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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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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喊杀声震天,被吞噬的白马义从,在城中这种地方根本施展不开,想要撤退才发现四面八方都是人,都是边军,他们就好像彻底的孤立了,一时间大乱,在想赶回主力,却是好像晕了头,根本找不到主力所在。
“公孙瓒,不想今日相见呀——”忽然间身后有无数人高喊着,等公孙瓒回头望去,却是在几百步外,感动领着一军已经结阵,除了一部兵卒,却还有一队重骑兵和轻骑兵,却不知何时埋伏在城外的,而且此时原本掏出去的守军,却折返回来,已经包围了南门,只剩下瓮中捉鳖了。
心中一沉,公孙瓒脸上抽搐了一下,便知道自己上当了,果然就没有白痴的东西,难怪蓟县如此容易破,只是此时在想那些已经没用了,如果在等下去,只怕就更没有机会了,啐了一声,终于催马领着剩下的白马义从朝城外冲去,如今趁着合围还不成,才有可能冲出包围,至于其余的兵卒,就要看他们能不能摆脱出来了。
大军冲了起来,出了城才发现外面人还不少,四面八方都围拢过来,不过明显的东西方面人少,而公孙瓒只是一迟疑就选择了东面,毕竟这边离着去辽西更近一点。
望着公孙瓒夺路而逃,程东却并不着急,只是一挥令旗,东面的兵卒也不多做纠缠,只是随着令旗竟然没有和公孙瓒厮杀,便让开了道路,有的白马义从冲过去,不过躲在木盾之后射了一阵箭雨,让白马义从丢下了几十具尸体,这才脱离了蓟县朝东北而去。
见公孙瓒逃走,程东催马跟了上去,却不是拼命地赶,而是只是跟着不放松而已,如此出去几里路,此时城中的白马义从却已经逃脱不了死亡的干系,小队人马,又是在小巷之中,一旦被围,除了投降就只有死战,而死战的结果只有战死,上千人竟然被一阵乱箭就给损失了半数,剩下的就更不是数以千计的边军的对手。
且不说城中白马义从被灭,此时公孙瓒一路东去,不知多久,忽然看到前面一座营寨,前有大寨后有追兵,公孙瓒又惊又怒,忽然从一座小山上翻了上去,也亏得众人刀马娴熟,便一路奔东面而去。
眼见逃出了十几里,身后追兵已经看不见,公孙瓒才算是松了口气,此时想想蓟县明显的就是一个陷阱,不怪程东太狡猾,也只怪自己心太急了,不过白马义从还有半数,只要缓一缓劲儿,公孙瓒也还能一战,只是正想着这些,前面大路上忽然多出了一个营寨,却将去路拦住,上面插着边军的战旗。
两侧山峦高起,根本不能让马军通行,而唯一的大路又被边军截断,没有攻城器械的马军,面对大寨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绕路而走,公孙瓒哪还敢迟疑,只是顷刻间已经领着大军退去,便准备走另外一条小路,只是那条小路就一定能过去吗?
没有走多远,便遇到了边军的追兵虽然只有两千马军,但是其中却只有四百重骑兵,让公孙瓒当时心中就是一凉,但是狭路相逢,山岭间除去这么一条大路,就算是想要翻过去,一时片刻也做不到,边军也不会给他机会,到了此时,公孙瓒也只能一咬牙:“弟兄们,狭路相逢勇者胜,随我杀过去——”
“杀——”白马义从精神一振,并不为危险的局势而动乱,随着公孙瓒一路朝边军冲去,反而士气颇旺,相较之下,边军沉寂了许多,但是随着程东一声大喝,前面重骑兵冲起,身后阿突骨力率领马军相随。
两支马军轰然撞在一起,一时间人嘶马鸣,重骑兵不畏刀枪,在边军前面形成了一道盾牌一样,生生将白马义从挡住,无论白马义从多么勇猛,但是却休想一击而溃,不过公孙瓒心中早有计较,遇到重骑兵,在无路可退的时候,却只有一种办法,虽然无法杀伤重骑兵,但是却可以破开重骑兵,只是损失大一些而已,数百白马义从挺着长枪轰然和重骑兵撞在一起,登时见人仰马翻,白马义从这四五百人全都死伤惨重,却没有能杀掉多少重骑兵,但是战马的冲撞之力,却将重骑兵都放倒在地,尽管死不了,也是受了重伤,一时片刻根本缓不过近来,即便是有重甲相护,也是伤的不轻。
程东倒吸了一口凉气,白马义从果然不凡,公孙瓒更是沙场老将,这种时候还是这么冷静,生生将重骑兵摧毁,不过双方的兵力却是进一步悬殊,何况还有一百多重骑兵正在冲锋,白马义从在精明,却无法真正和重骑兵硬抗,等程东率军和白马义从杀在一起的时候,却只剩下了不足八百白马义从。
公孙瓒一杆亮银枪不停的挥舞,炸开满天的枪影,生生撕开一道防御,却是直奔程东而去,程东正要迎上,身边的鞠义却猛地一催马,直奔公孙瓒而去:“公孙瓒纳命来——”
第二百六十章夜逃遁
“鞠义小儿,休得猖狂——”公孙瓒此时早已经放开了一切,此时只为了活命,至于其余的事情早就抛在脑后了,只有将眼前的人杀死,才有冲出去的可能,何况也只有斩杀了程东,才是真正翻身的机会。
亮银枪和大戟撞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直震的鞠义双臂发麻,这才知道公孙瓒并非是易于之辈,一时间手收起视之心,值得权力应对,可惜已经被公孙瓒占了先机,亮银枪神出鬼没,漫天枪影之中,逼得鞠义还不得手,如此一来,边军攻势自然受阻,大军一滞,被白马义从冲的有些散乱,终究整体来说,边军还不如白马义从的战力,更不如他们的骑术阵型,要不是程东就在前面,此时说不得如何。
公孙瓒一招紧似一招,鞠义一时间腾不出手来,稍一个不留神,竟然被公孙瓒一枪刺来,鞠义一闪身,却被公孙瓒临时变招,化刺为扫,便将鞠义给打落马下,不等鞠义翻身,便一枪刺去,幸好此时忽然一杆长枪过来架住了公孙瓒的亮银枪,这才算是救了鞠义一命,而鞠义也此时反应过来,大戟反扫挡开公孙瓒的亮银枪,这才看到刚才救了自己的便是程东。
此时紧急,鞠义也没有时间说一声谢谢,公孙瓒一枪撞开鞠义的打击,却是催马直朝程东一枪攒来,眼见相近忽然一手脱开,亮银枪化作一道银光,忽然暴涨刺向程东的心窝,程东一惊,想要横扫撞开,却是慢了一步,眼见就要惨死当场,一把大刀猛地从程东身旁探出,和亮银枪撞在一起,将亮银枪荡开。
随着包琼从程东身旁杀出,便和公孙瓒战在一起,一杆大刀挥舞,一时间不落下风,而身后的鞠义也翻身上马,回头和包琼双战公孙瓒,一时间一戟一刀交相呼应,寒光闪动之际,公孙瓒根本无力再去追杀程东。
吁了口气,程东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武艺和公孙瓒相交差的好很多,根本不公孙瓒的对手,勉强上去徒增烦恼,心念一转,长枪顿起,只是大喝一声:“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战旗所指,望尘逃遁,杀——”
随即领军朝白马义从杀去,身后亲兵一个个奋不顾身的冲上来,保护着程东,和白马义从纠缠在一起,整个战场就成了一个巨大的绞肉机,无数鲜血和残肢断臂抛洒,每一时每一刻都有十数条人命填在里面,双方谁也不肯退一步,白马义从战术精湛,不过边军人马众多,后方还有三千精锐兵卒就要赶到,自然不畏惧一切。
公孙瓒知道不能纠缠下去,不然白马义从今日就要灭在此地,这鞠义包琼都是高手,或者单打独斗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双战自己,公孙瓒自讨占不了便宜,猛地荡开鞠义的大戟,又和包琼硬碰了一下,却忽然甩开包琼鞠义,人已经朝前冲去,身后白马义从紧紧相随,只是冲开一条血路,随着公孙瓒杀了出去。
等程东在调转马头追过去的时候,公孙瓒已经远去一里多地,眼见就要追不上,不过经此一战,白马义从却只剩下不足四百,而边军损失也很大,足足有半数之多,说来到底是白马义从占了便宜,可惜远远地便看见有一只步卒扛着战旗已经杀到。
山前一条小路,如今已经是荒草丛生,公孙瓒来不及多想,只是率领残军冲进了小路,不然等和步卒纠缠,在等边军的马军追上来,到时候却只有死路一条,尽管不知道小路是通向哪的,只是此时已经没得选择了,匆匆一转,沿着小路冲过去,便已经不见了身形,几百人被荒草遮掩,程东赶到的时候,却已经望不见人影。
又追出不知多远,前面竟然是一片山林,只是小山坡,看马蹄印迹公孙瓒已经逃进了树林,程东只是一顿,虽说逢林莫入,不宜追穷寇,但是程东知道这样的机会不多,杀掉公孙瓒,公孙军就等于完了,所以咬着牙还是追了进去。
再说公孙瓒此时其实没有跑出多远,不过进入山林之际,知道需要争取时间,前面的路途还不熟悉,还有许多要摸索的,随即下令留下三十名兵卒,然后再树林之中埋伏,眼见程东所部到来,忽然射出冷箭,边有十余人被射杀当场,虽然死伤不重,只要一防备公孙军也不那么好得手,但是却让边军一惊,马速就降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朝前面摸去。
暗中有箭矢射出来,被边军发现,忽然合围过去,那兵卒就无法逃脱,却挺起长枪和边军厮杀,只是每每只有二三人,那里是边军的对手,被一群人上去就给绞杀了,接连遇到的都是这样的几个小队人马,此时程东才反应过来,心中一动,不由得哼了一声:“不用管他们,留给孙成去处理,阿突骨力,张泰,随我追公孙瓒——”
大军登时不在顾忌山林之中的公孙军,也不管会不会被暗算,只是冲进了山林深处,山林中并不好走,常有蒺藜藤蔓,一开始还能骑马前进,后来却只能牵着战马,沿着前面的踪迹一点点的追过去,速度并不快,不过程东却是死活不放弃,毕竟一路过去如璐县无终等城池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纵然公孙瓒在勇猛,只凭那三百多人,却是丝毫作为也没有,而且得不到支援,也无法补充供给粮草,相反自己可以得到很多,纵然没有带多少粮食却足以坚持。
接连两日,虽然几次都感觉就要追上公孙军了,却始终没有运到,兵卒们都已经很疲惫了,只要一停下,就再也没有人愿意赶路,每一次程东都要说些话来振奋人心,才能继续追下去,相信公孙瓒和白马义从残军也强不到哪里去,应该还不如自己。
眼见过了璐县,并不见公孙瓒的踪迹,沿途的暗间根本来不及将小心传出,公孙瓒就已经过去了,看来公孙瓒是打定主意赶回阳乐和公孙续汇合了,程东追了几日,终于一纸飞鸽传书,下令令支无终的人马搜索公孙瓒,一旦遇到就全力拖住,然后自己就会随即赶到。
如此眼见到了无终,终于找到了公孙瓒的下落,随即消息传来,无终派出一支人马与一处山路上阻断去路,等待着公孙瓒到来,果不其然,便在第二日公孙瓒一经出现在官道上,如今人困马乏,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是公孙瓒却如何能死心。
看到前面的营寨的时候,公孙瓒心中一沉,一下子没有了希望,虽然只是简单地营寨,但是上千人的营寨也不是自己能够攻破的,更何况此时自己这点人马,也都是人人带伤,更加是筋疲力尽,便是几百步卒当在这里,公孙瓒也没有把握,但是到了此地,公孙瓒也很明白,一旦拖住就只有死路一条,凭着程东的狠辣,绝不会给自己机会的,所以也唯有一战,只是自己能不能冲过去却是未知两可的事情。
就在公孙瓒准备进攻的时候,边军大营忽然大乱,有一标人马杀出,却是寨门大开,让公孙瓒想不到的是,边军发生了内讧,双方厮杀的很厉害,在公孙瓒发蒙的时候,医院小将冲出:“将军,快随我杀过去,弟兄们快顶不住了——”
原来无终多是公孙军的降兵,虽然严纲战死,他们不得不投降,但是却还是不是真心投降,心中还在一自己是公孙军自居,不过平时不敢有动作,此时演技年公孙瓒到来,便起了反叛之心,可惜边军控制的很严,到底大部分没有反叛,虽然主将造了反,只是那些屯将们却是联合在一起,与叛军厮杀作一团。
还有些怀疑的公孙瓒,此时好像没有选择,纵然是陷阱也只能跳进去,延年宅漫打开,边军杀的血肉横飞,公孙瓒一咬牙便领着残军冲了进去,随即展开了厮杀,本来好好地一座营寨,却因为叛军而失去了作用,又无法结成阵型的边军,却被公孙瓒给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不过公孙瓒也留下了上百军事提,至于叛军能和公孙瓒逃走的更是寥寥无几,只是公孙瓒率领白马义从残军,留下了几十具尸体,便冲了过去。
不过半日,程东就赶到了这里,看着正在收拾战场的兵卒,等问明白了怎么回事,心中又急又怒,却又不敢发作,反而要好好的安抚那些没有背叛的兵卒,下令犒赏三军,不过却不敢停留,只是留下人来主持,自己却追了上去。
程东比公孙瓒要好得多,毕竟在璐县换过了战马,有几百人都是新换的战马,虽然人也很疲惫了,但是精神却比公孙军强了许多,这一路追过去,也是越追越近,公孙瓒却是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
消息不停的传来,公孙瓒出现在了令支,令支守将也是降兵,虽然没有背叛,却也是消极应对,却是将公孙瓒放过去,才在路上捡了营寨,等程东追来的时候,竟然一点损伤没有,让程东难免上火,却又不能此时发作,只能一路追下去。
第二百六十一章对阵
程东还是低估了公孙瓒的威望,毕竟公孙瓒经营辽西多年,即便是那些兵卒投降了边军,但是还是对公孙瓒很敬畏,也正是因为此,从蓟县过去,这一路上除了无终出现了叛军,但是如令支肥如临渝等地,却都是阴奉阳违,虽然没有早饭,但是却故意拖拖拉拉的,或者是干脆走错了路,公孙瓒在这边,他们就去那边,这还是有边军的老人盯着,总之让公孙瓒一路安安稳稳的过了肥如临渝,直奔阳乐而去。
当程东追上来的时候,听到回报差点气炸了肺,就不要说鞠义那种火爆脾气,只等暗间将所知道的汇报一遍,鞠义就抄起大戟,啐了一口:“奶奶个熊的,老子就令人去灭了这些狗杂碎——”
“鞠义——”眼见鞠义就要冲动,程东却喊住了鞠义,叹了口气摇着头道:“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这些降兵才投降,心念故主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我连这些都不能接受,又如何让天下英雄高看一眼,这一次就算了,如果以后面对其他的敌人要是还敢这般阴奉阳违,那我也不介意大开杀戒。”
哼了一声,鞠义总觉得心里不甘,不过程东发话了,鞠义自然不敢违背,却也是哼哼唧唧的,心里还是不痛快,望着面前的肥如城,恨不得进去杀了那些降将,在心里咒骂了片刻,这才嘿了一声:“那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程东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立刻令齐周鲜于辅领军前来,大军攻克阳乐城,决不能给公孙瓒留时间,如今公孙瓒也不过六千兵马,一个小小的阳乐城,就算是围而不攻,也撑不了几个月。”
就此程东在肥如暂时安顿下来,城中的降兵们也着实紧张了几天,不过后来程东的话传开来,这些人才算是安心下来,不过只是两天,就有一个降将喝醉了酒,然后欺凌了一个女子,被督军抓到,然后报到了程东那里,随即被收监了。
不知道为什么,程东并没有立刻处死那人,消息传开,降将们联络着,然后一起来程东这里为那降将求情,说了很多好话,当然也不乏威胁,有人说他们刚刚投降,兵卒们人心不稳,如果杀了他只怕会激起兵卒们的哗变,对于这一切,无论是好话还是威胁,程东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一直没有作声。
接连两日,降将们一直不停的求情,偏偏程东的不处理让他们看到了希望,这让鞠义等人有些不解,只是吵吵的处死那降将,但是程东也是不置可否,时间久了,好像觉得程东有些好欺负一样,降兵们竟然串联着写了一封求情信,然后递到了程东这里,可是程东却依然没有动静。
到了第五日,一路紧赶的齐周和鲜于辅终于领上万大军赶到,至此一个肥如城几乎拥兵近两万,而其中降兵就占据了近六千,这些降兵到来,几乎立刻就打成一片,求情的人更多了,只是程东不曾理睬,只是下令准备粮草辎重,然后等第三日就发兵阳乐。
齐周鲜于辅开始忙碌起来,但是却始终不见程东对那降将处理,不过无论是齐周还是鲜于辅心中都有些担心,程东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却为什么一直不作处理,任凭降兵们闹将,难道就不怕真的出什么意外吗?
却说到了第三日,大军忽然齐整,一万五千大军排成几个方阵,与肥如城外一字排开,战旗招展,肃然之气森森,程东站在城头上眺望着大军的宏伟气势,半晌忽然抬起手,众人还以为程东要下令出发,却不想就在此时,程东忽然高声道:“弟兄们,相信大家都在奇怪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处理那个赵恒,那么今天我就给大家一个交代,来人呐,将赵恒给我带出来——”
话音落下,就有亲兵将赵恒带到了城头上,这些日子赵恒以为程东最多只是处罚自己一下,少不了一顿军棍,所以见到程东也不是那么怕,哪知道这才被按着跪倒在地,却忽然听程东吼了一声:“赵恒欺凌女子,罪证确凿,当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谁也没有想到程东竟然会在这时候处置这件事,就连鲜于辅齐周都料想不到,心中暗道糟糕,果不其然那些降兵眼见竟然是这种结果,不由得叽叽喳喳起来,那些降将更是有些激动,眼见就要控制不住,却不想就在此时,程东猛地抽出短剑,然后抡起来狠狠地砍在了赵恒的脖子上,登时间鲜血四溅,虽然人头没有砍下来,却也砍死了赵恒的性命,鲜血溅了程东一身一脸,让程东狰狞的吓人,这还不是最吓人的,程东不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拎着剑又是几剑才将赵恒的人头砍了下来。
程东心中苦笑着,原来砍头可不是一件容易使,穿是哦中手起刀落人头滚地,那根本就是骗小孩子的,其实本来程东想要的是一剑就砍下来,可惜效果不佳,只是砍死了,所以程东也只好用力的割下来,然后一手抓住举起来,朝着大军望去:“不管是是谁,无论是老兵还是新兵,昂或是你刚刚投降,但是只要违反了军纪,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有人说我怕了,不敢杀人,生怕你们刚刚投降激的哗变,不过我今天告诉大家一句话,凡是违反了军纪的,有一个我杀一个,有一双我杀一双,如果真的哗变的话,那我也不介意血流成河,只要你们遵守军纪,我会善待你们的——”
后面的话没有人在意,但是程东杀机腾腾的话,却让无数降兵都傻了眼,而此时边军的老兵们却早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展开厮杀,只是程东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沉默了,看着城上宛如杀神在世的程东,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程东这样子绝对不怕杀人的,或者说今日就是杀鸡儆猴,让在场所有人记住这番话。
没有想象中的哗变,那些降兵也被頑死,而程东亲自杀人给了降兵们一个念想,那就是触犯军纪唯有一死,没有人敢怀疑程东敢不敢,只怕此时一旦动乱,程东就可能下令全部杀绝,到了此时谁敢怀疑。
“出发,兵发阳乐城,击杀公孙瓒——”一挥战旗,大军随即启程,程东却连衣服也不换,只是一身是血的就随着大军出发了,而这一切就是告诉那些降兵,军纪决不能不遵守,也是程东对降兵们放走公孙瓒的一个警告。
大军东进,加上粮草辎重行程并不快,连绵数里,从肥如道阳乐足有七八百里,这一路需要十天左右才行,一路上大军气氛都有些诡异。
就在程东赶往阳乐的时候,公孙瓒已经回到了阳乐,不过三千白马义从却只剩下不足三百,可以说是损失惨重,不过赶回了阳乐,公孙瓒也算是松了口气,公孙续并没有让他失望,虽然败了,却还保住了六千兵卒,公孙瓒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从回了阳乐,公孙瓒就开始拼命地收集粮草辎重,准备应付边军的到来,公孙瓒相信程东绝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正如自己一样不会放弃一样。
但是没有等到边军的到来,却发生了一些事情,在知道公孙军打败之后,如今只剩下一座阳乐,乌桓大人丘力居忽然发兵两万,一路杀了过来,在程东才到了半路的时候,丘力居就已经兵临城下。
公孙瓒于丘力居势同水火,根本就没有和解的机会,丘力居也打算趁着公孙瓒落败之际,消灭这个宿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在兵临城下的第二日一早,就对阳乐城发动了攻击,两万大军如潮水一样涌上——
只是不得不承认,公孙瓒绝对是沙场老将,虽然处于劣势,但是不但没有让丘力居的大军登上城墙,而且几次出击偷袭丘力居大军,却是斩杀了超过两千贼兵,一时间相争不下。
丘力居想不到新败之军竟然还有这样的气势,接连三日都没有攻下来,此时又忽然传来边军快要赶到的消息,一时间让损兵折将的丘力居,心中有些乱套,沉吟良久,却不想当做蚌鹤,所以收拾了一下大军,只是朝后撤退。
这一战公孙军损失了两千多人,城中辎重粮草消耗无数,兵卒们也相当的疲惫,等丘力居一撤,便猜到了边军就要到来了,战争的阴云依旧笼罩了阳乐城,而且忧虑之心更重,边军可不是丘力居的乌桓贼,毕竟是守城之战,乌桓贼根本不适合攻城,但是边军却不一样,经此一役,公孙军都有些担忧。
又过了一日,在第十一日的时候,边军终于也到了,但是看到满目的鲜血,程东便下令大军安营扎寨,在得知丘力居来攻之后,程东脸色微变,与第二日也没有下令攻城,谁也不想被人当做蚌鹤,相互间的牵制让谁也不敢轻动,丘力居的出现打乱了程东所有的计划——
第二百六十二章天下大势
从兵临城下开始,边军再也没有动静,丘力居也是观望,一连好几天,三方都在观望,只是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粮草并不多的丘力居首先撤退了,不过临走之际,丘力居却还是留下了埋伏,每当深夜,丘力居就会派出千军,然后歉然从大营出去,在远处的山林中躲藏起来,甚至于是丘力居亲自领人藏了起来,剩下来的一万六七千大军,足足有五千大军藏匿了起来,这才在一天清早,大军撤退了。
随着丘力居撤退,程东派出探马一直盯着丘力居,等丘力居退出了上百里,这才开始有了些动作,大军分为两营,一营在西,一营在南,但是这一日却还是没有攻城,不过丘力居还没有远走,却没有人能猜到程东究竟想要怎么打算的?
终于在这一日,程东下令攻城,上万大军轮流攻城,鞠义几次都险些登上城头,一时间公孙军更显得危急,而且城中的存粮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却没有想到,边军攻了大半日,忽然下令停战了,便在大营安营扎寨,一时间也没有了动静,却是程东发现了丘力居的伏兵,又怎么能让乌桓贼占了便宜,更让丘力居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停战的当夜,程东率领马军和先登营,忽然偷袭了乌桓贼的一处藏身之地,斩杀近千人,不过只有一百多人兔脱了。
丘力居想不到,眼见边军不会上当,而且已经被发现了他们,随即将大军集合,又朝北方退出几十里,继续陷入了僵持。
又是十余日,三方谁也不肯退缩,当然公孙瓒是退无可退,丘力居过得有些艰苦,见边军有粮食不断运来,忽然有一日在夜间出奇兵准备劫了变举动了粮草,却不想粮草是真,送粮草却是程东的诡计,早就埋伏了人手等待着,甚至于押送粮草的脚夫都是边军化妆的,而且粮车大队更是准备了弩车。
结果那一夜丘力居领五千军劫粮,眼见边军的大军,在发现他们之后只是迅速收缩,结成了圆形阵,等丘力居冲杀之际,却是迎面而来的是一片箭矢,早有准备的边军好好地给了乌桓贼一下,打的乌桓贼有些淬不及防,偏偏这时候忽然从附近的山林之中杀出一标人马,可不是阿突骨力所领的马军。
首战不利的丘力居,在发现自己中了埋伏之后,也不敢多等着,便领着兵卒撤退了,可惜偷鸡不成反啄把米,留下上千具尸体这才仓皇撤退,却被边军一阵紧追,一路上损失不小,这才退回了营地。
丘力居被伏击,到是让公孙瓒不用再冒险,本来袭击粮草是公孙瓒想要做的,不过此时的阳乐城中,却也是人心惶惶,因为粮食不多了,满打满算的也不过只有月余的粮食,而如今程东摆出一副要耗下去的打算,让公孙瓒有些担心,在思索再三之后,公孙瓒一封书信让人送去了辽东,希望辽东公孙家伸出援手。
就在程东围困阳乐城的时候,冀州也是乱作一团,田豫公孙越和公孙范向南宫发动了猛攻,却悄悄派人赶去单经那里,准备开辟魏郡战场,双方厮杀的惨烈,只是一时间田豫也休想南宫城,而袁绍却是无力北上,此时张燕却忽然进攻巨鹿郡,冀州的局势在此紧张起来,阎柔也提兵对张郃试探性的发动了进攻。
局势一度糜烂让袁绍有些辛苦,不过田丰袁谭在夺取了甘陵之后,便开始对着东武城广川进行攻击,打算开辟第二战场,而且联合了曹操,一时间整个冀州陷入了战火,连带青州兖州也被拖了进来,而这直接导致田豫的粮草供应出现了问题,在强攻了十余日之后,田豫不得不放弃强攻南宫,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田豫放弃强攻南宫的时候,却忽然出奇兵攻陷了经县,上万大军不知何时出现在经县城外,没有准备的经县守军,还以为南宫被攻破了,只是一慌乱,经县就破了。
此时田豫在南宫城下拖住袁绍,却发兵从经县继续南下,转而攻取广宗曲周,而这忽然的变化,令本来战局优势的田丰袁谭不得不回援青渊,然后分兵广宗,如此一来东线也无可避免的被脱了住。
局面的糜烂,令袁绍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却是无力反攻,而得到经县之后,经县囤积的粮草算是很大程度的缓解了公孙军的粮草危机,这也是为什么田豫拼命南掠的原因,不然粮草一旦出问题,大军就会失去控制,从而一败涂地。
当然袁绍也不是毫无作为,眼见局面糜烂,与九月十九忽然出城,亲自率军攻杀公孙范所部,近三万人在南宫城下厮杀起来,尽管公孙范稳扎稳打的,但是在袁绍颜良文丑权力进攻之下,显然公孙范有些力不从心,大战三四日,终于因为承受不住损失,开始朝信都败退,幸好公孙范也是老将,做事又很小心,两万大军却是损失了七千多,不过袁军损失的也不轻,一万三千大军如今也只有不足九千了。
公孙范一旦败退,袁绍立刻回禀领文丑攻取经县,同时田丰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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