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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gl]见凤使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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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算,”萧妃说着,顿了顿,面带鄙夷,“我的马没你的好。”
看着萧妃的老弱病残马,再看看自己的壮年枣红马,余暖突然觉得萧妃其实也是个怪有意思的姑娘,“那你就换匹。”
不置可否,瞅着远处林中有飞鸟的哀鸣传来,而后是一群鸟儿向天飞去。
也不知是谁给打死了什么,是她吗?那会是打中什么呢?想起她昨日帐中的低语,直道要给她打些好东西回来,也不晓得会是什么呢?不过是什么都不重要,毕竟,谢羲给自己的,她都喜欢。
“驾~”
余暖正暗自出神,却不想有马蹄声传来。顿时从出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余暖随着声音看去,是萧妃已然换完了马,率先跑到前边去了。
勾一下唇角,也不多说什么,余暖当即娴熟地轻踢马腹,催了马儿往前追去。
策马扬鞭,萧妃的马儿驾驭得倒是与余暖所差无几,一时倒是棋逢对手,乃至于余暖甚至都给将坠马这事儿给忘得彻底。
直至罢了,二人遣着宫人在后边候着,双双倒在溪边石上,倒也和谐。
“旗鼓相当?”余暖的声音,是带着畅快的。赛马,其实不失为一种发泄那些负面情绪的方法,余暖可以察觉,那些不好的情绪都淡了许多,不可谓不高兴。
“没想到,你看着柔弱,倒是可以。”是赞扬的语气。
“我柔弱,但也可以,这不冲突。”看着头顶的叶子细碎,遮挡住那么烈的日头,撑开底下一片的绿意,余暖觉得如果可以,和谢羲以后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也是很悠闲的。
“襄妃倒是一点都不谦虚。”挑眉,萧妃对余暖也有了些好感。
“我还可以不会说话,”余暖说着,侧过脸,她看向萧妃,问出了先前便想问的一个问题,“你喜欢韶美人?”
她的声音不响,却也不轻,足够萧妃听见。
愣了愣,没想着她会突然问出这么个犀利的问题,萧妃看她,蹙眉,“就像你和皇后。”
“萧妃,其实你挺聪明,”耳边是溪水哗哗的声音,上边波光粼粼,很是好看,“你想过以后你与韶美人如何?”
萧妃看她,没有立刻回答,“船到桥头自然直。”想来,襄妃有皇后,或是不必担忧,但自己……船到船头自然直,有时,不过是得过且过的另一个名字。
看她半晌,余暖也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声音幽幽,“但愿人长久。”
“……”
有马蹄声传来,由远及近,听着声音,人并不多,约莫三四人样子。
余暖转眸看去,便见西边来了那个英姿飒爽的人,左手把了缰绳,右手拎弯弓,背上是箭篓。她踩光影斑驳而来,有轻微的尘土在她背后扬起,像是迎接一般。
“回去了。”她冲着自己这边勾起唇角,声音清亮。
就地起身,余暖笑得璀璨。她当然知道,谢羲这话虽是对着她们这边说的,也没指定是一人还是多人,但她只会是对自己说的。
“本宫打了个好头彩,你们晚上可有口福。”她说着,拍拍手,身后宫人便抬出一匹驾在马上的鹿。
是一头成年的母鹿,一箭毙命。
眨巴两下眼睛,余暖顿觉这宫里,再多的人,再是英武又能如何?总也难抵她家谢羲一根脚趾头。
“襄妃,这鹿茸,我宫中多了,便送予你。”
说得官方;倒也言简意赅,皇后潇洒的一个转身,扬鞭继续去给自家女人物色好东西。
她可不准备让某人能猎到什么好东西,让他有机会去她家女人面前献殷勤。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皇帝:奇怪,今年林子里怎么东西少了这么多?
何公公:。。。。。。(瞥眼不远处的皇后。)
皇后:哎呦,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长得丑,它们见你就躲起来了喽。
皇帝:。。。。。。
夏满(大声):娘娘!您刚刚射中的白虎搬过去啦!
皇后:哎呀~人好看啊,挡都挡不住~
皇帝:。。。。。。
☆、防火防盗防情敌
方穆清至今还记得自己初见谢羲的光景。
那是好些年前的陈年旧事了。人们常说陈年旧事,不想也罢,可到了方穆清这儿,似乎却有些不同。
时间过去得越是久,那些往昔便越发的清晰,恍若历历在目。
她还不是皇后,也不是什么公主,而他,还在做着自己的才子梦。
他在高高的王府墙外经过,头顶是院子里边高高的槐树伸出一枝,遮开一方阴凉。民间有个传闻,王府里边住着些天仙似的人儿,那是王爷的女儿们。
方穆清听见墙里边有清脆的女声传来,很是活泼,不由便顿了步子。
方穆清手上摇着折扇,他抬头,摇头思索着院内该是怎样一个妙龄女子,白衣飘飘,不食人间烟火模样,满面的青涩与稚气。
“高一点,再高一点~”
“四小姐,不能再高了。”是丫鬟哆嗦的声音。
“怕甚?若是你不摇高了,本小姐不等我爹下令,今天就调遣你去倒夜香!”
方穆清小扇轻摇,不由便笑了一下,倒是个妙人。
“对对!再高点!”女声离忽远忽近,方穆清估摸着她是在荡秋千。
墙里佳人笑。就是不知墙里佳人是何模样。
方穆清想着,不禁后退几步,他抬头,看向那边发出声音的方向,期待能看到倩影一二。
愿望很快实现,不过,方穆清却没想到会是以这样形式而实现的。
只听一声惊呼,方穆清正看着的那面墙的上方,突然从墙里飞出个什么人,一时连带扇子都忘了摇,方穆清只反应过来似乎有什么往自己的方向直直飞了过来,并重重地把自己带着撞到了地上。
身上人一身紫衣袄子,是半披半挽的发型,肤若凝脂,青丝细软,妖娆惊艳的颜,懵懂的眼。
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
一见倾心。
怀中人很软,身后自己砸去的地板很硬。
这是方穆清最后的念头,而后,他就直接给脑子磕地儿给晕了过去。
不过,也是因此,方穆清得以给王爷请进王府养伤。也是因此,有了这缘起,得以与这位佳人成为这好友。虽然,自己一直有努力成为些其他什么,却一直没成功便是。
那会儿,王府里将这个王爷最小的孩子叫做四小姐。她是王爷最是疼爱的孩子,自幼便备受宠爱,也是因此,最是娇惯,养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骄横性子。
“方穆清,你想什么?”
突兀的声音将自己的神智拉回现实,方穆清勾了唇角,继续轻摇纸扇,努力摆出更风流倜傥的姿势,“想我当年初见你。”
皇后面色就奇怪一下,她看他,“那一摔?”
“你果然还记得。”方穆清冲皇后抛一个媚眼。
“我当然还记得。”意有所指,皇后对于那件事,是不曾忘记的。毕竟,她曾怀疑过许久的时间,甚至是乃至于现在都是有这个怀疑的:她一直觉着是否是那一摔给方穆清脑子压坏了,否则他怎么就从此不正常起来?
一见倾心?皇后觉得约莫是方穆清那次脑子给磕到,而后自家老爹请的大夫又不够专业,反而加重了方穆清的脑子坏的程度,不若,也不至于如此。所谓庸医,大抵就是说的这样的大夫。
自己不行,还耽误了他人的病情。
干咳一声。这样的对话其实出现过不少的次数,乃至于方穆清都能准确猜出她没说出口的下边半句,“你方才说哪儿了?”试图转开她的注意力。
嫌弃地看他一眼,皇后也不想再重复的跟他唠嗑这个不知已然说过多少次的话题。
“我说,南边那个小国,约莫得麻烦你走一遭。”
她方才就和他讲的这个?难怪自己会无聊到思绪飞到天边去,方穆清看她一脸严肃,不由抽了抽嘴角,“那么多人,怎么偏生选我?”
看着他又开始不正经起来,皇后看着左右无人,瞅眼手上还拿着的弓,撩起来袖子就往他身上抽打,“想我当年那么多年的武,可不是白学!”
一个跳脚,方穆清翩翩风流公子的形象只得破功,腰间佩玉叮当作响,他猛地一个后跳,低嚷道,“这么多年交情!你一见面怎么就打我!”就不能给他留点颜面?他可是风流才子好吗!
挑眉,皇后瞅他一眼,也不跟过去打,“这么多年交情?你没见我没跟过来打?”要不是念着是个朋友,她一早就拿箭把他给射树上,哪儿容他对着自己眼睛直犯抽?
也不是没见过别人眼里进了沙子,怎的就他眼里进了沙子还能笑得这么灿烂?眼睛还能呈现出各种形状?
心有余悸地再后退一步,方穆清连连拿着小扇子拍胸口,心虚道,“难不成我还得谢你?”自己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女人,这么凶悍?可偏偏自己就好这口,还多年难以改变?
“谢倒不必,”皇后说着,看他站好,这方拿弓的右手负在身后,“你帮我去了那边就好。”
“去去去!您说了,小生哪敢不应不是!”
诧异他竟是难得的应得爽快,皇后心下默数起数字。
一,二,三,四,五……
“不过,小生还有个疑问,您是准备随了风流倜傥的小生一同出宫了?”他说着,做了一副期待的样子看向她。
果然。皇后心道,面上调笑,“本宫可是有了家室的人,是出宫,却是带上家眷。”
看她的面色一瞬间柔软下来不少,若有所思,“家眷?”
“是,本宫已名花有主。”语调轻快,皇后只单单想起余暖都觉遍体温暖。
身体微微前倾,方穆清做出一脸兴味的模样看她,“哦?就是不知小生能否有幸晓得?”心下黯然,面上却是洒脱,方穆清其实早就知道或有这么一天。
“金屋藏娇。”笑看他,皇后可不准备让自家的女人给太多的别人看到。女人,不行,男人,当然也不行。
面上满是叹息,心下却在高兴她似乎欢脱了许多,也隐约有些变回当年放得开的、有雄心壮志的样子。方穆清伸回身子,摇开小扇,动作潇洒,“看来小生是无缘了。”就是不知她喜欢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思及什么,皇后的表情却突然严肃,甚至于伸手,弯腰去作揖,“穆清,我并不放心别人,故而此事,只得多麻烦你一些了。”
连忙用扇子扶住她的手,止住她的下一步鞠躬动作,方穆清也严肃不少,“我自全力以赴。”
“穆清,此事,能快便快,但也必得安稳,不得纰漏,”给他拦住,皇后的声音也便顿了顿,没了接下去动作,站直,她感激道,“此事关系重大,我们的命,就交由你来把握了。”并非危言耸听,皇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蹙眉,却没过问太多,方穆清点头,“你且放心。”高兴她的信任,也心痛她的那句“我们”。
若她不喜欢自己,那他也希望她能幸福。他会努力达成她的所愿。
“穆清,大恩不言谢,是我欠你的,以后你若有所愿,我必一一为你达成。”言语恳切,是她的承诺。
伸手,方穆清合上折扇,在她的肩上轻拍一下,微勾唇角,“好。”
有马蹄声传来。
蹙眉,皇后扭头看去。
是一脸吃味的余暖,骑在马上往远处跑去了。
等等?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那边可是林子深处!
蓦地一惊,皇后一时顾不得其他,看眼在旁边正安静吃着草的马儿,捞起缰绳,一脚蹬上马儿,扬鞭追妻。
“驾!”
余暖驾起马儿就跑,听着身后是皇后追赶自己的声音,心里委屈。
她看到了什么?
她家娘娘和一个男的和谐地站在一起?那个男的还伸手去碰她家娘娘?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们怎么能独处嘛!
为什么自己就这么惨,不仅得跟女人争,还得防着男人?她余暖怎么就这么惨?
扬鞭,听着身后的马蹄声越发接近自己的声音,余暖咬唇,扬鞭催着马儿加速。
浅草没过马蹄,也不看路的马儿一脚就给踩上捕兽夹,一声嘶鸣,马儿屈膝。突然止住,马背上的余暖一个没反应过来一下给甩了出去。
似乎有哪里不对?
咦,自己怎么飞起来了!
要完,没想到本来想着坠马,这会儿可是真坠马了!那她能不能求摔得轻点儿!
疼疼疼疼疼!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哒娘娘哒爱慕者233
☆、每天都有在缺氧
一人坠马,几人受惊。
且不说皇帝那边,单是萧妃、白术这边都是觉着震惊,就更别说皇后的心疼了。
当天,余暖是与皇后同骑,给扛回来的。
即便闭着眼睛装死,余暖都能体会到皇后身上的那种盛怒。
抖抖睫毛,余暖索性装死得更彻底,整个人瘫软在她怀里,顺带再吃吃豆腐。
狩猎已然接近尾声,却没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余暖因此被勒令剩下的日子都窝在自己的小帐子里,不得再骑马,只能好好养伤。
乐得清闲,余暖索性就如他所愿窝着,每天换着姿势睡觉,然后等自家娘娘回来,帅气的英姿,再就着念想用膳。
不过,今日似乎有些不同便是多了一个人。
夏满掀开帐子,将方才烤好的一只鱼给拿进来,笑道,“娘娘,您亲手捕的鱼可好啦!”
净了净手,皇后再拿帕子擦拭干净,方才接过她递的鱼,是恰好的色泽,上边洒了些调料,抹了酱油,很是好看。
“吃吗?”举一下手中的鱼,皇后问余暖。
“你得说清楚,那日那男的是谁?你是不是喜欢他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艰难地从上边移开目光,余暖努力营造出自己很生气的样子。奈何因着怕外人听着,余暖只得刻意压低声音,而这样一来,再加之气场不足,反多了分撒娇意味。
便当她是默认,皇后好心情的将鱼放在盘子里,又拿了筷子,夹起一筷子鱼腹的肉,细心的挑刺,“那日的男的,我找他真是有事,只是我的一朋友。我当然还是要你,至于我喜欢谁……”
她说着,顿了一下,将已然挑完刺的一小块鱼肉夹起,喂进余暖的嘴里,“你觉得呢?”
顺从地张嘴,嚼了两口,鲜嫩肥美,也很入味。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余暖撇嘴,暗恼自己怎的就下意识的张了嘴,她可分明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你说,你喜不喜欢我!”
她要是喜欢自己,那怎么能给别的男人拍肩膀呢?还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个人独处?唔?不过鱼真的好好吃,不愧是她家娘娘捉的,别人都没这个口福呢~
“恩?”正埋头挑刺的皇后闻言抬头,看她一眼,似笑非笑。
“那。;我问你,你有烤鱼给那个方穆清吃吗?”好不自觉自己的吃味都已然淡了许多的余暖眨眨眼睛,看向皇后,目光灼灼。
“好吃吗?”她果然总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皇后觉着自己原先准备的后半句话都还没出口,却没曾想,她又从西边,想到南边去了。
“娘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撇嘴,余暖表示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也不多说什么,皇后只妖娆一笑,俯身上前,看着余暖自觉的闭上眼睛,皇后眼里尽是笑意,起了玩心,及时顿住,不过转眸之间,面上便换成了竟是诧异,“不过看看你脸上是否还有鱼肉黏着,你闭眸作甚?”
怎也等不到自己猜想的吻,余暖方才想要睁眼,便听得她带着疑问的话儿,咬唇,余暖蓦地睁眼,耳根又烧起来,原本准备搂着她的手一时僵住,都不知道放哪儿。
半晌,直到余暖终于将那些郁闷都压下去不少,这方想到了作答,“你看归看,凑这么近作甚?”话是想说的气势十足的,就是实践差了点,明眼人都能听出说话人的别扭情绪。
“吃鱼。”也不再让她把自己再绕进去,皇后伸手,一把揽住余暖的后脑勺,直接将她的唇印上自己的。
罢了,不忘再伸出舌头,在她唇上舔了一下,夸赞一句,“这鱼不错,我自只给我喜欢的人捉。”
一番言论,直将余暖说的脸红心跳,她将脑袋就窝在皇后的肩膀上,觉得自己有种偷香窃玉的刺激感。
“都说身体是最诚实的,”皇后说着,顿了一下,她伸手,轻柔地牵起余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来,你自己体会。”
皇后这话说的可谓真诚,余暖顿时声音娇软,“娘娘。”
娘娘的心跳很快;手感……也很软!
“我知道,你也是。”皇后笑。
余暖继续心猿意马,整只手都是僵硬的。
“我没喜欢过别人,只有你,从来都是。”余暖比她矮半个头,将她整个人都抱过来,安顿在自己怀里,皇后软语凑着她的耳,说着那些事实。
“从前,现在,以后?”余暖声音是有些飘着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在天堂一样。
“从前,现在,以后。”摸摸她的脑袋,皇后轻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她相信自己,也相信余暖。
“好巧,我也是。”眼睛都眯成一个月牙,余暖感受着她将自己抱着,自己随着她,在轻轻的摇晃。
在她的眉间印上一吻,皇后满足于她的笑,这是余暖因着自己而发出的小,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杂质,只有阳光与温暖。
静默半晌,也不说话,也很温馨。不过余暖抱着皇后久了,鼻尖的鱼香就开始越发的诱人,咽一下口水,余暖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分明都吃了这么多豆腐,还会觉饿。伸回手,余暖也擦拭一下指尖,去给皇后挑鱼刺,罢了,然后对着皇后道,“啊。”
她说着,示意皇后张嘴,自己好喂她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入宫以后,给谢羲惯的,自己对甜食的爱好,似乎比上一辈子还要严重,简直都可以称为执念。甚至对其他吃食都更有兴趣。
张嘴,皇后享受地看她将鱼轻送进自己的嘴里,而后花痴地笑。
余暖挑得很干净,连带一根鱼刺都没了。而现在,她还在继续给皇后挑着。
在她的下一筷子就要送向自己的嘴里之前拦下,皇后对着鱼吹了两口气,而后推进余暖的嘴里,“这是我捉给你的。”
舌尖都是鲜嫩的鱼肉,有一种特别的甜,弥漫开来,使得整个人都舒坦。天气已然逐渐降温,倚靠在她的怀里,是恰好的温度,不热,不冷,以及淡淡的让人心安的檀香味道。
“阿羲。”余暖轻唤她。觉得若是可以时间就此停下,那想必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儿。
“恩?”继续喂她吃鱼,皇后越发觉得喜欢上一个人是一件很新鲜的事儿,尤其是那个人,是独一无二的余暖的时候。
“你听过一句话吗?”因着吃着鱼,余暖的声音有些黏在一起,含糊不清。
“你说。”动作并不停,皇后右眼没由来的抽了抽,皇后开始思索她的下一句话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皇后当然记得,她上上次这样说话的时候,她说:阿羲,你嘴边有一颗饭。
还有上次,她说:阿羲,我忘了和你说你今天吃的那个饭没加糖,对了,盐也没加,就是油很足。
……
“我听说,”余暖说着,刻意的停顿,从桌上取过一个果子,送进她的嘴里,眼里都是狡黠,试图吊她胃口,半晌,方道,“我听说,谈了恋爱的女人都容易变蠢。”
是憋着笑的声音,余暖凑在她的耳畔,轻声道。
她觉得自从自家发现喜欢上了谢羲,自己的智商也在直线下降呢,虽然,她很享受这样下降的过程就是。有谢羲宠着,自己只要负责每天给她帅到,让她更狠狠的惊艳自己,余暖觉得这是件很美好的事。
蹙眉,皇后却不在思索这个,沉默许久,到底是开了口,“本宫、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变蠢!荒唐!”表情堪称精彩,嘴角是抽着的,眼睛是危险的微微眯起,还有手上一个没留神就给捏成肉沫的一小块鱼肉。
她谢羲是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变蠢的,她明明是又聪明又美丽的人!就算她变蠢了,那也一定是人们全部都一起变蠢了!
眨巴两下眼睛,余暖觉得她家娘娘好像暴露了什么,不过,这样怒发冲冠的娘娘……简直是威武霸气!
抿唇,余暖眯着眼偷笑。
不同于她,皇后却突然察觉什么。
蹙眉,皇后看向手上给她捏成肉沫的那一小块鱼肉。
有一小块微微变红了的鱼肉,还有隐隐发疼的手指。皇后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难道是真的……不!她谢羲只能是聪明的人。
煞有其事的点头,皇后假装无事的将手伸去旁边的小水盆里去洗了洗,顺带看着周边没人注意到,飞快的将鱼刺拔出,丢在盆子里边。
擦干净手,皇后凑近余暖,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些哄骗的意味,“小暖,告诉我,你是不是变蠢了。”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正被色所迷,脑子缺氧,整个人都晕乎着的余暖想也不想,爽快的低声给出了回复,“当然~”
点点头,皇后释然,亲吻一下余暖的发。
看,原来是人都变蠢了,所以自己才会变蠢。
她谢羲当然还是聪明而美丽!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评论,突然就觉得最近小暖是有点太傻白甜了啊哈哈~~翻了翻后文,仅限于对娘娘这么傻白甜~
以及其实结局也并不很远啦,纵观全文,能让女主傻白甜的部分的比重还是很小哒_(:з」∠)_
☆、容修仪,你作甚?
这一趟狩猎之行,因着余暖后来的坠马事件,都好过不少,至少皇帝后边是再无骚|扰。
虽然没想着会这么疼,但余暖也觉颇为满足就是。
不过,对于被安顿在京城,无法跟随而去的容修仪,虽是也觉高兴,但更多的却是遗憾。
初知道余暖摔着的时候,容修仪是有期待的,她以为余暖会摔掉个胳膊,又或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想着,这方回宫没多少日,她又再次活蹦乱跳。
直觉心塞,听闻皇后现今与那襄妃关系颇为不错,也不知道那襄妃是不是有意针对自己,想要取代自己在皇后心上的重要位置。
最毒妇人心,古人的话,果然是有道理的。
越想越觉气不过,容修仪索性便直接换了自己最是体面的衣裳,又一身华丽,去了蓬莱殿,准备去试探是否襄妃当真有心想要破坏自己与皇后的关系。
没什么困难,容修仪很容易便进了襄妃的蓬莱殿。
一如她上次过来,蓬莱殿并无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这珠宝似乎更是多了些。
不过,这观光可不是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
从桌上拿起茶杯,容修仪笑一下,“都听闻襄妃娘娘前阵子坠马摔着,现在看来,可是好多了。”
心下无语,面上却是客套,“总得好的,倒是劳烦容修仪挂念?”也不看离着那日摔倒都好些日子,容修仪这话听着也就一般,实地理却是阴损,这分明便是咒她怎的不摔严重些。
“襄妃娘娘一切安好,我便放心。”容修仪喝了口茶,继续打着官腔。
“不知容修仪今日来,可是有何事?”余暖觉得自己的耐心越来越少,尤其是对着这些明显就不怀好意的人。显然,关于这一类人,容修仪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听闻襄妃娘娘和皇后娘娘关系可是不错,便顺道来看看。”她说着,又喂了自己半口茶,就笑盈盈地看着余暖,没了下文。
一时无言,余暖看她一眼,并不显示出自己内心的心虚,“看着觉得怎么样?”眯起眼,余暖其实倒是不怕其他,她最担心的,莫过于给别人察觉出来自己与谢羲的关系,那必是个大麻烦。
“与宫人们的说法一般无二,娘娘看着与皇后娘娘关系可是不错。”环顾四周一下,目光状若无意地在那些皇后送的物件上停顿一下。
“好坏与否,倒是不劳烦容修仪牵挂,”余暖说着,顿了顿,挑眉,言语带刺,“容修仪这么关心我,所谓礼尚往来,我也慰问一下容修仪,上次那林芳仪那事儿,容修仪可是忘全了?”
面上一顿青白,容修仪手捏着茶杯的手握紧,心上生了闷气,扯着嘴角笑得难看,“襄妃娘娘何必刺我?我不过有些疑惑想请娘娘答上一二罢了。”
轻飘飘地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瞬,余暖显然并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四妃之首的位置,“容修仪,你当知道,我甚至于有权将你锁在门外。”声带挑衅,余暖可并不断算对她行些所谓的客气。
或是因着与皇后接触多了,余暖的话语不自觉的比之从前强硬,也更有气势。
“风水轮流转,襄妃娘娘又何必,料想原先,我也是这样与皇后娘娘相好的。”兔子,急了又如何?还是只是兔子。
“……”沉默,余暖便打量她一下。论容貌,也不过比自己稍稍好了一点,论脑子……再说脾气,余暖总算是有些自信的,自己脾气可是比这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边有一半日子都在小肚鸡肠的人好上太多太多。
不过,那又怎样?
她家谢羲说过了,她只喜欢自己,也只喜欢过自己。她余暖脑子就算再不好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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