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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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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身着官服的石韦从马车上下来时,于桂枝霎时间惊得目瞪口呆。
“远志……你这是……”于桂枝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原本的那个药材商人的表弟,为何敢穿着官服,这般大派场的回来。
而且看他身边,那原先的家丁熊青叶等人,也都身着军服,与先前大不寻常。
没什么见识的于桂枝,自然立时间就被震住了。
石韦面带歉意道:“愚弟身负圣命,先前是不得已隐瞒身份,还望表姐见谅。”
“圣命?”
于桂枝愈加震惊,她虽然没什么见识,但也知道那“圣命”就是皇帝的旨意,自是惊骇自己这表弟,为何又会和皇帝搭上关系。
“表夫人,大人是当朝典御,咱大宋朝一半的御医都归他管呢。”这个时候,一旁的熊青叶笑着替石韦作了解释。
于桂枝愣怔了一会,忽然间恍然大悟。
“远志,你竟然是天子的郎中?”于桂枝知道石韦身份后,那份震惊却是有增无减。
天子的郎中。
于桂枝这个朴素的注解,让石韦觉着好笑。
他便是耸了耸肩,笑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于桂枝原本就对她这个能干的表弟大为崇拜,而今再听他竟然不是普通人,不但是朝廷的官老爷,而且还能给高高在上的皇帝看病。
这般高不可及的人物,而今就站在自己跟前,还管自己叫表姐。
于桂枝顿时感到头脑有些晕眩,仿佛一时间接受不了这般大惊大喜的事实。
她一紧张,捂着额头便有站不稳的迹象。
石韦顿吃一惊,上前一步,抢在她软倒前将她扶住。
眼见表姐晕晕乎乎的样子,石韦不及多想,抱起他便往府中而去。
一路奔回她的卧房,石韦将她小心翼翼的轻放在床上,又吩咐下人赶紧去弄些安神定心的滋补汤药。
折腾了半天,于桂枝的心情渐渐平伏下来,精神才缓缓的恢复了正常。
当她再次看清楚身着官服的石韦时,在小老百姓畏官的本能驱使下,她挣扎着便要起来给石韦行礼。
“表姐,你好好躺着,起来做甚。”石韦将她按了下来。
于桂枝却不安道:“你是官老爷,我怎能不给你见礼。”
石韦握起她手,笑着宽慰道:“什么官不官的,在家里我永远都是你的弟弟,哪里有姐姐给弟弟见礼的。”
听得石韦这番话,于桂枝的心情这才安了下来。
此时得知真相的她,看着眼前这个当了“大官”的表弟,眸中那仰慕的神色愈加的浓重,她便想自己不知几世修来的福分,竟然摊上了这么一个了不得的表弟。
甜蜜幸福时,却忽然发现石韦正轻抚着她的手,她的脸畔顿时便涌上几分羞意。
有仆人在前,于桂枝原想把手抽出来,但见表弟这般紧握着,又怕他会不高兴。
正当难为情时,莲儿兴冲冲的闯进屋里来。
她一进门便直扑向石韦,嘴里边嚷着:“舅舅,舅舅,你可给莲儿带好玩的东西了么?”
石韦见着莲儿也高兴,一把便将这俏俊的小丫头抱了起来。
莲儿年芳九岁,原本很瘦,但自跟了石韦后,好吃好喝养着,才几个月不见的功夫,就长了不少的肉,这时石韦抱将起来,竟还颇感到有些吃力。
“舅舅怎能忘了给莲儿带礼物呢。”石韦笑道,便从怀中取出一物,却是一枚金丝所绣的香囊。
莲儿将那香囊捧在秀鼻前嗅了几嗅,香喷喷的甚是好闻,便喜盈盈的道了一声“谢谢舅舅”,说着还在石韦的脸上亲了一下。
时值盛夏,莲儿只着了一件白色的薄衣,这般凑上前来一亲,前胸便贴向了石韦。
令石韦惊讶的是,他竟是觉到了一丝微微的挤压。
他不经意间向下瞟了一眼,却见莲儿那红殷殷的抹胸下,竟也微微的隆起了几许。
观得此景,石韦不禁暗自唏嘘:“我这外甥女看来跟丁香那丫头倒有几分相似,都是小小年纪就发育的很好啊……RQ
正文 每六十九章 娘亲的腚
石韦恍惚的一刻,于桂枝却正好从羞意中回过神来。
眼瞧着石韦抱着莲儿颇为吃力,她便斥道:“莲儿你做什么,舅舅他刚回来,正累着呢,还不快下来。”
莲儿嘟起嘴来不吱声。
石韦笑呵呵道:“没事,莲儿跟姐一样,身轻如燕,我抱着一点都不吃力。”
他顺便将表姐夸奖了一番。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得油嘴滑毒了。”桂枝笑嗔道,但眉色间却尽是喜色。
莲儿也甚是懂事,虽然很想让舅舅再抱,但听得娘的话,便从石韦怀中下来,高高兴兴的捧着她的香囊去外玩耍。
“表弟,你这一去就是数月,莫不是回京城给天子瞧病了么?”于桂枝想起了另一件不解之事。
石韦这时也没什么好再隐瞒的,遂将自己出使南唐,训视李煜之事,跟表姐诿诿道来。
当然,其中关于小周后,以及与陆玉竹的那些风流之事,他自都一笔带过。
于桂枝旧时也是南唐人,李煜这南唐国主在她的眼中,自然也是高高在上,有如神一般的尊贵人物。
当她听到石韦出使南唐,竟然把李煜这般人物都敢教训戏弄,而且石韦还说得那般轻松,如聊家常一般时,于桂枝整个人又是惊得目瞪口呆。
“表弟,你你怎有这么大的胆子呀!”震惊了许久,于桂枝才一声惊叹。
似于桂枝这般下层出身的小民,官府里一名小小的差役都可以让她慌到不敢仰视,更何况是皇帝那般人物。
石韦却不以为然道:“那李煜就一昏君,南唐百姓被他的苛捐杂税害得不知有多少家破人亡,表姐你一家不就是因为交不起税,所以才逃到大宋朝的么,我把那李煜训斥一番,正好也是替表姐出一口气。”
他这个理由多少就有点牵强。
不过于桂枝听得却是感动不已,便想表弟为了给自己出气1竟然敢去冒犯南唐的皇帝,实在是难能可贵。
“远志,你待姐真是太好了,姐能遇上你,真不知是姐几世修来的福份。”于桂枝眸中晶莹,隐隐泛起了几许泪光。
“姐你这话说得,我待你好,那是应该的。”石韦看着于桂枝那副眼眸盈盈,楚楚怜人之状,不禁心中微微荡漾。
他遂作安慰之状,手轻轻的安抚在她的背上。
桂枝身子微微一颤,神色间掠过一丝羞意,却并未拒绝。
石韦便顺着她的背缓缓往下抚去,不知不觉已摸到了她的腰间。
于桂枝虽已生育过莲儿,但这身材却保持的很好,丰满却不乏曲线,尤其是那一束纤腰,更是她身上最阅人之处。
“表姐,你这腰真真是软若无骨,是愚弟见过最美的腰了。”石韦见她并没有推拒,邪意生起,便说起了戏弄之言。
于桂枝脸颊生晕,眉色含羞,略略扭了扭腰枝,低眉笑嗔道:“你这小子,1旧会说些甜言蜜语哄姐开心。”石韦忙一本正经道:“我这岂是甜言蜜语,可是句句出自真心啊。姐你美得不仅仅是腰,还有……”
说着,他的手便顺着腰向下抚去,不动声色的按在了那丰腴的臀瓣上。
于桂枝身子一抖,羞色愈浓,却低哼了一声,似乎享受之状。
这般情形,自然就是默许了。
石韦胆子更大,手掌开始越发的肆意。
正这时,本是在外玩耍的莲儿,不知何时竟又回了来。
当她站在门口,看到石韦手抚娘亲的那里时,不禁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舅舅,你为啥要摸娘的腚呢?”
这一声童音,立时把于桂枝惊醒。
眼瞧着女儿在前,她哪里还有什么别样心思,忙是将身子往旁一挪,避开了石韦的手。
石韦也是惊觉,看着莲儿那天真无邪的眼神,他自觉几分惭愧。
轻咳几声以掩尴尬,他便是笑道:“是娘亲的那里有些痛,舅舅帮着揉一揉而已。
莲儿不知人事,只道娘亲真的是痛,小脸上顿露着急之色。
她几步便奔到床边,娇声说道:“娘你的腚怎的就痛了,莲儿也要给你揉揉。”于桂枝被女儿这般一关心,反而愈觉尴尬,不禁向石韦抛了一个埋怨的眼色,那意思是:你也真是的,怎得编了这般荒唐的理由。
石韦看到表姐那窘切尴尬的样子,愈觉着有意思。
见有莲儿在跟前,他自不好再有什么过分之举,当即便道:“表姐,就让莲儿给你揉身吧,我也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石韦拱手告辞,大步的便出了房外。
看着石韦那修长的背影,想起这转眼间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于桂枝心中感慨油然而生。
莲儿却不解娘的心思,只道:“娘,你趴下来吧,莲儿好给你揉腚。”
于桂枝无奈,为免女儿生疑,只好伏了下去。
当天晚上,于桂枝摆下一顿酒菜,好好的为石韦接风洗尘。
这历阳小地,虽然没有汴京家中那份热闹,但有表姐娘俩的陪伴,石韦倒也享受了几分家的感觉。
回到历阳后不久,石韦不敢多休息,旋即为他的医营忙碌了起来。
此时聚集在和州一带的御医,人数已达到一百之多,石韦便在长江北岸,与采石矶隔岸相对之处,安营扎寨,设下一座医营。
一百多散布于各地的御医陆续被召呼入来,先前屯于历阳的大批药材也先后搬迁往江边医营。
时间进入八月,等待了将近半年之久,汴京方面,终于传来了开战的消息。
十万禁军自汴京南下,分数道大举进攻南唐。
西路大军,由前敌统帅,宣徽南院使曹彬直接指挥,大军自汴京南下荆南,沿长江北岸顺流东下,径奔采石矶。
中路军由山南东道节度使潘美率领,经由颖水南下进入和州,从长江北岸对采石矶形成夹击之势。
聚集于京师的水军,则沿汴水顺流而下,直抵扬州,从下游威胁金陵,牵制金陵方面的南唐水军。
宋军主力南下的同时,天子的诏谕已秘密发往吴越,委任吴越王钱俶为东面行营招抚制置使,令其率吴越之军进攻南唐之常、润二州,从东面对南唐发起进攻。
时年秋,攻灭南唐的之战正式打响。
石韦所在的医营,与南岸的采石矶只一江之隔。
当江雾不兴时,他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江对岸南唐军的沿江要塞。
从战争一开始时,石韦就在密切的观察着对岸南唐守军的动向。
正如石韦所预计的那样,南唐方面对于迫在眉睫的战争根本没有任何防备。
李煜虽然对宋廷极尽恭谦敬奉,但在军事上却并不是没有任何防备。
自宋军夺取荆南,控制了长江上游之后,李煜便在暗中加强上游的军事力量。
数年时间内,李煜在沿江的武昌、江州、湖口等地修筑了大批军事要塞,部署了数十万的水军,仅湖口一地就聚集有十万水军。
李煜知道宋军若然进攻南唐,其主力必然顺流而下,他的目的自然是寄希望于这些沿江部署的水军,能够利用水军的优势,阻挡宋军的东进。
只是李煜万万没有想到,他苦心部署在上游的十几万水军,面对着宋军突然进攻,竟然完全成了摆设。
曹彬所率之东路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护送着千余艘大船,一路畅通无阻的通过了南唐军的防区。
驻扎在武昌、江州和湖口一线的南唐水军,误以为宋军只是例行巡江,竟然坐视宋军从他们防区的眼皮子底下通过,除了派人向金陵报信之外,竟没有做出任何阻挡的军事行动。
故是曹彬大军顺流急下,顺利的越过了驻守十万南唐水军的湖口重镇,数日之后,大军直逼池州重地。
池州一地,乃是拱卫金陵所在的江宁府最后道门户,池州一失,金陵便将暴露在宋军的兵锋之下。
李煜在池州本来也是布有重兵的,只可惜池州方面的守军,同样误以为宋军只是历行巡江,没有任何防备,甚至还准备好饮食,打算去犒军。
在这种情况下,曹彬便下令大军突然南渡长江,对池州发起进攻,结果池州的南唐军惊骇之下,弃城而逃,宋军几乎兵不血刃的便打开了通往金陵的门户。
当石韦收到曹彬大军夺取池州的消息时,潘美的中路军已经在赶往和州的路上,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对面采石的南唐守军开始有所动作。
“这个时候你们才有所反应,晚了点吧。”看着江对岸船影纷乱之景,石韦摇头冷笑。
想着几种大军不日便到,自己跟随大军去往金陵的日期也就这几天,这一去不知又要许久,石韦便打算回一趟历阳,向桂枝表姐告个别。
“远志,你真要去打金陵么?那表姐要跟着你一起去。”于桂枝很认真的说道。
石韦笑道:“此去不知要多久才会回来,表姐你还有莲儿要照顾,怎能跟着我一起去。”
于桂枝忙道:“莲儿可以先交给乳娘带着,姐是想你一个人出门,没个人在身边伺候怎行,再说,姐也想趁着这机会,回家乡去瞧瞧。”石韦挨不住表姐的一番央求,便想他只是去做医官,也不用着上战场,表姐跟着也没什么危险,带她同去倒也无妨。
权衡再三,石韦便只得无奈的答应。
于桂枝自是大喜,忙不迭的便去准备随用的行李细软。
至于石韦,临别之前,却还有两个人要见。
正文 第七十章 往“火坑”里推 T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妇科病
第七十一章 妇科病
“臭皮囊?”
静玉的眸中闪烁着茫然,愣怔了一刻,陡然间容颜失色()。
她明白了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师父竟然是在劝她把自家的身体献给那石大人。
静玉怎接受得了这种事,当即羞红着脸,沉声道:“师父,我等出家之人,岂能做出这等有辱佛门的污秽之事。”
寒镜见她这般态度,不禁面露几分不悦()。
她扁了扁嘴,叹道:“若非石大人出手,你我师徒二人只怕早就饿死街头,静玉,难道你还想再去过以前那种风餐露宿,食不裹腹的苦日子吗?”
静玉本是决然的表情,因那“苦日子”三个字,一下子就变得萎靡起来。
往昔那种饥寒交迫,不堪回首的日子浮现在脑海,那般可怕的回忆,只令静玉全身打了一个寒战。
正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而今的静玉,过习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等衣食无忧,形同于少奶奶般的生活,再让她重新回到先前的困苦,又岂能受得了。
一想到这些,静玉的神色不禁黯淡了下来。
寒镜自看得出她心思的变化,便进一步劝道:“静玉呀,师父瞧得出来,那石大人对你有几分意思。石大人是好人,是善人,你若是能伺候他,不也等于在做善事吗,又何必拘泥于那些迂腐的清规戒律。”
在寒镜的询询劝诱下,静玉的思想似乎渐渐的转过了这道弯。
沉默半晌,她咬着牙道:“可是……可是那般羞事,徒儿真真的做不来。”
此言出口,便等她已默认了寒镜的建议。
寒镜不禁大喜,忙道:“你能有这个心思就最好,此事倒也不急,慢慢来,咱们若是急了,只怕还会吓坏那石大人呢。”
静主默然不语,只低头倾听着师父的“教诲”。
他师徒二人的对话,身在外堂的石韦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耳听着寒镜一步步的把她那徒儿“拉下水”,石韦不禁暗自感叹,这位寒镜师太先前出家做尼姑真是可惜了,勾栏巷做老鸨才应该是她对口的专业()。
听着她师徒二人也说得差不多了,石韦便在外堂高声道:“寒镜师太,我现下可以进来了么?”
“你不是身子正不舒服么,正好让石大人给你瞧瞧,记着,呆会石大人进来时,你千万莫再给他脸色看。”
寒镜好生叮嘱了一番,却才笑盈盈的请石韦进来。
当石韦走入内室时,静玉已穿好衣服,平躺在了床榻上。
她脸上的羞意尚在,但怨意却已不见。
见得石韦进来,寒镜赶紧悄悄的掐了她那徒儿一把。
静玉忸怩了一下,还是低声道:“方才是贫尼误会了石大人,言语冒犯之处,还望石大人见谅。”
石韦心知这是寒镜设的“圈套”,关不得静玉什么事,自然是大度的一笑了解。
“听闻师太有病在身,那我就为师太诊视诊视,烦请师太伸出手来,我且为师太号一下脉。”
静玉不敢再矜持什么,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
石韦指搭其脉,闭目静察其脉。
须臾之后,石韦嘴角悄然掠过一丝笑意。
他便睁开眼来,问道:“师太的脉相我已体察**,但不知师太是哪里不舒服,有何病状?”
“贫尼……贫尼其实也没什么不舒服,就是感觉有些胸闷气短,腰酸腿软而已……”
静玉不敢正视看石韦,言辞之间也是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饮一般()。
石韦已猜到她所患何症,却只见她这般羞羞怯怯的样子,愈发的有几分可人之状,便有心逗弄一番。
他便奇道:“这就怪了,若只胸闷气短,腰酸腿软两种病状,脉相断不至于如此。师太,还请你把自己不适知无不言,不然我怎好开方子。”
寒镜也从旁道:“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就如实的说出来吧,若不说清楚,石大人怎好给你对症下药。”
静玉脸畔生晕,愈加的羞怯,似有什么难为情的病症,实不好出口。
她犹疑了半晌,方才狠狠一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实不瞒石大人,贫尼不光胸闷短气,腰醉腿疼,且还四肢困乏、食欲不振,最主要的是,贫尼的月……月……”
她说到那个“月”字时,已是羞意满脸,贝齿紧咬红唇,极是难以启齿。
“师太继续说下去呀。”石韦依旧佯作好奇不知。
静玉只将脸侧过一旁,唯恐让人看到她那尴尬的表情,这才低低道:“贫尼近几月来,月水淋漓不净,每每还少腹隐痛,就是这些病症了。”
听到“月水”二字时,那寒镜却才恍惚,眉色间不禁也闪过几分羞意。
石韦却是一本正经,点头道:“原来如此,就请师太再张开嘴来,让我看一下你的舌色。”
他这倒也不是故意让静玉难堪,观望舌色乃是望诊必行之道。
静玉却是万般不愿,眼下她说了那等隐秘之症,早已羞得满面潮红,而今若再与石韦面面相对,岂非让她无地自容()。
只是事到如今,她又岂能推拒,只得强定心神,不情愿的转过脸来,将小嘴轻轻的张了开来。
石韦贴将过去,看到她霞色浓浓的俏脸时,不禁有几分心动。
看病要紧,他也不便多想,只细细的将静玉的舌色观察了一番。
几番诊视过后,石韦已是胸有成竹。
一旁寒镜便问道:“石大人,静玉她这到底是什么病?”
“静玉师太面色略黄,脉相细缓,舌质淡红,再加上师太先前所说月水淋漓不净的症状,依我所见,静玉师太所得的,当是气不及血,血不归经的崩漏之症。”
《妇人大全良方》中有载:妇人月水不断,淋漓腹痛,是为气血劳损而伤冲任。
静玉此案,正属于这类的妇科病,却也并非什么疑难杂症。
石韦当下便叫取来纸笔,分别写下三道方子。
“这第一道方子主治塞流,连服五剂,师太的经水便会干净。第二道方子有益气摄血之效,师太连服五剂,可精神转佳。这最后一道方子,则可令血气复归,师太只需连服十剂,你这崩漏之症便可痊愈,身体自当恢复如初。”
石韦这一番玄之又玄的解释,那师徒二人自然听不明白。
不过石韦医术高超这件事,她们却是深信不疑。
寒镜便将下人叫来,命他们依方去抓药,而后又向静玉道:“有石大人这妙方,静玉你这病必然无事,你还不快谢谢石大人()。”
此时静玉的羞涩已褪色不少,便是坐了起来,向石韦合什一礼,低低道了一声“多谢石大人。”
石韦笑称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为静玉诊过症后,石韦向寒镜说了要随军前往南唐国,欲向她们就此告个别。
石韦本欲就此而去,寒镜听得石韦要离开许久,便多有不舍,忙叫下人去准备酒菜,定是要为他饯行。
石韦被她央求不过,只好暂且留下。
华灯高挂时,一桌酒菜皆已齐备,那师徒二人尚未从房中出来。
石韦闻了闻那酒,依旧是真酒。
“寒镜啊寒镜,莫非你又想祸害你那徒弟不成。”
石韦感慨之际,那师徒二人已相携着出来。
抬头看去时,石韦不禁神色一怔。
此时她二人虽仍身着缁衣,但石韦却看得出来,她们的脸上明显都略施了些脂粉,这般看去,更多了几分妩媚之色。
当她们坐近时,石韦更是嗅到一股充满了女人味的体香,那让人心动的味道,正是散发自静玉的身上。
看着眼前这淡抹梳妆的俏尼姑,与先前那般淡漠之色,已是有着天壤之别。
石韦的心头不禁怦然而动。
寒镜推了推她那徒儿。
面带羞涩的静玉,便即举起杯来,含羞道:“贫尼敬石大人一杯,祝石大人一帆风顺,早日凯旋而归()。”
石韦伸手接酒之时,故意的将她那纤纤玉手触摸,静玉畔间生晕,却也没有拒绝。
“看来方才之时,寒镜又给这小尼姑灌输了一大通‘歪理’,不然怎会这般放得开呢。”
心中揣测之际,石韦将那杯酒一饮而尽,笑呵呵道:“承蒙师太吉言。”
静玉敬过酒后,寒镜跟着也举起杯来,笑盈盈道:“石大人,你这一走,我们师徒二人定然会十分寂寞,你可要早点回来,莫让我们惦念太久啊。”
寒镜的言语神态,已比往先相当的“露骨”,静玉听着却也不似先前那般难为情。
石韦忙道:“难得两位师太惦念,石某尽当早去早回,定不会让两位寂寞太久。”
她二人既已放得开了,石韦也就没那么多拘束,言语间渐渐也“放肆”起来。
于是她师徒二人,便是轮番的美酒伺候,只将石韦喝得兴致阑珊。
大半个时辰之后,三人均已半醉。
石韦酒量强悍,此时依然七分醒着,却佯装酒醉。
那师徒二人便搀扶着石韦去往厢房,将他轻轻的安放在床上。
静玉不胜酒力,此时酒意上头,亦是昏昏沉沉。
她正待回自己房中休息之时,寒镜却将她一把拉住,眼神示意着床上的石韦,笑道:“怎能这般让石大人入睡,静玉,你去帮石大人把衣服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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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 难为情
第七十二章 难为情
静玉一怔,她看了一眼躺得四仰八叉的石韦,一时间又犹豫起来()。
寒镜推着她道:“只是给石大人脱衣服而已,有什么难为情的,快去啊。”
静玉扭捏了一会,还是禁不住师父的催促劝说,只得一脸羞怯的回到了床边。
她极力屏住呼吸,伸出那纤纤玉手,先是靴子和袜子,再到长衫,逐一的替石韦解下。
过得片刻,石韦上半边便即光了,只余下裤子还没被脱。
看着石韦胸膛那坚实的肌肉,静玉的呼吸禁不住又急促起来。
她极力的想不去看石韦的身体,但不知为何,心中仿佛藏了个恶魔一般,摄住了自己的心魂,逼迫着她的眼眸不停的在石韦的身上游移。
“还有裤子呢()。”寒镜催促道。
静玉纠结了半晌,一双手还是不情愿的滑入了下方。
当她目光好容易从石韦的胸移开时,却惊见他的腹下,竟不知何时起,已是高高的撑起了一顶帐篷。
静平自幼生于念慈庵,对于男女之间的差别,本就不曾知晓。
若是放在以前,她必不会觉出那顶帐篷有什么奇怪。
但是,经历过那一晚,当她不经意间看到师父和眼前这醉意熏熏的男子,所做的那番勾当时,她对于男女之事已然熟知。
而今看到那隆起的高地时,她自然是立时便羞红到了耳根深处。
她微微的将头偏向一旁,尽量不去看,但在心魔的驱使下,那种强烈的好奇,却又使她不时的要窥视几眼。
思绪斗争了许久,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去为石韦宽解下衣。
随着那裤衫缓缓褪下,静玉的呼吸也愈来越急促。
突然间,那铁塔般的昂然之物,忽的便弹了出来,骄傲的雄视于她。
咫尺之间,静玉只觉天地碎裂,眼眸中只余下那巍巍天柱。
她的整个人如冰僵了一般,就那般痴痴怔怔的盯着。
她甚至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一般,神魂荡漾中,更有一种几近窒息的错觉。
旁观的寒镜则是笑眯眯的看着痴怔的徒儿,似乎眼前这副情景,正是她图谋以久想要看到的。
“啊——”
痴怔中的静玉,突然之间惊醒,尖叫一声,捂着那羞愧难当的脸便向外逃去()。
寒镜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将徒儿拉住,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得,眼前正是良辰美景,徒儿,你便听师父的话,今夜好好伺候石大人,以报答他对咱们师徒的大恩吧。”
寒镜试图说服她这徒儿,彻底的放弃什么佛法尊严的,好好的服伺眼前这男人。
她打得主意,却也多半是为了自己。
寒镜深知石韦年轻有为,将来身边美人必是数不尽的。
而她自己眼下已年过三十,虽暂时风韵尚存,能招得石韦的喜欢,但过不得几年,人老珠黄那是必然的。
到那个时候,石韦若是嫌弃起她来却当如何。
所以寒镜才想让自己这年轻貌美的徒儿,令她来紧紧的拴住石韦这棵大树,这般的话,即使将来石韦对她失去了兴趣,那仗着与静玉师徒的关系,她依旧可以承几片阴凉。
只是她心思却有些急了,静玉到底是守了多年的清规戒律,又岂是她三言两语便能劝得彻底放开的。
此时的静玉,只觉心神大乱,师父的劝说之词哪里还听得到。
她只惶叫道:“师父,徒儿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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