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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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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三返回居庸城的时候,居庸城已经挂上了边军的旗号,阿突骨力一方面占据城池,收拢降兵,另外就是张榜安民,约束将士们与百姓秋毫无犯,也是程东要求的军阀甚严,将士们也不敢如何,让居庸城很快就安静下来,看到这一幕,徐三也算是放下了心,确定这是边军无疑,自己并没有做错了决定。

且不说一夜过去,居庸城已经易帜,阿突骨力飞马快报程东,当然要自责自己的错误,却把功劳推给了巴布扎,也是阿突骨力自保之道,不然这一切也瞒不过程东,虽然阿突骨力是马军统领,但是马俊之中缺一多半不是他的心腹,其中程东的心腹反倒不在少数,不管自己做什么也瞒不过程东的。

居庸城虽然安定,但是也有一件让阿突骨力有些犹豫的事情,那就是徐三将王毅绑在了大街上,惹的百姓们群起而动,不知有多少人憎恨者王毅,原来无可奈何,此时虽然不敢杀人,但是石头碎片,烂菜汤水,总之有什么就丢什么,甚至于有人泼粪,彻底的将王毅给淹没了,百姓们奔走相告,甚至有许多村里的百姓也纷纷赶来,只是为了出一口恶气,不但是如此,徐三每日前来鞭打王毅,却偏偏大鱼大肉的供养着王毅,狠得只想将王毅千刀万剐,却又不想一刀杀了王毅,足可见起恨意。

放开阿突骨力等人不说,程东攻克了渔阳县,却不敢放松下来,一方面拼命整顿军备,相信这一次刘虞绝不会善罢甘休了,另外立刻派人给公孙瓒送了封信,渔阳郡那是忙得热火朝天,各种器械从犷平城纷纷运来,粮食也被运来了,又在城中组建民团,当然是程北的手下担任主力。

这一日,忽然接到阿突骨力飞马快报,正忙得晕头晕脑的程东,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朝又自在沉思的李邵望去:“永安兄,好消息呀,阿突骨力巴布扎将居庸城拿了下来,这一下我就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被打断了思维的李邵,抬头望了程东一眼,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个小小的居庸城罢了,将军睡安稳觉只怕还早了些,如此一定会激怒刘虞的,毕竟渔阳可不是犷平那样的小城能比的,刘虞怎么会轻易放过将军,到时候若是十数万大军到来,却不知将军如何抵御——”

挑了挑眼眉,程东嘿了一声,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永南兄不用愁,我这里还想和永南兄商量呢,既然居庸城拿下来了,我想将渔阳城交给永南兄,请永南兄全权处置,至于防守之事,我想交给鞠义,相信鞠义定能守住渔阳城。”

“什么?”李邵一双眼睛瞪的溜圆,不敢置信的看着程东,一时间竟不感相信:“将军要舍下渔阳,这怎么可以,刘虞东来,第一个面对的必然是渔阳,渔阳不克,刘虞是不可能去攻打公孙瓒的,先前我就不赞同攻打渔阳,到如今已经走到了这般地步,将军当帅边军四千人马镇守渔阳城,怎么可以去居庸小城呢。”

程东只是暗叹,终究是眼界差了一点,李邵或许是足智多谋,而且心性坚毅,能够见微知著,但是李邵最大的缺点就是不懂得打仗,更没有战略眼光,歪了歪头,程东吐了口气:“永南兄此言差矣,程东去居庸城,正是为了保护渔阳城,正如永南兄所说,渔阳城抵触幽州中心地带,正是东西往来的必经之地,不管是刘虞还是跟着,要想交战,那势必要占据渔阳城,跟着如今被乌桓拖住兵力,不可能抽调大军前来,但是刘虞如果有心的话,那么势必近期大军,名义上是夺回渔阳城,但是却可攻占渔阳城之后,便随即挥兵东进,到时候平定公孙瓒——”

“将军既然知道,却又为何——”李邵没好气的瞪了程东一眼。

“永南兄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正因为渔阳城重要,而且与扬尘城坚高大,如是城中有四千大军,就算是两万大军,也休想攻占渔阳城,所以刘虞定然会提大军前来,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不低于八万大军,但是如此一来,刘虞后方必然空虚,而且换做是谁也会先行拿下渔阳城,之后在攻打犷平,犷平一破,居庸和即系不过只是孤城,旦夕就可以破灭,不过正是如此,如果此时我从居庸出奇兵,只领马军杀向刘虞腹地,可以从居庸直扑代县,只要破了代县,刘虞多少大军也要破灭了——”程东越说越兴奋,只是双眼冒光,恨不得现在就杀向代县,如果自己能据幽州一地,占据的越快就越好,说不得也可以参与到天下争霸之中,曹操刘备孙坚,这些风云人物,也许可以一一相会了。

“奇袭——”李邵低语了一声,只是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迟疑了好半晌,却是悠悠的叹了口气:“将军,你待我如知己,邵也愿尽全力相助,只是邵不知兵,不能助将军平定天下,但是邵却知道,自古兵家以奇致胜毕竟不是长远之计,当以正克奇——”

听了李绍的话,程东却是苦笑了起来,挠了挠头:“永南兄,你说的都对,但是咱们现在的情况,我不出奇兵的话,只怕是就有全军覆灭的可能,毕竟兵力相差太多,古有武安君征战天下,从来都是以奇致胜,以秦国一国之力对抗山东六国,却从不曾有败绩,一赖于武安君之奇谋,二赖于秦兵之强,三赖于武安君的战略眼光和战术手段,而我现在与武安君相似,不但要会打仗,还要看到双方所有的差距,从细微之处寻找致胜之机。”

听得李邵愣住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程东的话对他有了很大的冲击,不得不承认,程东并非莽汉,虽说是以奇致胜,但是对情报对刚放察觉,甚至于每一地的人情风俗其主帅的性格爱好等等都做过分析,如今面对刘虞,刘虞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知兵,手下虽有十几万大军,但是刘虞手下没有帅才,没有人能担任起正和这十数万大军的责任,犹如一盘散沙,最少其实力大打折扣,另外一点就是刘虞优柔寡断,或许如程东所预料的,大军出征刘虞会留在后方,绝不会亲临前线,这也许就是一个机会。

轻轻叹了口气,李邵什么也没有再说,心中有些杂乱,朝程东一拱手“邵善于内政,将军属地自然为将军经营,只是期望将军征战之中自己小心,邵可是将所有的身家性命托付给了将军,边军如今到了如此的规模,可是的确不易,将军只当小心,留的有用之身,才可以确保百年基业。”

第一百三十七章

初平三年春,天下局势动荡,山东诸侯多有相互攻奸,兼并之势愈演愈烈,帝令不出长安,而在朝廷之中,对董卓的不灭也是欲演欲裂,四月初,越骑校尉伍孚挺身而出,对董卓的倒行逆施十分痛恨,发誓要亲手杀死董卓。

有一日,伍孚身藏佩刀,前来拜见董卓,只等交谈完毕后,伍孚便告辞离去,董卓起身出门相送,用手轻轻拍着伍孚的后背,表现出极其亲切的样子。伍孚瞅准机会,猛地抽出佩刀向董卓刺去。由于杀人心切,用力过猛,失手没刺中要害,董卓大惊,慌忙奋力反击,并急呼侍卫出手相救,这才脱离危险,伍孚在与侍卫斗争过程中,由于寡不敌众,被乱剑刺死,事后,董卓大骂伍孚包藏祸心,不讲仁义。

伍孚虽然没有将董卓刺死,但是却刺激了长安人心,又过了几日,司徒王允、尚书仆射士孙瑞、尚书郑公业等人,密谋除掉董卓,只是错失了机会,却让董卓已经警觉,而随着另外一件事的到来,事情又发生了变化。

董卓行事开始小心,感觉到自己的危险,却忽然间悄悄地吧自己的孙女送出了长安,随性又三百铁甲骑兵,另有一员大将,正是董白钦点的大将张辽,从长安东门出去之后,直奔北方而去,至于此行目的却是没有人知道,不过听说董白出行带着珍宝万千,只是出了长安就不见了踪影。

错开长安之势,南阳袁术与荆州刘表交战,一时间不可开交,同时东郡太守曹操与青州刺史臧洪起了纷争,天下之势越加迷乱,又冀州韩馥忽然传令渤海太守袁绍退出中山国,袁绍不从,双方已经到了表面化,部属常有摩擦。

也是四月,刘虞开始召集大军,屯兵于军都昌平,九日骑兵六万,随即陆续增兵至十万,十二日终于在军都祭天,竟然亲自率兵出征,直扑渔阳城而来,一时间让幽州掀起了战火,渔阳城得到消息,自然加强守备,只是面对十万大军,却显得力单势薄。

此时的程东却已经到了居庸,与居庸整顿军马,集合一千五百马军随时待命,一面命人关切着刘虞的和公孙瓒的动向,在得知刘虞起十万大军,征伐渔阳城的时候,也只是泛起一阵苦笑,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只是首当其冲的却是渔阳郡,边军这一次真的要面对一次劫难了,希望自己能够挺过去。

再说程东来了居庸,巴布扎便来求见,只是说有一个名叫郭生的想要见他,可惜当时程东心烦意燥的,并没有心情理睬他,再加上整顿兵马,连日来已经几日没有睡好觉了,一直数日,程东才算是安歇下来,却也是疲惫不堪。

这一日清晨,程东才醒来,眺望着城中新近吐绿的柳树,心情忽然一松,看见匆匆进来的巴布扎,也自放松下来,只是忽然想起巴布扎好像和自己提过一件事,当日自己搏了巴布扎的面子,此时想来有些不忍,这才咳嗦了一声:“巴布扎,那一日你说有个郭生要见我,这些天忙得晕头晕脑的,也没有顾得上,不放今日带来我看看吧。”

巴布扎一愣,这才想起的确有这么回事,其实这几天来,巴布扎也知道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忙得也没有时间理睬郭生,只是此时程东一提,巴布扎到是想了起来,一拍脑袋不由得嘿了一声:“将军要不说我也忘了,昨日那郭生还来寻我,请我求见将军呢,我倒是答应他了——”

不过此事巴布扎也不甚在意,略一迟疑,脸色凝重起来:“将军,探马回报,刘虞大军已经从军都出发了,这一次刘虞亲自领军——”

亲自领军,程东一时间愣住了,还以为刘虞不会赶赴前线,看来自己的猜测又出了偏差,这样一来,幽州军可有些不好抵挡了,不过随即又想到刘虞在这里,或许又是一个机会,毕竟做决定的是刘虞,刘虞此人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此人优柔寡断,这可是打仗的忌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只是冷哼了一声:“再探,一定要给我定住了刘虞,我要知道刘虞的确切所在。”

“诺——”巴布扎一抱拳,这就转身退下。

巴布扎走后,程东心情再也好不起来,干脆搬了个椅子坐在院子里,一面晒太阳,一面寻思着下一步的打算,也不知多久,忽然听到有脚步声,睁开眼睛,正看见巴布扎去而又返,身后却是领着一个人,那人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一脸的小心翼翼的,看见此人才想起巴布扎还提过有个郭生,相比这人就是郭生了。

“参见将军——”只等到了面前,郭生赶忙行礼,声音都有些因为紧张而发颤,可没有平日里说话的气势。

眼见有人,程东也就暂时放下心事,只施展起来上前扶住郭生,呵呵笑道:“你就是郭生吧,巴布扎几次和我提到你,可惜这些天事情太多,我也没有时间见你,今日才有了闲暇,巴布扎就领你来呢,来,坐下说话吧。”

面对笑着普通的百姓,程东到时没有架子,拉着郭生坐下,也是以巴布扎坐下,还亲自给郭生倒了杯茶,让郭生受宠若惊,一个劲的感谢将军,先前想好的说辞早就忘了个干净,张嘴是说不出话来。

程东看在眼里,只是心中暗笑,却拉着郭生说了一会闲话,本来只当做一个很普通的事情,一来算是给了巴布扎面子,二来又是接近百姓,不过说了一会话,那郭生只是前言不搭后语,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程东也就无趣,只是咳嗦了一声:“郭兄弟,我还有些要事要处理,让巴布扎陪陪你,到中午一起吃饭——”

话音落下,程东就打算回转书房,却不想就在此时,一直话不成声的郭生,忽然站了起来,张嘴冲出一句话:“将军,我也愿意为边军效力,只是我不会啥功夫,空有一把力气,不过我可是十里八项最好的木匠,可以帮着将军打造器械,也能助将军一臂之力,投石车强弩之类的东西都不在话下,只要将军开口,郭生绝对全力以赴。”

微微一呆,程东到了来了兴趣,回头望着郭生,略一迟疑,只是笑道:“那我可要考较一下你的手艺,我这里有一张强弩的图纸,你看看可能给我打造出来。”

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绢布,只是在桌子上摊开来,上面画的一些图案,却是程东多日来自己改进的强弩,其实就是小号的床弩,不过可以架在马鞍上,按照程东的设计,应该能在三百步的射距,可惜程东找不到好的木匠师傅,却是一直没有做得出来,竟然郭生主动提出来,程东到时拿来考校郭生。

一到了自己的拿手手艺,郭生就精神起来,凑到绢布跟前,仔细的看了一遍,在心里寻思了一下,不过片刻就朝程东一抱拳:“将军,给我一天时间,我就能给将军造出来,绝对没有问题,只是强弩上的绞筋我无从寻觅。”

眼光一亮,程东忽然大喜,一把拉住郭生,只将郭生给吓了一跳,却听程东惊喜道:“绞筋我有,你说的可是当真?”

郭生心中有些委屈,不过却没有生气,只是瓮声道:“将军,郭生虽然不中用,别的做不好,就连做个饭也不成,但是郭生这木匠手艺,却是居庸城最好的,将军如果不信,郭生可以立下军令状。”

“军令状就不用了——”程东深吸了口气,知道这种强弩一旦造出来,被运用上的话那意味着什么,一时间心中激动,只是握着郭生的手道:“若是一日之内你可以凿出强弩,那边军的将造就非你莫属了,食禄二百如何?”

这将造是一种官职,不是武将也不是文臣,而是专制司职制造的官吏,虽然只是个不大的官员,而且边军将造根本就不入流,但是却还是让郭生心中一震,一时间嗓子有些发干,自己也可以当官,咽了口吐沫,猛地单膝跪倒在程东面前:“定不负将军所望。”

话音落下,郭生竟然主动告辞离开,只是临走之际却将那锦书给带走了,这一日之后,郭生也没有出没,而程东也接到了刘虞快要赶到渔阳城的消息,随即将此事就给忘了,只是召集阿突骨力等人开始商议大事。

眼见居庸城探马四出,大战的阴云越来越厚重,程东下令,明日一早就要奔赴军都,力争在刘虞进攻渔阳城之前拿下军都和昌平,阻断刘玉后路,后路被抄,一定会让幽州军军心不稳的,至于偷袭刘虞,那是要看机会的,这之前却是不能什么也不做。

第二日一早,一千五百兵马就已经在城外集合,全都是马军,而且还有一百重甲兵,军容鼎盛,杀机冲天,程东纵马到了大军前面,只是朝将士们一抱拳:“弟兄们,咱们边军遇到了最大的危机,如今刘虞大军压境,相信弟兄们都知道了,如今之计,只有死战而已,弟兄们可愿意随我共赴征程,为咱们自己为边军杀出一个天地——”

第一百三十八章攻军都

“愿随将军赴死——”将士们自然是齐声应和,此时一个个热血沸腾。

程东也是胸中激荡不已,眼光扫过众将士,不由得喝了一声:“好,就是这句话,胜则驰骋天下,败则战死疆场,边军弟兄只有站着死的鬼,没有跪着生的人,如果边军白了,我程东绝对与弟兄们战死在一起——”

说到这里,一挥战旗,登时间大军开始行动,随着程东一起开始高喝:“借我三千虎骑,复我浩荡雄风,战旗指处,望尘逃遁!敢犯大汉者,虽远必诛——”

却不想就在此时,城中忽然奔出一人,手中不知道举着什么,只是拼命地本来,一路上不知跌倒几次,却终于到了离着程东不远,等程东望过去,那不是郭生还有谁,不由得一呆,这才想起昨日与郭生有约,自己一忙竟然忘了,心中只是惭愧,心念一转,赶忙从战马上翻身而下,只是迎住郭生:“郭兄弟,真是对不住,我这一忙活却是又给忘记了——”

“将军,这就是您要的强弩,我已经试过了,的确能达到三百步,而且能够三只分开射,将军那里找来的如此能工巧匠设计的这东西——”郭生一脸的兴奋,一时间收不住话匣子。

程东呵呵一笑,只是在郭生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要是我能活着回来,就把那能工巧匠介绍给你,到时候有许多的器械还是需要你来做,大汉想要强大,百姓想要富足安康,离不开你这样的手艺人,相信我,你这样的人才是国之栋梁,比起那些官吏却是要重要得多,郭兄弟,边军的器械就交给你了。”

这一番话可以说师让郭生差低的震动了,自古以来,手艺人就被看做下九流,比起一般的种地的还要低贱,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瞧不起,郭生要不是家里面地太少,不足以养活一家人,也不会学这一门手艺,却不想程东竟然给了这么高的评价,如此看得起自己,而且程东说的很真诚,绝非是做作,让惯受白眼的郭生如何能不感动,一时间生气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心态,脸色涨红起来,想也不想只是跪倒在地:“将军,由您这句话,郭生死而后已,绝不敢有负将军所望。”

将郭生扶起来,程东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轻轻叹了口气,看着郭生只是沉声道:“郭兄弟,以后记住了,人没有谁比谁更低贱,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宁可做站着死的鬼,绝不做跪着生的人,以后见到我不用这样,好好干,回来我请你喝酒,当然,要是我能活着回来的话。”

话音落下,程东也不在多说,只是拍了拍郭生的肩膀,随即翻身上马,只是朝大军追去,顷刻间已经和大军汇合在一起,随即朝军都方向而去,留下郭生一人痴痴的望着程东绝尘而去,却只是呆呆的念咏着那句话:“宁做站着死的鬼,不做跪着生的人,将军,郭生决不负你所望。”

却不知就是这么一句话,却在后来让郭生为此送了性命,只是那都是后话,后来被敌人抓住,却是宁死不屈,最终却师惨死在了敌人的刀口下,而归根结底,却是始终不曾或忘程东今日的这一番话。

再说程东离开了居庸城,一路急行军,连日赶往军都昌平赶去,也不过两日,几乎和刘虞大军一起赶到的,不过刘虞大军到了渔阳城,却没有立即攻城,而是就地扎营,暂时休整一夜。

这边程东也感到了军都,军都守将南典,望见千五百马军,也是一阵吃惊,不过军都留守两千军,虽然都是步卒,但是制作守城,也不怕边军攻城,至于出城于边军厮杀,南典连想也不想,指示下令谨守城门,加强了城防,防备着程东施展诡计。

程东一面令五百军扎营,一面却是领着一千军到了军都城外,望着城上严阵以待的幽州军,只是高声喝骂:“军都的人听着,要是还是个带把的就给我滚出来好好厮杀——”

一番话说不出的难听,可以说将城中的守将吗了个狗血淋头,连祖宗十八代都捎带上了,只是可惜南典心中有老主意,不管程东怎么喝骂,南典只是坚守不出,丝毫不理睬程东的骂声,任凭程东一骂就是多半个时辰,只把程东累的口干舌燥的。

“挑几个大嗓门的兄弟,让他们给我好好的骂,看看能不能把守军给激出来。”程东咳嗽了一声,嗓子有些难受,只是催马回了大营。

巴布扎不敢迟疑,随即挑了几个大嗓门的弟兄,便在城外百五十步开始叫骂,这一波累了那一波接着上,可惜一个多时辰却没有动静,眼见如此,程东有些失望的下令,让将士们全都回营休息,一切还是等明日再说,这一夜,边军却没有停止叫骂,可是到底没有将守军激出来。

再说到了第二日清晨,程东吃罢了早饭,便径自朝军都城而去,与百五十步眺望着城头之上,天色明亮,城头上的一切看的分明,程东在此眺望,而守军却在城头向下张望,双方都能看得清楚,不多时,程东便找到了守将所在,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一动,只是朝亲兵一摆手:“给我取一张强弩,随便一张就好。”

亲兵自然赶忙取来交予程东,只等接过强弩,程东望住那员守将,身吸了口气,便抬起强弩锁定了守将,好一会,忽然一箭射出,利箭离弦而去,却将那守将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只可惜那箭矢不过百十多步就已经坠落在地,却连城墙也没有射到,对面的守军见状,不由得一阵哈哈大笑,嘲弄程东不自量力,有人更是冷嘲热讽的。

脸上抽了抽,看上去有些尴尬,这表情落在守军眼中,更是一阵笑声,让程东涨红了脸,不由得愤愤起来,只是咬了咬牙,忽然催马前行二十多步,随即上了箭矢,又是一箭射出去,结果却是勉强只是够到了城墙,不过这一箭让守将还是躲了一躲,却又是虚惊一场。

城头上笑声更胜,让程东都是尴尬的要命,就连边军都有些不是滋味,只是程东甚是倔强,死活不肯作罢,这边巴布扎语阿突骨力不知程东是何意思,眼见被守军嘲弄,也觉得不是滋味,便过来相劝,想将程东拉回去,只是程东却好像犯了性子,只是一脸通红的死活不肯罢手,二人相劝也是无济于事,也只能有的程东继续下去,却不想程东一时生气,忽然又催马前行,下的众亲兵赶忙抢上去,却不想此时城头上忽然射来一阵箭雨,这百十步之内却是强弓的射距,一阵乱箭,要不是亲兵及时将程东拉了回去,也说不定就要被射落马下,饶是如此也是让城东有些狼狈。

如此一来,守军更是笑的张狂,程东再举箭那守将却并不躲闪了,还笑着和兵卒道:“不想边军这程东竟然如此不知所谓,真不知鲜于辅将军如何败得。”

望着程东远去的背影,南典笑得更是张狂,却是故意的刺激程东,要是程东冒险攻城,那才叫一个好呢,果不其然,刚走出二百步的程东,不由得大怒起来,也不管射不射的到,回身又是一箭,却只是远远的就落在了地上,南典站在城头根本就一动不动,反而见此笑得更甚。

二百三十七步,程东数着步数,这一来敌将应该会大意了吧,心中冷笑不已,却悄悄地换了张强弩,深吸了口气,只是憋着气让脸色红的更厉害,眼中却闪过一刀杀机,猛地回头望去,那敌将笑得浑然不知所以,程东嘿了一声,猛地一抬强弩便是一箭,箭矢还不曾射出,城上的守军就已经笑得张狂起来,一时间笑声震天,边军将是都不好意思了。

只是谁也想不到,就在此时,这一箭忽然射出去,竟然没有落在地上,顷刻间就到了南典面前,根本没有防备的南典,在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还不等反应过来,那一箭已经射中了面门,只听一声惨叫,南典却已经身死从城上一头栽了下来。

一时间守军静了下来,边军也想不到,双方却是张大了嘴谁也不敢相信,二百多步的距离,竟然一箭射了下来,再说守军更是傻了眼,主将竟然被一箭射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刚才的笑声再也没有了,只是看着城下的南典不知所措,片刻之后,才有人惊呼了一声:“不好了,将军被射死了——”

“哈哈哈——”程东大笑起来,心中一动,只是抬起弩箭朝着人多的地方又是一箭,却只听一声惨叫传来,又是一名守军从城上栽了下来,到了此时,边军将士们却是兴奋起来,一时间欢呼声一片。

程东眼中闪过一丝嘲弄,如此的落差已经让守军的士气降到了低点,更何况守将身死,剩下的人自然一盘散沙,不过程东还是不会强攻的,来的路上程东已经琢磨了一路,究竟怎么攻克军都城,程东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而且到现在也还是在按照预计的进行,军都城必须拿下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离间

将强弩交给张泰,程东自行回营,只是等到亲兵传回来消息,留下张泰用强弩远远的抛射,这段距离守军即便是想要还手也是不可得,逼得守军只能所在城墙垛子底下,心中的彷徨和压抑就不用说了,而且更糟的是,主将一死,城中一名偏将四名小校却都是想当家做主,只是谁也压服不了谁,一时间反而争成一片,最后也是不欢而散,最后又是不了了之。

再说城中几次派人下来打算抢会南典的尸体,却总被张泰用强弩,加上三张弩车,生生将守军打得不敢外出,让南典的尸体只能留在那里,时间久了守军的士气就更低了,只是这样还不足以破城,哪么程东究竟还有什么办法?

转眼就到了下午,双方始终维持着僵局,边军轮换着盯着军都,而守军则在城中不敢轻易抬头,时间久了,都觉得很压抑,不过就在此时,几名边军将士匆匆赶回了大营,却是程东的亲兵,径自便进了中军大帐,见到程东只是一抱拳:“将军,你让我们打听的消息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城中的守军如今还有四名小校和一名偏将,偏将名叫范江,四名小校分别是严虎、周铭、孙演、刘大头,其中数着严虎最为贪财,严虎镇守的是北门,他在城中有一个姘头,就住在北关,名叫孙二娘——”

军都的势力格局就是这样,偏将范江虽然身份略高,但是手下只有南典的亲兵一百,而四名小校却是各有五百兵马,分别据守四门,其中孙演是个直肠子,人最是彪悍,而刘大头心眼多。至于周铭和严虎本身就有矛盾,因为周铭也打过孙二娘的主意,双方打了一架,只是最后还是严虎霸占了孙二娘,如今南典一死,剩下来的五人谁也不服谁,只是范江与孙演关系最好。

轻轻点了点头,程东不由得笑了:“看来破城的任务就要落在这严虎头上了,好了,你们退下去休息吧。”

等亲兵们退下去,程东闭上眼睛心中转过许多念头,好一会忽然睁开眼睛,低喝了一声:“来人哪,给我准备笔墨纸砚,我要给严虎写一封信。”

随即亲兵将笔墨纸砚准备好,程东便亲手写了一封信,大意是这样的:字谕严虎将军,闻严虎将军心存大汉,今陛下钦点折冲将军程东在此,告于严虎将军,只要打开城门,程东当奉上钱五十万,不知将军意思如何,城中有我边军探子,会于严虎将军的如夫人孙二娘联系,将军有意请告知孙二娘,如此程东就会准备五十万钱,自然奉于将军,待军都破城之际,定然会重谢将军的,程东亲笔。

“来人哪,到了晚间,将这封信给我射进北门去,不用太隐藏行迹,不过也不要大摇大摆的,只要不小心被其他的守军发现就好。”程东折好了信,便交给一名亲兵,脸上笑意更浓,只是严重寒光却是更胜,严虎不反也要逼迫他反叛,这一步棋已经走了出去,剩下来的就看范江等人如何配合了。

却说到了晚间,一名亲兵带着那张强弩悄然摸到了北门,只是行动之间,却不免被守军发现了踪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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