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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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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韦忽然为李煜感到一丝可悲,大宋的兵马还未开拔,就已经有如此之多的“带路党”,在李煜的眼皮子底下,争相的向大宋朝暗送秋波:做皇帝做到这份上,真也是够逊的。

    对于这些带路党,礼物石韦自是一概不收,但却——善加抚慰,暗示他们只要能够识时务,大宋天子求贤若渴,决不会亏待他们。

    这日近晚,送走了最后一批南唐官吏,石韦略有些疲惫,他这是头一次体会到,原来听奉承话都能听到烦躁无趣。

    当下石韦打算洗洗睡时,却有下人来报,言是礼部一名叫作陆玄明的官吏在外求见。

    听到“陆玄明”三个字时,石韦原本疲倦的精神,忽然间为之一振:“传他进来吧。”石韦重新又坐了下来工陆玄明原先是官位是江宁府尹,相当于首都市长官职,前番因为石韦之事受到牵连,被贬职为一名礼部的小吏。

    石韦倒也不是同情于他,而是慧然有一和好奇,想要看看这个曾经的故人,会以何和方式来巴结于他。

    须臾后,那陆玄明趋步入内,一见着石韦后,便如看到亲爹一样,尽极的恭谦与奉承。

    曾经威风凌凌,在自己面前大耍官威的江宁知府,而今却是这般奴颜婢膝之徒,南唐一国皆是如此人物充斥着官场,其国不灭才是天理难容呢。

    石韦心中慨叹,看够了陆玄明的那番嘴脸,便摆手道:“本使有些困了,陆大人你有什么话,不妨改天再来吧。”

    他说着便欲送客。

    那陆玄明一下子就急了,急道:“下官还有一件宝物想献于上使:”

    什么金银珠宝的,石韦不知推了多少,这时又岂会稀罕。

    当下他便不悦道:“本使从不收礼,陆大人这什么宝物的还是自己留着的。”

    陆玄明忙道:“下官这件宝物不同与他人,恳请上使先过目一下再决定收与不收。”

    一个小小的吏部小官又能有何稀世奇珍?

    陆玄明的话让石韦稍稍产生了点兴趣,便是叫他把宝物拿来一观。

    陆玄明大喜,忙叫几人将宝物抬进来。

    片刻,几名下人却将一幅卷起的锦被抬了进来,放于堂前。

    石韦心中一怔,心想你个姓陆搞笑么,不会要给老子献一床被子吧:正自狐疑时,那陆玄明已亲手将那锦被翻将开来,最后呈现出来的,竟然是一名一丝不挂的赤身女子。

    那女子,竟然是他的女儿陆玉竹。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献女儿

    (感谢杨幂*唐雪见童鞋月票)

    此时的陆玉竹,身体蜷缩成一团,臂儿遮掩着隐处,眉头紧皱,面色羞红,整个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

    看着地上这身体,石韦不由得吃了一惊。

    很快,他便是恍然大悟。

    好你个陆玄明,竟然为了自家的前途,甘愿将自己的女儿打包献上。

    这一刻,石韦看着眼前这点头哈腰的男人,只觉这男人是何等的厚颜无耻。

    眼瞧着周围的侍从们都瞧得眼珠凸出,石韦便是一挥手,喝道:“看什么看,你们都先退下吧。”

    左右侍从们都不情愿的退了下去,大堂之中,很快便空旷一片。

    石韦斜瞟了一眼地上的陆玉竹,故作不解道:“我说陆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玄明上前一步,讪讪笑道:“这是小的特意献给大人的宝物呀。”

    “宝物。”石韦冷笑了一声,“陆大人,你这件礼物,可真是别出心裁呢。”

    锦被上蜷缩的陆玉竹,面色愈加的潮红,她轻咬着略显苍白的嘴唇,似是正在经历着难以忍受的煎熬一般。

    陆玄明却笑嘻嘻道:“小女虽算不上沉鱼落雁,但那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小的如今就将她献给上使,还望上使笑纳。”

    石韦不是没碰上过送女人的,但那些人送的不是自己的小妾,就是歌伎舞女什么的,这送自家女儿的还真是前所未见。

    人能无耻到这般地步,真是难能可贵呀。

    这个时候,石韦对陆玄明的鄙夷之心忽然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同情。

    而对于那赤身的陆玉竹,则更是怜悯,想她有这样一个禽兽父亲,也真是够可怜的。

    当下他俯下身子,手轻轻的按在了她的腰上。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石韦感到她的身子猛的一颤,而且她的肌肤更是冰冷冰冷。

    她是在害怕,羞愧。

    石韦瞥了陆玄明之眼,冷冷道:“陆大人,你莫非还想在这里欣赏本使和你家千金共赴巫山吗?”

    陆玄明原还以为石韦不会收他这“宝物”,而今听得石韦这冷潮热讽,非但不羞愧,反而是大喜。

    “石上使慢慢享用,小的在外边候着。”

    他心满意足的退往门外,临走之前,还不忘向女儿吩咐道:“玉竹,别忘了爹叮嘱你的,好好伺候石上使。”

    说话之间,那令石韦生厌的可耻之徒已退往了门外。

    诺大的堂中,只余下石韦和蜷缩的陆玉竹。

    凭心而论,陆玉竹确实算得上是美人。

    当年初见之时,石韦对这位府尹千金还真有几分心动,后来只是因为其父种种的卑劣行为,方才使石韦有意的疏远了她。

    而今,看着这样一具曼妙的身躯,如若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一般,一览无余的躺在自己的眼前。

    此时的石韦,焉能不为所动。

    他的手,轻抚着陆玉竹纤细的小蛮腰,一边欣赏,一边向下缓缓滑去。

    当那宽厚的手掌,顺着那窈窕的曲线,滑往那半边的翘臀时,陆玉竹仿佛过电一般,身子骨又是一抖。

    石韦深深的感受到了她内心中那份恐惧。

    仿佛现在的她,就是一只被按在钉板上的兔子,无助而绝望,只能仍由眼前这个男人宰割。

    看着她这般楚楚之状,石韦不禁摇头一叹。

    他自知不是柳下惠,也承认自己喜好风流,但这并不代表他喜欢强人所难,用自己的权势趁人之危。

    眼看着陆玉竹似乎极不情愿,石韦便克制住内心的欲火,将自己的衣衫脱下,动作温柔的遮住了她的身体。

    原本窘羞紧张的陆玉竹,对石韦这出人意料的举动,自然是颇为吃惊。

    当她刚刚想睁开眼时,却惊觉自己已被石韦抱起,向着内中的卧房而去。

    陆玉竹又是一惊,以为石韦还是要享用她的身子。

    正自惶恐不安时,却不想石韦将她放在床上后,并没有所动作,而是淡淡道:“你且在被子里暖和一会吧,小心受了凉,我去叫婢女给你拿几件衣服。”

    陆玉竹愈加的困惑,不禁出声问了一声:“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石韦怎能听不懂,却又故意佯作不解。

    陆玉竹咬着嘴唇道:“为什么你不占有我的身……”

    她终觉难以启齿,那“身体”二字始终说不出口。

    石韦这才假装听明白,便道:“石某作事,全凭自己意志,并非是你们送上门来的东西,我就非收不可。”

    陆玉竹神色一怔,那般神情愈加的不解,困惑之中,竟似又有几分失落。

    于是她轻叹一声,幽幽道:“莫非你是嫌弃我不成?”

    先前父亲将自己那般不知羞耻的献上,陆玉竹一个姑娘家,自然觉得羞愧难当。

    但此时眼见石韦竟不“笑纳”,作为一个对自己容貌身材颇为自信的女子,她潜意识中自又感到些许失落。

    眼下的她,还只道石韦对她这姿容瞧不上眼,否则,自己都已经一丝不遮的躺在那里,他如何还能无动于衷呢。

    她言语中的那份失落,岂能逃过石韦的洞察。

    他旋即体会到了陆玉竹的心思,心中不觉暗笑。

    当下石韦便又走了回来,笑道:“陆小姐相貌出众,是难得的美人,换作是任何男人,美玉在前,又怎会嫌弃。”

    陆玉竹失落的这才稍稍缓和,却又低眉疑道:“那你为何却对我……”

    接下来的话,她还是不好意思出口。

    话说到这里,石韦也就不再隐讳,便坦然道:“我石韦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色中恶鬼,我知道陆小姐你是被逼无奈才献身于我,这种下作的手段得来的身子,石某还真不屑一顾呢。”

    石韦的这番话,着实给了陆玉竹极大的震撼。

    此时她似乎也忘了羞怯之心,不禁抬起头来重新审视床前那俏郎的男子。

    这个曾经的乡野郎中,这个让自己几度蒙羞的男子,而今,她对他的那种怨与恨烟销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深深的敬慕。

    “没想到石上使是这般君子,我却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实在是让石上使看轻了。”陆玉竹惭愧道。

    石韦却摆了摆手,大度道:“陆小姐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也是被你爹所逼,迫不得已而已。你肯为陆家牺牲这么大,实在难能可贵,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佩服你。”

    石韦这话倒是不假。

    虽说宋初的女人并不保守,但于贞节之名还是有所看重的。

    似陆玉竹这般曾经的千金小姐,肯放下尊严,献身于自己这个曾经低微的小郎中,换作是别家女子,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听过石韦这番宽慰之词,陆玉竹窘羞的情绪已平伏许多,却平添了更多对石韦的敬意与感激。

    只是,她方才放宽下心来,愁绪却转眼又上心头。

    “可是,爹爹他这般做的用意,石上使怕也知道,而今你我没有……没有那个,爹爹那边,不知石上使……”

    陆玉竹是害怕石韦没有享用她的身子,因此便也会无视陆玄明的献媚讨好。

    石韦却嘿嘿一笑:“陆小姐的曼妙身姿,石某也欣赏过了,至于令尊的那点心意,石某算是领了。”

    石韦出使南唐的目的,就是趁机收买南唐官员,以为将来大军南伐做准备。

    那陆玄明虽然是献媚无耻之徒,但终究也是众多“带路党”的一员,为了向那些试图归顺的南唐官吏展示诚意,陆玄明即使不献上女儿,石韦也照样会向他示以收纳之心。

    听得石韦这般番承诺,陆玉竹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又听他话中似有挑弄之意,她的脸畔便不禁又生红晕。

    “陆小姐现下应该可以放心了,你就先稍候片刻,我去给你拿几件衣服吧。”石韦说着转身便欲离去。

    这时的陆玉竹,眼瞧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忽然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在那般情愫的驱使下,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的从床上跳将下来,几步追了上去,从后面紧紧的将石韦抱住。

    当那柔弱的身体紧紧贴在身上,当那丰满的美物压于背上时,石韦的心中不禁为之一荡。

    石韦转过身来,低眉看去,此时的她,只披着自己的长衫,前边尽皆敞着,那高耸的玉峰,那幽林秘府,无不尽收眼底。

    观得此等美景,石韦不禁血脉贲张起来。

    “陆小姐,你这是……”石韦兴奋却又狐疑的问道。

    陆玉竹低眉浅笑,羞红的脸庞不敢正对于他,只低低道:“石公子,玉竹的身子既已给你看了,便已是你的人,现下我心甘情愿将身子献于公子,还望公子不嫌不弃。”

    她的言辞语气真挚而诚恳,不再有一丝畏惧与无奈,却饱含着脉脉的情意。

    石韦能够感觉得到,此时的陆玉竹,是真心实意的将把身体献给他。

    看着他诱人的身段,娇美的容颜,石韦胸中烈焰顿生。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理由再克制,作为一个男人,正是他大展雄心之时。

    当下他便不再犹豫,双手一伸,将她身上半披的长衫,哗的便是剥了下去。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无耻的爹

    第六十七章 无耻的爹

    纤纤娇体,尽收眼底()。

    陆玉竹便如那含苞待放的花蕾,娇羞无限,欲拒还休的静待着石韦采摘。

    石韦却反而没有那般猴急,他退后一步,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这美人的全貌。

    他的目光灼辣如火,肆无忌惮的在陆玉竹的身上游荡,贪婪而无束,似乎连她身上最细微的一根毛发都不肯错过。

    含情脉脉的陆玉竹,给他这般肆意的眼神看得越发娇羞,只低垂着头,双臂缩在胸前,似乎想要略略遮掩几分。

    她越是娇羞,石韦就越看得可人,心潮亦澎湃渐起。

    “你就打算一直这般瞧下去么?”过得片刻,难为情的陆玉竹低低的道了一声()。

    石韦眼福已饱,腹下之物早已蓄势待发。

    当下他哈哈一笑,便将陆玉竹整个人抱起,几步往床榻而去。

    **顿生,霖霖之音随之而起。

    此刻,候在门外边的陆玄明,正自竖耳贴着窗门细听内中声响。

    先前半晌都不见什么动静,陆玄明越发忐忑不安。

    当初他做出这个决定时,不知花了多少唇舌,对女儿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终生生的用下跪来相胁,却才逼得女儿不得不答应做这等不耻之事。

    这个时候,耳听得内里无声,陆玄明自然就急了,生怕女儿临时反悔,拒绝服侍那位石上使。

    若是这般,不但自己的翻身之计破灭,而且还得罪了石韦,只怕将来更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说陆大人,你为了自己的仕途,竟然把女儿剥光了献给石大人,这种事你都能做得出来,我真是佩服得紧呀。”

    在外侍立的熊青叶看到陆玄明一副猴急火燎的样子,便忍不住出言相讽。

    先前当涂之时,正是陆玄明的一道命令,害得他险些被斩首,若非石韦出手相助,只怕早已身首异处。

    而今看到这仇家在前,熊青叶焉能不记起旧仇。

    陆玄明面露惭色,却强颜欢笑,讪讪道:“石上使乃贵人,莫说是区区一个女儿,就算是把我身家性命献上,那也是应当的。”

    陆玄明连这话都能说出口,熊青叶知他已经厚颜到极点,再难听的讥讽对其都没什么用,于是只能摇头冷笑()。

    陆玄明上下打量了一番熊青叶,见他气度似有不同,便拱手道:“对了,小的还未请教军爷尊姓大名。”

    熊青叶斜瞪他一眼,冷冷道:“在下熊青叶,怎么陆大人难道不记得我了吗?”

    陆玄明一愣,暗暗念叨着这个名字,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熊青冷笑道:“陆大人当真好忘性,我就是当年的那个渔帮帮主,我可是差点被陆大人砍了脑袋的,怎么才过这许久,陆大人就不记得我这个曾经的阶下之囚了吗?”

    陆玄明神色陡然一变。

    当涂渔帮那件事他岂能忘记,正是那桩案子将石韦牵连出来,最终导致自己被贬官,落得这般地步。

    陆玄明自然也料不到,当年那个自己吱会一声就能人头落地的渔帮恶霸,而今竟也成了大宋的禁军军官。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陆玄明明显觉察到了熊青叶潜在的怒意,忙是按定心神,陪笑道:“原来是熊壮士,当年我也是被那刘御医所惑,差点酿成大错,熊壮士大人有大量,还望莫要与小的一般见识才是。”

    熊青叶冷笑不语。

    那般阴冷的笑容,只令陆玄明感到一阵恶寒。

    就在陆玄明心里发慌之时,他的耳朵突然一动,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于是他赶紧将耳朵再度贴到门窗那时,屏住呼吸细细倾听()。

    顷刻间,他原本惶然的脸上,便浮现出得意之色。

    他听到了女人的娇喘声。

    那般声音,作为一个男人,陆玄明再熟悉不过。

    那是女人享受鱼水之欢的靡靡之音。

    陆玄明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一个场面,自己那一丝不遮的女儿,正被同样不遮一物的石韦骑胯在身上,肆意的耕犁,紧咬的嘴唇间,不时的发出那“痛苦”的呻吟。

    想到这画面时,陆玄明忽然又感到几分难过。

    只是,那难过只是一瞬间而已,旋即他脸上便已尽是得意之笑。

    陆玄明手指着门那边,笑嘻嘻:“熊壮士,现下咱们都是自家人了,那般旧事何必再提。”

    熊青叶竖耳一听,很快也察觉到了内中的声响。

    他立时便明白了这姓陆的意思,显然这小子以为自家女儿已经是石大人的人,从此他便沾上了石大人的光,所以才敢自称一句“自家人”。

    看着陆玄明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熊青叶当真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牙,只是未得石韦之命,他又岂敢擅作主张。

    “好说好说。”熊青叶暂压下了心中的怒火,随口敷衍了几句。

    那陆玄明越发春风得意,遂是又贴了过去,喜不自胜的偷听着自己女儿和别家作乐。

    内室之中,石韦自然不知外边的议论。

    此时的他,已是大汗淋漓,如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肆意的吞噬着身下的猎物()。

    至于陆玉竹,则早已欲仙欲死,半晕半醒。

    初尝人事的她,万料一到石韦竟如此之雄健,折腾了她这许久,却始终不肯泄身。

    她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匍匐在早已浸湿的床上,承受着一次又次的撞击,那细长的指甲更忍不住抓挠着床板,只将那檀木板撕出数条深深的痕迹。

    终于,在经受过最强烈一波惊涛骇浪之后,洪峰方才泄尽。

    长啸一声后的石韦,全身无力的伏在了她的背上,过得许久却依然是粗喘如牛。

    陆玉竹何尝不是娇喘连连,她便如那泄洪区一样,被他折腾的“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到处是各种各样的印迹。

    畅快之后,石韦困意顿生,仰面朝天躺倒在床上,不多时便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陆玉竹从迷离中渐渐清醒过来,看到石韦已然睡去,便是小心翼翼的为他盖好了被子。

    而后,她便猫着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地去。

    她便隔着门,小声的叫人送来几件女人的衣服来穿。

    穿戴好衣衫,重新梳理过乌发,对镜梳妆了半天,直到恢复到端庄的仪态,看不出些许端倪时,她方才松了口气。

    轻轻的在石韦脸上一吻,她带着几分羞涩,却又满足的浅笑离开了内室。

    深吸过一口气后,陆玉竹轻轻的推开了门。

    门外候立的几人,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扫向来。

    她立时便从那些人的目光中觉察到了异样,她这才想起,方才虽隔了一道门,但自己那般声嘶力竭的喘息之声,外面这些人又岂能不闻()。

    如此说来,他们显然已知道自己刚才在里边做了什么羞耻之事。

    一想到这些,陆玉竹顿时面露窘色,低头不敢正视众人目光。

    旁人用如此异样的眼光看自己女儿,那陆玄明却浑然不介意,反倒是急切的问道:“玉儿,你怎的不好好的伺候石上使,出来做甚?”

    “石上使已经睡下了。”陆玉竹低低回答。

    陆玄明面露不悦,便劝道:“石上使就算睡下了,你也不该出来呀,正当在旁伺候,万一石上使口渴想喝个水的,却无人端递怎么办,听爹的话,快回去。”

    陆玄明当着众人的面把女儿训了一回,竟然动起手来想要把她推往屋里。

    此时,围观的熊青叶等人,不禁都是面露鄙夷之色。

    那鄙夷的眼光,直如针一般,深深的刺痛着陆玉竹的心。

    想着父亲厚颜无耻,竟将尚未婚嫁的自己,逼着献于他人,陆玉竹本已是十分的委屈。

    而今自己都已经做了该做的事,父亲竟然还不肯罢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将自己如娼妓一般指使。

    委屈得的陆玉竹,不禁恼羞成怒,厉声喝道:“爹爹,够了!女儿已经没了廉耻,你难道当真要把女儿逼死不成?”

    陆玉竹这般一喝,只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那陆玄明也是一脸惊怔,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陆玉竹大步而出,将阻挡在前的父亲一把推开,提着裙角便飞奔而去。

    陆玄明尴尬的被甩在后面,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讪讪的向左右人笑了笑,便想进内室中去。

    熊青叶却闪身挡在了他面前,冷冷道:“陆大人,令千金方才不是已经说了么,石大人已经安睡,我劝你就别去打扰大人休息,免得自讨没趣。”

    陆玄明想想也是,遂只得拱手笑道:“那小的就先告退了,麻烦熊军爷向石大人转告一声,就说我改天再来拜会。”

    又点头哈腰一气之后,陆玄明却才离去。

    陆玄明前脚刚走,半掩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石韦身披着一件衣袍,一脸惬意的走了出来。

    熊青叶一怔,忙道:“那位陆小姐说大人已经睡下,怎么大人这又是……”

    话未尽,石韦已摆手道:“我又不是猪,说睡就能睡下,我是不想那姓陆的再来烦我,所以才装睡的。”

    熊青叶恍然大悟。

    沉吟了片刻,他终究难掩心中的狐疑,便是道:“大人,恕小的冒昧,那陆玄明与大人可是有仇在身,难道大人真的因为一个女人,便就此不计较了吗?”

    “那位陆小姐是个好姑娘,我自不会跟她一般计较,至于那个陆玄明嘛,将来之事,将来再说。”

    石韦的笑容中,暗含几分玄机。

    熊青叶顿时领会,紧皱的眉头,方始松展开来。

    !@#

正文 第六十八章 仰慕

    第六十八章仰慕

    当晚的那一场**之后,陆玄明又数度将女儿送来敬献给石韦。

    石韦念着陆玉竹真情相付,倒也来者不拒,身边多一个佳人相伴,倒也聊以慰藉他这一番出使南唐的寂寞。

    石韦这一趟出使南唐,在金陵一住就是两月。

    不知不觉中,春去夏来,这数月间,石韦利用大宋使节的身分,大肆的招揽安抚那些心向大宋的南唐官员。

    对于石韦这些眼皮子底下的举动,李煜焉能不闻,不过他却又无可奈何,不敢横加阻拦。

    李煜只能以不可打扰天朝上使为命,尽量的阻止他的大小臣子们与石韦的过密接触。

    夏末之时,石韦终于收到了来自于汴京的密旨,命他速返和州,就地指挥已建成半年之久的医营。

    得到这份密旨之时,石韦敏感的觉察到,天子似乎已经做好了各方准备,大军南征估计很快就要发动。

    于是,石韦即日便向李煜提出辞行。

    石韦在金陵又吃又喝又挖墙角,李煜早就苦不堪言,巴不得这位“瘟神”赶紧走人。

    而今听闻石韦提出辞归大宋的消息时,自然是如获大赦一般欣喜不已。

    欣喜之下,李煜便又加倍的厚赐了石韦许多的奇珍异宝,并御驾离宫,亲自送石韦往码头上船。

    栈桥上,南唐君臣百人,浩浩荡荡的欢送石韦。

    “石上使这就要匆匆北归,煜实在是有些不舍呀。”李煜面色诚挚,倒还真有几分依依不舍的样子。

    这话就假了吧,我在这里“祸害”了你这么久,只怕你早就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我走人了。

    石韦心中暗笑,便顺势道:“既是国主如此不舍,那本使不妨就再逗留几个月。”

    一听此言,李煜神色立变。

    李煜那只是客套话,原以为石韦也会客套回应,谁知石韦不按套路出牌,顿时让李煜不知如何来接口。

    “本使只是开了玩笑而已,国主还当得真了,本使出使数月,此番要赶着回京复命,焉能再有逗留。”石韦笑呵呵道。

    李煜这才松了口气,眸中不禁掠过几分愠色。

    心中不爽也就罢了,他自不敢当众发作,却仍是陪笑道:“来日方长,将来石上使若再有机会出使鄙国,煜与上使再叙今日之谊不迟。”

    “国主放心,相信不久之后,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石韦这话另有含意。

    李煜却当然听不出,心中巴不得石韦回大宋之后就暴病而亡,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这个扫把星。

    当下李煜忙也应和道:“青山不老,绿水长存,总有再会之时。”

    几番场面话后,石韦便起上船,带着数十艘满载李煜贡物的船只,徐徐的驶离金陵码头,向着江北的扬州而去。

    石韦的船队方一抵达扬州,便碰上了一个等候已久的故人,曹琮。

    而曹琮则带来了一个令他期盼已久的消息。

    天子已下令征伐南唐,汴京城中,诸将与各路禁军已在动员,只待今夏一过,十万大军便开拔南下。

    这个消息着实的令石韦兴奋了一把,此时已近夏末,这也就意味着,对南唐的开战争,最迟将在一个月后展开。

    得知开战在即后,石韦关心的则并不是大宋如何取胜,而是参加这场战争的人有哪些。

    石韦不便向曹琮直接询问,便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番。

    他便得知参战的将领有曹琮之父,宣徽南院使曹彬、侍卫马军都虞候李汉琼、判四方馆事田钦祚,以及山南东道节度使潘美、侍卫步军都虞候刘遇、东上阁门使梁迥等诸多宿将。

    “但不知诸位将领,会是谁人节制?”石韦问道。

    曹彬和潘美等名将的出征,本就在石韦的意料之中,他所关心的则是,二皇子赵德昭有没有参与到此次南征当中。

    曹琮给出的答案,令石韦不禁大为兴奋。

    天子有命,前线诸军,皆受其父曹彬节制,也就是说曹彬依然如历史上那样,是平灭南唐的前敌统帅。

    不过与历史稍有不同的时,赵匡胤又委任德昭为监军,坐镇和州,督运粮草,监督各军。

    这道旨意石韦可以理解为,赵德昭是挂牌的统帅,曹彬则是实际的统帅。

    如此看来,天子的这番任命,正符合石韦最初的设想。

    石韦自是暗中兴奋。

    至于那曹琮,则是遵照其父的指示,先行一步往和州一带搜集情报,勘察地形,为其父大军将来的到来做准备。

    与曹琮匆匆见了一面后,石韦旋即还往和州。

    此时大宋出兵在即,石韦也没必要再隐瞒身份,故是他此番回往历阳城,则是身着官服,乘坐着官车大摇大摆的入城。

    石韦的袒露身份,自然是在历阳城引起了不少的轰动,一城的官吏百姓们方才知道,城南那家新开医馆的掌柜,竟然是当朝典御。

    石韦在众人侧目中回往自家府中。

    此时的于桂枝尚不知内情,只听得下人言道,说是有官府的马车前来,于桂枝还道是什么官吏上门,匆匆忙忙的便出来迎接。

    当身着官服的石韦从马车上下来时,于桂枝霎时间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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