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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gl]见凤使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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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去了蓬莱殿！
什么时候去的？还是现在就在？！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四伏的皇宫，娘娘你要加油带小暖脱离苦海呀~
☆、朕的爱妃怎么了？
当即起身，余暖几步到了铜镜面前，看着镜中人衣衫凌乱，头上的簪子也歪歪扭扭。目若春水，脸上还带着还未褪尽的红云，嘴唇也是红肿，余暖心下发慌，抖了抖，忙理起自己的衣裳。
皇后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看她将自己衣裳理整齐了，便放了白术进来，多个人帮她打理仪容。
“娘娘，这可怎么办？”余暖眉心都皱在一起，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奇异感觉。这皇帝怎么便这么会挑时间，她不在蓬莱殿，他就来了？
余暖心下多少有些烦躁，语气也并不怎好。
“莫自乱阵脚，”皇后说着，看眼飞快给余暖梳理着发的白术，顿了顿，方才道，“左右无甚，你若慌了，方才引人遐想。”
“那我这？”余暖说着，却说不下去了，越发心焦。她也想静下来的，可就是脑子糊成了一团，她觉得想什么都太困难。
“记着，你这是摔的。”皇后说着，上前一步，看向白术。
接触到皇后隐隐带着威胁的目光，白术抖了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可……”做贼心虚，余暖欲言又止。
“没有可，天塌下来，本宫顶着。”皇后伸手，轻抚她的肩，声音严肃。
一番话，好不霸气，是她对自己的承诺，余暖转头，对上她自信的目光，也不知怎的，心下的不安就一瞬间给安定了许多。
“你不会是一个人。”不可谓不嚣张。
她的声音坚定，带着一种魔力，让余暖无法不去相信她。皇后从来都是皇后，她永远都有着这样的自信，有着这样的实力。
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余暖点点头，有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娘娘。”她，不会再是一个人吗？
那是她喜欢的人，是她相信的人儿。
“去吧，”皇后说着，俯身向下，她凑近余暖的耳，用只有她才能听得到的声音笃定道，“不论如何，你先忍着，是我对不住你。你且先当是给狗咬了几口，这样的日子，必不会久。”
满眼的震惊，余暖看她，知道她这是泄露了一个不小的计划，而她说，这样的日子，必不会久。
不是情话，对于余暖，这却是世上最是动听、最是美好的话儿，是这一辈子，乃至于上辈子，得到的、最为珍重的一句承诺。
张唇，却终究什么都说不出来，余暖觉得词穷，再多的话，也无法表明自己的激动与高兴。
余暖感觉到她的手就伸过来，在自己的脑袋上轻柔的摸了摸，声音温柔，“一切都会好起来。”
一切都如梦中。
她信她。
而直至余暖走了，皇后始终保持着的微笑终于还是难以持续下去，沉声让夏满只身进来，关上门，皇后终于再开了口，声音却是压抑。
“前些日子让你放手去找的人如何了？”
听出她话语里边的愠怒，夏满站在坐着的皇后面前不远，恭敬道，“娘娘，已经有些头绪了。”
“要快，”皇后蹙眉，思索一下，又追问道，“那人在哪边？能否办到？离我们远吗？”
“那人在南边的一小国，据说非常之神奇，擅毒，会医，被称为华佗再世。离我们是有些远的，快马加鞭，也需十数日的光景。”一一解答，夏满面色严肃，心下却在感叹。
自家主子为襄妃做到这个地步，也是非常之不容易。若说那襄妃和自家主子站在一起，旁人定然是要说她家主子狐媚的，可他们不知的是，那襄妃虽是样子周正，她家主子为襄妃做的那么多那么多，甚至不惜动用外边的力量。相较之下，若说祸国殃民，除却她襄妃，怎还有人能担当？
“可还有其他人可以担当？”皇后听着，却还是有其他担心。
“有的，还有我们豫国的一名隐居之人，但踪迹难寻。”
“他二人医术谁更佳？”皇后抿唇，看着夏满，谨慎地问。
“是南边的那位。”夏满答得不假思索。
“好，做两手准备。”叹一口气，皇后看向窗外，觉得心下有些压抑的难受。
看来，她不是不想加快计划的进行……但……
那那边呢？余暖，你到了吗？
只消一想到皇帝可能触碰到她的人儿，皇后都觉得自己心上憋得难受，面色铁青，皇后拂袖起身，声音冷冽，“起身，沐浴。”
花开一枝，各表一枝。
这边皇后心口发闷，那边余暖也不见得能有多好过。
直觉恶心，偏生面上还得不得不做出一番娇柔样子，余暖是头发凌乱着进的蓬莱殿。
特意在路上给摔了一跤，余暖的唇上有着血丝，是她特意自己给轻轻滑破的。衣裳也不见得有多干净，上边还沾了些泥，余暖面上绯红，就这么给进去见驾。
“襄妃，你这是？”皇帝一脸震惊看着余暖，不解他不过是些日子没见她，她怎就成了这么狼狈模样，活像是在地上打过滚儿一般。
“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余暖笑，这一笑，就牵扯了嘴上的伤口，顿时苦了脸。天知道，这一跤，她花了多大的勇气才往去亲吻的大地。几世下来，她可都总是最怕疼的那个好吧！
有些好笑，皇帝看着她走过来坐下，关切道，“下次不必这么急。前阵子让你自己找的那个会医的呢？让她来看看。”
“白术差人去寻了，应当待会儿便到了。”余暖说着，微微垂下头，故作不好意思的模样。
她说着这话功夫，皇帝却想起些其他，瞧着余暖这发丝微微凌乱样子，不觉奇怪，反是有些徒添可爱之感的，不过，她为何这般之急过来？襄妃已然非第一次见自己，自然也无初时那般畏惧，莫非，她压根便不是因着担心而睡着的、而是因着受了皇后的欺凌？
皇帝越想，越觉是有可能的，遂开了口，“可是在清宁宫受了什么欺负？可告诉朕。”
给他突如其来的问话给愣了愣，余暖摇头，“并无的，皇后娘娘对我是真的很好。”欺负是欺负，却不是他想的欺负。而她们二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各自乐在其中就是。不过，这怎么可能让她和皇帝说？若说，便是大大方方的给皇帝戴绿帽子，还一边给他看，倘若这还不是找死，那还有什么是找死？
抿唇，皇帝思及前些日子胡公公对自己的劝说，襄妃去清宁宫，多半是自己去的，也便放宽了些顾虑，暂且当是这么回事，“你若是哪日受了委屈，记得，有朕。”
他的神色严肃。
余暖眨一下眼睛，作了感动模样，心下却不以为然，这话，他上辈子说过太多。就像她上辈子做的，她有什么委屈，都告诉他，可告诉了他，又能如何呢？而皇后，却不一样，从一开始，她就是坚定的，就像她不高兴自己去给皇帝嫖了，她就会皇帝那儿发飙，然后帮她挡下风雨。心下好笑，声音却是动情，“陛下。”
将余暖拥入怀，皇帝并不介意她身上的污秽，却忘了若她当真是摔了，身上或是该带伤的。那这样抱，会疼。
他亲吻一下她的额头，继续说着那些真心的动情话儿，听着怀中人的感动的声音，却不知这些话，是注定无法打动现在的余暖了。
她的确是余暖，却已经是再死过一次的余暖，而非上辈子那个单纯好哄的余暖了。
女医清和很快便拿了药过来，将余暖拉去里屋涂抹药膏，再帮着她换了一身衣裳，方才放她出来。
换了一身皇帝喜欢的衣裳，余暖使得自己就像刚进宫的余暖一样，她在努力使得自己去暂且适应这个皇帝喜欢的余暖的模样。即使，她想着皇帝喜欢自己，都仍旧会觉得不好受。
她希望皇帝是不曾喜欢自己的，可若是他不曾喜欢自己，那或许，自己便无缘皇后，那个妖精一样热烈美好的女子。
“待得中旬，还有狩猎，不妨好好养伤，这两日，便少些动弹好了。”拉着她的手，皇帝言语温和。
“狩猎？”余暖这话确是真的有些困惑了。这两月的波折太多，她都已将秋季狩猎这事儿给抛之脑后，忘得干净。
“依了我琅国传统，每年秋季，都会狩猎。”点头，皇帝看着她耳畔的那一丝鬓发，顺手将之捎到耳后。
强压下心下反感，面上还得做出一派茫然样子，“陛下，我也会去吗？”
“总呆在宫里，难免会闷，出去看看也总好的，到时候我亲自射熊掌，让人给你炖汤。”皇帝说着，心情愉悦。他对自己的箭法很有自信。
“陛下，你对我真好。”笑得一脸灿烂，余暖觉得自己身上都因为这话而竖起寒毛，将脑袋埋在他的肩上，使人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余暖觉得若是不是这样，自己就要装不下去了。
“你是我的人，我自然对你好，”怀中温软，皇帝很是愉悦，“朕想过了，晚些，怕是又得忙起来，朕也是时候要子嗣了，这两日，朕会努力。”
“陛下。”埋首在皇帝怀里的人儿眼神黯淡下去一瞬，声音却娇羞。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奇，话说如果给你们选一个，快穿（小虐）和修真文你们比较愿意看哪个？
准备给新脑洞开启存稿的我_（：з」∠）_
☆、我女神最聪明~
如皇帝所言，他当真便近日来往蓬莱殿频繁许多。
也托他的“福”，余暖碍于他让自己不要常常去清宁宫，余暖也只得不日日跑去清宁宫，隔些日子才过去。
对此，皇后颇为不满，但到底也不想再给余暖添堵，只好自己憋着，催夏满催得愈发急了。
也是因着皇帝对造人的空前期待，过几日便来夜宿一次，余暖夜不得寐，很快便得了大大的黑眼圈，连歇几晚也未见好。
而这个情况，皇帝的热情终于消退，又是在好些日子之后了。直至到了狩猎前夕，将近半月，余暖得以去见皇后的次数，几乎都能两只手数得过来。其中，更有一半，还是托着中秋之节的关系，皇帝没法，只得去抽空陪后宫其他妃嫔去了，余暖方才能去多见皇后几次。
本想着中秋与皇后出门对酒温言的，可现今，所有都成了泡影。到底天意弄人，余暖在中秋那日，远远看着圆月，只得早早睡下，以免更加思念。
哪怕只分开一日都会想念，更何况，余暖这一来便是几日未见呢？唯盼夜里能见吧。
总也沉睡，也幸得因此，余暖方才觉得时日过得快些。
而待得余暖再次见着皇后，却是车马在路上的时候了。
伸指掀开车帘的一个边角，她的马车便在自己前边。镶金的轿子，那些边角是工匠精心雕琢的凤凰图腾，或于空间高飞，或昂首展翅，或歇于梧桐，各式各样，并不能找到哪怕一只的部分相同。
而她心心念念的人儿，便坐在里边。
她该是怎么样坐着呢？是否也在想着自己？余暖想着，不由叹了口气。
若有所觉，前边的后帘子就这么掀开一角，四目相对，皆是没有多余的动作与言语，两方都是面无表情，却顿觉温馨。
我想你。
我也是。
许久不见，两两皆是憔悴。
而余暖，前阵子给皇后新养的几斤肉，给皇帝这一闹腾，又再度掉得干净。
帘子掀起在放下，小轿里边，余暖这才敢流露出一丝的难过。眼眶微微湿润，余暖手摸着臂上的玉镯，是她送给自己的。
如果她在自己面前，那她一定会一把把自己拽到她的面前，将自己整个人都侵占上她的味道。
可惜……
眼眶不由微微湿润，如果可以，余暖期望皇后说的“必不会久”，能更短一些。
拈一块绿豆糕，入口，却觉苦涩。
闭眸，余暖假装自己是可以睡着的样子。
与记忆中并无差别，狩猎的仪式，就像裹脚布，又臭又长。而那人在上边桌子，自己却不能多看几眼。
直至仪式罢了，都已是傍晚。
这趟过来狩猎，二品以上宫妃皆能同行，故而萧妃也是有来，不过，韶美人没来便是。
因着心虚，余暖不好去皇后帐子里去，总怕出什么纰漏，也不想再见皇帝，余暖索性便梳洗了打算去寻萧妃。
不过，没曾想，萧妃还没见着，帐子可都还没出呢，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先来了。
一身华丽的正红衣裳，上以比发丝还细的金线绣出凤凰于飞，妆容更是华丽，不是皇后，又是何人？
“不待见我？”踩着夕阳就往帐子里走。她说着，便四顾一下，直觉简陋，总也担心余暖会在这边给生出什么病来。
“娘娘。”咬唇低语，余暖看向她，目光一放在她身上，就再难挪开。
亏了自己这回过来也没多带什么人在身边，只一个清和是并不能确定是否可靠的。而清和，恰好现在又不在身边，这样一来，也就没了外人。余暖觉得自己的决定很是正确，正是因此，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看向她。
挥挥袖，皇后示意夏满将篮子里的水果拿出来。这是她特意从宫里带的，怕余暖并不能很好适应这边的环境。而这边物资总是不如皇宫充足的，故而给她专门挑的。
是一篮子漂亮的红皮葡萄，“这可是我们娘娘特意去亲手挑的。”笑着邀功，夏满说罢，便拉着白术去了一边候着。
这边不是宫里，场子小，盯着的眼睛也多，最好的选择，她们得在屋里，也能少些自家主子的嫌疑。
“想我吗？”皇后说着，声音很轻，使得只她能听见。
“娘娘。”余暖听着她的声音，只觉连日来的委屈都顿时散去不少。只要有她在身边，余暖突然觉得，那些都无所谓了。她说着，不自觉的就凑近她。
余暖的唇就轻轻的触碰一下她的，皇后摸摸她的后脑勺，止住她想要进一步的深吻的动作，嗓音有些沙哑，“等回去，都会好起来。”
皇后说着，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止住自己就想要亲吻她的欲｜望，皇后轻轻落在她的额上一个吻。
现在还都不是时候。
余暖便往她怀里蹭蹭，听着她一下一下的强有力的心跳声，突然的心安，声音温柔得快要掐出水来，“娘娘，我很想你，我不喜欢皇帝。”
将她轻轻环住，怀中软玉，使得自己连续浮躁多日的心都安静下来不少，皇后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我都知道。”她不会让她等上太久的。就算是按照着计划，那也便是不久的事儿了。
一瞬间，心下都给蜜填满，余暖眼睛都眯起来，手轻轻环起她的腰。
半晌，皇后捻了颗葡萄，擦拭一下手，剥皮，“这边还能适应吗？都是林子，蛇虫鼠蚁会比较多，回头去让你带的那个女医给你开驱虫的方子，再做成香囊，多少能好上不少。”
她说着，将方才剥开的葡萄捻入余暖口中，笑道，“甜吗？”
满嘴都是葡萄的清甜，一想着是皇后给自己挑的，给自己剥的，余暖都有些舍不得咽下去，含在嘴里，话因此而不是很清晰，“可甜。”
余暖说着，嘴角露出浅浅的酒窝，很是可爱。
看她高兴，自己的阴郁也一扫而光，皇后便随着她笑，再剥了一个，喂给她吃。
撅嘴，余暖含下，舌尖调皮的顺带舔一下她的指尖。
揩一下她的鼻子，皇后满脸的宠溺，“勾引我？”
“阿羲那么好看，我一不留神就上钩了。”答非所问，余暖凑近她的耳朵，轻声的答，呵气在她的耳垂上。试着她往常调戏自己那样，余暖晓得现在白术她们在帐子里，她是不会多大动作的，故而才放开了动作去调戏她。
“这话说得中听，赏你给我剥葡萄。”皇后说着，看着怀里学得像模像样的人儿，心情越发的好。
画皮难画骨。不过，她这样，自己也很享受就是。
“谢娘娘赏赐~”松开环着她的手，余暖瘫在她的怀里，挑了一颗最是浑圆紫红的葡萄，而后小心的剥。
汁液很是足，顿时浸了满指，她去送她嘴里，却不想，皇后竟也连带着她的指尖一块儿含了进去。
一双眸子含满了笑意，皇后就这么戏谑地看着余暖，什么也不说，也不松口。
也不知怎的，脸蓦地一红，余暖觉得自己目光又给黏在皇后脸上，再难松开了。
为何她家娘娘这么好看呢？
为何自己调戏她，她是一脸兴味，而她调戏自己，她还是一脸的兴味呢？
为什么从头到尾，只是自己的脸红呢？
余暖觉得自己脑子又开始转不过弯来了。左思右想而不得原因，余暖最后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都说谈了恋爱的女人会变蠢，那她这样，大概也是算变蠢？
不过……
为何她家娘娘还是那么聪明呢？又美丽、又聪明、还万能，简直是人生赢家！而现在这样的人生赢家，喜欢上了自己，那这么想来，她余暖这辈子，就是人生赢家中的顶尖的存在？
一侧的白术看着自家小姐满脸的痴迷继续给皇后的美色给吸引住，几欲扶额。
这个总是看着皇后一脸花痴的人，绝对不是她家小姐，对吧？
曾听沉香说过，这世上，有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人，其中有一种人，自己给人卖了还乐呵呵的给人数被卖了的钱。曾经，白术听着时候是不上心的，而现在看来，或许，这世上这种傻子有很多？就比如……她家小姐？
白术想着，便听身侧再次传来压低的笑声，手上还传来温热的触感。
若有所觉，白术移过去目光，从自己垂在一边的手，慢慢的往上移，她看向自己身侧的夏满。
不自觉的去牵白术的手的夏满正咬唇，炯炯有神的目光正看着那边两位腻歪，面上也是微红，正娇羞着。
顿时抖了抖，白术悄悄往左侧挪了挪脚步，好离夏满远些，而后戒备地看她。
四目相对，两两无言，夏满看着自己自己的左手还保持着去握白术的手的动作，整个人都僵了僵，而后机械地移开目光，看向地面，红透了脸。
她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
可为什么白术突然用那种奇怪的目光看向自己？
都是姑娘……又、又没啥？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自从娘娘和小暖在一起，小暖的智商简直快成负了hhh
不过还是很喜欢这样的傻白甜~每个傻白甜的背后都有一个宠着她，让她得以天真的人~只要傻白甜不爱惹事儿，不圣母~还是很让人喜欢呀~
ps：总感觉有这么个面面俱到的、你的所有期望都能帮你去实现的娘娘疼着，小暖不想傻白甜都要傻白甜起来_（：з」∠）_~
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和为你遮风挡雨~
羡慕ing
以及，这文能看到现在的，都是真爱呀昂~谢谢各位可爱哒小天使哒不离不弃~
☆、狩猎进行时
次日，巳时。
早膳已是用罢，众人也开始挑马儿，准备狩猎。
众人皆是兴奋，难免余暖也受了些影响，上辈子也经历了不少狩猎，多少也会一点骑马，余暖便也兴致勃勃去挑马儿。
入目的是一排马儿，或白或红，还有些其他的颜色。被梳理得柔顺的毛发，被拦在围栏里边。
“这只好看，这只也好看。”余暖看得颇为高兴，心道今年宫里头的马儿都很是不错，非常精神，年轻力壮。
“娘娘……”白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恩？”余暖正巧一匹枣红马儿，看样子可是匹性子不错的，不会太多温顺，也不太过野性。当然，最重要的是它很配自己今天穿的这身衣裳。鹅黄圆领，配上枣红马儿，应该很是好看，想来她家娘娘一定能一眼看到自己，并也一定觉得很是不错！
“娘娘……”白术吞吞吐吐，看着余暖几乎都要伸手去摸马儿了，面色有些奇怪，但到底还是咬牙，说出了剩下的话儿，“这边，不是后宫的人的马儿。”
正与马儿“深情对视”着的余暖闻言，正要伸出去摸摸它的脑袋的手就这么停下，抽抽嘴角，余暖并不死心，“这马儿好！”
“娘娘，那边才是你的。”白术小声弱弱道，指向余暖身后的马厩。
那是余暖一来，就给她自动忽视掉的马厩。
僵硬地回头，余暖瞅着身后那些马儿们，倒都是品相好的马儿，皆是好看的颜色，就是……
“这些都是老弱病残。”余暖不服气，看着那些或是年纪太小，或是已然步入老年的马儿。
她说感情今年皇宫怎的马的质量变好了？原来压根就是自己找错了马厩？余暖不服，她可还想找匹烈马好摔地上滚一滚，然后好借机让皇帝少来骚扰自己的好吧！
颇为为难，白术看着那边的马儿，眸子转了几转，最后目光落在一匹白马上边，努力把自己的声音转为惊喜，“娘娘，不是啊！你看它们多有活力啊！”
顺着她的指向，余暖看到的是一只白色的，未长大的马儿。
“……”若不是因为心虚，她的声音怎么可能会这么轻，给白术哽了一下，半晌，余暖皮笑肉不笑，“没长全，这能不有活力吗？”
眨巴两下眼睛，白术心里也有些尴尬，干咳两声白术心下怨念：这可不是也是皇后特意吩咐的嘛……怕自家小姐给摔着了不是？
一时无言，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最后，当然是白术没能阻止住任性的余暖，她给自己挑了那只方才看上的枣红马儿。在宫人的帮助下，余暖上了马儿，并很快适应，白术这方放心不少。
而待得狩猎开始，余暖看着身侧皇后意气风发，一身男装干练，头发也都竖起，身骑汗血宝马，弯弓试箭，顿觉侥幸，亏了自己没有按皇后的意思去挑一匹老弱病残，不若站她身边，得有多逊色？
当然，除却侥幸，更多的，却是惊艳就是。
她家娘娘怎么能这么帅！
简直把在场的所有男人全比下去，女装可艳压群芳，男装可霸气侧漏，余暖觉得自己很是幸福。
即便是不能给她抱在怀里，能这样看到她，也是一件很是幸福的事儿啊！
察觉自家女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皇后挑眉，做无意状看她一眼，如愿看到她耳根微红，皇后心情越发畅快，决定等会儿可得好好露一手，给自家女人打足够的好东西。
什么狐裘，什么鹿茸，再来个什么其他的。
这是她的女人，她不宠着，难不成还要别人宠着？
腰杆子挺得越发的直，皇后努力将自己表现得越发英姿飒爽。
只敢偷偷瞥一眼，便立即收回目光，余暖抿唇，她想试着去学她那样将弓给拉满，却怎也不行，只能稍微拉开一点。
憋红了一张脸，余暖偷偷用余光再瞅一眼皇后，觉得皇后更不容易了。
一声哨响，众人争先恐后呈小列状进了林子。眼瞅着皇后转眼已是远了，余暖抿唇，觉得她帅破苍穹，自己与有荣焉。
“襄妃，走了。”
突然的话语将余暖终于拉回现实，是萧妃带着嫌弃的声音。
抽搐一下嘴角，余暖转头，看向萧妃，“去哪？急什么？”
“若非那娴妃一马当先冲进去了……我不过出于好心，提醒你一下罢了。”语气也并不怎么好，萧妃拉了拉缰绳，回头看她。
“……”一时语塞，余暖并不在意这些狩猎所能赢得的奖励，干咳两声，余暖看着她带着的五六个人，“你想讨要个名次？”据她所知，萧妃可是个一向恨不得宫里没人记得她自己的一个存在，更何况现在她还极有可能和韶美人有奸｜情了。
“你呢？”不答反问，却是给出了她的答案。
对视一眼，余暖点点头，拍拍马儿，让枣红马小步向前，“不妨一起？”
“无妨。”并不拒绝，萧妃对于这个虽总也有些奇怪的襄妃并无太多的抵触。好歹，不论如何，她总是会比皇后和皇帝，还有那些个其他的宫妃好相处些的。而自己，也不怕她抖露出自己的秘辛。
“朝哪儿走？”
萧妃闻言便瞅她一眼，“穿金戴银，一看便不是个来狩猎的，左右转转便好。”她说着，环顾一下四周，很快挑了一条小道，率先调转了马头。
“这般说来，萧妃可也不一样？”跟上，她总堵自己的话，自己也总得回敬一二。
“我从不曾说过我是特意来狩猎的。”萧妃说着，顿了顿，转眸便见了一只兔子，看了身后宫人一眼，顿时有人拉了弓，瞄准兔子。
有箭声破空之声入耳，余暖便见着一根白羽的箭，飞快地冲向那只兔子。不过转眸，那兔子已然倒地，抽了抽腿，再无声息。
蹙眉，余暖便想着皇后宫里的薄雪，若是谢羲，当是不会去射杀野兔。
“我不去做，自有人可代我完成。”
萧妃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余暖看她一眼，不知该说什么。
即便是上辈子见过太多这样的画面，余暖却始终难以对此有什么热情。
“给你个机会，看谁可先跑到那边。”心念一动，余暖对着她道，没带什么情绪。
恰好她也准备坠马，闹点事儿，也想少见些这些单方面的屠戮的画面。
“你这不算，”萧妃说着，顿了顿，面带鄙夷，“我的马没你的好。”
看着萧妃的老弱病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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