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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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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喝声一起,那吴将只觉浑身抖颤。心惊胆跳。不敢怠慢。急忙将书信递向文丑,其余吴将,亦是吓得不敢直视文丑。

文丑取了文书,也不怕那数员吴将偷袭,便拆信而观,文丑看毕,肃然的神色中,忽起喜色。笑声而道:“哈哈哈,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大晋能得之陆伯言,实乃天命所归也,晋王知得,必然一一重赏,你等速速回报,教陆伯言打开城门,我这便引军入城!”

那数员吴将见文丑并无起疑,皆是钦佩文丑的豪气。纷纷应喝,拜礼退去。文丑遂策马回阵,脸色甚喜,郭淮锐目一眯,却是谏道:“那陆逊非是等闲之辈,若是此中有诈,该当若何?”

“哈哈哈,伯济不必多虑,先前我听细作来报,陆逊败给于禁、邓艾、程昱等人之手,如此一来,于禁便可无后顾之忧,望吴县救援!”

“想必此下吴县已破,碧眼儿已为曹老贼阶下之囚,陆逊对曹老贼恨之入骨,宁死不愿投之,若我料算无误,他必是欲投我大晋麾下,以谋取东山再起之机!”

文丑恶目烁烁生辉,郭淮这般一听,便是明悟,重重颔首而道:“竟是如此,此人暂可为之所用,毕竟那碧眼儿已被曹老贼所俘,东吴要想复国,无疑难于登天!”

“何况以曹老贼的脾性,但凡这碧眼儿有何举动,必将其杀之,到那时,陆逊等人必定急切复仇,甘愿为我大晋所驱!”

“伯济果真聪慧,与我心中所想不谋而合!!!”文丑又是笑起,对郭淮连声赞道。

郭淮却是谦虚,连道谬赞,于是,文丑遂引兵望浏阳而去,陆逊听得将士回报,为表诚意,速引一众将校于城郭迎接。

一众将校眼看文丑引军而来,其军纪律严明,极为雄壮,无不惊叹,全琮瞪着大目,却是冷哼一声,眼见文丑军毫无戒备,甚是鄙夷而道。

“哼,晋军虽是精锐,但那文丑身为一军统将,却不知提备设防,枉费了这般雄壮大军,若是此军让我统率,必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杀得魏寇片甲不留!”

陆逊听了,神色一紧,连忙喝叱道:“子璜不得无礼,昔日袁绍在时,文丑便是河北四庭柱,威名远播,今已征战十余载,岂是等闲之辈!”

全琮听了却是不服,就在这时,文丑忽然一拍马匹,踏雪乌骓马前蹄一跃,飞腾而起,如同一道闪雷般暴飞过来。

文丑蓦然发作,顿时吓得那一众吴将无不色变,全琮面色一紧,正欲拨刀,却被陆逊抓住了手。

风尘涌起,马鸣声如若虎啸,这时,笑声忽起,“哈哈哈,伯言之名,如雷贯耳,某敬仰久矣,今日得以相见,实乃某之幸也!”

全琮只觉一股强大骇然的气势,骤然逼来,令他全身神经不由紧绷起来,就好似一只野猫,忽然遇到了从天穹越过的巨虎,浑身毛皮不禁竖了起来。

这时,陆逊的手已然收回,强震精神,拱手拜道:“文将军威震四海,逊何德何能,受文将军如此赏识,实在折煞逊也!”

文丑翻身落马,迈步而走,浑身散发着赫赫虎威,笑盈盈地脸上,恶目锐利生威,一众吴将无不心怯,不敢直视。

文丑走到陆逊面前,一把执住了陆逊的手,朗声笑道:“某与伯言一见如故,只恨山高地远,不能早日相见,虽常言有道,良禽择木而栖,但某却知伯言乃忠义之士,若非国将难保,伯言岂会投之!”

“晋王雄才大略,乃当世雄主,迟早定能一统江山,伯言若愿竭力相辅,晋王绝不会亏待于你,他日伯言但有所求,晋王必定尽力相助!”

文丑此言道出,真心实意,毫无虚伪,陆逊如遇知己,甚为感动,左右众将无不诚服,全琮脸色连变,就在此时文丑转眼正好望向全琮。

两人目光接触,全琮心神一凛,原来文丑眼神锐利,适才来时,见众人皆有惧色,唯有这全琮,迅疾反应,欲拔刀提备,便知此人不凡,有意震慑。

就在全琮被文丑气势所慑,这时,却又听文丑笑道:“不知此位将军是何人也?”

文丑武艺入得当世顶尖行列,威势骇人,此下全琮被文丑威慑得一阵失神,陆逊眼明心灵,急忙替全琮答道:“回禀文将军,此人名叫全琮,字子璜,年纪虽轻,但却武艺不俗,乃是一员猛将!”

文丑听了,微微颔首,便把眼神收回,那恐怖的气势刹时散去,收放自如,全琮这才回过神来,心悸不已,暗暗想道,纵然适才他等有心偷袭,恐怕就凭文丑一人之力,便可将他等一众尽数杀败!

就在全琮思索间,一众吴将在陆逊引见之下,纷纷拜见文丑,不一时,郭淮率军赶到。

文丑遂向郭淮引见陆逊等人,郭淮连忙下马,礼数十足,毫无骄横之色,陆逊见眼前这小将便是近年风头正劲的郭淮,不禁露出几分惊愕之色。

全琮等人亦不敢轻视,从郭淮身上发出的气势之盛,足可见其亦非等闲之辈,众人叙礼毕,陆逊遂引文丑、郭淮等人入城,一众晋军将士纷纷引兵而入。

当夜,陆逊设宴款待,文丑、郭淮皆以诚心相交,当然暗中自会提备,陆逊亦明此中道理,点到即止,待宴席散去,众人皆欣然而归。

正如文丑、郭淮所料,陆逊虽并非真心相投,却并无加害之心,受降之后,尽心竭力相辅,于此,文丑迅速得以稳定长沙局势。

第七百六十八章郭淮施计退于禁

不过好景不长,忽有一日,斥候急急来报,言魏国抚军大将军于禁,亲率一万兵马来犯长沙,此下已到浏阳数十里外。

文丑听说,恶目一瞪,气势迸发,全琮更是怒恨难压,慨然而出,拱手请命喝道:“文将军,末将初投,寸功未立,愿效死力,引军前往应战!”

陆逊闻言,眉头一皱,唯恐全琮贸然妄动,有所错失,急以眼色投去,哪知全琮却是决意已定,视而不见。

陆逊看得暗暗心急不已,这时,坐于高堂的文丑,却是徐徐笑道:“子璜骁勇敢战,实乃我军之幸也,不过于禁智勇双全,非是泛泛之辈,你怀恨而去,恐非其对手也!”

“文将军多虑,某愿立下军令状!!!”

全琮扯声一喝,战意昂然,文丑听得,面色沉吟,这时,郭淮却暗向文丑投以眼色,文丑心知郭淮多谋,遂向全琮颔首应道。

“竟然子璜有此志气,岂可拒之,你且速速整备麾下兵马前往应战,不过军中无戏言,你若有何错失,本将军亦只能秉公办理,以证法度!”

陆逊闻言色变,正欲来劝,哪知全琮扯声一喝,便是应下,文丑大喜,教左右将士取来文书,全琮奋笔立状,遂拜退而去。

陆逊见事已成定局,急忙出席谏道:“子璜对魏寇恨之入骨,兼之性子急躁,恐有错失,还请文将军拨一部兵马与逊随后接应!”

陆逊话毕,文丑却是笑而不答,望向郭淮。陆逊心头一紧。不禁随之望去。郭淮亦笑,不慌不忙迈步而出,与文丑、陆逊各施一礼秉道:“文将军、陆将军不必多虑,淮已有计也!”

“好!伯济,你速速道与我听!!!”文丑一拍奏案,甚喜而道。

陆逊则是惊愕连连,似乎并无料到郭淮不但武勇了得,而且还足智多谋。眼中神色一紧,紧紧望去。

只见郭淮笑意盈盈,一双锐目,赫赫生辉,徐徐而道:“此下于禁尚且不知浏阳已被我大晋所得,否则以其素来谨慎缜密的脾性,绝不会只引一万兵马来犯,如此一来,我军便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以破其军!”

陆逊面色一紧,脑念一转。已有个大概,心里暗暗称赞,神色一凝,然后便是问道:“不知伯济计策如何?”

郭淮笑容更胜,接话便道:“若淮所料无误,那于禁但见全将军引兵去截,必然施激将法,诱其拼杀,于禁自有谋略应付,心生懈怠,以为其必胜无疑,我等却暗中发兵接应,待于禁大举引兵掩杀时,我军忽而杀出,魏寇无备大乱,必然大破于彼!”

“哈哈哈,妙,妙,妙,伯济此计大妙!!!”文丑闻计大喜,放声大笑。

在旁侧的陆逊听得计策,脸色连连变化,眼眸精光璀璨,对郭淮大有改观,心中暗暗腹诽道:“此子有此谋略,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北晋有此栋梁之才,百年可无患矣!”

就在陆逊思索间,郭淮已与文丑细细道说计策大概,文丑一一从之,于是,就在全琮引五千兵众离去不久,文丑与郭淮各引一部兵马,分路而行,随后进往。

且说于禁领曹操之命,率军进发,日夜兼程,行军神速,欲先到浏阳,方做歇息,同时再发斥候打探此下吴南局势。

于禁军日夜奔波,兼之大战不久,皆是疲惫,不过于禁治军素来严明,魏军将士亦都以为吴南空虚,故而强忍之。

就在于禁快到浏阳城时,忽然前头风尘大起,一彪人马汹涌杀出,引军之将正是全琮,于禁见是全琮杀来,面色一紧,心中惊呼叫道。

“临行前,邓士载分明说在浏阳留下兵马,这全综为何出现此处?莫非当日陆逊败退后,收拾残部,夺下了浏阳?”

于禁脑念电转,便是猜透了大半,急一勒马匹,摆开阵势,一众魏军将校、兵众,见忽有一部兵马来截,皆露惊色,不过见来军兵马不多,引军之将亦乃昔日于禁手下败将,故无惧意。

在于禁调拨之下,各部人马很快就摆定阵势,这时,全琮亦引军杀到,两阵对圆,于禁虎目精光烁烁,似乎已有谋略,纵马而出,舞刀遥指全琮喝道:“全综,你可知碧眼儿已为我大魏阶下之囚?还不快快下马受降!”

全琮一听,顿时满脸凶煞,国破家亡,君主被擒,不得不寄人篱下,苟存已身,眼中尽是痛恨之色,策马飞出,拧起大刀挥舞,扯声喝道:“于禁,你休要嚣张,今日我势必取你狗命~!!!”

于禁见状,不惧反喜,教身后一众将士喝骂,霎时间,骂声如潮,尽是侮辱全琮旧主孙权骂言。

全琮怒得浑身如似冒火,狂叫连连,双眼赤红,好似失了神智一般,扯声叫道:“天杀的魏寇,早有一日,我势必屠尽你等!!!”

“哈哈哈,竖子,你主碧眼儿为求保命,不惜在我大魏帝君面前装疯扮傻,吕蒙、顾雍等众为保存性命、富贵,皆背而弃之,你何不一同效之耶?”

于禁听言,却是不怒,反而放声狂笑,尽是鄙夷之意,待于禁话音一落,一众魏军将士纷纷叫降,气焰极为嚣张。

全琮气得咬牙切齿,铜铃般大的巨目,几乎破出眼眶,怒火焚身,哪里还忍受得住,仰天咆哮,纵马挺刀便是向于禁杀了过去。

于禁看得眼切,正欲出战,身后一员身穿黄甲的小将喝道:“杀鸡焉用牛刀?此等宵小鼠辈,末将来迎便是!”

于禁听言,转眼一望,正是夏侯霸,夏侯霸虽年纪轻轻,不过勇谋兼备,此番随于禁出战,为其副将。

于禁听了,神色一沉,颔首而道:“那莽夫性子本就急躁,此下被我一激,更是理智全无,仲权此去,可趁机将其擒下!”

夏侯霸喝声应诺,双手一提大锤,飞马便出,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两人即将交马,全琮看见夏侯霸,怒声就骂,“哪来的竖子,自来讨死!!!”

全琮喝毕,拧刀望夏侯霸面门就砍,夏侯霸面容冷寒,猛地一避,全琮一刀砍空。

第七百六十九章败敌

全综见攻击效果不佳,火气顿起,越攻越急,欲速斩夏侯霸,刀式渐渐凌乱,夏侯霸看出一个破绽,拧起大刀,猛砍而去。

这刀势大劲强,如有破山之势,夏侯霸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来势汹汹,全琮吓得面色剧变,急转刀挡去。

‘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全琮手中大刀,赫然荡开,夏侯霸气势大涨,挥起大刀望全琮急攻过去。

全琮似乎并无料到夏侯霸这般神勇,兼之刚才因一脑子的热血,急攻猛打,竟是用了将近五成气力。

此下,夏侯霸忽然盛势反扑,顿时将全琮杀得险象环生,节节败退,夏侯霸一旦得势,却不饶人,拧起大刀,或扫或砍或切,招招迅猛势大。

全琮被杀得叫苦不已,一招抵挡不及,被夏侯霸砍中胸膛铠甲,铠甲上火花暴起,全琮痛声惨呼,被砍得飞身落马。

全琮麾下将士见得,无不心惊肉跳,急忙来救,夏侯霸怒喝一声,面色狰狞,奔马欲要结果全综的性命。

于禁见夏侯霸击飞全琮,大喜过望,把刀一招,喝令全军掩杀,魏军各部兵马士气大涨,嘶声喊杀,立马随着于禁飞扑杀而前。

就在这时,蓦然间喊杀声大作,号鼓齐鸣,只见文丑引一军从左路杀出,郭淮引一军从右路杀出,两部晋军声势浩大奔杀过来。

“北晋青龙将文子武在此,谁敢犯我北晋境界!!!”

文丑策马挺枪,奔飞如电。厉声大喝。本以为必将大胜的魏军。听得来将竟是晋国虎将文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阵脚大乱。

于禁亦是勃然色变,满脸惊骇、慌促之色,仿佛一头正在捕猎的猛虎,忽然闯入了龙潭,惊醒了潭内的恶龙。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只见文丑纵马狂奔,风驰电掣一般,赫然飙飞过来,正截住于禁。

于禁哪敢怠慢,连忙抖数精神,拧刀迎击,怎奈于禁刀还未砍出,一道劲风袭来,黑龙枪如光似电,倏然刺向于禁的面门。

于禁连忙闪避。黑龙枪呼啸而过,文丑恶目神光迸射。大喝一声,枪式骤起,如若恶龙翻腾,片片枪影铺天盖地卷席而去。

于禁只觉浑身肉颤,心惊肉跳,拧刀抵挡,霎时间,道道火花荡起,刀枪碰撞声响不绝耳。

文丑威风骇然,枪式精妙绝伦,攻守兼备,不但将于禁的攻势尽数化解,且攻势发起,必定迅疾刁钻,令人防不胜防,杀得于禁险象环生。

于禁豁出浑身解数而战,文丑也是愈战愈勇,总是死压于禁一头,于禁落入险境,夏侯霸看得眼切,大吼一声,正欲赶来助战。

就在这时,郭淮从右路挺戟骤马截杀过来,夏侯霸见郭淮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便有轻视之心,忿然提起大刀,就向郭淮狂劈过去。

“来得好!!!”

郭淮锐目一瞪,当即施出吕布传授的太极招式,戟式浑圆成两仪之状,将夏侯霸那雷霆攻势尽数化解。

道道轰鸣骤响不断,眼看夏侯霸攻得甚猛,占尽上风,其实不然,郭淮可谓是游刃有余。

陡然间,郭淮戟式突变,戟式连抖,道道戟花霍然绽放,袭向夏侯霸,夏侯霸面色一变,拧刀挪身,或挡或避。

郭淮瞬间的反扑,便将夏侯霸杀入险境,夏侯霸此下方知郭淮武艺不俗,非是泛泛之辈,立马收起轻视之心,使足十二分力劲,猛地一刀撞开郭淮刺来的月牙戟,然后斜切向郭淮胸膛。

“晋贼,纳命来罢!!!”

郭淮看得眼切,手中月牙戟看似缓慢,却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打中了夏侯霸袭来的大刀。

‘铛’的一声巨响,好似天穹某处被打破了一个窟窿,大刀、长戟同时往回而荡,郭淮猿臂抖颤不已,虎口生痛。

“这厮好大的蛮劲,不可小觑!!!”

就在郭淮念头闪过间,夏侯霸怒声大喝,大刀倏然舞动,狂袭猛砍过来,郭淮锐目一瞪,气势迸发,戟式骤出,如若惊鸿掣电迎向夏侯霸的攻势。

两人拼力搏杀,眼看激战越演越烈,夏侯霸蓦然面色大变,面容上闪出一丝痛楚之色,郭淮看出端倪,骤起攻势,乘胜追击。

原来夏侯霸伤势尚未痊愈,此下与郭淮拼死激战许久,伤势发作,险而又险地挡住了郭淮数合攻势后。

郭淮眼疾,见夏侯霸露出破绽,一戟倏然刺出,如有刺破天穹之威,夏侯霸抵挡不及,被郭淮刺中右腹。

妖艳的血花绽放,夏侯霸痛呼一声,立马死咬钢齿,忍着剧痛,提刀向郭淮面门砍去。

郭淮急忙躲闪,夏侯霸立即趁机逃开,转马时那锋利的戟刃又在夏侯霸腹上擦过了一道血痕。

郭淮见夏侯霸这般彪悍,暗道定不可留下后患,欲要将其诛杀,怒喝一声,连忙策马追杀而去。

与此同时,于禁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文丑,几乎被文丑一枪挑落马下,险险避过后,心知非其敌手,连忙撤马逃去。

文丑恶目烁烁,把枪一招,扯声喝道:“于禁已被我击败矣,诸军速速随我掩杀!!!”

文丑声若虎啸,震荡八方,霎时间,各部晋军兵马围拥上来,陆逊在后看见文丑、郭淮分别杀退于禁、夏侯霸,脸色连变,惊骇异常。

此下陆逊听得文丑喝响,猛地回过神来,立马招摇手中宝剑,指挥兵马大举掩杀,魏军将校、兵众,本就慌乱无措,又见于禁、夏侯霸纷纷被杀败而逃,更是慌乱。

此下晋军大举来攻,气势浩荡,宛如万丈浪潮,欲要卷席天地,魏兵皆被吓得六神无主,各个如无头苍蝇乱撞,丢盔弃甲,抱头鼠窜。

文丑、郭淮、陆逊三将纷纷引兵长驱大进,以摧枯拉朽之势,杀得魏军处处溃散,魏军被擒者不计其数。

文丑径直突杀,所向披靡,无人能挡,一路杀向于禁身后,那本是意气风发的于禁,此下竟是满脸惊悚畏惧,如似一头战败后落荒而逃,唯恐成为猛虎腹中之物的野狼。

“于禁,你休想逃得~!!!”

文丑扯声暴喝,声若雷轰,正逃的数员魏将竟被文丑这般一吼,吓得纷纷坠落马下,惨叫不断。

di第七百七十章取庐陵

于禁听得后方惨况,心头紧揪,只顾加鞭而逃,极为狼狈,文丑紧追不放,一直追了二、三十里,待天色渐渐黯淡,文丑心知难以追及,方才下令撤军。

而这时,郭淮一脸黑沉地赶了回来,看他那神色,定是并无将夏侯霸擒住,虽是如此,这一战晋军可谓是大获全胜,不但将于禁军击退,更大破其军,诛杀其部近三千余人,擒下俘虏亦有二千余人,夺得良马、辎重、军器不计其数。

待文丑收军归城,城内吴人百姓见文丑大胜得归,只觉都出了一口恶气,大呼‘万岁’,欢呼不断,吴国被魏国威压已久,眼下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不过文丑、郭淮却毫无骄横之色,文丑策马在前,安抚百姓,扬言只要北晋军在此一日,定不容魏寇侵犯。

吴人百姓大喜,都似吃了定心丸一般,又是一阵欢呼声,更有甚者,跪地而拜,文丑连忙下马扶起那些跪拜的百姓,然后再好言相劝,百姓方才纷纷散去。

陆逊看在眼里,心头荡漾,如打翻了百味瓶般,不知甘味,文丑整顿完毕,遂召一众将校到府衙议事。

各将各秉战报,此战不但大败魏军,更兼收获颇盛,而晋军兵众伤亡不过千余,陆逊听了,又是一阵变色,心中长叹不已。

这时,全琮忽然出席跪下,满脸愧色,拱手而道:“末将作战不力,甘愿受罚!!!”

本就面色黯淡的陆逊,这下一听。神色勃然大变。急忙走出为全琮说情。文丑恶目赫赫,沉吟不语,不过眼神却微微向郭淮投去。

郭淮会意,迈步而出,作揖劝道:“此战若无全将军舍身诱敌,岂有这般大胜?依淮之见,全将军虽是有过,但亦有功。如此,可将功补过,免其死罪!”

文丑听了,神色一凝,衙内其余晋将,虽都不喜全琮为人倨傲,目中无人,不过眼见郭淮为其说情,亦纷纷而出,齐声相劝。

文丑这才张口。面色肃然与全琮言道:“本将军知得子璜与魏寇有不共戴天之仇,但子璜竟已为我北晋将臣。当以国事为先,岂可因一己私心,而罔顾大局?”

“在北晋军中,上至统帅、将校,下至兵众,虽有军职之分,身份之别,但却都亲如手足,都是并肩作战,可将性命交付的兄弟!”

“正因如此,我北晋大军方能名震天下,上阵厮杀,勇而不畏,此乃我主晋王所推行的治军之道,还望子璜谨记在心,今日之过,便以功相抵,你且降为军中偏将,归于郭伯济麾下,如此,子璜可服否?”

全琮早就听闻北晋治军严明,本以为此番文丑必然严惩不贷,岂知郭淮等人竭力相劝,心中自是感激不尽,跪伏而拜,声音稍有哽咽应道:“末将谢过文将军不杀之恩,必效以犬马之劳!”

文丑闻言,欣然而笑,众人遂各退归席,不一时,文丑环视众人后,徐徐而道:“于禁此番大败而退,必然回报曹老贼,曹老贼乃当世枭雄,非于禁等辈可比,若其亲率大军而来,如之奈何?”

文丑说话间,眼神却是望向了陆逊,陆逊神色一沉,跨步而出,毕恭毕敬地拜礼后,双眼神色炯炯,沉声应道。

“文将军不必多虑,据逊之所料,魏寇兵伐东吴,屡屡恶战,损兵折将,此下虽破得吴县,尽得吴北之地,恐怕亦是损伤惨重!”

“此番曹老贼派于禁而来,必是以为吴南空虚,欲速而夺之,而于禁大败归去,大折兵力,曹老贼初得吴北,时势未稳,绝不敢率大军来攻!”

“如此,纵是其亲率兵马而来,兵力绝不会多,文将军可速做防备,即时以深沟高垒对之便可!”

文丑闻言,欣然扶须而笑道:“伯言所言甚善,正合本将军心意!!!”

于是,文丑依从陆逊之计,速做调拨,又将从魏军所取辎重,赠与城内百姓,百姓大喜,皆纷纷协助晋军,以备防事。

陆逊见文丑不但治军严明,行事谨慎缜密,更兼亲近百姓,亦喜亦忧,喜的自然是,吴南百姓在文丑镇守之下,可得以太平,不久必能恢复如常,安稳度日。

而忧的则是,单单一个文丑就这般了得,日后他若想施以谋略,寻机复国,绝非易事。

虽是如此,但陆逊以为此下之重,乃是取得文丑信任,故而竭力相辅,出谋划策,兢兢业业。

陆逊在吴南威望极高,在陆逊辅佐之下,长沙、零陵、衡阳三郡,迅速得以稳定。

而文丑亦依照晋王吕布先前吩咐,通报各县百姓,待吴南局势平定,皆可分得土地,得以资助重操旧业,故此三郡百姓也落得心安,似乎渐渐习惯了成为北晋之民。

另一边,张辽领命攻取桂阳、庐陵两郡,临出军前,张辽便向麾下兵众约法三章,不可枉杀百姓,不可取百姓一物,不可侮辱百姓,凡有所犯者,必定严惩不贷。

北晋军素来纪律严明,更兼北晋将校、兵众本就粮饷充足,自然不会轻犯法纪,于是,张辽一路进军,皆以招降为主。

张辽武艺虽不及文丑,但声威却略高过文丑一筹,兼之其麾下兵马雄壮,大多数吴人官吏献城而投。

至于那些死忠之士,张辽便好言相劝,说明利害,明白事理者,最终还是愿意相投,于此,张辽一路进军神速,先取桂阳一郡后,直到庐陵郡城‘高昌’。

话说庐陵太守张休,乃东吴老臣张昭次子,此人学富五车,博览群书,甚有才学,此下张辽率军来攻,不费吹灰之力已夺下桂阳,而庐陵与桂阳临近城县,亦多数投于张辽,庐陵兵力无多,仅有五千兵马。

一众官吏皆方寸大乱,大多数人劝张休投降,张休却是临危不乱,与众人言道:“高昌城固若金汤,更有天险可据,那张辽虽兵强马壮,但要攻克高昌亦非易事,诸位皆乃东吴之臣,食国之俸禄,岂可背主投敌耶?”

张休此言一出,一众官吏羞愧不已,遂不敢多言,张休速将庐陵兵马皆调拨于高昌城内,又亲率城内军民以备防事,张休为人仁厚,颇有民望,军民皆愿竭力相助。

第七百七十一章妙用降臣

数日后,张辽引兵赶到高昌城外东南某处高山下寨,待寨栅立定,张辽居高而望,见高昌城守备深严,防事充足,不由眉头深锁,凝声而道。

“听闻这庐陵太守,乃是东吴元老张昭之子,张昭素来以其顽固闻名,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张休怕也是顽固之人,此下高昌城戒备如此紧密,恐是张休早有号令,教城内军民与我军相搏死战!”

马岱闻言,眼眸一眯,紧紧望去,亦是神色沉重,遂与张辽谏道:“竟若如此,我等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只会引发城内军民众怒,岱有一计,或可一试!”

张辽听言,虎目一亮,甚喜问道:“伯瞻有何计策?快快道来!”

马岱神色一紧,遂与张辽低声而道:“桂阳长史顾穆乃东吴丞相顾雍次子,而顾雍与张昭素来交好,两家乃是世交,竟是如此,张将军何不教顾穆为之内应,潜入城内?”

张辽闻言大喜,连忙追问道:“如何行事,伯瞻快快细说!”

马岱遂低声教道如此如此,张辽听计大妙,遂速教人从桂阳召顾穆而来。

且说张辽营寨立好,却按兵不动,张休每日遣斥候去探,皆不见张辽军有何举措,张休心疑,众官吏却又纷纷劝道,各说听闻,言张辽取桂阳,以仁义服众,秋毫无犯,故得百姓拥戴,此下必是不愿生灵涂炭,以待众人献城投之。

“北晋贼子无义来犯,有何仁义可言?”张休听了却是面色冰寒。冷声喝道。

众人见张休决意不降。皆是忧心忡忡。又过了三、四日后,北晋军终于有了动静,原来张辽与顾穆商议定后,便遣顾穆为使,前往高昌来见张休。

只见顾穆来到高昌城下,高声呼道:“张叔嗣可在?劳烦城上将士为顾某通报,就说故人来见,有要事商议!”

城上将士认得顾穆。应了一声,急教人报说张休,张休听闻顾穆求见,面色一沉,思索一阵后,还是赶来去见这个投敌背主的昔日好友。

须臾,张休赶到,见得顾穆,放声喝道:“元则竟已投贼,你我再无情义可言。你速速退去,再是相见。我势必大义灭亲,取你性命!!!”

顾穆闻言,却是一脸苦涩,呐呐而道:“叔嗣你我深交多年,我为人若何,你怎不知耶?”

张休一听,心头陡动,双眼一亮,急急向顾穆望去,见顾穆毫无虚假之情,心中甚喜叫道:“原来元则并无投敌之意,元则素来足智多谋,此番必是来献计与我!”

张休想毕,立马教军士打开城门,顾穆暗喜,奔马而入,直到城上战楼来见张休,两人拜礼毕,张休喝退一干人等,楼内只剩下他与顾穆两人。

顾穆急忙拜道:“北晋贼子来势汹汹,我一时无备,待反应过来时,那张辽已然兵临城下,大喊若是不降,即强攻城池!”

“我见势已极,恐害了百姓,故先投之,再寻机脱身,此下那张辽教我来劝叔嗣献城,我等深受国恩,叔嗣万万不可为之!”

张休听言,脸色转喜,大笑而道:“哈哈哈,元则果非贪生怕死之辈,不枉我俩多年交情,此下,高昌有你我把守,何惧那张辽耶?”

“叔嗣此言差矣,北晋贼子军内有数十攻城利器,名叫震天雷,此军器威力浩大,可破山碎岩,若贼子以此军器来攻,只恐高昌城难以久继!”顾穆面色一沉,甚是凝重说道。

张休对震天雷亦有所听闻,脸色剧变,惊呼而道:“这震天雷莫非就是北晋贼子攻破蜀汉皇都的那些军器?”

“然也,叔嗣当慎而慎之,否则我等负隅顽抗,惹怒了那张辽,一旦城破,只恐祸连城内百姓!”

顾穆重重颔首,张休听得心惊肉跳,急向顾穆问道:“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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