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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达人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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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董可威与左光先两人的心直往下沉之时,认为皇上不会同意自己的建议,重启灭天雷计划,随着崇祯的声音再次响起,顿时将两人低迷的心情拉出了深渊,再次燃起了希望。
  “嗯。。。重启灭天雷计划,不是不可以。。。。”
  听到这句话,董可威与左光先顿时兴奋了起来,欢呼的想要说些什么,但一听到崇祯的后面之言,一颗心再次悬了起来,屏息凝神地静静倾听着。
  “不过,所谓的重启灭天雷计划,并不是全面启动,而是仅限于灭天雷前期的理论研究,研究出制作方法,而不是边研究边制造。”
  “比如,先摸清雷石的具体性质,灭天雷的爆炸原理,以及理论人员的挑选,研究场地的选址。”
  “总之就是一句话,在没有把握制造出来灭天雷之前,不能保证参与人员的生命安全,就能进行任何关于制造灭天雷的工作。”
  董可威与左光先听得频频点头,更是彼此对视一眼,心有所悟,明白皇上这样的要求很合理,更加的稳妥,使得他们无法反驳。
  毕竟,这样做的话,仅限于灭天雷的理论研究,不仅能够最大限度的保证研究人员的生命安全,耗费的钱粮和人力也最小,大幅度减轻了朝廷的财政负担。
  毕竟,仅限于研究工作,只需要提供研究人员所需要的各种仪器、书籍和生活住宿,诸如此类,凡此种种,根本耗费不了多少钱粮。
  最大的一项财政支出,也就是在选址上面,建造专门进行研究的场所。
  思及于此,董可威最先问道:“皇上,抽调出相关人员之后,应该在何地进行研究,才能保证天雷计划的秘密性呢?”


第一百四十八章 辐射

  很显然,崇祯早就料到了这一点,知道左光先与董可威必有一人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就是淡淡一笑,没有丝毫的迟疑,转瞬又恢复了正常,一脸的凝重之色,一字一顿的吐出三个字:“万。。。岁。。。山。。。”
  听到这个名字,万岁山也就是煤山,两人都是一愣,闪过一丝疑惑之色,转瞬就明白了开来,若是将灭天雷的理论研究场所,建造在万岁山上,那就再好不过了,绝对能够做到保密。
  毕竟,万岁山位于皇城之内,紫禁城的正北面,只要稍派人手,驻扎在出入万岁山的山口,就能保证无人能够混入万岁山,更加无法知道山里研究的什么?
  而且,皇城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入的。
  何况,还是万岁山,很容易防卫,将会被严密布控?
  不久之后,董可威与左光先心情愉悦的离去了,崇祯依旧坐在那里,武英殿里却多了两个人,一个是东厂提督曹化淳,另一个就是锦衣卫指挥使洛养性。
  “洛养性,朕让你查找关于雷石的资料,事情都弄清楚了吧?”
  “是,皇上,末将已经调查清楚,从锦衣卫的档案室里找到了相应的资料,关于雷石的记载。”
  回话之时,洛养性上前一步,双手一抱拳,施了一礼之后,进而继续说道:“启禀皇上,徐显纯带到京城的雷石,乃是产自于山西大同府的矿区。”
  “一开始的时候,雷石乃是戍边的几位将军发现,最初,他们以为是金矿,就对雷石进行冶炼,没曾想到,在一次溶质之时,发生了一场大爆炸,致使数十人死亡,就是鉴于雷石所引发的威力,才会有后来的灭天雷计划。”
  “而且,自那次的大爆炸之后,大同府还发生了一场极为怪异的事情,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瘟疫,尤其是大爆炸的所在区域,疫情尤为厉害,几乎是十室九病,传染者接踵而亡,数口之家,一染此疫,十有一二,甚至阖门不起者。”
  。。。。。。
  崇祯听得很认真,也很平静,心里却在连连摇头,暗道:“那哪是什么瘟疫啊?根本就是雷石大爆炸之后的辐射,还好雷石中的放射性物质含量微乎其微,影响甚小,不是浓缩铀,否则,大同府那所谓的‘瘟疫’,也不会持续那么短。”
  “辐射引起的白血病,莫要说是现今的明末时期,就算放到科技发达的现代,也是一大难题,除了进行血性一样的移植骨髓,根本就没有治愈的可能。”
  崇祯的脑海里回荡着这些念头,神色阴晴不定,这个时候,洛养性的话一刚落,崇祯那凝重的目光在他与曹化淳的身上扫视了一下,片刻之后,这才语重心长地问道:“洛养性,曹化淳,朕且问你们,如果全力调动锦衣卫和东厂在辽东的细作,相互配合,在新的沈阳城和建奴的皇宫落成之前,有没有把握,将雷石混入用于建造的石料之中,尽可能多的密布在墙体之中,放在沈阳城。”
  闻听此言,洛养性与曹化淳都是愣了一下,更多的是疑惑与不解,先不说雷石的重要性,可以造出烈性火药,皇上将其混入沈阳的墙体之中干什么?
  要说制造像王恭厂那样的大爆炸,不可能啊,直接将雷石运入城中,藏起来,岂不是更好?
  作为城墙和宫殿的墙体,雷石又能够起什么用?总不会自己爆炸,炸死鞑子吧?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眸子里扑捉到这一丝疑惑光彩,同时,脑海里又浮现着同样的想法,但不敢迟疑太久,东厂提督曹化淳代表性的回道:“启禀皇上,可以是可以,但是,具体能够在墙体里混入多少雷石,内臣就不敢保证了。”
  看到崇祯微微蹙眉,流出淡淡的不满意之色,洛养性紧跟着补充道:“皇上,如果仅仅是将雷石混入石料之中,将其用于沈阳城的各种墙体建设,并不是什么难办之事,难的是,将大量的雷石运往辽东,很容易让人起疑。”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免得被鞑子发现,不管是雷石混入石料之中,还是运送到辽东,一次都不可能运送太多。否则,很容易被人发现,引起怀疑,那样的话,反而就不好了。”
  听到两人的这一番话,崇祯的神色才略微缓和了一些,轻轻点头,以示认同,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片刻之后,这才说道:“嗯。。。这样吧,运抵辽东的雷石可以少一些,尽可能保证不让人起疑和发现。”
  “但是,只要偷运到沈阳的雷石,争取将其混入用于皇宫建设的石料,争取做到,凡是黄猪皮的起居室、平常处理政务以及接见官员的地方,都有三到四块雷石,在墙体之中,或是四周,屋子里也行。”
  在那一瞬间,曹化淳与洛养性再次对视了一眼,两人的心里愈发的疑惑了,皇上为何那么的坚持,非要将雷石放到皇太极的附近?难不成,其中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是他们所不知道的?
  雷石就是一个辅料,只要没有被制成烈性火药,那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建造完成的皇宫,即便是将那三四块雷石全部抽出,就算质量再如何的不合格,也不可能使得建奴的皇宫坍塌?
  更遑论硕大的新沈阳城?
  这个时候,似乎看出了两人的心中所想,崇祯淡淡一笑,转瞬又恢复了正常,满脸的郑重之色,突兀的强调道:“一定要记住了,凡是运往辽东的雷石,材质都必须过硬,都必须经过千挑万选,比正常的石料还要坚硬。”
  “是,皇上,末将遵旨。”
  “是,皇上,内臣记住了。”
  听到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崇祯满意的轻轻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又交代道:“对了,还有,凡是运往辽东的雷石,以及它们在沈阳城的位置,具体到墙体的哪个地方,都必须记录在册,严密保存起来,确保日后能够找得到。”
  “是,皇上。。。。”
  予以了回答之后,洛养性与曹化淳愈发的疑惑了,好奇心完全被勾勒了起来,虽然心里是满满的疑惑和不解,但更多的是好奇,皇上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
  而且,听皇上这话的意思,在未来的某个日子里,这些雷石还会被全部取出,如此一来,更加使得他们好奇与疑惑了。
  看着满头雾水的两人,洛养性与曹化淳的脸上布满浓浓的不解,如坠云雾一般,崇祯暗暗一笑,并没有解释的原因,绝不会说,雷石具有辐射性,只要放在黄猪皮的四周,就能将其弄死。


第一百四十九章 英国公

  更不会讲,如果运气好的话,建奴的一些文官武将也会因为雷石身患重疾,最后不治而亡,进而使得建奴内部出现混乱,彼此内讧,争夺汗位。
  到了那个时候,建奴将会越来越弱,直至分崩离析,再也无法与大明正面对抗。
  毕竟,没有头狼的狼群,他们的凝聚力,所谓的团结,将会不复存在。
  坚固的堡垒,从内不打破,不外如此!
  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崇祯此举,不可谓不恶毒,不可谓不阴险,人不知不觉地,就打败了大明的一个大敌,将辽东的威胁降到最低,他就能腾出手来,拥有更多的时间,整治大明内部问题。
  英国公府,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氛,既紧张,又满怀期待,当然,更多的还是莫名的迫切之感。
  此时,大厅里聚集着大明最顶层的数名勋贵,阵势不可谓不大,英国公张国维端坐于上座的首位,其侧就是大明赫赫有名的荣昌长公主,也就是崇祯的亲姑母,神宗皇帝的嫡长女。
  两侧之人,几乎都是拥有着国公的勋爵,仅此一点而言,在品阶上,并不比执掌中军都督府和京营的英国公张国维低。当然,后者还是要更强一些,
  毕竟,英国公手握有实权,还是军权,控制京城的部分禁卫军,没有人可以轻视他,就是权倾朝野时的魏忠贤,也要忌惮三分,不敢对他乱来。
  “英国公,你就帮帮本宫,替本宫的那几个不争气儿子向皇上求情,若是再这样下去,说不得东厂的那些番子会对光夔、光皋和光旦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他们的身体可受不了东厂的那些重刑。”
  很显然,荣昌长公主的一番话,顿时也勾起了其他人的心事,担心之处,定国公徐希和成国公朱纯臣相继出言,进行请求。
  “是啊,成国公,如果由你出面,即便是皇上没有答应,也能震慑一下东厂和锦衣卫的那些宵小之辈,让他们不敢轻易乱来,不敢轻易对大家的子侄动刑,干出屈打成招的事情来。”
  “不错,英国公,先不说你乃是中军都督府的中军都督,就是在移宫案的重要作用,亲自抬轿子,让熹宗顺利登基,还有当今的皇上登基之前,要不是你进入宫中,接受熹宗的遗诏,说不得魏忠贤秘不发丧的阴谋就要得逞了。”
  “对啊,英国公,你可是对两位皇上的登基都有莫大的功劳,尤其是对当今的皇上,戳破魏忠贤的阴谋,可谓是为皇上即位创造了条件。”
  “还有,若不是您坐镇于京城,统帅京营,进行震慑,魏忠贤也不会心存顾忌,不敢造反,皇上也不会那么顺利的一举铲除魏忠贤一干羽翼。”
  “所以,英国公,作为四朝元老的你,一直统率着京师的中军都督府,再加上这些事情,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与皇上面谈相商了。”
  面对犹如机关枪扫射般的一番言语,隐隐夹杂着义愤填膺之意,英国公张维贤依旧是不动如山,布满皱纹的额头没有丝毫的变化,好像没有感受到众人那期盼而殷切的目光,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这才缓缓回了一句:“各位,你们觉得,你们的子侄比福王与唐王如何?”
  刹那间,客厅里再次寂静了下来,群情激愤的众人神情为之一滞,所有人出现了短暂的错愕,被张维贤这句无厘头的反问弄得一愣,转瞬就反应了过来,面露难看之色,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你们或多或少也得到了消息,知道一些,唐王是皇室的旁支,与皇家的血缘已经十分偏远,没有人为其求情,这自不必说,但福王呢?”
  张维贤再次问了一句,同时将手里的茶杯放置到一旁,看似浑浊的双眼,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明亮光,更多的是狡猾如狐般的深沉,目光扫视着众人,进而又补充道:“福王可不是别人,乃是圣上的亲叔叔。”
  此话一出,别人或许有一些动容,没有太大的感觉,反应并不强烈,但荣昌长公主朱轩媖的心里却是一紧,一个激灵灵,那股愁云惨淡的不安之感愈发浓郁,刚想要开口,却被堵了回去,张维贤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这个客厅之内。
  “大家都有各自的消息来源渠道,想必已经知道了宫里的一些事情,郑皇贵妃想要为福王父子求情,却奈何,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到,也就见了皇后几次,没有一点有效地进展。”
  说到这里,张维贤的话语一顿,神色这才露出了几分凝重之意,若有若无的瞥了一眼荣昌长公主,这位当今皇上的姑母,沉吟了一下,这才沉声继续说道:“在下还是有一些自知之明,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可以让当今的皇上改变主意。”
  听到这句非常直接的回绝,几乎没有留有丝毫的余地,众人的神情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但更多的还是六神无主,紧接着,就有一名伯爵问道:“英国公,难道就没有任何的挽救办法了吗?”
  “有。。。当然有。。。”
  张维贤脱口而出,回答的话语里充满意味深长之意,进而又说道:“数月之前,不就有相似的情况吗?向朝廷捐输一笔银子,只要不是罪大恶极,不是不可饶恕的重罪,就能让自家的子侄平安归来,走出东厂和锦衣卫的大狱。”
  “可是,英国公,只是捐输一笔银子,就能保证子侄的平安归来吗?”
  不知是谁问了这么一句,但却说明了众人的心生,也表明了他们这些人并不在乎钱,有的是银子。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英国公张维贤的身上。
  然而,张维贤并未立即做出回应,再次恢复了平静,露出沉吟之色。
  片刻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张维贤的神色有一些不太好看,声音有一些低沉,缓缓说道:“嗯。。。皇上此次南下微服私访,一下子除去了两个藩王勋爵,在福王府和唐王府查抄了不少的银粮等物。”
  “而且,有各种小道消息开始传出,这次要想赎回各自的子嗣,远远不是一笔银子所能解决的,而是要有良田,才能将人换回来,还要是北直隶的土地。”
  很显然,说到最后一番话之时,张维贤面有迟疑之色,对于那些小道消息并不是很确信。


第一百五十章 壮观的早朝

  在这一刻,听到英国公张维贤的这一番话语,这些勋贵暗暗直撮牙花子,几乎一种条件反射,脑海里同时浮现一个念头,这算什么?简直就是明火执仗的抢劫,在**的绑票勒索。
  然而,事情又让人生出浓浓的无力感,谁让始作俑者是他们最惹不起的人,没有之一。
  关键的是,对于这种“绑票勒索”,他们还是无可奈何,除了怪怪的进行“捐输”以外,做不了任何的事情,因为,子侄的被抓,不仅是锦衣卫和东厂这样的特务机构做得,他们还不占理,自己的子侄或多或少都有轻重不一的罪行。
  若是放在以往,最多也就是打一声招呼,就能摆平。
  当然,在大多数的时候,不要说是锦衣卫和东厂,就是顺天府衙门,亦或是其他衙门,都是置之不理,很少管的,毕竟,自己的子侄所犯之罪,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闹出人命。
  贪个污,受个贿,嫖宿,打架斗殴,勒索各地入京的办差之人。。。。。。
  这些事情太正不过了,根本算不了什么,尤其是最近几朝,根本就没有哪个官员或衙门管过,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听之任之,权当没有发生过。
  或许,这就是民间的一句俗话,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没曾想到,如今的锦衣卫和东厂那么认真,放佛是在骤然之间,来了一个大变样,全都弃恶从善,一副保国为民的架势,再无往日那种欺负良善之辈的姿态。
  让人有一种错觉,好像这一切都是假的,锦衣卫和东厂怎么可能会这么好?
  大厅里的这勋贵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别看英国公府如何的防卫森严,别看他们的谈话有多么的谨慎小心,然而,对于一些人来说,却没有一点的保密性可言,当天晚上就传到了一些人的耳中。
  深夜。。。。
  乾清宫之中,偏殿的书房里依旧亮着烛光,崇祯一脸的平静之色,正在看着一本奏折,翻阅之间,神色虽然没有变化,但却是眸光闪烁,似乎是酝酿着什么想法。
  曹化淳就站在对面的下方,满脸的恭敬之色,身体微躬,丝毫不敢直视正在的崇祯,稍稍埋着脑袋,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这位大明主宰者的发话。
  烛光幽幽,不时地晃动几下,映照地崇祯的面庞微微泛黄,片刻之后,这才抬起头来,年轻的面孔上泛起些许的笑意,显得是那么的突兀,喃喃自语道:“呵呵。。。这些老家伙终于按耐不住了,想要聚拢在一起,向朕施压。”
  曹化淳也抬起了头,他当然知道,所谓的“老家伙”是指的谁,适时地插话道:“皇上,英国公非常的识趣,那些勋贵虽然登门造访,苦口婆心的相求,但他并没有要参合的意思,反而劝说那些人,主动进行捐输,以及交出那些田地。”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崇祯连连的赞叹,并未回应曹化淳的话语,同时,脸上的笑意更浓,漆黑的眸子显得愈发的深邃,进而继续说道:“既然这样,你们那么想要施压,那还不如朕主动出击,占据控制权,邀请你们相见。”
  说到这里,崇祯话语一顿,将目光投到了曹化淳的身上,转而说道:“曹化淳,明天早朝过后,凡是这些名单上的人,全都叫到乾清宫,朕要与他们话家常,聊一聊天。”
  “是,皇上,内臣遵旨。”
  回话之时,听着崇祯将“话家常”、“聊一聊天”咬字格外清晰,放佛是在强调一般,曹化淳一点都不相信,事情真的会有那么简单,将去英国公府的那些人全都叫到宫里,聚集在乾清宫,仅仅是一次寻常性的谈话?
  第二天。。。。
  皇极门,偌大的广场之上,仅仅是站着的官员,就足有千人左右,纵横分明,星罗棋布,根据品阶的不同,形成一个个官员区域,如此早朝场景,显得蔚为壮观,颇为让人震撼。
  广场的正北方,位于中轴线之上,崇祯就端坐在那座高台,俯视着百官,相比于穿越以来的第一次早朝,面对着文武百官,一千多人,坐于高台之上,“崇祯”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那份紧张与忐忑。
  此刻,对于“崇祯”而言,就像回到了现代,正在进行着一次公开演讲,所不同的是,场下之人不仅有一千多人,多了许多,“观众”的身份也很不简单,一个个都是精于算计的老狐狸,粘上毛就是猴子,狡猾无比。
  任由张彝宪在宣读圣旨,适应了如常气派早朝情景的“崇祯”,思绪早已翻飞了起来,心中莫名的有了一番感慨,难怪现代很少有明朝的古装剧,以清朝居多。
  不说别的,两者相比,就凭眼前的情景,前者的制作成本太大了,至少是清宫剧的十倍不止。
  仅仅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早朝,撇开环顾周围的锦衣卫和太监不算,单单是上早朝的官员,就有上千人,人数不可谓不多,若是拍明宫古装剧,就是这些群众人员,每人五十块,也要五万。
  何况,这些官员又不全是群众演员,早朝也不止一次,以及周围还有其他的角色,还没算上道具诸如此类的,更加烧钱的地方。
  所以,就是一个早朝,要想拍出明朝时的气派场景,少说也要十万!
  当然,仅从这一点也能看出,清朝的格局远远比不上明朝,或许这也是众多的原因之一,为何前者千方百计的抹黑后者,几乎是不择手段,颠倒黑白,不惜扭曲历史,因为后者的极度自卑心里。
  所以,在后世的历史研究领域,有那么一种说法,清朝时的汉家文化,就是在明朝的基础上阉割而来,不仅虚假的历史非常多,真实记载,十不足三四,还很不完整。
  张彝宪宣读圣旨结束了,崇祯却还在浮想联翩,沉浸在这些想法之中,随着一连串的声音相继响起,几个官员奏报,崇祯的思绪被打断,整个人猛地清醒了过来。
  “启禀皇上,陕西连年大旱,继续大笔的银两进行赈灾;还有河南,根据地方上报上来的行文,河南今年也出现了大旱,恐怕秋收将会大幅度减少。”
  “皇上,微臣也有事要奏,天下的河道年久失修,不仅需要加固两岸的河堤,还有进行疏浚,清理河道里的淤泥。否则,一旦出现汛期,原来的河堤不足以阻挡洪水,漕运也将会受到影响。”
  “皇上,根据西南送来的紧急军情,蛰伏于水西的安邦彦变得蠢蠢欲动起来,颇有卷土重来之势;还有偷偷潜回四川的奢崇明,聚集旧部,袭扰就近的城镇,已经连续屠杀了好几十个村落。”
  。。。。。。。

第一百五十一章 疑惑

  寂静而空旷的广场之上,回荡着一个又一个官员的奏报之声,周围的那些朱红的厚厚墙壁,就好像有回音效果一般,不断地将声音放大,又维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强度,能够在每个人的耳边响彻。
  在这个过程中,后面的官员,虽然有许多人看不到是谁在奏报,他们却能够从话语内容有一个大概判断,六部都有人在奏报,如此情形,不像是在早朝,更像是在进行一场饕餮盛宴,纷纷争取各自的利益。
  因为,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在向皇上要钱!
  确切的来说,六部的官员,都想从查抄福王府和唐王府的事情上分一杯羹,无人在意两个藩王该不该不彻底被除爵位,在意地只是查抄而来的惊人财富!
  此时,崇祯的坐姿不再那么郑重,变得有一些懒散起来,目含戏谑之意,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莫名的笑容,静静地看着这些官员在尽情地表演,就像是在看一群小丑表演一般。
  渐渐地,广场上开始安静了下来,奏报的官员越来越少,终于有人察觉到气氛的不正常,皇上的反应也太平静了,平静的有一些诡异,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当然,最为关键的是,百官之所以很难察觉到崇祯神情变化的细微之处,主要还是在于那座高台,不仅差别与两者的高度,还有距离。
  试想一下,若非细细端详和紧盯着,又怎能发现崇祯的神态细微之处?
  然而,在如此庄严而隆重的场合之上,谁又敢这么看着大明的主宰者?
  否则,就有了冒犯之意。
  何况,仰脸观察着对方的同时,也暴露了自己的神情举止变化,对于站在最前方的这些老狐狸,又怎么会让自己身处不利之地,主动让皇上看到自己每一刻的神情变化?
  毕竟,自古帝王多猜忌,一个不小心,就会招致皇上的怀疑。
  “各位臣工,关于你们说奏之事,稍后票拟一份奏折,呈送上来,朕好好观澜一番,想一想,随后再予以答复。”
  “皇上,微臣已经将事情写入奏折之中,这就是微臣的折子,还请皇上御览。。。”
  “启禀皇上,微臣也已写好。。。”
  “皇上,微臣也是。。。”
  崇祯的话音刚落,随着兵部尚书霍维华的这句话,从衣袖里取出奏章,其他官员纷纷效仿,符合的同时,也取出了各自的奏章。
  见此情形,颇有群臣以自己为首之意,霍维华心里就是一紧,变得忐忑起来,还未来得及深想,崇祯那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响起,回荡在广场之上。
  “嗯,不错。。。不错。。。”
  崇祯赞叹了一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转而看向司礼监太监张彝宪,点头示意的同时,更是说道:“张彝宪,让人将各位臣工们的奏折收上来吧~!”
  “是,皇上~!”
  答应一声,张彝宪连忙对着身旁的数名太监使眼色,一同走下了高台,人人的手里都捧着一个类似于托盘的木板,接过官员手里的奏折。
  在这个过程中,对于百官的早做准备,觊觎从两王府邸查抄而来的钱财,一副想要分一杯羹的架势,崇祯的神情没有一点的不自然,没有流露出哪怕是一丝的不满,反而始终保持着一副和煦的笑容,如此拿捏的姿态,就像成了精的老妖怪,格外的有城府,恰到好处。
  “各位臣工,大家也知道,如今之时,朝廷乃是多事之秋,东北有建奴虎视眈眈,觊觎中原:北有蒙古的林丹汗,也流传到漠南一带,图谋察哈尔右翼的势力范围;西北有连年的旱灾,需要大批的钱粮赈灾;西南有奢安二人野心不死,妄想割据称雄一番,东南也不太平,那些洋人心怀叵测。”
  “而且,根据朝廷的密探上报,白莲教这等邪教,也有死灰复燃之势,渐渐抬头,妖言惑众,再次开始蛊惑民心起来。”
  “还有陕西的大旱,颇有蔓延之势,就像刚刚户部尚书崔景荣所报,河南与山西也出现了干旱的征兆,恐怕来年的情况将会继续恶化,更加的严峻起来。”
  。。。。。。
  崇祯的声音很轻,已经收起了笑容,讲话的过程中,神情很是平静,不急不躁,使得他的话语有一种欲扬顿挫之感,让人情不自禁地也跟着平静下来,凝神倾听着。
  此刻,百官虽然是一副恭敬的模样,但心里的震动很大,可以说是翻起了惊天骇浪,皇上说得这些事情尽管不是什么秘密,要想知道,只需稍微打听一下,就能够洞悉。
  然而,令百官震动的不是天下形势的严峻,越来越不好,而是在于,皇上对于朝政极为熟悉程度,对于朝廷面临的诸多问题,有着清醒的认识。
  否则,也不会如数家珍的这般讲出,语气还是那么轻松自如,尚有余地,一个刚刚继位不久的新皇上,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仅仅不过是一年,几乎很难做到这一步。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皇上就那么做到了。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从登基皇位开始,到今年的三四月份,皇上处理朝政还很晚,但自此以后,却从未有过像之前那般勤政与节俭。
  如此一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皇上是如何做到洞悉天下之事的呢?。。
  毕竟,别看说得轻松,洋洋洒洒不过数百字,但它的信息量却极大,绝非一朝一夕所能掌握和了解的,必须有一个吸收的过程,才能有自己的见解和处理办法,将其整理、简化,简单的表达出来。
  何况,皇上又不是一直都在京城?也不是一直都只是处理奏折,不干其他事情?
  如此一来,时间将会更短!
  这样的话,那么问题就来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皇上是如何做到的,一下子吸收掉那么多的信息?
  就在不少的官员沉还浸在这个疑问之时,容不得他们继续深想,崇祯的话题再次一转,接下来的内容,再次让他们心神一震,心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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