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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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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我等蔡氏于死地,竟然那老不死不仁,便莫怪我等不义!此乃天理!!兄长若要保我蔡氏昌盛,你便快快去做,千万不可有妇人之仁!!!”

蔡瑁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在蔡氏极其恐怖迫人的眼色下,蔡瑁猛地一咬牙,死死逼出几字说道。

“兄长明白,必不让人毁了我蔡氏昌盛!!!”

蔡氏闻言灿然一笑,笑得却是极其阴森恐怖,蔡瑁遂依蔡氏吩咐,赶去城内校场,吩咐心腹将士做好提防。

然后领三百精兵赶往荆州牧府宅,蔡瑁在府宅百米之内,留下百余兵马,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进府宅,违令者斩!

蔡瑁随即领着两百校刀手,登入荆州牧府宅之内,守门将见蔡瑁忽然离开又归,且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冲来,虽然畏惧,但还是出言先问。

蔡瑁冷笑,二话不说,掣出腰间宝刀,手起刀落,将那守门将一刀砍死,随后指挥兵士冲入府宅。

在荆州牧府宅内,守护兵士皆是刘表心腹,而仆从却都是蔡氏之人,蔡氏听得门外喊杀声,立即吩咐早已聚集的仆从杀出。

府内兵士正遭遇蔡瑁兵马袭击,后面又有近百仆从持刀杀来,顿时被杀得大乱,荆州牧府内,凄厉地惨叫声一片,血肉断肢四飞。

那恐怖的惨叫声,传遍整座襄阳城,一些才智不浅的官僚,似乎已经猜到发生何事,但却不敢相拦这逆举发生,蒯越、蒯良两人聚于堂中,浑身颤抖,泪流不止!!!

第二百一十四章荆州之变(二)

蒯越双眼通红,泣声厉喝道:“兄长呐!那蔡德珪是要弑主呐!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等当真要坐视不理!”

蒯良闻言,死死咬牙,满脸痛不欲生之色,惨呼喝道:“若非如此,我蒯氏上上下下数百条人命,便要随我等陪葬,我等身为人臣,死不足惜!但我蒯氏一族数百年家业,不可毁于我等兄弟二人之手呐!否则我等岂有面目,面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世族!世族!兄长眼内难道只有世族,而无忠义?”

蒯越忿然起身,指着蒯良厉声喝骂,蒯良面对蒯越的怒喝,却发不出言,唯有坐地痛哭流泪!

这就是世族,凡事皆以其族利益为先,生于世族之人,往往有时在大事大非面前,需极为无奈地做违心之择!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猝然,一声道毫无预兆地巨雷在荆州天空劈落,随即狂风大作,骤雨疯狂坠落,整座襄阳城立即陷入在一片雨势暴雷声中。

而在荆州牧府内,骤雨暴落,地上血水流涌,蔡瑁血染全身,即便雨水狂冲,亦无法洗落。

蔡氏脸色又是阴鸷又是疯狂,一脚踢开刘表卧寝之门,而刘表不知何时,已经醒来。

只见刘表坐于床榻之上,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眼袋浑黑,望着蔡家兄妹步步踏来,却无丝毫畏惧之色。

刘表先是望着满脸冷酷的蔡瑁,再望向带着一抹毒辣笑容的蔡氏,痛苦无比地发出一声惨笑。

蔡氏听得刺耳,扯着嗓子问道:“老不死,死到临头,却还发笑,你为何而笑?”

“哈哈哈哈~!!!”

刘表仰头大笑,满头白发纷飞,众人看得一阵心惊,刘表笑毕,双目死死地盯着蔡氏,虚弱喝道。

“老夫笑当年不听忠言!早有忠臣谏我,你心胸狭窄,手段毒辣,若娶必有祸事,老夫却是不信,不顾忠臣反对,娶你为妾!”

“多年来,你蔡氏一族,在暗中拢权,收买人心,集聚兵马,又有忠臣相谏,劝老夫趁你蔡氏未有成势之前,尽快铲除,但老夫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又为老夫生得一子,迟迟未有出手!”

“待你蔡氏日日壮大,老夫醒悟之时,已无力铲除,但那时亦还有忠臣相谏,蔡氏虽然势大,但若是老夫能狠下心来,设以谋计,先暗暗削弱蔡氏兵权,再设局害死蔡德珪,最后再把你这贱人下令绞杀!荆州虽会一时大乱,但铲除蔡氏毒瘤,日后必得安定!”

“事已至此,老夫尚还不忍,望你蔡氏终有一日,念在恩德,迷途知返,直到至今,老夫落于此等悲惨境遇,悔不及也,悔不及也!!!”

刘表话音落下间,雷霆连连劈落暴响,听得这蔡氏人马,个个心惊胆跳,蔡瑁浑身颤抖,脑海内不断想起昔年刘表对其恩德,双目内渐起一丝不忍之色,与蔡氏说道。

“妹妹!刘表病入膏肓,必死无疑,我等何必要将其逼死,让他苟且残存,以他这般病情,不需十日,便是一命呜呼!”

“不可!那刘琦已回江夏,大耳贼随时会来!!时下丝毫懈怠不得!!!”

蔡氏厉声大喝,忽然一把夺来蔡瑁手中宝刀,竟向她的夫君刘表持刀扑去。

刘表望着蔡氏杀来,忽然发作,一把掣出藏在床榻内的利剑,蔡氏冲得过急,刘表忿然起身,拼尽全身力气,一剑对准蔡氏头颅便砍。

“贱人~!!!”

剑光一闪,一阵血雨暴飞,蔡氏的头颅顿时一分为二,蔡瑁亲眼看着妹妹被刘表砍死,悔不及也,立马带着人马一涌而上。

“把老贼给我乱刀砍成肉泥!!!”

蔡瑁与蔡氏感情极深,此时浑身都是怒恨,竭斯底里地吼道。

下一刻,便见刘表在雷声滚滚中,被一众蔡氏心腹乱刀劈死。

刘表既死,蔡氏亦亡,蔡瑁一夜之间,成为荆州最有权势之人,经此大变,蔡瑁的脾性亦是骤转,仿佛好似变了一个人。

他寻来张允商议,欲要假写遗嘱,令其侄刘琮为荆州之主,张允听闻,双目忽爆阴鸷之光,对蔡瑁低声说道。

“时下,我等根基不稳,大公子刘琦逃奔江夏,定寻求大耳贼之助,大耳贼假仁假义,早有图谋荆州之心,况且荆州不少官僚,对其亦有好感,且百姓亦受其仁义所蒙蔽,若是刘备在此时借刘琦之名,在荆州造反!荆州必乱矣!”

蔡瑁一听,顿时脸色变得寒澈,冷声向张允问道:“依公所见,我该若何?”

“将军岂不闻,昔日赵高、李斯为助秦二世胡亥稳固天下,下令赐死秦世子扶苏、大将军蒙恬之事呼?如今荆州与当时时局颇为相似,将军何不效仿之?”

张允露出一个冷笑,蔡瑁见之,仿佛有些明悟张允之意。

“公言下之意,是教我密不报丧,暂时遮掩刘表已死,然后假下刘表旨意,赐死刘琦和刘备二人!这只怕刘琦、刘备并无扶苏、蒙恬那般忠心、愚昧!况且蒙恬乃忠义豪杰,刘备却是乱世奸雄!”

蔡瑁眯着双目,带着几分疑虑而道,张允心中早有思量,迅疾回答道。

“若要将其赐死,刘琦、刘备自然不会领命,但将军可借刘表之令拨其爪牙,毕竟刘表才是荆州之主,大耳贼此时麾下兵马,几乎皆是荆州之兵。”

“将军可先下令,命人将大耳贼麾下荆州之兵尽数调离,然后同时再下一令文书,将刘琦江夏郡守之位撤去,再派一心腹之人赶往江夏收拢其权。”

“如此一来,刘琦、刘备两人爪牙尽拔,将军便可趁势出兵将其剿灭!到时将军再宣告遗嘱,辅佐二公子刘琮接领荆州之主大位,如此荆州局势可稳矣!二公子年纪尚少,凡事对将军必言听计从,如此荆州所属…”

张允说到这里,蔡瑁却忽然发起大笑。

“哈哈哈!好!好!好!若是到时果真如公之所料,我必不辜负于公!!!”

张允听言亦是大喜,拱手作礼,先谢过蔡瑁,此时刘表已死,无人再能压制蔡氏,蔡氏势力之大,在刘表尚在世时,荆州大多官僚已是忌惮如虎,如今刘表一死,这些荆州官僚,更不敢触怒蔡瑁之威。

于此,荆州大权尽落于蔡瑁之手,蔡氏势鼎荆州,已是势不可挡!荆州将会换主,即时蔡瑁为稳固大权,必提拔一些心腹之人,执掌大权,这等大好时机,张允岂会不牢牢抓住!

蔡瑁费尽心思,想方设法,欲夺荆州大权,杀刘表已成第一步,第二步则是依张允之计,即日施行。

蔡瑁效仿刘表字迹,写下两封文书,遣使派往江夏,同时又命张允,赶往江夏,统领江夏大权。

数日后,襄阳城内,人心惶惶,时刘琮年方十四岁,颇为聪明,众臣不知如今时势若何,故请刘琮出面,来见蔡瑁。

此时,刘琮并未知得其父母已亡之消息,但隐隐间亦察觉不妥,刘琮甚是老成,毕恭毕敬先对蔡瑁先施长辈之礼,然后再询问其心中之疑。

蔡瑁未有隐瞒,即将时下局势一一告之,当然,蔡瑁隐瞒了事实,只是说刘表数日前已经逝世,而其母蔡氏伤心欲绝,亦随刘表而去。

刘琮闻言大惊失色,即跪下痛哭而嚎,哭得甚是凄厉,蔡瑁冷眼视之,在旁安抚一阵,刘琮泣声而道。

“我父母竟已逝世,舅父为何不作报丧?让两人尊灵入土为安?”

蔡瑁脸色一寒,遂向刘琮说道:“我之所以如此,全为贤侄!”

刘琮双目一瞪,满脸泪迹的脸上尽是复杂之色,蔡瑁眯了眯眼,眼内带有几分怨恨之色。

“贤侄可知,主公遗嘱可是令你兄长刘琦,接领荆州大位!”

刘琮一听,浑身一抖,牙关打颤,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在其母,还有手执荆州兵马大权的舅父蔡瑁帮助下,其父一死,荆州之主之位十有**定属于他。

刘琮万万未有料到,刘表竟然会选择了刘琦!蔡瑁见刘琮满脸恐惧、不可置信,冷然一笑,遂而又道。

“你兄长刘琦,生性懦弱,素来与刘备交好,若让他接领荆州大位,荆州大权必落于刘备之手,刘备与我蔡氏一族势如水火,而贤侄你乃我亲妹之子,试问刘备为拢固荆州大权,岂能容你我二人!”

“舅父,那该如何是好?!!”

蔡氏与刘备的恩怨,刘琮岂会不知,刘琮一时失了分寸,连忙抓着蔡瑁的衣袖急声问道,蔡瑁面色冰寒,缓缓说道。

“贤侄若要保命,除领荆州之主之位一途,别无他法!“

“可我父弃世,我兄现在江夏,更有叔父刘备领兵在外,舅父欲立我为主,倘兄与叔联手兴兵问罪,如何解释?”刘琮一听,先是起了几分喜色,不过很快又畏惧地问道。

蔡瑁脸色平淡,遂将其与张允商议之策告之刘琮,刘琮听言,心中大定,嘴角亦不觉翘起几分狂喜的笑意。

“贤侄你且安抚荆州文武之心,一切有舅父我为你定夺。”

蔡瑁话音落下,刘琮即跪拜在地,谢过蔡瑁大恩,蔡瑁见刘琮这般,心中亦起几分笑意,刘琮越是依赖他,日后便越好控制!

第二百一十五章荆州之变(三)

少时,刘琮告辞而出,心中谨记蔡瑁吩咐,回见一众荆州官僚,告之其父并未大碍,病情稍稍转稳,叫众人不必过虑。

众人闻言,脸上疑惑之色稍解,随后又问之数日前,荆州牧府震天喊杀声以及府中数次火起之事,刘琮则以蔡瑁吩咐之言,一一答之。

众人心有疑虑,再是追问,但刘琮面目冷寒,不再多言半句,众人无奈只好纷纷退去。

同时间,在江夏西陵城校场,诸葛亮与刘备正聚于大帐内,诸葛亮闭目养神,轻拂手中鹅毛扇,而刘备却是坐立不安,欲言又止。

这半月内,怪事连连,先是他大败而归将刘表气得吐血,惹得荆州群情激奋,然后便是曹操忽然下令大封其为征南将军,随后不久荆州便多有谣言,造谣他欲要趁刘表病危,图谋荆州。

刘备心里忐忑,数次欲要前往荆州觐见刘表,表明其心,但都被诸葛亮阻止。

诸葛亮告诉他,时下荆州因刘表病情,表面虽风平浪静,但暗里实则动荡不安。

刘表终日卧病在床,无法坐镇大局,若是刘备此时赶往荆州,非但不能辟谣,反而会遭到小人所害。

刘备听言亦觉有理,便按住了这个念头,但若不辟谣,刘备恐遭人怀疑,有损名声,遂向诸葛亮问计,诸葛亮当时淡然一笑,只说暂观局势。

可眼下刘备实在忍不住了,当即开口道:“军师,这已有近十日,我等当真在此坐等便可?”

猝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诸葛亮微微睁开双眼,向刘备笑道:“呵呵。。。主公稍安勿躁,我等不久便可动矣!”

刘备听言一惊,还未问话,便有兵士走入报道。

“报!大公子刘琦于营外求见!”

“刘琦?他不是去襄阳了吗?何时回来的?!”

刘备又起惊色,望向诸葛亮,诸葛亮依旧神色淡然,好似早有料到一般。

刘备见状,想诸葛亮必早有思量,渐渐地安下心来,速令兵士带刘琦来见。

少顷,刘琦急行而入,满脸尽是悲怆、焦虑之色,刚进大堂,双膝一跪,泣声呼道:“叔父救我!!!”

刘备惊闻而起,连忙问道:“先前孔明不是已教计于你,难不成蔡氏尚还不罢休,欲要置你于死地不成!?”

“非也!叔父有所不知,我父,他!他!!”

刘备双目刹地大瞪,仿佛已察觉到什么,厉声喝道:“景升兄到底若何!!!”

“我父病重,欲立我为主,命叔父辅佐于我,不料此事被奸贼蔡瑁和那歹毒妇人蔡氏得知,这两兄妹丧心病狂,不知还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举!”

“还请叔父赶快起兵,赶往荆州,以稳荆州大局,否则我父未能等叔父大军赶至,便已丧命,那时,蔡氏必会拢权,擅改父亲遗命,立我弟刘琮为主,统领荆州!”

刘琦疾言厉色而道,刘备仿佛遭受到莫大的打击,踉跄数步,惨呼道。

“兄长已命在旦夕!那蔡氏却仍野心膨胀,欲要趁火打劫!!我兄何等苦哉!!!”

诸葛亮凝了凝神,在侧拱手作揖道:“人有生死,此乃定数,还请主公节哀!”

诸葛亮一出言,刘琦如发现救命稻草般,连忙向诸葛亮跪伏拜道:“先生多谋,还请先生出手相助!”

诸葛亮眉头一皱,甚是为难说道:“大公子,非是我等不肯,而是近日,荆州多有谣言,言我主公欲趁刘荆州病危,强夺荆州!”

“若是我家主公此时出兵,必遭人话柄,受天下人指责!更何况,此乃你等家事,我家主公毕竟是外人,岂能随意插手!”

“先生此言差矣!叔父乃我汉室血脉,与我父兄弟相称,岂是外人!小侄一直将叔父视为父辈而待,叔父亦视小侄为膝下骨肉!当下,我父一生基业将毁于一旦,叔父岂能袖手旁观!”

刘琦见诸葛亮不愿,立马又向刘备跪拜道,刘琦此时已走投无路,堂堂一个荆州世子竟被逼得如此,可谓悲凉。

刘备甚是不忍,急向诸葛亮说道:“孔明,贤侄所言是理,昔日我被曹贼大败,颠沛流离,天下人皆惧曹贼!”

“天下之大,我却无一处栖身之地,若非景升兄接纳于我,想必我早亡于世,兄长如此大恩大德,万死难报其一,时下荆州有难,我岂能不出手相助!”

诸葛亮听罢,脸色一变,那冷酷的表情稍稍松弛下来,凝声而道:“只是口说无凭,但凭大公子片面之词,荆州上下官僚岂会心服!”

刘琦一听,这才想起蒯越所与文书,当下连忙从衣袖拿出,急言道:“此乃我父遗嘱,上面写有日后荆州将交予我手,叔父与我同理政事!此可做证明!”

诸葛亮那如能料定一切的双眸,立即暴射出两道精光,心里暗想道:“有此文书,我便可助主公名正言顺地夺得荆州,以作基业!不过如今尚且还需二人,方可事成!”

诸葛亮想毕,向刘备投以一个眼色,刘备心神领会,速接过刘琦手上文书,拆开观阅,果然如同刘琦所说。

刘备遂复投一个眼色与诸葛亮,诸葛亮神色一凝,遂而又道。

“既有此封文书,可证实大公子先前所言乃是事实,兹事体大,孔明不得不得罪,还望大公子莫要介怀!”

“先生不必多言,此乃关乎荆州正统,先生如此谨慎,亦是情有所原!”

诸葛亮施礼赔罪,刘琦连忙回礼,诸葛亮随即又道:“我主深受刘荆州大恩,两人又是血脉兄弟,岂能见荆州将乱,而坐视不管,孔明恳请主公出兵襄阳,相助大公子,位登荆州正统!”

刘备听言,却是露出几分不忍为难之色,出言而道:“孔明误会我意,我非欲出兵荆州,而是望携贤侄亲自赶往荆州,先稳大局,向荆州众臣诉说景升兄之意,以免政纲落于蔡氏之手!”

“万万不可!蔡氏手握重权,主公若不带一兵一卒,亲身赶往,必遭其害!”

“可若我出兵而进,难免会有战事,即时荆州百姓必遭战祸,生灵涂炭,我实乃不忍!我宁死,亦不忍作祸害百姓之事!”

刘备脸色一正,这话可谓说得义正言辞,诸葛亮脸色连连变化,心中连起涟漪,刘备这般仁义,诸葛亮更为确信他乃爱民仁主。

其实诸葛亮投于刘备麾下,心想知人知面易,可知心却难!他唯恐刘备是那虚伪之徒,一直不敢倾力而助,而经过近半年的相处,诸葛亮渐渐确认刘备是他心中的明主之选。

诸葛亮心中思虑暂且不说,此时诸葛亮闻得刘备所言,故装无奈,叹息道:“如此且再作商议!”

刘琦见状,连连相劝,刘备却是心意坚定,不肯听劝,他态度明确,若往荆州,必不带兵马!

但若刘备不带兵马,诸葛亮亦不肯让刘备冒险,刘琦无可奈何,只好暗里干着急。

之后,关、张二人闻之此事,觉得这是夺取荆州的大好时机,两人乃刘备结义兄弟,当望刘备能取荆州为根基,两人速来寻刘备,却反而被刘备怒叱一番,羞愧离去。

关、张二人见劝不得刘备,想诸葛亮多谋,刘备素来对其言听计从,故而来寻诸葛亮商议。

诸葛亮却是不急,轻抚鹅毛扇,轻声说道:“两位将军不必急躁,且等二人,即时主公必愿取荆州!”

诸葛亮淡言而道,关羽、张飞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却见诸葛亮那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样子,两人齐声问道。

“军师所言,是哪二人?”

“天机不可泄露!”

诸葛亮嘴角微微上翘,甚是神秘地轻笑,迈步离开,关、张两人相视一眼,他俩早已习惯诸葛亮这般神秘,不过诸葛亮既是这般笃定,也就说明如今时局都在诸葛亮的掌握之中。

关、张二人心中大定,想着诸葛亮有言,刘备不久必取荆州,亦是兴奋无比,两人各自回去,操练兵马,等待战事。

这边刘备踌躇不定,刘琦眼见时日一天一天过去,正急得如火烧眉头之时,忽然,蒯越、蒯良带着一队从人来到了荆州。

蒯越、蒯良兄弟二人,才学韬略皆乃上乘,一为荆州别驾,管辖政务,一乃荆州军师,负责出谋划策,行兵作战之军事,两兄弟可谓是荆州文士谋臣之首,深受刘表重用。

时下关、张正与诸葛亮商议不久即将而来的战事,忽闻荆州有人来见,诸葛亮淡然一笑,向关、张说道。

“这必是蒯良、蒯越兄弟二人来见,万事济也!二位将军,快随我去见主公,稍后你等莫要多言,可看我眼色行事,我眼色一起,你等便如此如此!”

诸葛亮与关、张二人交代一番,二人连连颔首,当下谨记,随后,诸葛亮与关羽、张飞赶至校场大帐。

刚是近帐,便是听得,蒯良、蒯越兄弟二人在宣告文书,那两封文书的内容竟是刘表有令,要调离刘备出征豫章仅剩的万余兵马,同时又暂免刘琦江夏郡守之职,要其立刻赶回襄阳,守候在旁。

第二百一十六章荆州之变(四)

张飞一听,顿时怒火上涌,作势就要大骂,关羽立马阻止,示意其先看诸葛亮如何处理,不要轻举妄动,误了大事,张飞猛地一咬牙,先是忍住。

而刘备、刘琦闻言却是脸色大变,愣了好一阵,才接过文书,此时诸葛亮迈步走入,关羽、张飞两人一左一右地在背后跟随。

“呵呵。。。。。。两位大人长途奔波,定是疲倦,我已派人在城内打扫一处干净宅院,还请两位大人先去歇息,待今夜宴席设好,再请两位大人饮宴!”

诸葛亮轻笑作礼而道,蒯越、蒯良两人眉头一皱,两人神色各不相同,蒯越双目凝重,似有心事,欲言又止,而蒯良眼眸内有着一种莫名的痛苦之色,同时好似有所顾虑,不愿多留在江夏。

诸葛亮将两人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不等蒯越、蒯良回答,便令左右安排,蒯越、蒯良不好拒绝,向刘备告辞后,便随兵士而去。

蒯越、蒯良刚是离开,刘琦再也忍不住急色,跪地向刘备而道:“叔父!我父必不可能颁发这等文书,这两封文书必是那蔡瑁令人所写!想必我父此时已遭其控制,叔父若再不出兵,后悔何及啊!?”

刘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向刘琦说道:“蒯越、蒯良皆是荆州重臣,此兄弟二人,皆是荆州名士,此番由他兄弟二人传讯,这岂会有假?更何况你乃人子,眼下我兄危在旦夕,你回去守候亦是合理!”

“可为何,我父却要夺叔父兵权!?”

刘琦仿佛说中了刘备的痛处,刘备浑身一颤,苦涩而道:“或许兄长见其命在旦夕,又听先前谣言,恐我趁机夺取荆州,故而夺我兵权!”

刘备话音刚落,诸葛亮默默向关羽投去眼色,关羽心神领会,立即踏步而前,凝声而道:“兄长此言差矣!依弟之见,此必是蔡瑁暗里操纵!”

刘备见是关羽,神色一凝,随即又问:“二弟为何会如此想?”

“蒯越、蒯良皆乃世族出身,世族之辈,素来以其世族利益为先,时下荆州即将大乱,蔡氏一族把持荆州,蒯越、蒯良为保世族利益,故而投之蔡瑁之下!”

“不!不可能!!蒯越、蒯良皆是忠义之士,岂会做此大逆不道之事!!!”

“兄长莫忘了昔日徐州陈登之事,当初陈登为保其族利益,数次倒戈相向,今日二蒯,即如同昔日陈登!”

徐州之变,一直是刘备心中之痛,关羽此言一出,刘备脸色剧变,就在此时,诸葛亮又向张飞投以眼色。

张飞立即扯着嗓子喝道:“大哥何必多想,弟我这就去寻那对兄弟,审问一番,便知真相如何!!”

张飞环眼大瞪,说做便做,作势就要离开,刘备连忙令关羽拦住,厉声呵斥道:“此乃莽夫行为!二蒯皆是荆州重臣,三弟若是如此,只会陷我于不仁不义!!”

诸葛亮一直在暗观局势,这时他忽然脸色一凝,踏步而出,作礼而道:“主公息怒!若主公当真接令,将一万兵马交予二蒯之手,我等将手无寸甲,加之我等不在新野,若是蔡瑁有歹心,则新野必危!”

“三将军因此顾虑,性直而为,亦情有可原,亮刚才曾暗观二蒯脸色,发觉其中多有诡异,因此亮亦觉得此当中必有不可告人的惊人秘密!”

刘备听言顿时大惊,速向诸葛亮问道:“那我该若何?”

“亮观二蒯,皆心中藏事,主公不妨一试,看可否探得两人心事?”

“依孔明所言,又该如何去探?”

诸葛亮早有思量,转眼望向刘琦,随即众人亦将目光投去,诸葛亮遂教计如此如此,众人听后,皆觉诸葛亮计策大妙,于是众人依计行事,各做准备。

是夜,刘琦派人请二蒯来府衙饮宴,众人坐定,诸葛亮与关羽、张飞频频向二蒯敬酒,二蒯抵不住,喝了不少。

酒过三巡后,二蒯皆觉醉意,兄弟二人相视一眼,欲借口解手趁机离开,刘备与诸葛亮相视一眼,心神领会,诸葛亮遂向隐藏在屏风后的兵士投去眼色。

二蒯离席,走到后院,正准备从后门而出,猝然阴风大作,一道黑影一飞而过,二蒯大惊,定眼望去,却是不见,皆以为是喝醉眼花,正欲踏步时。

一阵飓风袭来,旁侧一门砰的一声,突兀打开,只见一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白衣上血迹斑斑,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伸着双手怪叫**着向二蒯慢步走来。

二蒯吓得魂魄惊飞,拔腿就跑,转入后堂,正见刘备等人还在饮宴,刘备见二蒯面色苍白,问其何事,二蒯告之前事,诸葛亮轻笑而道。

“两位皆乃读圣贤书之人,岂可信这左道妖邪之事,必是足下醉意上头,眼花而见!”

二蒯听言略有羞愧,刚才吓出了一身冷汗,酒意下了些许,这时,关羽、张飞热情地拉着二蒯入席,又再连番敬酒,二蒯正想饮酒定惊,不知不觉又是喝了不少。

一阵后,刘备把持不住醉意,告罪先去,随后诸葛亮亦走,刘琦扶其而去,二蒯见状,亦欲离开回去歇息,关羽、张飞扶起二蒯,送其回宅。

二蒯回到宅院,此时夜色已深,兄弟二人走到前院,见宅内黑乎乎的一片,火光寥寥,皆想起刚才之事,心有余悸,不敢入宅。

就在此时,又是一阵阴风吹来,将宅内烛光吹灭。二蒯吓得大惊,蒯越连忙呼唤宅内从人,蒯良奔走往宅门而去,要寻随其而来的兵士。

蒯良走出一看,却不见门口有人,其实在他刚才回来时,门口亦是无人,只是两人喝得大醉,未有发觉。

就在蒯良惊疑不定时,忽然前院一声凄厉地惨叫声起,蒯良心虑其弟蒯越,连忙奔往而去。

只见蒯越瘫痪在地,浑身颤抖不止,在他面前站着刚才那个白袍染血之人,在其狰狞恐怖的面目上,蒯良竟然发觉竟与先前不久逝世的刘表极为相似。

蒯良顿时吓得脚步一抖,跌倒在地,那白袍染血的人凄厉叫道。

“蒯子柔、蒯异度,我不曾亏待你等兄弟二人,你等为何见我惨死于奸人之手,却坐视不管!!!”

那人喝毕,就欲向蒯越扑去,蒯越心中有愧,立马吓得大叫起来。

“主公饶命呐!非是某不愿去救,而是那蔡瑁当夜早已调配好兵马,某等兄弟手无一兵一卒,根本无法来救啊!!!”

此言一落,那吼叫之人,顿时脸色大变,泪如满面,惨声呼道:“我父啊!孩儿不孝啊!!明知你将遭奸贼所害,孩儿却是如此无能,束手无策,直至你惨死奸贼之手,孩儿尚还被蒙在鼓里,不能与你哭丧!!”

此哭得撕心裂肺之人,正是刘琦,刘琦在此地装神弄鬼,全是诸葛亮之计,时下终于试出二蒯心中秘密。

隐藏在暗处的刘备、诸葛亮随即走出,刘备痛哭不止,双膝跪地,向襄阳方向跪拜磕头,尽说其罪,诸葛亮在旁相劝,刘备仍旧哭声不止,那悲惨之状,比起身为人子的刘琦更为凄惨几分。

二蒯见状,又是大惊,两人相视一眼,此时才知中了诸葛亮的计谋,二蒯吓得连忙起身,就想趁乱逃离江夏。

此时,关羽、张飞如同两尊鬼神般,早已守候在门外许久,张飞暴瞪环眼,摇起豹头,厉声大喝。

“你等主上惨死于他人之手,如今事已揭发,你等不望为其报仇,却还想一走了之,你等可知廉耻呼!”

张飞声若雷霆,吓得二蒯又是跌倒在地,关羽一步踏前,威武雄壮的身影压前,顿时二蒯吓得颤抖不已,哪里敢动。

刘备、刘琦哭至天明,情绪稍定,唤二蒯兄弟入宅院来见,关羽、张飞各押一人,让其跪落。

刘备连忙制止,扶起二蒯,双目尚且是赤红,脸色惨淡,与二蒯说道。

“两位大人受蔡氏钳制,故而助恶,虽是如此,但备却知两位大人,然实未尝忘主上,如今我兄惨遭奸贼所害,还望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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