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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秦二世(华夏)-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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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嫣月看着眼前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愈发的让人看不清弄不懂的年轻皇帝,恭恭敬敬的一福,娇声道。
胡亥是考虑了好久,才终于决定找来邹嫣月好好谈上一谈。
当然,以他的身份,这个谈上一谈其实根本没有必要。
只是,从夜落离开之前那一次有些逾越的求见之后,胡亥在独自一人的时候眼前总是不自觉的会浮现这个有些倔强的、当初被自己的眼睛生生看哭的姑娘。
嗯,好久未见。脸庞确实有些清减了,只是为什么胸前的两团嫩肉却是越发的雄伟了?那腰肢怕是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吧?
胡亥脑中成片的念头在翻滚,一时间竟然看着邹嫣月有些失神了。
邹嫣月等了半天见胡亥没有任何的言语,心中一直积郁的怒气顿时又上来了。猛然抬头,就发现。那无良皇帝竟然又跟三年前第一次见自己一般,当着自己的面盯着自己的酥胸一直在那看啊看的。完全就是一个色中恶鬼的模样么。
其实此刻胡亥的眼中根本没有任何的淫邪成分。当然,不得不说,先入为主的观念是极其可怕的。邹嫣月从第一次见面被胡亥看哭了之后,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每一次看到胡亥这一双按理说还是极为清澈的眼睛,却总是有那么一种淫邪的味道。
“哼!”
邹嫣月想到这里。怒哼一声!
听到这声怒哼,还在神游物外的胡亥猛然一下回过神来。
糟了,这小妞怕是又要以为我在占她便宜了。
“咳!”胡亥干咳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摸摸鼻子干巴巴的吐出一句话道:“嫣月姑娘。好久不见。”
“民女谢陛下挂念。三年时间,也不算好久。”
邹嫣月听到胡亥这句好久不见,刚刚看到胡亥一脸尴尬才稍微消去的怒气顿时又上来了。
还好意思说好久不见?
那可三年时间!
自己能够有几个三年?每一次的求见你都故作不知道,这个时候却来这么一句好久不见?
经过三年时间。邹嫣月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一些不该自己惦记的东西,但是此刻真正的再次见到胡亥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都是自欺欺人,自己根本未曾忘记这个无良皇帝。记忆甚至比以前更清楚了。
只是,为什么每一次见到这个家伙,似乎自己总要受他的欺负。
眼圈不知不觉间就有些红了。
“这个,你知道,朕的政务很是繁忙,再说朕真的不知道你当初曾经来找过朕。”胡亥并没有发现邹嫣月的异状,而是眼神游移的看着他出。
“陛下政务繁忙,自然没有时间来顾忌民女。民女都明白。”邹嫣月听到胡亥的话,以为他又在说谎骗自己。语气渐渐变得冰冷。
毕竟,这偌大的大秦帝国,如果说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住这位年轻的被天下百姓已经冠上圣天子之名的皇帝陛下,实在是有些不太可能。
更不要说还是发生在咸阳宫内的事情了,邹嫣月打死都不会相信、。
邹嫣月冰冷的语气顿时让胡亥心中有些不爽了起来。
难道我还欠你的不成?你单相思我又不知道?你来咸阳宫找我我又不知道?这关我什么事情?更何况,先前每一次见你,你都是一副我占了你很大便宜的模样,恨不得要挖下我的眼睛。然后我不见你了,你还喘上了,怪起我了。
“嗯,你明白就好。”胡亥也生硬的来了这么一句。
皇帝书房内,因为胡亥的这句话顿时变得冰冷之极。
邹嫣月站着,胡亥坐着。
两人一个看着铜案,似乎铜案上有花能够随时长出来;一个看着脚下的地面,似乎地面上有着一卦上上卦象,从那卦象上能够看到自己的姻缘。
“额,听太史令说嫣月这三年时间一直在研究卦象?”
等了半天,胡亥终于觉得自己这个大男人还是不要同女女斗了,主动开口道。
孰料,胡亥不说还好,一说顿时让邹嫣月一颗心如小鹿乱撞,霞飞双颊,将一颗螓首深深的埋了下去,都要陷入胸前的那两团深深的沟壑中了。
胡亥看到这种情况,真的好想说,拿开你的头,换我的头来。
邹嫣月却是以为自己的父亲将自己这三年做的事情告诉了胡亥。毕竟这三年时间,邹嫣月除了帮邹宏整理完善下大秦历以及算上一些有关天下大势的卦象外,剩余的时间确实都是在研究阴阳一派的各类卦象。
不过,她研究这些卦象的目的不是为了研究卦象而研究卦象,而是为了研究自己的姻缘到底在何方而研究卦象。或者再准确点说,她就想看看自己同那位一见面就将自己生生用一双贼眼看哭了的大秦皇帝有没有姻缘的可能。
至于结果,她却是没有告诉任何人。
只有一次,卦象实在是晦涩难明,她才万不得已去求自己的父亲邹宏,请他来解卦。以邹宏浸淫在卦象上数十年的功夫,自然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女人这卦象是问什么的。
“怎么?三年时间还没研究好卦象?”胡亥见邹嫣月不说话,疑惑的道。
三年时间,以邹嫣月的聪明,要研究个卦象应该是很简单的啊。难道卦象这个事情就真的这么难吗?
那自己如果真的拿到了连山经,要不要将连山经交给这个漂亮妹纸来为自己所用呢?胡亥不由得怀疑邹嫣月的能力起来了。
“你还想怎样?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想要嫁给你。你还想怎样?可是我就是连自己的姻缘卦象都解不好,又怎样?父亲不帮我解卦就算了,竟然还将这事也告诉你,难道父亲还嫌你羞辱我还不够多吗?现在整个咸阳城都知道,我邹嫣月就想着嫁入宫中,结果呢,三年时间,你对我不闻不问也就罢了,今天一见面,你就拿我根本解不开卦象来羞辱我,你还想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那卦象不是我解不开,而是父亲说是因为你,你的卦象我们根本看不清楚。如果是别人,我早就解开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是皇帝,你可以请人蒙蔽你的卦象,可是你怎么可以如此欺负我?
从见你第一次开始,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是我的魔星,没想到三年时间,我还是不能摆脱你这个魔星。我就是求了我的姻缘,我就是喜欢你。你明白了?你满意了?哇!”
邹嫣月说完最后一句话,突然委屈的如同一个小孩儿般,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两个瘦弱臂膀大哭起来。
胡亥一句话,似乎点燃了邹嫣月憋在心中整整三年的委屈,一口气将所有的女儿秘密就这样铺成在胡亥眼前,让胡亥瞬间变得目瞪口呆。
你解不开卦象关我什么事?我又不知道你解不开卦象?更何况,我什么时候请人蒙蔽过我的卦象了?我根本就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都要安在我头上?
胡亥听的满头的雾水,看着大滴的泪珠哗哗落下的邹嫣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尼玛。这都是什么事情?根本不关我什么事好不好的。
看着哭的瑟瑟发抖、伤心无比的邹嫣月,胡亥缓缓起身。
第两百一十七章 奇怪组合
胡亥缓步从铜案后走出,最终停在邹嫣月身前。
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从来都表现的骄傲无比的女子蹲在自己书房内、两条胳膊交叉抱着自己哭的如同一个孩童般,心里阵阵涟漪波动。
过往的种种并不太多。或者说两人之间的交集实在没有几次。美丽的事物总是会给人以赏心悦目之感,更何况邹嫣月本性又不坏。说胡亥对她没有一点好感肯定是不可能的。
只是,那点好感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消失的。毕竟,两人交集的机会实在太少,而且胡亥并不认为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子就要纳入自己的后宫,更何况还有夜落一直守护在邹嫣月身前。当然,对夜落胡亥自然不会是害怕,而是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这是他应得的尊重。至于最后夜落能不能抱的美人归,那就是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是不是自己也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假装不想要?
不过从那天夜落来找自己胡亥就知道,夜落最终还是没有如愿。
邹嫣月这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对自己情根深种了。
胡亥从不认为自己真的一身“王八”之气,美人见了都倒贴的主。皇帝虽然是皇帝,但是感情这个东西实在是不可琢磨的玩意儿。
想想自己后宫的几个红颜,丽妃是自己前身的禁脔,李嫉是没见过面的老爹给自己的,龙娇龙媚、龙冰龙雪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毕竟跟在自己同自己朝夕相处的她们,想来整个大秦除了自己也是没有人敢打主意的。苏由呢;则是一段自己没有想到的孽缘。就连虞姬自己确实是主动出击小试了把身手,但是不得不说这其中很大程度上有着后世历史对虞姬描述的影响以及挖项羽墙角的想法。
蹲在地上双臂交叉将自己紧紧抱着的邹嫣月似乎发现胡亥停在了自己身前,啜泣声渐渐小了。
邹嫣月的样子让胡亥心中陡然想起自己一直比较推崇的一句话:累了。就蹲下来抱抱自己。
看着下方还在低声抽泣的邹嫣月,胡亥蹲下身子缓缓伸手将邹嫣月扶了起来,然后在邹嫣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狠狠的拉入怀中。
这个时候在胡亥看来什么都不用说,直接的行动胜过千言万语。
胡亥陡然的动作让邹嫣月有了那么一瞬间的花容失色。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然后就如小猫一般缓缓眯上了眼睛,安静的靠着那臂弯。
宽阔坚实而又温暖的胸膛,浓郁的男子气息。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邹嫣月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书房门口,原本因为听到邹嫣月的咆哮和哭音想进来看看的龙冰和龙雪两姐妹。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对视一笑,又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大家都有相同的经历,龙冰和龙雪两人对邹嫣月能够在今日修成正果,同样也是由衷的为她高兴。
……
条条大道通咸阳。
就在胡亥哭笑不得的将睡熟的邹嫣月抱到书房内的软塌上放着的时候。咸阳城外的大道上,熙攘的人流中出现了两个奇怪的人,两个牵着烙印有战马印记骏马、带着兵械的一男一女。
男人,身高逾丈,虎背熊腰。三月的咸阳,天气虽然因为入春不似冬天那般冷,可是那壮汉却是仅仅穿了件单衣。胸襟敞开,露出古铜色的如铜铁般坚实的胸肌。当然如果再看看他背后的兵刃,就会知道壮汉这身高这体形这胸肌同他背上背负着的那柄近乎半个门板那样宽的怪异兵刃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了;
女子则是身材娇小玲珑,笑颜如花。紧身的劲装勾勒出娇躯玲珑的曲线。两条皓白赛雪的藕臂裸露在外。几欲晃花人的双眼;纤细的柳腰上,两柄长不逾尺的短剑插在腰间;下身的七分马裤同样露出半截雪白小腿。裸露在外的手腕脚踝处各有一个金色的小巧金铃,随着这女子前行,清脆悦耳的铃音不断传出。
进城的大道上。络绎不绝的行人、游商看到这个男壮女俏的奇怪组合无不纷纷让开到两边。
现如今的大秦虽然对铜铁器物的官制不像始皇帝那般严格,甚至都允许在官坊中出售给百姓铜铁农具乃至烹煮器具。但是对兵械的控制却是根本未曾放松过,甚至要比始皇帝那个时候还要严格。
原本始皇帝时,只要在各个勋贵世家中挂上门客的名字,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携带朝廷禁止的铜剑等兵刃,但是现如今,二世皇帝却是已经开始在着手限制各个勋贵世家豢养门客的数量,连带着所有的门客仆人都要在黑冰台登记造册备案之后,才能使用由尚坊特制的加盖有特殊印记的普通兵刃。
同时,二世皇帝也早就通过内阁府行文各个勋贵世家,任何一个勋贵府下的门客仆人如果利用这些兵刃作奸犯科,一经发现则是同样要追究主人家的罪责。
而对秦弩、铠甲这样的大秦制式军械更是一旦发现有人敢私自藏匿,则是视同谋反大罪。
不过,这些律令的制定,针对的基本上都是大秦的各个勋贵世家、富户豪门,对普通百姓朝廷却是打开了方便之门,没有任何的影响。
所以,如今能够随身携带兵刃尤其是如那壮汉身上的怪异巨大兵刃的人,除了大秦的正规军团之外,也就只有龙卫府的人了。而且那骏马上的战马烙印,基本上大秦人人都识得。能够使用的自然唯有军队或者龙卫府的人。不过这一男一女身上没有任何的铠甲,显然不可能是军团兵卒,更何况还有女子。
那么唯一的解释也就只能是龙卫府中的皇帝亲卫了。
这也是咸阳城外的大道上来来往往的百姓慌忙给那一男一女让道的主要原因了。
不过,百姓给他们两人让道并不是因为怕龙卫府,相反很多大秦百姓对龙卫府不仅没有多少恶感,而且还都心存感激的。毕竟,在过去两年,基本上大秦各地的巨盗悍匪都是由龙卫府的人出手剿灭的。这可是真正的为民除害。再说了,龙卫府中的人一向低调,甚少如今天这般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百姓面前,扰民更是基本上从来未曾有过。
之所以让道,不过是一众百姓心中天然存在的对高高在上的圣天子陛下身边亲卫的敬畏而已。
如果这个时候胡亥在这里看到这两个特立独行的男女组合,肯定能够一眼认出来这两人是谁。
“樊姑娘,这就是咸阳城?”秦天牵着胡亥当初送给他们两人的战马,呆愣愣的看着没有任何遮掩的咸阳城,惊声道。
好在,秦天的音量同他的身躯是成反比的。再加上两人身边很是空旷,没有多少百姓逗留,所以并未曾被人听到。
“这,想必就是咸阳城了吧。”樊雨看着不远处以黑色为主色调显得厚重而庄严的偌大城池,眨巴着美眸不确定的道。两道如蒲扇般的睫毛上下扑扇着,显得极为可爱。
这出现在咸阳城外的,正是曾经在河东境内被胡亥从令狐冲手中救下的秦天和樊雨两人了。
当日胡亥因为平夷生变不得不终止前往上党的行程而连夜赶回咸阳,算是同他们两人不告而别了。第二天早上,已经大概猜出胡亥身份的樊雨没有如原先所计划的那样继续北上进入太原上党郡,而是跟在胡亥后面准备到咸阳找胡亥的。
只是,中途生了些许变故,以至于让两人直到如今才到达咸阳。
而樊雨和秦天两人能够一路安然无恙的过城越关走到咸阳城外,可以说是全仗胡亥留给他们两人的那面龙卫府令牌了。
如果不是那面令牌,不要说两人还带着烙印有太仆寺战马烙印的骏马了,仅仅两人身上的兵刃以及那一身装扮,早就让沿途各个郡县的兵卒尤其是驻守函谷关的兵卒要么诛杀要么捉了起来了。
两人因为身份,先前不要来咸阳,就连函谷关怕是也都没有机会进来过。所以此刻第一眼看到没有任何城墙的咸阳城,让两人心中都生出了些许不真实之感。
但是,那重重叠叠的琼台楼宇、那络绎不绝的熙攘人流以及黑色的古城透露出的气冲云霄的君临之势,却都告诉两人,这天下似乎还没有哪座城池能够还有这样的气势,怕是也唯有那位圣天子所在的咸阳城了。
“咕噜!”秦天听到樊雨不太肯定的话语,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
“咸阳城,我们终于到了!这次一定要让秦亥带着我们好好逛逛这咸阳城!”樊雨经过短暂的震惊之后,马上就抛弃了心中那片刻的压抑之感,笑嘻嘻的道。
“秦亥?你…他…”秦天凌乱道。
“那又怎样?他没有说,我们就不知道。反正要让他带我逛咸阳城,对了,还有阿房宫。哇,阿房宫里面听说都是六国的王后美人。哼哼!”
樊雨说道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娇俏的皱了皱瑶鼻,不满的哼道。
秦天听到樊雨这话,悄悄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然后傻兮兮的继续遥望着咸阳城。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好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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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八章 玉足
这一觉,是邹嫣月三年来睡的最舒服的一觉,以至于这一睡就直接到了天黑。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偌大的皇帝书房中已经是灯火通明。
身下是他经常睡的锦榻,鼻翼间充斥的似乎也尽皆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想到这里,邹嫣月似乎又想起了自己被他拥入怀中的感觉,那胸膛好温暖。不过,胳膊太过用力了些……
想着想着邹嫣月感觉自己的俏脸不自觉的滚烫一片。似乎连吐出来的气息都烫的吓人。
只是,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
狠狠的将头埋入锦榻中,邹嫣月两只小脚恨恨的搓了两搓。
一定是他又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想到这里,邹嫣月又狠狠的将埋入锦被中的小脑袋撞了几下,似乎那锦榻是胡亥的胸膛一般。
在前厅正在看黑冰台送来的樊雨和秦天两人出现在咸阳城内信报的胡亥,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再次躺着中枪了。
关中是大秦的根基之地,咸阳城更是大秦的帝都所在。黑冰台如今也许在关外的力量依然不能做到任何事情都逃脱不了耳目,但是关中和咸阳境内的一切事物,就算不能做到明察秋毫之末,却也不可能放过如樊雨和秦天这两个装束和打扮都非常特立独行的人,更何况他们两人还带着兵械,牵着的还是秦军专用的战马,手中拿着的还是龙卫府独一份的令牌。
准确点来说,从樊雨和秦天两人进入函谷关之后,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在黑冰台的严密监视下。只是他们两人还不自知而已。
等到两人到了咸阳城外,还没有进城,有关两人进关之后一路所作所为、具体到了哪些地方的详细信报已经送到了胡亥的案头之上了。
从在河东一别之后,胡亥知道被自己顺手解决了麻烦的樊雨和秦天。终究会到咸阳来寻自己的。只是他没有想到两人却是足足过了近十个月才寻到咸阳。
想来,两人心中还是有些疙瘩吧。
胡亥笑笑,将有关两人的信报随手放在铜案一边。
暂时还是不要冒然去见他们两人为好,让他们自己在咸阳城逛上一逛吧。到今天,两人只要不是太傻,脑袋太过愚笨,应该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了。
亦或是说,早在河东郡境内的时候,樊雨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就已经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了吧。
想到那句“我嫁给你。你帮我杀秦皇好不好?”胡亥不禁哑然失笑。
如果那小丫头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还当着自己的面说这句话,显然就是在故意来调侃或者说嘲讽自己编造身份了。
皇帝书房内除了胡亥在前厅翻看各类奏章外,并没有别人在,龙冰和龙雪两姐妹虽然已经注定会进入皇帝的后宫最少也是嫔妃一级。但是如今却是依然每日跟随在胡亥身边,充当他的贴身护卫,此刻也是守候在书房外的。
两个皇帝嫔妃跟在皇帝身边,每日做着门神,对一众朝中大臣以及宫内的宦官宫女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好在龙冰和龙雪两姐妹,并没有什么架子。在保持皇室威严以及对待宫内奴仆之间还是平衡的很好的。
偌大的皇帝书房静悄悄的,邹嫣月睡的后殿,同前厅不过是隔着一道不大的屏风而已。邹嫣月浑然忘我的在那装着锦被,闷沉的声响虽然不大。但是被就留了几分心思刻意关注邹嫣月的胡亥,却是听到了。
放下手中的奏章,胡亥大步朝着后殿走去。
这边邹嫣月还在自怨自艾,埋着脑袋使劲的朝着锦被里面拱去。似乎要把那锦被拱个大洞才甘心一般,完全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地。等到她听到胡亥的脚步声的时候,胡亥却是已经站在了锦榻边上,她床边。
将头蒙在被子中的邹嫣月身体陡然一僵。
自己怎么忘记这是在他的书房中了。遭了,自己刚刚那副样子肯定让他肯到了,那还不羞死个人?邹嫣月羞窘的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僵着身体一动不动装死。
这个时候,也只能是当作睡着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了。
胡亥走过来的时候早就已经看到了邹嫣月跟个毛毛虫一样正撅着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一个劲的将头往被子里面钻呢,此刻看到她陡然一动不动,顿时知道定然是这小妮子听到自己的脚步声,羞窘难耐装死了。
从邹嫣月微撅的翘臀上那紧绷的衣衫胡亥就知道,此刻这小妮子怕是全身肌肉都是紧绷的呢。
“唉,多大个人了,睡觉能将锦被都踢掉,鞋袜也都弄掉了。”胡亥嘴上说着,手脚却是丝毫不慢,一把就将邹嫣月裸露在外的晶莹剔透的两支小脚给捏住了。
鞋子是胡亥脱的,袜子却是邹嫣月自己在那自怨自艾的时候搓掉了。
听到胡亥的话,邹嫣月才发现自己的两支玉足确实有些冰冷,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将袜子(秦朝是没有袜子的,这个为了方便,就将那同袜子一样保护脚的布叫做袜子了。当然,秦朝女子也是没有裹脚这个习惯的。)给踢掉了。
足,尤其是女子的玉足,本就是世人眼中情人眼中的私密之物。虽然先秦时代女子还没有裹脚的这个习俗,但是玉足却同样也不是男子可以随便看到的,更不要说如胡亥这般直接抓上去了。
邹嫣月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有些冰冷的玉足已经落入到一双温暖的大手中。
滚滚的热量透过足心,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让邹嫣月原本僵硬的身体瞬间瘫软在锦榻上。一时间,邹嫣月只感觉自己大脑空白一片,甚至都忘记了惊叫亦或是收回自己的玉足。
这个时候,她的脑袋中只有几个字在充斥着,那就是他怎么可以随意触碰自己的玉足?他怎么敢就这样抓住自己的玉足了呢?
胡亥严格意义上来说对女人的脚并没有太大的特别嗜好。主要原因是,后世的现代女性,常年穿着高跟鞋,怎么可能会有完美无瑕的玉足出现?
可是这里是大秦。
手中微凉的触感让胡亥感觉自己似乎握住了一团温玉一般。圆润完美的尺寸,小巧无暇的十足豆蔻因为主人不自觉的紧张朝下弯曲着,晶莹剔透的肌肤,似能够看到玉足里面的血肉,在灯光的映照下似乎在散发着莹莹玉润的光泽。
感觉到抓着自己玉足的那只灼热的大手拂过足心足背,澎湃的热量从足心源源不断的传到体内,带着阵阵似痒还酥的奇怪感觉,让邹嫣月差点痉挛,十足死死倒扣,死死咬住的红唇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诱人至极的呻吟声。
那软糯带着些微醺之感的销魂蚀骨之音,哪怕邹嫣月自己听了也不禁身体发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竟然会是从自己口里发出来的声音。
不过也正是这声销魂荡骨的呻吟让胡亥瞬间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似乎最近对女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了。一双小脚竟然都能让自己有了冲动。
“咳,天都黑了。难道你想今天晚上就睡在朕这吗?”胡亥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在放下邹嫣月玉足前手指却是情不自禁的在邹嫣月玉足足心拂过。让本就羞窘难当的邹嫣月身子情不自禁的一颤。
听到胡亥带着几分揶揄的话语,邹嫣月此刻却是再也做不了掩耳盗铃之事了。虽然眼下似乎一切都已经挑明了,但是没有到那一天,邹嫣月却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宿在皇宫的。
“你……你出去…”邹嫣月用锦被蒙着自己的脑袋,瓮声瓮气的道。
“好,朕出去。”看着那挺翘的小屁股,胡亥犹豫半响还是没有拍下去,他知道如果自己再给这小妮子的屁股来上那么一下,怕是她连鞋子都不要就要逃出咸阳宫了。
听到胡亥的脚步声愈行愈远,终于听不到,邹嫣月才缓缓挪开蒙在脑袋上的锦被。见胡亥确实不在床边了,揉了揉滚烫的花靨,连忙翻身而起穿着鞋袜。
整理好一切的邹嫣月出来就看到了胡亥那带着几丝坏笑的可恶嘴脸。尤其是发现胡亥的双眼总是不时的瞄向自己的玉足,邹嫣月羞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民女告退!”
匆忙对着胡亥躬身一礼,邹嫣月提起裙摆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哈哈!”胡亥愕然的看着如做贼般踉踉跄跄头也不回就逃跑的邹嫣月,眨巴眨巴眼睛,情不自禁的大笑起来。
这小妮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过这小妮子的脚也美的紧啊。
……
大秦历五十四年三月二十三,宗正府宗正、内阁府辅政大臣、咸阳侯嬴腾在离开咸阳近半年之后,终于再次回到了咸阳。
于此同时,从咸阳匆忙南下东海广陵的以邹宏、财泽、蒯通三人为首的大秦联合考古小组也经过近五十天的行程,终于进入了东海郡境内。
似乎,全天下人无数双眼睛关注的豫州鼎之事就要水落石出了。
(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九章 奇兽虫为
大秦历五十四年三月二十六日,邹宏以及宗正府监察司、龙卫府的一干吏员终于赶到了依然忙碌无比的东海郡境内广陵桥的工地上。
广陵桥,必须要在梅雨季节来临之前将所有的桥基浇筑完成,不然一旦雨季来临,江南大地雨量暴涨,在广陵附近借助枯水期才修筑完成的拦河坝,根本不可能挡得住暴涨的淮河水。
当然,即便那条拦河坝能够挡得住暴涨的淮河水,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拦河坝上游抢时间修筑起来的堤坝只能够勉强维护这一个冬天积蓄起来的水量而已。就算这样,留在广陵的五万建设军团,真正用在广陵桥上的兵力也不过是一万人而已,剩余四万人却是分成了两部分,日夜防守在上游长达百余里的堤坝上。
一旦上游两岸的堤坝崩溃,那么怕是大半个江东江北之地都要人为的变成一个菏泽之国了。所造成的伤害怕是比之上党的黄河决堤也不遑多让。
更重要的是,先前近年余的所有工作都将白费。一切又要回归从前,这一拖怕是又要一年,只能等到冬季枯水期才能再度筑起拦河坝,然后重新打桥基。
这样一个后果怕是没有人能够承担的起,东海郡守戚宏不能,负责广陵桥的尚坊左丞田方也不能。
所以,在发现豫州鼎之后,戚宏等人一边上报给朝廷请人前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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