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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秦二世(华夏)-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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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发现豫州鼎之后,戚宏等人一边上报给朝廷请人前来处理,一边避开已经被玄武军重兵防卫起来的豫州鼎所在的那个桥基转,一边全力先修筑其余的桥基。

    邹宏等人赶到的时候,广陵桥加上两岸陆路上的桥基一共十八个,已经完成了十六个桥基的浇筑。只剩下左岸会稽郡最外围岸上的一个桥基还有豫州鼎占着的那个桥基没有完工了。

    不过会稽郡岸上的那最后一个桥基,最多三天时间也差不多修筑完成了。广陵桥进行到如今。也就剩下最后一个关键的步骤没有完成了。一旦十八个桥基都浇筑完成,广陵桥也就基本上可以说是快要大功告成了。

    十八个桥基,两岸有六个,河道内有十二个。岸上的都是用巨石堆砌熔铁汁浇灌而成。至于河道内的十二个桥基,则是完全用铜铁熔水浇筑而成。虽然这铜铁不是纯物,却可以说是这广陵桥花费最大的一项了。

    十二根河道内的桥基,都是刨干淤泥,挖到河道下的坚实土地下方一丈为止。四周还有四个小柱帮助固定,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之所以跨度不过八九十米的河道内有着如此多的桥基。自然是因为跨度太大的话,担心承受不住重量,而断裂,也唯有用更多的桥基来减少桥面的跨度了。

    邹宏等人赶到广陵的时候,广陵桥东海境内的第一块桥面正准备铺设。

    朝中大员亲自从咸阳赶来广陵处理豫州鼎之事。而且还有宗正府内的皇室宗亲,随行更是有着至少两百余人的龙卫府亲卫护卫,让所有人都看出了皇帝对豫州鼎之事的重视。

    要知道,在胡亥初登基的前两年,也许还能够经常在咸阳以及关中地面见到腰悬龙卫府腰牌的皇帝的亲卫、到如今,在咸阳以及关中却是甚少有人能够亲眼见到有腰悬龙卫府腰牌的皇帝亲卫在人前显现了。咸阳和关中尚且如此,就不用说距离咸阳数千里的东海郡了。

    更何况。一次出动近乎两百余人的龙卫府亲卫,三年前在咸阳城怕是都没有人见过。

    邹宏刚刚走出马车,就看到了收到消息赶来迎接的东海郡守戚宏、广陵县令王瑜、尚坊左丞田方等一干官吏。钦天监虽然没有多少实权,但是不管怎样邹宏都是朝廷实打实的正三品重臣。再加上还有宗正府监察司的皇室宗亲以及龙卫府将军随行,戚宏等人却是不敢怠慢的。

    这边邹宏等人还在寒暄,收到消息的玄武将军翁仲也到了。

    “太史令大人啊,你们可到了。再不到我玄武军的儿郎们就要在那泥地里发霉了。”隔着老远。没有战马一向都是依靠十一路的翁仲带着一阵风扑了过来。看样子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带着邹宏去看看那豫州鼎了。

    随着他的奔跑,似乎这地面都在颤抖。

    这货的体型。似乎比过年在咸阳城内见的时候又大了一号啊。

    翁仲蒲扇般大小的手掌眼看就要捉住邹宏那同他手掌比起来如筷子般粗细的干瘪手臂,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在了邹宏身前。

    看到来人,翁仲陡然怪笑一声。原本轻飘飘的手掌陡然大力扫了出去。

    “砰”

    一声沉沉的闷响,出现在邹宏身前的那个人影瞬间斜飞了丈余远才踉跄着落地。而翁仲本人却在所有人惊骇的注视下犹如喝醉了酒一般晃了几晃,轻轻倒退了两步。

    随着翁仲倒退,两个深达数寸的脚印清晰的出现在坚实的地面上。

    “嘶!”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马上所有人的脸色却都尽皆一变。邹宏更是脸一瞬间就黑成了炭。那出来挡住非人类玄武将军翁仲的可是皇帝身边的亲卫龙洪。

    一个是统兵一方的玄武军主将,一个是皇帝身边的近侍亲卫,这才刚刚见面就先对着干了起来,怕是皇帝知道了谁都讨不了好,更重要的是如果耽误了豫州鼎之事,邹宏自己怕是也难逃罪责。

    “哈哈!好小子,下次看本将不嘣飞了你。”

    翁仲陡然震天的一声大笑顿时将邹宏震的头昏眼花,到嘴的话也缩了回去。

    感情,这两人是认识的?

    确实,翁仲和龙洪两人早就认识。

    皇帝身边十二名亲卫,基本上除了龙娇龙媚、龙冰龙雪四女因为身份和性别一干出身在灞上的各军主将不敢造次外,其余如龙天等八个男性亲卫,同翁仲、杜腾、徐闯、王乾等一干主将不仅熟识,而且关系也都极为的要好的。

    八个亲卫,在灞上大营的闲暇时候,每个人基本上都同翁仲交过手。可惜,每一次都被翁仲以蛮力碾压倒地。以至于,龙天等人对翁仲的称呼已经渐渐进化为兽人。

    “你还本将,看看你那兽形,邹大人是陛下钦派的重臣。你要抓坏了邹大人耽误了陛下的大事,看来你这兽人是想要到灞上大营再呆上几日了。?”

    龙洪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己已经有些青紫的手臂,毫不客气反唇相讥道。

    “额,为了防止那怪兽逃走,我玄武军的儿郎们可是在那泥地里扎下了大营,天天在泥里滚人都要发霉了,我这不是着急么。再说了,那畜生很能吃,总不能饿着它把它逼急了让它吃人吧?每日我还要派人去专门给它打些肉食喂饱它,我玄武军都快成喂养牲口的了。”

    听到龙洪的话,翁仲摸了摸自己的脑壳,瓮声道。

    显然,翁仲对龙洪嘴里说出来的去灞上大营呆上几日极为的忌惮的。

    不要说戚宏、田方等一干要比翁仲级别上低上一级的官员们了,就连邹宏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兽人会有害怕的一天。

    不得不说,兽人这个称呼确实很适合翁仲;当然,也不得不感概,这大秦,怕是也唯有皇帝陛下才能制住这个兽人了。

    “翁将军言之有理。那我等如今就去那豫州鼎处一观如何?”邹宏这个时候插口道。

    “那感情好,快走快走!”翁仲不等别人回答,伸出两根比小孩手臂细不了多少的手指,牵着邹宏的官袍就朝前拽着走去。

    一干人见这货如此,无不相视摇头苦笑。尤其是看到他用他那同一般人没法比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牵着邹宏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忍俊不禁。

    龙洪的一番话让翁仲很是心有余悸的样子。

    玄武军在发现豫州鼎的桥基周围扎下了十余座大帐,将豫州鼎四周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大盾、栅栏更是一个不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看到邹宏等人到来,翁仲挥挥手,玄武军兵卒很快就将盾墙给拆了一道一丈宽的口子。

    邹宏等人看到那一头双身的怪兽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那似乎正在假寐的一头双身怪兽听到金铁之音一下抬起头,遥遥看着走过来的邹宏、翁仲等人。口中猩红的信子吞吐不定,一双拳头大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翁仲,似随时都会暴起而击。

    “我说,兽人,你不是有万斤之力么?你还拿不下一头畜生?”龙洪站在翁仲身边如同孩童一般,捅了捅翁仲,低声道。

    “谁说我没有动手过?不过这畜生有两个身子,每一个都跟本将的气力差不多。本将对付一个还成,可这畜生有两个身子,我…本将不是对手。”

    翁仲看着跃跃欲试的怪兽瓮声道,似乎极为的郁闷。

    听到翁仲的话,邹宏等人看向翁仲的眼神已经尽皆变了。感情这货还真的亲自动手试过,这样的庞然大物,洪荒异种,他能够对付一个不落下风,也只能用非人来形容了。

    “此兽,师兄可识得?”蒯通看着那怪兽盯了半响陡然出声道。

    “奇兽虫为!”邹宏和财泽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

    (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章 挥师西域

    “此兽,师兄可识得?”蒯通看着那怪兽盯了半响陡然出声道。

    “奇兽虫为!”邹宏和财泽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

    “吼!”

    那盘桓在豫州鼎上的怪兽听到邹宏和财泽的话,陡然发出一声震天大吼。然后将高高昂起的三角脑袋探入被它两条身子盘绕的大鼎内。

    再抬起头时,却是在那狰狞的巨口中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蛋形物事。衔着白色蛋形物事的虫为兽一个多月来一直缠绕在那尊青金巨鼎的两个身躯却是第一次离开了身下的巨鼎。

    巨鼎青金色的庞大身躯却也是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两个身躯离开巨鼎的虫为兽,并没有走远,而是依然盘旋在巨鼎旁边,衔着那白色的蛋形物事瞪着两颗拳头般大小的眼睛死死盯着邹宏等人,不再有任何的动作。

    这个时候,虫为兽完整的身躯也展露在一众人眼前。也是直到此刻翁仲等人才发现,这虫为兽的身躯怕是肯定要超过四丈的。它先前暴露在外的身躯只是它整个身躯的三分之一罢了。

    青金色的巨鼎不知道在河道淤泥中埋了多久,庞大的身躯上却是没有见到任何的锈迹和污痕。巨鼎腹部的那方田方曾经看过些许皮毛并以此确定为豫州鼎的地图终于完完整整的出现在邹宏等人眼前。

    夏禹时期完整的豫州地图,每个人都认识。

    这,真的就是豫州鼎!

    不过,此刻,确认豫州鼎的狂喜,却是被虫为兽怪异的行为给冲淡了。

    虫为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肿么回事?这是玩的哪一出?那个虫为兽叼着的白色蛋形物事是什么东西?

    邹宏和财泽、蒯通三人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心中的轻松。原本以为会是一个非常艰险的任务,却没有想到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快将陛下的诏书请出来。”邹宏悄声在跟来的宗正府监察司的官员耳边道。

    这名皇室宗亲虽然心中同样也是被疑惑所充斥着,却是反应很快,马上摸出了一直贴身背着的玉盒,小心翼翼的请出了邹宏在走之前从胡亥那里求取的一道诏书。

    诏书的内容,这名任职在宗正府监察司的皇室宗亲并不知道。财泽和蒯通两人同样也不知道。也就只有下令起草诏书的胡亥、曹参以及邹宏三人知晓了。

    一看那监察司玉盒中取出的诏书,翁仲等人都不敢怠慢,龙卫府以及翁仲等一干武将尽皆单膝跪地,邹宏等人却是齐齐躬身深深拜伏。

    不到片刻。除了准备宣读皇帝诏书的监察司官员外,包括玄武军一干兵卒、外围的数千建设兵团的兵卒也都齐齐单膝跪地,准备接诏。

    “大秦二世皇帝诏:尔乃菏泽之精灵,守我大秦之国宝……”

    监察司官员洋洋洒洒的数百字诏书而出。躬身接诏的戚宏、田方等人算是明白了,皇帝这是下诏让那怪兽将豫州鼎贡献出来呢。

    只是。这样有用吗?

    等到诏书念完,邹宏起身看着翁仲道:“翁将军,还不依诏行事?”

    “啊?依诏行事?如何行事?”翁仲还没有弄明白状况,傻愣愣的道。

    邹宏翻了个白眼,这货没救了,怎么就能做上玄武将军位的也不知道。

    “烦劳将军下令,让麾下的玄武军兵卒都撤下来吧。留下道路给这虫为异兽即可。”

    “哦。好!”翁仲顺口应道,随即似乎想起什么,“若是这畜生将豫州鼎带走了怎么办?陛下追究起来,本将可是要如实禀告的。”

    “将军依诏行事即可。”邹宏实在是懒的在跟这货多费口舌了。

    打仗似乎很能打。脑袋里面难道都是泥浆么?

    随着翁仲一声令下,将虫为兽还有豫州鼎围的水泄不通的玄武军兵卒很快就将所有的栅栏、巨盾还有营帐都拆了,将河道上下的通道给让了出来。

    那衔着蛋的虫为兽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豫州鼎,然后转身扭动着两条身子朝着上游河道蜿蜒而去。不过轧差功夫,就易经攀沿上那不太高的拦河坝。

    “噗通!”

    一声。水花四溅中,消失在茫茫的淮河水中。

    翁仲、戚宏、田方等人此刻已经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

    皇帝的诏令不仅对自己等人有用,而且还能让那些不懂人言的兽类也听诏吗?

    这……这……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邹宏看着一干目瞪口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戚宏、翁仲、田方以及一干目睹此事的玄武军兵卒和建设兵团的兵卒的反应,同财泽、蒯通两人对视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

    只是一个护崽的、有些通灵的菏泽异兽而已。

    实在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是?

    大秦二世四年三月二十六日,大秦二世皇帝陛下下诏护鼎之异兽,异兽听诏弃鼎离去,豫州鼎现世。从这一天起,华夏九鼎终于重聚。

    豫州鼎出世,九鼎将在不日在咸阳城内重聚的消息如一阵狂风吹遍了大秦五湖四海、天山南北、草原内外。

    不过,这样重大的消息已经不再重要了。更为劲爆的则是二世皇帝陛下,哦,不对,是圣天子一诏命异兽乖乖离去的事情。

    这,已经不是人力而能为之的了。

    邹宏又成功的在胡亥圣天子的名声下加了重重的一把火。

    当然,他要是知道,他马上就要成为国丈大人的话,怕是更是会卯足了劲儿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一些。

    四月初一,豫州鼎在一万玄武军兵卒的护卫下启程从广陵回返咸阳。

    而在豫州鼎被抬入玄武军大营重兵护卫的同时,黑冰台已经将发生在广陵的一切原原本本的上奏给了胡亥。看到邹宏的所作所为,胡亥先是笑着骂了一句“老狐狸”,紧接着似乎不够解气又加了一句“老神棍”,然后哈哈大笑着离开皇帝书房。去抱儿子去了。

    这就是天意么?

    ……

    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已经进入二世四年的四月中旬了。草长莺飞的季节,大秦各地同样也都是一片欣欣向荣之状。

    同一时刻,距离咸阳近乎万里之遥的河西郡,却是号角长鸣,刀剑漫天,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这一天,在大秦的史书上记载的是大秦历五十四年四月十八。

    经过近一年的筹备,吞并玉门关要塞已经有了近十个月之久的十万白虎军。终于在这一天接到了来自大秦二世皇帝陛下的诏令,祭旗挥师西进蒲昌海。

    白虎军十万大军,原本统共有九万步卒,一万骑兵。经过十个月的休整,为了应对西域的环境。兵部从九原郡几处皇家马场紧急抽调了近六万匹各类马匹,用来加强白虎军的机动性。

    这六万匹马匹中,其中适于长途奔袭、耐力极佳的蒙古战马统共有四万匹,负责辎重后勤的马匹有两万匹。四万匹战马,加上原本白虎军就有的一万骑兵,白虎军就变成了五万步卒和五万骑兵的军团。而不再是先前步卒占据绝大多数的模样了。

    在灞上大营的时候,五大军团。基本上每个兵卒都受过专门的骑乘训练。虽然因为各个军团的侧重不同,如白虎军这样的以步卒为主的军团,普通步卒肯定不可能同以骑兵为主的如朱雀军那样的精锐。

    不过好在底子都在,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再加上之前的底子,白虎军转为骑兵的四万步卒已经基本上都调整了过来,也许还没有朱雀军骑兵那样厉害,但是想来经过几场实战。也就差不多了。

    十万白虎军,五万步卒。五万骑兵,兵分三路,分别从阳关要塞和笔架城、玉门关要塞北、西、南三个方向同时朝着蒲昌海碾压过去。

    步卒中还有一万五千人临时变为辎重队。当然河西郡的数万匈奴俘虏就是最佳的运送辎重的人选。这一万五千人只是负责后勤的保障顺便看管匈奴俘虏而已。

    北路大军也就是从阳关要塞西进的白虎军由白虎军副将易恒统帅,麾下有骑兵一万人,步卒一万五千人,其中负责辎重的兵卒有五千人。同时还有一万人的匈奴俘虏负责运送粮草和兵械;

    南路大军也就是从玉门关要塞西进的白虎军由白虎军副将吴为统帅,麾下同样是骑兵一万,步卒一万五千人,运送后勤辎重的匈奴俘虏一万人。

    而中路大军,在是由白虎军主将杜腾亲自统领,从笔架城要塞西进蒲昌海。杜腾这中路军也是兵力最多的大军,有三万骑兵,两万步卒,还有运送粮草辎重的匈奴俘虏足足三万人。

    三路大军,都由已经到达河西郡的一众西域王国公子作为向导。而楼兰王子薰忽而,同样也在杜腾的中路大军中。

    杜腾这中路军的目标就是蒲昌海核心地带的楼兰城。

    而其余两路大军则是在那些亡国王子的带领下负责扫荡楼兰城上下已经被乌孙人占领的西域小国,最后三路大军会师在楼兰,再横扫整个西域。

    在大秦很多人看来,西域诸国包括乌孙人,用十万大秦精锐白虎军已经足够了。

    (PS:《管子。水地》曾有记载:涸川之精者,生於蟡,蟡者一頭而兩身,其形若蛇,其長八尺,以其名呼之,可以取魚鱉,此涸川水之精也。

    分类月票榜前十五位肯定是没有希望了,但是历史类二世的赞榜是第六位。同前五差别都不太大。能不能更进一步或者两步?求赞!)

第两百二十一章 咸阳殇

    大秦历五十四年四月二十五,北路易恒军率先进抵距离蒲昌海两百余里的阿耆尼国,驻守阿耆尼城的只有一千余人乌孙人。如今乌孙人在西域已经是霸主级的存在了,乌孙人不去找那些西域小国的麻烦他们都要谢天谢地了,哪还敢来主动挑事找乌孙人的麻烦?

    所以,这些在阿耆尼城吃喝享乐的乌孙人基本上没有任何的警惕性。城门大开,除了想要捞些油水的乌孙人守在城门处外,城墙上也都没有任何的兵卒防守。

    易恒麾下的白虎军斥候在阿耆尼国王子的引领下,乔装轻而易举的接近了阿耆尼城城门,猝然出手不过十几息的功夫,已经将城门控制在手中。

    城门到手,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简单的多了。

    一千多没有任何防备、装备简陋的乌孙人面对两万余训练有素有备而来又几乎武装到牙齿的白虎军精锐,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拿下阿耆尼城之后,留下五百步卒和五百骑兵帮助阿耆尼国王子纳尼整顿被乌孙人弄的几成空城的阿耆尼城,易恒继续率领大军北进。

    大秦历五十四年四月二十八,易恒军轻取屈支城;五月初四,易恒军攻占咀逻私城;五月初九,攻占子和城;五月十五,攻占狐且城……

    在易恒的北路大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的同时,南路吴为军同样也是轻取蒲昌海以南赭时国、怖捍国等近十城,攻城掠地的速度相比易恒部来说丝毫不慢。

    至于居中统筹的白虎军主将杜腾,更是在五月二十的时候已经行军到了距离楼兰城不过百余里的蒲昌海边缘地带。

    按照杜腾大军的前进速度,最多三日,五万白虎军主力就将兵临楼兰城下。

    薰忽而等一干身处三路大军中的西域诸国亡国王子们,第一次见识到了大秦军威。斩杀他们西域诸国兵卒如杀鸡宰羊般凶狠的乌孙人。面对那些穿着黑色铠甲的大秦兵卒从来没有坚持超过盏茶时间,不是全军覆没就是转身就逃。

    可是就是这样的、精锐的、无敌的大军,只是那位远在万里之外那座高高大殿内的年轻皇帝坐下数十支军团中的一支而已。

    很难形容薰忽而等一干西域王子看着势如破竹攻城掠地的白虎军时的心情。

    人比人的死,货比货得扔啊!

    当双方实力已经完全没有可比性的时候,处于劣势的一方,要么生出殊死一搏、背水一战的狠气;要么就是如薰忽而等人一般,完全认命的小受心态。

    就在杜腾大军的捷报源源不绝的通过玉门关的驿站送往咸阳的同时,咸阳城内却是陡然生出了巨变。

    大秦历五十四年,五月二十四日。年后就一直病患缠身、在府中卧床静养的大秦太师、内阁辅政大臣、益侯、国丈、皇家军事学院左院丞尉缭病情突然加重吐血昏迷。

    消息传出,满朝皆惊。

    虽然从过年之后朝臣对尉缭的身体状况已经有了那么点心理准备,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这样快。所以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让所有人都有些许措手不及之感。

    当日,收到消息的大秦二世皇帝亲临太师府。直到天亮方才回返咸阳宫。

    经过太医院扁鹊等一干太医竭尽全力施救,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尉缭终于再第三天的时候再次醒了过来。

    尉缭的清醒,让一干太师府的奴仆无不喜极而泣。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尉缭虽然平日里极为严肃,但是却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好主人。从来没有打骂过任何一个奴仆,更不要说克扣他们的工钱。逢年过节,每名奴仆都能收到尉缭的赏赐。

    虽然如今大秦各个勋贵世家府中的奴仆。除了买回来的匈奴奴隶外,对秦人基本上都是雇佣制,要发放俸禄的。但是并不是没一个主人家都能如尉缭这般行事的。

    可是,只有扁鹊等人知道。如今的尉缭之所以能够醒过来只是暂时的回光返照而已。

    二世二年的那一次大病,已经严重伤到了尉缭的根本,虽然经过这年余的休养,但是终究还是回天乏术。这数个月的缠绵病榻已经基本上耗尽了尉缭身上仅剩的那点生气。

    收到扁鹊消息的胡亥,第一次在咸阳城的大街上纵马而行。而御林军。也是自成军以来第一次行使皇帝出巡的护卫封禁之责,将半个咸阳城完全封锁。

    御林军如此大的动静,尉缭病危的消息终于在这个时候传了出去,并迅速传遍整个咸阳城,向着关中各地开始蔓延。

    身为老秦人,没有人能够忽略尉缭这个不是秦人的秦人在二十余年来对大秦的贡献;

    始皇帝统一天下,尉缭跟随身侧出生入死,算无遗策,挽救了无数的老秦人的性命;始皇帝后期,为了求得长生不死好为万世皇帝,不惜耗费无数人力财力寻求长生不死药,大修宫阙,也是这位老人不顾身家性命相谏,最终被始皇帝所囚;

    二世皇帝登基,大秦帝国摇摇欲坠,这位老人应二世皇帝所请出府相助,呕心沥血的为大秦帝国所操劳;平定六国遗族叛乱,平定南海子婴之乱,这位老人不顾耄耋之岁坚持跟随年轻的二世皇帝随军出征,短短不过数月时间,大秦军队从北到南一句荡平各地叛乱,帝国为之转危为安;

    从二世皇帝登基到如今四年,这位老人始终在大秦一朝中担纲肱骨之臣,为国家计,为万民计,为大秦万世基业计,兢兢业业;

    今天,这位老人却终于还是逃脱不了宿命的轮回,再次如二世二年那一次一般一只脚踏上了鬼门关。没有人知道这一次这位老人能不能再次收回那一只脚;

    可是一向甚少扰民的圣天子却是第一次封街策马让许多人已经感觉到了那份让人揪心的不安。

    也许,那位老人家真的是太累了。

    可是,大秦的百姓还是希望那位老人家能够活的再久一些,在后面的岁月中能够多享受一些。

    正是在这样的朴素愿望的驱使下,不过一个多时辰。收到消息的老秦人纷纷自发的从咸阳城各地朝着城南聚拢而来,没有骚乱,没有口号,他们只是默默的矗立在御林军外围,静静地站着。

    他们希望他们能够用这样最为简单最为朴素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上天的祈福,渴求上天能够听到自己这些人心中的呼唤,给那位已近弥留的老人再多一些岁月,能够看到更为昌盛的大秦。

    太师府,尉缭书房。

    匆匆赶来的胡亥刚刚转过回廊就看到了等候在尉缭书房外的扁鹊等太医院的医官们。制止了扁鹊等人的行礼。胡亥看看房门大开的书房,低声问道:“老爱卿如何了?”

    “请陛下责罚!”扁鹊等人面带戚色,低声应道。

    “那为何你等几人站在此地?来这书房又是为何?”胡亥听到扁鹊等人的回答,身子情不自禁的一颤,然后厉声喝道。

    “陛下……”

    “可是陛下来了?此事无关扁太医几人。扁太医乃是应老臣所请才如此为之。还请陛下不要责罚。”

    在书房内的尉缭听到胡亥的声音,高声道。

    声音宏亮,中气十足,这根本不是一个已经在病榻上缠绵了几个月、如今已近弥留的老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

    胡亥略一疑惑看着一脸戚色的扁鹊等人再联系到尉缭的话马上就会过意来。

    应该是尉缭请扁鹊等人用了一些能够激发人潜力的手段,在他回光返照的最后一段时间内保持清醒。

    想来等到药效一过,也就是尉缭归天之时了。

    走进书房,胡亥就看到尉缭头上、颈部以及背上密密麻麻插着不下二十余根细长的银针。而浑身插满银针的尉缭此刻却是脊背挺直的端坐在书房内的铜案前。奋笔疾书着什么。

    胡亥放轻了脚步缓缓走到尉缭身后。

    “凡兵,有以道胜,有以威胜,有以力胜。讲武料敌。使敌之气失而师散,虽形全而不为之用,此道胜也。审法制,明赏罚。便器用,使民有必战之心。此威胜也。破军杀将,乘闉发机,溃众夺地,成功乃返,此力胜也。王侯如此,所以三胜者毕矣………”

    看到这些的刹那,胡亥就知道尉缭为什么直到这个时候还非要扁鹊等人对他用这等方法来激发最后的潜力了,他需要将尉缭子最后一篇编撰完。

    尉缭知道胡亥就站在自己身后,但是他此刻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来同胡亥寒暄,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飞快的流逝,腰部以下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的知觉,他不知道自己这仅剩的一点生命力还能不能支撑着自己完成《尉缭子》最后一篇写完。

    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写完《尉缭子》最后一个字。

    背上插满银针的尉缭端坐在铜案前刷刷的奋笔疾书,胡亥则是安静的站在一旁,不时上前帮助研磨一下墨汁。

    这是这位为大秦立下无尽功勋的老人最后的心愿,胡亥知道自己一定要帮他完成。

    如此笑半个时辰之后,胡亥能够看到尉缭落笔越来越慢,唯有两颗眸子却是愈发的明亮,盏茶时间之后,最后一笔重重落下。

    “陛下!老臣心愿了矣!”

    这是根本没有来得及收笔的尉缭对胡亥说的最后一句话。

    说完这句话,满脸笑容的尉缭安然合上了眼睛,再无任何声息。

    大秦历五十四年五月二十八日,大秦太师、一代兵法大家尉缭在写下巨著《尉缭子》之后在大秦二世皇帝、圣天子胡亥面前安然离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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