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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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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公孙范一旦败退,袁绍立刻回禀领文丑攻取经县,同时田丰出兵攻取广宗,算是将田豫包围了,而就在此时,早有定计的田豫,却令公孙范再一次兵临南宫城下,另外单经也开始从东武城出兵,转而攻取甘陵,双方纠缠交错乱作一团,一时间根本是胜负难分。

冀州局面如此,而青州也不消停,发生了一件让田豫单经想也想不到的事情,因为连年征战,民间已经民不聊生,此时青州军又和曹操交战,同时和刘岱张邈交战,所耗极多,百姓们有些不堪重负,于是就在九月十七,原本已经安顿下来的黄金众忽然又另行反叛,而这一把火烧的极旺,不但迅速蔓延了青州,而且开始劫掠兖州,至此青兖二州彻底大乱。

最早和青州黄巾接战的是刘岱,结果不想短短时间青州黄巾竟然拥兵数万,将刘岱困在济南国的于陵,刘岱被围,坚持了数日,终于城破被杀,至此青州局势已经不可控制,天下大乱将至,北方诸州都陷入战火之中。

这一年一向丰足的冀州竟然几个月没有下雨,百姓生活困苦,地里的庄稼几乎都干死了,便有传言说是因为袁绍的原因才导致老天爷大怒,正是因为袁绍害死了韩馥,而袁绍才能不足,更是没有德行,所以老天爷才会惩罚冀州。

传言不足为据,但是当一个传言极快的传遍了冀州大地的时候,在百姓见人人相告的时候,传言在穿了几天之后,便已经不是传言了,就在袁绍回攻经县,眼见已经得力的时候,已经消失了一段时间的闵纯忽然又在涉国起兵,扬言要为韩馥报仇,这一次虽然兵马不多,但却有千余人,更糟的是,闵纯得到了别人的指点,率军从涉国发兵,只是半日就攻陷了武安,这也就罢了,在闵纯报仇的大旗之下,竟然有不少能人异士来投,兵力从一千迅速发展到了四五千人,在武安呆了不足两日,就出兵三千攻取邯郸。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将袁绍给打懵了,好像老天爷和袁绍作对一样,几个月大旱的冀州,竟然在闵纯共去了武安之后,武安涉国连带邺城的一部,竟然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而东部北部却是一场雨也没有,好像老天爷抛弃了袁绍一样,这仿佛也印证了袁绍德行不足的说法,一时间更多的人去投奔闵纯。

只是谁也不知道,就在闵纯身边有一个过着斗篷的家伙,却正是程东身边的王先生,而闵纯最初起兵造反的家底,也都是边军遣过来一些人,人虽然只有二百,但是却都是善战的精锐,加上暗间的鼓动,大军迅速成型,而这一切的事情都是程东令暗间操控的,也是程东和手下众人,经过算计和观察,终于在一场雨到来之际,王先生出面说动了闵纯,这才有了今日的局势。

闵纯声势浩大,就连闵纯自己都没有想过,忽然间就发展到了四五千人,而其中以边军的二百人为弟子,虽然战力还是很差,却也有了一点正规军的样子,邯郸守将本是韩馥时候的将领,不知如何竟然被闵纯给策反了,一时间闵纯声势更大,在占据了邯郸之后,发兵五千转而攻取邺城,加上张燕开始拼命进攻赵国,令高览无从南顾,也让冀州彻底的糜烂起来。

接到消息的袁绍,当时就从马上摔了下来,急火攻心一时间却是病倒在床上,反而加剧了冀州的乱像,加上经县广宗的战局一时不利,袁军的士气收到了严重的打击,很多城池开始观望,甚至梁期的守将竟然叛变,投奔了声势浩大的闵纯,这无疑更是打击了邺城,纵然邺城还有兵马三千,但是也显得有些单薄。

放开冀州不说,北方诸州安定的也只有幽州,而这一年在北方大旱之际,幽州却依然风调雨顺,加上程东大力发展农耕,有将造大员郭生,推广了抽水车,令百姓注意灌溉土地,这一年幽州粮草丰足——

第二百六十三章穷途末日

幽州的丰足更彰显了冀州青州的乱像,无数冀州青州百姓,远离家乡洮南去幽州,而幽州仿佛也做好了准备,有了充足的粮食,在幽州各地开始安知流民,各地做好了准备,汹涌而来的流民也并没有对幽州造成太大的冲击。

或许这一切程东早有预料,但是程东也有想不到的事情,从冀州青州汹涌而来的流民,竟然高达几十万,慢慢地也超出了幽州的承受能力,尽管对流民已经开始限粮,但是秋季的粮食还没有收获,幽州也开始承受不住了,而且流民也并不是老老实实地,令幽州各地的治安大乱,也令幽州百姓对流民产生了抗拒之意,总之事情也没有完全按照程东的预想进行下去,尽管幽州所有的官员都在努力了。

且不说此时幽州的局势也有些忧患,此时程东围困阳乐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虽然没有攻占阳乐,但是却几次和丘力居发生碰撞,粮草无多的丘力居,在粮草出现问题之后,便令人南下劫掠,让阳乐百姓苦不堪言,幸亏边军也派出了巡逻队,多少次和乌桓贼遭遇,双方厮杀不断。

尽管公孙瓒没有作为,但是城中的粮草却是越来越少,阳乐城根本养不住六千大军,原本城中存寄的粮食有限,只是让公孙瓒没有想到的是,这消息还没有封锁着吗,几乎所有的兵卒都知道了粮草短缺的事情,这让公孙瓒很被动,就算是明知道是边军捣的鬼,但是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公孙瓒也变不出粮食,眼见秋收就要到了,偏偏公孙瓒根本不能出城,粮食该怎么办?

又过了十几日,终于到了秋收的时候,丘力居南掠更加严重,而程东派出了马军和一部大军,在阳乐境内几次和乌桓贼大战,确保百姓能够将粮食收起来,而这一举动却是赢得了百姓的支持,很快百姓和边军达成一气,有了百姓的帮助,边军轻松了一些,每每乌桓贼才南下,就会有烽火点燃,消息很快就会送到边军那里,然后程东在安排拦截,让乌桓贼丝毫讨不到便宜,粮食没有弄到多少,却和边军大战几场,虽然未曾分出胜负,双方各有死伤,但是这对乌桓贼却不是好消息,边军占了天时地利人和,渐渐地乌桓贼开始呆不住了。

而到了秋收的时候,城中的百姓更是怨声载道,想要出城公孙瓒不让,城中粮食已经不多,如今百姓们常常断顿,就连兵卒也只能保证一天一顿饭,偏偏最可恨的是,边军在城外大营虽然不攻城,但是却常常熬了肉汤,然后大吃大喝,那香气飘到阳乐城,简直就好像一副毒药,让阳乐城中的兵卒士气更加低落。

公孙瓒也明白事情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没有粮食阳乐城就守不住,终于和公孙续父子俩商量之后,与这一天夜里偷偷出城,去筹集粮食,所谓筹集也就是强抢粮食,本以为很隐秘的事情,边军也的确没有发现,但是却想不到在程东的主张下,阳乐的百姓每个村子都派出几个探子,如今一有动静就会吹响号角,然后点燃烽火,边军四周的巡逻队就会很快合围过来,而且大军也会发动。

公孙瓒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倒霉,阳乐因为是边城,常年承受乌桓贼的侵扰,所以村子都有建立土堡的习惯,虽然土堡并不大,但是在边军输送了弩箭弓箭以及长枪之后,加上边军的指点,这些土堡已经不同往昔,防御力强了很多,就在公孙瓒劫掠的时候,将两千大军分成了十余部,结果每一个村子都受到了阻击,无论是乌桓贼还是公孙军,凡是来劫掠粮食的,百姓们都迎头痛击。

却说这一夜,公孙瓒大军分成十余队,便是公孙瓒也亲领一军去弄粮食,不想猜到了一个村子旁边,便忽然传来号角声,那号角声公孙瓒到时熟悉,可不是边军的号角声,自己被发现了,只是被发现了,公孙瓒也不敢耽误,只是催促着手下尽快抢粮食,却不想到了村前竟然迎面就是十几只箭矢,有弓有弩又有随时砸出来,更让公孙瓒想不到的是,村前竟然还有陷阱和拒马,还没有进村就损失了十余骑,这结果让公孙瓒差点疯掉,百姓们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本事。

不过鉴于粮食的短缺,公孙瓒还是顾不得其他,只是下令进攻,二百马军要攻破一个村子应该不成问题,却不想好不容易攻破了正门,却发现里面的百姓组织起了男人,在村里的路上竖起了木盾,还有木排,将公孙瓒的道路挡住了,甚至于还挺着长长的木刺,严阵以待的等待着公孙瓒。

“乡亲们,我不是敌人,我是度辽将军公孙瓒,我来也不是想要伤害你们,只是想要弄些粮食,不然城中的百姓就要——”公孙瓒不得不耐下性子和百姓解释,希望尽快解决,不然拖得久了边军一旦赶来就麻烦了。

只是不等公孙瓒把话说完,乡亲们已经又射出议一轮箭矢,此时公孙瓒心中又急又怒,终于狠下心来一挥手,马军随即冲上了去,只是却那里能轻易冲过去,村子里的道路都被挖出来了陷阱,更有木栅栏阻挡,村民们有举着木盾躲在后面,用特长的木刺探出,根本就靠不上去,就算是公孙军再厉害,也需要一些时间,只是他们缺的就是时间,远处已经传来边军的号角声,昼夜巡逻的边军开始赶过来。

到底公孙瓒没有能及时清理障碍,虽然也有人从旁边的土墙上爬进去,只是百姓们却是围成几团,将女人孩子老人围在中间,用木盾抵挡,然后探出木刺,还有弩箭在其中支援,而公孙军急于找粮食,也没有时间纠缠,只是百姓们早将粮食藏了起来,即便是挨家挨户的搜查,却并没有找到一点粮食,等惊觉了边军快要到了,又不敢耽误,只能带着一点粮食撤退了,还留下了二十多具尸体。

公孙瓒知道这是边军或者说程东鼓动的百姓,本来边塞之地的百姓就崇尚武力,这也是因为如乌桓鲜卑常年劫掠,这些百姓才会变得好斗,不过公孙瓒却猜错了一点,程东鼓动百姓抵抗,原本是因为为了抵御乌桓贼的劫掠,只因为这些乌桓贼可不会如公孙军一样照顾百姓,即便是公孙军凶蛮,却轻易不会杀伤百姓,最多只是一顿毒打而已,但是乌桓贼所过却几乎是屠村,要么就是抓走女人孩子,如果不抵抗等于白白送死,所以程东才会下令让边军将士指点百姓们进行防御,当然也是为了确保粮食不会被劫走。

但是无论为什么都不重要,等公孙瓒回到城中,才知道派出去找粮食的队伍,几乎不同程度的收到了抵抗,有的甚至损失超过四五十之数,即便是少的也有几人,而且很快就有边军前来支援,真不知道边军究竟派出了多少巡逻队,但是损失这么大却没有能抢回来太多的粮食,也不够几日的口粮。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公孙军士气更加低落,而粮食的消耗却并不会放缓,如此又过了几天,城中的粮食终于出现了问题,百姓们已经有的吃不上饭了,这一天甚至于饿死了一位老人,其实赶上灾年,饿死人都是常有的事情,但是这一次却不相同,这才饿死人,就有人开始四处说话,说反正都是死,还不如出城去想办法,总好过在这里等死的好,一有人煽动,百姓们也就随着乱了起来,竟然合计数百人之多,去县衙请公孙瓒放他们出城,但是公孙瓒能开城门吗?

县衙之中,公孙瓒和公孙续父子俩对作着,神色都有些黯然,公孙瓒不说话,底下来回报的亲兵更不敢言语,好一会公孙续才叹了口气:“父亲,还是放他们出城吧,就算是留下又能如何,不过是祸乱的根源——”

其实公孙瓒如何不知,但是却始终下不了决定,公孙续想的还是简单,诚然程东不会伤害百姓,甚至于可能放粮给百姓,毕竟程东一向标榜仁义,但是有一件事公孙续没有想到,一旦开城门,城中的百姓只要没有饭吃就会出城,到时候所有的百姓都出城了,这对公孙军的士气会有多大的打击,到时候军心涣散,很有可能会发生溃逃,那时候又怎么办?

见公孙瓒不说话,神色间怔怔的,公孙续皱了皱眉只是咳嗦了一声:“父亲,就是不放他们出城能如何,今日饿死一个,明日就会有十个八个,一旦死的人多了,正如百姓所言,怎么也是死,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要是真的造反了,父亲,咱们能承受的起吗?”

承受得起吗?轻轻叹了口气,公孙瓒苦笑起来,让百姓出门很为难,不但会影响士气,从根本上说也会影响战局,毕竟一旦厮杀还需要人运送辎重器械,如果都是用兵卒,势必就减少了守城的兵卒,如今不到五千人就等于要撤下去一千多,这如何承受得起,不过关系说的也有道理,一旦没有了生路,百姓们真的有可能发生动乱,难道自己要将全城的百姓杀个干净,那自己还打个什么劲,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放吧——”

第二百六十四章名将穷途

公孙瓒的担心并没有错,当第一批百姓放出去之后,对于这些可怜的百姓,边军的确是开始放粮,同时将百姓们安排在附近的村子里,也没有趁势攻打阳乐城,而这一切城中的百姓看在眼中,却是都动了心,再加上有人鼓动,几乎大半的百姓携儿带女的出了城,去找边军求生存,城中几乎登时就空了下来,就连犬吠声都听不见几声。

城中的死寂和城外的喧闹有种说不出的反差,公孙瓒站在城头心中忽然觉得一阵悲凉,一种迟暮西山的感觉油然而生,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没有生路了,真的已经沦落至此了,当年管子城被围自己也不曾有这种感觉呀,虽然想要振奋精神,但是却始终无法振奋的起来,从早上一直站到晚上,才慢吞吞的回了县衙,落日之下身影是那样的寂寥。

不但是公孙瓒,就连城中的兵卒也有了这种感觉,好像就要败亡了,虽然还有数千人之多,却并没有人说话,肚子饿了,只是靠在城墙上发呆,他们还有没有生路,援兵究竟什么时候会到,这么久了,会不会根本没有援兵?

一个个问题让城中的兵卒士气更低,当第二天再有百姓出城的时候,城中散落的破烂,看上去几乎就像是末日一样,甚至于兵卒们都不愿意在坚守下去,终于有兵卒混在百姓之中逃出了城,到了公孙瓒发现的时候,竟然有一百多人溜了出去,虽然一百多人不会影响大局,但是却会让兵卒们更无战心。

百姓出了城,并没有让兵卒们多了一些粮食,又过了几日,虽然公孙瓒一直在盯着,但是总有兵卒趁着黑夜从城上溜下去,只是一夜就有上百人之多,而这一切让公孙瓒变得无比的暴躁,抓到逃兵便会砍头,而这样的凶戾让兵卒们却更加升起叛逃之心,即便是有亲兵也不愿意在留在城中,到了此时军心彻底的散了。

又是几日,眼看秋意渐浓,天气也转冷了,转眼间边军围城已经两月有余,苍凉的天气加上悲戚的心境,让公孙瓒几乎要崩溃了,终于有一日公孙瓒再也承受不住这折磨,下令集合大军,只是当集合起来的时候,却只剩下勉强不足三千大军,而且一个个都像是被霜打了一样无精打采的。

站在城头上,公孙瓒吸了口气,今日还特别穿了一身新衣,换了一套盔甲,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些,面对着这些跟了自己许久的兵卒,公孙瓒长长的叹了口气:“兄弟们,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如今阳乐城这种情况你们都心知肚明,到如今援军未至,我也担心只怕是——如今粮草无多,已经撑不了几日,所以我想——”

话到此处,公孙瓒顿住了,不过精神却是一震,声音陡然拔高:“诸位都是随我征战多年的老兄弟,我也就不说些场面话,我已经决定了,明日一早,就杀出城去,和乌桓贼去拼个生死,就算是战死也好过霍霍饿死,明日一早大家饱餐一顿,愿意随我去杀敌的就留下,如果不愿意的今日就可以离去,我绝不为难你们,就算是剩下我公孙瓒一个人,我也要去杀敌死战——”

这番话说出来,公孙瓒忽然轻松了许多,就好像回到了当年自己还只是一个小将的时候,对着手下的兵卒也是这样说的慷慨激昂,不过那时候自己不怕死,如今儿子都比那时候大了,但是无论如何,公孙瓒不想死的那样凄凉,还不如战死来的痛快。

“愿意追随将军——”让公孙瓒没有想到的是,话音落下,短短的一阵沉默,竟然一起爆发出一震高吼,将士们也来了精神,将乃军魂,征战沙场不过有死而已,这些将士又有哪个怕死来着。

这一夜真正离开的没有多少人,也不过二三百之数,公孙瓒也真的没有为难他们,甚至于还让他们吃饱了饭走的,这一夜公孙瓒将城中所有的酒菜吃食都拿了出来,让将士们尽情的喝酒笑闹,几乎大半夜都在吆喝,城墙上竟然没有一个人值守。

远远地望着阳乐城,程东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探马早就将城中的情况汇报了,此时城上没有一个兵卒值守,而且听到笑闹声,还有人哼着小调,根本没有要败亡的丧气,这意味着什么?明日工作一定会不顾一切,但是绝不是今夜,公孙瓒到底还是一代名将,总不负盛名。

边军没有做什么,程东说不出的感慨,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一早,阳乐城忽然打开,城中已经吃饱喝足的两千二百多将士全都穿戴整齐,手中兵器寒光闪耀,战旗吹动猎猎作响,大军鱼贯而出,一个个充满了斗志,那里看得出是被围困多日已经断粮的样子,公孙瓒更是一马当先,坐下一匹白马说不出的神骏,身着烂银甲,手中亮银枪,程东望见的时候,却第一次见到公孙瓒竟然如此精神。

“兄弟们准备——”程东挥了挥令旗,所有的马军已经准备妥当,绝不会让公孙瓒兔脱的,而且大军也做好了准备,面对两千五百公孙军绝不会有丝毫胆怯,只要小心应付,就绝不会有什么意外,公孙军必败无疑。

随着公孙瓒一声大喝,大军便冲了出去,整齐的步伐惊天动地,只是程东却注意到公孙军方向不对,边军在西,而公孙军却是朝北而去,公孙瓒这是打算干什么?皱了皱眉,眼见公孙军却是越来越往北,心中忽然一动,骤然明白了公孙瓒的意图,公孙瓒这是明知道没有出路,准备去找丘力居拼一场,当然程东也想到公孙瓒这也是无奈的选择,或许他还有别的打算,如果能击败丘力居,或者可以抢一些粮食,然后从北方突围出去,或者杀入边塞,劫掠乌桓部落,总之也只有进入关外才有一条活路,而自己显然不能追进关外,不过如果不能击败丘力居,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公孙瓒是做了最后的打算。

望着公孙瓒越来越远,程东心中有些复杂,即便是公孙瓒有突围的打算,程东也不得说一声,公孙瓒到底也是一个英雄,不管自己和他怎么争执,但是无愧于民族英雄,最后之际还是选择了冲杀乌桓贼,沉吟了一下,忽然轻轻叹了口气:“阿突骨力,你让弟兄们准备好,等公孙军和丘力居打起来之后,你就帅部支援,纵然不能让公孙瓒逃掉,但是也一定要让公孙瓒死得其所。”

话音落下,又朝齐周鲜于辅望去:“齐大人,鲜于大人,你二位也准备,一旦厮杀开始,全军给我压上,就算是公孙瓒不能击溃丘力居,那么咱们也要把丘力居击溃,如果这一次击溃了丘力居,最少几年之内乌桓不能再次南掠。”

“诺——”程东说的有些阴沉,众人心中俱是一震,齐周鲜于辅阿突骨力齐齐一抱拳,便各自下去准备了。

再说公孙瓒大军整齐的朝丘力居压去,让一只远远眺望的丘力居有些摸不着头脑,公孙瓒这是想要干什么?怎么奔着自己而来了,是要打算突围吗?还是想要和自己品格生死,只是公孙瓒最大的敌人应该是边军呀。

不过没有那么多时间多想,丘力居脸色阴沉下来,公孙军已经奔自己而来,丘力居也不敢大意,公孙军的厉害自己不是知道了一天两天,和公孙瓒也是老对手了,都明白对方的势力,虽然公孙瓒人不多,但是聘妻命来,也够自己应付的,心念一转只是沉声道:“大军准备,杀散公孙瓒所部——”

眼见越来越近,还有三四百步,终于随着丘力居一声令下,大军便朝着公孙军冲了过去,片刻之间,双方轰然撞在一起,两千五百人对上一万六千人,就好像一只小船撞进了一个湖泊,随即被彻底淹没,一时间只看见乌桓贼四处奔行,却看不见公孙军的踪影,整个战场已经成了绞肉机,公孙军多是步卒,面对乌桓骑兵只能结阵以抗,但是却还在缓缓地朝北移动,拖着丘力居所部一起移动,但是双方的厮杀却是异常的惨烈,鲜血飞溅,无数箭矢在天上乱飞,惨叫声,马嘶声,还有弓弩的蹦蹦之声,交织在一起。

一枪刺死了呀一个乌桓贼兵,公孙瓒溅了一身的血,已经不知道杀了第几个了,整个人已经麻木了,只是本能的抵御杀戮,在人海之中不停的朝北杀去,只是片刻之间,两千五百多军就已经损失了六七百人之多,但是也绞杀了丘力居一千多人,到了此时,公孙军没有一个人退却,反倒是越杀越凶猛,一路过去留下了无数尸体。

“杀——”眼见厮杀惨烈,程东终于一声令下,阿突骨力率先领两千马军冲了出去,随后张泰领残余的二百对重骑兵也杀了出去,之后程东与齐周鲜于辅也率领一万多不足结成阵型缓缓压上,边军终于动了,整齐的脚步声震动了正在厮杀的两军,只是此时公孙瓒于丘力居心里滋味各不相同——

第二百六十五章战死

眼见边军也动了,丘力居心中发沉,边军的厉害自己知道,而此时自己和公孙瓒纠缠不清,一旦被边军杀过来,可能就是一场决战,想到这心里就就是一阵心烦意乱,猛地一咬牙,只是嘶声道:“脱离公孙军——”

随着命令传下去,乌桓贼兵想要开始脱离,只是此时公孙瓒心中除了苦笑就只有叹息,难道程东看破了自己的打算,不过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自己逃不过边军的追杀了,边军这是想要一鞠解决掉自己和丘力居的威胁,虽然自己没有活路了,但是公孙瓒不但心中无惧,反而忽然哈哈一阵大笑,猛地大喝一声:“给我咬死了乌桓贼,兄弟们今日即便是全部阵亡,便和边军合力将丘力居这王八蛋杀掉。”

“杀敌——”已经有些疲惫的公孙军忽然一振精神,猛地齐声应诺,随即更加凶猛的咬住了乌桓贼兵,最少短时间之内乌桓贼兵无法脱离,而此时阿突骨力已经率领马军杀了上来,将乌桓贼兵咬住,阿突骨力精于乌桓马战之术,自然知道怎么应付,虽然不会厮杀的太激烈,但是却将乌桓贼兵拖住不能脱离开。

张泰也领着人一头扎进了战圈,虽然人不多,但是重骑兵却是轻骑兵的克星,顷刻间已经撕裂了一道空隙,而随着阿突骨力的配合,竟然直取中军而去,眼见竟然是要朝丘力居杀来,让丘力居一震,忽然意识到不好,边军可能最大的目标就是自己,而不是公孙瓒那货,难道边军和公孙军已经狼狈为奸了?

不管怎样,丘力居却不敢迟疑,只是心中一动,拼命地领手下嘲北撤去,尽量的让所有人都脱离开,只是大军撤走,如果不想演变成溃败,就必须结阵而行,可是这样速度不快,边军已经越来越近了。

从已开始的战场已经向北偏移了几里,但是随着边军赶到,局面就有些乱了,公孙军像是疯了一样,死死地咬住乌桓贼兵,让丘力居苦不堪言,且不说损失了一千多人,还无法成功脱离,而随着边军赶到,压力一时间更大。

但是边军和乌桓贼还是撞在了一起,边军所部三军齐动,城东的中军,齐周的右军,鲜于辅的左军,也都一个个如打了鸡血一样,嗷嗷的叫着冲了过来,转眼和乌桓贼厮杀在一起,竟然也如公孙军一样拼命,一旦坚持不住,就索性和敌人同归于尽,到了此时,丘力居已经无路可退。

丘力居没有想到边军也会厮杀的如此惨烈,浑然不顾生死,号角声步步紧逼,根本不会有丝毫的停顿,程东在包琼鞠义的保护下,也不管左右两翼,只是一个劲的突击在突击,只是一个劲的突入,逼得左右两翼也只有不顾一切,但是如此一来,乌桓贼兵就艰苦了,根本放不开冲锋,失去了玩个日历的灵活,此时和边军厮杀,丝毫不见上风,反而有些施展不开手脚。

短短不过半个时辰,双方就已经战死了数千人之多,战场上满都是死尸,饶是如此,边军和公孙瓒还像个疯子一样,不管是程东还是公孙瓒都是一身的鲜血,更不用说手下的兵卒们,咬的乌桓贼死死地,无法脱离一步,这样厮杀下去,只有等一方彻底的败亡,不过丘力居知道,败亡的一定是他,因为乌桓贼兵根本打不了这种硬仗,此时乌桓贼兵已经开始有了溃败的迹象。

整个战场就是一个磨盘,一连朝北退了数里,留下无数据尸体,有公孙军的,有边军的,但是更多的却是乌桓贼的,边军和公孙军并没有接触,这个时候好像边军和公孙军第一次摒弃了嫌隙,联手将乌桓贼拖住,用血肉之躯阻挡乌桓贼脱离战场,以此绞杀乌桓贼兵,几乎每一部都要付出一些人命,在这里人命如草芥不值钱。

一蓬鲜血溅出,即便是有鞠义包琼相护,但是程东也不可避免的被一枪刺在了大腿上,只是一声闷哼,程东一把抓住那杆短矛,随即手中长枪刺出,将敌人刺死在那里,然后猛地将短矛拔了出来,鲜血顺着衣衫流下来,只是程东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追着乌桓贼杀上去,城东如此,兵卒们更是奋不顾身。

眼见一名亲兵被乌桓贼刺穿了胸膛,这一刻根本不去考虑生死,反而咬着牙猛地一扭身子,生生将乌桓贼兵从战马上拖了下来,手中的长枪不知道何处去了,人扑上去,索性一口咬住一个乌桓贼兵,大军过去,那倒下的贼兵生生被踩死了。

包琼一只胳膊抬不起来,只是一只手舞动大刀,活活将一名贼兵劈的差点断成两半,而鞠义肩头上也有一个血洞,身边的兵卒不知已经换了多少,这些人死了后面的人就补上来,生怕不能和贼兵拼命。

在北面,阿突骨力的马军也异常的惨烈,为了不让乌桓贼兵逃脱,两千马军用战马挡在那里,一步不肯退,乌桓贼兵想要进一步,就需要从战马和死尸上踏过去,以至于乌桓贼兵根本冲不起来,数以万计的人堵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管杀的昏天昏地,任凭鲜血流了一地。

丘力居第一次感到畏惧,边军和公孙军几乎一样的疯狂,明明公孙瓒和程东都在这里,只要这二人一死,幽州就随便他纵横,可是这一刻丘力居只想摆脱出来,在这种人命换人命的时候,任何的战法和阵型,乃至于计谋都无用武之地,所有人只是凭着本能,但是这种时候乌桓贼兵和汉军的差距终于看了出来,汉军无论是公安局还是边军,都宛如一体,随着公孙瓒于程东拼命前冲,没有丝毫的犹豫,但是乌桓贼兵却慢慢地被分散开来,几乎都是以一个部落一个部落的分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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