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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_绿脸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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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本子放回原位,欲盖弥彰地反复调整了下它的位置,当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我烦躁地揉了揉额角,心绪毫无例外地被张晋远搅成一锅粥。只是此时实在生不出去玩的心思,可又想找个地醒醒神。想了想,终于想起一个人来。
“操,张栩,你总算想起老子来了。”
“二狗子,陪老子泡温泉去。”
一个小时后,我和陈苟泡在南城西山会所的温泉里,背靠着池壁,晃着手中的红酒。
陈苟啧啧怪叫:“烂栩,你可以啊,哪里找的小妖精,这身痕迹,这是咬的吧?”
我往肩上的齿痕泼了泼水,不理陈苟事儿精八卦脸,“管好你家陆放,老子现在自由身,没你束缚多。”
我脸上有多淡定,这话就有虚。
“你……也听说了?”水汽氤氲,掩盖不住陈苟脸上明显的失意,“我觉得我快要步你后尘了?”
“不会说人话就别说。”我不过随便说说,想来这段时间意外太多,倒是忽略圈子里的情况,“你把陆放绿了?捉奸在床?”
“屁,死烂栩。要是这样就好了,我觉得陆放在外面有姘头了。”陈苟声音低了几分,话里带着难过,“我结婚后连和小帅哥抛个媚眼都要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再说陆放每天都把我喂地饱饱的,哪有心思找别人。”
陈苟这情况和这段时间被某个变态喂得快撑死,对找炮友兴致缺缺的我,差不多一个意思。
我低头在水中埋了几秒,抬头冲陈苟喷了一大口水,直喷地他操操直叫,“滚,别跟老子面前撒狗粮,你个骚/货。”
“操/你的,还是不是兄弟?不是我,是陆放有人了。”
二狗子神态全然不像开玩笑,我不再打趣,敛神道:“是,我们是缺一炮的好兄弟。你捉到奸了?”
“没,但是直觉你懂吗?”
“嗯,我懂,像是女人的第六感。可是信你的直觉,我还不如信你的智商。”
“难道真是我多想了?可是他这一个多月来经常三更半夜地回来,还背着我打电话,衣服上有女人的香水味。还有,衣领上面有口红印子。”
啧啧,婚姻果然是坟墓,看把二狗子的智商折腾成什么德性了。
我揉了揉额角,正好看到陈苟背后缓缓走来的高大男人,“陆放天生弯,你都说是女人了,没抓到奸都是假的。”
“那个唇印比我的都大,现在不是有那种女装大佬吗?”陈苟拍了下水,“操,要不张栩你上了我得了,在陆放真绿了我前,我赶在他前头,先把他绿了。”
不过几步远外的男人瞬间停下脚步,脸色漆黑。我勾着嘴角凑近陈苟,伸出手环上他的肩膀,往他耳朵上喷气,大声道:“行啊,先说好谁操谁。”
陈苟用看白痴的目光看我,“都说是绿他了,我/操/你算什么事?我给你操,让他头顶大草原。”
傻子,我顶多给你种颗草,后面的男人肯定会给你种一身的草莓外加一顿排头。
陈苟被陆放裹着浴袍扛走后,没想到几天后,我真见到了陈苟不过随口瞎猜的女装金刚芭比。
27
接下来的几天,我依旧对出去找人打/炮或者和圈子里那群人厮混提不起兴致来。我不知道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多久,但一直重复吃吃睡睡的日子实在是虚得厉害。我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早起匆匆忙忙赶车的上班族,心中无比羡慕,如果我妈还在,张阔早早就死了,我大概现在也是这副疲于生计但又充实自在的样子。
无所事事的我突然间心血来潮去查看了自己名下所有的产业。结果还是非常喜人的,没有意外的话,我这辈子吃好喝好玩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上午十点,张晋远的电话准时进来。开头几日我嫌烦,把他号码拉了黑,他乐此不疲地换了号码接着打,后来我索性关机。然后,没多久不知打哪儿蹿出一个黑衣男人,拿着手机对我说,“栩少,远哥的电话。”
操。
“栩栩,你在做什么?”
即使隔着海洋和深夜也没有冲淡电话那头张晋远声音里的喜悦,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自己名下一间女装店里,我冲电话翻白眼时,女装店店长刚好把店里的季度报表递过来,注意到漂亮小伙子的手抖了抖,我摆了摆说,“算了,不看了”,也没想自己这话引起的误会有多大,拿着手机直接走了出去。
“能做什么,除了做/爱我还会什么?”
“栩栩真调皮,哥哥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回去打你小屁屁。”
“操,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死变态。”我没好气地随意一扫,正巧看到女装店外红纸贴着的招牌启事,一句话脱口而出,“我无聊,找工作呢,没事别来找我。”
那头张晋远哈哈一声大笑,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栩栩工作找地怎么样了?”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看不起老子?”我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嘲弄,“让你失望了,还真给我找着了,所以没事别来烦我。”
挂下电话,我脚尖一转回了女装店,此时店里几个女营业员正围着那个漂亮的店长安慰着,见我进来全部惊吓状。我下意识地在穿衣镜前照了下,没反应过来这闹得是哪一出。
倒是还在抽噎的小年轻红着眼过来:“栩少,我知道这个月店里的营业额不大理想,你炒了我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
“哭什么,不就少赚点钱,哭坏你这张帅气的小脸,哥哥我可是要心疼的。”小年轻瞬间红了脸,我霎时琢磨出我这心血来潮的念头还是非常好的,“把门口的那张红纸撤了,明天开始我来上班。”
原本是为了打发时间的,我也不过是图个新鲜,不可能真干起营业员去接待,第一是没做过,第二可能是前一天把小年轻店长吓到了,原准备招的营业员他自己给顶上了。然后,不出两天,问题出来,来的客人一多,店长的活我没法顶,那边营业员也没忙过来,眼见着小年轻又要躲起来擦眼睛。
我啧了声,把战战兢兢的小店长按回原位,自己试着招呼起客人来。真别说,我凭着不赖的长相还是讨了不少便宜,卖出一件衣服,心里的成就感蹭地就上涨一层,夜里小年轻做账时,我问他我今天能提成多少,他给我说了一个数。我没和自己平时的花费比,我和小年轻他们每月的生活费比。
嘿,我还是能养活自己的。
我的兴致空前高涨,一看来人二话不说走在前头。
“兄弟,为你女朋友选衣服?”
“我自己买。”
“那好,请问……你再说一遍?”我抬头对着跟前近两米的肌肉男,毫无职业素养地囧成傻/逼脸。乍一眼没细看,这会儿仔细一瞧。好家伙,脸蛋是真的漂亮,雌雄莫辨。一对睫毛又长又翘,头也是正常比例,可他妈的这身健壮的腱子肉当我眼瞎。
像是回应我心里的疑问,高状肌肉男俯下/身凑到我耳边,“小可爱,女装让我兴奋,硬地更久。”
后来,我在凌乱中看着小店长态度热情又友好地给这个肌肉男选了一身又一身的衣服,直到对方满意地提着几个购物袋离去。
我有幸体会到了黑色紧身蕾丝连衣裙包裹住健美先生体魄的强烈视觉冲击,小店长解释道:“栩少,现在很多男性顾客会有这方面的需求,所以店里有时候会准备一些大码的定制衣裙。您是第一次见到,以后来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圈子里不是没有穿情趣女装的小可爱,难道真是我少见识?我问一脸云淡风轻的小店长:“这种型号的金刚芭比很多?”
小店长一愣,“那倒没有,这位欧亚混血的客人今天第一次见呢。”
操,连混哪里的都知道。当下我立马决定给小店长涨工资。
阿虎的电话是凌晨三点多打来的,这段时间他不是没来找过我,但这个时间则是第一回。我挂断后翻个身打算继续睡,别说上班好处挺多,起码我这昼夜颠倒的毛病治愈不少。没一会儿,来了短信,我抓了把头发,叹口气后还是拿过手机——哥,救我。很简短的内容后面跟着一个酒店地址。
我把电话播回去,那头关机了。
操,当我欠了这混小子的。
二十多分钟后,我顶着一头乱糟糟地头发站在某高档酒店房门外。门是半掩着,我没半点客气地一脚踹开,本是做好了剥下阿虎那层虎皮的准备,结果当房里的场景映入眼帘时,不禁屏住呼吸。
白色床单上红的,黄的,白的脏成一片,不多的红色是血,淡黄色的估计是尿液,白色的是精/液,而阿虎一身斑驳的红紫痕迹蜷缩在大床一角,眼睛紧闭,屁股的情况更是惨不忍睹。
用过的套子乱七八糟地丢了几个在地上,旁边还有一根巨大情趣按摩棒……
一股怒火瞬间从胸膛爆出,我循着浴室的水声直接狠狠踢开那扇门,冲水汽腾起的淋浴间那个朦胧的高大男人大吼道:“混账东西,我/操/你妈,老子的弟弟是你能玩的,老子宰了你。”
水声停下,里面的男人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我率先去看他的阴/茎,这一看,怒气更甚,混账东西竟然用这么粗的玩意儿去操我弟弟。再从脚向上看,除了肌肉还是肌肉,一块块码在身上,直到对上一双深邃漂亮的棕色眼睛。
“小可爱,我们又见面了。”
“金刚芭比!”
“小可爱,我叫金易,美籍华裔。”金易从边上拿来一条黑色绸缎睡袍,蕾丝的款式,女装。他穿好后,不忘系上一个蝴蝶结,接着对我伸出友谊之手,“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我的小可爱。”
“可爱你麻痹,”我伸脚往他裆部踹去,踢得就是出其不意,他嗷了一声后捂住裆部蹲了下去,我依旧不解气往他身上狠踹,“我让你奸我弟弟,我他妈的踢不死你,你个混血鸡/巴敢操我弟弟,老子弄死你……”
金易边躲边出手制止我的脚,想是没料到我的先发制人以及蛮横无章法的打人方式,慌乱地直喊着“误会误会……”
“栩栩,栩栩,你冷静下,金先生是我的朋友。”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我被突然出现的张晋远抱在怀里,心下的第一反应是,他怎么回来了,后来一想,可不是嘛,昨天好像说过。
“操,张晋远你这个牲口,把阿虎卖给这个变态操?”
28
“栩栩,金先生从来只做下面的那个。”张晋远无奈地低声解释,脸上带着奔波后的疲惫,身上西装革履,想来是刚回来没多久,“还有,今晚是张虎主动带金先生过来开的房。”
后面又进来两个男人把金易扶了出去,我立即推开张晋远,将信将疑地跟出去,主要是为了防止金易又对阿虎做出什么事情来。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地有些出乎意料。
阿虎没占多大的地方,金易在阿虎边上坐下,对着两个男人中的一个说了什么,接着那人返身回浴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个盆子和毛巾。金易接过,而后挥手让那两人出去,然后亲自动手给阿虎翻了个身。估计是真的皮糙肉厚,从金易的动作间流畅的样子来看,我这小胳膊小腿对他而言是不够看。
我没弄明白这闹得是哪一出,要说阿虎现在被人这么摆弄还睡成个死猪样,傻子才看不出其中的猫腻。我撸着袖子又要冲上去,张晋远给了我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用占便宜的姿势困住了我。
金易从阿虎的身体一点点开始擦,擦到阿虎湿漉漉的屁股时,他转过头对着我戏谑道:“小可爱,要上前来检查检查吗,我就蹭蹭,没进去过。”
金易这话说地是相当的流氓,但动作间的小心翼翼得好似这一刻擦的是件易碎品,放在阿虎身上的眼神有着违和的熟稔,不是对待炮友应有的陌生。
我的防心并没有因此降低多少。事出异常必有妖,阿虎一直跟着我,他身边如果有金易这号人,我不可能会不知道。我还真打算要上去检查一番,张晋远却在身后捂住了我的眼,“栩栩,哥哥会吃醋的。金先生,别玩了。”
后面那句警告意味十足,金易说了句“OK”。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捂着眼睛松开,阿虎已经被严严实实地盖上被子倚靠在金易的怀里,依旧人事不省的状态,金易手里拿着一个药片掰着阿虎的嘴要往口里送。
张晋远赶在我发飙前说:“是解药。阿虎在酒吧被人下药了,金先生察觉到不对劲后给我打电话,我连夜让人查了情况,弄到药后就给他送过来了。”
对于这个答案,我持保留态度。狼来了听多了,这种情况我是警惕心没降反而多了几分。总之,现下的情况只要阿虎醒了,就能弄明白。
等待药效起作用需要时间,我搬了张椅子直接坐在床对面,监视意味明显。金易油腻腻地抱着阿虎蹭了又蹭,丝毫不介意房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若是一开始是你情我愿的约炮关系,我今天这举动略显多余,但阿虎这个直男不可能弯地这样离奇,那个求救短信也不是假的。反正今天阿虎床也和人上过了,再说阿虎的小雏菊可能还在,我半夜被人折腾醒,这会儿功夫也没力气去计较阿虎被占便宜这种小事。
若是到头来真是我多管闲事,那就真的太落脸了。
张晋远的电话一直响,我不耐烦地把黏在身边的他推了推。他摸了摸我的头后,又俯身在我颈窝深吸一口气,接着低声说了句只有我能听到的话,方才脚步匆匆地走出门外。
他说,小宝贝,我的半条命回来了。
我耳根发烫地将视线游离在房里四处,之前没有仔细看,现在才看到堆在房间一角眼熟的黑色蕾丝裙,还有那顶不容忽视的酒红色卷发发套。我嗖地把视线直直射到金易身上,“妈的,你用女装骗阿虎?难怪他会主动和你走。”
没说的是,阿虎这个傻/逼,瞎了眼才会弄不清这货是个男人。
金易却是换了副委屈加可怜的脸,棕色眼睛蒙上水汽,湿漉漉的,“小可爱,你歧视我吗?我只是喜欢女装,女装多可爱啊,像小可爱一样可爱。”
“没有。”我火急火燎地解释完,才反应过来又上了当,“别装可怜扯开话题,是不是你骗阿虎的。”
物以类聚,能和张晋远这变态同流合污的人岂能是个善哉。
金易撸了把阿虎短短的发茬,眼里的危险一闪而过,脸上却是对我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小崽子不听话,学人喝酒,吃点教训罢了。再说我也没舍得让他吃苦,小可爱这个哥哥做得不错。”
滴酒不沾的阿虎会去喝酒?我想到这几日未接的电话和辞了阿虎后他的难过,心下复杂,倒底还是要担上一份兄长的责任,
金易这笑一出来,一对梨涡深到晃眼,眼角的细纹就有些明显了,我下意识地不客气道:“操,你多少岁了?”
“怎么,小可爱看上哥哥我了?”
金易这话是挑着张晋远进门的时机说的,我没管他这恶趣味的阴谋还是阳谋,更不在乎张晋远释放的低气压,没好气地说:“我不好你这口……你别冲我笑,如果和这玩意儿一样的兴趣,以后就给我滚远点。”
后面的话是对张晋远说的,金易在床上哈哈大笑。张晋远在我身前站定刚刚好挡住了金易的视线,他俯下/身勾起我的下巴,舌头直直顶了进来,几番搅弄纠缠后退出,唇瓣贴着唇瓣说:“还好栩栩不喜欢,要不然哥哥可是要难办了。”
脑中闪过张晋远穿着黑色长裙的幻象,我瞬间恶寒,太太太他妈的恐怖!
幸而这之后的几分钟,阿虎醒了。
我没管这个二愣子震惊到无以加复的表情,开门见山,“屁/眼疼不疼?”
阿虎跟着我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在金易身上扭腰抬腿,回答均是否定的,我心下这口气终于松下。之后事情弄了个明白,情况和张晋远和金易说的不谋而合,除了张晋远和金易对下药那人的闭口不答。
阿虎说他这几天心里难过所以去了酒吧,还喝了瓶啤酒,然后看到穿着黑色裙子的小姐姐就上去勾搭,没想到一勾就走。他醉熏熏地带人开了房,衣服都没脱下/身就硬地难受,等发现被人下药后,金易已经脱光了衣服。阿虎反应过来时,浑身已是欲/火难耐,最后是金易自己做的扩张,阿虎那时火烧眉毛的状态自然而然地插了进去,横冲直撞压根不管身上人的感受。
合着床上的血就是这么来的。
我问他为什么给我发求救信息,阿虎支支吾吾地最后还是老实交代,说后来身体确实是察觉到不对劲,想着我说不定会因为今天的事情赶过来,他正好借机道歉,还说我最容易心软,这种情况肯定会原谅他,让他回来身边。
行啊,小兔崽子。合着所有的心机都耍我头上了,活该被个金刚芭比拆吃入肚,弯地一点都不冤枉!
我铁青着脸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理都不理阿虎在后面道歉和金易安慰他帮他说好话的情形。
只是我没走多远,就被跟在身后的张晋远揽过肩膀,刷卡进入酒店这层的另一间房间。
他灯都不开把我抵在门口,双手死死地抱在我的腰上,“栩栩,哥哥想死你了。”
我用手将他凑过来的脑袋推开,心中到底是没放下阿虎,“那个金易到底是什么人?”
张晋远手往下揉上我的臀/部,我气息加重地催促他快说,他喟叹一声像是满足了几分,“阿虎小时候走丢过,半年后,是金易送他回去的。后来,我在美国和金易又有了接触,金易喜欢阿虎。
张晋远话里的保留我听出了个大概,瞬间也想通了一些事情,阿虎一直以来的无忧无虑不是我那个没什么实权的堂叔和我能保出来的。
真有这么巧的事情,这金易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我又重复地问了一次,张晋远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危险:“栩栩,你这么关心一个陌生男人,哥哥要生气了。”
“操,我是认真的。”
“嗯,哥哥的吃醋也是严肃的。”
我被张晋远不正经的态度梗地一口气堵喉间,在黑暗中气恼地寻到他的脸颊狠狠咬了口,“那文锦和金易是又什么关系?”
29
我这问话并非无中生有,梨涡只是其中之一,初见金易时只觉眼熟,今日再见,我终于发现熟悉感从何而来。金易笑起来的轮廓和文锦的太像了,文锦的笑容是当初我动心的原因,我印象深刻到不能忽略。
“啧,栩栩这么热情的吗?”房里实在太黑,我无法看清张晋远此时是心虚或是别的表情,只是话音里上扬的声调显示他的心情是愉悦的。他把被我咬湿的那边脸颊贴上我的,来回磨蹭。
“宝贝你猜,他们是什么关系?”
金易看着年纪要比张晋远来得大,如果早早就播下种子,那么有个文锦这么大的孩子也是合理,于是我说:“私生子?”
“哈哈哈哈哈哈,栩栩,你真聪明。”
“操!你个牲口别一直顶我。”张晋远下/身越来越鼓,黑暗的环境放大了人体的感知,我有些燥热地推了推贴在身上的身躯,“我不猜了,关我屁事。”
“哥哥的大宝贝太想栩栩了。”张晋远又把我的屁股按了回去,下/体撩骚般地在我下/身碾压,我呼吸一乱,听到他说,“……金易是有个儿子,但不是文锦。文锦是金易姐姐的儿子。”
操,还真有个儿子。外甥肖舅,那层血缘关系没跑了,竟是让我差不多猜出了个大概。
这个金易看着一点都不简单,美籍华人,张晋远去美国是否与他有关?一个疑问自心中生出,后面又接连衍生出一系列问题:文锦在我的过去到底扮演过什么角色,他为什么突然出现,今后他又要做什么,而张晋远是知情还是不知?
思绪越陷越深时,眼前骤然一亮。房间玄关处的门卡插入感应口,房里的电源接通了。我没来得收拾好脸上的神色,目光和凝视我的张晋远一触即离。慌乱间我低下头,企图掩藏好那份对未来一知半解的恐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即使一直做着未来不由自己掌控的准备,但没人规定我不能害怕和恐惧。
张晋远深叹一口气把我重拥回怀里,宽大的手掌沿着后脑勺向脊背来回安抚,良久之后,他的话一字一字清晰地传入耳中——“哥哥许你的未来,永远不会变。”
我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此时此刻这个泛着冷香的怀抱正对我散发出如同罂粟般的诱惑,是靠近还是推开?某些光亮正在冲击我构筑的那一片无边无际的灰色未来。
最终我压下那股带着抗拒的矛盾欲/望,眼睛越过张晋远的肩膀看向白色大床,手已经向下揉上张晋远挺翘结实的臀/部:“鸡/巴硬成这样了,还有功夫说废话。”
张晋远松开我,眼睛里的情绪翻腾不止,深不见底。我不自在地错开眼,不多时,他恢复成以往独处时不正经的腔调:“栩栩,你来摸摸,大宝贝想小宝贝想得都胖了。”
不该是想瘦了吗?
这话一入耳我就听出了不对劲,等想明白后,再次被张晋远的黄腔雷了得够呛。
反倒是凝滞的气氛瞬间自在许多。
接下来的事情算是水到渠成,衣服沿着玄关一路脱到床边。张晋远推着我倒在床上,温热的裸身贴在我身上暧昧地反复摩擦。
我这几日连自渎都不曾,皮肤相贴间身体的感知好似瞬间被唤醒,燥热难耐。半软的下/体立刻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换来张晋远一声呵笑。我没半点犹豫地伸手摸上他硬到流水的阴/茎,圈在手里用力撸动几下后,适可而止地收回了手。
张晋远松开含着乳/头的嘴,嗓音性/感地说:“好栩栩,哥哥错了,不该笑你。宝贝行行好,再摸摸哥哥的大鸡/巴。”
湿热的气息喷到硬/挺潮湿的乳尖上,我热痒难耐地往前送了送胸膛,催促道:“继续舔。”
手率先妥协重新按摩起粗大的阴/茎,张晋远的气息更重,口舌在胸前来回撩拨,粗粝的指头也往后/穴插了一根进去。
初始的不适过后,肠道在手指的来回插弄按压中逐渐泛起强烈的麻痒,我忍不住蹭着床单迎着他的指头摇了摇屁股,刚巧此时指头往内又插深几分。敏感点霎时一麻,我不能自已地发出一声呻吟,手无意识地碾着滑腻的龟/头来回摩挲。
这时,体内的指头突然全部抽了出去,臀尖一麻,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
“栩栩,你要弄死哥哥吗?”悬在身体上方的张晋远呼吸急促,他把我的头按到下/身,“乖,先帮哥哥吸出来一次,哥哥不想弄伤你。”
我从床边被推坐在地,上面铺着毯子,倒也不难受。张晋远硕大的龟/头正一下下点在我的脸颊、鼻尖和唇瓣。
房里灯光柔和,我抬头看上去,避开狰狞的性/器,张晋远长长的睫毛半掩在微红潮湿的黑眸,全身的肌肉紧绷,已然蓄势待发。下颚一滴汗液低落顺着结实的胸膛蜿蜒向下,与身上其他的水液体交融最后消失在腹部浓密的草皮中。
这个男人全身都处在失控的边缘,只是眼底的那抹柔光却奇异地软化周身所有的狂躁,脸上浓到化不开的情绪好像能把我整个都吸进去。我喉咙几番吞咽,心跳频率更加快速,霍然有种想要不顾一切发疯的冲动。
“栩栩,乖,哥哥忍受不住……。”张晋远挺着阴/茎戳了戳我的嘴,不带强硬地诱哄着。他的话还没说完,我握紧的拳头已经松开去扶住他肿胀的阴/茎。我伸出舌头,往草从中埋下脸去,用舌尖沿着阴/茎上暴起的经络触碰着,手则在两颗囊袋上勾着手指用指腹挑/逗似地摩擦,间或按压囊袋后的凹槽。
张晋远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重,我听着心中满足感更甚。这种隔靴搔痒的方式弄得他强壮的躯体紧绷得更加厉害,张晋远用绷地发紧的声线再次催促道:“栩栩,哥哥要疯了。你吃了吧,吃了它……嗯~”
下一刻我张开嘴一口把粗大的下/体含入深喉,张晋远的沉吟和我难受的闷哼一同响起,待稍稍适应喉咙间的艰涩。我不再需要张晋远的催促或是按压,自发地快速移动起脑袋。张晋远这根东西是真的很粗,长长地微微上弯,每一次深吞龟/头都会顶在喉壁上。
喉间窒息和麻痒夹杂着,所有不适的呻吟和低泣声全部被粘腻的吞吐声和张晋远极重的呼吸声压过。眼尾的泪液一滴滴滑落,下颚口水直流,我依旧没有任何抵触地低着头继续吞咽的动作,单手放在自己下/体上撸动以缓解不适。
这是场仿若自虐的口/交,我却做得心甘情愿,誓不回头。
“宝贝,好棒,哥哥爱你。”张晋远温热的大手在头顶和肩膀来回抚摸,我吞吐的速度和自渎的速度同时加快,身体的晕眩感越发强烈。
漫长的吞吐过后,喉间龟/头涨到极点,下一秒腥膻的精/液喷发而出,滑入食道。我早在张晋远爆发前射了出来,在他的阴/茎抽离后,软下/身体半趴在地上被呛得不停地咳嗽。张晋远把我抱起来,我一直低着头没看到他高/潮后的餍足模样,倒是声音里的满足听了个一清二楚,“栩栩,哥哥又喂你喝牛奶了,快告诉哥哥,你喜欢哥哥的牛奶吗?”
我依旧弓着身体垂着头调整情绪,张晋远又是“栩栩”,“栩栩”地叫了几声,直到我的下颚被他抬起,他的神情瞬间僵硬在柔和的放纵中,视线定格在我脸上。我则因为身心无端的感受引发的情绪泄露而尴尬地移开视线,发泄后疲软的下/体软软地垂在腿根,下面湿漉漉的有些难受。
许久之后,我极力忽视眼角和颊边的湿意,闷着声问:“还做吗?”
张晋远像是被突然按下了启动键,把我裹进被子里后起身去了浴室,然后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出来。我一声不吭地看张晋远的用毛巾仔仔细细擦拭过我满是泪痕的脸,脸上的神情由僵硬转到自责再是想通什么之后的柔软。而后在我的注视中低下头,舌头自腿根往上把遗留的精/液舔地干干净净。
最后,他凑过来贴上我的嘴,口舌温柔地亲了亲,“栩栩宝贝,你好甜。”
张晋远的笑还是那个笑,眉眼弯弯,脸上神色餍足,只是我面红耳赤火烧火燎地再也吐不出“变态”二字,连头也一起钻进被子里,嘟囔道:“睡觉,老子不做了。”
“好,都听宝贝的。”
30
听个屁!
睡到迷迷糊糊时,后/穴传来难以忽略的热涨,我皱着眉企图翻过身避开身后的热源,结果双腿被人牢牢束在腰上,身体更是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宝贝,醒了?”
眼睛酸涩眼皮肿痛,在半睁眼间就扫到张晋远堵在眼前的大脸,我顿时没好气翻了个白眼。张晋远闷笑一声,俯过脑袋要亲,我推开他的脸,有些嫌弃刚睡醒时嘴里的味道。张晋远又是一声笑,嘴巴移到眼皮上轻轻舔了舔,“宝贝,真可爱。”
“可爱你麻痹”,我含糊地骂了句,屁股上满是粘腻,后/穴酸酸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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