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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云尘夕)-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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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怀默和秦怀玉等人带队归来,在凉州休息了两天,便开拔回京。

    房遗爱接口客栈和车马行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好,暂时不跟着大部队同行,等店里的事情处理利索了,再快马加鞭的赶上。

    毕竟大部队人多,要照顾大部分人的速度,不可能太快。即便房遗爱晚上这么两三天,仗着自己的马匹速度快,追上去也不过是一日功夫的时间

    秦怀玉、陆义都笑着威胁道,“可要快点赶上来,否则到了京城,你小子就等着大出血,去妙香阁请客吧。”

    “放心,到时候出银子的,还不一定会是谁。”房遗爱不甘示弱的给驳了回去,摆出一副“想让我掏钱,没那么容易”的样子。

    瞥见房崎欲言又止的样子,房遗爱给了房崎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他别乱说话,记得路上把嘴关严了。

    “还是让房崎留在你身边吧,我要换药的话,军中还有两位军医在,而且也是跟你学过的,换药应该没问题。”陆义还是想让房崎跟在房遗爱身边。房崎始终都是房遗爱使唤惯的,这冷不丁的跟自己走了,陆义怕房遗爱会有不方便。

    “药能救人也能害人。以你现在伤重的身子,假他人之手我不放心。房崎毕竟是跟着我见惯学惯的,有些什么需要注意的也比房名通透,有他在你身边跟着,我也能放心些。再者,顶多三五天的时间,我就能赶上你们了,现在也不过是让他替我提前在路上铺道。”房遗爱说道,“难不成回家之后,你还能不把房崎还我?”

    “那仁贵跟着你总可以了吧?”陆义说道。

    “仁贵将来是打算入军的,就当现在是先趁这个机会熟悉熟悉军中风气,到时候准备好了入军也方便。”房遗爱摆手说道,“再说了,我有不招人打架,有秦明和秦亮两个护卫就足够了。”

    “难不成,秦世叔调教人的本事,你信不过?”房遗爱揶揄的说道。

    “你小子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陆义不满的说道,解释的眼神却看向了旁边的秦怀玉。

    “他小子是怕跟着他的人多了,花销也多,到时候年底分红的时候,他的银子又是最少,面子上岂不是过不去?”秦怀玉安慰的拍了拍陆义的肩膀,微笑着说道,“你没见,仁贵和房崎的饭量可都不必他房遗爱小多少。”

    “啊?不会吧?”房崎皱着小脸,满脸委屈的叫道,人的一群人哈哈大笑。

    离愁,倒是被这笑声冲淡了不少。

    时辰到了,众人该上马的上马,该上车的上车。

    “保重!”柴绍路过房遗爱身边时,说道。

    “有劳了。”房遗爱拱手说道。

    柴绍点点头,打马走了。柴英朝房遗爱点了点头,紧随而去。

    等大部队远去之后,房遗爱带着秦明和秦亮回到小院时,发现院子里多了六个人,看样子绝对是都是军人。

    为首的一人上前来朝房遗爱行礼,道,“在下柴明扬,听我家将军说房公子要箭矢想在路上狩猎,在下等人也喜爱狩猎,不知能否在路途上见识一下房公子开弓射箭的风采?”

    ……

第二三六章 不省心!

    第二三六章不省心!

    大部队朝长安的方向行进了五天之后,渡过黄河到达了会州,秦怀玉和陆义见房遗爱还未追上来,不由的心下犯嘀咕。

    询问薛仁贵和房崎房名三人,都只道,或许是因为有事情耽搁了吧,毕竟房遗爱喜欢的除了医术就是吃,而幸福客栈凉州分店退出的药膳,很是切合房遗爱的心思。

    秦怀玉和陆义一思量,房遗爱还真有可能会被吃食给绊住脚,心里的纷乱也都暂时的放下了。

    随着一日日临近长安,大军之后却一日复日的见不到房遗爱的身影,秦怀玉和陆义再笨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头了。

    房崎和房名开始心事重重的尽量躲着秦怀玉和陆义两人,如非必要,都尽量少出现在两人面前,免得面对两人的问话,一个顶不住把房遗爱有危险的事情说出去,影响了陆义的恢复。

    对于房崎和房名两个这么快就顶不住压力的逃避,薛仁贵很是无语,他也同样挂心房遗爱的安危,却偏偏还要被那俩家伙推出来顶在秦怀玉和陆义的面前。对此,薛仁贵也只能尽量收起眼里的担忧,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尽量惜言如金,能不多说一个字就不多说一个字,唯恐说漏了嘴。

    见不到房遗爱追上来的身影,柴绍的心情也跟着有些沉重,总是时不时的往来路眺望,然后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他有些想不明白,房遗爱小小年纪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由明扬六个百战老卒,还有身手不错的秦明和秦亮两个,总共六个人护持,难不成还解决不了麻烦吗?

    鉴于房遗爱能够不经意间说动柴绍的心,让他慢慢回转心思,这一点,柴英很是感激房遗爱,心下对于房遗爱的安慰也是有些牵挂。可是更让他挂心的,却是自己出生入死十几年的那六个兄弟!也不知道他们奉命护持房遗爱,现在情况如何了?既然这么多天了,都未曾见到房遗爱的身影,也未曾有消息传来,怕是,会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柴英就忍不住心生埋怨,埋怨房遗爱真会惹祸,竟然累得自己兄弟跟着受罪,至今生死不知。

    离进京还有三天的路程时,秦怀玉和陆义两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将房名、房崎和薛仁贵三人叫到一起,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三人只是闭口不言,不敢看两人担忧焦急的神色。

    气的陆义给了房名和房崎一人一脚,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寻思着在凉州的时候,柴绍是同房遗爱住在一起的,秦怀玉恶狠狠的瞪了房崎三人一眼,不太抱希望的打马去寻柴绍。

    就在秦怀玉快要彻底失望的时候,柴绍才思量了一番,缓缓的把话说给了秦怀玉,谁让房遗爱当初只拜托他不要告诉陆义,没说不让告诉秦怀玉。再说了,前边就是京城了,柴绍觉得还是让陆义和秦怀玉两个有个心里准备的好,免得回去之后再手忙脚乱,无法应付局面。

    从柴绍的嘴里确认房遗爱真的是有危险,秦怀玉的脸,先是变得死灰般苍白,继而满面怒容,铁着一张脸,连谢谢也没说,直接调转马头,叫了自己亲近的几个人,扯了薛仁贵就要循着他跟房遗爱之前去往凉州的路上,往回去找房遗爱的踪迹。

    柴绍本以为秦怀玉黑着脸往回走,本以为他是去找陆义商量去了,却不想,秦怀玉竟然二话不说,带了人就要往队伍的后头赶,心下怒骂,这些个小子怎么就没有个让人省心的!心中却又被秦怀玉的举动给触动了几分。

    只是,触动归触动,该拦的还是得拦着。

    柴绍板着脸调转马头,吩咐柴英,“赶紧带人给我把那几个混小子拦下拉!”

    柴英闻声,带上一队人,打马上前,直追秦怀玉几个。

    听到后头传来的马蹄声,秦怀玉不看也知道肯定是有人要拦着自己,立马一刻不停的快速挥鞭打马,让自己的坐骑加快速度。

    前前后后的追赶,看的一众士兵莫名其妙,看着秦怀玉和薛仁贵几人黑着脸焦急的冲势,全都带马,不由自主的纷纷让道。

    爆了声粗口,柴绍也赶紧策马追了上来,朝后头让道的士兵吼道,“把路堵上!把秦怀玉给我拦下来!谁要是放他过去,军法处置!”

    声音传播的速度还是比马匹快,就在秦怀玉眼看要冲出去的时候,前边的道路还是被最后的十几个骑兵给堵住了!

    “给我把路让开!否则别怪我不顾袍泽情分!”秦怀玉听到柴绍的吼声,看到前方的路果然被堵了起来,眼里也带着焦急,紧跟吼道。薛仁贵虽然没有说话,握紧马鞭的手,却表明了会和秦怀玉站在一处,不行就打算硬闯!

    看秦怀玉和薛仁贵几人竟然有硬闯的架势,柴绍黑着脸骂了声“该死的混球!”赶忙大声又吼道,“把人扑下马!给我擒住!”

    听到柴绍气急败坏的声音的同时,柴英心领神会的带着几个伸手好的柴绍亲军,狠狠的朝马屁股上打了一鞭,扶着马鞍蹲在了鞍上,靠近秦怀玉等人五米左右的地方时,从马鞍上站了起来,大跨步踩着马头,借着反弹之力还有马匹奔跑的惯性,每人选定一个,直接朝秦怀玉几人扑了过去!

    秦怀玉扭头看了眼身后的柴英等人,咬着牙,使劲的催赶马匹。

    柴英扑向秦怀玉,快要接近秦怀玉后背的时候,秦怀玉的马鞭冷不丁的抽了过来,直奔柴英的面门!

    看的出来,情急之下,秦怀玉根本就没留多少力!

    柴英的脑袋往旁边一侧,左手探出,抓住了秦怀玉的左肩,右手顺着鞭势旋转,化解秦怀玉马鞭上的力道,将秦怀玉的马鞭顺势缠在了自己的右臂上。

    感觉自己左肩一沉,秦怀玉想也不想,松开缰绳,左肘使劲的往后捣去!右手松开马鞭,身子朝右后侧歪去,右手握拳,朝着柴英的下巴砸去!

    柴英左手使力,使得秦怀玉撞向自己肋下的左肘力道因疼痛卸掉了不少,两两相撞,还是让柴英忍不住闷哼一声,借力坐在了马屁股上,胸口被秦怀玉的脑袋撞了一下,右手格开来秦怀玉的拳头。

    不等秦怀玉再出手,柴英的左手顺势勒住了秦怀玉的脖颈,右肘在秦怀玉右侧肋下狠狠的捣了一下,赶紧伸手勒住马缰,避免了秦怀玉的坐骑撞上前头拦截的骑兵。

    秦怀玉不甘的怒吼一声,忍着痛,右肘捣向柴英的右肘关节,双脚踩着马镫,使劲的打着马腹!

    找秦怀玉这狠劲,这一肘子要是捣实在了,怕是柴英的胳膊不残,也得养伤一段时间!

    柴英暗骂一声,干脆先发制人,右臂横扫,使劲撞在了秦怀玉的胳膊上,使得秦怀玉的胳膊被撞回,再次撞在了刚才受伤的地方。

    “嘶。”

    秦怀玉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因疼痛有些发青,额上也出了一层细汗,两侧太阳穴处的青筋也爆了起来,不知是疼得,还是气急的。

    那几个奉命拦路的骑兵,见秦怀玉被制住,都悄然的松了口气,打马上前来,牵住了秦怀玉的马缰。

    秦怀玉眼里蒙上了一层不甘心的水雾,死死的望着前方的道路,就差不到十米的路了!不足十米!只要再给自己,哪怕只多给自己两三个呼吸的时间,自己就能冲出去了!就差十米不到!

    薛仁贵比之秦怀玉还惨,他是见人扑上来,直接翻转身形,倒骑在马背上,没能把来人扫下马背,同样是被人硬顶着受伤,给骑了上来。

    两人交手了一番,薛仁贵虽说武功不错,但年龄和见识都在那里摆着,而且真正厮杀的经验怎么能比的上百战不死的老卒?

    待到双手被来人擒住之后,薛仁贵又不甘心的拿脑袋朝对方胸口上撞去,被人一巴掌扇在了脸上,当下吐了一口鲜血,还好牙没掉,不然将来就成了漏风将军了。

    来人赶紧趁着他这一歪头的机会,以掌为刀,熟练的在薛仁贵的后脑勺切了一下,将其打晕过去,这才有机会勒住了马缰。

    其余的几个虽然凶狠,却比之不管不顾的秦怀玉和薛仁贵两人好制服多了,见出手的是柴绍的人,其余几个人心里多少都有些顾忌,再加上不明白秦怀玉如此的原因,是以并未给柴绍的亲兵造成多少麻烦。

    后头的动静,把正在行军中的所有人都给惊动了,李靖接到禀报,朝后头望了一眼,吩咐全军继续赶路,自己带着传令兵打马朝后走来。

    李泰猜测,能让秦怀玉有如此失常举动的原因,只怕除了久未赶上来的房遗爱外,再不做它想。

    当下询问身旁的岑文本,两人跟上去看戏如何?

    岑文本思索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不妥,再加上心下也有些好奇,便点了点头,和李泰一起,随在李靖身后跟了过去。

    见秦怀玉举动失常,满脸乌黑,二话不说,扯了薛仁贵就走,陆义就知道事情肯定是不好了,当下就想要牵马跟上去,却被房名和房崎两个死死的拦了下来,气的陆义牵动了身上的未痊愈的伤,在马车里不停的咳嗽,房名和房崎赶忙帮着陆义顺气。

    ……

第二三七章 祸祸命长

    。第二三七章祸祸命长

    气息刚顺过来,陆义寒着脸甩了房崎和房名,唤过如墨,从车辕上跳到了如墨的背上,打马朝后头赶来。9vk友

    房崎和房名没敢再拦陆义,唯恐陆义急怒攻心,再有个好歹,当下也骑马跟在了陆义的后头。

    “你小子还有没有一点军法军纪!别忘了你是一个军人!怎可不听军令,擅自离队!?”柴绍来到近前,看着秦怀玉和薛仁贵的样子,心下叹口气,还是板着脸朝秦怀玉责问道。

    “只要将军放我走,等找到遗爱,怎么处置我秦怀玉绝无二话!”秦怀玉倔着脸,目带希翼的望着马背上的柴绍,张口说道。

    “他若没有把握的话,之前就向你求助了,何至于等到现在需要你去救援?你就这么对他没有信心?”柴绍凝眉问道。

    “呵呵呵,若是真的有把握,他断是不会如此不漏一丝口风,还把房崎给支了过来!我和他可是一起长大的!”秦怀玉苦笑一声,深吸口气,压下眼里想要留下的泪水,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

    看着秦怀玉的样子,柴绍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这么早告诉这小子房遗爱的事情?早知如此,还不如等入城的时候再说,或者直接瞒着这些小的,告诉老的去,也不用让自己在这里头大。

    “你放心,房遗爱身边我已经安排了六个精干的亲卫跟着,你大可以放心。”柴绍对秦怀玉宽慰道。

    “真的?”秦怀玉眼睛一亮,求证道。

    “你没发现这一路上都没有明扬的影子吗?跟去的是明扬带的六人小队,小秦将军大可放心。”已经回到自己马背上的柴英,出口说道。

    秦怀玉仔细的看了眼跟在柴绍身边的亲兵,确实记得从离开凉州后,就没在大部队里见到过柴明扬的身影。

    秦怀玉之所以认识柴明扬,是因为他是地位仅次于柴英的,柴绍的心腹之人,在西南战事中,两人也是多次照面。虽未多交谈,却也是彼此认识。

    只是,秦怀玉还是有些不放心,怕是柴绍想要先稳住自己,情急之下想出来的借口,忍着疼痛,就要去把薛仁贵弄醒,找他确认一下可确有此事。

    “你弄醒他也没用,这件事情他不知晓,就连房遗爱也得是在送行回去之后,才会见到明扬他们。”看秦怀玉的举动,柴绍出声解释道。

    “遗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有生命危险?”陆义快马加鞭,上的近前,急急的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柴将军,能否给老夫一个解释?”李靖扫了眼在场的这些人,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出声问道。

    一听李靖的自称是“老夫”,而不是“本帅”,就知道李靖是给留了面子,不打算将事情闹大,心下松了口气。

    看了眼下马,扶住秦怀玉的陆义,柴绍想了想,还是驱马来到了李靖近前,在李靖耳边,小声的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李泰倒是想要上去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却被李靖和柴绍两人身边机灵的亲兵,将两人与众人隔开了一米直径的距离,根本听不到柴绍说的是什么。

    李泰和岑文本相视一眼,当下更是好奇。

    陆义和房名两个一左一右的扶着秦怀玉,房崎则跟秦怀玉的几个人一起将被弄下来的薛仁贵,重新扶上了马背,将他的身子在马背上稳稳的放好。

    查问了一下秦怀玉的伤势,见其无碍之后,陆义稍稍松了口气,看柴绍跟李靖咬耳朵的样子,陆义明白,自己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还得是问秦怀玉和房崎房名几个。

    秦怀玉恨恨的瞪了嘴严的房名一眼,安抚的对陆义说道,“等会儿,回马身上再说。”用眼神示意陆义注意李泰,秦怀玉的本意是告诉陆义不想让李泰知道,不曾想,陆义错误的理解为,房遗爱若是有危险的话,肯定跟李泰有很大关系。

    陆义冷冷的朝李泰的方向扫了一眼,把满肚子的担忧和焦急,都死死的给憋了回去,扶着秦怀玉,等待着李靖和柴绍的处置结果。

    跟程怀亮长得很像,却比程怀亮稳重多的程怀默,也翻身下马,悄悄的来到秦怀玉和陆义身边,小声询问,“怎么回事?你小子抽什么风这是?”

    “程大哥,”秦怀玉哽噎了一下,把眼里的水雾又给逼了回去,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回头再说。”

    “回头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让秦伯伯扒了你小子的皮!”恶狠狠的瞪了秦怀玉一眼,从身后亲兵手里接过一瓶治外伤的药膏,递给秦怀玉右侧扶着房名,伸手就要扒秦怀玉的衣服。

    “这是遗爱送的药膏。”望着熟悉的药瓶,秦怀玉强忍悲痛,说道,也没注意程怀默正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宽衣。

    “是,还是房小二这小子的药好使”有了这小子的伤药,身上的外伤好的快了不少。回头我打算让怀亮再找房小二去……”程怀默扒掉了秦怀玉的上衣,看着他右肋间的大片清淤和红肿,接过房名拧开的药瓶,一边轻手给秦怀玉上药,一边自顾自的说道。

    猛然间,程怀默意思到了什么,突兀的直起身子,说道,“等等!是不是房小二这小子出了什么事情?”

    程怀默突然间的嗓门太大,堪比他爹程咬金的一声吼,直接惊得周围全部变成了一片寂静。

    听了程怀默的问话,房名不敢看陆义,直接将脑袋别向了一旁,房崎站在薛仁贵的马匹旁,咬着唇,似在数马身上的毛。

    陆义心里有些紧张的望着秦怀玉,虽然觉得有些不现实,还是期望秦怀玉能够摇头否定掉。

    李泰和岑文本相识一眼,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眼底有着解气的笑意,嘴角也轻轻的微挑了起来。

    李靖和柴绍狠狠的瞪了突然嚷嚷的程怀默一眼,刚要上前呵斥,身后就传来了疾驶的马蹄声。

    李靖和柴绍眉头一皱,回首见是前头探路的斥候,心下不由有些疑惑。

    就在李靖和柴绍等人去观注疾驶而来的斥候时,秦怀玉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艰难的点了点头,左手死死的握住了陆义的手!

    程怀默眼神变换了一下,接续为秦怀玉上药,语气如常的说道,“哦,那小子肯定不会有事的,我爹说凡是祸祸命都大,还是房小二比他还能祸祸,所以,我爹都没死在战场上,那小子也不会有事。”眼底同样浓浓的担忧,因为其低头给秦怀玉上药,而未被秦怀玉和陆义两人发现。

    听了程怀默不伦不类的劝慰,秦怀玉和陆义,还有房名和房崎两人,都不由的不满的瞪了程怀默一眼,而程怀默身边跟来的几个亲兵,则翻着白眼望天,表示自己不认识程怀默是谁。

    “启禀将军,不足五里外有十几匹快骑,正朝这边赶来,听招呼,领头的像是侍卫统领赵毅。问大军是否能够赶紧给腾出道来,让他们快速通过。”斥候上前来,利落的翻身下马,单膝跪在李靖马前,详细的禀报道。

    “哦?皇上的近身侍卫统领赵毅?”心下虽然不解赵毅不护卫在皇上身侧,如此急急的出京所谓何事,李靖还是赶紧吩咐道,“传令各处,立刻让开大道中央,不要耽搁赵统领等人的时间!”

    传令兵领命,策马下去传令了,斥候也恭声告退,骑马还回前头去了。

    五里的路,说长不长,李静这边刚压下事情,让秦怀玉和陆义几人上马回前头,好赶上大部队的进程,那边赵毅等人就带着滚滚尘土来到了众人身边。

    摆手示意身后的几人先行,赵毅勒住马缰,带马过来跟李靖等人见礼,看着伤兵残将的秦怀玉和马背上昏过去的薛仁贵,还有气色不好的陆义,以及脸色不好得房崎和房名几人,心下明了,可能是几人都知道了房遗爱出事的消息。怕是几人想要前去寻人,被李靖等人拦了下来,才造成了现在的样子。

    “房遗爱此去凉州是替皇上办差,一路都有暗卫跟着,你们不必担心房遗爱的安全。”赵毅跟众人见过礼之后,打马来到陆义和秦怀玉等人跟前,说道。

    “皇上说了,即便这次暗卫的人都折了,也会把房遗爱全须全尾的带回来,你们且不必担心。”赵毅说道。

    “陆公子,若是相帮房遗爱的话,最好能好好养伤,回去替房遗爱多多照顾一下房相和房夫人,多看顾一下房大小姐和房三公子。让房遗爱少些挂忧的好。”赵毅朝陆义说道,“而且,你师傅也在凉州附近,同样也赶了过去。你即便信不过暗卫的人,也应该相信你师傅的本事。”

    听了赵毅一番话,陆义眼睛一亮,心情顺畅了好多,松开了站稳的秦怀玉的手,拱手朝赵毅行了一个大礼,道,“多谢赵统领开解,末将知道该怎么做了。”

    赵毅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再停留的,策马前去追赶自己的同伴了。脸色也没了刚才劝说陆义时的自如,而是一片凝重,他此去,就是为了寻找和接应房遗爱!

    李泰却被赵毅的话给惊到了,心下思思量量的就在寻思,房遗爱去凉州,到底有什么样的皇差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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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八章 进京(求支持!)

    第二三八章进京(求支持!)

    饶是有之前赵毅提醒陆义,让他多思量思量房玄龄和房夫人两位长者,在听了秦怀玉的话,和从房崎以及房名嘴里逼出来的话之后,陆义还是忍不住担忧的再次扯动了胸前内里的伤,喉中一甜,一口血当场吐了出来。

    程怀默沉默良久,这才闷声闷气的缓缓吐了口气胸中的浊气。

    “按赵统领的说法,皇上是不会让房小二出事的,你们放宽心等着消息就是。暗卫的人,个个都不是吃素的,”程怀默看着房崎和房名帮陆义顺气,张口劝解道,“可以说,皇上暗卫中的人,随便拉出来一个,比之百战老卒,强了不是一个档次,而且手段多段,再加上皇上的命令,自会保的小二平安的。”

    “现下,我们也只能等消息了。”陆义缓过气来,无奈的说道。

    “你自己现放宽心,回去才好劝慰房伯母,先是受伤的消息都够让房伯母心里难受的了,若是知道遗爱再有了危险,我怕,怕房伯母会撑不住。”秦怀玉忧心重重的望着陆义,说道。

    “放心吧,娘亲那边我会照顾好的。”陆义以点头应道。

    “没事,回去我跟我娘说一声,让她多去房府串串门,这样也能分散些房家伯母精神。”程怀默说道。

    “嗯,回头我也跟我娘说一声,想来我娘也是愿意多陪房伯母聊聊的。”秦怀玉附和道。

    陆义没多说什么,只是感激的朝两人点了点头。

    房遗爱原本让沈文灿准备的三辆马车,有两辆给了陆义几人使用,另一辆仍旧留在了凉州。

    除却专供陆义乘坐的这一辆之外,另一辆是让秦怀玉几个人轮流歇脚的,现在薛仁贵躺在了里头。陆义的车里有房崎和房名照顾,秦怀玉便和薛仁贵同乘一辆,反正里头的空间大,程怀默也时不时的串进来歇脚。

    秦怀玉和程怀默两人走后,房崎和房名两个,伺候陆义服了药之后,看着陆义闭目养神,房崎和房名相视一眼,具是心底叹了口气。

    其实房崎心底还藏着一件事情,那就是狡狐便是当年下令抓走房遗爱养父养母,和下令灭口陆义全家的罪魁祸首!这件事情还是房崎无意中从房遗爱口中得知的。

    盖因那天房遗爱从侯栾沛口中知道此事之后,面色阴沉了一天,整整生人勿进了一天!而且还去大安坊一直空着的冯氏铁匠铺呆到了天黑,期间站在冯家的院子里看着隔壁的陆家,失神的低喃着什么真凶,什么报仇。

    房崎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直追着二少爷不放,却明白,二少爷这次是想把那个害得义少爷家破人亡的真凶给引出来,能抓住让义少爷报仇雪恨更好,不能抓住,直接杀了也行。

    只是,对方又岂是个简单的?

    这么长时间过去,房崎心下原本对房遗爱坚信不变的信心,渐渐化做了浓浓的担忧。却也明白房遗爱坚决安排自己回来的用心,无事,便是让自己率先安定大家的心;有事,就让自己帮着把他手头上的一切事情有条不紊的交接给老爷、夫人和义少爷。

    得胜归来的将士们,自然得到了繁华长安的热情迎接。

    太子率领百官,替皇上在城门处迎接凯旋的将士。

    道路两旁,挤满了热情洋溢的百姓,还有不少家长级的人物,用火辣的眼神在军中挑选着,看是否能给自家已经到了出阁年纪的女儿选个英武的好夫婿。

    陆义和秦怀玉一起出了马车,随众人一起给太子和百官互相行礼,然后按品级鱼贯进入长安城。

    望着威严古老的长安城,看着夹到欢迎的热情百姓,回想着之前战场上来不及思索的拼命厮杀,想着那满是血腥的惨烈和残酷,两者之间鲜明的对比,还有强烈的反差,让陆义和秦怀玉几个上过战场的人,心下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看着入眼的繁华和热闹,房崎和薛仁贵虽然也受到了这热烈气氛的感染,心下却产生了一种极度反差的悲凉之意,心念着房遗爱,不知道他可能平安归来?可否有机会陪着凯旋的将士,体味这番用生命和热血铸就的荣耀?

    想着房遗爱,房崎只觉得心里揪揪着疼,感觉房遗爱不在身旁,这入眼的繁华好生的虚幻,那样的不真实,让他好像大哭一场,在这极度繁华热闹处,好好的,痛快的,畅快淋漓的痛哭一场!

    可是,他知道,这种场合,即便心中再难受,他也不能那般放任自由的哭,即便要哭,也只能是脸上挂着笑,无声的流泪!

    回想着自己到了房府之后,房遗爱一直给予的照顾,虽然不甚细致,却也体贴,让他薛仁贵恍惚的错以为房遗爱是不是自己的兄长?想着房遗爱比自己还小一些的年龄,却让薛仁贵觉得房遗爱更加可亲。

    只是,这次,对于房遗爱的体贴,让再次看到繁华长安的薛仁贵只觉的窝心,窝心到痛!为了自己的前程。为了自己的安危,房遗爱竟然能够找到让自己无从反驳的借口,把自己打发回京!

    他薛仁贵虽然平时不喜多言,却并不笨,房遗爱对他的照顾他自己心知肚明!可是他除了听从房遗爱的意思,教导过杜荷一段时间拳脚外,意外的跟着救了一次青娘,再未做过什么回报房遗爱的事情!

    薛仁贵很是暗恨,恨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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