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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三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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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排大盾撑起来后,黄巾后方源源不断的送来大盾,高效的配合下,不过几分钟,3000黄巾已经人人带盾。
“射!”
这种简单的箭阵,还是隔着3000撑盾黄巾的箭阵,对已经将盘古开天七十二斧练至入门的洪鸡开说毫无压力,迅速舞动开山斧就将所有没失准头的箭挡下。
“冲!”
几轮箭雨后,3000长矛黄巾竟然持盾发起了冲锋。
“我草!盾击?美国队长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汤姆啊!”
已然杀high杀红了眼的洪鸡拖着流血的左臂,操着开山斧就往黄巾冲去。
……
“将军,火势已经冲天,不若…”
黄风看了一眼说话的副将,点头道:“吹!”
呼!
3000多竹竿端口同时涌出急促的气流,聚合起一道狂风朝火车呼啸而去。
呼气,吸气,呼气……循环往复,井然有序,竟以人力借来一时之天数。
“文台兄,你可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关羽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悸,不由的开口问道。
“是风!”
孙坚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而且是东风!”
刘备疑惑道:“怎么这时候刮起了东风?”
“大哥,即便是东风,这边宽道上也无可燃之物,火也烧不过来,为何我心里总是不安?”
“是烟!”
见多识广的孙坚的语气里竟带了些颤抖,作为一名真正的战士,马革裹尸并不可怕,但憋屈的,好不讲道理的死去,简直是对战士的侮辱。
要知道死于火灾的多数人不是被火烧死的,而是被烟熏死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兵将看到了滚滚浓烟如同吞噬一切的巨兽铺面而来,恐慌的情绪在逐渐蔓延。
“杀啊!”
突兀的,近在咫尺的喊杀声让满然无措的众人往东看去,不知何时,一动拥堵的大道竟然滚滚向前。
原来曹操见黄巾军改长矛为盾,果断的指挥大军跨过尸墙,朝黄巾发起了冲锋。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黄巾军放下长矛的那一刻,失去的不仅是那无匹的进攻力,就连防守都做不到了。
削铁如泥的开山斧轻易的劈开一个铁盾,将一名黄巾劈成两半。
可惜帅不过三秒,轰!
没等他做其他反应就被第二列的持盾黄巾撞飞了出去。
此时,曹操、黄忠等人也终于杀到。
要知道长矛黄巾可是人人持盾冲锋的情况下,身上只有一个大盾,虽然保障了无匹的冲击力,但杀伤力却是低的可怜。
此时此刻,看着一排接一排的黄巾勇士在盾牌被击破后徒手无力的倒下,韩世忠已然明白自己犯了个很是致命的错误。
但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再提醒他,那种情况下他的抉择是对的,如果不阻止洪鸡,被他一个人肆无忌惮的屠杀黄巾,一人败一军的神话一旦并黄巾铭记,这战就不用打了,现在最起码是输给整个汉军,而不是输给洪鸡一人。
韩世忠也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一咬牙、一跺脚,狠心道:“点狼烟、撒棱刺,撤!”
叮叮!
大量的棱刺被洒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持盾等死的黄巾看到这一幕已然有所觉悟。
作为韩世忠的亲信,没人比他们更了解自己的将军,他们也知道现在自己的将军并不只是自己的将军,还是整个博望黄巾的渠帅,没有人怪他做出这样的决定。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一个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为他们的统帅争取撤退时间的黄巾大声的嘶叫。
两个,三个……高喊着心中不灭的火焰发起了最后不死不休的冲锋。
当尘烟落尽,看着他们不屈的面容,众人都唏嘘不已。
……
“将军,狼烟!”
“什么!大好形势,却是为何?”
终于黄风、黄眉有再多的疑惑都化作了一声悠悠的叹息。
“撤!”
视线的另一头,金角银角回望战场,道不尽的惋惜:“大帅,完全可以另兄弟们持长矛继续阻拦,待火烟一到,7万汉军必将死伤殆尽,为何……”
“即便我们用命去阻拦,真的能将这群汉军全部留在这里,但在汉军拼死反扑,那怪人毒血之下,我们能活的还剩下几人?”
“我的目的是保全你们,不是杀了他们……”
言语中竟有了些颤抖。
要知道他为了大部队牺牲的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而是跟随他无数日夜的亲兵。
……
“将军,我们歼敌5000余人,战损4000骑兵,200多步兵。”
“呵呵……还不错,敌军比我们死的多。”
站在路口的洪鸡轻抚左手间的白色丝布随口道。
第六十六章 孙坚版刮骨疗毒
曹操闻言不禁一脸苦笑,暗道:“我们损失的可是屯骑营跟长水营,千挑万选培养出来的大汉精锐,黄巾损失不过是5000放下武器造反的农民,如何比得?”
也许这就是洪鸡为数不多的优点吧。在这群古代人眼里,人命是有贵贱的。
但在洪鸡眼里,除了自己跟自己珍视的人,人命是没有贵贱的,就是皇帝跟一个黄巾,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比一罢了。
入夜,安营扎寨,洪鸡召开了战后总结集体讨论讨论大会暨用餐大会。
待酒菜上毕,环视一圈的洪鸡还没说话就发现了几人不在,疑惑道:“关二哥、翼德跟文台呢”
刘备起身恭敬道:“回将军!我三弟他被奸人伤了眼睛,文台兄双手也受了重伤,正在军帐里养伤。”
今天洪鸡超神的表现通过时间的发酵已经传遍了整个军营,刘备惊讶之余更是有了几分敬畏。
“什么!”
洪鸡大叫一声,什么也没顾上跑出了营寨。
无论是性格直爽的张黑子,还是在广宗时跨过千山万水救他于水火中的孙文台,洪鸡都颇有好感,见两人竟然受了重伤,也顾不得许多的跑去一看究竟。
只是刚跑出大帐几百米,洪鸡看着茫茫多的营帐愣住了“他们在哪?”
少顷“那个谁,张……”
“拜见将军!”
“张飞张将军在哪你知道么?”
士卒一脸满然的摇摇头,他的工作只是巡逻,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洪鸡刚要发火,侧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不禁回身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青衣长衫的文士和一个白须高额的老者。
“公祐见过将军!”
回应孙乾的是一声响亮至极的大嘴巴:“我草尼马!你个大老爷们,让一个老爷爷背竹篓,你TM真好意思啊!”
说完也不理一脸错愕加委屈的孙乾,和颜悦色的道:“老爷爷,我帮你背吧!”
华佗活了大半辈子,真心还是假意他还是看的出来的,更何况自己不过是个医生,对方明显是个地位尊崇的将军,诸般种种令华佗更是感动:“多谢将军体贴,只是小老儿虽然年迈,但还是背的动的。”
说着竟笑着耸了耸肩将背上的竹篓颠簸了几声响动。
如此一幕看的洪鸡眼含热泪。
谁都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就像《喜剧之王》里的小混混洪爷看到奶奶听到他眼话剧时那高兴的模样被触动的说不出话一样,洪鸡从华佗那故作坚强的动作里想起了小时候爷爷的模样,只是待他长大却是永远的阴阳两隔。
“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就别逞强了好不好!”
说着便不由分说的将他身上的竹篓抢下背在肩上。
“公祐,你要带老爷爷去哪?”
孙乾强忍着情绪,平静道:“回将军,小人奉命带华佗去给张将军和孙将军看病。”
洪鸡这才想起,竹篓里都是一些山药之类的东西:“那你带路吧!”
“是!”
走着走着,洪鸡忽然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老子是毒人,那么我的体液会不会也有毒?”
一想到这,恐惧就如同海浪般扑面而来,叫他闯不过气。
他现在真的很庆幸他的唾液是没毒的,不然他真的无法想象自己抱着一具何簌的尸体时会是多么的崩溃。
“那么金液呢?”
这一刻洪鸡觉得就是真的恢复自己也要先找个小姐试试枪先,只是万一有毒呢?
瞬间一种强烈治好自己毒人证的期盼涌上心头,他暗暗发誓,回到京城后一定要遍访名医医治自己。
胡思乱想间,洪鸡就跟着孙乾来到了张飞所在的营寨。
众人见洪鸡进帐连忙放下碗筷行礼,洪鸡故作不悦的虚伪了一番便让华佗帮忙看下病。
不得不说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就连一向大大咧咧,无法无礼的洪鸡也慢慢的学会了虚礼的交际。
洪鸡见桌上饭食齐备,变叫人多上些酒菜,强拉着华佗先吃了点才让他开始医治。
张飞的眼睛在华佗调制了些秘制的药水用嘱咐“每日三敷,一敷一半个时辰取下,一个月自当无碍。”
轻而易举的解决的张飞的眼睛后,看着孙坚的手,华佗露出了沉吟这色,良久道:“将军的手掌若再不治理,恐怕便要废了!如果要根治,便得把将军的手臂牢牢压在桌子上,然后我用刀把皮肉割开至见骨,刮去骨头上的毒,再敷上药,以线缝合,这才治得好,但恐将军惧怕。”
孙坚听到这话哈哈大笑,先伸出右手与桌上:“先生,尽管动手,我照样吃喝,请先生不要见怪!”
华佗也不再说什么,取出一把尖刀,请人在孙坚的桌下放上一个盆子,看准了位置,下刀把孙坚的皮肉割开。
孙坚在程普的喂食下吃喝如常,华佗的手法娴熟,手上的刀子已经在孙坚手臂的骨头上来回刮,随着悉悉的声音,流出的血也顺着桌沿流满了盆子。
除了关羽和看不见的张飞,将士见到这情境,都掩面失色,洪鸡更是眼不见为净转过头去,孙坚仍气定神闲的吃喝,面不改容。
不久,华佗把毒刮尽,敷上药,并把伤口缝合,换左手处又来了一遍。
事毕,华佗惊叹道:“将军真神人也!我为医一生,从未见到过你这样的人。只是将军毒虽去尽,只是复原还有些时日,切勿劳力,过百日后,就会平复如旧。”
洪鸡虽然惊讶于孙坚的定力,但也没有让华佗看病的想法,不得不说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
在他的观念里,不,应该说在几乎所有国人的观念里乡镇医生不如县医生,县医生不如市医生,市医生不如省医生是所有人都认同的常识。
所以洪鸡并不认为简雍随便在博望县附近找来的华佗有多厉害,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还到这个世界除了昏迷时看过医生,还真没在清醒的时候看过,自然是不知道华佗这个水平是这个世界最高的医疗水平。
甚至在心里还恶意的想:这么粗糙的外科技艺,难怪只能在乡下混。
第六十七章 闲来无事吹牛B
真可谓有眼无珠腹中空,错把真佛当老翁。
洪鸡在一旁胡思乱想,觉得浑身通透的孙坚一脸喜色的道谢道:
“多谢先生,现在天色已经不早,还请先生留宿于军中,明日再走可好?”
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见孙坚情真意切,举止有礼,华佗不好直接拒绝,婉言道:“多谢将军好意,只是老朽家中还有些琐事,还请将军多担待,就不久留了。”
“这…”见华佗心意已决,孙坚却是不好再勉强,道:“先生刚才只吃了几口饭,不若吃饱了再走,可好?”
“是啊!多少吃点。”
洪鸡二话不说的拉着华佗到了饭桌开始吃了起来。
这时一阵冷风吹来,众人望风而去,曹操阔步行来。
“咦?孟德,你怎么来了?”
曹操庄重的单膝跪地,作揖道:“请将军回帅帐主持大局!”
“今日一战,众将舍生忘死,死难者众,如今尚不得饱饭,还请将军回帅帐!”
洪鸡先是一愣,后是乐了:“我允许你们开饭不就行了?”
还没等曹操再劝,却是关羽开口了:“将军,无规矩不成方圆,还请将军随曹将军回帅帐去吧!”
一个是自己的偶像,一个是自己的好友,洪鸡也不是那种自我意识很强的主,除非涉及到根本利益,比如何簌以及跟何簌一样漂亮的美女,其他的事别人多说几句他就从了,别人多说几句他就信了。
“好吧!”
作别了众人,洪鸡就回到了营帐,见饭菜在冷冽的冬风中已经没有了自己出去时的热气,洪鸡很是不好意思。
“来人,让军需官再备些好酒好菜,这些菜全都撤了!”
下完命令刚坐下来的洪鸡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个很蠢的决定,毕竟干等饭菜的时间可是真心难熬。
见自己众多的小弟在干等着,洪鸡决定说点什么打发时间,顺便看看有什么能让他们聪明点,毕竟白天打了场有些憋屈的仗:“今天我们虽然打了场胜仗,但打的着实憋屈,大家都随便说说有哪里做的不够的,哪里需要改进的。”
刘钰当仁不让,瞎话张嘴就来:“今日一战,凶险万分,敌人已施展烟熏之计,十万大军顷刻间就有覆灭之危,若非大人神勇无敌、天神下凡、谪仙临世,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则我军危矣!南阳危矣!大汉危矣!……”
一顿夸夸的洪鸡心法怒放,暗喜不已:“这个小弟没白收,忠厚老实不说,还不会说谎。”
又夸了一分多钟,见众人的眼神、表情极其不自然,洪鸡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咳咳!钧良啊,你说的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们今天的主题不是说说哪里需要改进么。”
前半句说的众人暗暗点头,即便是“忠厚老实”的刘备,听刘钰的话听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更别说别人了。
“像我这么完美的男人,你说的再多,别人学不会也是没有用的嘛……”
噗!
一个暴击下,曹操打断道:“将军,我要请罪。”
“噢?孟德有什么罪要请的?”
“将军将行军重任教给我,我却没有发现敌军的埋伏。某常以熟读兵书而骄傲自满,不想兵无常势,水无常行,战场之上变幻莫测,理所当然的以为小土坡不会有人埋伏,阔道不会有人埋伏,差点致使大军全军覆没,某难辞其咎!”
“唉,年轻人还是太年轻了……”洪鸡一脸唏嘘的拍了拍曹操的肩膀,老气横秋的说道。
“将军何意?”曹操纳闷不已,他请罪只是想打断刘钰可能有的继续吹捧以及洪鸡的自捧,毕竟他自认为白天的各种应对已经做到最好了,那种情况下没发现也是人之常情,下次注意就是。
洪鸡眼神有些迷离,故作深沉的看着帐外的方向,轻举酒樽轻抿一口,高声道:“想当年,黄山大酒楼平旁修车店开张大吉!”
众人闻言一愣,暗道:“这货难道是讲他的发迹史?只是修车店是什么鬼?”
“我雄心壮志,不想开店第一天就被17个人扫荡,17个,要跟老子要保护费,当时我16岁,刚把一个女的肚子搞大,退了学,对方是17个20几岁的壮汉,你们要是我会怎么做?”
众人尴尬不已,倒不是因为16岁就把人肚子搞大尴尬,而是因为一个16岁少年将军单挑17个社会青年很骄傲?
见众人不语,洪鸡愈发得意:“我当时还没练武,可以说正常情况下,我连他们中随便一个人都打不过,但是,我却操着西瓜刀追着他们砍了十几条街,从那时起,没人再敢收我保护费,也没人在敢在那十几条街收保护费!”
说话间洪鸡就脱下了外套,露出了右胸处一道从肩膀到腰侧的疤痕:“当时,那群人中有个人拿刀斩了我一刀,鲜血哗啦啦的流,但我什么也没管,就往他心脏捅!别人狠,你要比别人更狠!别人才能怕你!”
洪鸡为了吹逼把他满16周岁以后就不敢真的要人命,也渐渐的不敢跟人玩命的事给直接忽略了,但效果出奇的好,众人都被他言语中的狠辣给震住了。
洪鸡讲了很多,也什么都没讲,但众人都懂了。
战场跟街头打架其实是差不多的,在两者实力,最起码单对单时实力是差不多的时候,其实很多东西都是多余的,只要你敢玩命,瞎几把干,也能赢!
“操,受教!”
“噢?说来听听。”
洪鸡只是不满曹操行军耸的要死,最后还是靠自己玩命破敌,才吹了这么多B,没想到曹操还真有所获,不由的有些好奇。
“这……”
这让曹操怎么说?难道说孙坚部队太耸?只有孙坚一人冲过棱刺;难道说刘备部队太耸?火刚烧起来的时候,不管不顾把火车推走,或者用人命填陷阱,冲破敌军,也不会有后来的烟熏之困,毕竟4米宽的陷阱,100人还填不出一条道?
第六十八章 我跟你谈私事
久旱恰逢及时雨,缺钱彩票中头名。
一时间帐帘大开,烤鸭的风味铺面而来化解了曹操的尴尬。
洪鸡一看,好家伙!上来就是一道大荤,这让在病帐里看到一堆素菜被压下去的食欲蹭蹭的冒了出来,也不得理会曹操了,高声道:“大家开吃了,饿死老子了!”
吃饱喝足,战斗了一天的洪鸡也累了,命令大家回去休息后,正想回去休息,一人来到了他面前。
“韩立,有事么?”
虽然韩立不知道叶景说的合适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但从这些天他对洪鸡的观察来看,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试试的话,一旦洪鸡被打出真火,再想劝降都没机会了。
“将军,我想请命劝降韩忠。”
听到劝降,洪鸡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仔细一回想才想起来自己在长社还有投降自己的三千黄巾没用呢,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
见洪鸡一副思索的模样,韩立一喜,只是听到洪鸡的话心又凉了。
“噢?那厮竟让我自断手掌,此仇不报我咽不下去这口气!”
见洪鸡似乎心意已决,韩立不敢再劝,就要告辞,洪鸡疑惑道:“你怎么想起劝降了?”
韩立不敢隐瞒,当即一五一十的将来龙去脉说出,听到是叶景让他找适当劝降时洪鸡颇有些意外,随口道:“那为什么要你来劝呢?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本领?”
“回将军,我与韩忠本是邻村,奈何几年前他所在的村子闹瘟疫,失去了联络,叶县长可能觉得我们有同乡之情,说话会比较容易些。”
“瘟疫,这事不小啊!”
洪鸡很容易莫名其妙的因为一点屁大的事骂人,也很容易因为什么就同情人,通俗来讲就是喜怒无常。
“他是哪个村的?”
“平溪村。”
“啥玩意?”
见洪鸡情绪陡然变得激动还以为自己说错话的韩立小声道:“普县平溪村。”
“我草!那不是老子的封地么。想不到老子的出生点位这么牛B,出了我这么一个盖世无双的人物不说,还有一个这么能打的将军,必须招降啊!去,条件随便开。”
这货已经把平溪村当自己户籍了,俨然一副乡里乡亲的架势。
韩立大喜过望,连夜直奔博望县城而去。
亥时四刻,张狗已经昏昏欲睡,突然被急促的马蹄声惊醒。
“敌袭!敌袭!”
听到马声,想起白天惨烈的战斗,困倦的张狗啥都没分辨就大喊大叫起来。
一时间火光冲天,城门处戒备森严。
只是过了几分钟,韩立的声影映入眼帘时,李盛暧昧道:“狗子,不会是下午大帅放半天假,回去扒灰累着了吧?”
“去你丫你!一张臭嘴也没个正行。”
说话间韩立已经到了城门口。
“站住!你乃何人?”
“我是你们渠帅同乡,我叫韩立,求你们大帅!”
见韩立一副随从打扮,两人也没啥阶级仇视感,当即点头去通报。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少了微信、QQ、电话的天涯咫尺,使得每一份感情经历时间的沉淀都变得愈加厚重。
“阿立,真的是你!”
“忠哥,你的头发?”
“唉,不说这些,快坐!来人!备酒菜!我们兄弟两今天定要喝个酩酊大醉。”
入座,韩世忠一脸笑意问道:“贤弟远道而来怕是累坏了吧。”
“还好,我随着大军前来,并没有长途跋涉。”
韩世忠的笑脸陡然被硬生生的拉平,道:“贤弟何必说这扫兴的话。”
“我就知道以忠哥的聪慧,只要我一开口就瞒不过你。没错,我是来劝你投降的。”
初见时的温情被瞬间打破,空气在凌冽的寒风中陡然凝结成霜。
“你们先下去吧!”
“是,大帅!”
顷刻,大帐内只余韩睿跟韩立二人。
“且不说汉军今日杀了我5千亲兵,此仇不共戴天,就是我答应大帅保全这些兄弟也不容我作此念想。”
韩立没有回答,而是回忆了从前:“当时我爸给了我说了门亲事,那是个多么可爱,多么娇美,让人怜惜的女孩啊!你知道吗?我居然拒绝了,你知道其实我的心是在滴血的吗?”
“大帅临死前那声嘶力竭的跟我说,让我保全这些兄弟,这几万条人命,难道你要让我交到别人手中,生死不由只在别人的一念之间吗?啊?”
韩睿的音量陡然变高。
韩立自顾自的说道:“只是没想到,在我拒绝的一个后月,平溪村爆发瘟疫,她就那么去了。”
说着他竟泪流满面,若是他抬头看就可以看到韩睿也是眼含热泪。
“如果,如果我娶了她,她就不会死,你知道吗?”
“我在跟你谈公事!”
“我在跟你谈私事!”
韩立第一次如同发怒的公鸡,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韩睿不说话了,他抱头痛哭:“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成全我和她…”
良久,久到眼泪缓缓地流到伤痕累累的心,刺的心疼。
“他会放过这些兄弟吗?”
说出这话时,韩睿觉得自己骤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是何老太爷的幼子!”
“是他!”
韩睿恍然大悟,原来那个状若疯癫却打破己军的人竟然就是当日斩杀赵弘之人。
“他说他出生在平溪村,而且平溪村是他的封地。”
往事的种种如烟花乍现,美好的都已冷却,但即便只是一瞬,都足以令人铭记一生。
前事之因,后事之果。
“欠的债,我会还!只是作为黄巾渠帅,我要给我的部下一个交代。”
“你想怎么做?”
“我想要跟他打一场,若是能胜了我,我韩睿对天发誓,此生效忠于他!”
“你怎么改名了?”
韩睿一脸黑线:“拜托,这么庄严的时刻,你能不能别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是,你不是叫韩忠吗?”
韩睿耸了“是渠帅临死的时候帮我改的,我现在叫韩睿,字世忠。”
“真厉害,都有字了。”
“你让你们家大人也帮你取一个不就好了?”
韩立一想满口粗话的洪鸡,一阵恶寒:“别…我觉得韩立就不错,真的!”
第六十九章 猛帅归服
东风吹起英雄梦,笑对青山万重天。
草地之上,土坡之巅。
一人手持开山斧,插标卖首;一人斗戴黄巾,身披黄金甲,金刀霜雪月。
当韩立把韩世忠的决定告诉洪鸡时,洪鸡热血冲天,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当年手持菜刀砍电线的光辉岁月。
这种老大单挑,小弟归服的模式唤起了洪鸡那为数不多的青春校园岁月。
青春是神圣的,因为已经满身污秽,对自身残留的一点净土更是视若珍宝。
这一战洪鸡孤身离开大军一千米,来到了一处土坡上的草地,由于距离过远,两人一举一动众人只能模糊的看到。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人敢找我单挑了,你,很不错!”
难得有装B的机会,还是在近十万人围观的中央舞台,不装一把洪鸡觉得都有点对不起自己。
从韩立那听了洪鸡的战绩,韩睿知道眼前之人杀赵弘,败波才,诛张角,灭张梁,一身战绩震古烁今,闻言不禁有点紧张。
就好像一个初出茅庐的无名之辈,即便身具绝世武功,但见到武林名宿时难免会有些紧张。
但韩睿终究不是之前的韩忠了,天神神力的他本来就快到了自生武道之气的边缘,接任代渠帅时又得张曼成所传的张角自天书上领悟的刀法,厚积薄发,一身武力之强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武道之气虽然理论上是越早练出越好,毕竟可以长年累月的温养体魄。
但武道之气的多寡却是体魄本身决定的,简单来说就是假如普通人的体魄能练出1单位1质量的武道之气,那么韩睿那么多年的底蕴直接就能直接练出10单位2质量的武道之气。
武道之气练出的时间似乎是个悖论,毕竟早点练出才能有更强的体魄去提取刚高质量的武道之气,而没有武道之气的帮助,人也很难提高体魄。
但世界上总有一类人,他们打破常规,或因时、或因命,逆天而行,终于有一天机遇加身,辉耀诸天。
“好!征东将军果然光明磊落,气势非凡,忠拜服!”
“难到这被我的王八之气慑服,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刚陷入意淫的洪鸡突然听到一声大喝。
“将军,请品鉴这刀!”
待洪鸡缓过神来,刀已经砍到脖子前三十厘米处。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在开山斧加持下,高达20点的力量让细胞的爆发力变得极其恐怖。
上天是公平的,每个人都有未知的天赋,如果说洪鸡有什么天赋的话,那就是单挑了。
当年他可是以不到弱冠之龄登顶全市单挑王的存在,打架经验之丰富根本不是韩睿能比的。
只见洪鸡于瞬息之间松开开山斧,整个身体向前冲去。
轰!
一如当年的司马长风,洪鸡这样的应对之策完全出乎了韩睿的意料。
认真说来,韩睿真的缺乏单挑经验,他不知道原来打架是可以把武器给扔了的,猝不及防之下被狠狠一撞,全身就要失去平衡。
只是韩睿终究不是泛泛一辈,稍作慌乱就稳住了身形。但即便这样还是迟了。
洪鸡一个肘击照着他脸就是狠狠一击,虽然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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