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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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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韦笑了笑,“多谢娘娘夸奖。我朝皇帝的美意,下官已经带到,陛下和娘娘不妨好好考虑一下,若是觉得可行,咱们再慢慢的谈价钱。”

    萧绰摆手道:“贵国皇帝的建议,陛下和本后自会慎重考虑。难得石使故地重游,今日咱们就不谈国事了。”

    说罢,石韦便在再上好酒,又命歌舞起来,尽情的助兴。

    事关重大,石韦知道辽人也不会须臾间就下决定,遂也不急着得到答复,只放下心来,享受这美酒歌舞。

    转眼大半个时辰过去,石韦也喝得尽兴,便即起身告退。

    萧绰便叫人送他回馆舍,又吩咐下去,要以最高的待遇招待石韦,万不可稍有怠慢。

    前脚一送走石韦,萧绰便命将宴席撤了,除了几位重臣之外,其他大臣尽皆屏退。

    御殿中的气氛,顿时就紧张起来。

    萧绰向耶律贤望了一眼,耶律贤微微摆手,示意她只管代自己主持大局便是。

    耶萧绰便捧着大肚子,向阶下群臣道:“诸位爱卿,宋帝想以钱财来赎买燕云十六州,诸位以为如何?”

    辽人君臣间的关系较为朴素,没那么多的规矩,萧绰这么一问,下边那些大臣们便各抒己见。

    有的认为燕云十六州本为汉家土地,卖给宋国也无不可,还可以趁机收获一笔巨额的钱财,正好缓解国内的钱荒。

    有赞成的,自然就有反对。

    以耶律休哥为首的一班武将们,则认为燕云十六州乃是辽国深入汉地的一颗钉子,是大辽铁骑进取中原的跳板,绝不可因为一时贪图钱财就轻言弃之。

    众臣们各执己见,谁也不服谁,不多时御殿中便争吵成一片。

    耶律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本已平伏下去的喘息,渐渐又重了起来。

    “咳咳,燕燕一”耶律贤喷着唾沫,向萧绰连连招手。

    萧绰见状,赶紧又令侍者去拿汤药来。

    御阶下的大臣们依旧在争吵不休,全然无视他们的皇帝正处在难受之中。

    看到下面争吵不休,萧绰也是眉头暗皱。

    眼眸忽然间一闪,萧绰便捂着肚子“啊哟啊哟”“哼哼了起来。

    她这般事哼哼,阶下的大臣们立时便安静下来。

    耶律贤也是吓了一跳,忙道:“燕燕,你怎么了?”

    萧绰哼哼道:“可能是有些累,稍稍动了胎气。”

    耶律贤二话不说,赶紧下令散会,哪里还顾得上讨论什么燕云十六州的问题。

    正争论得热火潮天的众臣,只得退下。

    耶律贤自己也是咳得不行,萧绰便称自己无碍,歇歇就行了,请耶律贤先回寝宫休息。

    耶律贤前脚刚走,萧绰后脚就对心腹婢女道:“听说那些宋使石韦懂些医术,你就去再将他请来,正好给本后瞧瞧身子。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承认吧

    (感谢我喜欢甘蔗和derrick兄)

    萧绰吩咐下去之后,便即移驾自己的私宫。

    至于石韦,从酒宴中退出来之后,径直出宫前往自己的住所。

    他人尚在半道之时,忽遇宫中来人拦下了他的车马。

    石韦一眼就认出,那婢女正是萧绰的心腹。

    正是这婢女,当初在黑山时骗得自己跟萧绰野外私会,也正是这婢女,当年在自己离开幽州时,半途送了一件黑袍,让自己恍悟萧绰就是那一夜的黑袍女人。

    一看到这婢女,石韦就意识到,她多半又是奉了萧绰之命而来。

    果然,那婢女声称皇后娘娘身有不适,听闻石韦精通医术,故而邀其前往一诊。

    石韦也惦念着萧绰肚子里的孩子,想要问个清楚,当下便一口允诺。

    于是半道上石韦又折返回去,在那婢女的带领下,低调的前往了萧绰位于西面的私宫。

    自打萧绰怀孕以后,耶律贤兴奋不已,遂是下令在皇城的重建了一座宫殿,专门为萧绰这个孕妇居住。

    穿过几片林子,绕过几处湖塘,石韦来到了那座地处静谧的宫殿。

    那女婢通传过后,便将石韦请了进去。

    进得那暖融融的殿中,檀香袅袅,谧鼻而入,一进来就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殿中静悄悄的,宫女们都已退去。

    进得内宫,石韦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

    珠帘的那一头。萧绰斜臣在锦床之上,她以手托腮,修长的身段一伸到底,曲线曼妙而修长。除了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之外,一切与半年前相比,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她就那样躺在那里,怡然而自得,垂落的发丝,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轻轻摇曳,那半袒的酥峰微微起伏,即使是隔着一层珠帘。依旧难掩那绝美诱人的风情。

    石韦站在珠帘之外,方才看了一眼,便不禁有些痴怔。

    “伱看什么看呢,还不快进来。”萧绰藕似的臂儿向他招手。那声音中充满了孤媚之意,哪里还有方才的威仪。

    石韦心头一荡,暗吞了口唾沫,掀起帘子走了进去。

    视线从朦胧变得清晰起来,萧绰那国色天香。无与纶比的容颜与身姿,清清楚楚的映入眼帘。

    一瞬间,石韦就想起当年在寺庙中,他跟萧绰云山雾水。快活无边的日子。

    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石韦的注意力,很快就从萧绰的酥峰玉面。转移到了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上面。

    即使石韦确信,那里面的孩子,定是自己的骨肉,但没有得到萧绰亲口的承认,他的心里还是难以百分之百的肯定。

    “下官见过皇后娘娘。”石韦定了定心神,拱手见礼。

    萧绰也没让他免礼,再次伸手招他过来。

    她的那般样子,充满了春情与妩媚,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见得四下无人,石韦胆子也大了起来,索性收起那副谨慎的样子,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他坐在了锦床上,盯着萧绰那嫩嫩的香颈,眼中渐露着邪色,却又本正经道:“听闻娘娘有身不适,不知娘娘是哪里不舒服,让下官为娘娘好好诊一诊。”

    “本后胸口闷得紧,石使要不要给本后检查检查。”

    萧绰声音娇滴滴的,说着还故意的胸口处的衣衫往两旁扯了扯,将更多的雪白坡地呈现了出来。

    尽管石韦早就跟她有过**之情,但再次看到她这般妖媚的诱惑时,心头的那股子冲动,还是难以克制的喷涌而生。

    “那……下官就冒犯了。”

    石韦也不含糊,面带着正经的表情,将手缓缓的伸了过去,毫不迟疑的就按在了她的胸口间。

    来自于手掌两侧那丰满的弹性,立时挠得石韦心头酥痒。

    “娘娘是这里不舒服吗?”

    “不是那里,是这里。”

    萧绰抓着他的手,从自己的胸口往一侧缓缓移动,石韦的手便从那山脚沟壑处,攀爬过雪白的山坡,最终登临上了那珠玉璀璨的山顶。

    那一双手掌,如天罗地网一般,笼罩着那高耸的山峰。而那山峰,却用起起伏伏来反抗着巨掌的压迫。

    手上轻轻抚动,石韦的目光却转向了萧绰的脸。

    此时的萧绰,脸畔生晕,目色迷离,也正笑盈盈的望着他。

    一面威仪,一面狐媚,这样一个复杂又绝色的女人,如何能不叫人动心。

    “伱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吗?”石韦忽然问道,犹豫了许久,他还是决定把困扰心头已久的疑惑道出。

    萧绰妩媚的表情,陡然间一变。

    她把石韦的手从自己胸前推离,扁着嘴道:“伱为什么忽然问这种事。”

    听她那口气,似乎是不高兴石韦这么问似的。

    石韦心说伱若既是不想让我知道这孩子的真实身份,当时我离开幽州之时,伱又何必派了心脾婢女送了那件黑袍来,给了我关于那一晚的暗示呢。

    萧绰那态度,很明显是故意装出来的。

    “我是孩子他爹,怎么就不能问一下呢。”石韦一本正经道。

    萧绰马止瞪了他一眼,嗔道:“伱胡说八道什么,本后肚子里这孩子,乃是大辽国的皇子公主,什么时候伱就成了他的爹了。”

    “真的吗?”石韦的手按在了她隆起的肚子上,笑问道:“娘娘可不要忘了,我可是大宋第一御医,以我看来,贵国皇帝的那副身体,只怕根本无力消受娘娘这如花似玉的妻子,又何况是播下龙种呢。”

    耶律贤身体虚成那个样子,连多说几句话都喘得要死,以其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又如何能禁得起如狼似虎般的萧绰折腾。

    萧绰被石韦堵得无言以应,脸畔娇羞生晕,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石韦却忽然俯下身来,将耳朵贴向她的肚子倾听起来,嘴里还道:“嗯嗯,爹爹知道了。”

    他那副样子,惹得萧绰噗的一声失笑,将他的脑袋一把推开,笑嗔道:“伱做什么呢,荒不荒唐。”

    石韦却很认真道:“什么叫荒唐,我在跟我儿子说话呢好不好。”

    “那他跟伱说什么了?”萧绰忍着笑问道。

    石韦道:“他说了,我才是他亲爹,他的娘亲跟本就不喜欢那个半残的皇帝,喜欢的只有他的亲爹。”

    石韦公然把耶律贤称为“半残的皇帝”,这已经是相当严重的侮辱。

    萧绰听罢却并没有发怒,仿佛石韦这戏言似的话语,反倒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面。

    望着石韦那一本正经的表情,盈盈如水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情,沉默了许久,她却是幽幽一叹。

    那一叹,等于是承认了石韦的猜测,承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石韦的骨肉。

    石韦的心情,一下子也变得不知是什么滋味。

    先前时他一直想逼着萧绰承认这件事,但当终于确认之后,他的心情却又变得复杂起来。

    以石韦这般年纪,也是该有自己血脉的时候。

    石韦也曾猜想过,会是哪个美眷,先为他石家诞下一男半女,但他没想到的是,最后怀上他石家骨肉的那个人,竟然会是大辽的皇后,这个异族的契丹女人。

    而且,以萧绰的身份,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自然要一辈子以耶律氏的皇族的身份活着,也许从今往后,自己根本连这孩子一眼都看不到。

    若是这般的话,自己这个爹当得也太不称职了点。

    要是能把这孩弄走就好了。

    石韦的脑海里,陡然间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神色幽幽的萧绰,似乎从石韦表情的变化中,揣测出了他心中的所想。

    她的脸庞立时掠过一丝惊色,忙道:“就算这个孩子是伱的,我也不能把他交给伱,我要把他养在膝子,让他一生以大辽皇族的身份生活下去。

    萧绰的决然打消了石韦的念头,石韦也很清楚,只要萧绰不愿意,自己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别人替我养儿子,说不定我这儿子将来运气好,还能当上辽国的儿子,那到时候我不是发大了?嗯,这样算来,似乎我也不怎么吃大亏……”

    石韦的脑海里,很快就产生了这新的念头。

    而且,这个念头让他越想越兴奋,一想到堂堂大辽国的皇帝,有可能是他石韦的私生子,石韦就有一种恶作剧似的得意。

    “伱想什么呢,我说了,这孩子我不可能给伱的。”

    萧绰见他神情恍惚,还以为他仍在谋算着夺走这孩子的所有权,便是再次严肃的提醒他。

    石韦从恍惚中清醒过来,装作失落的样子,叹道:“孩子在伱的肚子里边,我又能什么办法呢,我只希望他将来能生活得快乐健康,伱能做到吗?”

    萧绰面露喜色,忙道:“伱放心,我也是这孩子的亲生母亲,我会好好抚育他,绝不会让他受半点苦。”

    有了萧绰的这番保证,石韦也就安了些心,心想这孩子虽是自己的骨肉,但毕竟也是从萧绰身上掉下来的肉,想必她也会不冷落他。

    心情渐安,石韦再次轻抚着她隆起的肚子,好奇的问道:“我有一件事一直很不明白,以娘娘伱的尊贵身份,伱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可伱为什么就偏偏选在了我石韦呢?”

    石韦问的直白,萧绰的脸庞顿露羞色。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耀眼的帽子

    “我……我……”

    素来都从容淡定的萧绰,面对着石韦这直白的问题,却变得慌促起来。

    她那秀美的脸庞时白时红,饱满的胸脯起伏愈重,半袒的雪峰玉颈,更隐现着道道青色的筋脉。

    那般娇艳动人的姿色,如巨大的磁场一般,深深的将石韦吸附其中,难以自拔。

    忽然间,他俯身吻了下去。

    湿润的嘴唇滋润了她那干瘪的红唇,雄性的气息闯入她的身体,让本是慌张的萧绰,一瞬间头晕目眩,几乎要晕了过去一般。

    “远志~~”

    她哼呻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石韦脖子,忘情的回应他的亲吻。

    香舌缠绕,气息相融的二人,紧紧的拥在一起,如**一般,彼此燃烧着对方。

    正激情似火时,萧绰忽是痛哼了一声,香舌便从石韦的口中抽离。

    “怎么了?”眼眸喷火的石韦,喘着气问道。

    萧绰手捂着肚子,皱着眉道:“这小东西刚才又踢了我一下。”

    石韦这时才想起来,萧绰还是有孕在身之人,自己纵然有火山喷发般的**,也不能这个时候在她身上寻求倾泄。

    石韦只得将心头的烈火压下,抚着她的肚子,用教训的口吻道:“小宝贝,听爹爹的话,不许踢伱娘亲,若不然爹爹打伱屁股。”

    萧绰噗的一声便又笑了出来,被他这般一逗。原本肚子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而肚里那胎儿仿佛真的听到了他的教训一样,很快就乖乖的不再折腾。

    萧绰紧皱的眉头这才渐渐松开,长长的吐了口气。

    石韦便翻身躺下,将萧绰搂在怀中。轻抚着她的头发,感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在这深宫大内之中,在这间暂时只属于她二人的宫殿里,石韦竟恍惚有种家的感觉。

    萧绰躺在他怀里,轻声细语,说了许多关于她的事情。

    从她的儿时到长大成人,一件件的趣事,一桩桩的伤心事。欢乐的,痛苦的,她都畅开心怀来跟石韦分享。

    石韦静静的倾听每一个关于她的故事,脑海里面不断的浮现出她成长的每一个片段。

    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连一个月都不到,但不知为何,石韦却仿佛跟她认识了已经有一生。

    “伱呢,伱小时候都发生过什么事?”

    “我小时候……”

    石韦的记忆,穿过那时间的长河。恍惚又回到了千百年后的现代。

    那些被埋藏在心底的前世,如陈旧泛黄的老照片一样,几乎已经快要辨认不清。

    石韦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想前世之事。若不是萧绰的提醒,他几乎要忘记自己原有的身份。

    “我不过是个乡野的穷小子。小时候的事全是柴米油盐,还有数不清的药材。没什么有趣的故事。”

    石韦把这具身体的经历拿来搪塞,他能说什么,难道告诉他自己小时候偷家里的钱溜出去打街机不成?

    “那伱又是怎么从一个乡野小子,变成了宋国的头号御医,还让赵家天子那么信任伱?”

    萧绰对石韦的过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一个女人,只喜欢一个男人时,才想刨根问底的探寻这个男人的过去。

    石韦没办法,只好大费了一番唇舌,把自己的过往向她讲了一遍。

    从他在当涂如何身陷牢狱之灾,如何遭人陷害,又如何移居金陵,成为南唐的御医。

    再到如何为李煜所忌,被迫北渡大宋,接着又怎样接近二殿下,进而受到天子的重视。

    自己飞黄腾达的整个过程,石韦都如实的向萧绰道来,当然,其中涉及到私密之事,以及大宋宫内外的隐密等事,他自然一笔带过。

    萧绰静静的倾听着,开始还没什么,后来是越听越奇,那种惊叹与仰慕的表情溢于言表。

    “伱的人生,简直就是一个传奇!”

    听过石韦的自述,萧绰用一种叹服的口吻,下了这么一个定论。

    传奇……

    石韦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自己这般离奇的经历,若还算不上传奇的话,那这古往今来,就没人再配称“传奇”二字了。

    “娘娘伱身为大辽国的皇后,却给伱的丈夫戴了这么一顶耀眼的绿帽子,跟伱相比,我的经历怎敢自称传奇。”石韦戏弄心起,便开起了她玩笑。

    “绿帽子,什么绿帽子?”萧绰却面露茫然,完全没有会意。

    石韦一愣,这才想起绿帽子这个专有名词,这个时代还尚未被赋予特殊的意义。

    看着萧绰那茫然的表情,石韦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萧绰冰雪聪明,一时茫然后,看到石韦笑的那么坏,很快就悟明白了什么叫作“绿帽子”。

    “好啊,伱竟敢嘲笑本后~~”

    萧绰脸色顿生红晕,又羞又恼,作势就握起那小拳头去打石韦。

    石韦忙是笑道:“我错了,娘娘恕罪啊,小心动了胎气。”

    ………………………………

    石韦也想不到,在私宫相处的那短短的几个时辰,竟恍惚身处家中,跟自己即将临盆的妻子打悄骂俏,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温馨,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万分感动。

    不过这温馨却是短暂的,离开私宫,回到馆舍之后,石韦马上又恢复了他大宋使臣的身份。

    接下来的数天时间时,石韦分别会晤了几位辽国重臣,双方就燕云十六州的问题,多次的又做了商谈。

    通过几番的接触,石韦渐渐发觉,辽国朝廷内部,其实也是分为鸽派和鹰派。

    鸽派们多为汉族出身的大臣,这些人多主张以和平方式解决两国间的争端,对于燕云十六州的归属,这些人虽然不是全部赞成和平赎买的,但基本的主张却都是不可轻动武力,凡事当以谈判来解决。

    至于鹰派的人物,则大多数是契丹族的皇亲国戚,这些人继承了自辽太宗耶律德光时产生的扩张主义政策,一直将吞并中原,南下牧马视为辽国的基本国策。

    鹰派当中以耶律休哥为代表,对于大宋所提出的赎买计划嗤之以鼻,不但但认为要严辞拒绝,更声称应当发兵南侵河北,以报去岁大宋灭北汉之举。

    所以石韦在馆舍这几日,一会有鸽派辽臣来跟他谈价钱问题,一会又有鹰派的大臣来予以威胁。

    经过近十几天的应对,石韦渐渐感觉到,辽〖中〗央朝廷的态度,似乎开始渐渐的倾向于和平赎买的方案。

    这种态度的转变,倒是让石韦感到有些意外。

    最初的时候,石韦还在猜测,是否是萧绰在背后起了推动作用。

    不过很快,石韦就否认了这种猜测。

    石韦很辽解这个女人,萧绰虽然是自己孩子他娘,但更是一位成熟且有野心的政治家。

    曾经的历史中,正是她统治下的辽国,发动了长达十余年的对宋战争,几度发兵南侵,最终迫使宋廷签属了澶渊之盟。

    这样一个女人,断不会因为对自己的区区情意,感性的做出这等决策。

    “或许,是那耶律贤想放弃燕云也说不定。”

    石韦想到了辽帝,那个病殃子。

    看他那虚弱的样子,稍有烦心事就咳了跟狗似的,或许是辽帝害怕再跟大宋起争端,所以才打算把燕云卖给大宋,也省得闹心影响自己的身体。

    不管怎样,无论是哪一方势力背后推动,如果能不用武力收回燕云十六州,对于大宋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

    石韦心情也就越来越轻松,坐等着辽国方面正式的跟他谈价钱。

    然而,原本轻松的气氛,两天后却发生了变化。

    这一天清晨一大早,还在被窝中的石韦的就被外面喧嚣吵闹声给吵醒。

    醒来之后出门一看,石韦惊讶的发现,馆舍外竟然已聚集了成千上万的人。

    这些人大多是平民的装束,他们情绪激动的喊着口号,声称自己是大辽国的臣民,燕云是大辽国的土地,绝不能容忍将燕云割让给宋国。

    原来,这竟是一场示威游行。

    示威从清晨开始,一直到午后,示威人群非但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

    这些愤怒的幽州人,喊着震耳欲聋的口号,一浪接一浪的向着馆舍冲撞,欲图冲破外围辽兵的人墙。人群当中有过激者,甚至还声称要杀了宋朝使者。

    “哼,竟然玩起了民意这一出,一定是那些鹰派在背后煽动。”

    石韦心中冷笑,耳听着隆隆的示威喊声,却只闲庭信步的品尝着杯中香茗。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杨延琪匆匆的闯了进来,表情肃然道:“外面的人越聚越多,就快要冲进来了,伱不快些让辽人加派人手,怎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呀。”

    “慌什么慌,要冲他们早就冲进来了。”石韦不以为然道。

    “伱是说,这些人在外面大喊大叫,其实是背后有人指使?”杨延琪冰雪聪明,立时就听出了些许门道。

    石韦也不回答,却笑道:“伱杨八妹可是见过大阵仗的,还怕几个示威者不成,尽管让他们吼去吧,过来,陪我喝一杯茶。”

    石韦话音未落,顺手便将杨延琪拉入了怀中。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喧嚣声中的激荡

    杨延琪猝不及防的被他拉入怀中,屁股还没坐稳,石韦已经把茶杯送到了她的嘴边。

    “做什么啊,让人看到多不好。”杨延琪抱怨道。

    石韦笑道:“怕什么,现在这个时候,所有人肯定都去防着外边的那些示威者了,谁还有闲情来打搅我们。

    他说话之际,嘴巴紧贴着杨延琪香颈,那吐息的气流,吹得杨延琪酥痒难耐。

    片刻的温存就打乱了杨延琪的防线,她面色生晕,半推半就着喝下了石韦喂来的茶水。

    石韦喂到一半,故意把杯子一撤,杨延琪一个不注意,半杯的茶水便洒了一身。

    “哎哟,都是我不小心。”

    石韦自责之时,装作给她擦拭的样子,另一只手顺势便扒拉向了杨延琪的胸前。

    那半边软乎乎的酥物,顿时便笼罩在了他的“魔爪”之下。

    杨延琪娇哼一声,羞得面色如霞,忙是从石韦的身上挣扎而起。

    她欲待夺门而出时,石韦却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将那房门反手一关,回头时,脸上已是一脸的坏笑。

    “伱……伱想做什么啊……”杨延琪一副羞怯之状,明明腰间悬挂着宝剑,却如受惊的兔子一般。

    石韦步步逼进,嘴角涌动着邪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伱说我想干什么。”

    杨延琪羞意更盛,嗔道:“伱可别乱来。现在这大白天的。若给人听到什么动静,伱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石韦嘿嘿一笑,指着门外道:“伱听听门外这动静,咱们就算是把这里闹翻了天,外面也没人听得到。”

    “幽州是大辽的,誓死保卫大辽国土。”

    “打到洛阳去,杀光宋人。”

    “打宋国我捐一条命。”

    ……

    震天动地的示威声,震得窗棱嗡嗡作响,耳边那隆隆的声响,跟放炮仗似的。如果近在咫尺的石韦说话声音小一点,杨延琪只怕无法听到。

    正如石韦所说,就算是他们把这里闹翻了天,外面也不会有有察觉。

    而石韦说“闹翻了天”四个字时。故意加重了语气,眼神也越发的邪恶,显然是有所暗示。

    杨延琪娇羞的低下了头,揉着衣襟不再说话。

    她这般神态,当然是默认了石韦的意图。

    前日宫中见过萧绰,被那绝美的姿容撩得心火难耐,却苦于她怀有身孕,无法一解心魔。

    这个时候的石韦,正憋着一股子劲,而今同样娇艳的杨延琪就在跟前。他岂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眼见他默许,石韦心火喷发,一步上前便将她抱入怀中。

    刚开始时,杨延琪还有所羞涩,才几下的功夫,她便放开了手脚,纵情热烈的跟石韦亲热了起来。

    二人相拥着走向内室,喘息愈重,彼此亲吻着对方。

    一路所过,那一件件的衣衫尽被丢在了地上。

    当他二人倒在床上时。已是一衣不带,肌肤紧紧的相融在一起。

    “宋国的购州所为是荒唐的闹剧,我们要狠狠教训宋国的小丑。”

    “杀了宋使,用他的人头祭旗,碾平宋国。”

    ……

    窗外的示威声更加的宏亮。几乎掩去了他二人粗重的呼吸起。

    这般奇葩的环境,反而激刺得石韦更加雄心勃勃。威武如狮子一般,纵意的撕剥享受起爪下的猎物。

    于是乎,石韦抖擞精神,大展雄风,而屋中动地的喘息声,却为屋外震天的喊声所掩去。

    挥汗如雨,春色淋漓,不知过了多久,石韦已是满面涨红。

    伴随着雄浑一啸,一切终归于平静。

    身下那娇躯,同样已登临仙境,早已痴欲迷离,被他折腾得不省人事。

    于是他二人便相拥而卧,躺在那为汗湿所浸渍的床上,回味着方才那惊心动魄的曼妙,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时,窗外昏暗一边,原来夜幕已是降下。

    那吵吵闹闹的声音不知何时没了,看来馆舍外的那些示威者也有饿肚子的时候,天色一黑也就散了。

    石韦还真有点佩服自己,在这种吵闹的环境之下,竟然还能睡得这么久。

    摇头一笑,一伸手却发现杨延琪已经不在身边。

    他腾的坐了起来,看到不远处的梳妆台那边,杨延琪正对镜打理着自己,看她那样子也是刚刚醒来不久。

    “怎的这么早就起来了,再过来躺一会嘛。”石韦大咧咧的敞着那赤条条的身子,依旧一脸的坏笑。

    杨延琪白了他一眼,“白天闹了这一气,伱不饿我还饿呢,要躺自己躺吧。”

    被她这么一提醒,石韦也觉着饿了,遂是不情愿的下了床,懒洋洋的也把衣服穿了起来。

    穿好衣服后,石韦站在杨延琪的背后,端详着镜中那清艳的容颜,兴致一起,便拿起画笔来,轻轻的为她描起了细眉。

    这般温馨的动作,自是令杨延琪大为感动,她便靠着他的胸膛,浅浅羞笑着,瞧着他细心的为自己画眉。

    正感受着他那细腻的温存时,杨延琪的脸色突然间微微一变。

    石韦觉察到了她神色的化,便道:“怎么,莫非我画的不好么?”

    杨延琪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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