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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并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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洼里等候,只有他丁靖与张绣二人进入城内。
“什么人?何故进入城中?”
当丁靖二人行至城门,欲要进入城内,盘查的士卒却是将二人拦住,只见二人身材魁梧,胯下之马亦是良驹,而且身上还包袱着兵刃等物。如今虽是乱世,行走四途难有不带兵刃防身的,但是如同丁靖二人这般装束的,却是极为罕见,难免不引起守卒的注意,担心二人来路不明,会祸害城中秩序,这才拦住盘问。
被拦住后,丁靖却是不急,而是吊儿郎当的看向身前的守卒,嬉笑却又毅重道:“我俩躲避仇家,故从青州而来幽州边疆避难,此来右北平,只是长途疲乏,想入城中吃酒宴食罢了。”
言罢,丁靖从怀中逃出一些财物,偷偷放入守卒手掌,低声言道:“请大哥让我二人进城,以解口腹之痒!”
那守卒接过财物,掂量了一下,感觉分量不轻,又见丁靖二人乃游侠言行,知道二人可能就是身犯人命的悍徒,故而逃至这里。
对于这种游侠命犯,在这边疆之地,他们也见得多了,也不会强行去捉拿,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选择漠视。
“进去吧!”守卒将财务偷偷放入怀中,随即摆手一言,让人放行令丁靖二人进城。
就这样,丁靖只花了一些财物,便安然的进入右北平城中。
进入城中之后,丁靖二人立即找了处酒家住下,并且趁着天色还早,丁靖与张绣装作普通游人,在这城中各处闲逛了起来。
然而他二人可不是真的闲的无聊乱逛,而是装着四处走逛,但目光和思虑却放在了这北平城的建筑分布和城防构建上了。
趁着游逛之际,丁靖几乎将右北平城明面上的城防都记在了心中,并且把城内的主要设施的位置,如粮仓、兵库、太守府等等,也全部记在心中。
(本章完)
第165章 乌鲜合谋(上)
就在丁靖进入涿县的半个月前,在幽州北面一处胡族营地,相当于后世的赤峰市附近,发生了一次规模巨大的会面。
这里是辽西乌丸众的一处大型聚落,乃草原乌丸中,号称辽西大人的丘力居的营地。在草原乌丸中,丘力居是势力最强大的一支,势力遍布幽北草原外,还蔓延到了辽西和右北平一带。
丘力居自己勇猛有谋,他的儿子楼班,从子蹋顿,也是一时英杰,二人皆是勇猛善战、统领有方的年轻领袖。
当丘力居听闻幽州内战,刘虞与公孙瓒已经兵戈相向时,丘力居整个人都兴奋了。
自从公孙瓒来到幽州边疆,不止是他丘力居,整个乌丸族群都被公孙瓒死死压制住,昔日威风凛凛的乌丸游骑,被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教训的再不敢嚣张。甚至连昔日被他们乌丸随意劫掠的汉人村镇,也因为公孙瓒的庇护,变得棘手难掠起来。
没有劫掠汉人村镇的收益,丘力居的日子过得就有些紧张了,每逢风雪或疫病之时,丘力居就要担心族中牛马的数量,害怕这些灾害给自己部族带来的损失过量,害怕部族会因此日渐弱小,最后被其他族落消灭或吞并。
若是早些年,公孙瓒还没有来幽州的时候,只要族内物资稀缺、生产力不足的时候,他丘力居只需要带着骑军南下劫掠汉人一番就一切都解决了,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般担惊受怕的。
对于这样的日子,丘力居实在忍受不下去了,他必须重振族部昔日的雄风,而这条振兴之路上最大的碍脚石,就是北平的公孙瓒,以及由公孙瓒统领的白马义从。
可公孙瓒哪里有那么好对付!
若能干掉公孙瓒及其白马义从,他丘力居早就提刀那么干了,无奈公孙瓒和白马义从都是狠人狠军,没有天赐的机会,根本不可能轻易解决掉。
直到得知幽州内战的时候,丘力居整个人兴奋了三天,连续三天他都是癫喜若狂的状态,因为丘力居知道,他终于等到了这个上天赐予的机会,一个解决掉公孙瓒这个碍脚石的机会。
幽州的内战,刘虞势力和公孙瓒的攻伐,无疑是将幽州汉家军力的强度自耗到了低谷。
根据丘力居之子楼班传回来的消息,幽州的内战,几乎全灭了刘虞的军力,连刘虞自己都葬身兵战。而这就代表着,幽州的西部地区,涿郡、上谷、燕国等地,将空虚一片,兵防如同虚设。
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止是刘虞统治的旧燕地区已经是兵破将残,就连公孙瓒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战公孙瓒也动了全力,投入兵马总计近四万,大战过后伤残减员近万人,粮草物资等更是折损无数。
某种程度上而言,此战中公孙瓒已经是伤筋动骨,折损了兵威元气,其威势甚至比昔日败兵界桥袁绍的时候,还要低落虚弱许多。
如此难得一寻的机会,简直如同天赐,丘力居又岂能错过无视?
不过就算公孙瓒此时军势不佳,却也不是丘力居一人一族一军,所能够对抗的,所谓廋死的骆驼比马大,公孙瓒兵微势衰,却依旧强悍难挡。
为了对付公孙瓒这头健马,丘力居这一匹狼独上是不够的,必须再召集一些恶狼合作,群狼齐上之下,才能拿下公孙瓒这头健马。
因此,丘力居对四周各部落各族群派出信使联络,专门寻找那些大型的部族,并且都是和公孙瓒或有或无产生过矛盾的部族,共商趁机一齐攻伐南下,将棘手强大的公孙瓒彻底撕碎。
果然不出丘力居预料,响应者数不胜数,其中势力较大的,除了丘力居自己的辽西乌丸众外,还有难楼的北谷乌丸众,苏仆延的辽东乌丸众,以及其余大大小小十多个乌丸部族响应。
响应的各部乌丸众,总计部族人口竟有数十万,可上马控弦征战的骑军,则达到了五万以上。
可即便如此,丘力居尚没有把握凭此解决公孙瓒,于是丘力居又将讨伐公孙瓒的协作信,送往了更北面、更东面的地方,送去了鲜卑人的地盘。
鲜卑人的势力,昔日也曾蔓延到过幽州,只可惜由于与匈奴和公孙瓒两股势力共同交战,如此之下才被杀得大败,故而鲜卑只好退撤到更北、更东的偏远草场。
因为环境的恶劣,鲜卑的人口不多,只有乌丸人的一半多一点,但是鲜卑的可战之兵却是更多,几乎男女老幼皆可上马征战,并且战斗力还十分不低。
战斗力不凡,且和公孙瓒有仇,这样的鲜卑,丘力居岂能不管。
果然,在得到丘力居信件后,鲜卑个部族尽皆响应,鲜卑速附丸部、步度根部、扶罗韩部、轲比能部、素利部,鲜卑最强大的五个部族,更是没有一丝犹豫,直接领族内精壮骑军南下,前来与丘力居会师。
也难怪鲜卑人如此果断,只因为这几年匈奴人跟发了疯似的,不去劫掠并雍,却反而拼命向鲜卑人的草场侵略,令鲜卑人不得不另谋发育生存之地,对于幽州这片还算肥沃的土地,鲜卑人怎能不垂涎?
有了鲜卑人的加入,这支胡人联军就有了近十万的骑军,如此浩荡军势,就算是全盛时期的公孙瓒,也不可阻挡。
各部族纷纷响应,却不能各自为战,必须统筹安排,才能发挥最大军效。
于是,便有了这次规模巨大的会面,后人将此次会面称为乌鲜合谋,一场针对幽州侵略事宜的军事行动的合谋。
……
丘力居的大帐内,无论是鲜卑,或是乌丸,各部族的族长首领都汇聚在此。即便大帐已是加大加宽,却也有些拥挤不堪,再加上草原男儿不懂得低声说话,账内的嘈杂喧哗声更是不绝,显得格外混乱。
如此嘈杂混乱的局面,根本难以让众人安静聆听交流,更别谈商讨军征大事了,而这也难怪如此,毕竟乌丸人从始至终都是自由畜牧的部族,不像匈奴或者鲜卑这等军战频繁的部族,乌丸从没有大型正规的军事会议举办经验。
“够了!”
就在帐中嘈杂无比之时,一道怒喝突然想起,这奔雷一般的怒喝,惊得帐中所有人心肝一颤。
(本章完)
第166章 乌鲜合谋(中)
所有人顿时口喉闭塞,皆不再言谈低语,却是人人愤懑疑惑,不知何人如此霸道,竟然敢喝吓帐中商谈的众人。
众人寻声望去,却发现怒喝之人乃鲜卑席位里的一人,正是鲜卑的一位首领,名为素利。
这素利年近五十,已经步入老迈衰退的年龄,但是他素利却和其他人不同,他的身体状态极好,即便现在这个年龄,依旧可以上马冲阵,寻常三五个魁梧壮汉,根本不是他素利的对手。
在鲜卑族中,素利资历最老,经验最多,勇武还不低,因此素利是鲜卑族中威望最高的人,被称为天佑公。
鲜卑与乌丸不同,鲜卑常年与其他族**战,更是和纵横草原的匈奴直接对抗,这种环境之下,军战之事在鲜卑人眼里,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也因此,鲜卑人对军事作战,看得极为重要,甚至比观测天气、占卜求神还要重要。
这也是素利愤而喝言的原因,只因为他素利实在看不下去,这若大的军事商讨会议中,各个人如同街头买卖一般的嘈杂场景。
不过素利如此冒然喝言,实在有些嚣张意味,并且他素利还是鲜卑人,而这里却是乌丸的地界、乌丸的营帐,客比主凶,此乃挑衅,帐中乌丸各首领,岂能受得了如此。
人群中突然站出一人,乃辽东乌丸众的首领苏仆延,苏仆延直视素利,口中亦是厉声言道:“鲜卑人好是嚣张,竟然放一须发斑白的老儿出来,在我乌丸地界喧哗大喝!”
听苏仆延嘲讽,鲜卑一方的人却是怒了,亦是忍受不了苏仆延的话语,一鲜卑魁梧青壮直接站出,威胁喝道:“你再骂天佑公一句,我必将你舌头割下!”
却说这说话的鲜卑青壮是谁?正是鲜卑一部首领扶罗韩的儿子,鲜卑年青一代最英勇、最善战的泄归泥,在鲜卑与匈奴的草场争战中,泄归泥总是冲在最前的,亦是最悍勇、最不畏死的。在战斗之中,泄归泥追寻的不止是胜利,而是一种杀戮释放,一种浴血而战的快感。
泄归泥喜欢杀伐,享受杀戮浴血,就连他看人的眼神中,都带有若隐若现血色战意,被他盯着,就如同被饿狼盯着一般。
苏仆延被泄归泥杀意目盯,顿时只觉针芒在背,只觉寒风凌来,浑身竟是发冷。
泄归泥的杀意毫不掩盖的释放,让整个帐篷内,竟然连空气都寒冷了几分,一些胆小体弱的,甚至经不住微微颤抖。
一时间,帐中众人尽皆严肃不言,警惕对视对峙,似乎谁若一动,就会引起混战一般。
对峙僵持的时长不足一刻钟,帐中却是突然传来一道脆响的清咳声,众人向动静处望去,竟是此地主人丘力居在作怪。
丘力居见众人看向自己,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爽朗一笑,言道:“大家汇聚一帐,便都是盟友兄弟,兄弟间何必要敌视彼此呢?”
“辽西大人丘力居说得对,大家都是兄弟,不要因一点小事而伤了情义。”
随着丘力居起头说话安抚,鲜卑一方的轲比能也立即应和道,这帮鲜卑首领也知道自己是客来的身份,也就势顺坡而下,连忙收起敌意杀气。
见鲜卑人服软了,帐中的各乌丸人也不再咄咄逼人,亦是平静坐下,却是也不再如之前一般喧哗嘈嘈。
见帐中有了商讨大事的样子,主座上的丘力居亦是心中一定,连忙将正事摆到台面上,言道:“诸位皆知我请大家来的缘由,没错,幽州内耗,汉军折损无数,北平也不例外,那公孙小儿的死期就要到了!”
听到丘力居话语,帐中乌丸各族首领,尽皆振奋,所有人都兴奋无比,摩拳擦掌,似乎即刻出兵,就能拧下公孙瓒的头颅当夜壶,以报昔日被公孙瓒胁迫欺压的仇恨。
就在众人尽皆兴奋自信之时,鲜卑一方的众人却是面无喜色,反而因为乌丸人的反应而有些面色凝重。
这帮鲜卑首领,甚至有些后悔来此和乌丸人会盟,这帮乌丸人未胜便喜,甚至连试探战斗都没进行一场,就已经开始幻想胜利了,如此行态简直让身经百战的鲜卑人难以认同。
但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他们鲜卑的军队已经抵达了辽西地界,就在帐篷外数十里处屯驻,大军征伐之势,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既然战斗不可避免,鲜卑自然也不会放着失败危机不管,鲜卑一方的轲比能立即抬首言道:“辽西大人,虽然公孙瓒兵势折减,但是其大军筋骨胆气尚在,非轻易可胜!”
听到轲比能涨敌人威风的话语,乌丸一方尽皆躁动愤慨,有人厉声讥讽道:“想不到鲜卑人竟是些胆小怕死之辈,哈哈哈,真是一帮懦夫!”
听到乌丸一方传来的讥讽,鲜卑一方尽皆怒气爆发,顿时炸毛,直接掀翻桌案,就要动手讨回说法。
“够了!”
这次是丘力居自己也看不下去了,他看向乌丸一方的造事挑衅者,喝言道:“脱木儿,你带着自己的人马回去吧,这里的联军不需要你加入了!”
脱木儿闻言看向丘力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语,震惊言道:“辽西大人,你竟然为了异族,而驱赶自己同族么!”
“你若再不自走,是要我让勇士赶你走么?!”丘力居不管脱木儿的言语,语气愈加寒冷言道。
脱木儿见丘力居眼中已露出杀气,帐外更是马蹄兵戈声纷扰,似有军马走动,此情此状,脱木儿不敢再在帐中逗留,立即退走出帐而去。
待脱木儿出帐后,丘力居威严依旧,言道:“此次是共商攻幽大事,若再有人取闹挑衅,就休怪我丘力居不讲情义了!”
听到丘力居的话语,又有脱木儿的下场在前,帐中众人尽皆垂首顺服不言,就连鲜卑人也安静了许多。
见帐中在此安定,丘力居继续将话题引回正事,肃然言道:“轲比能兄弟言之有理,北平公孙瓒虽然势颓,但是兵威却是依旧不弱,不过我联军骑士近十万,谅那公孙小儿无力可挡我军雄威。”
“辽西大人,我等联合大军,虽然有雄兵十万,但是却是各部联合,无统一号令,无统一指挥,无统一目标,恐难有兵力优势,反而会互相掣肘,彼此影响,徒增变数。”轲比能再次说道。
听到轲比能的话语,帐中众人尽皆点头应和,北谷乌丸众首领难楼突然说道:“不如推举一盟主,统领军务目标,各部皆听盟主安排,如此可上令下传,有序军阵攻势!”
“此举乃效仿中原关东诸侯联盟讨董。”
“联军讨董,破汜水,入洛阳,以成功驱赶董卓为胜,此乃先例。”
“推举盟主,此事可行!”
“可行!”
帐中众人尽皆应和,纷纷同意推举盟主,以盟主来统领联军方阵军伍。
就在大家尽皆欣然应和之时,帐中却有人突然问道:“选盟主的方法虽是不错,但是这盟主位置,又该由何人来做呢?!”
(本章完)
第167章 乌鲜合谋(下)
说话者正是鲜卑一方的天佑公素利,这盟主可是拥有统筹调度各军之权,乃联军首脑咽喉,如此重位权柄,或可一决某军生死。
他们鲜卑各部统军而来,就是为了联攻幽州,而幽州的公孙瓒之军,虽是疲微势软,却有地利人和之优。
如此难啃得骨头,非轻易可以吞下,若是马虎失利,也许非但讨不到好处,甚至可能反而被公孙瓒打得大败。
毕竟乌丸和鲜卑并无合作先例,彼此关系浅淡,这次联合进攻幽州,也只是一次初尝之举。因此,素利对乌丸人的能力和信任度都有待商榷,绝不可能眼睁睁得让盟主的位置,落在乌丸人的手里。
听到素利发问,乌丸人一方顿时再次交头接耳,私语连连。
见到乌丸人因为这点刺激的话语,就变得难以稳重身姿言行,素利等鲜卑人更是皱眉不止,觉得乌丸人还是浮躁急切了些,难成统筹大事。
盟主之位绝对不能交给乌丸人,这是此时帐中所有鲜卑人的共识,只因为眼前的这帮乌丸人的表现,实在有些不够靠谱。
就在乌丸一方叽叽喳喳商讨不停之时,鲜卑一方的轲比能再次站起,大声言道:“这盟主之位,非德高望重、实力雄厚者不可担任,我觉得天佑公素利大人和牧游王扶罗韩二位正合适,可从这两位首领人物中选出一人作为盟主。”
“天佑公素利大人,于马上征战数十年,与匈奴人和汉人也是交战无数,经验丰富,见识广博。”
“牧游王扶罗韩,帐下带来的控弦铁骑近万,还曾无数次打败匈奴人,亦是人勇军勇。”
“由此二者中选取盟主,我觉得最好,诸位以为如何?”轲比能大声喊道。
听到轲比能的话,鲜卑一方的众人尽皆点头表示认同,觉得这二人确实各有本领,由其为盟主领导,又是稳妥,又能服众。
轲比能的提议,虽被鲜卑一方一致同意,但是乌丸人这边可就不服了。
辽东乌丸众首领苏仆延第一个起身反对,这盟主之位必须是他们乌丸人担当才行,他苏仆延心中本想自己来做这盟主位置,不仅权力极大,而且还十分威风,不过碍于苏仆延虽是一方首领,但是实力和威望却是不如难楼和丘力居二人。
如此情况,苏仆延只能大叫道:“不行!论威望,我乌丸族的辽西大人也不下于天佑公,而论兵马人数,辽西大人帐下亦是有过万骑勇。而且此次会盟联攻幽州的提议,也是辽西大人提出来的,依我看呐,这盟主之位,就由辽西大人丘力居担当,如此最是合适!”
一时间,双方对于盟主的位置争论个不休,数日间都难达共识,整个会盟联攻幽州的计划,也差点因此意见相左而流产。
最后双方在争执之中,以大局为重,只好各自退让一步。
会议最终决定,由乌丸族的辽西大人丘力居担任盟主,统领一切军事行动的大体方向,所有各部军马,必须听从丘力居的调遣,非万不得已,不得拒绝盟主命令,否则其他各军可协作讨伐不听号令的军马,抢夺劫掠一概不究。
盟主的位置被乌丸人占去,鲜卑人自然是不服气的,因此为了弥补鲜卑人的心态,由乌丸一方为鲜卑人提供攻伐幽州的食物补给,并且若遇到攻城之战,鲜卑的军队可以不用参与头阵和次阵,相当于降低了鲜卑人的物资负担和攻坚负担。
虽然降低了鲜卑军队的负担,但是对于劫掠分配事项,却没有一点克扣降低,依旧按照各部劫掠量的多少为准。
如此,鲜卑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他们鲜卑军是作为客军而来,长途跋涉,物资补给本就不易,若有乌丸人支持食物负担,则鲜卑军也会轻松许多,无需以战养战了,可以获得更多的收获。
鲜卑军来攻幽州,最大的目标却不是干掉公孙瓒,而是为了劫掠物资,以此对抗愈加向东的匈奴,因此对于鲜卑人而言,这种条件确实能够接受。
数日后,乌丸和鲜卑正式达成协议,举天祭祀,歃血为盟。
而就在祭祀为盟结束的时候,丘力居的儿子楼班却是让人快马又带回了一个消息,而且是一个绝好的消息。
此外,随着快马传回的消息外,跟随快马而来的还有一位人物,正是右北平乌丸众的首领乌延。
……
为了攻讨公孙瓒,丘力居可是早有准备了,数年前就在幽州境内留下不少暗探和隐藏势力,这些藏伏在幽州的暗探,皆由丘力居的儿子楼班统领。
楼班让人带回的消息,正是公孙瓒折戟蓟城的消息。
而这乌延的到来,亦是为了参与征伐公孙瓒。
听闻公孙瓒遭此失败,又有乌延前来会盟,丘力居的兴奋程度更是高涨,胜利的把握又多了数分。
此时丘力居的大帐内,各部首领依旧在此议事,丘力居直接将公孙瓒兵败蓟城的消息传达给众人,大喜言道:“如今公孙瓒折戟蓟城,士气低落万分,粮草辎重损失无数,犹如猛虎断爪,分崩离析在即,此时我等去攻幽州,他公孙瓒有何能力阻挡我等?!”
“辽西大人,老天爷果然眷顾我等,此战我等必胜!”
帐中各人,无论乌丸的,还是鲜卑的,听闻这消息后,尽皆大喜无比,各自振奋喧哗。
看着军中士气旺盛的样子,丘力居亦是心满大喜,言道:“还有一人,今天也来到了这里,他就是右北平乌丸的首领乌延,让乌延和我们说说右北平的情况吧!”
听到丘力居的话语,帐中众人尽皆屏气凝神,看向坐在丘力居次座旁的乌延,翘首以待乌延会说出何等话语。
乌延亦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全然不慌不忙,起身向众人拱手示礼,随即言道:“公孙瓒进攻蓟城,我亦随军而往,此战公孙军折损消弭,实在是十数年不见。然公孙瓒虽是兵败蓟城,威势颓废,但是他若防守龟缩在坚城之内,我等亦是拿他没辙!”
听到乌延话语,帐中众人尽皆点头同意,右北平乃汉家边疆重城,从古至今,城池多次加高加固,堪称幽州第一坚城,比蓟城、渔阳二地还要难攻。
虽然公孙瓒以攻击性称霸幽州边疆,一直都是用攻击手段代替防守,但是若是势不得已,难免公孙瓒缩卵不出,躲在右北平不出城作战。
亦正如乌延所言,若公孙瓒龟缩坚守右北平,凭借乌丸和鲜卑这等草原骑军,怎可能攻下城池?要知道鲜卑、乌丸可和匈奴、羌胡不同,匈奴、羌胡与汉人杂居数百年,或多或少都接触过攻城战斗,但是他们鲜卑、乌丸却是对攻城一窍不通。
料想此处,帐中众人尽皆眉头紧张,脸上忧愁始终弥漫。
见到帐内沉闷的气息,乌延却是哈哈一笑,言道:“诸位也休要担心,若我大军兵临幽州,那公孙瓒要是龟缩不出的话,则我还有一招,可让公孙瓒必须领军出城!”
“是何招数?”众人尽皆看向乌延。
(本章完)
第168章 乌延的计策
被众人惊奇望着,乌延也不卖关子,立即托盘而出道:“无论同族异族,无论敌人盟友,公孙瓒皆是残暴以待,然而他公孙瓒虽是残暴之徒,铁石心肠之辈,可却亦是有软肋要害存在。”
“公孙瓒有何何软肋?”立即有人急切问道。
乌延一笑,言道:“我之部落身处右北平,屈服于公孙瓒之侧多年,明面上、暗面上皆是被公孙瓒压迫,对公孙瓒的了解自认为帐中第一,因为长期和公孙瓒相处,亦让我找到了公孙瓒的软肋要害,那就是公孙瓒的女儿。”
“公孙瓒的女儿?”所有人都是疑惑低语,不懂一个女儿何故成了软肋。
“诸位也许不知,那公孙瓒儿子有几个,但是女儿却只有一个,而且此女还是公孙瓒最爱的亡妻所生。”乌延继续说道,“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公孙瓒可是格外看重,若以此女为诱饵,则公孙瓒必定上钩!”
听到乌延的话语,帐中却有许多人不信,鲜卑一方的扶罗韩更是第一个质疑,言道:“公孙瓒身处高位,为将多年,杀伐果决,手腕狠辣,岂会因儿女之事而舍命犯险?!”
听到扶罗韩的话语,帐中多数人尽皆同意,都不太相信公孙瓒会因为唯一女儿的安危,就会不顾大军存亡,不顾自身性命。
见到帐中众人皆不信的样子,乌延却是全然没有一丝惊慌,依旧高声言道:“诸位心中不信,亦是情理之中,若公孙瓒是顾念儿女之情的人,也就无法纵横幽燕,无法成为白马将军了。”
“昔日,我也和众人一样,皆以为公孙瓒对其独女虽是关爱,却是还达不到舍命相护的地步,直到一次我令人试探过后,才知道了公孙瓒对其独女有多看重!”乌延言道。
众人闻言再次惊奇,又看向乌延,想听听乌延是如何试探的。
乌延也不拖延吊众人的胃口,立即说明言道:“三年前,刘虞初来幽州,为了收服联结公孙瓒,刘虞提倡与公孙瓒结为亲家,由刘虞之子刘和去娶公孙瓒女儿。”
“此次婚配,对公孙瓒而言亦是好事,若能与刘虞这等汉室宗亲互结姻缘,则公孙瓒在幽燕、在天下的威势名望将提升不少,也因此公孙瓒最开始是同意了这场婚事的,而且双方都已经谈好了聘礼嫁妆和婚期日子。”
“不过……”言即此处,乌延却是话音一转,说道,“不过就在婚期临近的日子,我让人偷偷在右北平城内,秘布传达了一些流言,将刘和说成了一个病痨子,若公孙瓒之女嫁给刘和,就会守活寡,而结果也果然出人意料。”
“结果如何?”有人忍不住急切问道。
乌延一笑,不慌不忙的说道:“结果就是,公孙瓒临时变卦,竟然推掉了自己女儿与刘虞之子刘和的婚事,彻底将刘虞的脸面践踏在地。”
“虽然当时刘虞初来幽州,根基还不是很稳,但是刘虞毕竟是汉室封疆重臣,公孙瓒敢如此冒犯得罪于他,也实在不合常理,唯一的解释就是,公孙瓒对其孤女的看重,犹如天崩之重!”乌延神色一紧,厉声言道。
听完乌延的讲述,帐中众人尽皆倒吸一口气,想不到公孙瓒竟然如此护犊,竟为女儿婚后幸福,敢于冒犯得罪刘虞,要知道刘虞可是幽州牧,乃公孙瓒顶头上司,而且还是汉室宗亲、帝王兄弟。
虽然用公孙瓒孤女来引出公孙瓒的概率很高,但是却依旧有一个担心弥漫在众人心头,那就是如何用公孙瓒女儿来引公孙瓒率军出城野战?
作为盟主的丘力居也有此疑惑担忧,立即看向乌延,问道:“我知乌延兄弟欲劫持公孙瓒孤女出城,以此勾引公孙瓒引军出城,可是乌延兄弟可有想过?那公孙瓒的女儿必是处于宅邸深院之中,我等总不可能闯入右北平城内,杀入公孙瓒府邸将人劫出城外吧?”
“若能轻易杀入右北平城内的公孙瓒府邸,那时又何需劫人作这劳什子勾引计策?直接寻到公孙瓒那厮,将其砍成肉泥,岂不更是直接!”又有人言道,说话者正是苏仆延。
乌延听得丘力居与苏仆延话语,却是依旧平静自若,微微一笑,言道:“何需我等进入北平城劫人?那公孙瓒孤女自会出城!”
“这又是为何?”众人再次疑惑万分。
乌延解释道:“诸位不知,五日后便是公孙瓒亡妻的忌日,其妻之墓便位于右北平城东面的宝山之上,公孙瓒事务繁忙,不会去宝山拜念亡妻,但是他的孤女却是必去祭拜!”
“此事当真?!”丘力居问道。
“千真万确,我已秘密探寻数年,公孙瓒孤女每逢其母忌日,年年都会前往宝山祭拜,而且所带随从也不多。”乌延毅然肯定言道,“只要我等届时在宝山设下埋伏,等那公孙瓒孤女自投罗网,便可将她擒拿作为人质,诱引公孙瓒出城来战,再伺机歼灭公孙瓒!”
听乌延如此笃定,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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