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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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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到了晚间,一名亲兵带着那张强弩悄然摸到了北门,只是行动之间,却不免被守军发现了踪迹,可惜一百五十步之外,守军也是无可奈何,不过眼看着一只利箭带着一块黄布射进了北门,尽管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但是如此鬼鬼祟祟的,猜也猜得出来,一时间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范江周铭孙演和刘大头的耳中,却是让众人一阵惊疑不定。
这边严虎受到这封信,看的只是皱眉头,好一会猛地用力的摔在地上,却是冷笑道:“你当我傻呀,真要是打开城门,只怕第一个死的就是我,五十万钱怎么不在多点,好大的手笔。”
严虎并不相信,五十万钱已经不少了,只是边军势弱,严虎怎么可能投奔边军,那不是自寻死路吗,反正严虎认为边军师必败无疑的,自然不会相信这个,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喝了最后一口酒,然后朝副将嘿了一声:“老二,今晚上就麻烦你了,小心点盯着,说不定边军就会有什么阴谋。”
副将应了一声,将严虎送出门楼,看着严虎朝着北关一处宅子走去,不由得啐了一声:“妈的,自己去玩女人去了,却留下弟兄们值夜,连个囫囵觉都不能睡,那姓孙的骚娘们可真是又白又嫩——”
严虎风流快活去了,却不知此时知道边军射进来一封信的范江等人,可就坐立不安了,随即众人聚在一起,范江将事情说了一遍:“的确是有封信,有人亲眼看见严虎的亲兵捡了去交给了严虎,只是还不知道信中的内容,只是如此一来,这万一要是严虎——”
不用说下去,众人也知道什么意思,对望一眼,刘大头闷声道:“不用做别的,只要打开城门,边军一千多马军冲进来,咱们也是死无葬身之地,你们也看见了,边军的马军可是不简单的,如果冲进来,谁能抵挡得住,何况还有一百重甲兵。”
众人如何不知,哪用得着刘大头再说一遍,周铭沉不住气了,哼了一声:“严虎这小子贪财好色,就算是真的反叛也不是不可能,不瞒诸位说,我有一个远亲的堂弟在严虎手下当兵,我早就让他暗中注意着严虎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
周铭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可不是一时起意的,那堂弟早就在严虎手下当兵,就在来之前,周铭就找上了那堂弟,让他无论如何要将那封信的内容打听到,相信不是问题,因为那堂弟是严虎的亲兵,严虎可不知道这层关系,为了演戏周铭还打过那堂弟一次,只要拿到那封信,不管什么内容,也能制严虎于死地了,哼,严虎你就等着吧。
众人虽然心中诧异,但是就算是猜到怎么回事,却没有人会说出来,谁不想知道那封信的内容的,再说周铭和严虎有仇,却是众人都知道的,这么做也是在情理之中,这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而已。
却说果然不过多久,厅外就有亲兵来报,说是有人要见周铭,周明自然大喜,赶忙迎了出去,不过片刻,就领着一个兵卒走了进来,那兵卒手中还捧着一张黄布,只是交给周铭,周铭打开来一看,脸色登时大变,随即转手交给了范江,众人你看看那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脸色都阴沉下来了,好一会,周铭才咳嗽了一声:“诸位,现在不知严虎如何,为了安全起见,当应该先拿下严虎。”
“不成,万一弄错了的话,会不会激的严虎真的反叛了——”刘大头皱了皱眉,心中深有忧虑,迟疑了一下:“咱们是不是先把严虎请过来,对了,你是从那里搞到这封信的?”
那兵卒一呆,到是也实话实说:“小的是从地上捡起来的,严虎看过之后,就丢在地上了,之后就去了孙二娘那里,我就偷出来给堂哥送来了。”
“既然是丢掉了,那严虎应该没有——”刘大头关系和严虎还好一些,又觉得这样随意丢弃,应噶似乎没有拿着当回事。
不过周明却是冷哼了一声:“那也不一定,要是严虎是故意的呢,何况严虎已经去了孙二娘那里,安知道严虎就没有想法,没有最好,但是一旦真的有事的话,哪么就会破城,这可是事关两千弟兄的性命,自然绝不能大意,我看还是先将严虎拿下再说,如果不是最好,如果是的话——”
众人一呆,周铭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可真的不能大意,一时间却还是拿不定主意,眼见众人迟疑,周铭却是火上浇油:“诸位,要是等严虎从孙二娘那里离开,这要是打开城门,到时候什么都晚了,可是要尽快拿个主意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将目光落在了范江身上,毕竟范江比他们级别高一点,只是范江也是为难,不过心念一转,倒是有了主意:“这样吧,咱们先不动手拿人,我便以请他喝酒的名义将人找来,现软禁在我这里,到时候看情况在说,到时候严虎属下由我暂带便是。”
这样也好,众人只是点了点头,周铭虽然不甘心,但是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勉强同意了,随即范江便命人去请严虎,接着范江下令埋伏二十名亲兵,等待严虎到来,如果掩护不来的话,哪么等于事情就真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就要把严虎拿下再说。
再说严虎正和孙二娘一个被窝,也说起程东五十万钱的事情,那孙二娘只是撇了撇嘴:“笨蛋,你怎么就知道哦啊那是假的,要是真有五十万钱,咱们俩岂不是活得舒服死了,只是也不见有人来联系咱们呀,你说边军会不会真的有探子在城中?”
严虎并不在意,只是嘿了一声:“你说的容易,现在大晚上的,夜里又在宵禁,谁敢随便出来,只怕也要被城中的巡逻给抓住,真的有探子,也会白天活动的,行了,别说这个了,咱们——嘿嘿——”
第一百四十章内讧
却说严虎正行那苟且之事,却不想此时忽然有人在后窗敲了敲:“将军,刚才周冲拿了那封信去了县衙,如今县衙之中派了几十人朝这边过来了——”
严虎一惊,便知道事情不好,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只是光着身子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正准备收拾衣服,却已经隐约听到声音传来,哪还敢迟疑,顾不得穿上衣服,只是匆忙从后窗撞了出去,虽说是大冷的天,严虎却还是急出了一身大汗,一路飞奔就逃回了北门,顾不得自己被手下兵卒笑话,只是嘶吼着:“戒备,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北门——”
一声令下兵卒们也不干怠慢,只是随即惊慌起来,便有百人用弩弓封锁了周围,严虎这才算是回了城楼,只等穿好衣服,才略定心神,又走出来张望,远远看到几十人围住了孙二娘家里,还听见孙二娘泼辣的喝骂声,心中又惊又怒,心念一转,重重的哼了一声:“跟我来,去将那些王八蛋拿下再说。”
随即便领着二百多人朝孙二娘家里冲去,那些范江派来的兵卒眼见严虎领人过来,只是匆匆的朝县衙方向退了回去,严虎也不干追的太近,只是任由他们离去,这才接了孙二娘,自然又是一阵喝骂,心中却有些忧虑,那封信落在范江等人手中,看来是怀疑自己了,该死的,早该处理掉那封信的,不过此时说什么也晚了,心中胡思乱想着,又退回了北门,下了严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北门,之后自己和孙二娘便住在城楼上,只是心中烦躁。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严虎思来想去,总觉得必须把话说清楚,只是一旁孙二娘却是啐了一口:“你傻呀,明摆着师周铭那王八蛋搞的鬼,有他在添油加醋,你纵然是有一百张嘴也是无法辩解的,现在人家已经要来抓你了,你就是说什么也没有用的。”
一说到周铭,严虎恨得牙跟直痒痒,一定是这家伙搞的鬼,只是孙二娘说的对,虎无伤人意人有害虎心,换做自己也只有拿掉祸患才能安心,如今摆在自己面前只有两条路,那就是要么自投罗网,安心等死,要么就是干脆投降得了,只是严虎有各种担心,边军势弱,万一真的投降了,到时候边军再败了,拿自己可就无处容身了,只是不投降眼下这一关就过不去,一时间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却是下不了决心。
有时候人很容易受到影响,若是严虎不投降,只等拖一阵子,哪么一切谎言也就不攻自破,到时候向上峰交代,也能获得谅解,只是此时偏偏多了一个女人,常说头发长见识短,再说这露水的夫妻本身就有些问题,孙二娘心中打着小九九,眼见严虎犹豫不决,眼珠子一转,只是推了推严虎:“老严,你可是想清楚了,城中你只有五百兵马,何况手下也都是吃粮当兵的,要是那范江等人铁了心拿你,你的手下有多少人能全心保你,到时候要是他们要是被范江他们说动,你可真就危险了,那时候你想做什么也都晚了,依我看咱们不妨投降了,想那边军信义还不错,要是边军胜了,你就当你的将军,要是边军将来败了,你我有钱天下大可去的,到时候做个富家翁也是可以的。”
孙二娘的话也是有道理,只是心中究竟怎么想的却是说不清楚,不过却让严虎心中有些意动,现在范江等人怀疑自己,自己越是抵抗就越是坐实了罪名,若是不抵抗,要是落在周铭手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来师不能坐以待毙,投降边军——
严虎还在考虑着其中的厉害,却不想就在此时,亲兵忽然来报:“将军,范将军领着人伙同孙演周铭等人一起到来,各有本部人马,此时正在外面叫阵,让将军自行出去见面,还请了南将军生前的虎符,只怕是来势汹汹呀——”
心中一震,严虎就知道要糟,自己手下兵卒除了亲兵,都是幽州军,自己凭着虎符能够管得住他们,一旦有了南将军的虎符,那些兵卒听谁的还不一定,心中一沉,只是匆匆领着亲兵冲了出去,望见城下范江等人领着数百人堵在那里,不由得又惊又怒:“范江,你想干什么?”
“严兄弟,听说边军给了你一封信,大家商量过后,请你去喝酒,绝不会难为你,到时候边军败了自然还你自由——”范江摆出一副不想为难严虎的样子,只是此时说什么严虎能够相信呢。
“杀他妈的废话,刚才就派人来抓我,你现在说的都是屁话,我要是信了你还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边军的确是射来了一封信,只是我老严要是有心投降,那还用等到你们来抓我,我老严行得正做的端,自然是问心无愧。”严虎黑这一张脸,这场面话却是说的锵锵作响。
范江皱了皱眉头,深吸了口气:“严虎,既然你问心无愧,何妨去我哪里喝顿酒。”
“喝你妈的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鬼心思,姓范的,你不就是看上了我的兵权吗,还有周铭这王八蛋,一定是他说了我的坏话,也他妈的不想想,要是我投降了,这军都城还能保得住吗,滚,要是在干废话,可别说我就不客气了。”严虎怒气越胜,握紧了手中的长枪。
范江一滞,被说中了心事也难免有些尴尬,心中一沉,只是按骂了一声,既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自己还客气什么,将手中的虎符一举:“北门的弟兄们,这是南将军的虎符,虽然将军已经成仁,但是军都城还是要守下去,严虎勾连外贼,企图出卖众兄弟,兄弟们你们不能上当,凡是幽州军将士,那就和严虎划清界限——”
严虎心中大怒,只是周骂了一声:“弟兄们别听那王八蛋的,南将军身死本就是以外,还能留下什么话不成,这只是姓范的拿着南将军的虎符狐假虎威,摆明了要害我,兄弟们,我严虎平日里带你们如何,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呀——”
要说这严虎平日里待兵卒也还不错,最少在军都城师最好的,相比之下,兵卒们倒是觉得严虎人好,只是面对虎符却又一阵茫然,严虎说的也有道理,南将军身死怎么会留下什么,这范江的确是假借虎符要来抓人,一时间呆在那里竟然没有人动弹,其实大部分人都是不知所措,真要是范江此时动手,那一定不会有太多的人抵抗,可惜范江不敢,眼见都不动弹,范江却生怕一场混战,迟疑了一下,只是挥了挥手,边有兵卒冲上来,开始在北门前面修建围墙,如此就算是边军进城,那也能抵挡一阵,至于拿下严虎和北门还是要想办法。
双方就此僵持起来,北门彻底被范江等人抛弃了,那些本来还犹豫不决的兵卒此时已经无法选择了,摆明了是已经防备他们了,此时透过去也不受待见,于是双方都开始紧张备战,还听见严虎和范江周铭不停地对骂,气氛紧张的要命。
却说此时城外的探马听到城中的动静,只是飞马快报程东,睡得正香的程东被亲兵招呼起来,听到城中内讧的消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猛地从踏上翻身而起,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随即穿上衣服,大步朝外走去,让亲兵曲江巴布扎阿突骨力张泰等人全都喊来。
只等三人到来,程东这才沉声道:“如今城中已经中了我的计,在北门发生了内讧,如此一来势必东南西三门守卫薄弱,特别是周铭守的南门,这周铭与严虎有仇怨,一定会带去最多的兵力,何况此时主将不在,正是攻城的好时候,相信城中诸人一定想不到咱们会趁夜攻城,毕竟咱们连一件攻城器械都没有,不过怕是他们想错了,我可是设计了简易云梯,可以让将士们冲上去,弟兄们,成败在此一举,随我拿下军都城——”
话音落下程东当先朝黑夜之中摸去,却令一只偏军五百,奔北门而去,马蹄声遮掩了大军的行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马军身上,再说马军到了北门外,又是吆喝又是闹腾的,就连东南西三门也是不安宁,只是朝北门张望着,浑然没有想到程东却领军从南门而来。
眼见着还有百十多步,程东深吸了口气,朝阿突骨力与巴布扎压低声音道:“一下我领军攻城,率先摸上去,一旦两军交战,你们就立刻燕莎上去,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均都城。”
“将军,不可如此,还是我令人冲上去吧,你是主帅,哪有主帅在前面冲锋,反倒是我们这些手下在后面掠阵的。”巴布扎脸色一边,只是拉住程东,死活不肯让程东冒险,一旁张泰也是吓了一跳。
只是正拉扯间,阿突骨力却是咬了咬牙:“不用争了,还是我去,将军你不能去,我一定拿下军都城,将军你就放心吧。”
话音落下,阿突骨力一摆手,领着三百军已经猫着腰朝城门摸去,黑夜里,城头上的兵卒想不到边军会夜间攻城,或许是因为边军没有攻城器械而麻痹大意了,总之根本没有发现边军摸上来,还在张望着北门究竟如何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城破
所谓简易云梯,其实就是用木杆和绳索撑着的,但是不是用来攀爬的,有武艺高强的将是,一手抓着绳子,然后低下的人,十几个人撑着木杆,只是高高举起,将他们送上去,然后等他们在城上站住脚跟,底下的兵卒才会慢慢的攀爬上去,这也是亏得军都城的城墙并不高,眼见二十来人抓着绳索,随着阿突骨力一起被送上了城墙,不等城上的守军反应过来,阿突骨力等人已经跳了下去,随即便展开了厮杀,守军一时间反应不及,被阿突骨力等人击杀了几十人,慢慢的阿突骨力等人汇合到了一起,结成阵型守住一段城墙,此时底下的边军也开始攀爬上去,只是抓着绳子,低下的人用叠罗汉的方式,快速的将人送上去,剩下的人才是慢慢的爬的。
眨眼间经由摆手人冲上去,主将不在,底下的屯将各顾各的,一时间乱作一团,偏偏阿突骨力一只大戟挥舞起来,手下不见一合之将,而随着兵卒越来越多,阿突骨力也是越战越勇,不及片刻就已经占据了一块城墙,喊杀声震动了整个军都城。
大戟横扫,也不顾被刺了一枪,阿突骨力将一名兵卒打下城墙,心中明白,必须立刻打开城门,当时也不多想,只是大戟冲刺,从台阶上生生冲下去,仗着自己身大力大,撞开要冲上来的幽州军,领着手下冲进了人群,不过片刻也就撞开了一条路,堪堪杀到城门处,此时城外也传来无尽的喊杀声,让城中的守军不免惊慌失措,有的眼见不敌便生了撤退之心,随即朝后面退去,只是这一退,却再也挡不住有拼命之心的边军的脚步。
城门终究是打开了,边军在程东的率领下冲了进来,黑夜中不知有多少人,黑压压的人群让幽州军彻底的不知所措,只是不敢接战朝后退去,就连东西两门也乱作一团,总之有人在高呼着:“城破了——”
再说此时在北门还在和严虎对持的范江等人,听到南门传来喊杀声,就已经知道事情大了,匆忙之下也顾不得在理睬严虎,只是各自本自己的城门而去,范江更是与周铭一起奔南门,却不想猜到了中心街口,却迎上溃退下来的残军,南门破了——
慌忙之下,范江领人马去了东门,而周铭却在收拢残部,没有将领统一调配的弊端越来越明显,众将只是各自为政,无法合兵一处,孙演据西门,眼见撑破,北门严虎有已经有了投降之心,如此一来军都城已经不可守,面对边军的骑兵,守军根本不是对手,便自行做了决断,随即令人出了西门奔远处而去,再说东门刘大头却不敢出城门,因为对面就是边军答应,看扁均答应火把乱窜,隐约无数马蹄声,谁知道会有什么埋伏,只是让人坚守城门。
这边边军到了西门,西门只是空了,留下一百人守城门,其余人等便直奔东门而去,等到了东门,幽州军已经结阵以待,但是边军并不与其硬拼,只是用强弩弩车等借着掩护进行打击,逼得刘大头与范江狼狈不堪,如今在城墙上不但没有任何的意义,反而成了靶子,一时间根本无从躲避,而此时城外又有边军马军在此巡视,又不敢出去,躲在当中成了夹馅饼。
再说程东望着城上摆出拼死而战的幽州军,却只是悠悠的叹了口气,随即朝前走了几步高喝道:“上面的兄弟听着,大家都是汉军一脉,我们也不难为你们,如今军都城已经破了,你们被困在此地,内无粮草,外无援兵,这样耗下去对你们没有好处的,在下边军城东,添为边军统领,若是诸位弟兄信得过我,现在只要你们放下兵器,愿意随我边军的程东双手欢迎,若是不愿意随我边军的,程东可以放开一条路,让你们回家,只要答应不在于我便均为低,我谁也不想伤害,弟兄们,你们好好想想,愿意留下来的可以归我边军,愿意走的,我可以给你们一些粮食,足够你们回家的如何?”
一番话几乎瓦解了幽州军刚刚期的拼命之心,原本被困在这里,只有拼死一战,那是因为已经没有活路了,但是此时忽然有了活路,幽州军那星期来的士气灯饰一落千丈,纷纷凑到一起开始商量,只是两军对持,谁敢轻信他人,一名兵卒也不免高喊着:“对面的程将军,眼下什么处境我们自己都知道,你说的我们也都愿意,但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微微一怔,程东不怒反喜,心念一转,却又知道做多少保证只怕也不能让人轻信,不过此时却犹豫不得,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位兄弟,边军之事程东可一言而决,如果需要发誓,我程东发誓无所谓,但是程东只有一句话,程东不是妄人,近日若失信与你们,那来日天下人必将失信与我,近日骗了诸位,将来谁还能相信我程东的话——”
把这话说得只是锵锵作响,程东到没有骗人的心思,在城东看来,和平解决这些人是最好的,所谓兔子急了蹬鹰,狗急了咬人,就是如此,程东不想付出太大的伤亡,如果头像最好,不愿意跟着自己回去也无妨,总之尽快评定军都才是正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说道前头,眼见幽州军开始唧唧喳喳的商量着,程东深吸了口气:“不过范江和刘大头不能走,我还需要两位为我做一件事,之后愿走愿留都无妨,而且我还会给两位一些盘缠,自然不会让两位失望。”
城上范江与刘大头对望一眼,神色间有些狐疑,显然程东想要利用两人,只是却又不知道是想要做什么,一时间迟疑起来,只是就在这时候,却已经有兵卒按耐不住,只是喊了一声:“我投降——”
随即将兵器丢在地上,便小心翼翼的朝边军走去,果然边军并没有动静,一直到那兵卒走到边军那里,却又边军上前盘问:“你是走是留?”
“我想回家,不想在当兵了。”兵卒回答的很小心,生怕触怒了边军将士。
边军也没有在说什么,果然有人取了粮食给了那人,之后就放那人里去了,只是究竟是不是真的可以回家,却没有人知道,不过这一幕落在幽州军眼中,却是都松了口气,一时间凑在一起商量,倒也有精明之人,只是说:“看上去应该没有问题,只是离开这里却不敢说了,不关是降是走,咱们一起过去,最少还有个照应,万一情况有变,就是拼命也是人多了沾光。”
众人深以为然,便有人大头,上百的幽州军便走过来:“我们投降了——”
等到了边军那边,也并没有受到责难,有的愿意投降便被边军集合到一处,自成一军,有的愿意离开,边军便发了粮食,任由这些人离开,不过究竟是有人还有牵挂,只等出了城之后,还特意跑到东门外,朝着城上招呼:“弟兄们,边军的确是放咱们出来了,大家不用担心了。”
到了此时,范江与刘大头相对沉默,大势已经不可挽回,人心已经散了,再说明知必死也就没有了反抗之心,二人略以沉吟,范江叹了口气:“大头,咱们还是投降吧,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必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哎——”
城上的幽州军陆陆续续的走了下来,兵器丢在地上的声音连成一片,范江刘大头也跟着人群走下来,将兵器交给了便军将士,至此,城中便只剩下被堵在北门的严虎一部,只是边军围住,既不打也不招降,却让严虎心中惴惴不安。
再说东门一旦拿下,程东也就真正松了口气,五百多幽州军有二百多投降了边军,剩下的将近三百却是自行离去,程东并没有刁难,而且允许投降的幽州军去给那些人送别,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弟兄安全离开,也算是让他们安稳下来,整编起来也就省了一些力气,只是收编降军的事情程东交给了巴布扎,而程东自己却带着张泰直奔北门而去。
到了北门,虽然上千人拥堵在此地,却是一片寂静,边军不说话,幽州军也压抑的厉害,一个个心惊胆战的没有心情说话,只等程东一到,边军大将阿突骨力匆忙迎了上去,朝程东一抱拳:“将军,按照你的吩咐,已经降这一军给围死了,只要将军下令,末将有把握一个时辰杀个干净。”
点了点头,程东微微一笑,只是站到阿突骨力身边,看着阿突骨力身上十几处伤痕,心中一动:“伤口怎么不好好处理一下,这要是万一感染了是会要命的,来,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这话音落下,程东也不管阿突骨力愿意不愿意,只是强拉着阿突骨力坐下,然后从亲兵手中接过绷带,这也是程东特别准备的,而且还有一些伤药,将原来的布条去掉,轻轻敷上伤药,然后轻轻的包扎好,果真也是有模有样的,即便是阿突骨力明知道程东是在做给便军将士看,心中却也是暖洋洋的,只觉得受的伤也就值得了,无论如何,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会怀疑自己和程东生分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将尸首送过去
程东倒是不在乎脏不脏,但是从这几次看来,阿突骨力拼命厮杀,无非是让自己再一次接纳他,只是很多事情一旦有了隔阂是不可能在弥合的,而且几乎全军都知道阿突骨力失势的事情,要想消除这些却是很难,但是对于阿突骨力这员大将,程东却不得不抚慰,此人有勇有谋,的确是不可多得,而且精通马战,作为马军统领,是程东的左膀右臂,所以程东借着这个机会,将从前的影响降到最低,也是在告诉全军将士,自己对阿突骨力还是很好。
不说阿突骨力感恩戴德,看见将士们一脸的羡慕,从心底真心的感激程东明知道程东为他做的这一切,只是这一幕落在另外一些人眼中,却是另有一番滋味,幽州军心中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更让他们郁闷的是,程东给阿突骨力包扎晚了之后,又给几名便军将士除了伤口,还在给旁边的将士讲解如何处理伤口,一定要注意消毒,预防感染。
程东讲的很投入,只是哭了被困的幽州军,这么半晌了,程东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究竟打算将他们怎么办,是杀是降怎么也有有个话吧,最难受的莫过于严虎,到了此时终于忍不住了,从城头上探出身子:“程将军,我是小校严虎,领着这五百兄弟,成僵局你究竟打算怎么处置我们,倒是也说一声,小兄弟们也好知道怎么办?”
终于按耐不住了,程东眼眉一挑,这才让将士们闪开,站起来朝严虎望去,却只见此人一脸煞白,额骨很高,只是衣服奸人像,心中便是一阵烦恶,不过自己一军主帅,怎么能平个人喜好来做事,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深吸了口气,却并不回答严虎的话,只是眼光扫过城上惴惴不安的那些幽州军:“你们愿意投降的话,那也是我的弟兄,我会一视同仁的,至于你——严虎,只怕你是不能在统带这一军了,我只能给你一屯,要不要投降你自己看着办。”
严虎脸色一变,心中就泛起一股怒气,这话竟然说出来了,不由得哼了一声:“程将军,你这话可是太伤人了,我好歹也是一名小校,如今虽然被困,如果程将军没有诚意的话,打不了就鱼死网破,想必程将军也不愿意看到如此吧——”
严虎想得明白,东城那边的动静也看的一清二楚的,那些人投降都没有这样,唯独自己投降,却是这般待遇,竟不说让自己离开的话,这也未免太欺负人了,要不是知道逃不出去,严虎也不会选择投降,但是投降怎么也要给自己争取一些利益,程东兵马不多,而且在城中马军施展不开,自己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的,自然是会有些想法。
只听这些话,程东就知道严虎的想法,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这个严虎可用却不可大用,而且此人更不能信任,所以程东才要让严虎破胆,让严虎畏惧自己,只是眼前没有那么多时间,程东才会这样做的,自然有自己的目的,眼光望着严虎好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却把严虎笑得不知所措,只等笑声一止,程东忽然大喝一声:“严虎,你还看不清楚——”
严虎一愣,根本不知道程东什么意思,不过程东却是冷笑了一声:“严虎现在你没得选择,到了如今的地步,你还向鱼死网破,我不用打你,你手中没有粮食,只要三天下场是什么大家都清楚,如果要往外冲,我只用很小的代价就能全歼你们一军,你想的只是你自己,浑然没有顾及手下兄弟,你问问你手下的兄弟会不会跟着你就死,谁没有家人谁没有老婆孩子,即便是要死,也要死得有个名目,而不是傻乎乎的去死,那真是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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