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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三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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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鸡一个肘击照着他脸就是狠狠一击,虽然失去了开山斧的力量加持,但高达19力量的全力一击也打的韩睿头晕目眩。
洪鸡得势不饶人,一个缠丝手就要卸了他的刀,但韩睿终究不是泥捏的,乘他躲刀的功夫,操起左脚就是使出最大力气的肘击。
砰!
胸有胸骨,脸有脑骨,但腹部可是没有什么骨头的,这狠狠地肘击不仅打的洪鸡隐隐有些泪水,就连躯体都被打的离地,好在借着缠着韩睿右臂没有被打飞出去。
察觉到一米的金背砍山刀在肉搏战中已然成了阻碍,韩睿当机立断松开了握刀的右手,奋力一抽,脱离了紧靠金背砍山刀稳住身形的洪鸡的束缚。
洪鸡一愣,就要站稳脚步,迎来的就是韩睿动作沉雄,声威叱咤,有龙腾虎跃之势的一记重拳。
洪鸡到底是曾遍访名师,最后习得天下排名前几位的神功:太极拳的男人,只是一眼就知道这韩睿绝对是跟他这半吊子不同的练家子。
对付练家子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就是贴身肉搏,若是女的十层功力失了九层九,甚至一个不小心连身也失了;若是男的,身形施展不开,练家子的优势也几近于无。
面对韩睿的重拳,避无可避的洪鸡不仅不挡,还张开双手任由韩睿超自己的胸口狠狠一击。
发起狠来得洪鸡无视所有的疼痛,用双手死死的抓住韩睿,不然自己被击飞。
更是顶着他的拳雨跟他扭打在一起。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见洪鸡在最危急的时候也没有选择使用武道之气的韩瑞终究没有选择用武道之气反击。
终于,鼻青脸肿的洪鸡看着已经不醒人事的韩睿笑了,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的他笑的是那么的肆意。
这不仅仅是一场胜利,这还是平定黄巾的最终之战,这还是他证明自己依旧宝刀未老的大胜。
众人也笑了,一切都结束了,只是卢植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哀愁,他心里的苦又有谁知?
简单的休息整顿后,洪鸡就在大帐里接待黄巾众将。
“臣韩睿!”
“黄风!”
“黄眉!”
“金角!”
“银角!”
“黄袍!”
“拜见主公!”
见帐下众人以韩睿居中拜自己为大哥,洪鸡真是一脸兴奋,连声叫好:“好好好!”
只是兴奋过后,又有点发愁,毕竟自己收降他们可以说是自作主张,想要给他们安插个官职装身却是没有啥好理由。
“孟德啊!我怎样才能给他们讨个官做呢?”
只此一言就让心怀忐忑的黄风众人松了口气,毕竟他们可以说是往死了得罪了人,如今祈降不被苛待已是万幸,不想洪鸡却是如此推心置腹,一时间竟让他们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认可了洪鸡。
黄巾降将们的表情曹操都看在眼里,愈发让他对洪鸡这种玩世不恭,言行中却总饱含深意的神秘莫测忌惮不已。
第七十章 真醉、假醉
不知不觉那个靠自家哥哥姐姐上位,靠逢迎陛下步步高升之人已经变得一言一行都要让别人三思而行了。
混官场什么最重要?各个层次的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但对于曹操这种层次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眼力更重要。
因为没有什么比站错队更可怕。即便你对一个人不假辞色,也不讨好,但最关键的时候,你站了他的队,他就会念你一辈子的好,无关任何要素,就是给其他人表率,他也要对你好。
曹操当然是个很有眼力的人,如何给洪鸡最好的建议,让他满意的同时再念着他的好才是上上之策,而且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想到什么的曹操高声道:“自黄巾叛乱以来,民不聊生,匪乱四起,荆州刺史和太守更是无能至极,只会割剥百姓,遇到匪寇不是望风而逃就是被杀,不过一个渠帅下面的一个将军先后就歼灭8万荆州军队。”
“将军立下如此不世之功,不若向陛下建言说荆州地广人稀,虽黄巾已定,但诸多贼寇乘乱而起,致使民不聊生,建议在荆州恢复州牧制,自领荆州牧,届时一州大小官员都可由你任免,他们的官职自然也不再话下。而且将军亦可保境安民,逍遥自在。”
“我草!这不就是土皇帝嘛!那我岂不是也可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想到兴奋处,洪鸡更是大笑出声:“好!”
卢植、皇甫嵩、朱儁对视一眼,暗道:“乱国者,曹操也!”
州牧制度的好处显而易见,一旦有责任、有担当的州牧上任,势必能在最短的时间对境内滋生的匪患进行扑灭;但坏处更是明显,州牧权利过大,极易形成割据之势,若朝廷如日中天,自可在天下靖平后撤回州牧制,但若朝廷有变……
好在曹操只是建议在荆州恢复州牧制,而不是全天下,想要劝说的三人对视一眼熄了心思。
“那现在他们该如何安置呢?”
“将军不是或封平西亭侯么,这次回京,想必陛下会把普县加封给你,不如就让他们在驻扎在普县,等将军就任州牧之日,在另行安排如何?”
“好好好!想不到孟德做事如此周到,回陛下那少不了你功劳。”
“谢将军厚爱!”
当晚,写好捷报发往洛阳后,众人便喝得酩酊大醉,等等。
本该醉的不醒人事的曹操眯起了紧闭着的眼,借着已经昏暗不清的油灯扫视全场。
突然,本该一片安静的帐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约莫两分钟后,那声音的来处突然传来了酒杯坠地的叮咚声。
声音很清脆,以致于守在帐外的侍卫掀开了帐帘疑惑的朝帐内看去,待发觉并没有什么不同后又合上了。
终于那声音的来处站起了一个人,由于帐内过于昏暗,眯着眼睛的曹操并没有看出是谁。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曹操依稀看到那人揣了一个小东西到怀里,然后竟快步朝自己这边方向走来。
曹操不动声色的合上了眯起的眼睛。
那人在曹操旁边一阵摸索,一句呢喃:“咦,怎么没有?”清晰入耳。
少顷,那人应该是想到了什么,然后曹操就发现有了摸了自己。
这一摸曹操明白了,他是要征东将军印。
要知道作为一军最高统帅,所有的捷报都是要加盖征东将军印才能回传的,不然如果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可以写捷报回京,那么造反的人只要拦截住信使,随便虚传给洛阳战报,就能造成指挥中枢的混乱。
可以想象,本来求援的信使变成了报捷的信使,这带来的后果有多大?
经常将指挥权,捷报的书信交给曹操的洪鸡,干脆就把将军印也寄放在了他那。
征东将军印被摸走的那一刻,曹操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呼吸的频率都有了变化,显然是喜难自抑。
终于他在做了几个隐蔽的动作后将将军印归还曹操后掀开了帐帘。
“你要去哪?”
对黄巾侍卫一点都不客气。
“我想去个茅房。”
侍卫观察了他一下,有往帐内看了看,犹豫了下道:“去吧,早点回来!”
那人点点都,离开了营帐。
曹操身边之人就要作势站起,手在他腿上的曹操用力一压,身边之人虽然满是困惑,但还是静静的等待起来。
终于在那人去茅厕10分钟后,帐内又有一人起身,只是这次那人没有犹豫直接掀开帐帘说要去茅厕。
见那人离开,曹操身边之人又要起身,察觉到异动的曹操又是用力一压,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10分钟过去了,那离开的两人都没有没有,侍卫也有些疑惑,但想了想:“没有将军的手令他们也出不了大营,兴许是太困随便找出营寨睡了。”想到这侍卫也没多余的动作。
20分钟过去了,帐内依旧安静。
30分钟过去了,一阵窸窣声传来,却是又有一个人起身了,曹操看见他站立不动了一会,手捂着胸口,不知道在干什么,然后起身离去。
这次曹操没再等了,而是坐起了身子,对着正在跟侍卫说要去茅房的那人大声道:“拿下!”
只是这话一出口,他惊讶的发现,座位上本该醉的不醒人事的众人竟然坐起了大半。
等侍卫给油灯加满油,帐内通明时,曹操才发现,卢植、皇甫嵩、朱儁、刘备、孙坚、这些人居然都跟自己一样装醉。
“你们?”
“哈哈哈!”
众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既然诸公如此有默契,那么就一同会审吧!”
卢植笑道:“孟德请讲,我们听着就是。”
“哈哈哈,好!”
“你是黄袍吧,不知可否把你怀中的东西呈给某看看?”
“将军饶命!”
黄袍被吓得涕泗横流,磕头认错。
“嗯!”曹操大手一挥,示意侍卫取出他怀里的东西。
片刻,结果侍卫取来的纸条一看,只是纸条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允许出营。还加盖有征东将军的印玺。
第七十一章 叹岁月流年,留不住知己红颜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的化不开,一树梅花香飘清逸,恍惚中似乎闪烁出冷冽冬意。
好一个月黑风高夜,好一个杀人放火天。
“哈哈哈!银弟,等我们回军传讯大帅遭遇汉军毒手,在凭借帅印假装托孤就可轻而易举掌握2万多黄巾!”
想到妙处,金角情难自抑:“汉军诸将都不醒人事,若是我们率军掩杀,必可立不世之功!届时,这南阳还不是有我们兄弟二人做主?哈哈哈!”
狂笑了一阵,见银角始终一副心事重重,没有半点高兴的模样,金角有些不悦:“银弟心里难道还向着韩睿?要知道之前我们可是恶了他,大敌当前他不与我们计较,如今他投了汉军,嘿嘿!可就不好说了。”
小心眼的人都以为别人都跟自己一样,当然,以己度人本也是无可厚非。
未免韩睿秋后算账,金角银角在韩睿宣布单挑投诚后就私下联络了黄袍,密谋反叛。
葫芦口一役,韩睿孤军奋战;博望坡一役黄风及黄眉也是跟着抛头颅、洒热血,唯有他们三人坐山观虎斗,心有戚戚的他们才想到了这一招。
“金哥,凭心而论,你觉得大帅其人如何?”事到临头,银角觉得自己情绪难明,不复当初积极的模样。
金角沉默了,达达的马蹄声像是摇动的钟摆,敲击着他本就不是很坚强的心灵。
“大帅谋略乃我平生所见,张帅在时也相差甚远,可谓……可谓黄巾第一帅才。”
这话就像一个休止符,让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停下马的金角终于反应过来,震惊道:“你是说我们诸般动作大帅其实早有预料?”
“一切都太容易了不是么?以大帅的能耐如果这么容易被算计,那么那么惨死的汉军岂不是死不瞑目?你我哥俩几斤几两我们自己还不知道吗?”
金角闻言看像不远处黄巾大寨的目光再没了来时的渴望与兴奋,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慌,好像在看一只夜幕下盘踞不动的狰狞巨兽,随时可能择人而噬。
他咽了口唾沫“不如我们跑吧?凭我们的武艺,做造反的勾当虽然有些勉强,但当个山大王,享受快活日子还是很轻松的。”
“好!就等金哥这话了!”
“只是黄袍那厮……”
夜幕下渐行渐远的人影中隐约传来一些声响。
…………
汉军帅帐内,黄袍一五一十的将与金角银角合谋的事托盘而出,还约定分批出营,若是事谋败露,死的只会是金角一个,所以黄袍才会同意这看似完全的计划。
只是以他的智商还想不到汉军会守株待兔,放长线钓大鱼。
“将军饶命啊!该招的我都招了。”
曹操嘿嘿一笑道:“诸公以为如何?”
“有利为贼,无利乞降,此风本不可开,不若将计就计,杀了这群密谋反叛的黄巾,想来将军醒后也不会怪罪。”
众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只是无人注意到,一个本该沉醉的面容脸上微微扬起了一个不可觉察的弧度,不知道在嘲讽还是在感叹。
也许今夜真正一无所知,睡着的重要人物只有洪鸡了吧。
灯火通明的帅帐内,安排好一切的众人谈笑风生,还时不时的传来洪鸡吵闹的呼噜声。
只是听了一个小时,放下心的韩睿就沉沉睡去。
翌日,太阳还未升起,觉得下身就要炸了的洪鸡噌的一声从桌上爬起来。
洪鸡突兀的举动,可把一夜没睡的众人吓了一跳。
“咦,大家都醒了啊!钧良,去弄点早饭,我去个厕所就回来吃。”
说完也不理众人的反应,拔腿就跑了出去。
已经醒了的却装睡的韩睿闻言不由得会心一笑,这一刻他觉得很暖。
自己这个新认得主公并没有因为自己刚投降就像其他人一样怀疑自己,虽然刚认识就推心置腹看起来很傻,但这种傻气真的很暖。
回来时,洪鸡特意看了眼自己的小弟们,疑惑道:“怎么少了三个?”
卢植刚要开口,曹操抢先道:“我们早上醒来时他们就不见了,也许是觉得当官军,没有当贼寇逍遥自在,自行离开了吧。”
虽然他也不是那种非要别人跟他一条道走到黑的人,但这种昨天还叫自己主公,今天就不告而别的作为还是颇有些伤感的。
一时之间也没了吃饭的兴致“昨天大家都辛苦了,修整一日,明日就回……”
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他还想在离开前见见何簌,但却又怕她想起那天的尴尬。
“明日再说吧。”
叹岁月流年,留不住知己红颜;恨昔时健全,上不去红粉娇颜。
但该来终究回来的,当太阳再升,洪鸡亲率2万多投降的黄巾回到了普县。
一个哨兵见大批衣甲残破、手拿武器的不明部队靠近,吓得赶紧回县城示警,待看到洪鸡回到县城门口时,竟然发现城门紧闭,就连叶景也站在了城墙住。
“开门!”
“咦,是洪将军,速速开门!”
看到洪鸡带着大批“黄巾”的那一刻,叶景就知道自己下的那步棋发挥了作用。
“良辰兄是如何料到我回来的?”
“我能说是因为我以为又有黄巾攻城了么?”
“哈哈哈!”
告别了大批部队,带着投降黄巾回普县的洪鸡才恍然大悟,自己哪里是多了3个小弟,是多了2万多小弟啊!
每每想到这,洪鸡都高兴坏了。
但当大哥要有当大哥的觉悟,不能让小弟饿肚子是最基本的,没办法只好回家求何真接济了,毕竟自己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养活这么一大帮小弟。
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嘛:在家靠父母,出门靠父母打钱。所以洪鸡也没觉得有啥丢人的。
“我还要谢谢良辰兄把韩立介绍给我啊,我才能收到这么多手下,只是人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安置,不知良辰兄有何妙计。”
“这个简单,南阳历经战乱,多无主荒地,以将军的权势家势花点小钱,让这些将士屯田的同时练兵,既保证了生活来源,也不落下训练,一举多得。”
第七十二章 种子
天下事有难易乎叶景为之,则难者亦易矣,洪鸡为之,则易者亦难矣。
听了叶景一番话,洪鸡隐约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今天下什么最贵?人才!
洪鸡也不是什么要脸的人,高兴一余一手就搂着叶景的肩:“良辰兄,我见过家父后就要回洛阳领赏,再者我不知道怎么操作你的建议,不若你帮我办了如何?”
叶景闻言不由得一阵苦笑:“将军,我还有政务脱不开身,这如何使得。”
死缠烂打一向是洪鸡的看家本领,笑道:“县令有什么好当的,等我向陛下请命自领荆州牧的时候,封你为治中从事可好?”
洪鸡轻飘飘的一句话信息量之大一下让叶景失神了。
州牧的利弊他自然一清二楚,如今洪鸡既然想恢复州牧,又要蓄养2万多精兵,难道他心里已经隐隐有王图霸业的想法了?
“怎么样,兄弟我够意思吧!”
见洪鸡催促,叶景觉得自己已经来到了某个十字路口,一面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稍有不慎就可能粉身碎骨;一面是直上九天的登天道,一番作为便可青史留名。
只是天下英雄无数,他值得辅佐吗?
虽然总觉得洪鸡跟高祖有许多相同点,但差距同样明显,在这种要压上身家性命的时候就难免犹豫。
毕竟这不同交好,一旦决定就很难更改了。
“论学识,下下;论胸襟,下上;论谋略,下下;论修养,下下;论隐忍,下下……”越是全面的评价越是觉得洪鸡真不像一个人主。
“论气运……上上!”想到这叶景不再犹豫,道:“如此,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好好!世忠!”
“臣在!”
“你以后暂时就听良辰兄安排,等我他日回荆州时再另行安排。”
“遵命!”
“那我就先告辞了。”
简单的告别后,洪鸡就带着韩立一行两人回到了何府。
“二老爷大捷回来了!”
瞬间何府上下一阵鸡飞狗。
当洪鸡来到大厅时,第一眼就看到了一脸兴奋的何真。
不过些许时日不见,苍老的面容上又多了几束白发,让他的鼻子一酸。
“爹,我回来了。”
“回来好啊!你真给我们何家长脸啊!不过几月平定三地黄巾,这县侯是跑不了,只是京中三公由一群老头子把持,你太过年轻却是无法染指,倒可以外放为一方刺史。届时你和你大哥一内一外,辩儿的皇位就十拿九稳了!”
听完何真的话,洪鸡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要当皇帝的侄子,暗道:“等他登基,我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到兴奋处洪鸡哈哈大笑。
这时的他不过是刚脱贫致富罢了,从社会底层一跃而成社会有数的人物,最高的想法不过是当个土皇帝罢了,至于当真皇帝?他暂时连这个念头都没有。
“我儿想到什么了?”
“自然是想辩儿登基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咯!”
“哈哈哈!”
何真笑的很开心,洪鸡也笑的很开心。
夜深人静,告别了白天的喧嚣,洪鸡行走在一条清幽的石子路上。
咚咚!
“你回来了。”
声音很平静,不是问句,也不是感叹句,而是平静的陈述句,让人猜不透她的心绪的陈述句。
“我能见见你么?”
洪鸡的话就好理解多了,直接了当的疑问句。
“还是不了吧,会尴尬的。”
你永远无法判断一个女人说的话是否是真的,这事发生的概率就像你会误以为跟你多说了两句话的女生对你有意思。
以有限的生命去追逐永恒变化的人心确实是件很傻的事,但洪鸡向来不聪明不是吗?
所以他鼓起勇气用暴力推开了房门,想看到她的表情。
终于她看到了,月关点缀下如同奔月的嫦娥般动人的何簌手里拿着竹笺,安详的端坐在椅子上,正一脸平静的看着她,从她那精致的五官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波动。
他笑了,也迷茫了,现在该怎么办?站在门口处的洪鸡有些无所适从。
霸王硬上弓?那箭呢?
想到箭,他就想起了自己的天赋特性,想起了自己的系统任务:朝廷鹰犬。
“我明明已经平定了黄巾,为什么任务还没完成?朝廷鹰犬、朝廷鹰犬,难道要我脱离朝廷,这任务才算结束?还是说朝廷没了,这任务就可以结算了……”这一刻洪鸡的内心滋生了某种不可描述的想法,只是这个种子最终会长成什么,还有待时间去验证。
见洪鸡不言,何簌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书笺。
不知过了多久,在漫长的沉默中,洪鸡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离开时,带着笑脸离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仅仅看着她一切都好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内心就有种难言的快乐。
翌日,舔着脸皮跟何真要了诸多钱粮的洪鸡兴冲冲地领着满载的车队来到了城外驻扎的黄巾军内。
“臣等拜见主公!”
“都免礼吧!”
“谢主公!”
“世忠,大概两月前,长社那边我收降了三千黄巾,只是当时着急北上平叛,加上事务繁忙都有些忘了这事了,你安排下去把他们接回来吧。”
“遵命!还请主公告知其部名讳。”
“额……这……”
一心只记得任务的洪鸡哪里有问裴元绍的名字,不过印象里有个被杀的倒霉鬼“原本领头好像叫周仓,然后他死了,我就不知道了。”
“各位兄弟可曾耳闻?”韩睿道。
“这……”黄风、黄眉面面相觑,摇头道:“我等不知。”
洪鸡开玩笑道:“没名也有没名的好啊,都不用隐姓埋名,就能过安生日子了。”
普县的事要洪鸡处理的并不多,军队的粮食他已经带来,之后的生计叶景已经开始安排。也到了他回洛阳领赏的日子了,毕竟如果顺利当了荆州牧的话以后把办公的地方搬到普县都没人说什么。
…………
第一章 那可是位好老师
月色在沉默中渐渐沉落,没有挽留,没有送别,甚至也没人问归期。
已经过了大喜大悲的岁月,已经过了伤感流泪的年华,知道了聚散原来是这样的自然和顺理成章,但真到离别之时还是会涌出强烈的不舍。
为色所迷也好,为情所困也罢,在她门口站了一夜的洪鸡走了。
几日后,快到洛阳时,洪鸡终于赶上了先行启程的大军。
只是召集众人时才发现,少了好多熟人。
“文台,玄德他们呢?”
“他们回家乡去了。”
洪就这才想起来,严格来说他们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正规军,临时召集起来平叛还好,一股脑的都带回洛阳的话公家肯定不会出那么多钱的。
“难怪我进帐时发现大营没有多少军马,现在我们部队还有多少人?”
“我这有5000新军的编制,本初那有5000新军的编制,加上残破的北军五校,大营里约有17000人。”
7万大军洪鸡刚离开没几天就剩1万7,这减员速度比打仗还快“那其余多余的人马?”
“南阳郡留了部分做守备,文台玄德他们带了部分乡勇回乡,大多数都发了些补偿金遣散了。”
照例,除了简单的商议下军情外,大家聚在一起就是吃饭喝酒。
吃饱喝足后,洪鸡还是有点遗憾的,毕竟自己回南阳回的急都忘了跟关羽等人告别了,只是连何簌都没有告别的离开了,关羽他们自然也占据不了洪鸡多长的思考时间。
告别的许多人后就会慢慢明白,那些真正要走的人离开的时候连再见都吝啬说,而那些不断告诉别人他要离开的人,却只不过想让人挽留。
即便心底里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关羽等人的离开,但因为他们的离开洪鸡想起了之前忘记道别了的华佗,想起了后来刘备转交给自己的华佗离开时送的礼物。
闲来无事,他打开了华佗赠送一个用细布包裹的类圆柱形物体,仅凭手感上就能猜出是一卷竹简。
由于他并不以为华佗这个在乡下混的郎中能拿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所以东西到手这么多天,愣是没有打开看一眼。
只是今天无聊之下打开,就亮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我草!写的什么**玩意,一个字看不懂。”
以前他觉得自己只是个半文盲,现在看到这卷东东,他觉得有点高估自己了。
越是看不懂,心里痒痒的洪鸡越是着急,赶忙出门找个读过书的。
“咦,孟德,好巧!”
“参见将军!”
“来,帮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曹操颇为好奇接过洪鸡递来的竹简,只是一看就头皮发麻,有些字他还能隐约看出变化,但有些字就真的不好断定了。
见曹操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洪鸡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暗道:“不愧是我的好朋友,看来也是个文盲,不错,不错。只是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多结交下知识分子啊,也好增加下文化细菌。”
在学校里最特殊的人群只有两类,一个是上了级别的美女,一个就是学霸了,至于有钱人,天真浪漫的年纪里还不是那么看重。
上了级别的美女还有人挑衅,漂亮的不像话的甚至会惹来麻烦无数,但学霸却全然没有任何烦恼,就连洪鸡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送外号操场鬼见愁的男人,见了学霸也很是客气。
也许是因为无知吧,所以才会更加尊重有知的人。
“没事,看不懂也没关系,刚好我也看不懂,我再找别人问问。”
洪鸡一副无所谓的言语可刺激到曹操这个后世在文学上开创了建安文学的大文学家,在书法上被评为“隶墨雄瞻”的书法家脆弱的自尊心了。
所谓术业有专攻,小时候如同多数世家子弟一样见惯了声色犬马,如释迦摩尼般对人世间的浮夸享受淡然了,开始追求精神上的抱负,奋力治学,想要名垂青史,但因为时间还短,所学又杂,还没有涉及这领域。
但再怎么刺激,看不全就是看不全,觉得自己被鄙视了的曹操无奈进言道:“不若请子干一观,他博古通今,更是师从大儒马融,想必会有所斩获。”
事到如今曹操只有想办法太高看懂人的门槛,来给自己的看不懂找台阶了。
“马蓉?”
听到这名字洪鸡先是一愣,随后就是暧昧的一笑:“这可是位不得了的好老师啊,想当年我苦苦寻觅他的大作却未曾一见,不想子干竟有此福分。”
“噢?没想到将军竟也是好学之人啊,失敬、失敬!”
互相吹捧了一下,洪鸡就带着曹操来到了卢植营寨。
“子干拜见将军!”
“不用多礼,此番前来,还有事要寻你帮忙。”
说完洪鸡也不客套,直接把竹简递给了他。
卢植见洪鸡居然掏竹简给他先是惊了,后是亮了。
惊的是洪鸡这个粗俗之人居然有藏书,亮的是竹简里的字。
“好字啊!居然是纯正的大篆,观摩这刻痕与竹简,不过是几年间之物,写这书之人真是难得啊。”
认真看完的卢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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