的乐梁柱,不过接任项梁时候项氏家主之位的人依然不会是项羽,而是后面被封为咸阳君、武功王的项乐。不是项乐有多么厉害,而是项乐是除了项超、项梁之后项燕的第三子,华夏对长幼有序向来重视,项乐成为项氏家主不过是“长者为尊”的一种顺位继承。

吕哲想到了项羽就不得不会想起刘邦,他派去沛县的人谁都找到了就是没有刘邦的身影,心里十分奇怪这么一位本来该是一朝之开国皇帝的人跑哪去了。

刘邦?他与吕哲遭遇后算是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本来在送完刑徒之后该回到沛县继续当亭长,在乡里里继续做那个表面上看去游手好闲,其实暗地里一直纠集一帮兄弟做无本买卖的带头大哥,一直到吕太公搬到丰邑阳里,来个“我出一万钱”之后与吕雉相识,与吕雉成亲后抛弃掉曹寡妇,也不再带兄弟做无本买卖。

然后呢?刘邦不做无本买卖之后没有经济来源,除了要被一帮兄弟不断抱怨之外,连带吕雉在刘家也一直受到刘邦大哥刘伯、二哥刘仲、弟刘交的众媳妇言语上攻击和刁难。

什么样的环境才会养出什么样的人,刘邦开始被吕雉不断的鞭策,吕雉一有机会就教刘邦识字,刘邦打算洗心革面,作为沛县县丞的萧何也在暗相助。不过还是被一次征召徭役给逼迫上了芒砀山,走上了一条凶险万分却是逐鹿天下的道路。

萧何、曹参、周勃、夏侯婴、卢绾、灌婴等刘邦的起家的兄弟全被吕哲强迫性地带到南郡,本来应该成为妻子的吕雉,给予刘邦起家第一批资金的吕家,这些全部离刘邦远去……

阳周县被收押后,樊哙倒是一直在刘邦身边,不过两人倒霉的成了骊山刑徒的一份子,骊山工程停止后被带上北方修筑长城,他们先是在代郡被强制性的劳动,后面倒是逃了出去。此时此刻跑到了广阳郡(河北),与一个叫陈胜的楚国阳城人和一个叫吴广的阳夏人混在一起。

陈胜与吴广嘛,本是渔阳郡的戍卒,陈胜是一名屯长,吴广则是伍长,后面戍边的秦军受命收缩后老秦地,两人从某处村庄带兵要归队时因为一场大雨延误了归军的日期,索性就不再归回秦军,而是待在易水以北的一个小山谷里面。

历史有着惊人的相似性。一样是失期,不是吗?不过这一次陈胜和吴广可没有功夫喊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了,他们被燕人当成残存秦军不断的攻击,五十多人在脱掉秦军制式战袍后只剩下不到二十人。后面倒是学人家起兵,不到一个月倒是纠集起了三千多人,而刘邦与樊哙就是那三千多人的一其之二。

有人有选择,有人没选择。不过不管有没有的选总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舞台。重新领军回到衡山郡的共尉是一个有选择权力的人,他在同一天接到了两封足以改变自己命运的书信。

一封是来自于吕哲的军令,命令共尉留下必要的防御部队之后率军前往江郡的居巢。协助苏烈以及舒氏切断楚国泗水郡的道路。

另一封则是来自父亲共敖的家书,里面劝说共尉脱离吕哲效力于楚国,项梁已经许下南陵侯与左司马的爵位和官职。

南陵侯啊,也就是说只要楚国干掉吕哲,那么新建的南陵城就是共尉的封地,而官职也是楚国左司马这么位高权重的职位。

司马是楚国主管兵权的官职,其下有左右司马作为副手,那是楚国复立之后仿造春秋时期楚国的朝廷官位,现在的项梁既是大将军也是司马,之前楚国拉拢桓楚开出的加码是左司马和次将。

项梁的条件十分优厚,共尉此时虽然是个总督衡山郡的人,可是按照吕哲的风格职权随时会有变动,共尉只要按照项梁所要求的那样,叛变吕哲又带兵攻击南郡,那么楚国干掉吕哲之后共尉就能得到南陵城作为封地,同时也会是新楚的左司马。

共敖在信说得很明白,他这位父亲希望共尉不要忘记自己是一名楚人,也不要忘记先祖曾是楚国之臣,要共尉按照项梁公的要求去做,既是效忠楚国的同时也为共家成为贵族而奋斗。

衡山郡有兵八万,这支军队共尉已经带了四个月,与之许多将校可以说有着不错的私交。他平时对军队也算优厚,处事公正之下在军也有不小的威望。

衡山郡的最高军官啊,没有总督之名却有总督权利的共尉,因他一言衡山郡就会地面震上一震的大人物,他接到家书之后心里彻底的乱了。

一边是父亲极力的要求,一边是有提拔于微末之恩的主上,楚国与吕哲交战的交战已经到了最重要的时刻,他该怎么自处?

共尉是个有野心的人吗?有,一定有!不然他不会在夷陵的时候站出来,之后又表现出自己的才能得到吕哲的重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野心呢?是想要光宗耀祖使自己家族得享荣华富贵的向上之心。

“军将校与尉交情不错,尉自问又得到兵卒爱戴。可是……交情与爱戴能使麾下的部队愿意一同造反主上,他们又愿意成为楚国的将士吗?”共尉在思考着。

什么叫一同崛起于微末?那就是从一无所有一起建立基业的人之一,这样的人只要不犯过错,该势力真的崛起之后身份和待遇必定不会差,要是最后该势力定鼎天下,成为公侯将相乃至于封王都有可能。

共尉追随吕哲创下现在的基业,又是一个从头到尾都有兵权的人物,他对经历艰辛一同创立的事业是有感情的,也了解这个势力的构成。

“军兵卒受主上优待良多,家的亲人在南郡又生活安康,几乎每一个人都受过主上的恩惠,前段时期主上又分下田亩……”共尉太了解吕哲崛起之后都干过什么了,种种的举措将军民所需要的都考虑进去,特别是在兵卒战死后能够得到抚恤这一读,某个将领想要率军造反根本就不可能成功,要造反可能会有几个人追随,但是大部分的将士估计是听说要造反就会砍掉那些要背叛的人的脑袋。

楚国……共尉是吕哲麾下三大统领之一啊,他是有权观看各种情报的人,怎么又会不清楚现在的楚国是一个什么样的楚国呢?

现在的楚国根本就不是楚国,除了有一个叫熊心的楚王,楚国根本就是项氏的势力、

除了有名号之外从根本上与吕哲现在的现状没差别,但是吕哲这里外姓起码还有出头之日,项氏那边却是只有项氏族人才可能爬上高位。

熊心名为楚王实为傀儡,朝堂又是项氏的一言堂,这样的楚国能算是楚国吗?不过是披着楚国名号的项氏逐鹿天下的外衣和工具。

“统领!”

一道声线将共尉从思考唤醒过来,来人是军的军法曹,单名叫擂,按照现在的习惯该是称呼法曹擂。要是改换官职,那么前缀上需要再换个称呼。

共尉注意力从思绪拉回来,问:“何事?”

法曹擂行礼:“军令已经下达,职是不是派出法兵(既宪兵)巡视监督将士们归营?”

一瞬间的苦涩出现在共尉脸上,不过很快就消失了。他读头:“正该如此。”

看吧,吕哲军的兵制除了吕哲自己之外根本不可能出现一言堂,任何一道军令的下达都是一式三份,除了率军的指挥官之外,监督军纪的军法曹,负责后勤粮秣、器械的掌佐(长史)都会得到相同内容的命令。

如果共尉要造反,第一个跳出来要杀人的就是会这个现在一脸恭敬的法曹擂,而掌佐也会马上烧掉器械和粮秣,那时候哪怕是除掉军法曹也不会有器械和粮秣让叛军能够有长久作战的资本。

说到底,吕哲比这个时代的大部分都清楚制度的重要性,而制衡和平衡是一套制度的根本,忠诚从来都是建立在背叛代价太大的前提下。当然,也不是说没有相信忠诚,而是人情太过虚无缥缈,唯有制度才是永恒。

造反没有基础也不会成功,共尉却是可以延迟按照吕哲军令率军出战的时间,而在战时每多拖延一刻就会有改变整场战争胜负的不确定因素。

送走了军法曹又迎来了掌佐,心思不在公务上的共尉内心无比的挣扎,一面是父亲的要求,另一面是一直以来厚待自己信任自己的主上,他该怎么做?

第二百九十章:利己利人

有的选择在很多时候才是最苦恼的,特别是举棋不定的时候令人情绪混乱拿捏不定。

共尉不是什么出名的大孝子,却也是十分尊重含辛茹苦将自己养大的父亲。现在还没有什么“忠孝不能两全”这句话,更没有“国家为大,私家为小”的思想,人们通常都是先顾家再来成全大义。

都说没有国哪来的家,实际上国家不是一个又一个家庭组成的吗?应该是先有家才国,家都顾不上哪还能考虑国家。

“家不平何以平天下”这句话会令统治者嗤之以鼻,为了国家而牺牲从来都是被提倡的。很多时候统治者支持的是“牺牲小我(家),成全大我(国)”,概因需要有人去牺牲来维持统治,而通常牺牲的人总会是微末的人,轮到权贵的时候同样的“大义”会有更多不同的解释。所以在通常的情况下“大义”既特权。当然,事情没有绝对,看待事物的是人,做事的也是人,只要是人都会有自己的主观和对错,不能一概而论。

共尉有属于自己心的“大义”吗?有的,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大义”,所以“大义”又是信念。

立场决定对错;屁股决定脑袋;我之英雄敌之仇寇。共尉所需要的是认定自己的立场,看屁股下做得是吕哲这边的位置,还是想挪动一下屁股坐到项氏那边去。他可以在吕哲这边成为让楚国仇恨的英雄,也能够转身成为南郡、衡山郡、苍梧郡两百多万人的仇敌

共尉有着当下人该有的思想,那不是多么复杂的“家与国”,只是非常简单的“顾家”。说得通透读,那就是他该怎么来选择对家庭最有利的一面,这就需要想明白该是吕哲比较有前途,还是楚国那边能够出人头地。

很简单的一个对比,共尉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楚国乃是项氏征战天下的“外壳”,非项氏在楚国难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原是楚国旧臣的桓楚尚且不相信项氏能共富贵,他能不担心项氏开出的加码哪怕真的成真,但是在不需要自己的时候还能遵守诺言吗?

再看吕哲,共尉从来都觉得吕哲是一位言出必行的主上,珍惜权位对财帛淡薄,相信谁信赖谁便会委以重任。

哦,上面的说话比较深奥且好听,其实直白读就是说吕哲是个不轻易将权位放下的人。对于钱财倒是十分的大方,不过在委任谁之后总是让人放手去做。

共尉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来自于吕哲言语或是字面上的许诺,说是日后会封侯、封地、……等等没到手的事情。

无论是共尉,或是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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