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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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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做作倒也入木三分,程东一副痞相,说话大大咧咧的,那一脸的不耐烦,言语中对郑坤对王先生一点尊重也没有,而且说话很粗鲁,摆明了是要激怒王先生,程东也的确是如此打算,就是故意折辱这王先生,让他回去之后,添油加醋的给郑坤说一遍,说不得能将郑坤激出来,既然攻城不利,那就干脆将郑坤引出来,程东有把握将郑坤就敌歼灭,毕竟一百重甲骑兵都已经准备好了,这绝对是杀手锏。
可惜程东的做派却并没有起到理想的效果,王先生没有动怒,只是直起身子,然后将眼光落在了程东身上,一瞬不瞬的盯着程东看得仔细,这一来反倒是让程东有些毛骨悚然,王先生的眼光变得愈加炙热,程东有点感觉好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咽了口吐沫,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声:“你他妈的的眼睛有毛病是吧,敢盯着本将军这么看,妈的,来人哪,给我江浙老儿打上五军棍——”
“诺——”亲兵应了一声,登时间涌了进来,这可不是吓唬王先生,程东师真想打王先生一顿。
这还不算,程东回避着王先生的眼光,啐了一口:“给我拔了他的裤子打一顿,娘的,看见他本将军就堵得慌。”
兵卒们扭住王先生的胳膊,便要将王先生按倒在地上,到了此时王先生也不敢再大意,赶忙吐气开声:“将军,还请暂且住手,王泽有话要说——”
“说你姥姥,给我打——”程东那会听他这一套,一摆手,如狼似虎的兵卒便将王先生按倒在地上,果真将王先生的裤子给扒了下来,然后毫不客气的狠狠地打了五军棍,打得王先生惨叫不止,程东语张泰包琼却是哈哈大笑。
“将军,这老儿的屁股倒是很白,哈哈——”张泰知道程东心意,说话自然够放肆,也真把王先生给糟践得不轻,这话可是颇为羞辱人。
程东闻言大笑,看着王先生一脸的讥诮:“我还以为你是个硬骨头呢,没有想到也会叫唤,可惜老子喜欢女人叫床的声音,可不喜欢你这老棒子的叫声,来呀,给我把这老家伙抬着送回去,不要给他提上裤子,我倒要看看郑坤会不会喜出望外,说不定也会觉得这老家伙屁股真的很白——”
程东也是够损的,竟然打算让王先生在两军阵前,几千将士面前露着屁股,这可是奇耻大辱,就算是王先生心中淡定,可以不计较挨打的事,但是又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当时就变了脸色,他怎么的看不出程东可不是开玩笑,根本就在逼着他去激怒郑坤,王先生虽然看得明白,但是却不能人有程东如此,心念一转,慌忙叫唤道:“程将军,还请不要如此,老朽送将军一个破城之策——”
这话一出,程东张泰包琼都是一呆,众人不由得迟疑起来,程东盯着王先生看着,却不见一丝紧张,只是也有些着急了,不知道这老儿会说些什么,嘿了一声:“那也好,我就暂且听听你说什么,要是不让我满意,我还是会下令将你扒了裤子送回去的。”
王先生一阵苦笑,悠悠的叹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好歹将裤腰提上,这才咳嗽了一声:“程将军,郑将军并无太多心机,本来是要出来偷袭将军的,还是老朽给阻拦住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劝降
程东刚喝了一口水,差点没有给一口喷出来,自己费心费力的想要引诱郑坤出城来战,却不想竟然是坏在这老儿身上,而且这老儿还偏偏自己送上门来,大言不惭的说是他做的,难不成还想要借此表功不成,嘴角抽搐了几下,偏偏不能因此而发作,只是恼怒的盯着王先生,心中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让王先生不由得心中一阵恶寒,这程将军怎么这种眼神,好像又在惦记着整自己,哪还敢迟疑,只是一顿接着道:“老朽素闻将军之名,将军师知兵之人,也是善兵之人,否则不会一发而冲起,更不会短短时间有了如此一片基业,所以老朽以为将军是故意在引诱郑将军出城一战,活着设下埋伏只叫郑将军有来无回,老朽也相信将军是有此能力的——”
“你这是在恭维我,还是在诚心气我——”程东忽然无奈的苦笑起来,既然人家看破了自己的打算,在做做下去也就没有意思了:“尼采的不错,攻城与我损失太大,只要进行野战,我有把握让郑坤来得去不得,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却只怕是回不去了。”
说到此处,程东声音越显得淡然,只是森森之中透着杀机,让王先生心中一惊,想要抱拳行礼,只是心念才一动,手一松裤子就掉了下去,尽管王先生心性坚韧,也不免闹了个大红脸,赶忙抓住裤腰,咳嗽了一声:“将军,老朽也没有打算回去,不敢有瞒将军,老朽就是为了来看一看将军的,将军起于青萍,如今已经是折冲将军,幽州除了州牧语公孙将军之外,唯有将军为最,虽然将军如今力单势薄,但是老朽却看出将军乃是一条龙,如今困于浅水,只等一朝机遇到了,便将一飞冲天——”
皱了皱眉,程东哼了一声:“我没时间听你瞎扯淡,来人哪,给我将王先生请下去——”
“将军且慢,老朽善观气之术,将军天庭之中一道紫气冲天而起,这是必将成王之象,老朽游历大河南北,也不过只是见到将军由此表象,还请将军给老朽一个机会,容老朽仔细分说——”王先生也不由得急切起来,真要是给拖下去,只怕就要不明不白的冤死了,王先生可没有怀疑过程东是不是心狠手辣的人物,乱世中能出人头地的,又怎么是善良之人。
可惜程东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虽然不说是唯物主义,但是程东敬天地,却并不信鬼神之说,对于这些术士之言更是没有兴趣,特别是这些看相的算命的,总觉得是糊弄人的,当时哼了一声,打断了王先生的话:“程东就不信这些,还是不用多费口舌了,待下去——”
“将军,老朽见过州牧一面,州牧虽然尊贵,但是老朽却看出州牧此行只怕是凶多吉少,多半会有杀身之祸,将军可以不信,但是这却是将军的机会,幽州变数就在将军身上,”眼见被兵卒按住,就要被拖出去,对自己的话程东有并不理睬,王先生急躁起来,只是嘶声道:“老朽愿意回城游说郑将军来投,若是欺骗将军,愿受五雷轰顶,形神俱灭,当令郑将军携安乐城来投,难道将军还没有兴趣吗?”
众人一呆,程东也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王先生,心中却被王先生的话说的有些乱了,刘虞败于公孙瓒之手,是那一年自己忘了,不过刘虞只是兴了一次兵,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此时,自己前世之人能看到这一切并不如何,但是王先生竟然敢如此断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信口开河,就算是对此没有想法,只是眼下若是郑坤来投的话,却是程东最热切的事情,只是王先生能做得到吗,心中一动:“你说你能让郑坤来投,那我倒要问问你,你可有苏仪之才?又怎么说动郑坤?”
摆了摆手,让亲兵松开王先生,也说不上为什么,程东对王先生的话竟然有了一点相信,王先生这才松了口气,朝程东一躬身:“将军,郑坤对我虽说不是言听计从,但是我曾经几次指点过郑坤,郑坤对我还是颇为信任的,老朽只要费一番口舌,却有把握让郑坤投靠将军,老朽没有苏仪的本市,但是老朽精通观气相人之术,若是郑坤投靠将军,必将有飞黄腾达的一天,若是此时与将军为敌,郑坤只怕不得善终,所以老朽才会来军营一趟,就是为了见一见将军的。”
观气相人之术,程东心中暗自冷笑,不过郑坤相信倒是有些可能,不然也不会派王先生前来,尽管程东不相信这些东西,但是不代表这时候的人不相信,犹豫了一下,猛地一咬牙:“罢了,我就信你一次,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安乐城,如果你能说降郑坤,哪么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五十万钱之内,随你张嘴,程东还能凑得起来。”
看得出程东对自己并不相信,或者说程东不相信自己的观气相人之术,王先生也只是苦笑了一声,对于程东的话却没有在意,钱不是他所追求的,至于王先生所求,只是此时不能说而已,朝程东拱了拱身:“决不让将军失望,老朽已过了半生,了无亲人,再多的钱对老朽也是没有用处,能吃饱就好,至于老朽所求,将军将来就会明白的,既然将军相信了老朽的话,哪么老朽这就去为将军奉上安乐城。”
王先生离去了,程东话已经出口自然不会再反悔,至于王先生,在城东看来,这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就算是将边军大营的敌袭告诉郑坤又能如何,最多也不过是不敢出城一战,于自己也还是差不多,不过王先生走后,程东心中却在胡思乱想,究竟王先生说的是真是假,刘虞兵败可是出乎人意料的,毕竟十万大军,而且公孙瓒大军在外,没有人看好公孙瓒,就算是熟知历史,程东也不敢太确定,万事还总有个变化,毕竟这个世界多了一个自己,给幽州带来了很多的变故,本来的边军会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而如今兵有七八千,城有数座,如果抓得住机会,未尝不能趁势而起,进而谋求天下。
再说王先生回到安乐城,一进城门,郑坤已经在城门处迎了过来,远远望见就是急不可耐的问道:“先生,究竟如何?”
王先生苦笑着摇了摇头,一瘸一拐的进了城,虽然郑坤让人搬了一个凳子,只是王先生却不敢就坐,只是叹了口气:“将军,那位程将军杀伐果敢,行事缜密,颇有王者之风,营中看上去虽然散漫,但是老朽却看得出那些兵卒都在做作而已,只要程将军发话,却没有人反对,那些兵卒对程将军有一种信仰,我敢断言,若是将军尽起三千兵马,语程将军一千军兵对阵,败得绝对是将军,大河南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人物,只怕是潜龙飞天——”
郑坤呆了呆,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王先生究竟干什么去了,为何只是对程东如此推崇,不过看着王先生一只手总是落在屁股上,郑坤迟疑了一下:“先生,你那里不适?”
“哎,不瞒将军,先前被程将军拿住,只是要用老朽的人头来激怒将军,想诱使将军出城一战,幸亏老朽嘴上还有几分功夫,好歹保住了性命,只是却还不免挨了几棍子,不过也不妨事——”王先生颇为苦涩,那位程将军可真够狠辣的。
脸色一沉,郑坤哼了一声:“幸亏先生回来了,不然——”
“不然如何,将军,老朽别的不说,虽然不知程将军还有什么埋伏,但是但是士气将军属下就大有不及,边军看上去就好像一群狼,只要程将军在,这些人只怕不会后退,一旦接战就怕将军属下溃散,再多的兵卒也无济于事的,老朽不认为将军有什么胜算,所以答应了程将军进城了劝降将军的——”迟疑了一下,王先生还是决定直接说出来,关键是郑坤此人不善决断,自己不逼他是不行了。
郑坤点了点头,到没有想得太多,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上前扶住郑坤:“先生,真是让你受委屈了,既然打不过他,那干脆就守城好了,难道程东还能轻易破城不成。”
“那也不一定,将军可记得当日渔阳城如何破的,再想想军都城和沮阳城,那一个程将军不是以少胜多,而且是轻易拿下,老朽琢磨过,程将军善用奇招,几乎每一次都是派人渗透,将军安知如今按了城中就没有程将军的人。”王先生一番话,将郑坤说的脸色大变,当时也不敢大意,最少的确有这种可能的,只是就算是有程东的人,额头上也没有写字,自己也无法找得出来呀,不由得又望向王先生,期望着王先生能给个主意,却不想王先生忽然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当时就把郑坤给震懵了:“老朽回来就是来劝将军投降的,还请将军好生思量——”
第一百五十三章相术
“投降——”郑坤脸色一变,双眼盯住王先生,整个人身上泛起一丝杀机,重重的哼了一声:“先生是在和我说笑吧,莫说郑某出身忠良之后,就是如今州牧大人如日中天,边军不过那点实力,先生以为我会如何选择,如果先生是说笑的话,哪么郑某今夜宴请先生,也算是让先生受累了,佛普泽的话,可别怪郑某翻脸无情,有些话最好还是不说。”
对于郑坤的威胁,王先生却是忽然哈哈一笑,下意识的就要坐在凳子上,可以屁股一沾凳子,就不由得闷哼了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只是嘴角扯了扯:“将军,老朽了然一身,在无一个亲人,亏得将军待老朽亲善,老朽才会跟在将军身旁,今日所言老朽全都是为了将军呀,不然将军想想,老朽既然已经回来了,而且还被程将军打了一顿,却没有把柄在程将军手中,却为何要帮着程将军来劝降将军,今日老朽这话就放在这里,州牧大人此去凶多吉少,绝难活着回来,更不要说后路已经绝了,若实州牧大人出了意外,那将军又应该如何自处,到时候被迫投降,又怎么比得上雪中送炭,所以老朽才来奉劝将军一句,将军若是此时投了程将军,老朽保证将军大富大贵,也不怕说句将军见怪的话,就是刚才将军青气冲起,一切都在将军一念之间,老朽言尽于此,至于将军该如何还是将军自己拿主意吧,老朽该说的说了,也不枉追随将军一场。”
这一番话说的郑坤有些发蒙,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呵斥的话来,王先生什么情况,可能再也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王先生从齐鲁而来,了然一身,并无半点牵挂,正如王先生自己所言,程东又如何能逼迫他来做什么,如今毕竟已经安全了,哪么王先生就是真的这么想的,难道王先生真的看出了什么来不成,一时间迟疑起来,咬了咬牙忽然压低声音道:“先生随我回县衙说话。”
话音落下,便领着王先生径自回了县衙,再说回到县衙就直接回了郑坤的房间,只等关上门,郑坤才咳嗽了一声:“还请先生明说。”
斜靠在榻上,王先生吐了口气,对郑坤太了解了,不然也不敢说有把握说降郑坤,至于为什么这么做,王先生自己心中却明白,这观气之术可并非是虚妄之道,要说天人感应有些玄奇,不过气为体的表象,就好像生病了,那些医术精湛的郎中只要看一眼,就能看得出哪里不舒服,其实两者差不多,人走运的时候都是红光满面,而倒霉的时候则是黑气缭绕,气显露于外,便能知道人的气运,当然这些东西还是需要真正的懂行之人,而郑坤编队自己的观气之术深信不疑。
至于郑坤为何会深信不疑,这还是以前的事情,郑坤出征,遇到了王先生,当时王先生正式落破之时,不过面相生的清高,郑坤以为高人,就将王先生收留了,闲来无事变成经谈起过观气之术,郑坤不信,王先生便指着一些兵卒,便评点起来,哪一个要战死沙场,哪一个能够活着回来,又是哪一个有好事,哪一个要倒霉,每每都被王先生说中了,时间久了郑坤怎么会不相信,如今轮到他自己选择了,郑坤却有些茫然。
却说王先生仔细打量着郑坤,从眉宇间冲起一道青气若有若无的,这先前还没有,刚才一说到要杀了王先生,这才出了这道青气的,如此可不是应在程东身上,如果不投降,郑坤当应战死沙场,若是投降,当下应该是富贵一场,吁了口气:“将军,老朽以为,程将军能短短时间名声鹊起,而且将边军从几乎灭绝,发展到如今七八千人,占据了几座城池,这等人一定是运道极旺的,而且很懂得杀伐之道,将来占据一方是必然的,而且从程将军每一次动作,都是卡在了节骨眼上,每一次不但不吃亏还会占了大便宜,这一次州牧大人起十万兵马,程将军不但不惧,还敢讲渔阳城放给他人,而自己却领兵夺取了沮阳军都,将后方控制起来,而且悍然攻占渔阳城,这几步棋走起来绝对是环环相扣,显然是早有算计,如果程将军不是有把握站得住脚,你说他会轻易动手吗,为何程将军会不畏惧州牧大人的十万大军,将军好好想想呢?程将军如果再拿下安乐,如果州牧大人十万大军狼狈而回,先不说还剩下多少,忽然间后路被断绝了,如渔阳城十万大军攻了几日尚且不能攻克,哪么有了安乐的协防,将军以为州牧大人的大军能轻易地拿下来吗,而且十万大军回来必定粮草不多,一旦短短时间不能拿下来,到时候如果程将军要是偷袭的话,说不好十万大军就会溃败,兵败如山倒,只怕州牧大人就算是能逃回去,幽州也要变天了。”
听王先生分析起来,郑坤心里更乱,他也是能打仗之人,自然开始盘算利害得失,渔阳一旦有了安乐的支援,双方互为犄角,到时候如果好货真的大军狼狈而回,自然是缺少粮草,只要拖上几天,十万大军也会灰飞烟灭的,这并不是不可能的,只是郑坤还有他的顾虑,迟疑了一下:“先生,可是眼下还有鲜于江军近两万大军,万一有所异动,一旦被察觉的话,就只怕——”
“将军多虑了,此有二,其一将军可以与程将军约好,只要程将军灭了鲜于辅的人吗,就会率众归降,其二,那就是将军现在归降,听令程将军之命,相信程将军必然有破敌之法,不过其一必然不被程将军重视,到时候鲜于辅一灭,必然是城下之盟,其二虽然冒险,却如雪中送炭,自然会受到程将军的重视。”王先生一番话分析的丝丝入扣,让郑坤不由得沉吟起来。
好半晌,郑坤还是下不了决定,王先生也不说话,只是眯着眼好像睡着了,又不知多久,郑坤忽然眼中凶光一闪:“先生,若是此刻我联系鲜于辅将军,合力将程东灭于此————”
“那将军就要灭队边军的反扑,只怕将军就是罪魁祸首,”眼睛也不睁开,王先生却是淡淡的道:“将军为何不试一试,老朽也不敢作保,不过此时将军青气更胜一分。”
下意识的摸了摸眉心,郑坤脸上抽搐了一下,可惜看不到,心中一动,略作沉吟,郑坤咳嗽了一声:“先生,你且在我这里休息,我出去转转就回来。”
再说郑坤出了房间,心中烦躁的要命,不过却有主意,只是出了县衙,随便的在街上转来转去,刚好碰到一队巡逻的兵卒,郑坤上前将其拦下,然后指着自己的眉心:“你们看看我眉心之间可有一道青气?”
这就是郑坤的应对,尽管相信王先生之说,但是自己究竟如何,却不是由得王先生说了算,如果真有青气的话,郑坤怎么能还不信王先生的话,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是王先生在骗自己,只是郑坤始终不明白,王先生为何要帮着程东,既然程东都打了他还羞辱了他,却还是来劝降自己,王先生究竟是图什么?
那些兵卒不知就里,只是打量着郑坤,好一会众人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一个兵卒迟疑道:“将军,好像是印堂有点发青,至于是不是青气就不敢说了。”
心中一震,郑坤哦了一声,只是心事重重的转身就走,这些兵卒自然没有骗他的理由,而且他们不能看的出来只怕是很明显了,看来王先生真的没有骗自己,只是郑坤却没有想过,他这样问兵卒,兵卒如何不琢磨他想要的答案,不然谁不怕惹得将军发火,只是这青气有无出了王先生之外,别人又如何懂得这些,所谓印堂发青也不外如此。
经此一事,郑坤心中凌乱得很,在街上转了一圈,竟然忘记了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不知何时又转回了县衙门口,望着县衙门上的牌匾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决定真的是太难了,莫说州牧大人十万大军,就是鲜于辅两万大军又岂是易于的,一旦被察觉了,到时候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如此看来不如选择第一条路罢了,正该如此,最少这是自保之道,程东胜了就投降,一旦败了那自己也就少了一桩心事,那也怪不得自己了吧。
心中一旦定下主意,便大步进了县衙,等回了房间,王先生却是侧躺在榻上,隐隐的发出鼾声,郑坤正迟疑着,不想打扰王先生,却不想才一转身,却听王先生幽幽地道:“看来将军已经定下了主意,如何?可是选择其一,暂且作观望。”
微微一呆,不由得啊了一声,郑坤挠了挠头,苦笑着坐在椅子上,只是叹了口气:“先生真是神人也,这都知道了。”
心中暗叹,王先生一早就猜到正坤会如此想,这就是郑坤不如程东的地方,郑坤不笨,可是说师挺精明的一人,只是可惜从不敢放手一搏,所以便永远只是一个普通的将领,心中叹息着,却是爬了起来:“那我这就去告诉程将军,也免的围着安乐大家心里都不安。”
第一百五十四章相互偷袭
边军中军大帐,程东望着下面的王先生,忽然就笑了,只是摇了摇头:“王先生真是辛苦了,不过请你回去告诉郑坤,若是我打破鲜于辅的话,到时候安乐也就不那么重要了,看来我的确该给郑坤说点事情了,也免得郑坤总是拿不定主意,不过程东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我曾侮辱过先生,先生为何还要帮我?先生的心胸可真是宽广呀。”
王先生只是淡然一笑,朝程东抱了抱拳:“将军,老朽有一句话,老朽虽然没有齐家治国之策,但是最擅长的就是观人之术,将军非常人,老朽始终看不透彻,但是将军得天时取人和,心怀天下,老朽敢断言,将军必定成就一番大业,老朽只是知机而已。”
得天时占人和,还真是有意思,程东微微一洒,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忽然又脸色一整,朝一旁的张泰沉声道:“立刻传令下去,今天好好休整一夜,明日一早拔营回攻鲜于辅大军,兵贵在奇,明日擒贼先擒王。”
“诺——”张泰一抱拳,便转身出去了,随即命令传了下去,边军将士就开始准备起来,再不复先前的散漫状,许多床弩从帐篷之中推了出来,重骑兵也策马而出,一切井井有条,丝毫不见凌乱,整个大营充满了肃杀之气。
站在城头上观望的郑坤,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得一震,这才是边军,军容齐整,郑坤也不由得叹为发指,那些床弩不认识但是知道那是弩弓的一种,相信一定威力不小,另外就是重甲骑兵,若是野战的话,估计这自己的马军就要被冲散,哪么首当其冲的一定是自己,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难怪王先生说程东一定有埋伏,好一个边军,心中忽然又暗暗后悔,可惜已经太迟了。
再说王先生反悔了安乐城,到了第二日一清早,边军就拔营朝北而去,一天的路程也就到了鲜于辅十几里处,探马来报,鲜于辅已经有了防备,渔阳城也没有陷落,程东心中略略松了口气,站在高岗上,眺望着鲜于辅大营,心中忽然一动,不由得嘿了一声,猛地扭头朝身边的张泰包琼笑道:“你们说如果你是鲜于辅的话,哪么今晚上会怎么做?”
张泰一呆,朝包琼望去,可惜包琼更显的迷惑,能怎么办,要么打要么不打,不就是这两个选择吗?不过知道程东绝不是要的这么简单,包琼不说话,张泰只有叹了口气:“将军,若我是鲜于辅,必然会趁着咱们落脚未稳,又是远路而来,正好攻其不备,今夜就率军偷袭,现行浇灭咱这一路兵马,反过来有将军打开渔阳城。”
程东点了点头,赞许的看了张泰一眼,望着天边要落下去的晚霞,只是吁了口气:“正是如此,若是我的话,必然只动用骑兵,仗着兵力的优势,将我这个统军拿下,所以呢,今晚上之前就要行动,到时候留下空营,带上三日的粮食,然后绕路本鲜于辅大营,他来偷袭咱们,咱们去偷袭他,我就赌鲜于辅不会亲自率军前来,他不是那种搏一把的性子。”
“诺——”张泰自然不会有异议,只是应了一声,就匆匆回去准备人马。
夜色渐深,当一弯弦月悄悄挂在枝头的时候,边军在城东的率领下,悄然牵马从南营溜了出去,没入了正吐着新绿的树林,只留下十名兵卒看守大营,不过预先在暗处挖好了躲藏的坑洞,相信鲜于辅看到空空的大营时,就不会再有时间难为这些兵卒了。
边军都将马嘴里戴上了枚,不让战马发出声音,一路上小心翼翼的从另一条小路朝鲜于辅大营摸去,然后再鲜于辅大营南面里许处埋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天还是很冷,将士们只有和战马靠在一起来抵御寒冷,尽管如此上千人却是鸦雀无声,天虽冷心却是火热的,上千人偷袭近两万大军,这将是一场艰苦卓越的厮杀,这一站之后胜败先不说,能有几个人会去却不知道了。
到了半夜,鲜于辅大营果然有了动静,三四千马军在营门口集合,周围的探马将边军的探马赶得远远的,一方面还要为主渡劫,不让边军的探马有机会传回消息去,双方的探马纠缠着,都不敢暴露虚实,型号如此,谁也没有过多的窥探对方的大营,害怕露出了马脚来,所以当鲜于辅大军出发的时候,还并不知道边军已经出来了。
倾听者渐渐消失的马蹄声,程东与张泰包琼对望一眼,眼中精光一闪,打了个手势,所有人悄然上马,然后做好了准备,只等程东深吸了口气,长枪一挥:“杀——”
声音未落,一身披甲的程东语包琼已经当先冲了出去,随后重甲兵冲出去,在后面却是改进的床弩兵,这种小型的床弩只有六支弩箭,但是确实可以设作单射,每次一支弩箭,可惜力道上只有百十步,但是却适合马军使用,两军交战,不停迸射的弩箭对敌人威胁很大,会有效的大戟敌人的士气,不给敌人射箭的机会,但是这一次,程东还特制了一些小巧的东西,可以说是微缩版的投石机,而且只用一次,却是随在这一军之中,小小的抛石机只有半人大小,用的是竹材,只要砍断绳索,就会将陶罐砸出去,最多也不过四五十步,但是这确实程东仅此取胜的关键,一场大火会将鲜于辅大军的士气烧的点滴不剩。
再说里许之地,刚好让马军冲起来,顷刻间马蹄声惊醒了正要沉睡的鲜于辅大营,只听一声吆喝:“敌袭——”
整个大营就懂了,要说鲜于辅大营明暗哨加上巡逻队人数不少,只是自家大军刚走,谁也想不到就会有敌袭杀来,所以一时间有些慌乱,加上营地里很大,一时间反而没有立刻组织起防守来,在程东和包琼冲到栅栏边上的时候,才不过二百军匆匆组织起一道防线,可惜被重甲兵轰然重开了并不牢固的栅栏,这里是当日曾被鞠义破坏过的地方,被程东发现了破绽,选择此地做突破口,果然一冲就冲出了一条通路,虽然迎来了一片箭矢,但是重甲兵并不会担心这些零散的箭矢,只是随着程东轰然冲了进去,根本没有什么能够阻拦的。
重甲兵冲进去不过四五十步,弩兵又跟着冲了进来,对准四面八方就是一阵乱射,浪费了三支利箭,但是却成功了打散了刚刚要集结的幽州军,随后大军杀了进来,在程东的安排下,马军一进营并不散开,而是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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