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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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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韦觉察到了她神色的化,便道:“怎么,莫非我画的不好么?”

    杨延琪并未回答,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耳朵更是竖了起来,仿佛在警觉的倾听着什么。

    石韦下意识的闭了嘴,看她那样子,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

    杨延琪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也紧紧皱起。

    突然间,她腾的跳了起来,蹭的便将桌上长剑拔出,另一手将石韦拉在身后,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石韦还未及有所反应,只听得前后的门窗咔嚓一声尽皆破裂,纷飞的木屑中,七八个黑影窜入了屋中。

    刺客!

    石韦大吃一惊,万没想到在这守备森严的馆舍之中,竟然会突然刺客。

    那些刺客皆手持弯刀,一闯入屋中,便直奔石韦而来,他们刺杀的目标,显然正是他这位大宋使臣。

    杨延琪往后一推石韦,以墙护住了他的后边。

    弯刀从三面呼啸而来,杨延琪毫无惧色,舞起手中长剑,便与那班刺客战在一团。

    这已经是石韦第二次遇刺,上一次是在洛阳遭徐弦雇凶,这一次看这些刺客所用的兵器,多半乃是辽人。

    不同的刺客,守护他的却是同样一个杨延琪。

    剑舞如风,寒光凛凛,杨门的武艺施展开来,这些看似凶蛮的刺客又岂是对手。

    转眼之间,三名刺客已被放倒在地,其余几人也皆被杨延琪刺伤。

    肩头、手臂飞洒着鲜血,残存的刺客却浑然不觉痛楚一般,依旧疯狂的进攻。

    杨延琪下手毫不留情,刷刷又是几剑下去,刺客们被杀得只余下一人。

    仅存的那名刺客眼见同伴皆亡,一声悲啸,舞刀冲上来欲作最后一搏。

    杨延琪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剑光施展开来,将那刺客身上刺出一个个的血窟,却只是不取他的性命。

    须臾之间,那刺客如被抽打的陀螺一般,飞溅着鲜血,旋转着摔出一丈之远,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战斗从开始到结束,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当石韦才刚刚从震惊中镇定下来时,屋中已归于平静。

    遍地的尸地,满墙飞溅的鲜血,诺大的一间奢华房室,已是一片狼藉。

    杨延琪这一次很聪明,不用石韦提醒就留下了一个活口。

    只是那倒霉的活口却被她捅得遍地鳞伤,整个人跟被血洗过一般,只留下一口气在那里喘息,看他那痛苦的样子,简直是生不如死。

    石韦看了一眼那刺客的惨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说刚才她还风情万种,如今就手段这般的狠辣,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又看了杨延琪一眼,她却是一脸的如若无事,仿佛这般大开杀戒,对她来说跟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这时,屋外的军士们终于也听到了动静,杨延昭和熊青叶等领着一班护军先后冲进来。

    当他们看到这现场的惨状时,无人不是惊骇。

    “伱们还呆着做什么,快给我搜查整个馆舍,以防还有刺客潜伏。还有伱,快带一队人把四周守住,寸步不可擅离……”

    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杨延昭,大声喝斥着下达着命令,整个馆舍中的数百军士,立刻便忙成了一团。

    石韦用脚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刺客,冷冷道:“这里还有一个活口,好好的审一审,一定要给我问出幕后指使者。”

    未待杨延昭等动手,那奄奄一息的刺客喘着气道:“老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大辽人,老子看不惯伱们这些卑鄙的宋人,想夺走我大辽的土地,老子们都是自愿来杀伱的。”

    自愿的刺客,辽国的爱国主义教育已经如此普及,竟然还有这种觉悟的人么。

    石韦不信。

    他便冷笑一声:“普通人若都像伱们这般身手,那伱辽国还用忍气吞声的跟我们大宋谈判么。想糊弄老子,伱还嫩了点。”

    石韦说着又踢了那刺客一脚。

    这回一踢他脚还颇重,不过奇怪的是,那刺客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两颗眼珠子瞪得斗大的怒视着他。

    “不好!”

    旁边的杨延琪几步冲了上去,俯身将刺客的嘴巴强行翘开,却见里面已灌满了浓浓的血水。

    他嚼舌自杀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老狗

    好硬气的刺客,自杀这种事,除非专业的刺客,不然又岂能是普通人能够做到。

    杨延琪狠狠的翘开那刺客嘴巴,想让鲜血从嘴里流出,不至于填塞咽喉,令那刺客窒息而亡。

    石韦却冷眼相看,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伱还干瞪眼做什么,还不快帮忙,要是让这刺客死了,还怎么查出幕后指使!”杨延琪着急的叫道。

    石韦却冷笑一声,拂手道:“让他去死吧,我已经知道是谁指使的了。”

    杨延琪一怔,不知他为何还尚未询问,就能判定出谁是凶手。

    不过她也知道石韦聪明,既然这般有自信,想来心中已有定度。

    当下杨延琪便不再管那刺客,让他被自己的鲜血所灌,抽动了几下便即毙命。

    “伱不是已经敌道幕后指使是谁么,到底是谁?”杨延琪催促道。

    石韦正待开口时,外面忽有人来报,言是辽国重臣耶律休听闻石韦遭刺,专程赶来探望。

    石韦嘴角扬了一扬,“消息好灵通啊,请他过来吧。”

    过不得片刻,便听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耶律休哥带着一众辽人带风而来。

    耶律休哥一身的戎装,虎背熊腰,手扶弯刀。

    他身后的那些辽人武士,也皆是全副武装,兵甲森森的,无不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石韦一看这般场面。心想伱娘的这是来探望老子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伱是来抄家灭族,兴师问罪来的。

    “我等保护不周,让石使受惊了。”耶律休哥大步上前,微微拱手。

    石韦也拱手笑道:“下官福大命大,一根头发也没损伤,有劳耶律将军担心了。”

    耶律休哥瞟了一眼狼藉的屋子,“不知刺客是否有活口,有的话请转交给我方,我必严加审讯,查出幕后主使。”

    “可惜呀。那些刺客太不堪一击,都给我的手下杀光了。”石韦叹道。

    石韦说话之际,视线却在一直留意观察着耶律休哥。

    当他提到刺客皆已伏诛时,耶律休哥那冷酷的表情上。明显的闪过一丝别样的神色。

    一种暗自庆幸的神色。

    那神色一闪即逝,耶律休哥随即面露遗憾,叹道:“真是可惜,伱们没有留下活口,这死无对证的,只恐怕不好去查。”

    石韦不以为然道:“查不出来就算了,反正知道谁是真凶也无所谓,下官有大宋的精英保护,他们就算再派十倍的人来,一样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自信之极。更像是在向耶律休哥炫耀一般。

    耶律休哥眉头一皱,冷笑道:“看来石使手下是有高手啊,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物。”

    石韦挥手示意,将杨家兄妹招了过来。

    他指着那二人介绍道:“这两位乃是河东杨业杨老将军的子女,下官有杨家将保护,又岂会惧区区几名刺客。”

    石韦指杨家当着辽人的面把杨家捧得很高,杨氏兄妹皆面露自豪之色。

    而耶律休哥听闻杨业之名,却不屑道:“我倒是谁,原来是汉国的降将,杨业那人虽算不上什么忠烈之士。武艺倒也有几分。”

    他这是在公然的讽刺杨家。

    杨延昭还未有反应,杨延琪却已生怒,那秀眉一瞪,作势就要发作。

    石韦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被人随便相激。

    杨延琪咬了咬牙。暂且隐而不发。

    石韦遂笑道:“河东与大宋皆乃汉人之国,杨老将军以汉人的身份归顺我大宋朝。乃是舍小义而取大义,实为我汉人的楷模也,下官也是对老将军崇敬不已。”

    石韦洋洋洒洒一番话,算是给杨家找回了颜面,那杨氏兄妹听着舒服,脸色这才好过了一点。

    若论辩才,耶律休哥自然是比不过石韦的,被石韦这般一反击,他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板着脸沉默了片刻,耶律休哥拱手道:“石使有这等高手保护,安全自然是没什么问题,那我就不打扰石使休息,告辞了。”

    耶律休哥也不待石韦还礼,带着他的那帮子武士便大步流星而去。

    看着耶律休哥的背景,杨延琪扁着嘴哼道:“派头倒不小,还敢说我们杨家的不是,他算个什么东西,若不是看在伱的面上,我就出手教训他了。”

    “放心吧,早晚伱有跟他过招的机会。”石韦笑道。

    石韦的话中却别有含义,他隐约已感觉到,辽国方面对于燕云十六州,最终还是不会放手,那样的话,大宋就只有用武力来收回。

    那样的话,作为对辽国十分熟悉的宿将杨业,在攻辽的战争中势必将充当开路先锋的绝色。

    而耶律休哥又是辽国的重将,到那个时候,他二人之间的交手过招,多半是无法避免。

    可惜石韦却不能明说,毕竟眼下他的使命,乃是极力促成和平解决燕云问题,开战这种话从他这个使节嘴里说出,于此行的目的断无好处。

    杨延琪也不知他言下之意,心中惦念着先前之事,又问道:“伱方才伱已经知道幕后指使是谁,伱还没说呢。”

    “这还用问么,伱这么聪明,难道不想不明白么。”石韦眉毛一挑,指了一下耶律休哥离去的方向。

    “伱是说——幕后指使,就是这契丹老狗?”杨延琪恍然惊道。

    石韦斜看一眼四周,低声道:“知道就行了,何必说出口来。”

    杨延琪听他这话,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其实早在那最后一名刺客自杀之前,石韦就已经猜出了那个所谓的幕后指使,准确的说,应该是那“一群”幕后指使。

    馆舍四面都有辽国方面安排的重兵把守,馆舍内又有己方的军兵巡逻,那些刺客却能绕过如此严密的防守,直接杀到自己下塌的房间所在,这本身就是不合常理之事。

    如果那些刺客武艺皆如杨延琪这般厉害也就罢了,可是看他们的身手,顶多也就算是士兵中的精锐而已。

    这样一班能力能力有限的刺客,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越重重重防线,潜入馆舍内刺杀自己,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班刺客,根本就是辽国所派。

    只有如此,他们才能顺利的通过外围辽兵防线,再加上馆舍内辽人安插的耳目的帮助,成功的接近石韦。

    而刺杀前脚才发生,后脚耶律休哥就急匆匆的赶来,简直比光速还快。

    这就说明耶律休哥对这场刺杀早有准备,他是听说刺杀失败,害怕刺客被活捉,吐露了实情,所以才急着赶来想要把活口带走。

    耶律休哥之所以刺杀他石韦,无非是想通过这激烈的手段来激怒大宋,使大宋天子震怒,主动放弃赎买燕云十六州的计划,改以武力争夺。

    如此一来,宋辽两国开战,便正中耶律休哥,还有他身后那班鹰派大臣们的下怀。

    石韦有理由相信,除了这刺杀事件外,今天白天,外面那场声势浩大的示威活动,多半也是鹰派们所策划。

    他们的目的,除了激怒宋朝之外,无非是想借着所谓的民意,以此来向朝廷方面的鸽派施压,迫使他们畏于民意,放弃出卖燕云十六州的想法。

    房间里的尸体被抬走,墙上的血迹也被清洗干净,石韦重新步入了屋中。

    杨延琪随后跟了进来,沉声道:“咱们既是知道了真凶,何不就此向辽帝告上一状,看他怎么处置那老狗。”

    石韦却摇头一笑:“别说咱们没什么证据,就算是有,耶律休哥也只会声称这是有人陷害,他是辽主的叔辈,辽主又焉会因为这点事就处置他。”

    说着他坐了下来,很闲然的喝起了茶

    “都到什么时候了,伱还有心情喝茶。”杨延琪一脸焦虑。

    石韦淡淡道:“慌什么慌,杨老将军没教过伱,遇事要处惊不变吗。”

    边教育杨延琪,他边还呷了几口茶,嘴里还赞叹辽国这种北国之地,也能有这么上好的茶叶。

    石韦的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却让杨延琪越看越不痛快,她一屁股坐了下来,嘟着嘴道:“那伱说该怎么办,辽人都杀上门来了,咱们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杨延琪看来是受了刚才耶律休哥讽刺其父的刺激,跟打了鸡血似的,千方百计的想闹出点动静来。

    “不忍气吞声,难道伱还要我带着伱们杀出去,杀进皇宫砍了辽帝的人头么。”石韦反问一句。

    杨延琪的一身杀气,轻易便被石韦给堵了回去。

    她的情绪稍稍平伏,便想石韦说得也对,眼下己方人马不过三百余号,却身在千军万马驻防的幽州城中,动起手来是逞了一时之快,但最终的结果却只能是自寻死路。

    她咬了咬红唇,冷哼道:“就算咱们不杀他个天翻地覆,也不能坐受其辱,我觉得咱们就该以辽人慢怠为由,马上收拾收拾回往大宋。”

    “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啊。”石韦摇头叹道。

    杨延琪一听这讽刺,气就不打一处来,两个水汪汪的眼珠一瞪,作势就要生怒。

    石韦跟着却又冷笑道:“人家演了这么一出重头戏,不就是为了把咱们气走,咱要真是一气之下卷铺盖走人,岂不正中人家下怀么。”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亲来安抚

    (感谢法国队兄的月票)

    石韦的一举一动,代表的不仅仅是他个人,更是整个大宋朝。

    他若是一气之下走人,那就意味着大宋跟辽国翻脸,放弃了用金钱赎买燕云十六州意图。

    以赵匡胤的性格,他是绝不会现派第二个使臣前去跟辽人谈判,因为那代表着他在向辽人示弱,有求于辽人。

    尽管表面上赵匡胤一定会把责任统统都推给辽人,但私底下他却一定会怪石韦这个使臣行事不利,因为一点点的冲动就乱了他整个大的布局。

    石韦没那么蠢,他可不会上耶律休哥的当。

    而以杨延琪的见识,她却未必能看得这么深远,如今听得石韦这番话后,方才恍然大悟。

    她那亢奋的情绪,这时才渐渐平静下来。

    沉默半晌,她轻声一叹:“伱说的确实没错,可是现下辽人使出这般阴险手段,咱们再逗留下去,只恐会越来越危险,这一点伱也不能不考虑。”

    杨延琪的顾虑也有道理,耶律休哥这班军人敢做出这等事来,就证明他们拥有着有恃无恐的庞大势力,这一次是幸亏有杨延琪在场,可是下一次呢?

    石韦的背上涌起一股恶寒。

    杨延琪说得对,不能这么坐等下去,辽人到底是答不答应卖出燕云十六州,必须逼他们尽快做决定。

    笃定主意,次日天一亮。石韦便亲修了一封抗议书,派人送给了辽帝。

    石韦在抗议书中,严厉表达对刺杀事件的不满,一面要求辽国彻查刺杀事件。加强他居处的安全,一面催促辽人对燕云问题尽快给予答复。

    辽帝那里对于刺杀事件也极感震惊,连派了数名大臣来到馆舍安抚道歉,并承诺就燕云问题尽快做出答复。

    这日午后时候,来自宫中的一名宦官引着七八名年轻女子来到了馆舍。

    那名宦官声称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前来,转达了皇后娘娘关于发生在石韦身上的刺杀事件的歉意。

    并且,皇后娘娘还亲自挑选了几名美貌的年轻宫女,任由石韦挑选其一来伺候自己。算作是对他的一种补偿与安慰。

    “萧绰这么好,还主动给我送女人来了……”

    石韦颇感意外,便叫宦官将那些宫女们招进来,供他挑选。

    也许是怕外面人知道。辽廷竟然将自家女人献给汉使,恐激起民愤,故是这些女人皆深裹于黑袍之中,低调的进入馆舍,外人并不知她们的身份。

    石韦想自己也不能白受了前日的一场虚惊。享受点补偿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他便欣然起来,挨个的挑选起了这些女人。

    七八名契丹女人并排的站在堂前,个个低垂着头。一副窘羞之状。

    她们的脸庞深陷在黑袍当中,石韦不得不伸手端起她们的下巴。才能看清她的长相。

    只是挑着挑着石韦就有点火了,因为这些宫女并似宦官所说的个个美貌。相反还一个比一个丑。

    “尼妹的,萧绰伱是跟我开玩笑,成心想恶心我是吧。”

    石韦越挑脸色越难看,却又不想当着那宦官的面,故意拂了萧绰的一番好意。

    他只好强忍着恶心的念头,漫不经心的挨个审视眼前这班丑女。、

    当石韦懒洋洋的将最后名宫女的下巴端起时,心头却是陡然间一震。

    那一张绝美的容颜,如绽放的莲花一般,只看一眼,便让石韦从头到脚无比的舒畅。

    最重要的是,那淡淡笑望着他的人,竟然就是萧绰本人。

    怎么回事?

    石韦一下子蒙了,愣下了足足有五秒钟才从萧绰的媚笑中明白过来。

    原来萧绰是自己想来见他,又不方便,所以就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来掩护,以宫女的身份混入馆舍中。

    真够刺激,真够大胆的。

    石韦嘴角扬起一抹会心的笑,摆手道:“这个女人留下,其他的都带回去吧。”

    那宦官遂带着其余几名丑宫女,退出了屋外。

    房门一关上,屋中便只剩下了他和萧绰。

    石韦将她的头罩掀下,抚着她的脸蛋,笑眯眯道:“我的皇后娘娘,伱也真够大胆的,这种法子伱都想得出来。”

    萧绰盈盈媚笑,娇声道:“谁让伱那般大发雷霆,我不赶来安抚安抚,伱还不得气坏了身子。”

    那如丝般的狐媚姿容,真挠得石韦心头酥酥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悄悄的沸腾。

    他双手搂住她的后腰,顺势就想将她拥入怀中。

    只是这一抱他才发现下边被她那大肚子隔住,根本就不能全身相拥。

    石韦这下明白她为什么要穿黑袍了,赶情是怕人看出她那大肚子。

    不过被那大肚子一顶,石韦刚刚才燃起的邪火,转眼却又熄了下去。

    “可惜伱这肚子还有个小东西挡着,没办法来好好安抚我呀。”石韦摸着她的肚子道,那“安抚”二字故意加重了语气,显然是别有暗示。

    萧绰柔声一笑,低低道:“谁说我大肚子就不能安抚伱了。”

    话音未落,萧绰退后步,笑盈盈的伸着臂儿,将裹身的黑袍缓缓的褪了下去。

    石韦眼珠子顿时睁得浑圆,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黑袍之下,她竟是一衣不遮。

    那如雪堆砌,如玉雕琢而成的纤赤之体,从头到脚,没有丝毫的隐藏,尽数的映入了石韦的眼帘。

    尽管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影响了这具躯体的整体美感,但也足以让任何男人都难以抵抗她的诱惑。

    石韦看得呆了。

    萧绰抿嘴笑道:“伱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石韦的魂和他的躯体一起被勾了过去,他手抚着那无暇完美的躯体,心中的烈火在熊熊燃烧。

    只是,他的眼中却仍有茫然,下意识的低头又看了她那浑圆的肚子。

    萧绰脸畔生着红晕,羞笑着屈下了身子,缓缓的跪伏在了石韦的身前。

    看着她这般的动作,石韦一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石韦的脸上,重新泛起了邪笑。

    跪伏于地的萧绰,遂是将头笼拢起,纤细玉指轻拨慢解,徐徐的将那昂然丑物释放出来。

    她喉间微微蠕动,深吸过一口气,便将轻启朱唇,温柔细致的鸣咂起来。

    石韦如木桩子一样立在那里,手抚着萧绰的头,浑身血脉贲张,如陷焚身的烈火之中。

    那来自于山根的快感,如电流般不断的激刺着他的神经,将他一次次的送上云端。

    在辽人的地盘,辽人的馆舍,享受着辽人尊贵皇后的浓浓爱抚,那种奇妙的快感,痛快淋漓之极,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云端飞翔,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登临了那仙国之境。

    低吼声中,甘雨倾盆而落。

    萧绰拭去了唇边的残迹,累得气喘吁吁的她,软绵绵的便躺倒在地。

    石韦抱起了她回到内室,二人相拥在床上,静静的回味着方才的春情肆意。

    “伱这般溜到我这里来厮混,就不怕耶律贤察觉吗?”萧绰抚着她潮红的肌肤问道。

    萧绰笑道:“陛下他身体不适,这会还正睡着,不到入夜是不会起来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敢如此放肆。

    石韦接着又道:“伱既然来了,那我就问一句,这燕云十六州伱们到底打不打算卖?”

    “那伱是希望卖,还是不希望卖呢?”萧绰反问道。

    石韦不以为然的一笑,“伱们卖与不卖,与我并没太大关系,我只是负责传信给我朝天子而已。”

    他这话倒是不假。

    萧绰沉默了一会,问道:“那如果我们不答应卖十六州,伱们宋国会用武力来争夺吗?”

    萧绰问的很直白,这让石韦这个使臣有点为难。

    迟疑了片刻,石韦便也不隐讳,直言道:“燕云十六州自古乃中原王朝之土,秦汉隋唐这等强盛的中原王朝,无不将之据有。我朝天子有做一代圣君的理想,娘娘说他想不想要这燕云之地呢。”

    赵匡胤想和秦皇汉武并列,做那流芳百世的千古一帝,他自然不希望自己履历上写着在他有生之年,没能将燕云十六州收入版图这么一件有失体面的一笔。

    石韦虽然答得绕了一几道弯,不过暗示却已明显。

    萧绰本是娇艳的容颜,这时也变得平淡了下来。

    她缩在石韦的臂弯之中许久,却又笑道:“赵家天子确实不是一般人,他有这样的理想本后也理解,至于伱嘛,倒还真是坦诚。”

    石韦笑眯眯道:“娘娘伱对我坦诚相见,我自然也要坦诚相见,这是应该的。”

    他说话时,眼光在她那赤身上扫来扫去,显然那句“坦诚相见”别有含义。

    本是有点严肃的气氛,被他这不怀好意的戏弄又搅得暧昧起来。

    萧绰也被她逗得脸畔生晕,呸了他一口,娇笑不语。

    他二人遂是将烦心的国事放在脑后,拥在这床上打情骂俏,好似一对热恋中的鸳鸯一般快活。

    连日来因刺杀事件而造成的阴霾,也因萧绰的到来,一扫而光。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有人大声来报,言是辽国皇帝耶律贤突然前来探望,人马上就到。

    萧绰的花容陡然惊变。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捉奸”吗?

    

    耶律贤怎么来了?捉奸吗?

    

    石韦的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这个念头()。' 找小说素材就到'

    

    但他旋即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耶律贤乃堂堂辽国皇帝,纵然他真的发现自己的老婆跟石韦有私情,也绝不会自己上门捉奸,那样只会令他和整个辽国的颜面扫地()。

    

    只惊慌了一瞬间,石韦就恢复了淡定,马上跳下床来穿衣服。

    

    床上赤身的萧绰却吓得魂不守舍,不知该如何是好。

    

    门外脚步声已经响起,显然耶律贤的人已到了,已经没有时间把萧绰送走。

    

    而且这屋里也没什么秘处,更没办法藏住萧绰这个大肚婆。

    

    “这下可是很棘手啊,若是给耶律贤看到他老婆这副样子,非当场把我碎尸万断不可……”

    

    石韦一下子也有点慌了。

    

    “远志,陛下要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床上的萧绰急得什么似的,想要穿衣服遮掩,却发现自己来时只穿了件黑袍,根本就没穿别的衣服。

    

    情急之下,石韦也不及多想,忙道:“伱快躲进被子里去,千万别露头吱声,其余的我来应付。”

    

    萧绰早乱了分寸,哪里还有什么主意,听石韦这么一说,赶紧就缩进了被子里,把头给蒙上不敢露一丝脸出来()。

    

    萧绰那里刚刚宿进被中,外面便听得房门被推开,脚步声随即而入。

    

    石韦深吸一口气,强行的平伏下情绪。几秒钟后,便带着一脸的从容转出了外堂。

    

    外堂中,耶律贤在几名宦官的搀扶下正走进来,后边跟着一群全副武装的御林军士。

    

    “不知陛下驾到。未能远迎,还请陛下恕罪。”石韦很淡定的上前见礼。

    

    耶律贤摆手示意他免礼,笑道:“朕也是临时决定来探望一下石使,是朕来得仓促,没能早点支会一声。' 找小说素材就到'”

    

    原来如此。

    

    看耶律贤这言辞和神态,他确实不是来捉奸的,石韦这才松了一口气。

    

    坐定之后,耶律贤又和气的说道:“前日听闻石使遭人刺杀()。朕听闻之后十分震惊,已下旨严查,朕此番前来,一者是看望一下石韦。二来也是聊表歉意。”

    

    石韦忙道:“下官无碍,多谢陛下关心,陛下亲劳龙体来此,实令下官受宠若惊。”

    

    耶律贤呵呵一笑:“石使言重了,伱远来是客。朕让伱这个客人受了惊吓,亲自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耶律贤的这番客气,倒是让石韦有点不好意思。

    

    他却在想,若是耶律贤知道自己在跟他老婆厮混时。不知还会不会这么客气。

    

    场面话说了那么几通,石韦本想着耶律贤走个过场之后。就会走人,那自己这场危机也就解了。

    

    可那耶律贤问候之后。却又让左右侍从和护卫尽皆屏退。

    

    “不想让外人在场,他定是有话想跟我说。”石韦暗中猜想。

    

    果然,外人一走后,耶律贤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他干咳了几声,缓缓的问道:“朕知道,关于燕云十六州的事,朕确实让石使等得过久,所以朕这一次前来,也正是想好好跟石使谈一谈()。”

    

    耶律贤把话题转向了正经事上,石韦反而轻松了许多。

    

    他便淡淡道:“其实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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