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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富甲天下(大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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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后宅,蝶儿和莲萼一起在后厨整治了一桌酒菜,使二宝给普济那边单独去送了。众女拥着岳陵围桌而坐,岳大官人左右看看,但见烛光之下,娇靥如花,衣香鬓影,不由心中大是得意。
彩荷和莲萼首次身处这种氛围,心中之激动自不待言。席间俏脸生辉,妙目流转,未饮便先醉了三分。
玉砚始终有些担心,暗暗扯了岳陵,低声道:“君有几分把握,当真不会有麻烦?”
岳陵微微一笑,转目看了其他几女一眼,笑道:“怎么,不相信我?呵呵,彩荷今日来此,不也是那位三娘子怂恿的吗?不过留宿一夜,又当的什么事儿?”
玉砚蹙眉道:“三娘让彩荷妹子来,不过是欲要笼络君心。虽说姑娘们可自行选择恩客,但到了一定位置上,妈妈那边也是有算计的。需知培养一个花魁,耗费着实不少,或许彩荷失了身子没甚大事,但就此赎身却……”
岳陵哈哈一笑,点头道:“砚儿看的透彻,不过,那三娘子为何要让彩荷来笼络我?”
玉砚一愣,想了想道:“自是看重君的才学,欲要君能多为彩荷写几首好词曲目。不过,以君今日名声,应也是所图之一。”
岳陵笑道:“说这么多,不外乎一个利字。她开园子,养姑娘,参与什么花魁大赛,又拉拢名士才子,不过都是为了赚取钱财罢了。我若能让她赚了大财,所得比之一个花魁的利益更多,你说她还要坚持不放彩荷吗?”
玉砚一呆,岳陵又笑道:“如今骆渺渺玩了一手自荐枕席的把戏,那我忽然往百花苑中走了一趟,你说那位三娘子听到后,又会做如何感想?”
玉砚美目泛起亮光,岳陵握住她手,轻轻摩挲着,轻声道:“动之以利,胁之以危,再如果加上几个头面人物出面说和……她三娘子既得了面子又有了实惠,再不肯答应的话,难道她跟银子有仇不成?还是说开这买卖,不是为挣钱而是为挣气的?当然,为保完全,我自然还有些小手段一起用上的。”岳大官人嘴角忽然勾起一丝坏笑。
玉砚当着众人面被他握住,不由羞涩,轻轻挣了挣没挣开,只得由他轻薄。耳中听着他充满自信的语气,不由的便心中安定下来,只痴痴的看着他,满是沉醉崇拜的神色。
第80章:我能给你的(2)
众女看着二人亲近,脸颊微红,美眸中却大有热切之色。玉砚察觉到众人的注视,愈发窘迫。偏岳大官人忽然身子凑近,挑眉笑道:“砚儿整日君啊君的称呼,什么时候肯改口叫官人呢?”
此话一出,包括玉砚在内,几个女人都是心中猛跳。这大周一代,男女间的称呼各有规则。公子小姐的,自是寻常称谓,而女子称呼男子为君,则如同后世确定恋爱关系后,男女情人间的称呼。而官人一词,等同于夫君,却是已嫁之妇称呼丈夫的称谓了。
岳陵此时如此一问,算是彻底将事儿挑明了。玉砚只觉一颗心砰砰跳的厉害,许多时来,日盼夜盼的幸福,终于有了结果。一时间心情激荡,竟似要晕过去一般。
“君说…何时…。便何时,全凭君意…”抵不住岳大官人火热的目光,玉砚身子颤抖,低头羞道,却声如蚊蚋。
只是那话既出口,却忽的只觉全身轻松无比。随之满心之间,便是如要盛不下、溢出来的柔情。深深吸口气,勇敢的抬起头来,迎向那男子的目光,原本被动握住的手,也是轻轻翻转,就此坚定的反握了起来。
这份幸福,一定要紧紧握住,再不让他溜走!
岳陵脸上嬉笑的神情渐渐敛去,微微怔仲之后,代之而起的,却是满面的温柔。就那么深情的看着她,将握着的柔胰凑到唇边,轻轻的一吻,又贴在自己面颊上。
“就这么应了我?傻丫头,你可知我现在一无所有,连住的房子都是你的。”望着眼前这张光风霁月的玉面,素洁典雅。夺魂摄魄的美丽之中,却带着无言的坚定。
听到他的轻叹,娇容一动,岳陵却又伸手,将手指放在那花瓣一样的唇上,轻轻阻住。
“让我想想,我能给你什么呢?”迎着那水波潋滟的明眸,岳陵似自语,又似自问般轻声说着。
“我不知道,或许我给不了你锦衣玉食,给不了你高屋大房。我能给你的,只是在你饥饿时,家中剩下的最后一碗粥;在你感到冷时,彼此依偎的那丝温暖。
我只能保证,你快乐时,我会与你一起快乐;你不高兴时,我会想法逗你开心。
我不敢应承你可以带你遍游名山大川,只能保证陪着你,在或许不那么华丽的屋顶,一起静静的看每个日升日落。
或许我会很花心,总是被沿途的美景迷乱了眼神,但我能做到的是,永远把你当做手心的宝。
我不知道天有多长,地有多久。我只会想着,就这么牵着你的手,一直到我们满头白发,然后对你说一句:宝贝儿,你还是一如初见的美。
砚儿,我只能做到这些。就是这样的我,你还原意嫁给我,原意做我的娘子吗?”
嘤——
厅中,蝶儿已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只是才出一声,连忙双手捂住嘴巴,不叫这哭声惊扰了那份感动。
彩荷和莲萼如痴如醉,亦是双眸含泪。这般情话,又岂是那般平日所见的才子能说的出的?那些人口中的奉承,与今日所闻相比,简直犹如垃圾,只能让人倒胃。
玉砚身子颤抖着,眼中泪水只恣意流淌着,臻首却是拼命的点着。几次张嘴,竟是哽咽不能出声。心中一个呼喊,却是浪潮澎湃般的回响:我愿意!我愿意的!我愿生生世世都能做你的娘子。
“我的傻娘子,为什么要哭?你可不知,我是多么的欢喜。”岳陵两手捧着佳人的娇靥,拇指轻轻的擦拭,如风儿拂拭花瓣上的露珠。滴滴晶莹落下,化作一蓬星子,每一颗都写满了柔情。
“官人……”
玉砚红唇翕张,千言万语,只是汇成了一声轻唤。烛花轻爆,满厅中便漾开无限温馨…
第81章:夜话私语(1)
第81章:夜话私语
月影侵床,粉绡凌乱,轻解孺罗裳。雪裹琼包堆玉丘,初荔染脂红。素手微掩,羞转半颊,未语声却传。花阴走马莺初啼,无处不萋萋。
这晚既应了官人,称了娘子,自要行那美妙事。便将彩荷主仆在玉砚房中安置了,蝶儿打来热水,就内房摆了木桶,洒下晾干的花瓣,伺候着沐浴香汤。
岳大官人独卧房中,听着外面水声淅沥,心中激动之余,却忽有些迷茫。成家了,自己也是有娘子的人了。
想想后世之时,也曾夜眠花丛,恣意纵情。只是那时全是一种发泄,追求不过是霎那的□□。曾几何时,多少次夜半而起,呆坐半宿,痛快之后便是数不尽的落寞。
但是今晚,他知道,再也不一样了。上一世苦求不得的东西,这一世竟如此容易的拥有了。是老天的补偿吗?还是否极泰来的轮回?他搞不清楚。他只知道,眼前拥有的一切,让他深深的沉醉。便算是穿肠的毒药,自己也会义无反顾的饮下。
外面有低语轻笑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中,花棱子木门轻响打开,蝶儿眼儿笑成了弯月,扶着一个曼妙的身影,袅袅走了进来。
岳陵翻身坐起,深情的看着,眼前人儿,如出水芙蓉一般。卸去了淡雅的妆容,却更多了一种清爽的娇丽。
奶一般的肌腴,若有荧光,白瓷儿也似。偏身坐在榻上,大红的缎面儿被上,衬着两截月白小衣,鸦发如云,娇靥如火。微微轻颤中,甜香满室,霎那间,心底便如引爆了干柴,熊熊燃烧起来。
“老…老爷,婢子为你宽衣,该歇了…。”蝶儿扶着玉砚上了榻,转身靠到岳陵身前。面上的笑容已然消去,代之而起的,却是难言的紧张。
按规矩,自家小姐嫁了,她身为贴身丫鬟,便也需在一旁侍寝。这称呼,自然也要变成老爷和夫人的。
可怜小丫头年方十五,纵然出身风月之处,平日明白的再多,这一朝轮到自己身上,虽也是心中千肯万肯,但想想那羞人处,也是恐慌大过于欢喜了。
岳陵见她颤抖着春葱般的手指靠了过来,微微一笑,伸手握住,摇摇头,柔声道:“傻丫头,叫什么老爷?便还如平常一样就是,我也是喜欢的。我与砚儿自己就行了,你也去休息吧,不必去守那劳什子破规矩。”
蝶儿原本正自心头鹿撞,听了这话,呆了一呆,红晕的脸颊却瞬间转为苍白。
玉砚也诧异的抬起头来,看着岳陵,轻呼道:“官人,你…”
岳陵苦笑着摇摇头,将蝶儿拉了过来,轻轻拥了拥,叹道:“你二人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对蝶儿,难道还需发个誓不成?今日不让她在,只是顾虑她年纪尚小。要是早早要了她,对她身子伤害太大。”
玉砚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心中却微微诧异。女子初葵过后,便可嫁人。多少都是十二三岁,已然嫁做人妇的。蝶儿如今已然十五,怎么还说小了?自家这位官人,想法总是异于常人,古里古怪的。
第81章:夜话私语(2)
想必大才之人,总是与众不同的吧。玉砚如是想着,又碍于尊卑,自是不能违逆了夫君,便低下头去,不再多言。
蝶儿也满面迷惑,不过既然大坏蛋不是不喜欢自己,那便什么都好。只是非说自己小,却不知哪里小了?
偷眼往小姐那处瞅了瞅,又低头看看自己的,终是小脸儿垮了下来。
“人家还能长的嘛……”心中不忿,忍不住低声嘟囔了出来。岳陵不由大汗,抬手拍拍她头,示意她出去。
蝶儿无奈,只得撅嘴应了,怏怏不乐的出去,又将门关好。那大坏蛋定是天生*人!不然怎么连那里小了些都要挑剔?哼,当姑娘好稀罕你吗?回头总要多吃些,待养的大了,便馋死你却不给你吃。
蝶儿姑娘暗暗发狠,走出两步,忽的眼珠儿一转,又猫腰踮脚的转了回来。小心的趴到门缝上,侧耳听去。
以前常听园子里的人说那事儿如何如何快活,却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蝶儿姑娘知其然不知所以然,既然不必马上面对了,这恐慌一去,那八卦之火,便熊熊燃烧而起。
只是她伏在门上,虽偶有断断续续的声响传来,却好似是里面在说着什么,并无平日听闻那般,心中大觉奇怪。
左右不见动静,只得悻悻直起身子,又迈着猫步,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屋中两人哪知外面还有那听墙角的,眼见蝶儿出去了,这边玉砚才想起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一颗心砰砰砰的,跳的直要蹦出嗓子一般,浑身上下都如火烧一般的燥热起来。
岳陵见她紧张模样,不由好笑。移过去身子,轻轻一拉她,玉砚不由浑身大震,两手死死揪住小衣,一个身子僵的木头一般。
“娘子可是不愿跟为夫同榻而眠?”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僵硬,岳陵嘴角勾起,调侃着笑道。
玉砚一慌,急急摇头。
岳陵又道:“既如此,那为何这般模样?”
玉砚颤声道:“妾…妾…。只是,只是紧张…”
岳陵将脸贴过去,轻轻在她玉颊上蹭着,柔声道:“紧张什么?夫妻一体,重要的是相知相爱,如你没准备好,那咱们便就只这样抱着好不好?”
玉砚被他贴上,听着他温柔的安慰,大是感动。不由的渐渐心中安定,身子也慢慢的软了下来。
随着放松,鼻息间嗅着全是男子阳刚的体息,心中柔情蜜意又再涌上。轻轻扭动下身子,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些,一手轻抚岳陵前胸,低声道:“妾本颇为怨怼,只觉人活世上,百般苦难折磨,无穷无尽,只盼那临头一日,实是早来早好。哪知上天垂怜,竟而得遇官人,又对妾这般疼惜。如今想来,便前番之苦再多百倍,也是不怨了。妾现在心思,却只盼这一世长一些,再长一些,也便让妾能多伺候你一些,不然何以报夫君对妾之情?可如今有了这念想,又觉一世何其之短?若只能一世与君相守又怎么够?怎么够!官人,妾是不是太贪心了?菩萨会不会怪罪?若是怪罪了,会不会……不不不,菩萨恕罪,菩萨恕罪,小女子不敢贪心,只求菩萨庇佑,求这一世让小女子永伴夫君,便任何苦都不怕的…”
第81章:夜话私语(3)
岳陵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听着她絮絮轻语,初时只觉好笑。可是听到后来,听她那虔诚到了极点的祷告,却是不由鼻子阵阵发酸,只两臂用力,恨不得将这痴情的女子揉到身子里去。
窗外月华如水,房中也微有凉意。岳陵怕她受了凉,将大被扯开,揽着她倒在榻上,又用被子盖好。
从头到尾,玉砚都静静的任他摆布,双眼只是眨也不眨的注视着他,眸子里那柔情,浓的化也化不开。
岳陵心中激荡,一手轻抬她圆润的下巴,在她花瓣似的唇上吻了吻。玉砚两眼微阖,抖颤着婉转相就,待感觉他退开,再睁开眼来,却是满眼的欢喜满足之色。
“傻丫头,你求的什么木胎泥塑?幸福要靠自己去把握!天长地久自是好的,但天下事,哪有事事如意的?只要珍惜咱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便刹那也是永恒。与其费那精神去求那些,用来好好的去爱彼此岂不更好?”
“刹那便是永恒,刹那便是永恒…。”玉砚听的痴了,喃喃的念着,眼中却是越来越亮。
忽的紧紧搂住岳陵,颤声道:“夫君说的是,玉砚便想夫君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去想别的?夫君啊,求你疼惜砚儿吧,砚儿…。不怕了,砚儿什么都给你。”
岳陵一呆,哪成想一句劝慰,竟尔会有这种效果。愣了愣神儿,立马反应过来,忙不迭的低笑应道:“好好好,好砚儿,夫君这便来了。”
口中说着,便凑过嘴去,就那粉颈玉颊上吻着。待得玉砚身子轻颤,转过头来,将那花瓣儿叼住。舌头微微用力,便破开玉津,卷住了那条香滑柔嫩,轻吮慢吸起来。
玉砚处子之身,何曾受过这般手段?不过三两息,已是鼻息咻咻,美眸迷蒙起来。
岳陵再接再厉,一只手游走不停。时而在高山平原巡梭,时而轻抚玉脊,探上翘挺之处。
待到几下散手过后,玉砚已是晕乎乎如坐云端,这才解开绣孺,将那内里一具粉嫩嫩、肉润润妙物剥出来。
烛花跳了一下,随即化作一股青烟腾起,屋中陷入一片黑暗。锦罗帐中,如横着羊脂白玉,莹然有光。贴身斯磨之际,玉暖香滑,如要**蚀骨。
雪峰颤颤,乳珠如豆,骄傲的挺立而起。待到探手一片泥泞,岳陵微挺腰身,随着一声婉转轻啼,便陷入一片紧窄湿滑之中。
纱帐带着奇妙的韵律簌簌抖了起来,眼前两粒红豆,衬着莹白也似的雪,黑暗中宛如两颗猫儿眼,划出道道炫目的波浪中,声声浅吟低唱,便如天籁般响起。
第82章:洞房忧郁症(1)
第82章:洞房忧郁症
雄鸡高啼,一夜风消雨歇,太阳明晃晃的爬了上来,将金芒洒遍了各处。
房中锦被轻柔,微微一动,便见一截雪藕也似的玉臂裸露。岳陵睁开眼来,只觉颈下微痒。待要伸手挠挠,却猛然停住,小心翼翼的将身子微微移开。
轻轻掀开被子,注目处,但见鸦发如云,粉臂雪股。精致的锁骨下,因趴伏着挤出一团纷腻,莹白玉润,便只看去就似能感到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象牙般的肌肤,紧致细滑,如鱼尾般收束,柳腰一握。再玩下,却忽的乍起饱满,雪臀丰圆挺翘,俨如榻上升起一轮明月。修长笔直的两条玉腿,一曲一伸。交汇处,细绒如茵,一抹儿淡红隐现,沟壑分明。
岳陵痴痴的看着,回想起昨夜的癫狂,不由的鼻息又再粗重了起来。身上某处,本就怒胀胀的,这下愈发狰狞起来。
许是被掀开锦被感受到了一丝凉意,榻上沉睡的玉人,微微缩了缩身子。一张美绝人寰的俏脸上,仍残留着风雨过后的泪痕,让人看去不由生出无尽的怜惜。
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慢慢张了开来。迷茫的看了看,渐渐转为清明,忽然一声惊呼响起,随即一只小手探过来,将被子抓过。无限美妙,倏忽而隐。
“官…官人莫怪,妾这便起身伺候你穿衣。”羞红了的玉颊再次探出,玉砚总算反应过来,连忙披着被子起身。只是刚刚坐起,却不由的黛眉一蹙,显出几分痛楚之色。
岳陵哈哈大笑,伸手将她又按了下去,笑道:“你昨晚刚破了身子,这会儿如何动的?只管好好躺着歇歇,我又不是没手没脚,自己搞的定。”
玉砚被他笑得脸更红了,却固执的摇头道:“那怎么成?这些事儿,便该由妾做的。妾…妾身子无碍,只消…只消慢些,也就可以了。”
岳陵脸一沉,假作不悦道:“怎么不听话?我让你歇着就是歇着,不准起来。待会儿让蝶儿过来帮你收拾,你今个儿只管好好休息,听到没有?”
玉砚哪里不知他假怒,心中感动,不再拂逆,只柔柔一笑,轻声道:“官人怜惜妾,妾自晓得,便如官人所言,今日且偷偷懒就是。”
岳陵这才大喜,光着身子便跳到地上,伸手将衣服拿过。玉砚眼见他匀称的身材,不由的美眸显出迷醉之色。只是目光移到那狰狞处,却被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闭上眼睛,脸上红的如要滴出水来一般。
岳大官人却丝毫不曾在意,几下将衣服穿好,门外已有脚步声响起。待到门边处,却忽的轻了下去,如猫儿一般。
岳陵眼珠儿一转,脸上忽现戏谑之色,冲着玉砚扮个鬼脸,悄悄靠近门边。
玉砚见他搞怪,不由咯的一声轻笑,连忙伸手捂住,却又满眼尽是无奈之色。
门突然被拉开,随即便是哎哟一声惊呼响起。随着呼声,一个小身影双手乱舞着向里跌来,满面的惊惶之色。
第82章:洞房忧郁症(2)
岳陵哈哈大笑,急上前一步伸手抄住。只是刚刚接住,那笑声却忽的戛然而止,张口结舌的僵在当场。
身前,小丫头蝶儿整个身子被扶在半空,一手前伸,一手却紧紧的揪住一样物件。
因为粹不及防,虽被人扶住了,小蝶儿却是一时尚没反应过来。及待略略回过神来,没急着起身,却扭过头来,看了岳陵一眼,这才啊了一声道:“大坏蛋,你吓死我了!”
口中说着,那握着东西的手又使劲捏了捏,一边起身一边嘟囔道:“大早上的,身上却揣个棒子作甚,古里古怪的……”
这边一捏,岳大官人脸上神气更是古怪。细看下,紧张之余竟还有些发紫。
好在小丫头神经比较大条,捏了两下,待站稳后也就送了手。岳大官人大大喘了口气,慌不迭的退了开来,两腿却是有些别扭,好似用力在夹着什么。
玉砚在榻上看的清楚,初时也是满面震惊。经了昨夜之事,她哪还不知蝶儿刚才捏到了哪里?眼见岳陵神色痛苦,险险就要叫了出来。待见小丫头终是送了手,又见岳大官人狼狈的模样,终是松了口气,但却随即忍不住的捂着被子笑了起来。
蝶儿莫名所以,转头看看自家小姐,又再看看站在原地运气的岳陵,不由的满面疑惑。肚中暗暗嘀咕,莫不是跟昨夜之事有关?只是以前在园子里所见,那些客人最多是有些萎靡不振,哪有这般怪模怪样的?小姐又在笑什么?莫非那事儿果然快活,竟尔一至如此?
小丫头满脑子糊涂,百思不得其解。站在那儿一时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岳陵这半天总算将气儿顺了过来,眼见玉砚吃吃笑的,显然在极力忍着,一张白玉似的脸颊都憋得通红。
又见那惹了祸的蝶儿一副愣怔无辜的模样,不由的长叹一声。夫纲啊!这么下去,早晚夫纲不振啊!这死丫头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亏吃的可叫一个冤枉哉。
好歹又暗暗安抚了下自家兄弟,经了这一下,小家伙已然垂头丧气了,倒也老实许多。
“还愣着干啥?还不快伺候本老爷洗漱?还有那啥,给你砚儿姐姐把洗漱的送进来。”岳大老爷很郁闷,偏偏又不好明说。只得借题发挥,对着小丫头呼喝了起来。
蝶儿鼓了鼓腮帮子,愣愣的看看他,待见小姐直对自己使眼色,这才忿忿的应了,转身出去准备。边走边嘟囔道:“昨晚还让人家按原来的称呼叫,睡一觉就变了主意,又成老爷了,说话不算话,真是大混蛋!还要呵斥人家,恨死你了。”
岳大官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张,却终是没说出个啥来。那边玉砚又再憋不住,低着头吃吃的笑了起来。
岳大官人佯怒道:“哼,便使劲笑,等今晚总叫你知道厉害。这回再告饶,看官人还放过你不。”
玉砚吃了一惊,随即红霞满布,眼波儿柔柔媚媚的,抛了一大捆秋天的菠菜,咬唇低笑道:“官人勇武,妾不敢了。”
岳大官人一个不妨,登时被那困菠菜命中,直打的一阵头晕,连忙转头窜了出去。
也顾不上等蝶儿给准备洗漱了,自个儿匆匆搞定,这才长出一口气。扭头看看房中方向,不由苦笑摇摇头。
这哪有个省油的灯啊!平日里便乖巧温顺的玉砚,谁成想竟也有这般手段。是自己开发的功劳吗?还是女人自带的本身属性呢?
岳大官人感觉有些拎不清,最终归结于后者。仰天感叹曰:女人果然是老虎,只要稍不留心,便会中上无影脚啊。
耳中听的左侧房门声响,扭头看去,却见彩荷和莲萼走了出来,见他立在院中,连忙敛衽为礼,齐声问候。
岳大官人正自刚刚总结完毕,眼见又是两只老虎现身,不由打个寒颤,拱手匆匆回个礼,转身一溜烟儿的便奔了出去。
彩荷主仆看的两眼发直,正呆愣间,见蝶儿捧着水盆进来,忍不住问了起来。
蝶儿也是愣怔,老半响,郑重的点点头,回道:“洞房忧郁症!对,就是如此。”说罢,脚下不停,直往房中伺候自家小姐去了。
两女当场石化。
第83章:嫖的最高境界(1)
第83章:嫖的最高境界
前厅处,二宝将早饭摆好,岳陵让将普济请了来,两人一起吃了起来。
普济身上血荆棘之毒解了,浑身轻松。一夜好睡,倒也神清气爽,重又恢复一派高僧做派。
坐在对面,举止端庄有度,安静进食。有那么一瞬,岳陵简直以为,自己是在跟某个超级大领导同桌而食。
“喂,假和尚,咱们今天去逛青楼好不?”冷不丁的,岳大官人头也不抬的丢出了这么一句。
噗!
普济一口粥刚刚喝进嘴里,乍闻这话,顿时就喷了出来。两眼瞪着满脸无辜的岳陵,老半响,才长长吐出一口气,闷声道:“跟你说了,老衲是真比丘,一俟及冠之年,便受了具足戒的。”
岳陵哦了一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普济忿忿的看了他一眼,又再举起碗来。
“受戒跟逛青楼不冲突。”耳边又飘来岳大官人轻描淡写的一句。普济身子一颤,觉得自己要吐血了。
“臭小子,你究竟要怎样?洒家都说了,什么都可以做,但绝不碰女色!还有,伤天害理、有违律法之事,你也别想!”普济大和尚终于怒了,将手中粥碗重重放下,大声怒道。
对面岳大官人满脸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见他终于没了那副做派,这才挑挑眉头,撇嘴道:“看看,这才是你的本色嘛。我让你帮我做事,那副骗吃骗喝的模样,自然是做事的时候用,对着我,最好别玩花样,省得总被戳穿,恼羞成怒。”
普济一窒,伸手指着他,半响说不出话来。最终狠狠哼了一声,再次拿起碗筷,埋头就吃,打定主意不去理这个无耻的惫懒小子。
只是他存了心事宁人的心思,岳大官人显然并不体谅。仰头将碗中米粥一口喝下,站起身催促道:“走了走了,开工了。”
普济一愣,怒道:“洒家还没吃完……。”
岳大官人摇摇头,啧啧道:“你是和尚!就算假和尚还是和尚,和尚也是男人,是男人吃饭就该爽爽利利的。这点饭,你还要吃多久?跟个娘们似地。那啥,别说你其实割了那话儿,是个伪娘啊。”
普济目瞪口呆,脑中一时转不过弯来。什么伪娘?什么割了那话儿?割什么啊?那话儿……。啊!死小子!气死佛爷了!
伪娘是虾米东东,普济大和尚不需要搞明白了,微微转念间,割了那话儿这句懂了,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了。
砰!将饭碗撂下,普济大师怒了,霍得站起身来,戟指怒道:“死小子,洒家只是答应帮你做事,可没答应做个任你打骂的奴仆!你一再挑衅,究竟意欲何为?”
岳大官人面现诧异,惊奇道:“咦?为什么要发怒?我说大师,你好歹是出家人对不对?听说出家人都是讲究戒怒、戒忍的,还有什么恶口戒之类的是不?我只是打个比方说明下而已嘛,干嘛要生这么大的气?那啥,淡定,要淡定。来,深呼吸,对,多做几次,灵珠不昧,方可保行事无误啊。”
第83章:嫖的最高境界(2)
普济脑门子充血,瞪大着眼睛,忽然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登时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好傻。这小子明显是故意的,自己答应了帮他做事,他便不能再找借口报上次骗鸡之仇。所以,才借着气自己出口气。
自己越是生气,他就越是开心。哼,死小子,倒也有趣,洒家就陪你玩玩,看看你能耐我何。
想到这儿,普济大和尚忽然不气了,面色平静的合什一礼,高宣佛号道:“施主说的是,是老衲浮躁了。”说罢,自顾自的坐下,将碗拿起,很是坦然的继续吃了起来。
岳陵眨了眨眼,忽然也觉得这和尚大是有趣儿。这次却并不再催,安心等他吃完,这才拉着他出了门。
两人一路向东,普济走出一段,忍不住问道:“小子,你究竟要老衲帮你做什么?”
岳陵啊了声,扭头看看他,又继续走着,口中道:“我昨晚把彩荷留下了。”
普济一呆,老半天没反应过来。话说这彩荷是什么人,又和我刚才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正自一脑门雾水时,听岳陵又道:“彩荷是怡情楼的头牌,这次花魁大赛的花魁。和尚,别装不知道啊,我会鄙视你的。”
普济就觉的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
连忙深呼吸两下,淡然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和老衲有何关系?老衲说了,不好女色。”
他自觉这句话自己说的很是理直气壮,哪成想话音儿才落,原本一直平静的岳大官人却猛地站住,转头大怒道:“呸!贼和尚,你什么意思?你可是出家人,怎么说话的这是?彩荷现在是我的女人,跟你丫的好色不好色扯的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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