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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云尘夕)-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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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房遗爱的事情!

    薛仁贵很是暗恨,恨自己这次为什么不多留心一下房遗爱在凉州的举动,为什么明知有危险,还不态度坚决的要求留下陪着房遗爱!这次之后,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回报房遗爱?是否有机会轮到自己体贴的照顾他?

    不,不是是否,而是一定!自己将来一定会有机会照顾房遗爱的!房遗爱这次,绝对不会有事的!

    薛仁贵轻摇了一下头,甩掉了脑海里不好的想法,遂即,目光坚定的跟着大部队进了长安城。

    迎接的仪式结束之后,陆义的品阶和军功,暂不足以直接入殿面圣,是以,结束之后就要直接回房府。

    陆义有些踌躇,在不知道房夫人是否知道房遗爱的事情的情况下,陆义有些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去面对房夫人,可是,房玄龄却忙的脚不沾地儿,根本没法跟陆义打照面。

    陆义叹口气,然后深吸一口气,带着房名、房崎和薛仁贵三人出了校场。

    还好,看到校场不远处带着马车前来接他的大管家房慎,让陆义松了口气,明白十有八九是房玄龄有话让房慎带给自己,陆义赶紧上前,打招呼,“辛苦了,慎叔。”

    “义少爷,夫人正在家等着那,房子什么的都收拾好了,就连王太医也已经被请到了家里,好等义少爷收拾好,让王太医及时的给少爷把把脉,开方子调理身子了。”看着明显成熟了不少的陆义,房慎眼里满是感慨,上下打量着陆义,激动的说道。

    “倒累得母亲为我挂心,是我的不是。”陆义说道,翻身下马来到房慎身边。

    “义少爷客气,赶紧上车吧,一路上够累了,快些回府歇歇,也好让夫人放心。”房慎说道,就在扶着陆义的手臂,错身上车的时候,小声在陆义耳边提醒了一句,“二少爷的事,夫人并不知道。”

    陆义的身子短暂的顿了一下,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松开房慎的手,专进了马车。

    房慎坐上车辕,车夫便挥鞭启动了马车,如墨静静的跟在马车旁。

    过了一会儿,陆义在马车里叫了声,“房名。”

    房名策马在陆义的车帘旁,听着陆义的小声叮嘱,点了点头,然后去跟房崎和薛仁贵两个提醒。

    房名和房崎、薛仁贵三人商量了一下,房名又回到陆义的车帘旁,朝陆义小声嘀咕了一会,然后又回到了房崎和薛仁贵中间。

    房夫人早早的就令人在门口看着陆义的马车,是以,陆义一下马车就见到了满眼通红的房夫人。

    还没等陆义的大礼行下去,就被房夫人一把拉了起来,满眼含着喜欢和心疼的泪水,上下左右细细的打量着陆义,唯恐错漏了丝毫。

    房夫人虽然嘴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好”字,陆义却能体会到房夫人对自己的挂心,心下暖暖的,酸酸的,即便是战场上面对生死威胁都未曾流过的泪水,此刻却不要钱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夫人,义少爷身上的伤还未痊愈,王太医还在客厅等着那。”莲儿偷偷擦掉了眼角的泪,上前提醒道。

    “你看,娘都欢喜的忘了,赶紧,房名扶着义少爷。”房夫人擦掉眼里的泪,说道,“哼,都是遗爱那小子惹得祸!回头娘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让他小子再没个规矩的到处惹祸!”

    “母亲,这事儿不怪遗爱。”陆义强撑着笑颜,出声替房遗爱辩解道。

    “娘心里明亮的,你也不必多说,赶紧进去先让王太医给你把把脉,免得遗爱这小子下错药。”房夫人拍了拍陆义的手,说道。

    “咦?遗爱人那?”拉着陆义的手,迈进大门之后,房夫人从刚才就觉得少了什么,无意中瞥见一旁的房崎和薛仁贵,这才发现并未见到前去接人的房遗爱的身影,当即问道。

    ……

第二三九章 认马(三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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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爷在凉州遇到了一个在药食上颇有研究的人,所以少爷留在凉州向人请教药膳和食疗的东西。”房崎硬着头皮上前来,抵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因不放心别人给义少爷换药,这才遣了我跟着义少爷一同回来。”

    房崎小心的窥了眼房夫人的神色,赶忙从怀里取出几张叠放很好的纸张,双手托到房夫人面前,说道,“这是二少爷从那人手里磨来的食物相克的单子,夫人不信的话,可以看看。”这张单子,是临行前一晚,房遗爱亲手抄好,交给房崎用来当借口的。

    “呵呵,这小子还能遇到这种好事?”王太医适时的从里头出来,闻言感兴趣的插话道,眼睛看着房崎手里托着的纸张,很是想要一睹为快。

    “还不让王太医鉴别一下真伪。”房夫人瞪了房崎一眼,说道。

    房崎赶紧将东西送到王太医跟前,等着王太医看过之后,给与品评。

    “嗯,确实是真的,和之前从凉州寄给太子的一模一样。”王太医点头说道,“老夫还说,等遗爱回来好好的跟他聊聊药膳和食疗的相关问题,看来老夫还真的在等一段时间了,这小子不是挠老夫的痒吗?”

    说完,王太医有些埋怨的看向房崎,似在责怪他为什么不把房遗爱给劝回来,不过转念一想,房遗爱若是在凉州学的多了,回来才能有更多的东西跟自己交流,当下倒是希望房遗爱干脆还是晚些日子再回来吧。

    有了王太医的插话,当然房夫人相信了房崎的说辞,当下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让莲儿把单子收好,招呼王太医去客厅给陆义把脉。

    如此顺利过关,让房慎、陆义等人全都悄然的松了口气,心下却没敢怎么放松。

    回房之后,陆义就赶紧让房名和房崎,抓紧时间去跟秦怀玉和程怀默同消息,免得到时候秦夫人和程夫人来了,再莫名其妙的安慰一通,把事情给搞砸了。

    大军回京时,八月上旬已经过了一多半,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转眼也就到了。

    因了陆义身上有伤需要休养,再加上房遗爱不在家,房夫人也懒得参加今年的游园会。

    反正房遗爱的亲事已经定了,陆义的亲事,去年房夫人就看好了两三家姑娘,也都打听了不少的消息,到时候问过陆义自己的意见,就可以议亲了。

    是以,也最近这几年也没必要非得参加游园会。

    专心在家准备中秋节相关事宜的房夫人,除了不时的抱怨一下房遗爱这小子掉进了药材堆里就忘了娘亲,便是在忙碌之余,陪着轮番亲自送礼上门的秦夫人、程夫人和杜夫人话家常。

    好在秦夫人,程夫人和杜夫人三人都事先被大好了招呼,再加上几人也都是见惯风雨的人物,心情隐藏的很好,最起码面上无懈可击。

    侯家的人送来节礼,房夫人能够理解,毕竟之前侯栾沛母子的事情摆在那儿。

    可是让房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是,自从当年三个孩子出事找回来之后,就没怎么跟房杜二府有过过多来往的长孙夫人,今年竟然也亲自带着节礼来了房府。

    房夫人和长孙夫人两个都是爽快人,事出之前两人也是能够聊得来的,只是事出之后,长孙夫人心下有些莫名的愧疚,不敢面对昔日的姐妹,再加上李世民继位之后,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两人政见上常有不同,碍着两位家主的面子,两家人也无可无不可的避了开来。

    这次,若不是长孙涣悲悲切切的求到了长孙夫人面前,再加上长孙无忌对于房遗爱调和他和李承乾的关系的事情,一直记在心里,也算是默许了长孙涣的请求,怕是长孙夫人还不好意思前来跟房夫人合好。

    对于房夫人心中的疑惑,长孙夫人倒是大方的说道,“之前遗爱那孩子帮着我们老爷和太子解开了多年的心结,老爷一直记在心里,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间来跟妹妹道声谢。”

    “这不,前两天听涣儿说,遗爱这孩子最近在整什么药膳和食疗的方子,说是最是适合咱们这个年龄的人调补身子。姐姐一听啊,这个心里就直痒痒,想着得赶紧给妹妹这儿定下一份儿,别到时候看着你们一个个调补的依旧貌美如花,偏姐姐一个人成了黄脸婆,那我可不同意。”长孙夫人亲密的拉着房夫人的手,半真半假的说道。

    两家之间本就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一番家常下来,房夫人和长孙夫人间的关系,倒是恢复了从前,姐姐妹妹的好不亲热。

    随着皇宫里赏赐下来的节礼,中秋节也就转眼到了,就在房玄龄和陆义等人以为可以让房夫人过个平安的中秋节的时候,还是出事了。

    八月十四这天,房玄龄难得的按假期在家乖乖的沐休,上午接了宫里的赏赐,夫妻两人带着被点名赏赐的陆义,去宫里谢了恩。

    中午在宫里被赐了午膳之后,才回的房府,就在大家面上欢欢喜喜的想着明天怎么过的有意思的时候,就听到远处传来响亮的马匹嘶鸣声,还有狂奔声,似乎还有人在后头追着想要拦下狂奔的马匹。

    房家的人全都是一脸不解,不明白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在大街上如此的纵马!

    只是,听着那如雷的狂奔声,还有那越听越是熟悉的嘶鸣声,房家的人疑惑了,直到后头马房里上工的马夫,王大福从马房那里跑了出来,仔细听了一下马匹的嘶鸣声,一拍大腿,恍然的说道,“这不就是是二少爷的追风的叫声嘛!”

    听了王大福恍然的提醒,大家也都记起了追风的鸣叫声,房玄龄、陆义和房慎几人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下人们已经开始议论开了,房夫人显然也听到了外头的议论。

    房夫人侧耳听着追风的叫声,心下虽然欣喜儿子赶着点儿的回来过团圆节,还是忍不住满头黑线的开始朝房玄龄抱怨,说他怎么教儿子,竟然这么张狂的在长安城内策马狂奔!他小子是回家来过节的?还是过节回家来找茬的?

    白了眼面色变幻的房玄龄,以为房玄龄是被自己当着下人们说的有些拉不下面子,当下轻笑一声,房夫人带着莲儿和兰儿朝大门出走去。青娘和房遗则两个小的,也偷笑着跟上了房夫人。

    房玄龄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吐了口气,赶紧低声吩咐满脸焦急的陆义,让他叫人去请王太医,以防万一。

    陆义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了房名两句,让他偷偷赶紧从角门出去,去请王太医来府里一趟。

    然后陆义急急的追上快步而行的房玄龄,两人上前来,一左一右的接替了兰儿和莲儿的位置,吩咐莲儿和兰儿照顾好青娘和房遗则。

    之所以这么紧张,该是因为,入耳的有马鸣声,有人喝呼声,有尖叫声,有抱怨声,有犬吠声……却,独独没有房遗爱和秦明、秦亮的声音!

    听着马蹄声近前,房慎从门口探看了一眼,马儿跑了的方向,当下脸就白了,一身冷汗的回过神来,从呆立不解的下人中间挤回了身形,挡在了房夫人的路上,不停的朝房玄龄使眼色。

    看到房慎的样子,房玄龄和陆义心里咯噔一下,确认了马背上真的没有房遗爱的身影!

    当下,房玄龄和陆义的身子不由的晃了一下,惹得房夫人不满的来回看着两人,似有责备的问道,“怎么你们这是?”不待两人的话,房夫人看向了挡在前头的房慎,发现房慎竟然满头大汗,苍白着脸,欲言又止的朝房玄龄不停的使眼色,眉头一皱,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时,不知是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竟然指着越来越近的马匹,清脆的说道,“咦?怎么马背上没有二少爷他们?而且,这马怎么还有好几匹不认识的?”

    “什么?!”房夫人闻言,当下惊叫一声,死死的盯着从门口回来的房慎。

    而房慎,却避开了房夫人的视线。

    房夫人将视线看向陆义,陆义满脸悲戚的底下了头,房夫人分明从陆义的眼眸里看到了含而不流的泪水!

    当下全明了了,为什么今年那几个姐妹会亲自前来送八月节的节礼了!也明白了为什么今年的八月节赏赐会如此的丰厚了!

    房夫人怒气交加的颤抖着甩开了房玄龄和陆义两人的搀扶,指着他们,倒退着说道,“你们!好啊!”

    这时一声鸣叫,追风带着八匹风尘仆仆,快瘦脱型的骏马,从仆人闪开的通道中,稳稳的立在了房家的院子里。

    看着追风空空如也的马背,房夫人捂着胸口,闷哼一声,一口气没上来,昏死了过去!

    众人手忙脚乱的,又是掐,又是打,又是拍的,总算是将房夫人揉搓的幽幽转醒了。

    还好,房名机灵,着人去请王太医,他先去将就近的大夫请了来,及时的赶来替幽幽转醒后,不肯言语,默默流泪的房夫人诊脉。

    将房夫人整回后院,王太医也急急的赶来了,房玄龄不放心,将前头交给陆义和房慎打理,自己跟着到了后院,等着王太医的诊治结果。

    房慎勉强陪着笑脸,招呼着追马而来的几个守城军官,陪着小心,送了好处,这才把人送走。

    房慎回来就见陆义怔怔的盯着九匹马,魔怔般的低喃着,“竟然回来九匹马?只回来九匹马?”

    “义少爷?”房慎上前唤醒陆义。

    陆义打了个激灵,吼道,“房崎!去柴将军府上,请柴将军或者柴英来一趟,就说认马!”

    听了房崎急急的话语,柴绍亲自带着柴英来了房府。

    看着院子里或站或卧的九匹骏马,柴绍的心也沉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示意柴英上前去确认。

    “爷,这边的六匹,却是是明扬他们六个的坐骑。”柴英声音低沉的说道,双拳握的关节隐隐发白。

    听闻陆义请了柴绍来认马,房玄龄也不好再呆在后院,只得先留王太医在客房歇息,让莲儿和青娘几个在跟前慢慢的宽解,自己上前头去见柴绍。

    追风自从来了房府,一直都是房遗爱带着房崎一起照顾的,是以,除了房遗爱和房崎之外,追风不让任何人靠近,哪怕是养马老手王大福也不例外。

    听到柴英确认了另外六匹马的身份,房崎望着追风,忍不住悲从中来,抱着追风的脖子,低声的哭了起来,还不时的拿手往追风身上砸去,“你个死追风,少爷那么的疼你,你竟然不把少爷给带回来。我打死你,打死你,呜呜呜”

    随着房崎压抑的哭泣声,房府大院本就紧张的气压,顿时更加的低沉压抑。

    房玄龄和柴绍两人打完招呼之后,望着院子里的马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张嘴。

    追风有些不耐烦的拿嘴巴去衔房崎的衣服,奈何房崎只顾着发泄了,根本没注意到追风的异样。

    最后,追风直接用脖子撞开了房崎,恶狠狠,外加鄙视的瞪了房崎一眼,用嘴巴去拱背上的马鞍,呲着牙去马鞍下衔东西,却因为马鞍和马背的距离太小,根本衔不出来。

    见自己实在是办不到,追风这次衔起房崎的衣袖,扯着他的手朝马鞍下伸。

    房玄龄和柴绍看到追风的动作,惊奇的对望一眼,心下似有猜测,却没敢说话。

    “房崎,你看看马鞍下是不是有东西!”陆义擦干泪,朝房崎喊道。

    房崎抹了把眼泪,茫然的看了陆义一眼,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哭了,根本没发现追风的提示。赶紧一手掀起马鞍,一手伸到马鞍下,摸出一张纸来。

    房崎虽然很像先睹为快,还是乖乖的送到了房玄龄面前。

    房玄龄接过房崎递过来那张薄薄的纸张,看着纸背上隐隐透出的血迹,手有些颤抖。

    打开之后,深吸一口气,房玄龄和柴绍相视一眼,这才望纸张上看去,一看两人都给气乐了,眼含着泪花,相视一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陆义凑上前来一看,上面蘸血写着三行大字,“山景美好,惹人流连,安好勿念。”后头还用小了两号的字写着,“这是坏人的血,他***,这人真是坏透了,连血放时间长了,都是黑臭的。”

    就连房慎和柴英两人,看了上面房遗爱的字,也忍不住裂开了嘴。

    想着自己夫人刚才的样子,房玄龄赶紧说道,“义儿,赶紧那遗爱的书信给你母亲去看看。”

    陆义应了一声,拿着血信,蹬蹬蹬的跑向了后院,也顾不上通报了,一路直接喊着,“母亲,遗爱来信了!”就冲进了房夫人的房间。

    “房大人,怕是待会儿你还要进宫面圣,在下提前问声团圆节的好。另外,这几匹战马先暂时寄养在房府,等恢复了我再着人来领如何?”柴绍拱手说道。

    柴绍见房遗爱的有灵性的马,虽然疲惫,神情上却实未见半点哀色,就连另外八匹马也是如此,想来应该真的如房遗爱信中所说,几人躲进了山林,好于敌人周旋。当下心中的担忧去了几分。

    “无妨,柴将军放心就是了。”房玄龄拱手客气的说道。

    送走了柴绍两人,房玄龄来后院劝慰一番房夫人,房慎则吐了口浊气,挥退了仆人的悲戚之意,让人好生的照看这几匹送信的马。房府的低气压顿时,消散了不少。

    好说歹说,总算是劝慰住了房夫人的悲意,房玄龄拿着房遗爱那不伦不类的书信,换衣服进宫。

    不但书信的消息要上报,就连马匹狂奔的事情,也需要房玄龄出面给个解释。

    ……

第二四零章 回来(四更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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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相继离去的两条身影,一条白衣胜雪,一条红衣似火,两个人的修为都是他狼恒宇看不透的。( 更新本书最新章节)赢话费

    目光深邃的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狼恒宇有些琢磨不透,自称云梅的白衣女子刚刚提到的狼啸天容不下自己的话,是有意的提出来的,还是真的只是好奇之下的无意之语?

    不管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之,白衣女子已经成功的给他狼恒宇的心念,制造了一个不能弥合的缺口!

    收回目光,狼恒宇望了眼自己之前修炼的瀑布,想了想,反正自己来守阳山的范围就是因为此处鲜有人来,一般也没人愿意来,是以鲜有人会打扰。

    只是,现在看了自己是没必要在这里呆着了,谁知道临城王两人会不会还回来?谁又能知道下次再碰到临城王会是个什么待遇?所以,还是躲开的好。

    经过一年多的时间,没再碰触爆菊草和蛟魈人的血,他体内的爆菊草和蛟魈人血的混合残毒,没了后继的叠加,也已经慢慢清理完毕。这样就不用担心天兰芝水和纯意草的药性了。

    狼恒宇思量定,转身毫不留恋的朝边缘水雾地带飞去,离开了守阳山的范围。

    见云寒雪回首望了一眼狼恒宇离开的方向,临城王同样感觉到了狼恒宇的离开,脸上带着纯纯的笑意,问道,“为了你那只灵宠银狐?”其实,他想说的半死不活的小狐狸,只是想着云寒雪即便是放血冥死,也是先把虚弱的神魂分身放出来照顾那只狐狸,这话也就没好意思说出口。

    “不全是。”云寒雪摇头说道,“狼啸天得罪过我。”

    “狼啸天欺负你?”临城王嘴上气愤的说道,两只眼睛却冒着八卦的精光,缠在云寒雪身前,继续义愤填膺的说道,“云儿,你说说狼啸天怎么欺负你的?有没有被占去便宜?你说出来,回头我帮你找场子去!”

    怪不的珍宝阁会是临城王的产业,看看这位临城王如此高昂的八卦精神,也就明白为什么珍宝阁里会有那么多的消息了。

    “咦?这里怎么没了蛟魈人的生息?”刚好来到守阳山主峰上,望着破乱的山顶,云寒雪随意的放出神识,从上到下扫了一下山峰,没发现活着的蛟魈人,不由的奇怪道,询问的望向临城王。

    她可是记得,蛟魈人当年就是因为惹怒了曾经一位临城王,这才被困在这里,没法外出的。

    “我告诉你蛟魈人为什么没了?还有我为什么来这里?”临城王瞥了一眼守阳山主峰,然后清澈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云寒雪,说道,“你告诉我,那只小恶狼是怎么欺负你的?还有你要去哪里?咱们做交换,好不好?”

    根本不等云寒雪发表自己的意见,说答应或是不答应,临城王自己点了一下头,就表示两人的交易达成,然后自己开始说开了。

    对于临城王这种看似柔和,实则霸道的强买强卖作风,云寒雪表示很无语,奈何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根本打不过人家,鉴于在修真界,拳头大的人有理,云寒雪也只能认栽。

    狼恒宇在泻火之后,心中郁闷的想要找到害他的凶手,来来回回一个月,什么都没找到,心中恼怒难消,偏生几个狩猎而来的蛟魈人又惹到了他的头上。

    狼恒宇一怒之下,屠戮了蛟魈人的上下大小全族!

    “狼性残暴,果然如此。”云寒雪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蛟魈人八阶之上的所有人全都折在了她云寒雪的手上,剩下的那些人根本就不会对狼恒宇造成什么实质上麻烦,屠戮蛟魈人全族对泄愤的狼恒宇来说,也是轻而易举。

    因为实在是不喜蛟魈人的行事作风,还有生活习惯,是以,对于蛟魈人被狼恒宇灭族,云寒雪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慨。

    “不知前辈来此地,所为何事?”云寒雪问道。

    “别叫前辈,把人家都给叫老了!”临城王白了云寒雪一眼,不满的说道。

    “那我该如何称呼阁下?”云寒雪被噎了一下,问道。

    “火阙,”临城王说道,“红火的火,衣阙飘飞的阙。”

    “哦,哪敢问火阙前……阁下,为何也来了守阳山?”一看临城王又有甩白眼的趋势,云寒雪赶忙改口说道。

    “蛟魈人其实原来并不是我们陆地上的妖,而是在混乱时代之前万年从西海一个岛上迁徙而来的,在守阳山上繁衍了万年,这才赶在混乱时代到处惹事生非,得罪了当时在任的临城王。”临城王火阙说道。

    “后来,那位临城王,便联合很多大能之士出手,将蛟魈人逼回了守阳山,并把他们生生困在了此地。”

    “不过为了防止蛟魈人的修为进阶十五阶,然后以暴力破除守阳山外的困阵,当年十二阶之上的所有蛟魈人却都被屠杀一空,而后每百年,历任临城王都要亲来或派人悄声进入守阳山,经所有闭关冲击十二阶的蛟魈人暗中处理掉。”火阙说道,“我来,也是为了这个。”

    “怪不得,我在这里只见到十一阶的,并未觉察到十二阶之上的蛟魈人。”云寒雪深深的看着火阙,说道,“本来我还以为是蛟魈人被困的安逸了,所以失了上进之心,族中只有一个十一阶的老族长,并未见过十二阶之上的人,就连十阶修为的人,也只不过是三个罢了。”

    “你们临城王一脉,倒是挺记仇。”当然,这话云寒雪没干说出来,怕惹怒这位临城王,再会像蛟魈人一样被代代记仇,就麻烦了。

    “虽让当年蛟魈族的那个什么少族长,没大没小的去招惹那任临城王前辈最宠爱的女儿去了!还得那位小公主,羞怒之下离开了天运大陆,去了天绝之后,就再也没回来。”火阙撇嘴说道,“他老人家当时能忍住没直接屠了蛟魈人的全族,已经是天大的慈悲了。”

    云寒雪一怔,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想想也是,若是自己差点别人羞辱,怕是自己会先寻机屠了对方全家老少,然后再远走。那位爱女心切的前辈,之所以当年没下手屠了蛟魈族,怕也是为了留给女儿以后泄愤用的,可惜,女儿再也没回来。

    “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现在该轮到你了。”火阙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云寒雪,摆好了听故事的架子。

    “狼啸天在我受伤未愈的时候,打了我一圈,害得我吐了口血,然后我坑了他的储物袋,如此而已。”云寒雪轻描淡写的说道,说的也全是事实。

    火阙还兴致勃勃的等着下文,谁知云寒雪却就这件事情住了口,当下不解的问道,“然后那?”

    “没有然后了。”云寒雪说道。

    “你和狼啸天的恩怨就这么的简单?”火阙瞪大眼睛问道。

    “嗯,本来就真么的简单,你觉得应该多复杂?”云寒雪满脸不解的反问道。

    火阙很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自己本来兴致勃勃的想要听八卦,却被人两句话,干巴巴的给讲完了,让他有着上当受骗的感觉,差点一个跟头从天上跌下来。

    “你不会是骗我吧?见到你这么貌美如花,那只小饿狼就不心动?就没点别的想法?”火阙不死心的追问道。

    云寒雪有些搞不明白,这位前辈脑子里在想什么,是不是每一任的临城王都有点非常人?也对,人家是半人半妖,这基因里是存在了不确定性的,有些怪异是可以理解的。

    云寒雪完全忘了自己血脉里还有妖族的血统,而且是正在觉醒中!

    “火阙前辈去狼啸山问问狼啸天不久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吗?”云寒雪强压着不悦,生硬的说道。说完,抬步朝边缘地带走去。

    火阙愕然了一下,心想,这得多少年了,没人敢给他甩脸子了?

    随即,火阙抱胸轻笑道,“云家的这丫头果然有意思,怪不得云枫那老头这么疼她。夜家的二小子也是巴巴的倒贴上去。看她的行径,想来之前铭岚宗谣传她是仙武双修的事情应该是真的,只是修为说的不太准确而已。仙武双修的人,可是很罕见的。”

    感情,火阙已经猜到了云寒雪的真正身份!也是,人家的珍宝阁可是兼着贩卖各种消息的,像当年武修灭掉仙修这中有意思的消息,他临城王是不会不凑热闹看的。

    而且,以他的眼光,即便是认不出云寒雪来,也不可能错过云寒雪手里那柄锁心玉竹笛。那么长一截可以温养神魂的锁心玉竹可是很难得的,而且被炼化成如此精美长笛的,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他临城王知道的,貌似就云寒雪这一家手里有。

    “云儿,等等我。”看着云寒雪落下身形,准备进入水雾去,临城王赶紧大喊一声,脚下走了两步,就到了云寒雪的身边。

    “云儿啊,”火阙无视了云寒雪脸上的寒霜,满脸纯情的问道,“你还没说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那?”

第二四一章 为了杀我儿杀我?(求支持!)

    第二四一章为了杀我儿杀我?(求支持!)

    在庄子上休养了两天之后,一群人才浩浩荡荡的回了长安城。"

    刚进城,房玄龄和房遗爱两父子就被李世民叫进了宫里。

    房遗爱当着李世民、李承乾、房玄龄、杜如晦和长孙无忌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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