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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之毒医王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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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翊还没来得及让人为她安排房间,就被打得昏迷不醒,于是她便在这庭院中闲逛了起来。

可是当她走到一块假山后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迷路了,她不认为自己在这不算大的庭院中竟然还会迷路,可是她却怎么也绕不出这里,她看见这里假山池为四方沿,其中一角放有一盆白色菊花,其他三角无,可是无论她围着这假山池怎样走,走到哪个角,那盆菊花都在她的面前,而再放眼望去,其他三个角又是空空如也。

而她向后走,无论走哪条小路,绕一圈后,又回到了这座假山面前。

花念吟一开始只是因为心中想着事情,才无意中陷入了这个阵法当中,如今回过神来,却也就一眼便将此阵法看透了。

此阵法在人的眼前布下假象,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假象所迷惑。

她自然是可以看快就将这个阵法破解,可是如此之快地破解,又怎会不引起他人的怀疑?

她像是一个不知道阵法的人一般,将路看好后,却每次走到一个分岔路的时候,就会被迷惑,然后走错方向。

花念吟仔细观察着这个阵法,这个阵法相当精妙,看来布下此阵法的人也绝非一般之人。

自己倒是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这个阵法,变为自己所用也是不错。

于是花念吟踏上了假山池的池沿,站在上面看下去,能够很清楚的看清走出去的路,可是为什么每次当自己走的时候,却又会迷失?

花念吟仔细思索,眼睛仔细观测着这庭中的模样,记住庭里的一草一木,然后走下台阶,将双眼闭上,不再看任何,只是凭着自己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当她走到二十步时,她分明记住的是这里是条空空的小路,可自己的脚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绊住,让自己不能前进。

她睁开了双眼,却发现面前空无一物。

而再看眼前景象,也与自己所记不同。

兜兜转转,花念吟竟然被这个阵法困住了半个时辰。

倒是自己一开始小瞧了点这个阵法了,花念吟心中一笑。

时间已经过去得差不多,也到了认真去解开此阵法的时候。

“最后一次。”

花念吟又返回了池边,然后重新观测,这一次,不仅更加仔细去记下小路的方位,还将路边的花草都默默地牢记于心,她发现,没到一个分岔小路,路边所种之花也是不同。

当她这一次闭上眼睛时,不仅在脑海中回想着路的方向,更是一路用鼻子闻着路边该有的花香,精确地算计着每一次转身的角度。

终于,当她走完心中所想着的最后一步,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伫立于长廊一旁,回过身,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这迷阵。

花念吟一笑,将裙摆微提,欲踏上长廊的阶梯时,听见一旁传来几声掌声。

花念吟停下步伐,寻声望去,只见一青布长掛的四十左右的男子站在一旁,看似温和,作儒生打扮,正一手顺着胡须面带微笑地望着她。

“先生早是在这儿了?”花念吟出声询问。

“老夫是看着姑娘进入庭中的。”那人不急不缓地回答。

“既是如此,先生为何不提醒小女子?”

“姑娘如此聪慧,无需老夫提醒,也是走出了我这'九曲环像阵',老夫又何必多言?”那人朝花念吟走近,然后脸上略带赞赏地看着花念吟说,“若我没猜错,你便是迁儿寻到的女子吧,你比素萝更加聪明,当年素萝不小心进了这阵,可是费了三个时辰才从中走出。”

“多谢先生夸奖,但是小女子与那素萝姑娘从未谋面,自然不知素萝姑娘的好,若是先生光是凭这阵法就来评判我聪于素萝姑娘,墨吟也是愧不敢当。”花念吟的语气自然,口中虽是谦逊之话,说出来确实不卑之语。

“不骄不燥,却是于寻常女子不同。”那人眼中对花念吟的赞赏更加加深。

“小女子墨吟,敢问先生大名?”这人能够在太史府中自由出入,而且布下这阵法,也应该不是寻常下人。

“老夫姓董,名仲舒。”

花念吟听见后,低眸掩住了眼中的惊讶,然后抬头对他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董先生,久仰。”

“呵呵,老夫只是一介教书匠,教过迁儿一段时间而已。”董仲舒将一只手背于身后,然后另一只手继续顺着胡须。

“先生何须自谦,先生学识渊博,学通百家,小女子虽然不才,但是也是久仰先生大名。”花念吟虽然说的是客气话,但是说的也确是实话,董仲舒之名,尽管是在后世,也自然是让人久仰。

正当花念吟与董仲舒相聊甚欢之时,一个丫环朝他们跑了过来,看见花念吟后,对花念吟说:“墨姑娘你在这儿,我可找到你了。董夫子,您也在这儿。”

丫环向董仲舒打完招呼后,然后对花念吟说:“管家已经为姑娘安排好房间了,姑娘请随我来。”

花念吟听后,然后对董仲舒一笑,抱歉说道:“董先生,小女子便先行离去了。”

“墨姑娘请。”董仲舒对她点头。

花念吟随着丫环来到一间厢房,将手中的包袱放好。

“墨姑娘,你现在这间房中休息,我去将你的晚饭端来。”

“好的。”花念吟对丫环点头。

丫环退出房间后,便只留下花念吟一人在房中。

花念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司马谈的太史府中见到董仲舒,也没有想到,董仲舒竟然也是司马谈的人。

很快,丫环便将晚饭端了过来,用完饭,花念吟在床上练完一套瑜伽,然后便早早休息了。

之后的几天,楚言翊并没有来找花念吟,不知是因为伤未养好还是其他。

楚言翊不来找花念吟,可是花念吟却忍不住在对府中下人的询问下,找到了楚言翊所在的房间。

走到门前,却见楚言翊正坐于书案旁写着些什么,花念吟将房门轻敲,楚言翊见门口站着的是花念吟,便放下手中的毛笔,然后说:“进来吧。”

花念吟提起裙摆,然后跨过门槛,进入了楚言翊的房间。

“何事?”楚言翊问她。

花念吟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如今我已无需进宫,你可否把白蛊的解药给我?”

“你知道了我如此多的秘密,我不杀你已是仁义,你认为我还会把白蛊的解药给你,为自己留下祸患吗?”楚言翊语气冰冷地开口。

楚言翊的回答,花念吟也有猜到过,所以也无太大失望,于是便话题一转,说道:“在你心中,难道那江山竟如此重要?宁愿用自己心爱的女人来换?”

花念吟说的是素萝,楚言翊听到,立刻戳到了他的痛处,脸上忧伤一闪而过,接着便是一脸坚定的神色,“那是我的使命,我别无选择。”

自古江山美人难两全,楚言翊在二者之间,选择了前者。

“我现在倒是有点好奇那位素萝姑娘了。”花念吟看着楚言翊那张绝情的脸,能被这样冷血的人喜欢上的女子,只怕也是有过人之处,但同样也是一种悲哀。

楚言翊不再说话,好像并不想在花念吟面前提及。

花念吟见此,于是便说:“我想知道那位杏夫人,你说过的,来到长安,便带我去见她。”

听到花念吟提起了杏夫人,楚言翊这才想起自己当时说过的话,于是站起身来,走到花念吟面前对她说:“你随我来。”

楚言翊说着,便走出了房门,花念吟跟随其后。

------题外话------

董仲舒:西汉著名哲学家。

☆、第八十二章

楚言翊带着花念吟走了很久,绕过几处庭院,最后来到一处很深的密室,密室上有锁,与其他房屋隔绝,显得偏僻至极。

花念吟心中暗自纳闷,这样的地方,能住人吗?

楚言翊从怀中掏出钥匙,然后打开锁,将门推开。

门一打开,一股陈旧的气味扑面而来。

“杏夫人住在这里?”花念吟忍不住问道。

楚言翊没有说话,只是抬脚踏进房间。

花念吟跟着他走进房间,房间内陈设很是简单,简单到无床无案,只有一柜子立于墙角,还有两张椅子放于一旁。

楚言翊走到柜子前,将柜门打开,柜中放有两轴画卷,楚言翊拿出其中一副,将其打开,然后挂在了墙上。

花念吟看着画中的女子,一席水红色短襟上衣绣有银丝千蝶纹案,下摆天蓝流仙褶裙若水雾散花,女子黛眉如烟,双目若星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肤若三春桃花白中透红,绛唇微微上扬,露出皓齿如玉。发绾迎春髻,一枚四蝶穿花碧钿别于额前,如清风迎面。

楚言翊没有骗她,画中女子论相貌,确实有*分相似,若非画中是女子巧笑嫣然的神态,否则的话,便是与寒水岛上的花汀兰十足。而且花念吟还注意到,画中女子腰间所佩戴的玉佩,竟然与自己给墨如斯的玉玑一模一样。

“这杏夫人,到底是什么人?”花念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画中女子,口中下意识问道。

“这里,存放的是当年楚王项羽留下的遗物,世人只知道霸王爱的是虞姬,却不知,他其实更爱的画中这位杏夫人,听父亲说,当年霸王最后一战不知生死,于是便将这幅画交给身边亲信,让他一定要将这幅画好好保存,切不可遗失。”楚言翊解释道。

“那柜子中的另外一幅画是谁?”花念吟问道。

楚言翊走向柜子,拿起那副画卷,将其打开,说:“这位,便是虞姬。”

花念吟看着画中虞姬的模样,当真也是绝世美人,可是比起那位杏夫人,却是逊色了几分。

“那你们到底是虞姬的后人,还是这位杏夫人的后人?”

“虞姬。”楚言翊回答道,“听上几代流传所言,杏夫人在很早以前便已经失踪。”

听到楚言翊如此说道,花念吟在心中也渐渐有了猜测,“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是这个杏夫人的后人?”

“是的,所以,你必须告诉我,你的来历。”楚言翊说着,便抓住了花念吟的手腕,“若是证实,你也就是项家后人,也该承担起复国重担!”

“笑话!”

正当他们争执之时,门外响起一怒火之声:“迁儿,是谁允许你把外人带来这里的!”

司马谈一边骂着,一边面带怒容地走了进来。

司马谈正想再说着什么的时候,却无意中看清了花念吟的脸,立刻停住了到了嘴边的话。

那日再书房,花念吟是轻纱遮面,所以司马谈不能看清花念吟的模样,而如今司马谈看清之后,确实忍不住的惊讶。

然后司马谈又看见挂在墙上的画像,他自然知道画中人是谁,立刻感叹道:“像,太像了!”

“爹,你怎么来了?”楚言翊问道。

“你到底是谁?”司马谈无视楚言翊的话,而是目不转睛地对着花念吟说。

司马谈的这个问题,是花念吟回答不出来的。告诉他她来自未来?这话说出来谁会相信!而她在这古代,也再无其他身份。

见花念吟迟迟不说话,司马谈又重复了一遍,“说,你到底是谁!”

花念吟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她的耳边传来一阵男声,“跟他说,你就是杏夫人的后人。”

听见声音,花念吟摇头张望,却未见说话之人,而楚言翊和司马谈也好像并没有听见声音。

那人好像猜到了花念吟心中所想,于是又说:“先别管我是谁,告诉他,你就是杏夫人的后人。”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司马谈再一次重复自己的画。

“我承认,我确实是杏夫人的后人。”花念吟目色肯定地说。

“那你为何一开始不说,你有何证据?”司马谈的目光逼人。

“好,我告诉你。”花念吟再看了一眼画中之人,眼眸一低,眼珠一转,然后心中便有了对策,想好了一套说辞,“我娘曾给我看过一副画像,与墙上这幅画中的人一模一样,但是我并不知道她就是杏夫人,所以一开始我不敢肯定。”

“当年战火纷乱,杏夫人为了躲避战争,便隐居山林,而我和爹娘从小一直生活在深山之中,爹娘在山林中打猎时不小心遇害,后来我被玉宫的白若水水长老所救,便留在了玉宫。而我从小生活在深山里,不懂外界之事,你要问我从哪来,我也不知该作何回答。”

花念吟说着,眼眶已经湿润,脸上的伤心之色溢于言表。

虽是满口胡诌,但是她影后的名声也不是白来的,说出来让人相信并非难事。

不知是因为花念吟脸上伤心的神色,还是她的话也合乎情理,所以楚言翊和司马谈也不再多问,信是不信,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既然如此,那么你也无处可去,就先留在我府中,可好?”司马谈虽是疑问句,但是说出来的语气确实不容拒绝。

“司马大人愿意收留我,自然是小女子的荣幸。”花念吟不得不答应。

司马谈将墙上的画取下,然后卷起收好,将柜子合好后,看见楚言翊,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到底所谓何事。

司马谈看了看楚言翊,欲言又止,最后狠下心来,说:“迁儿,素萝死了。”

“什么?不可能!”楚言翊不可置信地看着司马谈,“爹,你别骗我。”

“素萝的确聪明,用计提前见到了皇上,但是她太心急了,刺杀未遂,反被侍卫给处死了。”司马谈说到这里,也是一脸的心疼与愧疚。

“不,不可能,我要进宫,我要进宫!”楚言翊说着,便跑出了密室。

“迁儿,你要冷静!”司马谈见楚言翊如此失控,于是立刻追了出去,并且一边追一边大喊,“来人,快拦住少爷。”

楚言翊和司马谈相继离开,屋内只就下了花念吟一人,于是花念吟环顾了一下四周,便对着空气说:“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还不现身?”

楚言翊和司马谈的武功不弱,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在他们面前,想自己传送暗语,却不被发现?

花念吟的话音刚落,就听见耳边有衣袂翻动的声音,一灰白长袍的男子背对着她立于前方。

男子转身,花念吟便看清楚了他的摸样。

“不知了知先生找到小女子,到底有何事交待?”花念吟很平静地问道。

“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必须进宫。”

“此事不用先生交代,我也自然会进宫的。”

“可是我让你进宫,却不是想要你颠覆了汉武帝的江山。”

自己所想,他都知道。

花念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对了知先生敬重,而是略带防备地看着他说道:“先生此话怎讲?”

“你既然来自未来的世界,便应该知道,历史是不允许改变的。”

而花念吟听到他的话,确实一时的震撼,回过神来后,却依然问道:“既然先生知道我来自未来,那我倒也想问问先生,如今的历史,已非我所认知的历史,我又该如何去遵循历史的轨迹?我只是想要保护我所在乎的人,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作为一个来自未来的人,你可以说这是历史,但却也是你的现在,所以,你今天遇到的人也在,你所认知的历史,也不过是世人所传,历史的真相,需要你自己用心去辨别,若是发生了偏差,那么,那段历史也将不复存在。”

“了知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既然来到这个世界,绝非偶然,而是天意。你想要知道的谜底,也只有在宫中才能找寻。”

“可是家人子进宫我已经错过了。”虽然花念吟并不想进宫,可是若是进了宫可以让她回去,她也愿意。

“一切自有天意,让你错过家人子进宫,只是因为时机未到。告诉司马谈,朱雀衔环杯在长乐与未央二宫之间。”

“天意?时机?朱雀衔环杯?”

“对了,我可以告诉你,穆越已经被我所救。暂无生命危险,我言尽于此,若是有缘,我们还会再见。”了知先生说着,便转身,朝屋外走去,很快便了无踪影。

“那钦书和白若水呢?”花念吟立刻追问,可是却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穆越被了知先生救了,这对于花念吟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花念吟收起激动的目光,走密室,将密室门合上,再锁好。

皓月淡似霜雪染,幽池深如夜影寒。晚风凝愁花飞散,箫声呜然月成衫。

花念吟被箫声所吸引,闻音而至,却见楚言翊站于屋顶之上,手执长箫呜咽成曲,曲音忧愁若有所思。

花念吟顺着一旁的楼梯,也来到了屋顶之上,见房顶上放有几坛酒,有的还未开封,有的却喝尽倒在一旁。

花念吟踩在瓦上的声音惊动了楚言翊,楚言翊停下吹奏,然后转身,看见是花念吟,问道:“你怎么来这里?”

花念吟走到他面前,什么话也没说,而是在房顶上坐下,将一坛未开封的酒打开,然后仰头喝了一口。

这古代之酒,没有现代的烈,而且酒香浓醇,可能是因为楚言翊是想要借酒消愁吧,所以这酒还是有些度数。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既然借酒消愁是无用之功,何不你我对饮?”花念吟将酒坛举起,向他示意。

“谁说我是在借酒消愁?笑话!我何愁之有?”楚言翊眉头冷结。

花念吟对他摇头一笑,似在笑他死鸭子嘴硬,也不勉强他,而是对他说:“素萝死了,我进宫,可好?”

“你要进宫?”楚言翊越来越看不透眼前的女子,上午她才为了不用进宫而来问他要解药,而现在,又主动要求进宫,她到底是何意?

“我要报仇,所以我要进宫。”

“要报仇,不一定要进宫。”一时之间,楚言翊却不希望面前的女子进入深宫,可能是还未从素萝的突然死去中缓和过来。然后楚言翊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说,“喜帘已经联系到我,说她和阮红木都安全无恙,三日之内便能回府。”

“是吗?真好。”这个消息确实让花念吟欣喜,于是说,“楚言翊,若是你多给我一点信任,也许,我们可能成为朋友。”

信任?朋友?

楚言翊对于花念吟说的这两个字深深地思索,然后看着她。

没错,至始至终,她都没有伤害过自己,却是自己一直对她不信任,而给她下蛊,还差一点将她掐死。

正当楚言翊慌神之际,花念吟从得知阮红木的平安的喜悦中平静下来,然后继续说:“你是认为我进了宫,也报不了仇?还是说,你看不起我,认为我若进宫,也会落得和素萝一样的结局?”

楚言翊听言,并未回答,却是默认了花念吟的话语。

花念吟看见他的神态,于是将手中的酒一放,然后站起身,走到离楚言翊的不远处,然后转回身,看着楚言翊一笑。

右手拈兰花抬起,广袖滑落皓腕轻弯,食指顺左脸颊划过,左脚向后抬起,身体向前倾成九十度。

花念吟身着白色长裙,长袖当空,纤腰似柳,翩然起舞。脚尖轻踮,旋转,衣袂飘动风生,犹如一片雪花缓缓飘落,也似一朵梨花枝头盛开,亦若流光银蝶款款翩飞。

一轮明月为景,起舞弄清影,映衬女子若九天之女高贵皓洁,低眉淡眸如*惠兰。

楚言翊见此,目光再也无法从花念吟身上挪开,不自觉地拿起手中长箫,随着花念吟舞动的节奏,依舞和之。

在花念吟一个后空翻身时,脚下的瓦片却突然一松,花念吟一时没站稳,整个身体向房下坠落。

楚言翊见此,立刻停下吹奏,纵身飞向花念吟落下之处,用手接住了花念吟下落的腰身,楚言翊抱着花念吟缓缓向下落,四目相对。

此夜,花飞乱。

楚言翊果然没有骗她,不到三日,喜帘便将阮红木带到了花念吟的眼前。

花念吟看着阮红木,目光中微微泛出些许泪光,阮红木看向花念吟的眼中,也是同样如此。

“没事就好。”再多的话,到了嘴边,便只变成了这四个字。

阮红木微笑着朝花念吟点点头,喜帘将阮红木就安排在花念吟旁边的房间。

她们二人对坐在案前,待喜帘离开之后,阮红木看着花念吟的眼睛问道:“墨姑娘,来的路上,我便看见大批的女子经过长街,往桂宫的方向而去,虽然她们有用轻纱遮面,但是从衣着来看,应该是被选入宫的家人子。”

花念吟听了阮红木的话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家人子的确已经入宫。”

心中的想法得到证实,阮红木脸色微微一变,急忙问道:“既然家人子已经入宫,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花念吟给了阮红木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开口说:“我们没有办法,不代表楚公子没有办法。”

“现在家人子入宫都已经错过了,我么还有什么办法进宫?”阮红木的眉色间有着藏不住的不甘心。

“红木,你可真正想好要进宫?”花念吟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阮红木,她可以将她之前的话当作是伤心时的一时冲动,但如今已经过了这些时日,差点还在黄河涨水中丢掉了性命,进宫一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的,我的决定不会改变。”阮红木坚定地回答道。

花念吟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红木,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明日,我们便去找楚公子。”

“不必了。”花念吟刚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一声话语。

她们二人闻声朝门口看去,楚言翊和司马谈正走进屋内。

------题外话------

啊咧咧,原来木头一直忘了在题外话中说到司马谈,不过应该不会影响亲们看文。司马谈:西汉史学家,司马迁父。虞姬:秦末大美人,项羽妻。

☆、第八十三章

花念吟和阮红木立刻起身,简单地想他们行礼:“见过司马大人,见过司马公子。”

阮红木没有见过司马谈,但是看见司马谈脸上的威严之色,也看得出来他是个大人物,于是便跟着花念吟向司马谈行礼。

司马谈朝她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无需多礼。

起身后,花念吟先开口问道:“不知司马大人前来是有何要事?”

司马谈将眼神从花念吟身上一扫而过,然后看向阮红木,在阮红木身上停顿几秒之后,便看向楚言翊。

楚言翊意会之后,便开口说道:“爹只需将我们的安排她们所需要做的事情告诉她们便可。”

阮红木并不知道楚言翊的真实身份,而从楚言翊的态度看来,他也没有想要将自己的身份告知阮红木的想法。毕竟,比起花念吟来,阮红木少了那张与杏夫人相似的面容。

司马谈意会,然后对着她们二人说道:“我的原意只是将你们送入宫中,让你们能够得到圣上恩宠,好让你们飞上枝头变凤凰后,不要忘了我的知遇之恩,能够在以后多提携一下司马家,但是迁儿却告诉我说,你们是想要入宫为自己的家人报仇,若是我明知你们有这样的想法,还要将你们送入宫中,那无疑使做了对不起圣上之事,若你们一旦被发现,我又该如何面对圣上?”

阮红木立刻跪下身来,急切地对司马谈恳求道:“司马大人,我求求你,小女子只是想要进宫为家人报仇,若是有幸能够得到圣上恩宠,绝不会忘了大人的恩情,若是不幸被发现,小女子绝对不会透漏出半点与司马家有关。”

阮红木的保证,并没有让司马谈的表情改变,依然冷声问道:“凭什么要我帮你?”

司马谈的的话让阮红木哑语,一时间找不出任何让他帮助自己的理由。

“若说要找人进宫,世上美女千千万,为什么我要将你一个可能会对自己构成威胁的女子送进宫?”

是啊,他为什么要将自己这样一个随时会暴露造成威胁的人送进宫。

阮红木缓缓地低下头,眼底泛着渴望泪光的双眸瞬间如死死的灰烬。而司马谈却就这样一直看着阮红木,并不言语。

久久之后,阮红木突然猛地一抬头,盯着司马谈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回答道:“正因为我有我的目的,所以我会在宫中努力一步一步向上爬,正因为我有我的目的,所以我不会轻易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而大人你,知道我的目的,大人便可将我控制在手里,不会背叛大人。”

言罢,司马谈看向阮红木的眼中,多了一丝赏识。

阮红木本就不是痴傻之人,反之,她还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只是从小生活在乡野之间,多的是淳朴,而不是尔虞我诈的心机。可是,人的性格,是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的,全家人的惨死,彻底让这个女子认识到了世间的险恶,也让她多了一丝去权衡利益之间的心思。

“记住你今日所说。”

阮红木所说的,正是司马谈想要听到的。

“迁儿,阮姑娘你便按照我们所定的计划安排她,而这位墨姑娘……”司马谈说着,便将目光放在花念吟身上,眼神中又添了一丝深思,然后对花念吟说道:“墨姑娘,你随我来。”

说着,司马谈便转身走出房间,花念吟随在他身后走出房间,在经过楚言翊身边时,楚言翊看了她一眼,欲开口,却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将目光继续转到阮红木脸上。

花念吟随着司马谈来到庭院之中,走进了九曲环像阵当中。

最后,司马谈在一颗柳树下停下了脚步。

花念吟对司马谈轻微一笑,率先开口对什么谈说道:“司马大人,我不是红木,我们之间,也就明人之间不说暗话了吧。”

“呵呵。”司马谈听见后,轻声笑了两下,只是那笑并未深入眼底。

“虽然我迁怒迁儿将我们司马家的秘密告诉了你,但是你的表现我还算满意,董先生已经告诉了我,你只用了半个时辰就解开了这九曲环像阵,并且我也仔细观察过你,从你的言谈举止间来看,也确实具有大家风范,姿容也是上等,若是送进宫,对于我们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

“可是,我不足以让你们信任我,是吗?”花念吟笑着将司马谈的话打断。

“是。”司马谈毫不犹豫地承认。

“进宫,帮你们刺杀汉武帝,成,我知道了你们的秘密,我会被你们灭口;败,我会被武帝刺死,成不成,我都得死,我图的是什么?我想不通,你们也猜不到,所以,你们不信任我,但是,我是杏夫人的后人,而且我知道,朱雀衔环杯在长乐和未央二宫之间。”

虽然不知道了知先生说的朱雀衔环杯是为何物,但是他既然如此说,那定然此物对于司马谈来说是一件重要的东西。

果然,司马谈在听见朱雀衔环杯之后,脸色立即大变。

“你知道朱雀衔环杯?”司马谈激动地将手抓住了花念吟的肩膀。

之前花念吟不管说什么,就连知道她是杏夫人的后代之后,表情也未曾有过多变化,可是现在已听到此物,却是如此惊讶,这也不得不让花念吟好奇,此物,到底是什么?

“司马大人。”花念吟看着司马谈抓住自己肩膀的手,轻微地提醒。

“咳。”司马谈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即松开手,平复下心情之后,司马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朱雀衔环杯的?”

“是我娘临死之前告诉我的。”

“你说,朱雀衔环杯藏在长乐和未央二宫之间,此话当真?”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必,我娘不会骗我,但是她只告诉了我朱雀衔环杯所在的大概位置,并没有告诉我具体地点,也没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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