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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名侦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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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哧~
双方同时闪过,两股剑气纷纷在青石地砖上划出寸许深的剑痕。
此时,巡逻的衙役听到动静,从远处跑来。
那首领见状。飞出两把子母刃,分别朝李沧海和薛萱飞去。
“撤!”
那首领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声,随即放出扔出一枚烟雾弹,扛着尸体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子母刃去势飞快,眨眼间就到了李沧海跟前,薛萱见状,忙将手中三尺青锋掷了过去。
叮~
一声脆响,子母刃堪堪地在飞到李沧海胸前被撞落在地。
东瀛杀手来的快,去的也快,烟雾升起。连同几具尸体都不知所踪。
这时,李沧海紧张的情绪才彻底放松下来,他脚下一软,忽然瘫倒在地。
薛萱见状。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葱白玉指从他背后抚摸过,愕然发现他背后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正咕咕的留着鲜血,她的脸色顿时焦急起来。
“李公子……你怎么会伤成这样?”薛萱手忙脚乱的将他扶到了一旁坐下,然后掏出疗伤圣药。往他伤口上洒了起来。
本来已经快要麻木的伤痛,被药粉猛然刺激,顿时疼的他浑身抽搐,倒吸了几口凉气。
“李公子,你没事吧?”薛萱见他脸色发白,浑身不停发抖,吓了一跳。
“没……没事。”李沧海晃着脑袋,思绪却已经开始有些混乱。
他目光迷离的看着倾国倾城的薛萱,忽然觉得自己见到了仙女,他喃喃地道:“神……神仙姐姐,你是来接我的吗?我……我要死了吗?”
薛萱听到他称她神仙姐姐,脸颊突然升起一阵红晕,可当她听完之后,才发现李沧海竟然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他抓着薛萱的手,胡言乱语道:“神仙姐姐,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说着说着,李沧海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猛地晕倒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让薛萱有些手足无措,她摇晃着李沧海的肩膀叫道:“李公子,你醒醒,李公子?”
正在此时,常风带着一班衙役赶了过来,薛萱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行踪,见常风赶来,她犹豫了下,身形一晃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由于正阳县尚有不少难民,为了防止‘逆鳞玄武’之人趁机捣乱,李沧海刻意让众衙役轮班在城中巡逻。
李沧海遭遇袭杀之时,常风等人正巡逻至不远处的街道,刚要休息片刻,就听到这里传出阵阵琴声。
常风虽不是武林中人,但依旧能够听得到琴声中特有的杀伐之气,他心知有事发生,忙带着人赶来。
没想到,竟然见到李沧海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常风瞬间意识到,有人行刺李沧海,他忙上去摸了下李沧海的脉搏,发现他脉搏还在跳动。
“大人被人刺杀,你们几个速速戒严全城,严查可疑之人。你去福田院,速速请张医师前来救治大人。”
常风心中焦急,他做好安排之后,立即背起李沧海,快速往县衙走去。
薛萱躲在暗中,见李沧海被常风背走,她依然有些放心不下,便悄悄地跟在他身后,来到了衙门。
第一百八十八章 命悬一线
“晴姑娘,不好了!大人被人行刺了!”常风背着李沧海匆匆跑进县衙,刚踏进大门,就神情焦急的叫道。
已经就寝的狄晴,听到常风的叫声,慌忙披上衣衫就冲出了房间。
远远的看到李沧海浑身流淌着血水,犹如血人一般,狄晴忙跑了过去,情急的问道:“怎么回事?沧海怎么会伤的如此之重?”
常风将李沧海背进房间,放在床上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发现大人时,大人已经晕死了过去。”
狄晴脸上浮现一股焦急与愤怒,她俏脸瞬间拉了下来,声音冰冷的道:“是谁打伤了沧海?我要去杀了他!”
狄晴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近乎实质的杀意,疯狂的杀意让常风不寒而栗,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道:“晴姑娘,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大人保住性命吧?”
听闻此言,狄晴身上的杀意瞬间淡化了许多,她秀眉紧蹙,脸上浮现心痛之色,忙给李沧海擦起了鲜血。
“蠢货,傻瓜,大笨蛋……明知道自己武功不行,还不让我保护。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躲在女人背后……。让你学武功,你整天说自己忙,现在后悔了吧?活该!”
狄晴一边倔强的低声嗔骂着,一边帮他擦伤背上血水,同时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着。
康绪,小五等人也纷纷前来,听到狄晴的话,众人陷入了沉默,纷纷掩面叹息。
狄晴有些时候较为任性,但却是位讨人喜欢的侠女,她至情至性,敢爱敢恨。
这一路走来,谁都看得出来,狄晴对李沧海视若生命。
倘若李沧海真的遭逢不测,天知道她会不会暴走。
正在这时。张悬命在一名衙役的带领下,快步走了过来。
“让我看看。”一见到昏死过去的李沧海,张悬命忙走了过去。
仔细把了下李沧海的脉搏,张悬命安慰众人道:“无妨。大人只是失血过多,并无性命之忧。”
说着,张悬命开始给他施针,敷药。
狄晴则在一旁,神色紧张的盯着李沧海。直到他吐出一口污血后又晕了过去,狄晴脸上焦虑之色才平息了一些。
“大人失血过多,加上近来操劳过甚,之前的伤势也随之一并复发,最近无事的话,最好不要打扰大人。”张悬命对众人说道。
说到这里,张悬命停顿了下,他似乎有话接着说,但犹豫过后又给咽了回去。
康绪察觉到了张悬命的异样,刚要询问。却收到张悬命看着狄晴递过去的眼色。
他忙领悟过来,对狄晴道:“晴姑娘,我等先行告退,大人就拜托你照顾了。”
狄晴坐在床沿,仔细的帮李沧海擦拭着身上的血迹,似乎没有听到一般。
康绪见状,带着几人离开了房屋。
客堂之中,几人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水。
康绪将茶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沉声道:“张医师,方才你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
小五和常风同时放下茶盏,好奇的盯着张悬命。方才他对众人使的眼色,他们都看得清楚。
张悬命端着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沉吟道:“不错,我的确有些话想说,但晴姑娘在场。使得我有些犹豫。”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康绪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道:“难道,此事和大人有关?”
张悬命点了点头,他摸着下巴,神色凝重地道:“大人不仅仅是受伤这般简单,方才我在给大人验伤之时,发现大人伤口有毒。”
“有毒?”康绪几人顿时吃了一惊。
“依我所见,应是伤到大人的兵器上所带有的剧毒。”张悬命沉声说道。
康绪眉头皱成了一团,他沉思了片刻,忽然问道:“莫非大人所中之毒,连张医师也束手无策?”
小五和常风两人紧张兮兮的看向张悬命,他的医术,众人心知肚明,倘若连他都无法解决,那岂不是说明,大人这次在劫难逃?
张悬命也是眉头紧锁,他表情甚是凝重的道:“实不相瞒,大人此番所中之毒,似乎并非中原所有。此毒无色无臭,入骨无常,寻常银针根本难以验出。”
“既然如此,张医师如何能确定大人中了剧毒?”小五疑惑地问道。
张悬命从衣袖间摸出一枚造型神异,散发着凛冽寒光的银针,道:“这是家师所赠的‘悬命针’,此针材质特殊,曾于‘万焱毒潭’炼制而成,可以辨识天下毒物,方才我以此针给大人施针,却发现此针呈现淡绿之色,是以我才敢断定,李大人是中了剧毒。”
众人朝那银针看去,果然在银针的针尖处看到,尚未消褪的淡绿之色。
几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子,小五忽然脸色惨白的道:“如此说来,大人岂不是会有性命危险?”
张悬命说道:“放心,我方才给大人施药时,已经用上了一些解毒圣药,虽无法排除大人体内的毒素,但也能进行一些压制。惟今之计,就是要弄清楚大人所中究竟是何剧毒,否则很难配制出解药。”
“张大哥,你医术如此精湛,竟也不能辨认出大人所中之毒吗?”小五紧张的问道。
张悬命用手撑着下巴,沉吟道:“依我观察,此毒似是掺杂了数十种毒虫毒草,最为头疼的是,这种毒不会立即取人性命,而会一点点的加重,直至府脏腐蚀,浑身溃烂。”
几人同时倒吸了口凉气,他们眉头紧锁,都陷入了沉默。
“他娘的!究竟是哪些混蛋下的毒手?老子要是抓住他,非将他碎尸万段不可!”常风猛地拍了下身边桌子,跳起来怒骂道。
“常大哥,你小点声。”小五对他嘘了一下,叹道:“张大哥让咱们出来说话,就是不想让晴姑娘得知此事,你这般吼叫,难道还怕晴姑娘听不到怎地?”
常风闻言,忽然醒悟,恨恨地拍了下脑袋,他懊恼地坐了下去。
几人之中,属康绪最为冷静,他心思缜密,临危不乱,沉思了片刻之后,道:“常风,你找到大人时,可有发现可疑之人?”
“没有,我们当时在巡逻,忽听到杀伐琴声,就跑了过去,没想到却发现大人已经重伤昏迷。”常风恨恨地拍了下脑袋,懊恼地道:“都怪我行动迟缓,倘若再去的快些,大人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此事怨不得你,你也莫要太过自责,刺杀大人之人能用上如此神秘毒药,你们去了也于事无补,说不定还会跟着丧命,我相信这是大人绝对不希望看到的。”康绪宽慰了他几句,接着问道:“你是说,你们听到了杀伐琴声?”
常风点了点头,“我老常虽说是个粗人,不懂音律,但依然能够听出其中杀伐之意,那是种令人听闻都会浑身发抖的琴声,我绝对没有听错。”
“我听闻江湖上有一种武功,叫做‘音波功’,这种功夫能够以音波发出各种杀伐之声,从而达到伤人目的,难道凶手是擅使这种奇功的江湖人士?”康绪琢磨道。
张悬命摇头道:“不会,我观察过大人的伤势,大人是被利刃所伤,经脉完好无损,并没有被音波震伤的迹象。倘若我所猜不错,使用音波之人应该是前来帮助大人,而并非刺杀大人之人。”
说到这里,张悬命停顿了下,他摸着下巴,沉吟道:“音波功乃是一门奇功,江湖上少有人练就,能够收放自如的变化乐器之声,施放杀伐之气的,据我所知不足五人。而这五人之中,擅长御使瑶琴之人,我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有‘玉指流云’之称的薛萱。”
“薛萱?”康绪有些惊讶,他想了片刻道:“薛姑娘不会对大人出手,这点我可以肯定。倘若那琴声真是薛姑娘所奏,那她一定是为了救大人。除此之外,你们可还有其他发现?”
常风想了想,忽然拍了下脑袋,叫道:“有、有、有!现场除了大人之外,还有几处血水,但并没有见到尸体,不过我倒是发现了这个。”
说着,常风从腰间布包里,拿出一柄三指长短的利刃。
这布包是他听到李沧海的教训下,缝制而成的证物袋,目的就是为了存放证物。
当时,他发现李沧海重伤晕迷,在他跟前捡到了短刃,随手就放进了布包之中。但由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重伤的李沧海身上,险些让他忘记了这茬,直到这时才突然想起。
康绪想借过短刃,却被张悬命一声厉喝给阻止:“不要触碰刀刃,这上面有毒!”
几人顿时吓了一跳,康绪忙将伸出去的手给收了回去。
常风捏着刀把的手抖动的厉害,以为刀把上也沾有毒药,吓得面如土色。
张悬命见他紧紧的握着刀把,额头上不断渗出冷汗,忙对他说道:“常捕头无需紧张,这刀把上并没有毒药。”
听闻此言,常风犹如鹰爪般紧握的手才松开,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张悬命将短刃拿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道:“此刀看似与我大唐刀型相似,但细究之下,却又有所不同,这是东瀛太刀。”
“东瀛人?”几人更加疑惑起来。
“这里并没有东瀛人啊?东瀛人又为何要刺杀大人?”康绪眉头皱成了一团,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他跟着李沧海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他何时与东瀛人发生过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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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生死杀劫
“张医师,你可能确定?”康绪问道。
张悬命重重的点头道:“张某游历江湖数载,虽没有什么成就,但却也长了不少见识。这种兵器,绝对是东瀛所有,这点我确信无疑。”
康绪眉头深锁,他沉思了片刻,忽然道:“常风,你速速带人在城中搜查,看看是不是有东瀛人混在其中,切记,一定要在暗中搜查,倘若发现千万不要冒然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常风使劲的点了点头,道:“师爷放心,我老常一定揪出刺杀大人的混蛋,给大人报仇!”
说着,常风便毫不迟疑的离开了客堂。
“张医师,这刀上之毒,与大人所中之毒是否一致?你可能研制出解药?”康绪凝重的对着掌悬命问道。
张悬命看着森寒刀刃,沉吟道:“只要有毒源,就可以一试。不过,可能要耗费些时日。”
“好,既然如此,那就拜托张医师研制解药。大人的性命,可就拜托给您了。”说着,康绪对着掌悬命深深地行了一礼。
“师爷无须多礼,我与大人一见如故,即使你不说,我也会全力施救。”张悬命郑重地说道。
“师爷,小五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小五犹豫道。
“你我皆为大人效力,有何不当讲之处?但说无妨。”康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大人之前曾说,黄河决堤是有人故意为之,而对方目的就是为了掀起事端。如今大人昏迷,倘若这个消息传出去,会不会有人趁机寻讯滋事?”想到王不全所培养的那些势力,小五一脸担忧的道。
康绪点了点头,小五的担忧不无道理。
正阳城如今正值多事之秋,虽说水患已平息,但并非所有人对李沧海都是充满感恩之情。
比如,王不全原本培养的那些地痞无赖。他们表面上虽对李沧海毕恭毕敬,但心里却巴不得他立即死去。
要知道,李沧海上任之后,不仅惩治了不少的土豪乡绅。颁布了一系列的改革方案,这给正阳城的富绅,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严重侵害了他们的利益。
要不是确定行刺之人是东瀛人,康绪完全有理由怀疑。是那些富绅故意买凶刺杀李沧海。
来回踱了几步,康绪忽然脚步一停,道:“有办法了,小五,你明日清晨就放出消息,说大人明日开堂审案,为百姓鸣冤,事无巨细,无论大小,都当众进行审理。”
小五诧异地摸了摸脑袋。不解的道:“师爷,大人如今正在昏迷当中,如何审案啊?”
康绪背着双手,故作神秘的道:“明日,你自会知晓。”
小五见他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纳闷的挠了挠头,不过他对于康绪的安排,却毫不怀疑。
在他看来,康绪是李沧海的书童,多少也学到了李沧海的本领。有他在,整个县衙才不至于陷入慌乱。
安排好一切之后,三人才离开客厅。
康绪去准备明日之事,张悬命和小五。则找了间客房,两人合力研究刀上毒药。
因为担心李沧海,而一直跟在暗中的薛萱,听完几人对话之后,秀美绝伦的脸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凝重。
“东瀛人。你们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薛萱粉脸微寒,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与此同时,正阳城外东南荒地。
几名黑衣人低着头,对着面前燃烧的火架,默诵着往生咒。
火架上,是几具尸体,在熊熊大火的燃烧下,已经被烧成了焦炭。
熊熊火光,在黑夜之中随风摇晃,犹如一朵绽放于黑暗之中的血色莲花。
狄恨天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几名黑衣人,淡淡地道:“这些废物,死便死了,你们还将他们的尸体带来焚烧,简直多此一举。”
“八嘎!”其中一名黑衣人发出一声怒骂,随即抽刀在手。
“竹下,收起你的兵器。武士的兵器面对的只有敌人,而不是自己人。”最前面那名黑衣首领,用生硬的话语,命令道。
那叫竹下的黑衣人,懊恼地将太刀狠狠地插进面前土地,生硬的叫道:“宫内首领,此人侮辱我东瀛忍者,我要和他决斗!”
狄恨天冷笑了一声,“就凭你,也想和我决斗,不自量力。”
“八嘎!你地不要嚣张,忍者的尊严是不容玷污的!”竹下怒骂了一声,锵的一下将兵器从地面拔了出来,发出一声怒吼,对着狄恨天就杀了过去。
狄恨天双手抱胸,面对竹下的攻势,不闪不避。
锋利的刀刃破空斩来,狄恨天顺势弯腰,顺手自地上捡起一根枯枝,随手一挥快如闪电的点在了竹下的喉咙处。
“竹下,你已经输了。”狄恨天淡淡地道。
竹下的刀势还未落下,就愣在了原地。
黑衣首领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抹杀机,他沉声喝道:“竹下,你太给忍者丢脸了!”
竹下身体不停的发抖,他败了,而且败的很惨。
狄恨天用的不是枯枝,而是兵器的话,他早已是个死人。
听到黑衣首领的话,他剧烈的喘息了几下,突然大喝一声,刀身回旋猛地朝自己腹部斩去。
狄恨天见状,手中枯枝微微一抖,顿时打在竹下手腕处。
竹下只觉手腕发麻,手中兵刃顿时掉落。
“狄左使,你这是作甚?在我们东瀛,输掉比试,是要切腹的!这是忍者的尊严,请你尊重!”黑衣首领沉声喝道。
狄恨天不以为然的晃了晃枯枝,淡淡地道:“宫内良介首领,我尊重你们的习俗,不过,在我们中原,只有懦弱之人,才会选择自杀。”
“我再重申一次,自杀,不是懦弱,而是对忍者之道的敬畏!你们中原人。又岂会明白我们的信仰?”宫内良介目光森冷,语气生硬地道。
狄恨天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地道:“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去明白你们所谓的信仰,我只知道。主上让你们过来,是用来协助我完成任务,而非让你们过来自杀的。你们已经死了四个人,倘若再死下去,要你们何用?想自杀。留在东瀛即可,又何必千里迢迢的跑来大唐?”
“你!”宫内良介怒视着狄恨天,生硬的道:“忍者尊严高于一切,你如此说,是在侮辱我东瀛武术!”
狄恨天不耐烦的打断他,冷冷地道:“你若是觉得我在侮辱你们东瀛武术,可随时找我挑战,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够认清楚现状,这里是大唐。并非扶桑!还有,主上的计划不容有失,倘若你们因此而破坏了主上的计划,后果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一席话说的宫内良介沉默了起来。
过了片刻,他才恨恨地道:“好,就依你所言,先以主上的计划为主。不过,你若是再出言侮辱东瀛武术,我定会让你尝尝东瀛武术的厉害!”
狄恨天摇头冷哼,心道。主上怎会派这么一群白痴废物前来?
不过,厌恶归厌恶,但双方却依旧要进行合作。
“我早就说过,李沧海不容小瞧。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这次你们总该相信了吧?”狄恨天随手将枯枝扔进了火堆,淡淡地说道。
宫内良介眼中杀机尽显,生硬的咒骂道:“那个家伙……武功平平,不足为惧。可是,那个女人……。”
宫内良介停顿了下。叹道:“没想到,中原大地的女人竟有如此之高的武学修为,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狄恨天不屑的哼了一声,他冷然道:“中原九州,人才济济,又岂是倭岛小国所能比拟?本左使好生奉劝你们一句,在中原行走,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
宫内良介听到狄恨天在贬低东瀛,心中怒火陡然升起,他怒道:“区区一个女人,有何惧哉?我等不过是粗心大意,才着了她的道,再让我遇到,一定亲手杀了她,用她的血来祭奠忍者英灵。”
狄恨天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行了,与其在此发狠,不如想想办法如何除去李沧海。主上回归之日已经临近,倘若不在此之前除掉此人,主上大计恐怕会受到影响。”
这时,宫内良介傲然的笑了起来。
“狄左使,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那个家伙……他死定了!”
“你在逗我吗?”狄恨天脸色有些阴沉,很是不爽的道。
“不不不,你有所不知,我们一刀流的兵刃上都涂有剧毒,此毒会随着伤口,渗入血脉骨髓。初时毫无征兆,甚至无法验出剧毒,随着时间推移,就会慢慢发作,蚀骨腐心,最后浑身溃烂而死。”宫内良介用生硬的话语,兴奋地说道。
狄恨天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他诧异地道:“你是说,李沧海已经中了你们的毒?”
“不错,那个家伙,被我砍了一刀,如今剧毒已经渗入伤口。没有我一刀流独门解药,不出三日,他必会浑身溃烂而亡。”宫内良介高傲的说道。
狄恨天却没有像他那般得意忘形,他冷笑道:“宫内首领,我说过,中原大地,人才济济,你太小瞧中原了。区区剧毒,又能奈他如何?”
“不不不,狄桑,你对我们一刀流的毒药并不了解。我们一刀流所用毒药,乃是用近百种毒物熬制而成,其中有诸多毒物,都是东瀛所独有。中原人想要配制出解药,根本不可能。”宫内良介信心满满地道。
狄恨天眉头紧锁,他眼中精芒内敛,见宫内良介如此胸有成竹,于是沉声道:“好,我就信你一次。”
盯着熊熊烈火,狄恨天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冷笑:“李沧海,我看你这次还如何逃出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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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李代桃僵
次日,天色尚早,小五就带人在城内到处张贴告示。
随着日头升起,正阳城内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告示前也围上了不少凑热闹的老百姓。
“又有告示了,这次不知又是什么啊?”
“我看看,这上面说,县令大老爷今天要开堂审案,替百姓分辨善恶,理清冤屈。但凡有发生争执者,受过冤屈者,皆可去找大老爷伸冤,大老爷定会与他作主。”
“真的假的?县令大老爷真的能替百姓作主,还冤者一个公道?”
“那还能有假,你们都没听说吗?咱们县太爷可是神仙临凡,不仅能够召唤天兵天将,而且还断案如神,王不全不就是败在大老爷手中的吗?”
“那咱们要赶紧去凑个热闹,也好一睹县令大老爷破案之道啊!”
……
众人边说边走,熙熙攘攘的往县衙而去。
听闻县令大人要开堂审案,为民做主,正阳县衙早就围满了前来凑热闹之人,他们纷纷伸着脖子,好似长颈鹿一般,不停的往衙门里探望。
正阳县衙,坐北朝南,占地极广。
进入县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方照壁,照壁由青砖砌成,上刻浮雕,正中是一头形似麒麟的神兽‘獬豸’。
大门面阔三间,中间为入内过道,东稍间放置鸣冤鼓,供百姓鸣冤之用。西稍间则立着两块石碑,上面刻着‘诬告加三等,越诉笞五十’,更加体现了衙门之庄严。
过了仪门,就是高大威严的县衙大堂。
两旁红柱上嵌着一副木联: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
大堂中间悬挂着‘正阳县正堂’金字匾额,匾额下置一暖阁,暖阁正面立有屏风,屏风上绘着‘山水朝阳图’,山正,水清。日明,意喻清正廉明。
屏风正上房挂着‘明镜高悬’的金字匾额,三尺法桌置于其下,端的甚是威严。
暖阁前左右各铺有两块青石。左为原告,右为被告,用以区分涉案双方。
此时,大堂两旁各自站立着八名手持木杖的皂隶,他们各个不苟言笑。气氛甚是肃穆。
小五坐在堂下左手边的师爷桌旁,充当着师爷角色。
衙门外倒是来了不少围观的百姓,他们对着大堂窃窃私语的讨论着,但唯独无人前来喊冤告状。
正堂暖阁之中,正襟危坐着一名身穿官服的男子。
这男子身长七尺,剑眉上扬,棱角分明,一看就是名英俊挺拔之人。
不过,遗憾的是,他脸上带着面纱。众人无法看清他的容貌。
“康大哥,从清晨到现在已过去了三个时辰,怎么连一个告状之人都没有?会不会是有人看穿了我们的安排?”小五歪着身子,微微侧向三尺法桌,小声问道。
坐于法桌后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康绪。
昨夜之后,他便想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冒充李沧海。如此一来,既可以安抚百姓。又可以迷惑行刺之人。
康绪与李沧海两人身形相差无几,加上他带着面纱,众人也很难分辨出真假。
“无妨,再等上一等。”康绪活动了下脖子。尽量让自己表现出李沧海那样的随性与淡然。
他们都知道,李沧海只要一进入案情,就会变得无比认真,但平时却很是随和。
所以,他要尽量的表现出,李沧海在面对案情与平时。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衙门口的百姓等了半晌也没见有人告状,逐渐开始散去。
“奇怪,难道正阳县连一件纠纷案件都没有?”小五伸着脖子,往外面看了看,疑惑不解的道。
康绪也是皱起了眉头,有人生活的地方,就会有摩擦,有摩擦就会有争执。
正阳县虽说是个下县,但居民也不在少数,要说没有任何人会产生纠纷,打死他也不信。
思来想去,这原因恐怕是因为前几任的官员不作为,以及有王不全一手遮天,导致百姓对衙门已经毫无信任可言导致。
尽管李沧海上任之后,以迅雷之事铲除王不全,给衙门赢回了一些面子,但老百姓对官府的失望,只怕已经跌落到了谷底。
惟今之计,除非他能审理一桩案子,让百姓信服,否则衙门的威望很难再被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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