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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并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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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数百人用箭矢瞄准着,丁靖却是一点畏惧也没有,而是将虎齿戟插在地面,开嗓吼道:“我乃安北将军丁靖,受蓟城求援信,特来幽州援救!”
  “我军长途跋涉,人困马乏,又无食物帐篷,可否让城中送出食物帐篷与我军使用?!”丁靖再次大吼道,也不冒然提出大军想要入城,而是后退一步,让涿郡送出食物和帐篷。
  他丁靖打算今日就暂时驻营城外,先别刺激逼迫涿县,降低涿县的压力,来日再谈入城收服等事。
  果然,听到丁靖的话语,城头守军上下尽皆一惊,心中警惕虽然淡了几许,但是心中震惊却是多了几分。
  一时间,涿县城头议论纷纷,皆不敢相信丁靖话语。
  片刻后,城头上一名将校大喊道:“城下那位,你说你是安北将军丁靖,可安北将军远在并州,怎会奔袭数百里来我幽州涿县?你可休要诓我!”
  听到那将校话语,丁靖也不愤怒焦急,而是反声喝道:“你如何才可信我?”
  “你可有身份信物?”那将校再喊道。
  丁靖闻言也不急,转头让人将一张文帛递来,丁靖直接从胸口衣甲内掏出一枚印信,直接在帛纸上印盖,随即将帛纸绑在箭矢上,一箭射入城头。
  涿县城头的那将校名为齐周,虽是涿县城守,生的孔武有力,却是目不识丁,见到射上城头的帛纸上盖有印文,却不识印文书写何字。
  齐周立即让人将城中书吏找来,辨识一下帛纸上的印文,探查一下丁靖的身份。
  那书吏看了眼印文,面色一惊,惶恐告诉齐周道:“大人,这是冀州牧的官印!”
  “冀州牧!”齐周也是一惊,想到半年多以前,安北将军丁靖却是占据了邺城,还自领了冀州牧。
  如此,城下之人的身份也不言而喻,齐周顿时大惊,连忙让人将涿县城门打开,亲自出城拜见丁靖。
  这齐周虽然是个武夫,却也不是没有眼光,如今刘虞已死,他齐周跟随阎柔继续抵抗公孙瓒,这条路看起来忠义,然而却是一条绝路。
  在齐周的想法里,就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尽量保证涿县不失,尽量的抵抗公孙瓒,如此也算是为刘虞尽忠了。若届时涿郡真的不能留存了,他齐周就引军南下范阳去渤海,投靠袁绍。
  如今丁靖到来,齐周却是有了另一番想法。
  齐周走出城门,立即走到丁靖马前,朝丁靖跪拜而道:“涿县城守齐周,拜见安北将军,前有冒犯,请将军不要见怪!”
  丁靖见齐周动作,却是一惊,想不到齐周竟然谦卑如此,似有臣服投效之意。
  “不用多礼,请起!”丁靖立即下马扶起齐周,受宠若惊的言道。
  齐周见丁靖平易近人,亦是心中安定,顺势起身,笑道:“将军,有你来幽州,幽州有救矣!并州远隔幽州数百里,想必将军大军已是途奔劳顿,将军快领军随我入城休息!”
  (本章完)


第161章 公孙瓒的报复(上)
  果然不出丁靖所料,齐周如此谦卑态度,毫无防备的让丁靖大军入城,竟然真的是要投靠丁靖。
  如此好事,丁靖怎会拒绝,立即接受了齐周的投靠,将涿县彻底掌握在手。
  占据住涿县后,丁靖却也不急着救援蓟城了,毕竟他奔波疾行数百里,军伍疲乏万分,战斗力并未充盈。
  因此,丁靖并未引军再急着驰援蓟城,而是巩固涿县城防,准备以此为隘要,并派出斥候前往蓟城探查情况,再做之后的谋算。
  ……
  不提丁靖驻军在涿县修整,却说此时的公孙瓒,已是让公孙续、公孙越引大军退回北平。
  而公孙瓒本人,并没有急着跟随大军一起撤回北平,却是统领着白马义从向蓟城西北而去,直奔上谷郡地界。
  此时,公孙瓒所领的白马义从中,却是还随军押解着一人,正是奄奄一息的尾敦。
  公孙瓒留着尾敦的最后一口气,就是让尾敦亲眼看看,得罪他公孙瓒的下场。
  大军呼啸,马蹄飞奔。
  公孙瓒引着白马义从,终于赶到了上谷地界,看着这一片草场,奄奄一息的尾敦却是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神由涣散化作清明。
  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尾敦濒死的身体突然挣扎了起来,想从绑缚的马背上跳下来,然而却无奈绳子绑缚得太紧,根本不是尾敦这个濒死之人能够挣脱下马的。
  见到尾敦清醒了过来,公孙瓒却是引马至旁,看着尾敦,冷言道:“留着点力气吧!一会儿还有场好戏给你看呢!”
  尾敦怒目圆睁,直视公孙瓒,怒骂道:“公孙狗贼,你想干嘛!”
  公孙瓒却是不答,快马加鞭,重返大军前列。
  看着公孙瓒的背影,尾敦只感到心中一紧,口中大呼骂道:“公孙狗贼,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
  涿县。
  前往蓟城的斥候终于回来,立即赶至丁靖面前禀报道:“主公,公孙瓒退兵回北平了,蓟城现在没事了!”
  听到斥候回报,丁靖神色一喜,一旁的张绣却是立即言道:“主公,如此我们快引军去蓟城吧,以防公孙瓒去而复返。”
  “不行!”丁靖却是摇了摇头,言道,“此时蓟城危机刚刚解除,我军就引军而去,如此必被蓟城军民猜忌防备,甚至可能导致误解敌视我军!”
  “是他们求我们引军来救援的,怎会如此对待我军?”张绣不解的问道。
  丁靖沉默一叹,言道:“此一时彼一时,求援时蓟城被围,援来时蓟城解围,难免蓟城心怀二意,我军初来幽州,军力稀薄,民望根基不足,还是小心谨慎最好。”
  张绣听完亦是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军现在该如何?”
  “待我修书一封,让使者送去蓟城,看看蓟城反应再说。”丁靖说道,立即书信一封准备让人送去蓟城。
  可是让谁人去送,却是一个问题,若让普通士卒去送,难以见到蓟城反应,必须要有一个够分量的人去才行。
  而后,丁靖又看向张绣,问道:“这涿郡情况你打探得如何?”
  张绣立即回禀道:“主公,涿郡地小,城池不过数几,如今险要城池,除泉州、范阳分别尚在公孙瓒和袁绍统辖下外,其余城池皆听我军号令。”
  丁靖闻言点了点头,言道:“嗯,和我料得差不多,这涿郡是刘虞昔日统领,因此皆对公孙瓒这个幽州将军不亲善,反而亲近我军或者袁绍军。齐周这个人不错,我打算重用他,让他去蓟城送信,顺便查探下阎柔的态度,你觉得如何?”
  “会不会太急了?毕竟他才刚刚迎接我军入城,投靠我军才几日,我军就让他行这危险任务,如此可能让齐周心中存有芥蒂。”张绣直接言出了心中的担心。
  张绣心中的担心,也正是丁靖心里的担心,虽然齐周和阎柔同为刘虞旧部,二人关系也彼此熟悉,但是这试探之举,却是让他二人会因此而隔阂,甚至可能让齐周陷入危险境地。
  不过丁靖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此时丁靖身边就只有齐周对阎柔比较熟络,让他去探查阎柔态度也最是合适。
  无奈,丁靖只好将齐周叫到面前,也不隐瞒,向齐周言道:“齐周,实不相瞒,我此来幽州,一来是收到蓟城求援信,二来也想借此机会夺取幽州。”
  齐周想不到丁靖叫自己过来,竟然会跟自己说这个,而且开诚布公的态度,让齐周更是受宠若惊。
  “主公欲图幽州,实为庇护幽州,这是幽州民众的福气呀!”齐周兴奋叫道,心中一点也不介意丁靖欲图幽州的行为,反而因此而异常高兴。
  丁靖闻言也点了点头,对齐周的反应比较满意,随即又言道:“不过,这幽州距离并州偏远,我大军远来征伐,只是这涿县地界,难以立足抵抗公孙瓒的攻伐。唯有攻下蓟城,占领半个燕国,如此才能将战线稳固相连,对抗右北平的公孙瓒时,才不至于落于下风险境。”
  听到丁靖话语,齐周也点了点头,心中亦是明白了丁靖叫自己过来的缘由,抬首问道:“主公,可是欲要让我去招降蓟城?”
  “正是。”丁靖点了点头,毫不隐瞒,却有些担心的说道,“我之身旁,唯有你和蓟城阎柔熟络,因此我欲让你去试探蓟城态度,若阎柔愿意投降于我,自然最好;若阎柔依旧据城自立,则我必会引军攻伐。我唯一的担心就是,若你去蓟城试探阎柔,是否会影响你和阎柔的关系,甚至让你陷入险地。”
  听到丁靖的担心关切,齐周心中亦是感动欣慰,觉得丁靖对下属的仁义态度,比之刘虞还要更胜。
  齐周向丁靖一跪,禀手言道:“主公放心,阎柔有信毅重,我去蓟城劝降探视,必不会有难!”
  ……
  赶路许久,公孙瓒领着白马义从,终于到了上谷乌丸众的草场。
  这里就是鲜于辅的部族栖息地,亦是尾敦所属的部族,上谷乌丸众人口过十万,但是却分布在上谷草场各地,分居成数十个小部族。
  而上谷乌丸众中,人数最多的部族,正是公孙瓒此时面前的这个,足足有数百个帐篷,两万人口汇集于此。
  (本章完)


第162章 公孙瓒的报复(下)
  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遥遥相望着尾敦所属的部族,只见这处乌丸聚落里,马羊奔走,老幼互携,平淡而祥和。
  男人们驱赶着马羊等牲畜,女人们整理着羊毛和奶食。
  老人们则是坐在自家帐篷前,似在祈祷着什么。
  一些孩童则是攀爬在了草垛上,嬉戏打闹,追逐摔跤。
  ……
  蓝天白云下,微风拂过草场,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安然平静。
  但是,这些乌丸民众想不到,一场血雨腥风,就要到来了。
  数里外的白马义从,在公孙瓒的一声令下,化作两道兵线,各奔左右而向前,片刻间就以钳形将尾敦的部族包围了起来。
  公孙瓒身旁的尾敦,料想到白马义从即将接下来的举动,也终于压不住心里的忧虑与恐惧,铁骨铮铮的脊梁也彻底疲软。
  悍不畏死、绝不屈服的尾敦,竟是不再怒目、不再谩骂,而是乞首向公孙瓒求道:“我错了,我错了,随便你怎么处置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对我的族人下手,求你了!求你了!……”
  尾敦的哀求之声叫人听了心颤,但是公孙瓒却是面色坚毅,心若铁铸,无论尾敦如何哀求,公孙瓒依旧一言不发。
  待白马义从彻底将尾敦的部族包围后,公孙瓒也不多说,让人将尾敦丢下马匹,令尾敦跪着看向部族聚落方向。
  “尾敦,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没有把握住,今天我公孙瓒要让你记住,背叛、戏耍我的下场!”
  公孙瓒对着尾敦冷冷的说了几句,随即长枪指天,挑起一面红色旌旗,以此为信号,指挥白马义从展开行动。
  白马义从见到公孙瓒的红旗信号,纷纷驱马冲锋,合拢包围向尾敦的部族聚落。
  此时,尾敦的部族也察觉到了危险的到临,只听得四周马蹄声浩荡如雷,一股严寒的杀气从四面环环而来。
  部族中的年长者纷纷大喝呼喊,让妇女孩童躲入帐篷,其余的成年男子纷纷拿起武器上马御敌。
  只可惜一切都太晚了,部族里一共就两万余人,除鲜于辅征召带走的精壮外,部族此时的成年男子只有数千,而且这数千男子都没有成装的兵器,只能拿起一些铁器、马竿和短弓做抵抗武器。
  如此差距,怎能挡得住全副武装,且精通兵战杀伐的白马义从。
  眼看着白马义从合围杀来,这些乌丸男儿虽然尽皆目光惊惧,却是没有一人逃跑,只因为他们的身后就是聚落帐篷,里面有他们的妻子父母。
  他们不能退,他们要守护的是身后的家人。
  “啊!~~”
  乌丸男儿们怒吼着,驱马冲锋向未来的白马义从,虽然他们的吼叫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但是那股勇气之音,却是洪亮清晰。
  只是一瞬间。
  双方就交战一齐,弓矢相射、战马相撞、兵戈相交,乌丸男儿的勇气十足,但是白马义从的勇气也不弱。
  双方的差距还是太大了,白马义从的骑射能力不弱于乌丸男儿,白马义从的战马披甲刚猛,白马义从的兵器更坚更锐。
  只一个对冲,乌丸男儿的骑群就被撞散,无数人似在白马义从的枪矛箭矢之下,被马蹄踏碎的人更是无数。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勇气再高,也挡不住奔雷的铁蹄。
  白马义从用战马的铁蹄,将这群乌丸男儿的信念与勇气,彻底的踩踏粉碎。
  异族的鲜血洒在白马义从的衣甲兵戈上,似在诉说着这帮乌丸男儿最后的不屈,可白马义从根本没将他们的勇气反抗放在眼里。
  击破这帮由牧民组成的拦截骑群后,白马义从却是毫不停留,继续向前而去,只因为他们得到的命令是踏灭这处乌丸聚落。
  踏灭一令的意思,可不仅仅是击破这支乌合群骑,而是要将这个聚落的一切全部毁灭。
  聚落的成年男子,已经全部倒在了白马义从的钢刀铁蹄下,此时聚落中,除了妇孺老弱外,已经没有任何有威胁的反抗力量了。
  白马义从直接冲进了聚落之中,四处奔行纵火,将草垛、畜栏、帐篷……,一切可燃之物皆被纵火点燃。
  草垛起火,燃起浓浓黑烟。
  畜栏起火,将其中的羊马全部烧熏。
  帐篷起火,躲在里面的人亦是难以幸免,下场如同畜栏中的羊马一般,被烧死,或是被熏死。
  畜牲被火焰包围,只会在火圈中瑟瑟发抖,等死而已。但是人与不同,一些人被大火包围之时,求生的**会超越心中的恐惧,那种人敢于用生命悍闯火海,寻求最后的一线生机。
  果然,大火虽然蔓延烧起帐篷,然而躲在其中的人,却是有不少人搏命拼跑出火海,从帐篷中闯了出来。
  也许是火焰太大的缘故,跑出帐篷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有余火痕迹,或者各类烧伤,无一不是须发衣袍焦烧。
  可惜,这些逃出火焰包围的人还未喘口气,无数的箭矢便四方漫天而来,将幸免于火烧、逃出帐篷外的人,全部贯射死在乱箭之下。
  原来这些白马义从纵火连烧聚落之后,却是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缓缓围绕在聚落之外的火焰范围外,漠然看着大火焚烧。
  火焰烧在草垛的噼啪声。
  火焰烧在马羊的咩哞声。
  火焰烧在人身的哀嚎声。
  无论何种惨剧上演,白马义从全体似乎都已经见惯,竟无一人感到恻隐怜悯,脸上只有冷寒漠然。
  “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这句话,是此时所有白马义从的心声,尾敦欺骗了他们的将军,火烧了他们的粮草辎重,挑战了白马义从的钢刀。既然如此,就该接受公孙瓒的报复,接受白马义从的屠戮,这是一种因果,理所应当的因果。
  ……
  数里外,看着大火漫天的浩势,公孙瓒的眉头却是依旧,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身体与战马亦是一动不动,似在等待什么。
  待火焰熊熊燃烧不止,聚落中再传不出一丝哀嚎之声后,公孙瓒的身体终于动了,他看向已经跪地,身体瘫软一地,面色惊恐扭曲的尾敦。
  “痛苦么?”公孙瓒不急不缓的说道,言语中没有一丝情绪。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见尾敦依旧瘫软在地一动不动,没有一丝回应的意思,公孙瓒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但眼神里却没有一丝忏愧和后悔。
  最后,公孙瓒确认此处部族聚落无一活口后,也不再多留,即刻引着白马义从向东而去,向右北平而去。
  只留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尾敦在此,公孙瓒没有杀了尾敦,因为他知道,此时杀了尾敦,对尾敦而言是一种解脱。
  他公孙瓒,不会给背叛自己人解脱,他要让背叛自己的人,饱受折磨而死,就如同眼前的尾敦。
  尾敦的族人全部葬身绝命于今日。
  那钢刀下的哀吼,那铁蹄下的挣扎,那火海中的悲鸿,那箭矢下的嘶鸣。
  似在诉说着,这乱世,这边疆,这军争,是没有一丝人性仁慈的。
  (本章完)


第163章 蓟城态度
  齐周快马加鞭,只两日不到,就抵达蓟城,蓟城守军认得齐周,又只见齐周一人而至,没有任何威胁,便打开城门放其入内。
  齐周进入蓟城后,发现蓟城依旧陷于悲伤紧张的情绪之中,似乎还没有从公孙瓒的兵威压力之下,彻底的恢复过来。
  此时的蓟城,上上下下,从军卒到平民,从官吏到商贾,都沉寂在一片寂寥悲伤中。
  人们还在清理战死的尸体,修补破损的城墙防御,城中店铺也没有正常营业的,就连各家各户内,依旧警惕万分,棒棍刀具随时放在伸手可取的范围内。
  蓟城的担心恐惧,彻底映入齐周的眼底,面对这种情况,齐周也有着感同身受,田豫领兵攻打涿县之时,他手底下兵马不过数百,亦是每日都担惊受怕。若不是丁靖后来引军大破田豫,击退了攻城之军,此时他齐周说不定还龟缩在涿县内,或者已经成了公孙瓒军的俘虏了呢。
  看着蓟城的情况,齐周的心里却是多了一丝自信喜悦,他知道蓟城上下尚正处于恐慌之中,急需要一处支撑点。
  而他齐周知道,蓟城最需要的支撑点,就是援军的消息,就是大军庇护的消息。此时,除了公孙军外,无论谁的军队到来,袁绍军也好,丁靖军也好,只要宣布帮助蓟城对抗公孙瓒,这蓟城就一定会以礼来降。
  齐周也不再疑慢等待,迅速来到太守府求见阎柔。
  此时阎柔正和魏攸商议蓟城的恢复工作,以及如何应对公孙瓒卷土重来等事宜,当听闻齐周到来,阎柔一惊,立即让人带齐周进来。
  阎柔见到齐周后,神色惊慌无比,还以为齐周驻守的涿县有失,焦急问道:“齐周,可是涿郡丢了?”
  阎柔知道,涿县是蓟城的南面门户,在阎柔的心里,若是蓟城不保,则他阎柔就会弃城向南,过涿郡而投靠袁绍,借袁绍之力继续与公孙瓒作战。
  若是涿县被公孙瓒夺取,则南路被断,想要顺利前往渤海袁绍处,就有些困难了。
  看阎柔如此惊慌焦急的样子,齐周知道他想岔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涿县好好的,还在我们手里,没有被公孙军夺取。”
  “诶?!那你为何会来蓟城?”听到齐周回答,阎柔却有些糊涂了,不懂齐周身为涿县城守,何故不待在涿县严守,却来他蓟城了。
  齐周微微一笑,立即将涿县危机如何解决的过程悉数说明,将自己投靠丁靖大军的事情也说了,唯一保留没说的只是丁靖欲图谋夺幽州的野心。
  听完齐周的诉说,阎柔、魏攸皆是一惊,阎柔惊讶无比,再次确认问道:“你是说并州丁靖击退了公孙瓒部将田豫?”
  “正是我家主公安北将军击败了田豫,此时必不相瞒,而且我家主公说了,他来幽州,是收到蓟城传出的求援信的。”齐周如实回道。
  阎柔和魏攸对视一眼,彼此皆点了点头,阎柔说道:“一月前,我确实让赵该去并州送信求援,想来若并州援军到来,至少还要等十日,却不想安北将军来的如此之快,而且是他亲自引军而来的!实在出人意料。”
  阎柔话语才毕,继续问道:“安北将军带了多少兵马前来?”
  “三千快骑!”齐周毫不隐瞒,如实言道,“而且是三千精锐羌族骑兵。”
  “羌族骑兵?”阎柔闻言一惊,随即点了点头,言道,“早听闻北地的羌胡人顺服了安北将军,想不到竟是真的,不是流言。”
  “也只有常年在马背生活的羌胡人,能够如此短时间内快速的奔走数百里,但即便如此,要从并州急速来到幽州,也不容易呀!”阎柔叹道。
  随即,阎柔又预料到了什么,言道:“数日前我见公孙瓒大营火起,以为这是公孙瓒退兵的主要原因,此刻得你消息,仔细一思,公孙瓒如此匆忙退兵,必是担心并州军北上蓟城。如此说来,蓟城危机解除,还多亏了安北将军即是赶到幽州。”
  “正是如此!”齐周毫不客气的肯定道,随即又言,“阎将军,我见蓟城上下皆是惶恐之态,必是担忧公孙瓒军锋卷土重来,若有我家主公领大军入驻蓟城,则蓟城无忧,民众安心也!”
  齐周话语说完,立即看向二人,想看看二人反应,却见阎柔和魏攸再次对视一眼,脸上竟是没有一丝诧异与愤怒。
  魏攸对着阎柔点了点头,神色淡然。
  阎柔见状,看向齐周,问道:“安北将军来幽州,可有后手安排?”
  齐周听阎柔发问,却是没有疑惑,而是皱眉看向阎柔,不作回答。
  似乎看出齐周心中担心,阎柔又道:“安北将军欲入主幽州否?”
  听到阎柔直接了断的发问,齐周心中亦是一惊,知道再隐瞒藏掖已是无用,反而显得隔阂提防。
  齐周答道:“实不相瞒,我家主公确欲驱逐公孙瓒,彻底统领幽州地界,还幽州民众安泰富足。”
  “齐周此来蓟城,正是作一说客,欲说服阎将军献城而出,归服安北将军麾下!”齐周毅然言道,直视阎柔。
  出乎齐周预料,他此言一出,却见阎柔闻言毫不愤怒,亦不是诧异,而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阎柔与魏攸不再试探,直接了然的对齐周言道:“齐将军,我蓟城愿迎安北将军,蓟城上下必以安北将军马首是瞻。”
  齐周想不到,阎柔和魏攸竟然如此轻易就归顺了,他齐周还没开始正式说服呢,心里早就想好的说辞也没有说出一个,在来蓟城之前,齐周已经想过各种劝说结局,却没想到会是如此顺利。
  ……
  蓟城愿意归附,齐周也不敢再多停留,立即驱马折返涿县,将蓟城的情况回禀丁靖,请丁靖领兵前往接收蓟城。
  当齐周返回涿县后,却是一惊,只见不大的城池里,除了一干羌骑羌将把守外,还多了一个丁靖临时提拔的县丞刘仪。
  说来这刘仪和刘备还是同乡,在这涿县里充当普通县吏,因为其颇有才识,且处事踏实稳重,被丁靖提拔为涿县县丞,协助统领涿县民事政务。
  除此之外,齐周却不见丁靖踪影,后得刘仪告知后才知道,丁靖与张绣竟然在今早破晓就匆忙驱马离城,具体去向刘仪也不知道。
  (本章完)


第164章 右北平
  齐周不知道丁靖出城的缘由,丁靖也没有把自己的动向告诉涿县任何人,只领着张绣和三十个羌骑,便往幽州右北平而去。
  右北平乃是公孙瓒的大本营,若是丁靖大摇大摆的,披坚执锐,毫不乔装而去,必备捉拿擒住,届时就算丁靖再武勇,恐怕也是性命难保。
  因此,此去右北平,除了必要的兵器弓矢之外,丁靖等三十骑尽数卸下盔甲,换上游侠装扮,完全乔装成了普通的游侠游勇的样子。
  说来,丁靖为何要以身犯险,前往右北平呢?
  只因为丁靖遍寻涿郡,只为了找到尚能参考的幽州详尽地图,然而他所能找到的地图,无一不是粗制滥造、标记模糊的古旧地图,而且图上的标属规格也极其粗糙,许多地方都是不符合实情或者缺漏描述。
  就比如这涿郡治所涿县,涿县东南有一城名为方城,两城之间道路旁有一座土山,这山虽不是十分高大,却也可藏兵过千。
  然而就是如此重要的土山地貌,所有的地图上都没有标注,似乎完全都不在乎这土山的重要性。
  如此这般的地图,丁靖怎敢使用?
  用兵形险,不可疏忽,不可遗漏,不可马虎,否则必遭兵败而生死。
  这句话是丁靖从军以来,刻在心里的铭记,对于军事地图这等大事,他丁靖更是不会马虎放松的。
  这就是丁靖要去右北平的原因,他绝非是闲着无聊,而是要去亲自查看涿郡与右北平的地形情况,绘制出一副较为精确的地图。
  本来这查探地形、测绘地图的事情,应该交给斥候去办的,而且自丁靖统领并州后,丁靖也亲自教导传授了一套综合现代化的绘图观测知识给军中斥候。
  而前世作为一名出色的特种兵,丁靖测绘地图的本事与领悟也独具风格,在他的全力倾授下,丁靖军中的斥候对测绘的掌握,可以算是当世军伍中最精通、最科学化的。
  可让丁靖自己都没预料到,他军中会测绘地图的斥候,都是属于汉人军队的,而此时丁靖带来幽州的士卒,皆是羌族骑兵。
  这帮羌族骑兵,都还没接受过正规的测绘教导,连地图都看不懂,何谈绘制地图。
  当然,除了不会看图绘图的羌骑士卒外,丁靖身边还有一个张绣,张绣确实会绘制地图,但是涿郡与右北平的地界毕竟有些大了,以张绣一人之力,怎可能绘制完整地图。
  无奈之下,丁靖只好亲自带上张绣,并且挑选了三十个记忆力不错、手脚脑子都灵活的羌骑士卒随行,一边前往右北平探查地形,一边绘制地图,一边教导这些随行士卒学习绘图。
  边走边看边画边学下,也不枉丁靖这个老师的悉心教导,虽然这帮随行羌骑尚是不能熟练,但是至少已经可以帮上丁靖不少忙了。
  就这样磨磨蹭蹭的,丁靖足足花了近十天时间,才把右北平西面一带的地图,简易的绘制完成。
  不过丁靖可不打算就此停工返回涿县,而是继续向东,朝着右北平城池进发,他要把右北平的情报尽量收集完整充分些,如此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才会更多一分胜算。
  见到丁靖想要进入右北平城内去,张绣却是一急,匆忙阻止劝道:“主公!右北平乃公孙瓒亲镇城池,必是兵马充备,严防警戒,主公身入其中,如入龙潭虎穴,徒增危险!”
  听到张绣劝阻,丁靖却是没有一丝害怕,反而笑道:“佑维言重了,小小右北平,我视其为犬窝,如何谈得上龙潭虎穴!”
  见丁靖如此自信,甚至有些自大,张绣却是更加担心,再劝道:“主公,右北平真的太危险,不可进去呀!”
  “我意已决!”丁靖依旧不听,愈加坚决言道。
  丁靖如此态度坚定果然,张绣也无法再劝一句,只好捏紧长枪,紧随丁靖身侧,保持住最高战斗警惕,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
  正如丁靖预料,右北平虽然处于战备状态,却没有完全封城,依旧城门洞开,允许往来民众进出,只是盘查守护的士卒多了些罢了。
  丁靖一行足有三十骑,人数众多,且都是魁梧精壮,还大都是异族外貌,如此进城,实在晃眼,显得出众不同,必遭人窥视防备。
  因此,丁靖不敢带所有人进城,怕以此暴露身份,引来生死麻烦,只好将三十羌骑士卒,都留在城北十里外的一个土洼里等候,只有他丁靖与张绣二人进入城内。
  “什么人?何故进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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