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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狠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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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西蜀王朗声一笑:“本王已经听红袖说了,衡王与那丞相家的小姐,不过是订了婚事,并未成婚,既然如此,皇上便改了口,将王妃之位给了红袖又如何?”
“那怎么行?”皇帝当下沉下了脸:“朕已经口头上应允了,虽然尚未册封,可是朕的话便是圣旨,岂有更改之意?”
“皇帝--”西蜀王沉了沉脸:“我忍痛割爱将最心爱的女儿嫁到兰陵来,就是为了给她找一如意郎君,难得她看上了你们的衡王,你怎么如今反倒推三阻四,难道是嫌本王的女儿配不上你的七子?”
“怎么会!红袖公主天真烂漫,十分的招人怜爱,朕只是怕委屈了她。。。”
“红袖不觉得委屈--”
门外清脆的一声,径直的将皇帝的推辞尽数的顶了回去,只见红袖一把推开门来,自顾自的走到了皇帝与西蜀王的跟前。
“皇上,红袖就是喜欢衡王,从第一眼起就喜欢,除了衡王,红袖谁也不嫁。”
这样毫不避忌的性子,与中原女子的矜持大不相同,倒是连皇帝都唬住了,倒是西蜀王,听了红袖的话,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们西蜀的女子就是如此,从不在那些繁文缛节下功夫,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就算是女子同样能够追求自己喜欢的男儿,还望皇帝不要见怪。”
连连的赔笑,可是一点歉疚的模样全无,相反的,眼底语气中尽然是对自己女儿的赞赏。
皇帝倒是一时之间招架不住。
西蜀王见状,伸手揽了红袖坐在身旁,而后,拿出了最后的底牌来。
“本王的这个女儿,是本王最最疼爱的,她想要的,本王从来都是不会吝啬,如今她这样喜欢衡王,不若这样,若是皇帝答应了这门婚事,本王愿意赠送十座城池给兰陵,就当作是给红袖的嫁妆,皇帝意下如何?”
都说西蜀王极其疼爱这个女儿,从前只当着是传言,如今看来,倒也非虚,竟然宠爱到了这样的地步,倒是让皇帝有些诧异。
他捋了捋胡须,沉思了片刻,而后道:“请西蜀王与公主在驿馆歇息几日,此事容朕好好想想。”
西蜀王望了女儿一眼,方才朗朗一笑:“好,希望皇帝不要想得太久。”
V38 西蜀王逼婚(二)
西蜀王父女离开后,皇帝便在正阳宫怔忪。
想着西蜀王离开时候的最后一句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啊,他如今十分的想要拉拢西蜀,因为花朝国力日益强盛,有赶超兰陵的趋势,是以他十分的担心,边境会有所动乱,而如今西蜀拿出十座城池这样的条件来,着实诱人。
而最最重要的,两国联姻,到时候西蜀便不会投靠花朝,而是与兰陵同仇敌忾,对兰陵,是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谧儿那厢,只怕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翌日一早,找来皇甫谧,尽量语气平静的讲述完毕之后,而后等着皇甫谧的反应。
不出意外,皇甫谧静静听完,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大恼:“父皇,我天朝大国,岂容西蜀如此的胁迫?竟用联姻一事与两国邦交相提并论,未免也太过儿戏!”
“朕也知道他此事有些趁火打劫的意思,可是事实上,咱们的确很需西蜀这个同盟国,更何况,联姻一事,百利而无一害,朕要你应了,其余的,就不要多言了。”
“父皇,您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您已经答应儿臣不日就为我与菀儿完婚,如今怎么又反口要儿臣与西蜀的公主成婚?”语气有些急切,又有些恼意。
皇帝顿了顿,两人满是无奈:“如今的情形便是如此,那红袖公主点名要你,朕也是无可奈何!不过朕想过了,等你与红袖公主成婚之后,便将菀丫头纳为侧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虽然委屈了她,但是你们情投意合,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不行!”皇甫谧一扬声,想都不想便拒绝。
姑且撇去他与孟菀的情分不说,就是西蜀这样的胁迫,他也决计不会就范。
“不许说气话,此事关系重大,岂容你一句不想娶就能够决定?”皇帝低低呵斥了一声。
“父皇,君无戏言,既然您已经答应了我跟菀儿的婚事,那么无论西蜀王说什么你都不该动摇,如今是你答应了西蜀王,既然如此,那不如你将那什么公主娶了去做妃子。”
“放肆!”皇帝声音陡然一扬,被皇甫谧惹恼了,语气也凌厉了起来:“答应了又如何,朕只是答应你们完婚,并没有言明是正妃还是侧妃,如今红袖公主若是非要嫁你不可,那么朕也只能顺了她的心意,毕竟比起你们来说,国之安稳才是最重要的事!”
“儿臣不应。”皇甫谧是何等性子,怎会轻易就范,皇帝语气强硬,他也毫不示弱,一仰头,道,“我天朝大国,兵力雄厚,就算边境小国来犯,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臣可以带兵出征。,但是若是拿我的婚事来儿戏,儿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混账,朕哪里有儿戏,对方可是公主,愿意嫁给你是你的福分。更何况,你生在皇家,就得为皇家分忧,岂容你事事顺心!”
哪里被人这样的训斥过,皇帝的面色陡然一沉,这会儿皇后从外头进来,见此情景,心中一笑,脚步却不停歇的忙不迭的上前:“老七,皇上并不是不让你娶菀丫头,只是正妃的位置要留给红袖公主,至于菀儿,虽然是侧妃,但是我与皇上都十分的喜欢她,决计不会委屈了她。”
“要娶别的女子还不是委屈了她?那敢问母后,到底什么才是委屈?”他冷哼了一声,好不买账。
“男儿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就算如今让她做了正妃,往后你也会还有侧妃侍妾无数,就算现在,你的王府里不也还有旁的女子?”
皇后知皇甫谧这会儿心情暴躁,先前才被他抢了先机,这会儿还不赶紧的落井下石,一边看着他,一边拿话刺激着,巴不得他将皇上惹恼了就此处置了才好。
皇甫谧闻言,果然冷冷一眼瞪过去,倏尔起身:“我可以娶尽天下的女子,却独独不会被胁迫至此,父皇害怕西蜀,儿臣不怕,若是因为儿臣不肯娶他的公主而与天朝大动干戈,那儿臣也不介意刀刃相向。儿臣言尽于此,父皇好自为之。”
言毕,一甩衣袖,快步的走了出去。
“你。。。”皇帝被气的浑身发颤,望着皇甫谧离去的背影,只恨不得一刀砍了去。
皇后见状,忙不迭的搀扶着他坐下,而后拍着后背帮他顺气,心中却乐开了花:“皇上消消气,老七就是这样的性子,并非存心顶撞的,谁叫他在外头呆久了。”
皇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就是朕太纵容着他才让他如此的放肆,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而置天下百姓于不顾,都说红颜祸水,当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眼中恨意昭然,看的皇后越发的欢喜了。
心中含笑,面儿上却装的一副愁容的模样,望着皇帝,道:“皇上息怒!”
……
皇甫谧走后,皇后也被皇帝赶出去,良久的沉默以后,派人叫来了孟丞相。
而与此同时,皇甫谧却一路去了丞相府。
“丫头,我们成婚,明日,不对,今日就成婚!”铺天盖地的一个拥抱,将她一下子包裹在了怀中,他紧紧的拥着她,在她的耳边低喃。
他抱她这样的紧,像是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一般的,直让孟菀一阵的眼眶儿发酸。
她一早就听了消息,心里头难受着,可是见他如此,反倒说不出什么来。
任由他抱着,她靠在他的胸前,几不可察的轻笑了一声:“好好好,可是就算要成婚,你也得养足了精神,瞧你这样子,定是一晚上没睡吧?”
轻笑了一声,心中的不安撩拨的一颗心突突的跳,但是她极力的忍着,只装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推攘着他进了里屋。
这会儿也不管避讳不避讳了,将他推攘着上了床榻躺下,又给他盖上了锦被,伸手在他脸颊摸了摸,柔声道:“睡会儿吧,什么事都等你醒了再说。”
皇甫谧也当真是困顿了。
昨儿个夜里就觉得不安生,几乎没合眼,一大清早又大动肝火,如今方才倦意上涌,闻着床榻上孟菀的气味,手还紧紧的握着她的素手,竟然真的没多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V39 江山与美人(一)
皇甫谧也当真是困顿了。
昨儿个夜里就觉得不安生,几乎没合眼,一大清早又大动肝火,如今方才倦意上涌,闻着床榻上孟菀的气味,手还紧紧的握着她的素手,竟然真的没多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孟菀这会儿方才收起了笑意,看着他好看的脸庞,眼眶儿发酸。
瞧他这样子,定是皇上已经对他说了什么吧?这就意味着,他们,必须得妥协?
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心里头难过到了极致,她抬手擦了擦,正在这时,欢颜就从外头悄悄的走了进来:“小姐……”
是说三夫人请她过去,不用猜也知道,父亲一早进宫,这会儿姨母找她,定是为了这件事。
心中乱如麻,孟菀闭了闭眼,等到心情稍稍平复,这才小心翼翼的拿开了皇甫谧的手,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三夫人已经等在了屋内,孟菀进去之后,先请过安,等到坐定,丫头们都被遣退下去,只余下孟菀与三夫人二人,望着孟菀略显疲惫的脸庞,三夫人叹了口气:“你昨夜应该也没有睡好吧?”
孟菀低了低头,没有吱声,只等着三夫人接下来的话。
只是越是这样,三夫人越难过,毕竟菀儿是她当做孩子一般的,可是老爷的嘱咐,字字在耳边,她不能心软。
“孩子,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旁的话我也不多说,你最是聪明,又最最懂事,知道该怎么做。”
孟菀敛了敛眉,却说了句不相干的话:“衡王在后院儿歇着。”
如此的平静,反倒让三夫人越发的心疼,平静的表面,该是如何的惊涛骇浪!
“菀儿--”她张了张口,却只唤了一声名字,而后,就停在那里,思绪紊乱。
孟菀却似乎是笑了一下,“姨母是想我劝他?是皇上让你跟父亲这样做的?”
温柔的笑,隐隐透露着让人心疼的意味,三夫人一阵的后悔,她甚至不知此行到底是对还是错。
可是一想起老爷的话,这是事关重大,闹不好会引得两国纷争,所以她只能这样做。
于是咬了咬牙:“是。”
孟菀几不可闻的笑了笑:“皇上还真看得起我,只是衡王的性子,我去劝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姨母,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菀儿……”没料到她会拒绝的干净利落,三夫人显然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最深明大义的菀儿,会不管不顾到如此地步。
孟菀反而笑了:“姨母这会儿一定觉得我不顾大局吧?可是敢问姨母,此事若是换做你,你会如何?”
“我。。。”三夫人被问住了,好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孟菀见状,又道:“看吧,姨母也答不出来,所以并非我无情,只是对于感情,谁都是自私的,我实在没法子做到将心爱之人推到旁的女人身边。”
“你。。。”没有料到她会如此言语,望着她几近透明的脸庞,似乎隐隐的带了坚定的意味,三夫人顿时愣住,良久,一双秀眉渐渐的皱到了一起,道:“既然如此,那我去回绝你父亲吧,这件事,便让皇上自个儿去烦心好了。只是孩子,即便如此,结果,兴许也不会如你所愿。”
不,不是兴许,而是一定。
就算皇甫谧如今再怎么反对,若是西蜀铁了心,那么怎样都没用,就像孟菀,嘴上说不会理会这件事,但是牵连其中,又怎么可能不理会?
想到这儿,她的目光渐渐暗淡了下去,扭头望着窗外,良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
皇甫谧醒来就没有看到孟菀的身影。
心中一阵的发慌,冲着欢颜道:“人呢?”
唬的欢颜忙不迭的双膝跪地:“方才三夫人请她过去,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已经是傍晚时分,也不知是不是睡了一整天的缘故,皇甫谧竟然有些站不住,连连的后退了两步,若不是扶住了桌案,只怕要摔倒了去。
欢颜忙不迭的上前去搀扶:“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一把甩开欢颜的手来,好看的眉心皱作了一团,望着门外落下的暮色,他的眸色沉的难看。
他们找菀儿,该不会是想对她做什么吧?
这个念头一起,一下子就慌了起来,慌忙的往外头冲,这会儿却见孟菀提了一个食盒自外头走了进来。
见他一脸的慌张,明显一愣,随即道:“做什么呢?慌慌张张的。”
皇甫谧的心一松,整个人也瘫软了一些,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她的手,待确定真真儿是她之后,紧绷的脸色,总算稍一缓和:“你做什么去了?”
孟菀举了举手里的食盒:“担心你饿,方才跟姨母闲聊完了就顺便给你备了晚膳,快过来,尝尝我的手艺。”
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来,皇甫谧知她定是心中有事,但是不说,他就不问,只是拉着她的手,一起在桌案前坐下。
自然是没什么胃口的,不过还是勉强吃了一些,两个人一直在说话,絮絮叨叨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彼此都清楚各自心中有着各自的心思,却谁也不知后面会发生什么,只是静静的,享受着彼此在身旁难能可贵的一刻。
……
回到宫中,已经是亥时时分,心中沉重到不知该何去何从的地步,躺在床榻上,紧紧的握着腰间的那一枚血祭,睁着眼望向窗外,良久,良久。。。
翌日一早,皇帝又叫他过去,他知定又是为了那件事,索性便不予理会,自顾自的出了宫,往丞相府而去,却没料到,找遍了整个丞相府,问遍了所有的人,谁都不知大小姐去了哪里,只有孟丞相,一脸无奈的叹着气:“殿下,您请回吧,有些事明知改变不了,又何必要做无谓的挣扎呢,到头来不仅伤了自个儿,连你在意的人,也要跟着受苦。”
虽未言明,但是话语中的意味甚为明朗,皇甫谧一愣,随即转身,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V40 江山与美人(二)
一路骑马狂奔至宫门口,皇宫内是不许骑马的,可是他也不管不顾,甩开宫门口的侍卫,飞奔而入。
一路上,间或有人想要拦阻,可是一看到他黑沉的面色,想要阻拦的心就尽数的收了回去,只任由着他一路到了正阳宫。
“菀儿呢?”
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听到皇甫谧的动静微微皱了皱眉,朝着一众内监宫女使了眼色,当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大呼小叫的,如今越发没了规矩。”
“父皇,是你,是你将菀儿圈禁起来了对不对,她在哪里?你把她关在什么地方了?”皇甫谧心焦,也不废话,径直的询问。
皇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满脑子整日里只有孟菀,难道除了她,你便什么都看不到了么?”
皇甫谧眯了眯眼,“原先可以看到,可是被你们这样的阻拦着,我就越发的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你们越是不同意,我就越是要与她在一起,谁也拦不住,哪怕父皇也不可以。”
“你。。。”被他凌厉的语气气的够呛,皇帝猛的一声咳嗽,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儿子会如此的与他说话。
好不容易才喘息如常,望着皇甫谧黑沉的脸色,他沉了沉嗓音:“如今朕什么也不想说,只一句,孟菀的确被朕关起来了,你若是想救她,便答应与红袖公主成婚,否则,便休怪朕无情。”
“父皇!”皇甫谧猛的扬声,厉声怒吼:“你怎么能如此胁迫孩儿?”
皇帝也毫不妥协:“她死,还是你成婚救她,你自个儿选,退下吧!”
“父皇!”
“退下!”
皇甫谧握紧了拳头,盯着皇帝半晌,最后还是无奈的转身,一颗心,一点点的坠落,难道真的没有旁的法子?难道,真的要他娶那个女子?
……
因为西蜀王急切的想要看到女儿的婚礼,是以三日之后,纵然并不是十分好的黄道吉日,婚事却也如期举行。
大婚那一日,十里红妆,满城都被喜气沾染,尽然都是西蜀王为其公主准备的嫁妆,皇宫更是热闹非常,毕竟新任王妃不是寻常人物。
婚宴从皇宫摆到了街头巷尾,而此时孟菀抱膝坐在城南一栋空置的院落内,听着外头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喧闹繁华尽然是欢腾的声响,她的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原本是她的婚事,却没想到到头来只是一场幻影,她终究得看着心爱之人,娶了旁的女人。
头有些痛,以为是这两日睡得不安生所致,并不太在意,只是阖了阖眸子,将头仰的高高的,不想晶莹从眼眶儿泛出,更不想自己看起来像是怨妇,可是为何,心里还是这样的难过。
今日的他,应该格外的俊朗吧?今日的红袖公主,应该也会格外明艳动人吧?
一念及那样的情形,她就止不住的想要落泪。
好像一颗心都被碾碎在地,被人来来回回的踩着,想要喊痛,却发不出声响,只能那样呆愣愣的坐在那边,良久不做任何的动作。
天儿这会儿已经很是温暖了,尤其是晌午的工夫,温暖的日头落下,静淡无声,竟是说不出的淡薄来。
也不知究竟坐了多久,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她抬手去擦了一把,眼前却陡然笼罩下一个人影来。
孟菀一愣,淡淡的龙涎香味扑面而来,将她铺天盖地的包裹住,这会儿他低着头,竟不敢将手移开,生怕一不小心,那一阵的惊喜便会变成南柯一梦。
身子却被紧紧的抱住,多日来的思念,如今排山倒海而来,皇甫谧只觉得一颗空荡荡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填满了。
他紧紧的拥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在她的耳边更是不住的低喃:“菀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这会儿孟菀总算相信了自个儿的耳朵,孟菀睁开眼来,待看到眼前的人,先前的烦躁一扫而光,转而被欢喜代替,望着皇甫谧的脸庞,她低呼:“凤。。。凤七。。。”
到如今她还是习惯这样唤他,似乎是两人之间不可言说的默契,旁的人都不能融入的氛围。
然而,目光触及他那一身大红的喜服,她眼底的喜悦,转而换成了暗淡,微微蹙眉,道:“可是你这个时候怎么过来了?”
“我当然要来,不但来见你,还要带你走。”狭长的凤眸里闪了一丝的光芒,紧紧的打在孟菀的身上。
孟菀却愣了一下:“带。。。带我走?”
多日来狂躁的心境,这个时候慢慢的平息了下来,可是转瞬就被铺天盖地卷来的感动填充。
他到底没有辜负她!
可是。。。
“真的可以吗?那西蜀公主那边。。。”
“不必理会。”皇甫谧目光坚定:“我答应婚事只是想要知道你被关在何处,因为血祭也找不到你,所以只能如此。而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旁的那些事,我都不想理会理会。”
“可是。。。”孟菀却有些迟疑:“你真的能这样走吗?若是你我就这样走了,西蜀王定然会震怒,到时候万一一气之下与咱们天朝决裂,那可如何是好?”
“哼!”皇甫谧冷笑了一声:“管他劳什子的西蜀王,管他什么江山社稷,反正我如今一意已决,不会受任何人的要挟?任何人!”
语气里是浓浓的不满,大有赌气的意味在,而后,也不管孟菀依旧迟疑,抓住她的手,转身就走。
“可是王爷。。。”
“不要可是了,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皇甫谧黑沉着脸,语气有些沉。
孟菀张了张口。
她当然想跟他走,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见他娶旁的女子,可是她还是在纠结,纠结到底如何做才是对的。
“走不走?”又问了一句,孟菀咬了咬唇,思绪飞快的转着,竟是纠结的情绪,良久,她才终于点头:“我。。。”
“不许走!”那一个走字就那样被堵了回去,院子里,一声低沉威严的声音陡然响起,在空旷的院子里,掷地有声。
V41 中毒(一)
“不许走!”那一个走字就那样被堵了回去,院子里,一声低沉威严的声音陡然响起,在空旷的院子里,掷地有声。
两人同时回头,就见一身龙袍的皇帝与皇后快步的走了进来,见了院子里的两个人,面色陡然一沉。
“父皇--”
“皇上--”
孟菀与皇甫谧同时开口,显然没有料到皇帝会甩开圣驾与皇后来这里,然而转瞬的,皇甫谧就将身子挡在了孟菀的身前:“父皇,儿臣去意已决,还请父皇成全!”
“混账!”皇帝勃然大怒:“你是朕的儿子,你要去哪里?”
皇甫谧眯了眯眼:“若是做皇家的人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选择,那儿臣宁愿出身平凡,惟愿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啪--’
皇帝三两步上前,对着皇甫谧的俊脸,一巴掌就甩了过去,“放肆!竟敢这样对朕说话,真的是被惯坏了!”
这一下卯足了力气,皇甫谧【“文】被打的【“人】头撇到【“书】了一边【“屋】,唇角顿时渗出了血,吓得孟菀一阵的惊住,而后就惊呼了一声:“凤七--”
手却被皇甫谧拨来,抬手,拭去唇角的血渍,皇甫谧咬了咬牙,唇角竟然浮起了一丝浮光掠影的笑意来:“既然父皇如此疼爱,那么不若如今再疼儿子一次,让儿子走了罢了。。。”
“放肆!”越说越不像话,皇帝怒吼一声,这会儿也不理会皇甫谧的抗拒,朝着身后的护卫军便道:“把人给朕绑起来!”
“谁敢!”
父子二人便这样怒目相视,孟菀在一旁瞧着,只觉得一颗心突突的狂跳,这样下去,只怕事情不妙!
念及此处,她忙不迭的上前了两步,握住皇甫谧的手臂,道:“凤七……”
身子却被猛的按住,也不知那些侍卫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一左一右的架住了她的身子,孟菀本就头晕,这会儿越发的站不稳当了起来,被架着走了两步,忽然间眼前一黑,还来不及说什么,整个人已经轰然倒地。
“嘭……”
因为太过突然,院子里的人都惊住了,那两个禁锢她的侍卫更是吓得连连后退了一步,看着她软绵绵的躺在那里,望了望皇帝,又望了望皇甫谧,一事不知学者之耻所错到了极致。
皇甫谧却三两步的冲到了那边,半跪下身子一边将她托住半边身子,一边在她的耳边道:“菀儿,菀儿你怎么了?”
眼皮子微微颤了一下,似是想要睁开眼,可是最后却又颓然的闭上,这可吓坏了皇甫谧,抬眼,冷冷的射向了那两名侍卫,厉声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那两人忙不迭的双膝跪下:“殿下息怒,奴才们什么都没做,殿下明察……”
这会儿皇帝已经派人去请太医来,皇甫谧没工夫理会他们,抱起孟菀,一脚踹开那两个人,朝着里屋便冲了进去。
……
半个时辰后。
屋内,熏香的烟雾袅袅升腾,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越发显得诡异万分。
“殿下,微臣已经尽力了,只是孟小姐身中剧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微臣实在是回天乏术。”
几名太医轮番把脉,一圈儿下来,均已经是汗涔涔的,可是这会儿也只能如实禀报。
皇甫谧一怔:“你说回天乏术?难道你们太医院就这么一点本事?信不信我把你们全斩了!”
“殿下息怒!”震怒的语气,一个个吓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不住的低着头讨着饶,生怕惹火烧身到自个儿的身上。
皇甫谧却看都没看他们,望向屋外:“花久夜怎么还没来?”
他不相信太医院这群庸医,是以孟菀一晕倒,他便命濮阳回去带花久夜来,只是没想到会这样久。
“小,小,小阳阳,你。。。你慢点……”话音起落间,外头花久夜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显然是跑得急了,气都喘息不当。
濮阳却没有理会,稍一提力,便将他扔到了屋子里:“爷,人带来了。”
花久夜跌跌撞撞的倒在那里,原本还想着发发牢骚,却在对上皇甫谧一脸浓云密布之后,全数的噎了回去,看着那些太医让开一条路,他三两步的到了床前,一手执起了孟菀的素手。
“如何?这毒,有没有的救?”
花久夜这会儿已经敛起了一管的吊儿郎当,换上了一副郑重之色,皇甫谧急切问他,他也不答只是朝着众人摆了摆手。
这是他平素的习惯,诊脉之时不许任何人打搅,皇甫谧自然清楚,这会儿就算再急,也还是让所有的人都先去到外屋,而他,也跟着出去。
到了外头,皇帝还坐在那里,而他的身侧,是一袭大红嫁衣的红袖公主,他扫了一眼,没多理会,转而朝着皇帝快步走过去,这个时候才有工夫来问问,那毒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皇,太医说菀儿中了毒,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什么?”皇帝一惊:“怎么会?”
那神情倒不似假装,皇甫谧眯了眯眼,转向了先前碰过孟菀的那两名侍卫:“那是你们?是不是?”
陡然凌厉的语气,那两个人才刚起身便再度跪下,连连的矢口否认。
这会儿被赶出来的太医院院士胡太医装着胆子小声一句:“殿下,孟家小姐中的是慢性毒药,据微臣推测,在体内已经超过半个月,所以应该不是他们。”
不是他们,那会是谁?
皇甫谧蹙了蹙眉,这时候里屋的门推开,花久夜从里面走出来,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这会儿皱在一起,显然是有些纠葛。
皇甫谧见状,不免心下一沉,大步迎了上去:“怎么样?”
“这。。。”花久夜抬了抬头,复又低下,好半晌才道:“中的是一种叫做奎宁的毒,大抵是一点一点渗入体内的,所以这会儿毒性已经遍布全身,若想救命,只能换血。”
“什么?换血?”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换血一说,从前也只是耳闻,从未亲眼见过,是要如何换?
V42 中毒(二)
“什么?换血?”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换血一说,从前也只是耳闻,从未亲眼见过,是要如何换?
“难道是从一个人的身上抽走鲜血,然后换到她的身上去?”
“是。”花久夜点了点头。
又是一阵的惊愕,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显然都被吓了个不轻。
只有皇甫谧面色如常:“要如何做?以命换命?”
“不是,只需填满她身体一半的血,大抵便足矣。只不过这换血的能耐,当初师父只是随口提过,我从未尝试过,是以是有风险的。”
这会儿孟君珩从外头进来,正听了最后一句话,当下便上前,预备说些什么,可是还不待他开口,皇甫谧却先了一步:“我来。”
众人又是一阵的惊愕,纷纷望向了皇甫谧,怎么也想不明白,衡王这是疯了吗,都已经说过风险很大,却还毫不迟疑的要换血,真不知该说他是痴情,还是痴傻。
“爷……”花久夜一向医术甚好,只是这一回他自个儿也没什么信心,闹不好,可是会出大事的。
皇甫谧却摆了摆手:“事不宜迟,你去准备吧!”
“不行!”花久夜迟疑了一下便预备着动作,皇帝却忽然开口阻止了他的脚步,皇帝起身走到皇甫谧的跟前,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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