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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皇帝(七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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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人。少有文名,隋大业中,举秀才,授淮阳郡司法书佐,不久入谒者台,奏通事舍人事。其父许善心被宇文化及杀害后,许敬宗即参加了李密瓦岗起义军,为元帅府记室,瓦岗军失败后降唐。后唐太宗闻其名,召为文学馆学士。公元63四年(贞观八年)累除著作郎,兼修国史,不久改中书舍人。
纵观许敬宗在贞观年间的升迁,他虽然有才,但也不顺利。所以,李恪觉得,既然李世民把他派给自己,自己就不能不好好重用这样的人才。所以,在许敬宗一来到汉王府,李恪就任命他主管蹴鞠司联赛的球队的审核和比赛的场次的划分,可谓实权在握。
许敬宗对李恪的信任非常感激,暗下决心和众人把蹴鞠比赛办好。
等李恪处理完许敬宗的事情,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他伸了伸腰,自语道,“接下来该进宫给父皇和母妃请安了,顺便去打探一下关于组建新军的事情。”
李恪来到两仪殿,李世民正在案几前批改奏章,王德通传后,李恪跨进殿内对李世民道,“儿臣参见父皇。”
李世民抬头一看,是李恪,和颜悦色的道,“噢,是恪儿啊,起来吧!”
随后又道,“你的蹴鞠新法推广的很好啊,现在别说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士族大家中,就是在皇宫大内都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李恪谦虚道,“这都是父皇的功劳,儿臣不敢居功。如若不是父皇参观比赛,又让大哥和四弟还有十六卫学习蹴鞠,新蹴鞠也不会达到这么令人满意的效果。”
李世民笑道,“你就不要在朕这里谦虚了,能在几天之内就把长安演练赛办好,让蹴鞠推广到长安人所共知的地步,主要还是你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啊,朕为你感到欣慰。”
接着话题一转,问道,“只不知你这几日一心在蹴鞠上,功课有没有落下?”
李恪心里一阵发毛,又不知道李世民要考他什么问题,就小心的道,“儿臣每天都练剑习文,书法和绘画也没落下。”
李世民点头道,“如此就好,蹴鞠毕竟是小道,治国才是大道,但能从你创出蹴鞠新法,举办演练赛成功可以看出,你已经长大了不少,开始学习文化,不再像以前一样只顾着舞枪弄棒,父皇见你能够明白这些个道理,心中甚喜。”
李恪见李世民说的诚恳,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关心,是父亲对一个儿子的期望,李恪眼窝一热,一股父子亲情油然而生,不禁语气哽咽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以后儿臣必定用心习文,刻苦学武,不会再让父皇担心和失望。”
看到李恪突然间明白了很多,人也成熟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个心中有着怨恨的李恪了,李世民脸上有了笑容。这时,王德在门口禀报道,“皇上,门外封大人,箫大人,长孙大人,房大人,杜大人,魏大人,高大人等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
李世民道。
李恪很想了解下这些朝中大佬联名而来,不知道究竟是讨论什么大事。但是,他确实不希望和长孙无忌见面,让他看穿自己,所以,识趣的道,“儿臣先行告退。”
李世民心情很好,大手一挥道,“你不用走了,就在这里听听政事,朕也好考校与你。”
话音刚落,封德彝,萧瑀,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魏征还有高士廉几人在王德的带领下已经走了进来,给李世民行礼完毕之后,李世民赐座让他们坐下,众人谢过李世民依次坐在了他下首的椅子上,李恪上前给众人一一施过礼,众人自是殷勤拱手还礼。
李世民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遍,道,“众位爱卿有什么事就说吧。”
长孙无忌首先说道,“启禀皇上,自我大唐建国至今一直沿用隋制。所以,现在地方官员繁多,管理比较混乱,吏治腐败,臣等奏请皇上重新划分州县,任用官吏,减轻朝廷负担,诉清地方吏治。”
李世民听后,思考片刻道,“铺机说的有理,确实该是整治吏治的时候了,不知道众位爱卿有何良策?”
封德彝见长孙无忌又仗着李世民的宠信,抢在自己面前说话,就当仁不让的道,“老臣认为重新划分州县,似乎还为时过早,让吏部彻查和考核官吏才是正道。”
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只要长孙无忌提出问题,他总喜欢反驳,何况刚才长孙无忌抢在他前面说话,把他这个丞相不放在眼里。
李世民对于封德彝的做法很不满,但是碍于他是朝中元老,又是天下文人的头头,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封德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不好看。
长孙无忌最看不惯封德彝倚老卖老,反问道,“不划分州县,怎么能肃清官吏,整治吏治?”
封德彝马上反驳道,“吏部的职责就是考核、任免官吏,现在大唐官吏繁多,吏治腐败,吏部恐怕是难辞其咎吧?”
长孙无忌讥讽道,“难道你作为尚书省右仆射,就没有责任了吗?”
封德彝一听,气愤难平,半天说不出话来。箫瑀听到长孙无忌讥讽封德彝的话后,心里也很生气,长孙无忌这样说,不也是骂自己这个左仆射管理不利吗?刚要反驳长孙无忌几句,李世民忽然道,“你们两个吵什么啊,朕是问你们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而不是追究是谁的过错?”
两人同时道,“微臣唐突,请皇上恕罪。”
李世民没有理会两人,问待在一边的李恪道,“你有什么办法?”
李恪早就知道他会问自己,但没有想到让自己第一个发言,心里忍不住有点担惊受怕,自己说错了没关系,说对了再次被人认为出风头了就不好了啊。但是,不让李世民满意,也不行。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道,“如果并省全国的州县,将全国分为十道,即关内道、河南道、河东道、河北道、山南道、陇右道、淮南道、江南道、剑南道、岭南道。然后,废郡为州,每道各辖若干州。”
李世民眼神一亮,说道,“主意不错,这样一来,不但减少了官吏繁多的问题,也正好肃清吏治,节省了财政支出。”
李世民刚说完,房玄龄适时的道,“汉王殿下说的不错,微臣以为此法可行。”
李世民又向杜如晦、魏征询问,两人觉得李恪的建议挺好,应该采纳。然后,李世民又问长孙无忌道,“铺机,你认为呢?”
长孙无忌没想到李恪的脑子里能产生如此良策,嫉妒的同时,对他不敢再有半点轻视。而此刻,众人都已赞同,只有长孙无忌还未说话,李世民一问。他忙回过神来,道,“臣对殿下的办法没有异议。”
李恪看了长孙无忌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寒光,他知道,长孙无忌已经不再轻视自己的存在,轻视自己的弱小,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敌人。
李世民又对李恪道,“各道分的如此详细,你似乎早有准备啊。”
李恪一惊,解释道,“儿臣在考虑如何在大唐举办蹴鞠联赛的时候,因为以前的划分比较混乱,才有了这样一个设想,本来想在长安城赛举行完了之后再禀报父皇。”
李世民感兴趣地问,“你还想到了什么?继续说吧。”
李恪坦陈道,“儿臣认为,在官吏的选拔上要四时听选,随阙注拟,人以为便。以往选择官吏的时间太短,地方也狭窄,不能充分的挖掘人才。”
李世民听了,感觉很有道理,就问大家,“众位爱卿觉得如何?”
这次封德彝抢在了第一个发言,“皇上,老臣认为殿下所说甚好,臣赞同。”
萧瑀跟着说道,“臣也赞同。”
房玄龄和杜如晦也道,“臣赞同。”
魏征在一旁想了许久,也回复道,“微臣赞同殿下所说。”
李世民见众人都赞同李恪的办法,心中很为李恪的才能感到高兴,他对房玄龄道,“尚书省再好好拿出个详细的方案,明天早朝的时候大家再讨论讨论。”
房玄龄拱手道,“臣领旨。”
众人见到李恪又出风头,心中想法不一,封德彝和萧瑀是高兴,房玄龄和杜如晦是惊讶,魏征则是一脸的沉思,长孙无忌除了嫉妒,还开始对李恪戒备起来,他没想到李恪三番两次在李世民面前展露才华,如此怎么能行呢?该是想个办法的时候了。
李世民见事情已经讨论完毕,就让众人离开,不过,他单独留下了房玄龄和杜如晦。
他先问房玄龄道,“玄龄,你觉得李恪最近的表现如何?”
房玄龄一惊,忙道,“汉王殿下才思敏捷,才华横溢,可谓大才,可堪大用。”
“克明呢?有什么看法?”
李世民又问杜如晦道。
“皇上,殿下如此年纪竟有这么过人的才能,让臣惊讶,只是殿下年纪还小,缺少历练。如果再过几年,必定是我大唐的中兴之臣啊!”
李世民闻听,心里更加高兴,他自己从一开始就觉得李恪做出的决定是正确的。
两人和李世民又谈论了一些话题,看看时间不早,离开了两仪殿。
“中兴大臣?”
李世民回想着房杜二人对李恪的赞誉之词,自语道,“缺少磨练,难以成大事啊,看来,朕不能对你太多宠爱了。”
第五十二章 陈其的安排
从两仪殿出来,李恪到千秋殿看望了下杨妃,那次演练赛看决赛时,杨妃心里虽然很想夸奖李恪一番,因为李世民在场,她和李恪几乎没能说上几句话。此刻见到李恪,自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免不了对李恪一顿表扬,李恪听得出,杨妃语气中很为有他这个儿子感到骄傲,这让他非常欣慰,便留下来和杨妃一起吃了午膳。
李恪回到汉王府时,已是下午时分,刚来到书房,就听杨恩禀报,说马周、刘仁轨,许敬宗求见,李恪让杨恩将三人带到书房。四人坐定之后李恪问道,“宾王、正则和延族不知来找本王所谓何事?”
马周首先开口道,“殿下,长安城赛的公告已经发布出,时间定在十一月二十。对于蹴鞠司来说,准备的时间只有二十天,很多事情微臣和正则还有延族都拿不定主意,还需要和殿下商量下。”
李恪知道马周办事认真,态度谨慎,就问,“宾王你和正则办事本王放心,说吧,有什么需要本王支持的?”
刘仁轨道,“殿下,长安城赛参赛队伍多,规模大,需要的裁判员和计分、汇总等的人员比较多,微臣想和宾王在长安公开招募士子,然后再培训他们,让他们尽快成为合格的蹴鞠人才。”
“主意不错啊。”
李恪道,“培训的重点还是要放在裁判员、教练员身上,至于其他的人员也要进行培训,不过只是短期培训就行。然而,短期培训只是应急之需,以后蹴鞠司主管大唐所有的比赛,不能拿短期培训的这部分人来举办正规比赛,这样人手不够不说,而且不够专业。所以,我们要把目光放长远,现在的培训必须为以后的比赛着想。”
刘仁轨道,“殿下说的是,所以,我和宾王想在长安赛之后举办一个为期三月的培训,分别培训裁判员,教练员和场地工作人员。”
“这样最好。”
李恪欣喜地说道,“还有什么需要本王支持的?”
许敬宗见马周和刘仁轨都说了,他也开口了,“至于参赛队伍审核,还有比赛队伍的注册,登记的划分,微臣和马御史、刘府椽商量了很久,都没商量出什么结果,还望殿下能指点一二。”
李恪知道掌管大唐的蹴鞠比赛,就要让参加比赛的队伍进行登基注册,还要对人员、组织者的财力、训练素质等进行审核,才能评定应该参加哪种等级的比赛。这项工作比较复杂,繁重。就道,“长安赛的举办为期不远,初步审核一下队伍的人员,财资实力就行,之后,让他们在自己的坊内比赛,胜出者参加。至于大唐联赛,参加队伍比较多,涉及地域比较广,要让各州县按照自己州县的排名,送上公文,然后派人实地考察之后再登记造册。”
说到这里,李恪喝了一口茶继续道,“现在王府中除了你们三个,就只有几个笔吏在主事,人手比较欠缺,就先组织好长安赛吧。等过完今年,明天开春朝廷选拔完人才之后,我再跟父皇要几个过来,到时做起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累了。”
许敬宗听完,点头答应。
李恪又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
马周、刘仁轨和许敬宗都说没有。
李恪道,“那你们就赶紧去办吧”“既然如此,那微臣这就和正则去办。”
马周利落的说道,“殿下还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李恪突然问道,“比赛的场地如何规定的?”
马周回道,“十一月的天气已经不适合在城外的草地踢球,所以,就安排在了长安殿下选址组建球馆的四个坊。决赛因为估计到皇上要观看,所以,暂时还未做安排,到时候殿下请示皇上之后再做决定吧!”
“嗯。”
李恪说道,“就照宾王的意思吧。”
马周、刘仁轨和许敬宗见李恪答应他们的提议,就赶紧去招募士子,培训人员,审核球队去了。
而李恪在马周和刘仁轨走后,心中有点不安,举办蹴鞠比赛他有两个目的,让自己的声望增加的一定的程度,让长安城都知道他汉王李恪;还有就是更岑文本所说的,要引出谋害的他的那个谋后黑手。
可是,他心里总觉得长安城赛会发生点什么事情。至于会发生什么?他无法预测到。
可以肯定,长安城赛是对他将是一个很严峻的考验,是他在大唐能否建立威望的转折点。还有,那双陷害他的手不可能就会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采取行动。
只是,现在的敌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事情不好办。如果,自己有相当于明朝的锦衣卫那样的特务系统,那就好办事了。
“长安赛啊!”
李恪叹息道,“如果长安赛举办成功,我的威望将会一时无比,甚至会远超李承乾。如果失败,那我所做的努力将前功尽弃,只能做一个闲散的王爷,或者被贬边疆也说不一定。以后要是再想有什么作为,就要从长计议了。”
想了半天,李恪终于有了决定,他喊道,“陈其。”
陈其走进书房道,“殿下有何吩咐?”
李恪还是犹豫不定,又思考了半刻,说道,“组织鹰卫全力彻查长安可疑人物,确保长安城赛顺利进行,必要时候可以要求金吾卫独孤谋和长安县尉邓同达协助彻查。”
陈其道,“末将遵命。”
说完退了出去。
李恪自语道,“长孙无忌,你也该有行动了吧!不然,让我举办成功这场比赛,李承乾在东宫会坐的不太舒服啊!哎,只是不知道那双手在哪里呢?我该怎么应对他呢?”
马周、刘仁轨和许敬宗三人出了书房。许敬宗继续他的球队审核,马周和刘仁轨则开始召集众人在长安城公开贴榜,内容是汉王府蹴鞠司要招募士子,以便应对十一月的长安城赛。城里百姓很多都观看了比赛,也了解了新蹴鞠是什么东西。对于汉王府招募的是什么样的人员,具体做什么都比较清楚。所以,榜文贴出不久,来应征的人们,在汉王府门前便排起了一条长龙,场面的壮观,不亚于后世一些知名大企业的招聘会。
马周和刘仁轨按照自己的要求一个一个的甄选。在下午时刻就选了近一百多人,但面前长长的队伍预示着不断的有人加入了招募的队伍中,这让他俩始料不及。然而,一百多人已经够了,确实没有办法再安置这么多的人了,他们不免发愁。其实,这件事情不能怪他们两个始料不及,而是李恪府中开出的俸银比较丰厚,这让一部分没有收入的士子们得到一份不用体力劳动,就能满足生活的收入,他们怎么能不来呢?
李恪也看到了门前排着长队的人群,在详细的问完事情的始末之后,李恪笑道,“宾王和正则不用发愁,继续按照你们的要求招募,然后,培训他们,本王自有安排。”
马周和刘仁轨听到李恪的话后,不再忧心,继续他们的招募工作。而李恪在心里想,把蹴鞠办成职业联赛是需要很多的裁判员、教练员的。如果把这些人经过培训,然后以汉王蹴鞠司的名义开一个公文,说他们已经经过培训取得了教练员和裁判员的资格,教练员就不愁成不了富商大户府上的座上宾,而裁判员可以下放到各州各县去判定比赛。这不就解决了以后球队人才紧张的问题了吗?李恪想到这里,微微一笑。
陈其在出了李恪的书房之后,把五十个鹰卫召集在一起道,“长安城赛在十一月即将举办了,殿下怕到时候有人会在比赛中捣乱。所以,特命鹰卫暗地侦查对比赛存有不鬼之心的可疑之人,现在,全体听我命令。”
五十个鹰卫一听,个个肃然起敬。陈其分派道,“王中长,朱童带领两个小队负责暗中监察盘查长安城可疑人物,一有情报及时给我回报,遇到必要时候,可以先拿人交到京兆尹。”
王中长,朱童两人出列道,“遵命!”
陈其又道,“剩下的三个小队,侯虎,孟山各带一个队暗中监察各个球队及其组建人的一切情况。”
两人齐声道,“遵命!”
陈其继续道,“剩下的一个小队,负责护卫殿下安全。”
众人领命而去,开始执行自己的任务。
“侯虎,孟山两人留下。”
陈其在众人刚要离开时,叫住了两人。
侯虎和孟山是陈其的结拜兄弟,所以,知道陈其留下他们,肯定另有安排。
陈其等大家离开后,对侯虎和孟山两人道,“两位兄弟,我们本来就是普通士卒,注定要裹尸疆场;而如今入的王府,深得殿下信任,委任要职,我等必要誓死相报殿下的知遇之恩。”
侯虎和孟山都是在陈其被任命为亲卫队长之后,经陈其举荐两人被李恪任命为队正。虽然是小官,但在大唐,如果不是军功积升,没有非凡的才能,一个平民想要取得一官半职是不敢奢望的。所以,两人对李恪更是忠心耿耿,誓死效忠。
陈期在刚开始认识两人的时候,知道两人武力非凡,特重义气,就会和这两个人结为了兄弟,如今,陈其也不再隐瞒自己的想法,直言道,“殿下担心,长安城赛会有一些人暗中破坏,使比赛难以圆满完成,所以,殿下要求我等鹰卫一定要在比赛之前查获所有对比赛不利的事情。今日,我已经安排王中长,朱童彻查长安的可疑人员,只能起到防止而不能彻底的杜绝。因为,能为难殿下之人绝不是平庸之辈。所以,为兄就安排你们带领手下密切注视朝中大臣一举一动,一有情况必须立刻给我回报。”
两人听完陈其的安排,并不吃惊,作为他们的结拜大哥,他们充分的信任陈其,便毫不犹豫的道,“请大哥放心,我两人一定完成任务,不会让殿下失望。”
陈其知道自己的两个兄弟有能力,但还是补充道说,“遇到什么事情,务必谨慎行事。”
两人道,“诺!”
陈其道,“你们下去吧!”
两人走后,陈其心里有些忐忑,监视朝廷忠臣是他擅自安排的,就是不知道李恪发现之后会怎么处置他。但是,他不关心这些,更多的是关心怎么样让鹰卫发挥自己的能力,确保比赛安全进行。而在书房练习书法的李恪确实想到了陈其会这么安排,因为他了解陈其。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就给陈其灌输过关于建立特务系统的知识。所以,他信心满足的知道他的鹰卫会在陈其的带领下成为类似于明朝的锦衣卫一样的特务系统,会给他的争储提供强力的支持。
第五十三章 宝藏和皇位
李恪觉得自己长安联赛的事情还需要跟岑文本商量一下,所以,他驱车来到了岑府。
岑文本将李恪请到书房,两人相对而坐。李恪说,“恪被父皇禁足一月,又举办蹴鞠演练赛,今天才能来看先生,还望先生不要怪罪。”
岑文本一拱手,“文本岂能怪罪殿下,殿下举办的蹴鞠演练赛很成功,深得皇上赞赏,微臣也为殿下高兴。”
李恪深深吸了一口气,“先生,如今我想举办长安城赛,还望先生能指点一二。”
岑文本见李恪说的很郑重,就道,“殿下请说。”
“举办长安城赛有两个目的,一是,想给父皇展示我的能力。二是,通过这个比赛引出刺杀我,想置我于死地的幕后凶手。”
李恪恭谨的说,“只是风险颇大,还需要先生的指点。”
岑文本想了片刻后说,“殿下,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你是要熊掌呢?还是要鱼?”
李恪不明白岑文本的意思,疑惑的问,“请先生教恪。”
岑文本看了眼前的李恪,觉得他还是有点太急功近利了,“殿下想给皇上证明你的能力,没有错。可是,当务之急是找出幕后真凶还有主谋才是殿下最应该做的事情。”
“先生是说要恪以长安城赛设一个诱饵,彻底把这个幕后黑手给剁了?”
李恪若有所思的说道,“只是,长安城赛怕是难以让他上钩。”
岑文本笑道,“难道殿下就以为通过长安赛可以彻底铲除幕后真凶还有主谋?”
“先生的意思是?”
李恪疑惑的问。
“殿下觉得幕后黑手会亲自出面吗?”
岑文本问李恪,他想考教一下李恪,看他对这件事情是否理解的比较透彻。
“说实在的,我觉得幕后黑手不会这么容易露面。”
李恪说的很慢,“他手上会有很多张牌,他没必要以身犯险。所以,在他没有打完手里的牌是不会亲自出马的。”
岑文本对李恪的回答还算满意,“如果说这次他根本就不想亲自出手殿下会怎么办?”
李恪奇道,“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他另有所图?”
岑文本看了看急切的李恪,心道,殿下还是沉稳不足啊,“长安赛决赛的时候皇上肯定会出席,如果幕后的黑手派出一名刺客行刺皇上,那么即使不成功你这个主办人肯定会受到牵连,到时候才是他出手的最佳时机。”
“所以,先生的意思就是凶手会用刺杀父皇的方式来陷害我,然后再伺机出手?”
李恪突然心跳加快,脸色有点发白,“难道先生的意思是凶手就在朝中,或者说凶手就是某个人?不然,他如何能及时把握住朝廷的一举一动呢?”
“据我的猜测凶手极有可能隐藏在朝堂之上。”
岑文本说,“殿下举办长安城赛的方案不错,但是想引出他,恐怕还是显得有点牵强。所以,想通过此次比赛铲除他不太可能。但是,能抓几个他手中的牌还是可以的。”
李恪没有想到,他确实没有想到岑文本说的幕后主使竟然会在大唐的朝堂之上。难道是长孙无忌?但是,又觉得如此明显的刺杀他的人不该是长孙无忌策划的。试想,如果真是长孙无忌所为,那么他和李承乾同时遇刺,但受伤程度明显不同,就已经很让人怀疑是长孙无忌做的,李恪觉得以长孙无忌的智谋不会做这样很明显就看出是出自他手的阴谋。
但是,岑文本这么一说,李恪认为把最被怀疑的长孙无忌给排除了,那会是谁呢?
岑文本见李恪陷入迷茫,叹息一声道,“殿下,你难道就没有听说过民间的传言?”
“什么传言?”
李恪问。
“关于隋炀帝,就是你的外祖父杨广的关于的宝藏的传言?”
岑文本说,他奇怪李恪竟然对这样跟自己有关的传言不曾知晓。其实,不是李恪不知,而是现在的李恪不知,那个早就死去的李恪肯定知道。
“宝藏,我外祖父的?”
李恪突然心里一惊,难道自己猜测的是真的,杨妃手里确实有一批宝藏,刘衡和杨恩这样的高手在杨妃身边就是为了保护那份宝藏。
岑文本见李恪确实不知道,就详细的对他说,“民间传言,当年隋炀帝登基之后就开始在民间收集珍宝充实国库。后来,他三征高丽不胜,导致百姓生活困苦,民不聊生,群雄逐鹿的境地。传说,就是在那个时候隋炀帝命人把国库中的大部分金银和收集的珍宝一起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
岑文本因为李恪是杨广的外孙,所以对于杨广的横征暴敛说的轻描淡写。
“其实,这个传言在大唐开国之初就开始在民间流传。后来高祖皇帝诛杀了很多搜寻宝藏的人,下令禁止传言,宝藏的传说才渐渐的被人们遗忘。现在,恐怕记得的人已经不多了。”
李恪听岑文本说完,心里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觉得很模糊。如果,杨妃真的有宝藏,那跟凶手到底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刺杀自己的幕后主使真的是长孙无忌?可是,以自己知道的长孙无忌来说,他不可能为了一批宝藏铤而走险。但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杨妃宝藏的主意?
长孙无忌身为左武侯大将军,掌管着大唐的情报部门,李恪想不出除了他谁还有这样的实力和权力。究竟宝藏和长孙无忌之间有什么关系呢?或许,不只长孙无忌一个人,可能牵扯到很多人。
李恪想到这里,突然发现现在的大唐已经不是他知道的那个历史上的大唐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境会如此的微妙。难怪,历史上的李恪没有争储的雄心,文采出众的他没有被立为皇储,难道就跟这批传言中的宝藏有关系?
岑文本见李恪在沉思,脸色变幻不定,觉得有必要劝解他,“殿下,微臣以为宝藏的事情还望殿下慎言,毕竟从当年高祖下的旨意可以看出此事非同小可。而据微臣多日来的思量,凶手极有可能是为了宝藏的事情才会对你下手。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微臣就不得而知。”
李恪明白岑文本担心什么,“那先生认为母妃是否知道恪遇刺是为了宝藏的事?”
“不光是娘娘知道,微臣以为就是皇上也知道殿下遇刺的真正原因。”
岑文本字斟句酌的说,“所以,既然皇上知道而没有追究,可见此事甚为复杂,殿下暂时还是不要问娘娘宝藏的事,微臣想娘娘不告诉你,肯定是为你好,她有自己的想法。只要等到时机成熟,娘娘一定会告诉你。如果,你这个时候跟娘娘提及此事,一是会让娘娘为难,二是,恐怕会对你不利。”
李恪现在很乱,杨妃的宝藏,自己被人刺杀,幕后主使竟然会隐藏早朝堂之上?凶手杀自己竟然是为了宝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李恪陷入了一个阴谋当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他们的棋子一般。现在该怎么办呢?难道就仍由他们牵着自己走?
如果自己去问杨妃呢?肯定不行,就像岑文本说的,杨妃不肯告诉自己秘密,极有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历史上的李恪文武出众,但皇位却落在懦弱的李治身边,很可能跟这批宝藏有关系。还有一点就是,历史上记载杨妃是李世民众多妃子中唯一一个在李世民死后能够平安善终的女人,估计也可能跟宝藏有关系。不然李世民那么多妃子不是殉葬就是出嫁,为什么唯独杨妃能够善终呢?
岑文本一直在关注李恪的反应,他就想看看李恪是否能够采纳自己的建议,看他是否能够不为这批巨大的宝藏而诱惑,能够暂时的隐忍下来。因为,宝藏毕竟是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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