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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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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幽州军,随后大军杀了进来,在程东的安排下,马军一进营并不散开,而是随着重甲兵朝前冲,却并不依靠战马的冲力,而是用弩箭进行三段射,所谓三段社就是讲剩下的八百多大军分成三波,轮流射箭,造成一种持续的打击,然后尽管补充箭矢,绝不与幽州军纠缠,杀出一条血路来,真正的冲锋的就只有一百重甲兵,但是没有坚实的栅栏,凭着乱营的兵卒根本无法阻拦这一把插进了幽州军身体之中的枪头。
喊杀声一起,鲜于辅就是一惊,匆匆从大帐之中出来,也不问敌人在哪?更不问敌人有多少,只是和陵寝兵营竖起大旗,然后迅速集结,亲兵营毕竟是亲兵营,短短时间结成大阵,高举着大旗,开始让周围有些凌乱的幽州军纷纷向大旗靠拢,一时间便有一千多人。
“中军大旗——”包琼喝了一声,一经发现了鲜于辅的中军大旗,重骑兵略略调整方向,随即朝中军杀去,一时间杀声震天。
鲜于辅眼中寒光直冒,没有想到边军会突然杀来,如此看来自己派出去的马军已经是扑空了,哪么眼下就只有全力拖住边军,只要能让边军的脚步停下来,哪么这一次就算是大获全胜了,一旦马军失去了冲击力,反倒是步卒占了优势,这也是鲜于辅为何会竖起大旗收拢兵卒的原因,只要豁出去就能将边军耗在这里,因为中军大帐离着粮仓不远,在说辎重也就在左近,如今已经开始利用大车和粮草建立一道防线,务求将边军截在这里。
鲜于辅根本就没有想过在前面截住程东,与其做那种无用之功,还不如在此等待,至于有多大的伤亡已经不是可以想的了,但是有一点鲜于辅也是愤怒的很,不是因为程东,而是因为自家的大营三番五次的被撞破,这些将领究竟如何扎的营?
也不过片刻,远远就能看到黑衣黑甲的边军已经冲了过来,重甲兵根本不管有没有人阻拦,只是横冲直撞,将马力催到了最快,包琼一杆长刀之下更无一合之将,几名小校都被斩杀于此,程东都杀了两个,至少到此时颇为顺利,却不知其中还有鲜于辅的功劳,否则鲜于辅稍稍顾及一下外围的兵马,也不至于乱作一团了。
眼见边军越来越近,鲜于辅手心也见了汗,青铜剑轻轻抬起,只等边军进了百十步,忽然一挥短剑,登时间却是双方都射来一片箭矢,这边幽州军足有二三百当场被射杀,而边军也有一百多跌落马下眼见就要撞在一起,此时却没有人管那些伤亡的人,双方都卯足了劲——
第一百五十五章擒获鲜于辅
轰的一声,重甲兵装上了幽州军侧肋,正面被大车挡住,所以程东只能选择侧肋动手,可惜只是调整方向,冲击力自然难免会降低一些,而蓄力已久的幽州军,在鲜于辅亲自督战之下也爆发了强大的战力,一时间强硬的重甲骑兵只像是陷入了泥潭一般,速度在慢慢的降低,而此时大队的马军也冲了上来,却绕过重甲兵,从一侧突进。“结阵——”眼见重甲兵被人海战术所拖延,战马慢慢变慢,程东知道被逼住师不可阻拦得了,如果还在马上,就等于活靶子,没有足够的空间,重甲兵转身都难,所以趁着才杀出一条血路,程东一声令下,众将士竟然在此地纷纷下马,竟然在此地结成了一个圆阵,不知何时竟然还准备了木盾,登时在两侧和后面竖起了一道防御,而前面却没有,就算是变作步兵,却依旧继续向前。
鲜于辅喜于形色,望着结阵的边军,看着那个黄金狮子甲的特别,那就是程东,程东也实在是太冒险了,竟然敢舍去战马,如重甲兵这种兵种,一旦步战,虽然凭着一身的重甲,莎莎里也不小,用作拼命也不错的,但是速度太慢,很难造成有效的冲击,反倒是徒于应付,当然作为防守还是可以的,但是没有其他兵种支援的话可就危险了,因为重甲兵负重太大,步战很快就会疲惫,到时候杀不死他们也能累死他们,人的力量究竟是赶不上战马,程东这不是在冒险,而是在自杀。
一想到拿下程东心中就兴奋莫名,自己身前身后三面都是大车和粮草之物,形成一个口袋,而且身边也集合了近三千兵马,只要边军冲进来,如此拥挤之地,马军就失去了最大的依仗,边军将灭于此,而且是自陷死地,现在只是时间问题了。
不知不觉鲜于辅在亲兵的护卫下,已经靠近了重甲兵,却不想就在此时,重甲兵中忽然有人吹响了号角,这又是怎么回事?鲜于辅心中一凌,只是一时间又想不明白,不过也没有时间多想,只是催促兵马将重甲兵围的死死的,不顾死伤的冲击着重甲兵,此时重甲兵已经现了疲态。
却不知就在此时,不远处的边军马军,一样被困住,但是却还是在挣扎着,号角声响起,忽然间传来蹦蹦之声,先是一片弩箭四面八方射来,登时间惨叫声一片,随即一些黑乎乎的东西砸下来,砸在拥挤的人群中,几乎无一落空,登时砸的几十个人晕头晕脑的,甚至有的直接被砸蒙了,但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随着这些陶罐砸下来,边军竟然扯起了火箭,虽然隐约的猜到不好,但是如此的人群中却根本无从躲避,火箭依旧射了出来,登时间鲜于辅不远处的一圈化作了一片火海,几十上百个兵卒燃烧起来,化作火人惨叫着,挣扎着——
只是他们的挣扎却让更多的幽州军大乱,谁也不敢靠近那些火人,被他们一冲,很多外围的兵卒下意识的从大车的防御冲出去,曾经作为抵挡边军的防御,却成了他们退却的障碍,而随着外围稍微清净,中间的人也开始朝外攀爬,尽量的离开火人,如此一来,幽州军大乱,而这些火人几乎连成一片,成为一道活的屏障,将幽州军暂时分割成两块,绝大部分的幽州军被分割在外面。
鲜于辅一呆,边军早有埋伏,只是此时不及思索对策,只是高吼了一声:“擒下程东者,赏钱百万,官升三级——”
尽管身边还不过几百人,但是鲜于辅也不畏惧,毕竟边军都是马军,此时已经失去了冲击力,反倒不如步卒,就是基于如此判断,鲜于辅不得安出言袭击兵卒冲击程东本真,更是亲自领兵冲上去,进一步缩短了于程东的距离,甚至可以看到程东的面貌,当然程东也看清了鲜于辅的面貌,到了此时,不关事程东还是先预付都没有退路了,除非能擒获对方主将。
“包大哥——”程东大吼了一声,忽然间发力,亲自率领重甲兵不顾一切的朝鲜于辅冲去,而此时鲜于辅也迎了上来,却想不到程东竟然不顾死伤的冲上来,双方瞬间只剩下了二十多步,那一刻鲜于辅心中忽然一震,下意识的知道不好,猛地止步不前。
但是就在此时,从重甲兵之中飞出一道人影,却是没有穿着重甲,在一名重甲兵肩头一点,人已经凌空而起,如同一只大雁朝鲜于辅扑去,便已经出了七八步,手中一杆长刀拨开下面的兵器,猛的一脚顿在了一名幽州军头上,将那人当场给踩死,人却又飞了起来,瞬间就已经接近了鲜于辅,那一刻长刀斜落,一刀将一名兵卒劈成两片,人已经落在了鲜于辅身边,鲜于辅下意识的提剑就刺,可惜包琼身形一转,长刀直入毒龙出洞,将身边杀出一片空地,已经面对了鲜于辅,可惜却无法收刀挡开鲜于辅那一剑——
说时迟那时快,包琼忽然单手舍了长刀,身形猛的一扭,明明不可能的竟然错了一步,让开了青铜短剑,人已经踩着中宫,撞入了鲜于辅怀中,这一撞之力不下数百斤,生生撞得鲜于辅一口鲜血喷出,闷哼了一声就要朝后退去,可惜却被包琼抓住了袄领子,生生顿在此地,手中短剑不知何时跌落在地上,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一击得手,包琼单手挥刀,破开身后的几名兵卒,人已经朝重甲兵退去,而此时程东也领着重甲兵朝前拼命地冲,双方也不过十几步而已,不过此时重甲兵损失也不小,程东身边也不过只剩下了三四十人,足有多半数折损在了短短的百十步之内。
再说程东已经力尽,尽管短短十几步,却是生生冲不过去,双腿已经像是灌了铅一般,型号包琼精明,一边挥动大刀,一面却将鲜于辅作为盾牌挡在身后,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终于赶来语程东汇合在一起,接着退入了重甲兵的保护之中。
“后退,不然杀了鲜于辅——”一杆大刀架在鲜于辅的脖子上,而且包琼再有程东的嘱托,捏住了鲜于辅的脖子,根本不让他说话,看着火光的映射下,鲜于辅涨红的脸,幽州军下意识的退却了,一瞬间重甲兵周围却是闪开了一块空地,双方拉开了十几二十步。
这里的异变让幽州军察觉了,一时间喊杀声慢慢息止下来,双方刚才还杀的难解难分,此时却拉开距离,边军的马军也迅速朝程东靠拢,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就在边军围上来的时候,程东等一众重甲兵却再也坚持不住,纷纷跌坐在地上,刚才只是苦苦支撑罢了。
厮杀暂时停止了,鲜于辅却说不出话来,尽管心中想要大喊,不用管他,趁机绞杀边军,可惜包琼不给他机会,只是举着鲜于辅,让所有的幽州军看得清楚。
“退后,退后——”边军吆喝着,幽州军不得不后退,在边军周围车不多有了四五十步的空隙,谁也不敢轻动,而边军则开始慢慢的防备着朝外面退去,边军一动,幽州军就随着逼上来。
可惜投鼠忌器,虽然已经结阵以待的幽州军空有一万多兵马,却只能将边军此时不足六百围在中间,随着边军的移动慢慢的靠近了渔阳城。
“是将军——”早在大军厮杀之时,城头上发现动静的鞠义,却是高吼起来,惊醒了睡得死沉的张辽等人,随即李邵特从城楼里跑了出来,眼见幽州大营动乱,李邵脸色大变,猛地吼了一声:“鞠义,张辽,尔等二人速速领兵前去救援——”
鞠义张辽不敢迟疑,只是匆匆点起了兵马,领着先登死士加上张辽的本部三百重骑兵,便已经杀出了渔阳城,拼命朝幽州大营赶去,只是就在赶到幽州大营的时候,刚才还喊杀声震天的幽州大营,却忽然没有了声音,刚才人嘶马鸣,此时却是一片寂静,一两万人却没有人出声,只是缓缓的像渔阳城在靠近,甚至于已经出了大营。
见到鞠义张辽等人到来,幽州军一阵动乱,却没有结阵以待,反倒是让出了一条路,让鞠义张辽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此时不及多想,程东就在阵中,必须进去救援,也就领军杀了进去,不及多远,便看见已经全身是血,人人带伤,却又疲惫不堪的程东所部,双方见面,都是不由得松了口气,鞠义见到程东还活着不由得大喜过望,只是喝了一声:“将军——”
随即鞠义的先登死士,和张辽的重甲骑兵,便护在程东所部两侧,然后朝渔阳城靠近,只是不敢走得太快而已,也不知多久,却已经到了渔阳城下,幽州军始终不曾敢动手,鲜于辅也一直没有发出声来,可惜幽州军之所以如此反应,程东却不知也亏得副将和几名偏将之中,都是鲜于家的人,对鲜于辅这位家主自然不敢慢待,再有就是其中有不少鲜于辅的旧部和门生,才会如此的顾忌,以至于不敢动手,这一点确实程东没有想到的,若是此时有人不顾一切的动手的话,纵然鲜于辅难逃一死,但是程东也绝对不能活着走出幽州大营。
第一百五十六章少夫人
“放了我大哥,鲜于家再也不予将军为敌,只要大哥平安,我保证立刻领兵撤退——”偏将鲜于勇冲了出来,眼见自家大哥被抓,所想的不是如何打仗,而是鲜于家不能没有鲜于辅,反倒是刘虞的大事被放到了一边,才会有此一言,身后还有几个鲜于家的人跟了出来,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只请放了家主,鲜于家从此以后不与将军为敌,或者还可以奉上金银财宝,只要将军放了家主——”
虽然被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来,但是从看到几人冲出来,鲜于辅就知道要糟,只等这话一说完,却是一时间心如死灰,这一仗再也打不下去了,而且鲜于家也要糟了,可惜虽有许多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
程东嘿了一声,扭头看了看一脸通红的鲜于辅,却是猛地一挥手:“进城——”
随即众人撤进了城中,一场厮杀就此落幕,边军战死四百人,绞杀幽州军不知凡几,生擒了幽州军主帅鲜于辅,对幽州军的打击不可谓不大,一时间幽州军整个大营再也听不到喧哗声,所有的兵将都沉默了,没有了鲜于辅,手下偏将甚至于小校都是自成一军,谁也压服不了谁,只有鲜于家的几人合军在一起,商量着如何解救鲜于辅。
与为将者来说,到了此等时候,自当舍弃鲜于辅,以求不至于全军覆灭,但是对于鲜于家来说,鲜于辅是领头羊,如果失去了鲜于辅,家族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毕竟鲜于家在幽州为将者为官者众多,可以说是幽州除却公孙家之外的第一大家,一旦选择错误,对家族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不说幽州军分崩离异,只是程东进城之后,下令将鲜于辅暂时看押起来,好吃好喝的待承着,至于其他的事情,程东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近两百边军将士也是太疲惫了,不过经此一役,渔阳城暂时没有危险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而程东只是进了城略作安排,就瘫坐在地上,已经没有精神理睬其他的事情了,都没有注意到张辽的到来。
却说这一日程东闷头大睡,便已经到了第二日,连饭都没有吃,第二天还是被饿醒了,却已经是日上三竿,程东才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出了门就招呼人给自己端饭来,结果到了前厅,就看见前厅有几个人正坐在厅中说话,李邵等人自然熟识,只是却多了一个程东没有想到的人,当时就是一呆,不由得失声叫了出来:“张文远——”
见程东如此惊愕,张辽有些尴尬,只是嗯了一声,站起来朝程东一抱拳:“末将张辽见过程将军。”
迟疑了一下,仿佛还是不相信,不过人在眼前,程东双眼一亮,不由得上前握住张辽的双手,哈哈大笑起来:“文远何时来的?怎的我都不知道,刚才有失礼处,还请文远不要见怪,只是骤然间见到文远实在是出乎预料,快坐,来人呐,上好茶——”
“将军,我昨日就站在你身旁的,我——”张辽尴尬的笑了笑,还以为昨天看到自己了,结果却是表错了情,真是情何以堪。
挠了挠头,程东咧嘴一笑,便不再借这个话题,昨天天黑,自己又累又乏,别说张辽,就是李邵鞠义自己都没有瞅一眼,现在再说起来,解释就没有意思了,不过程东倒是好奇:“不知文远怎么来了幽州?所为何事?程东也算是半个地主,若是有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也不枉长安相识一场。”
张辽有些无话可说,好像昨夜都说过了,不过这件事还是必须在说明一下,咳嗽了一声:“将军,辽并无其他事,而是奉了太师之命护送孙小姐前来的。”
至于护送孙小姐来此做什么,张辽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过来之前太师吩咐张辽,到了幽州之后一定要听孙小姐的,一切依孙小姐行事,但是如果要是行军打仗,还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至于孙小姐所为何来,张辽也隐隐的猜到一些,只是那件事不是他管的事情。
“孙小姐——”程东愣了一下,挠了挠头,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略略一趁,猛的惊醒下意识的喊了出来:“董白——”
张大了嘴傻了眼,董白怎么会来了,当日自己是怎么回事,董卓分明看出了自己的图谋,为何又让董白来此?想到这里,忽然脸色大变,竟然失声道:“长安可传来消息了吗?太师现在还在吗?”
一句话问的莫名其妙,只是知道其中一些事情的张辽,却是脸的一变,程东也未免知觉的太早了吧,自己只是这么一句话,竟然已经猜出太师有难了,只是当时有人刺杀太师,又有人想要练手对付太师,这种事情以前多了去了,只是不知为何董卓如此重视,而且程东又是怎么猜到的?
看着张辽的眼神,程东就知道自己问多了,咳嗦了一声,心中忽然有些自嘲,幽州的事情自己还管不了那么多,更何况朝廷中的更替,只是董卓一死,那么天下必将分蹦离异,十年的动乱,只是让关中更加贫瘠,这却不是程东想要看到的,不过此时自己反应是不是大了,尴尬的挠了挠头:“那文远是住下来,还是很快离开?”
对于张辽的去留,程东很在意,不过一句话问出来,张辽迟疑起来,真的很想回去,和并州的老兄弟在一起,只是想到太师的嘱托,张辽心中叹了口气,朝程东一抱拳:“只怕以后要麻烦将军了,辽是走是留还要看孙小姐行至如何。”
董白?程东皱起了眉头,这才想起她来,这丫头怎么回事,迟疑了一下,正要问一问董白的情况,却忽然有亲兵匆匆进来:“将军,少夫人在门外等候,让我进来看看将军醒来没有——”
这亲兵一直留在城中,少夫人也是称呼惯了,一时间口无遮拦,却让程东摸不到北,不由得哑然道:“少夫人?”
一旁李邵忽然咳嗦了一声,只是朝亲兵一摆手:“你去请少夫人进来吧。”
等那亲兵退下去,李邵这才朝程东一使眼色,然后深深地朝程东躬了躬身:“将军,少夫人仁义无双,与将军正是天作之合,还请将军以后好好对待少夫人,相信少夫人一定会帮得上将军的。”
虽然程东聪颖,但是却还是不明白李邵的用意,究竟这句话什么意思?正胡思乱想着,却已经见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望见程东小脸也是一红,咳嗽了两声:“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不想李大人你们也在,是不是有什么机要之事要商议,不然我还是回避算了——”
“少夫人多想了,我们也就是来看看将军的,既然将军没事了,那我等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就不打扰将军了。”李邵老大年纪了,自然不会去讨人嫌。
“辽也去城上看看,鞠大哥也是累了几天了——”张辽也赶忙寻了个理由,匆匆溜了出去,这时候还看不出眼色来,那不是成了笨蛋了,张泰等人自然不会讨人嫌,一个个都找了借口匆匆的出去了,甚至不给程东说话的机会。
一时间只剩下程东和董白二人,气氛就有些古怪,其实也不能说是二人,还有个董白贴身丫鬟春梅,不是春梅不想离开,只是董白拽住了她,虽然董白看上去还平静,但是春梅却知道,还是第一次见到董白如此的紧张。
好一会,两人都有些沉默,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终于还是按耐不住,程东嗯了一声:“坐下说话吧,我这里简陋了一些,那个——”
真想抽自己一巴掌,程东其实是想问一问董白究竟是什么意思的,但是话到嘴边,却不好意思问出来,就变成了这些,而且说话竟然有些言不及意,都快不知道说什么了,董白这少夫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程东再笨,也知道能让李邵这样恭谨的也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边军的少夫人,那岂不是和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只是怎的就张不开嘴来问,自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还行,我倒是能住得惯——”董白其实也想解释这少夫人的事情的,可惜也是话到嘴边,忽然变了,自己都不知道说的什么,小脸一红,赶忙想要补救:“我是说渔阳挺好的,民风淳朴,这里也没有尔奸我诈,啊——其实是爷爷让我来的,我——爷爷没打算让我回去,以后可能我会在这里住下来,还要你多多照应。”
一阵腻歪,董白有点瞧不起自己,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说话颠三倒四的,乱七八糟,这可不像是自己,根本不敢和程东对视,只是将眼光转到一边,脸红的更甚,只是心中却有些惴惴不安,自己以前和程东好像不怎么对付,不知道程东会不会说出来些难听的话,要是那样的话,自己该如何下台,爷爷的意思董白很明白,就是想让自己嫁过来,只是这话怎么说呢,难道要自己说出来,那可真是羞死个人——
第一百五十七章心事
“啊——”程东下意识的应了一声,感觉思维有些混乱,也已经猜到了董白的意思,只是怎么会这样子,董白是嫁不出去了吗,董卓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给送到了这里来,这可是个让人头疼的丫头,偷偷看了一眼,董白竟然脸红了,鲜少这样安静,不过这种事也要自己答应吧,张了张嘴,可惜想说的话却又变了味:“只要你不嫌弃就行渔阳这地方——战乱之地,就只怕你住不惯——”
一阵懊恼,自己应该问问董白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这算怎么回事,可惜总觉得不好直接问出来,偏偏董白也是心情乱的很,听程东这样说,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别样的滋味,其实董白怎么会不知道爷爷的意思,正因为如此面对程东才会如此尴尬,第一次心里这样慌乱,有种坐不住的感觉,咳嗦了一声:“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也不等程东说话,便站起来匆匆的转了出去,留下程东晕乎乎的,也没有想起来起身相送,只是呆呆的望着离去的董白,真是有些莫名其妙,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只是想想又觉得烦躁,想起董白的刁蛮,再想想董白只是这么大的一个小姑娘,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
待了一会,程东叹了口气,反正时间还长着呢,暂时将乱七八糟的心事抛到一边,起来洗了把脸,振作了一下精神,便走了出去。
虽然幽州军暂时所在城外,并没有再行进攻,但是城中却依旧压抑着战争的阴云,城中的将士经过一夜的休整,看上去都已经精神多了,不过还是有大半都带着伤,,见到程东到是都很兴奋,仿佛程东一回来就会带来胜利,远远地就朝程东行礼,程东也微笑着点头不已,一路到了西门,脸上已经都有些僵硬了。
鞠义休息了一夜,整个人又变的精神抖擞,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望见程东上了城头,远远地便哈哈大笑起来:“将军,托你的福,兄弟们休息了一夜,感觉好多了,这几日鲜于辅每日每夜的进攻,兄弟们都快累垮了——”
程东心中一阵默然,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弟兄们都辛苦了,只是只怕还要一段时间才能休息,城外幽州军有什么动静。”
“还行,一晚上都挺老实的,看来鲜于辅对他们挺重要。”鞠义撇了撇嘴,鲜于辅的大军如今除去分兵和伤亡,最多还不过一万人,真要是攻城的话,弟兄们休息这一夜,足以让幽州军再多损失几千。
站在城头上朝幽州军大营望去,整个幽州军大营看上去都很沉默,不过看看大营的防御明显的加强了,应该还有一万大军吧,如果能够收降这一万大军的话,那么自己就有更多的精力来调度,可以更多的攻占城池,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只是如何收降这上万大军,而且要尽快整编,究竟该如何?
一时间想的竟然痴了,只是这种事情说起来简单,真正想要做起来却是不容易,人家上万大军,又怎么会投降边军这点人手,城不过几座,不过只要多了这上万大军,自己有两万人马的话,一旦刘虞兵败,自己就可以趁机机会接收更多的地盘。
“将军,要不要再出去劫营?”一旁鞠义见程东眉头紧锁,便猜到是在为幽州军发愁,不由得凑上来,带着一脸的兴奋。
“劫营?”程东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不过随即笑了起来:“劫营倒是不必了,鲜于辅是鲜于家的家主,如今家主被擒,鲜于家是不会在有什么行动的,所以没有必要做什么,不过我倒是想和西安瑜伽的人见个面,看看能不能收降这一万多大军,时间已经不多了,咱们根基又太浅——”
鞠义只是发愣,不知道什么时间不多了,只是对程东的智慧颇为信任,城东说什么就做什么就行了,却又何必去理睬那么多。
说到这里忽然好想想到了什么,程东忽然双眼一亮,不由得嘿了一声,朝鞠义一招手:“派个人去幽州军大营,找昨日唤住我的那家伙,好像是叫什么鲜于勇,告诉他今日午时时分,就在两军阵前,我要和他见一面。”
“诺——”鞠义一抱拳,便安排手下去送信了。
交代完这些,程东也是轻松了一些,便在城墙上走了走,慰劳了一下守城的将士,一路走下来,将士们便精神了不少,一时间士气大涨。
再说走着走着,却忽然听到有人提起少夫人来,程东才想起此事,忘了鞠义一眼,迟疑了一下才压低声音道:“鞠义,你给我说说,这少夫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少夫人是前几日来的——”鞠义不敢怠慢,只是从那一日开始说起,当时什么情况,当时又是怎么处理的,后来是怎么回事,然后把董白接进城,之后幽州军攻城,董白如何振作人心,又是怎么样在城上督战,将士们敬服,这才坚守几天的,特别是降兵想要作乱,亏得董白压住了,不然渔阳城怕是已经被破了。
听完这些,程东都傻眼了,即便是自己在这里,也未必能做到如此,却不想一个小姑娘竟然能做到这些,董白还真是不是平常的女子,更让程东赶到意外的是,董白可不是娇娇大小姐,虽然不懂厮杀,却是能维护军心,难怪李邵对董白都那么恭谨,原来如此,自己还真是小瞧了董白。
辞别了鞠义,程东多了一些心事,在城中漫无目的的走着,一时间也不知走到哪里,远远地看见柴市街围了一群人,本来程东不好热闹的,不过程东今日却不想回去县衙,主要是回去见到董白,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如果拒绝了婚事,就怕董白受不了,想想董白也挺可怜,如今这般时候就怕董卓已经身死了吧,那么董白就成了孤苦无依了,这么一个小女孩,若是被自己赶走了,那也残忍了点,只是要是答应,想想就感到恶寒,毕竟董白才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慢慢地走了过去,人群虽然喧闹,却一个看上去面带笑容,而为在此地的大都是一个衣着镂烂的百姓,一个个手中提着粮筐,有的还是领了栗米出来,原来是有人在这里放粮,难怪百姓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却不知是城中那一个大户,竟然有如此善心,那倒要看看,毕竟以后还是要打交道的,想着,也就走了进去——
只是才挤进人群,却被放粮的人给镇住了,你倒是谁?竟然是董白主仆,还多了几名亲兵,董白正亲自操办着粮食,给一个百姓倒进粮筐之中,那百姓再三感谢,董白笑容以对,丝毫看不出平时的刁蛮相,难道董白竟然会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不成?
想想又不对,董白在长安所谓,动则打骂由心,生了气就敢杀人,这样的大小姐怎么会是一个善良之辈,不过此时董白的所作所为却又不像,对待百姓颇显得耐烦,也并不厌恶这些衣衫偻烂的百姓,看着隐见汗珠的董白,程东竟然升起一种荒唐的感觉,不过更让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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