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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砚一世,护漪安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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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端砚犹豫了一下,还是吩咐一旁宫女
“去请王妃过来用早膳”
没过一会儿,去请桑清漪的宫女就小跑着回来了,还未待开口,赫连端砚先一步道
“我知道了,下去吧”
看着满桌的膳食,赫连端砚突然就觉得没什么胃口了,其实她早就料到结果会如此,却还是忍不住多此一举。
“爷”
赫连端砚抬头看向玉音,玉音眉眼一弯,淡淡开口
“一会儿东西要凉了”
午膳时,赫连端砚还是派人去请桑清漪过来用膳,不过得到的答复还是一样。
用过午膳后,赫连端砚突然觉得有些无所事事,看玉音在院子里读书,她也转身去了书房。
只是拿起书看了几页之后,思绪就不知飘向了哪里,就连玉音进来了都没有察觉。
“爷在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赫连端砚回过神,就见玉音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淡定的合上书中的书籍,起身
“有些乏了,去小憩片刻”
看赫连端砚欲走出书房,玉音禁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爷准备去哪儿小憩”
几乎是下意识的,赫连端砚张口就道
“当然是回”
而后突然才反应过来,那个房间现在已经不只是属于她一个人了。
赫连端砚莫名的笑了一下,而后自觉地走到了书房另一边的软塌上,刚躺下,玉音就把披风拿过来给她盖上了。
赫连端砚看着玉音返回书桌前坐下,刚欲闭上眼睛,脑中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坐起身。
玉音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过来,“爷”。
赫连端砚径直起身,“我有事出去一趟”。
赫连端砚看着不远处的房间,却迟迟没有走过去,可她心知,这一步迟早是要踏出去的。
现如今,她们已经成婚,日后若还是分房而睡,怕是又要闹得满城风雨,又得挨父皇训斥了。
只是,要和桑清漪同塌而眠,怕是要有血光之灾吧。赫连端砚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看来,免不了要跟她谈一谈了。
似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赫连端砚走到了门前,深呼吸了一口气,抬手刚欲敲门,房门却突然从里面打了开来。
赫连端砚刚要抬头,就听见惊恐的一声喊叫,“大!色!狼!”,紧接着就听到房门碰的一声再次被关上了。
赫连端砚摸了摸鼻尖,抬手再次准备敲门,房门又再一次先一步打开了。
“你来干什么!”,如雨没好气的道。
闻言,赫连端砚却是心中不悦起来,“这是我韵彦宫,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赫连端砚一边说,一边径直从如雨身旁走了进去。
赫连端砚一进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躺椅上的桑清漪。
而当桑清漪看过来的那一刹那,赫连端砚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眼眸深处的恨意。
就在此时,如雨突然冲了过去,而后张开双臂挡在了桑清漪的面前。
“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赫连端砚却仿若未闻,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眼看着如雨身后的桑清漪峨眉紧蹙,脸色开始泛白,突然在离软榻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本王有话要和王妃说,你先出去吧”
“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你靠近我们家小姐!”,如雨气愤的瞪着赫连端砚吼道。
赫连端砚先是莫名的笑了一下,而后眼神倏地一变,冷冷地盯着如雨道
“你还以为这是在你们丞相府吗?”
看着眼前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的赫连端砚,如雨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却仍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看着赫连端砚慢慢地走了过来,桑清漪突然起身把如雨拉到了一边。
“雨儿,你先出去”
如雨刚走出房间,房门就啪的一声关上了,吓了她一跳,忍不住又在心里痛斥赫连端砚这个大色狼。
如雨先是站在门口仔细听了一下房里的动静,却是什么也没听见,看着紧闭的房门,顿时那个心急如焚,就开始在房门口来回转悠,嘴里还不停地在那儿嘟囔。
赫连端砚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紧象,嘴角轻轻一勾,不料,前脚刚踏出房门,如雨就闷头撞了上来。
“啊”
如雨叫了一声,然后没好气的抬头,在看到是赫连端砚时,不禁张大了嘴巴。
就在赫连端砚以为如雨又要大声喊叫时,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嘴里一边喊着“小姐”,一边飞快的跑进了屋。
赫连端砚有些无语的看着如雨跑了进去,而后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表情有一瞬间的古怪,而后才转身离开。
晚膳过后,赫连端砚突然来了兴致,想要跟玉音下棋,于是两人就来到了书房。
两盏灯下,两人相对而坐,各执黑白棋子,开始对弈。
玉音先落下一颗白子,而后看着赫连端砚随即落下一颗黑子,这场景一如从前。
自从赫连端砚遇上桑清漪之后,玉音便没再同她下过棋,这是从那之后的第一次。
玉音也有些想不明白,为何赫连端砚今日又突然有了兴致,不过于她而言,这些都不重要。
不过,这才下到第二盘棋,玉音就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爷,你又输了”
玉音说着落下一颗白子,只见棋盘上的一大片黑子瞬间全军覆没。
赫连端砚抬头,笑着对玉音道,“看来玉音的棋艺又见长了”。
第三盘棋又轮到玉音先落子,落下手中的白色棋子后,看着赫连端砚拿起一颗黑子。
“不是玉音棋艺见长,而是爷心不在棋上”
“是吗?”
第三盘棋两人打了个平手,玉音看了眼窗外的夜色。
“爷”
“这局不分胜负,再来”
玉音原本想说“天色已晚,早些歇息”,听赫连端砚此言,也便作罢。
只是,这第四局才刚开始没多久,玉音发现赫连端砚比前几局更加的心不在焉,不时的看看窗外,而后皱眉不知在想何事。
玉音看在眼里,也不说破,只是,这第四局棋。
“爷”
赫连端砚回过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玉音。
玉音也不言语,只是看着棋盘,赫连端砚也低头看了过去。
“我又输了”
赫连端砚说这话时,也没见有丝毫沮丧之意。
玉音看着赫连端砚先落下一颗黑子,明显是要来第五局的意思,也随手执起一颗白子。
“爷是逃不掉的”
“什么”
玉音突然莫名的说了这么一句,让赫连端砚有些摸不着头脑。
玉音抬起头,也不说话,只是一副“爷懂得”的表情看着赫连端砚。
“我就是太久没跟你下棋了”,赫连端砚嘴硬道。
“爷知道,就算逃得了洞房花烛夜,也逃不了往后的漫漫长夜”,玉音神色淡淡道,“爷今日之所以突然要跟玉音下棋,不过就是想要打发时间而已”,这样就不用早早的回房,与那桑清漪独处一室了。
赫连端砚看着玉音,而后无奈的笑了,“玉音,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么直接的拆穿别人”。
玉音微一挑眉,“那看来是被我说中了”。
赫连端砚把手中的黑子放回棋盒,“玉音太聪明了,不妥,不妥”。
玉音唇角微扬,露出一抹轻轻浅浅的笑。
“难道爷也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赫连端砚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房里还亮着光,抬手刚想要敲门,又突然放了下来,直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桑清漪正坐在床边,如雨站在一旁,听到开门声,两人都不由得一惊,一转头,就看到赫连端砚进来了。
桑清漪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一脸戒备的看着门口那边。
不料,赫连端砚竟是看都没往这边看一眼,直接走到房门右侧的软塌上躺了下去。
如雨看着赫连端砚径直闭上了眼睛, “小姐,她”。
“天色已晚,如雨姑娘在此,是想要给本王侍寝不成”,赫连端砚突然阴阳怪气的道。
“你!无耻!”
“雨儿,你先回屋吧”
如雨走了,还顺便把房门给带上了。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桑清漪的心就像是两军交战的战场,格外的兵荒马乱。
透过帘子看着软塌上的赫连端砚,桑清漪除了厌恶、憎恨、不安还有莫名的恐惧。
桑清漪看不透这个人,也摸不清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对于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来更是完全猜不到。
未知,是一件最恐惧的事件。
伊始,赫连端砚不择手段执意要娶她入府,桑清漪以为,不过又是一个纨绔好色之徒。
可没成想,新婚之夜,这人居然彻夜宿在了琴音阁,闹得满城风雨。
而今日午后,她跑来房中,居然对她说出
“本王既然娶了你,往后你便是本王的王妃了,虽然本王不想与你同塌而眠,但分房而眠必会惹人非议,所以,自今日后,本王会与你同房就寝,不过,本王睡软塌,至于你,念在你身子不适,就准你睡本王的床!”
赫连端砚在说这一段话时,连看都不曾看桑清漪一眼,说完就打开房门离开了。
桑清漪不明,既是不想占有她,又为何要迫她嫁与她,难道仅仅是因为兴之所至。
因为她的这种肆意妄为,生生毁了自己和流笙的一生,想及此,桑清漪心中怨恨至深,却也觉悲凉至极。
赫连端砚虽然闭着眼睛,不过并没有睡着,她也知桑清漪定然也还未入睡,确切地说,还坐在床边,不时地看向她这边。
桑清漪看着软塌上许久都没有翻动的赫连端砚,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想应该是睡着了。
转头看着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桑清漪过去重又换了一根新的,而后回到床边坐下,看了一眼另一侧软塌上的人,而后合衣躺了下来。
赫连端砚一直侧耳听着桑清漪的呼吸声,直到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有序,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了一眼又快要燃烧殆尽的蜡烛,又再次闭上了眼,期间,听到桑清漪时不时的来回翻动,不知不觉间,竟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桑清漪一直仔细的听着四周的动静,夜很静谧,只偶尔能听到不知名的虫鸣声。慢慢的,一直紧绷的心稍稍舒缓了些,困意却汹涌席卷而来,虽然桑清漪一直告诉自己不能睡过去,但因多日未曾安眠,因而渐渐地进入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
直到眼前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桑清漪蓦地睁开眼,却见床边坐着一个人。
借着窗外的月光,桑清漪方才看清,眼前的人居然是赫连端砚。
“你想干什么!”
赫连端砚只是笑了一下,而后突然伸手开始撕扯桑清漪的身上的衣物。
“你别碰我!”
黑夜里,衣裳被撕裂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刺耳。
“不要!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努力努力努力!!!
☆、第十三章
“嘶,疼,玉音你轻点”
赫连端砚侧着左脸对着玉音,时不时的在那儿龇牙咧嘴喊疼。
玉音盖上瓶盖,“还会喊疼,意味着并不严重”。
“玉音,你怎可如此!”,赫连端砚不满的瞪着玉音。
玉音看着赫连端砚左脸上鲜红的五指印,淡淡地开口
“爷近几日还是不出门为好”
“啊,一直憋在韵彦宫那不得无聊死”,赫连端砚想想就有些崩溃,“父皇已经让我禁足一个月,不许出皇城一步,玉音现在竟也要如此狠心,不让我出韵彦宫吗?”。
玉音看着赫连端砚,“爷现在如此模样,难不成是因为玉音?”。
“不是”,赫连端砚有些没底气地道,“可是玉音,你的医术不是天下无敌吗?你快帮我让这指印赶紧消下去吧”。
玉音一边把桌上的瓶瓶罐罐放进药箱,一边不紧不慢的开口
“我可不曾说过我的医术天下无敌”
“本王说的,本王说你的医术天下无敌,那就是天下无敌”
玉音嘴角轻轻一勾,“那玉音在此谢过王爷了,不过,是不是天下第一,玉音不在乎”。
看着赫连端砚瞬间垮下去的脸,玉音似是不忍心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让爷出门”
“什么办法!”,赫连端砚满眼期待的看着玉音。
玉音站起身,“以往玉音随爷出门时,为免他人看见,都以轻纱遮面,玉音这就回去拿,一会儿给爷送来”。
“……”
如雨今日天还未亮就起来了,一直守在赫连端砚和桑清漪的房门口,心里七上八下的,几次想上前敲门,犹豫了一下还是作罢。
一直到天开始蒙蒙亮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就开了,如雨猛地抬起头,在看到赫连端砚时,先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不过下一秒看到左脸时,一下就愣了。
直到赫连端砚从面前走了过去,如雨才反应过来,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跑进了房间。
“小姐,小姐”
如雨一跑进房,就看到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的桑清漪。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
桑清漪看如雨的神情,就知方才赫连端砚出门时必是被她看见了。
“小姐你真没事吗?那个大色狼她,没欺负你吧”
桑清漪只是摇了摇头,“去打水来吧,我想洗漱了”。
如雨一边往外走一边仔细回想刚刚房门打开的刹那看到的情景,看那个大色狼的样子,小姐应该是没有被她欺负,倒像是她被小姐欺负了,哼,那她也是活该!
桑清漪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脸,竟是有种陌生的感觉,如此憔悴不堪的脸,真的是她吗?
自从赐婚圣旨下来以后,便夜夜不成眠,心中忧思成疾,大婚之后,每日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如此,便也不甚奇怪了。
想起昨夜,桑清漪仍然心有余悸。
未曾想到,赫连端砚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不顾一切的向她扑了过来。
眼看着身上的衣裙都被撕毁,露出了翠绿色的肚兜,桑清漪心中羞愤交加,不停的挥舞着双手,紧接着就听到响亮的一声,“啪”。
桑清漪蹭的坐起身,而后迅速从枕下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间。
“你别过来!”
赫连端砚并未开口说话,桑清漪看着她突然站起来,转身,走回到另一侧的软塌,而后躺了下来。
桑清漪一直盯了许久,不见赫连端砚有任何反应,才放下手中的匕首,不经意间一低头,却发现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这才意识到,原来刚刚只是一场恶梦……
不过之后桑清漪便再也睡不着了,也不敢睡过去了。
想起昨夜她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就忍不住浑身冒冷汗。
就这样,桑清漪在床上一直坐到了天开始有些微微发亮。
看到软塌上的赫连端砚动了动,桑清漪惊慌的又抓起了匕首。
不过,赫连端砚起来后,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而后就打开房门出去了,紧接着就看到如雨进来了,桑清漪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如雨就端着热水回来了。
桑清漪随即起身去洗漱,而如雨则去整理床铺,在看到床上的匕首时,脸色蓦地一变,看了一眼正背对着她在擦脸的小姐,如雨又默默地把匕首放回了枕下。
桑清漪坐在梳妆镜前,如雨拿起木梳正要给她梳理乌发,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桑清漪的心蓦地一紧,“雨儿,去开门”。
如雨想着,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个大色狼!昨夜直接推门就进来了,今日又在这儿装什么斯文!
如雨怨气冲天的拉开门,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一下就愣了。
“你是谁”
“如雨姑娘,请代为禀报王妃,玉音求见”
桑清漪也听见了,虽不明白玉音为何会来此,但桑清漪还是让她进来了。
大婚翌日,桑清漪见过玉音,那天就是玉音来告知她,一早需去拜见当今圣上还有怡妃。
“玉音见过王妃”
桑清漪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在这韵彦宫内,眼前这女子是唯一一个让她没有敌意的人,也说不上是为何,只是第一眼见到便如此,但也谈不上欢喜,毕竟她也属于这个韵彦宫。
玉音行过礼后,就径直走到了赫连端砚睡的软榻前,先是把床上的被褥抱了起来,而后不知按了哪里,整张软塌突然推进了墙里,瞬间就不见踪影了。
桑清漪并无多大反应,倒是如雨显然是被惊到了,微微张着嘴看着玉音把手中的被褥放到了一旁的柜子里。
“早膳一会儿就会送来,还请王妃好好用膳,保重身体,玉音先告退了”
用过早膳后,玉音就坐在院子里看书,赫连端砚不想读书,便随手拿了一把剑,在院子里舞起剑来。
温暖的阳光下,玉音从书中微微抬首,看着不远处剑舞如飞的白衣少年。
“一个动如脱兔,一个静若处子,此情此景,竟是如此赏心悦目。我倒是觉得,十一弟和玉音两人更是般配”
清越侧头对身旁的人道,不过并没有得到答复,那人只是向着院子里的两人走了过去。
回身,收剑,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赫连端砚的脸色立刻浮现起了笑容。
“五哥,五嫂,你们怎么来了?”
玉音合上书站起身,“见过五爷和夫人”。
“原本想着你大婚之后带着弟妹过来看我们,谁知你才刚大婚就被父皇禁足了”,清越笑着打趣道。
“五嫂你就别取笑我了”
赫连端乾突然一脸严肃的看着赫连端砚,“你的脸怎么了?”。
赫连端砚这才记起脸上还带着一个惹人注目的印迹,忍不住不满的看向玉音,干嘛不提性她。
“玉音先下去给两位爷备茶”
“不小心?你自己要如何不小心才能弄成这样”,赫连端乾显然不买账。
“哎呀,五哥,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别因为这个妨碍咱俩喝酒了”
赫连端砚看糊弄不过去,就开始东拉西扯了。
“你身为亲王,竟有人敢动手打你,这事关皇家颜面,怎会是小事!”
“就是和离肆在过招的时候,不小心给打了一下而已”,赫连端砚开始胡扯。
“你脸上的指印明显不是男人造成的,难不成是你惹玉音生气了?”
清越看着正给他们上茶点的玉音,有些看不过去了。
“乾哥又不是不知,玉音待十一弟比待自己还好,怎会忍心下手,我看啊,肯定是咱们十一弟做什么事惹怒了弟妹,自己惩罚自己打的呢”
赫连端砚讪讪的笑了笑,“这都被五嫂知道了,真是要没脸见人了”。
清越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赫连端乾却仍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怎得不见弟妹”
午膳时,赫连璇玑突然跑了过来,一不小心又看见了赫连端砚的脸,就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赫连端砚哄了半天才给人哄走,还千叮嘱万嘱咐不要告诉她们的母妃。
谁知这下丫头才回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怡妃和静妃娘娘就过来了。
而后没过多久,整个金陵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而且还进行了添油加醋,什么“端王大婚夜宿醉青楼,王妃一怒之下扇之”。
听到离肆的汇报,赫连端砚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
“这段时日,爷的传闻有些多了”,玉音淡淡开口。
赫连端砚危险的眯了眯眼,“看来他是嫌现在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前几日大婚夜宿在琴音阁一事,还未跟他算账呢,现如今还敢得寸进尺。
“离肆”
“属下明白,请爷放心”
玉音看着离肆出了韵彦宫,而后看着仍然皱着眉头的赫连端砚
“爷是担心”
“皇上驾到”
说曹操曹操就到,玉音看着赫连端砚蹭的坐起身,看来,这一关不太好过。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
“行了,起来吧”
宣德帝看起来脸色不佳,先是扫了一眼大厅,而后盯着赫连端砚的左脸问
“你的王妃呢”
“回父皇,清漪身子不适,正在房中休息”
看宣德帝不说话,赫连端砚随即示意一旁的玉音去把桑清漪叫过来。
“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赫连端砚刚要开口,宣德帝却抢先一步道
“不要拿话诳朕!”
赫连端砚低下头,“是儿臣自己不小心,才会弄得如此”。
“整个金陵城内已是沸沸扬扬,你是当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父皇”,赫连端砚俯首叩拜,“传言不足为信,还请父皇明察,确实是儿臣自己不小心”。
“见过父皇”
桑清漪突然出现,在离赫连端砚有些距离的地方跪了下来。
宣德帝盯着桑清漪,“朕问你,砚儿这伤是从何而来”。
闻言,赫连端砚猛地转头看向桑清漪,想要给她使眼色,奈何桑清漪却连看都不曾往这边看一眼。
“回父皇,是儿臣动的手”,桑清漪波澜不惊的回道。
宣德帝也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直言承认,“为人妻者,当三从四德,你居然敢动手伤自己的夫君!”。
“父皇,是儿臣有错在先,还请父皇”
“常言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爷冒犯在先,怪不得儿臣”
“冒犯?你已是她的王妃,她对你作甚都是天经地义,你居然还敢跟朕谈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丞相可真是教女有方!”
桑清漪跪得笔直,“此事与父亲大人无关,还请父皇明察,更何况儿臣已嫁入皇家,已是皇家之人,故儿臣的所作所为,皆与父亲大人无关”。
“好,很好,不愧是金陵城内首屈一指的才女!”
被桑清漪如此公然顶撞,宣德帝显然是气得不轻。
“清儿尚不懂宫中的规矩,是儿臣之错,还请父皇恕罪”
宣德帝回身在主位上坐了下来,而后猛地拍了一下桌面
“来人!端王妃行为不检,出言不逊,给朕押入天牢候审!”
作者有话要说: 不解释,不符合口味的,请自行移步,O(∩_∩)O谢谢
☆、第十四章
“请父皇开恩”
赫连端砚连忙恭恭敬敬地叩了一个响头。
宣德帝却没有收回旨意之意,眼看着侍卫就要上前,突然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太后驾到”
而后就见上官梓伊快步走了进来,“出了何事,怎么都跪在这儿”。
上官梓伊先是瞅了眼赫连端砚,而后又看向面色清冷的桑清漪。
“我的乖孙媳,好端端的跪在这儿作甚,赶紧起来,一会儿得伤了膝盖”
上官梓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扶起桑清漪。
“嗯哼”
从上官梓伊进来后,就一直被忽视的宣德帝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上官梓伊这才松开桑清漪的胳膊,转过头,一脸惊讶的看着赫连正德。
“呀,皇帝也在这儿啊,怎么也不知会一声”
赫连正德顿觉无语,方才上官梓伊进来之时,还曾跟他有过目光接触,现下居然说没有看到他在,这明显就是故意为之。
“儿子给母后请安”
赫连正德起身给上官梓伊行礼,而后欲要扶着她到主位坐下,却被上官梓伊躲开了去。
赫连正德顿觉有些没面子,有些尴尬的收回手。
“母后怎得来这儿了?”
“哀家来看我的乖孙儿孙媳不可吗?是不是还得先请示一下皇帝”,上官梓伊疑问的看着赫连正德。
赫连正德面现无奈之色,“母后说笑了”。
上官梓伊一回头,看见赫连端砚和桑清漪还跪在那儿。
“怎么还跪着,你们”,上官梓伊指着一旁站着的宫女,“是花儿、草儿还是燕儿什么的,还不赶紧把你们的主子扶起来”。
一看,旁边还有两侍卫杵在那儿,上官梓伊一下就板起脸来了。
“你们还愣在这做什么,还不下去,哀家看着就心烦!”
赫连正德一看,这上官梓伊这不是让他下不来台吗?皇上金口已开,岂有不兑现之礼。
“母后,此事还是让儿臣来处理吧”
“处理?皇帝要怎么处理?!就让她们在这儿跪着,这万一要是跪坏了,你不心疼我可还心疼呢”
“……”
“你倒是给哀家说说看,砚儿她们究竟是做错了何事,就让皇帝你罚她们跪在这儿”
赫连正德无奈,只得把事情的始末给上官梓伊简单陈述了一遍。
而一旁的宫女却是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侍卫就更加左右为难,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都杵在原地,等待着圣上和太后的旨意。
上官梓伊走到赫连端砚跟前瞅了瞅她的左脸,而后又走到桑清漪的面前。
“孙媳,那是你打的?”
桑清漪唇齿轻启,“是”。
上官梓伊又瞥了眼赫连端砚,“这小兔崽子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桑清漪似是不知作何回答,最后竟什么也没有说。
上官梓伊又走到了赫连端砚那儿,瞅着她脸上的五指印。
“砚儿,疼吗?”
赫连端砚立马摇了摇头,“回皇祖母,一点都不疼”。
闻言,上官梓伊突然直起身,转头对赫连正德道
“好了,哀家都已经知道了,皇帝快让她们起来吧”
“母后,既然您已经知道了,这有损皇家颜面,有失体统的事,朕岂能坐视不管!”
“哎呀,哪有皇帝说的这么严重!这不就是人家小两口之间打情骂俏而已嘛,皇帝作甚非得和那些个国家大事扯在一起,看看,把哀家的乖孙儿孙媳都吓成这样了”
上官梓伊一脸不满的看着赫连正德,“哀家可等着抱重孙,皇帝这么折腾,要是把孙媳的身子折腾坏了,哀家可不依!”。
赫连正德竟被上官梓伊“说教”的有些无言以对,上官梓伊见此又继续道
“哎呀,皇帝,难道你忘了,当年你和晋阳伊始不也这样吵吵闹闹,最后还不是好的如胶似漆,当年哀家和你父皇不也都随你们了嘛”
赫连正德似是想起当年之事,竟没有作何反应。
“说起来都忘了,哀家今天刚做了一样点心,正想着让皇帝去尝尝呢”,上官梓伊说着上前挽住了赫连正德的胳膊,“得赶紧,不然一会儿得凉了”。
赫连端砚看着上官梓伊悄悄回头给自己眨眼,也随之回以一记眨眼。
“儿臣恭送父皇、皇祖母”
皇上和太后走了,一干宫女和侍卫也走了,厅中就只剩下赫连端砚、桑清漪还有如雨。
“小姐,小姐”
如雨急忙跑上前去扶起桑清漪,许是跪的时间有些长了,桑清漪起身时竟有些身形不稳。
“小姐,你没事吧,你不要吓雨儿”
赫连端砚突然走了过去,在离桑清漪只有咫尺之距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
如雨一脸戒备的盯着赫连端砚,赫连端砚却宛若未闻,冷冷地盯着桑清漪空洞的双眸。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桑清漪两眼涣散地望着别处,并未开口,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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