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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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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驾到——”
宦官再次高唱,石韦平伏下心情,亦跟着出了御医院,十几号医馆恭敬的肃立两侧,恭迎凤驾。
须臾,小周后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前来。
刘昆布忙是带着一群属下,向小周后行君臣之礼。
小周后对刘昆布,以及其他的医官,均只是点头示意他们免礼。
当她经过石韦跟前时,却是上前一步,抬手微微笑道:“石医官快快平身。”
“谢娘娘。”石韦直起身来,脸上亦带着淡淡的笑容。
那刘昆布见到这情形,脸上顿露狐疑和几分惊异,不及多想,他忙是跟了过来,陪笑道:“臣等早已盼着娘娘前来训视,娘娘里边请。”
小周后也没正眼看他,只淡淡道:“本宫并非来训视,只是今日有空闲,顺道来看望看望石医官而已。”
此言一出,刘昆布身子一震,眸中瞬间闪过何等惊诧之状。
这位御医之首,自然无法想明白,皇后娘娘为何不是来责罚石韦,反而是来看望于他。
这时,石韦却拱手道:“微臣何德何能,竟能惊动娘娘凤驾前来看望,微臣实在愧不敢当。”
小周后面带赞赏之色,和蔼笑道:“你妙手仁心,治好了宁国夫人的病,本宫代母亲来看望一下你,也算是尽一份孝道,何来惊动之说。”
“娘娘以孝为本,母仪天下,实为天下臣民之幸。”石韦顺道拍了她一句马屁。
小周后听着受用,绝美的脸庞平添几分悦色。
当下小周后入得御医院,在众医官的面前,把石韦大赞了一番。
小周后的这一番赞,只把刘昆布和其他的同僚们听得是目瞪口呆,震撼连连。
那刘昆布的表情,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变化不定,极不是滋味,直到此时,他才知道,石韦先前的那番惶恐之词,竟然只是戏弄于他而已。
“石爱卿,你眼下在御医院中是何职位?”小周后忽然问道。
石韦谦逊道:“微臣刚入御医院,资历浅末,眼下只任医官。”
小周后微微点头,想了想却道:“这样吧,本宫回头就与陛下请旨,升你为御医院副院使。”
此言一出,众人心中尽皆哗然,对于石韦无不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要知这御医院中,乃是汇集了南唐国最顶尖的医生,这些人中的大多数,在御医院中混了几十年,却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医官。
而石韦这么个年纪轻轻的小郎中,出身寒微不说,师父也并非名医,不想数月之间,不但破天荒的进了御医院,而且还青云直上,几天功夫就升到了副院使的位置。
这在众人看来,已经是不大不小的一个奇迹了。
那刘昆布的脸,瞬间便拉了下来。
石韦却作受宠若惊之状,忙是一番自谦推诿,声称自己才疏学浅,还要向众同僚前辈多多学习,万不敢担此重任。
小周后便拂手道:“陛下用人,向来是任人唯贤,以你的医术和才华,只当一名医官实在是委屈,本宫主意已定,你就不必再推辞了。”
谦逊到这地步,再推辞就是不领皇后的情,石韦遂是起身拱手,正色道:“微臣多谢娘娘器重之恩。”
小周后这才满意的点头,起身道:“本宫还要服侍陛下,这就先回宫了。对了,本宫这几日腰上一直有些小酸痛,改天你进宫一趟,为本宫好好瞧瞧。”
石韦忙道:“微臣谨记,恭送娘娘。”
当下小周后摆驾回宫,众御医们又是一窝蜂送出门外。
皇后一走,这些御医们便围了上来,纷纷的向石韦道贺。
“恭喜石院使荣升啊。“
“我早知石院使医术不凡,怪不得能得皇后娘娘赏识啊。“
“石院使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啊,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这般同僚啊。”
…………
一众御医们,尽极谗媚,仿佛一夜之间,便从形同陌路的同事,变成了深交已久的故友一般,热情得都让石韦感到想吐。
医生也是一门职业,职场就如同官场,有官场的地方,便必然会有这般人情冷暖。
石韦早已看淡,当下也虚情假意的跟这班热情的同僚们敷衍了一番。
众人各表一番奉承之后,方才散去。
这个时候,那刘昆布才不情愿的走上前来,脸上挤着牵强的笑,拱手道:“石兄,恭喜你荣升副使,今后多了一个得力的左膀右臂,老哥我也就省心不少啊。“
刘昆布在朝中也是有靠山和关系的,不过这关系再大,又岂能大得过皇后。
眼下见着石韦得到皇后的青睐,身为官场之人,心中就算有一万个不情愿,却也只能违心的前来客套。
石韦却冷笑一声,忽然问道:“方才之时,卑职似乎听到刘院使提及什么‘沈师伯’的,卑职当时没太听清楚,刘院使到底说了些什么?“
石韦所说,自是他借了陆玄明之手,灭了那沈厚朴的事。
刘昆布一听,脸上顿露尴尬,忙是讪讪笑道:“哪有这回事,我当时只是想叫着石兄你一块去迎驾,一定是你听错了。“
“哦——“石韦作恍然大悟之状,却才拱了拱手,”卑职虽然侥幸得皇后娘娘眷顾,当了这什么副院使的,但卑职才疏学浅,往后还要仰仗刘院使多多指点呀。“
刘昆布忙摆手道:“岂敢岂敢,往后你我一起努力,把这御医院打理好便是。”
言语暗讽了一番这刘昆布后,石韦赖得再多跟他费唇舌,遂以出诊出由,又提前回家。
一进家门,正自掸桌椅的樊佩兰便奇道:“远志,你怎的方才出门,这还不到中午就回来了?”
石韦把药箱放桌上一放,不以为然道:“当官就是为图得舒服,若是当了官还整日按时上工,按时收工,累得跟狗似的,那这个官还当得有什么意思。“
一听这话,樊佩兰不禁面露惊喜,追问道:“远志,听你这话,莫非你是升官了不成?”
石韦遂是将自己如何受皇后欣赏,将要荣升副院使之事,轻描淡写的道来。
樊佩兰听罢自是大喜,忙将丁香,丁老汉,还有自己那书呆子族弟樊若水叫来,一齐分享这桩大喜事。
一众家眷们,自然是大喜过望,又是贺喜,又是叽叽喳喳的吵着要庆祝。
那樊若水愣了好一会,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遂也抱着一本书拱手道:“远志兄,恭喜你荣升御医院副使呀,姐夫他在天之灵,必也会为你骄傲的。”
石韦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书,便想这书呆子果然是刻苦用功,走哪里都手不释卷。
他忽然心念一动,便将樊若水拉往边,低声笑道:“若水兄弟,我看你也不用这么辛苦的读书了,要不容我在潘大人那里替你说几句话,此番科考,必让你榜上有名。”
樊若水也算是自己人,石韦既然有这关系,顺手帮一把也是应当。
不料,这樊若水却神色一凛,立时郑重道:“远志兄的好意,若水心领便是。但我对自己的才华很有信心,我一定要我自己的真本事考上科举,其他的那些路子,我是一概不想。”
从现在到古代,这二十年来,石韦见惯了靠关系路子之事,樊若水这一席话,却令他大感意外。
忽然之间,他对这个正直的书呆子产生了几分钦佩之意。
沉默了半晌,他忽然哈哈一笑,拍着樊若水的肩膀道:“好一个‘凭自己的真本事’,不错不错,能结识你这样有志气的朋友,是我石韦的荣幸。”
樊若水却又憨憨一笑,不好意思道:“远志兄过奖了,我这也只是听圣人教诲而已。”
眼瞧着他读书读得眼圈发黑,石韦忽又想到了什么,便笑道:“读书用功是不错,但也要学习和娱乐并重,要不然就读傻了。”
“嗯?“樊若水一愣。
石韦嘿嘿一笑,向着丁老汉叫道:“丁伯,我吩咐你做的那玩意儿,你可做好了吗?”
正文 第七十五章 今学古用
丁老汉愣了一下,忙道:“公子爷让小的做的那东西,昨儿个就做好了,就搁在后院,公子爷现在就要看么?”
“走,咱们一起去看看。”
石韦兴致甚好,大步去往后院,樊若水等皆是好奇,都跟了出去。
丁老汉遂是将一张四角桌搬了出来,接着又从柴房拿来一个大木盒。
石韦打开盒子,里边堆砌的是整整齐齐的方形木块,他随手拿了一个看一看,赞道:“丁伯,你这手艺还真不错。”
丁老汉搔着头笑道:“小的以前当过几年木匠,这么些年不用,手艺生疏了些,让公子爷见笑了。”
樊若水走过来,拿起其中一个方块,见上面刻着“八万”两个字,至于其余那些木块,也都刻着或字或图纹,看起来甚是怪异。
“远志兄,这些是……”樊若水一脸茫然。
石韦将那木盒翻了过来,“哗啦啦”将那些小木块全都倒在了桌子上,他把玩着其中一块,笑道:“这玩意儿叫做麻将。”
“麻将?”
那四人不约而同的奇道。
“对,就叫麻将。若水兄弟,我看你整天读书,人都快读傻了,你得放松放松,来来来,咱们来打几圈麻将再去读书,保证你头脑灵光,事半功倍。”
看着那一桌的麻将牌,樊若水又是好奇又是为难,吱吱唔唔道:“可是我还这卷书还没读完,而且,这什么麻将的,我也不会呀。”
石韦一把将他按下,边码牌边道:“不会可以学嘛,很简单的,难得今天我升官,就当你们陪我庆祝了,书少读一天又不会死。”
“这个……”樊若水有些犹豫。
或许是天性,樊佩兰和丁香那妇道人家,一看见麻将这新奇玩意儿,顿时便来了兴致。
樊佩兰便劝道:“远志说得对,难得高兴,若水,咱们就陪着远志玩玩这新奇的东西,姐倒瞧着蛮有趣的。”
樊若水碍不过他们再三相拉,索性便坐了下来,欣然道:“好!我今陪石兄玩玩这麻……麻……”
“麻将。”
“对,麻将。”
于是几人便坐下,石韦遂将这麻将之术教给了他们,一家子人,便在这院子中哗啦哗啦的搓起了麻将,这日子倒是过得极是消闲。
…………………………
小周后的这枕边风吹得果然有用,那日她离开御医院的第二天,李煜便下了诏命,升石韦为御医院副使。
想起那日小周后说腰有些酸痛,让石韦抽空入宫去为她瞧瞧,于是石韦升官的第二天,便即入宫,一面是谢皇后,一面是为其瞧身子。
时当午后,皇帝尚在御书房中与几位大臣议事,小周后则在临仙阁中赏湖景,听得石韦前来,便宣他入内。
入得阁中,隔着一层薄纱,却见诺大的锦床上,小周后正懒懒的斜躺着。
“微臣拜见皇后娘娘。”石韦上前施礼。
薄纱中的小周后臂儿一伸,摆手道:“石爱卿平身吧。”
石韦直起身来,抬头看去,却见薄纱内的小周后,只着了一身薄衣,手臂露出半截,酥胸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着,即使是隔着一层纱,这般看起来亦有勾人心魄的惊艳。
石韦按定心神,拱手道:“微臣前日听娘娘说腰有些酸痛,所以今天特来为娘娘诊视诊视。”
“难得你还惦记着本宫的话,过来吧。”小周后笑道。
石韦趋步近前,这般近前时,小周后那幽淡的体香如丝如缕,悄无声息的潜入鼻息。
她那隐约朦胧的肌肤,修长完美的体段,肆无忌惮的涌入石韦的眼帘。
深宫禁内,面对着皇后,石韦不敢稍有放肆,只表情平淡的说道:“微臣先要为娘娘切一下脉,请娘娘平静下。”
小周后遂是躺下,将一只手伸出了薄纱。
她这般平躺着,睡衣薄如蝉翼,挺拔的玉乳双峰若隐若现,胸脯随着均匀的呼吸慢慢起伏,浓密、乌黑的秀发散铺在锦床上,那特有的体香,一缕缕的传来。
饶是石韦历阅风月,都不曾见得这般惊为天人的美人闲卧之相,当下不禁便是血脉贲张,竟有一种想撩开纱帘,一看个究竟的冲动。
“韦哥,你是在给人看病,而且人家还是皇后,脑袋不想要了吗?”
心中,那个理智的声音一遍遍的告诫自己,石韦遂是深吸一口气,悄悄平伏下冲动的热血,将手指轻轻的搭在了小周后的腕间。
片刻之后,诊过脉相,石韦又道:“不知娘娘是腰部哪里痛?”
小周后将身子侧向一边,玉指点着腰下几处,轻声道:“就是这几个地方酸痛。”
她这般一侧身子,背面则尽数呈现给了石韦,那完美的曲线更是一览无疑,而那翘起的玉臀,因是身子的动作,更是随之微微颤动。
石韦心头一荡,赶忙将视线移开,轻咳一声道:“微臣若想查明娘娘病处,便需亲手触试,只恐要冒犯到娘娘。”
“这是你们医者的本份,有何冒犯,你尽管触试便是。”小周后倒是很开明。
石韦遂是伸出手来,隔着那一层轻纱还有薄衣,轻轻的按触小周后所指的几个部分。
“是这里吗?”
“不是,往下一边,对,就是这里。”
“还有哪里?”
“往左一边,嗯,这里也是。”
小周后的肌肤,柔滑而富有弹性,尽管隔着两层纱,但石韦依然能够感觉得出来。
片刻之后,石韦收回了手,脸上已是胸有成竹。
小周后转过身来,问道:“石爱卿,本宫这身子可是犯了什么病?”
石韦笑道:“娘娘的身子并无什么大碍,只是微臣想问一下,娘娘最近可经常在御园中走动过吗?”
小周后怔了一下,叹道:“这御园本宫看都看腻了,哪还有什么心思走动。”
“这就是了。”石韦点了点头,“娘娘会感到腰间酸痛,其实是因为娘娘近来缺乏锻炼,只消勤加走动走动,过不得十天半月,这腰痛之状自然便会消失。”
“原来如此。”小周后松了一口气,却又抱怨道:“本宫都说了,这宫里的景本宫都看腻了,赖得去走动,你可用什么方子代替吗?”
她这皇后娘娘整日锦衣玉食,又赖得走动,不得那富贵病才怪,好在她消化不是很强,若不然早就养成了胖子。
听得小周后这番抱怨,石韦琢磨了一会,忽然眼眸一亮。
“回娘娘,娘娘若是不想出去走动也可以,微臣倒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娘娘呆在这阁里,便既能锻炼身体,又能修神养心。”
小周后一听立时面露欣喜,忙问:“是什么办法,石爱卿快快道来。”
石韦笑道:“微臣的办法,便是教授娘娘学习一套瑜珈术。”
正文 第七十六章 一起练瑜伽
这瑜伽乃是在东汉末年,随着佛教一起传入中国,它的功法与佛教、道教的“禅法”一致。
而这瑜伽术“梵”的意境,也与佛、道的“入定”和“顿悟”颇为相通。
更可贵的是,这瑜伽与中医中的阴阳、气血、脏腑和经络等学说更是有着惊人的相似。
石韦祖上曾将中医中的按摩,结合这印度的瑜伽,通过按腹、摩头、揉颈、捶腰以及托天等动作,结合瑜伽的体式、冥想与呼吸控制法,来调节人体之阴阳气血平衡,放松神经、振奋精神、滑利关节,更有缓解治疗脾胃湿寒之功效。
而今这小周后的症状,倒石韦祖传这套瑜伽所针对的体质相似,再加上小周后是那种“懒”得不愿走动之人,石韦便正好把这瑜伽操传授给她。
“瑜伽术?听起来甚是有趣。”
小周后一下子便来了兴趣,想她在这深宫之中,诸般吃喝玩乐都已享尽,正是无聊之极,耳听石韦要教她什么健身养心的“瑜伽术”,这般新奇的玩意儿,自然便让她大感兴奋。
她这般一兴奋,腾的一下便坐了起来。
这一起不要紧,只因起身太急,抹胸的一边滑褪三分,半边的玉乳酥胸竟是跌了出来,像是充满了水的皮球一般,忽忽的上下一颤。
隔着一层纱帘,石韦清楚的看到了这意外的一幕,瞬息之中,他有一种充血的冲动。
只愣怔了一眼,他忙是躬身低头,将视线转向他处,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那小周后乃**之主,左右伺候她的人,不是宫女就是阉人,似乎也是随意习惯了,反倒没有一丝尴尬。
她很自然的顺手将抹胸拉上,将那薄衣往肩上搭好,推开纱帘便走了出来。
“石爱卿,你说这瑜伽术既有此妙用,何不赶快教于本宫。”小周后心急的催道。
她这般从纱帘内出来,只与石韦相隔一步,那般风韵十足的体段更加清晰的逼入石韦的眼中,只令他不得不更加小心的抚定心神。
眼见小周后有兴趣,石韦便也欣然从命。
当下他便叫宫女们在临湖的一处大殿当中,铺上了一层柔软毛毯,接着又请小周后传来几名伶人,以古琴弹奏一些舒服轻松的乐曲,再在殿中炉鼎中,焚起麝香等清心醒脑之物。
此时阁外湖水鳞鳞,殿中乐声空籁,香气氤氲,正是练习瑜伽的绝好环境。
石韦本待传授她瑜伽时,忽然又想到什么,不禁又有犹豫。
他便面露难色,上前低声道:“启禀娘娘,这瑜伽之术虽有奇效,但毕竟是一门身体运动之术,微臣若教授起来,难免会要纠正娘娘的动作,那时候不可避免的便要触碰到娘娘,微臣只怕冒犯到娘娘,所以……”
未等石韦言罢,小周后已是会意,便不以为然道:“石爱卿乃是医者,你又是在教授本宫养身之法,何来冒犯之说,你休要顾虑那么多。”
石韦又道:“娘娘说得是,只是俗话说人言可畏,娘娘又是万金之躯,微臣觉得娘娘还是不要学这瑜伽术为好。”
“你这个人怎么这般婆婆妈妈,如此迂腐不堪。”小周后不耐烦了,抱怨了他几句,高声道:“你们都退到殿外去吧,休要打扰本宫练这瑜伽术。”
当下左右宫女宦官尽被屏退往阁外,那些弹奏的伶人也皆在偏殿,诺大的一座阁中,只余下他二人。
小周后便瞪着他道:“石爱卿,本宫已将闲杂人等屏退,你也就不用担心什么闲言碎语,若是再推脱起来,休怪本宫治你的罪。”
小周后这般以命令的口气威胁,石韦自然不敢再违逆。
眼瞧着四下无人,他便放下了为臣的拘紧,遂也脱了鞋子走上那软毯,挽着袖子道:“既是娘娘有令,微臣岂敢不遵,就请娘娘学着微臣的样子做便是。”
于是他依照祖传的瑜伽术,做起了老师,小周后便跟着他,学起了每一个动作。
石韦先是教了吐息纳气的简单要领,又摆了几个简单的动作,小周后甚是聪明,学得也快。
过不得多时,小周后就从这瑜伽术中体会到了乐趣,自觉身体比以往是要通畅了不少,越学越是起劲。
见她学得很快,石韦便又进一步教了几个稍复杂的动作。
这瑜伽讲究的身体的柔韧,以及各部分的协调平衡性,小周后先前为取悦那李煜,曾修习过舞技,身体有些底子,学起来竟是飞快。
“你方才教的那几式,都甚是简单,可有再难的吗?”小周后微微吁着气问道。
石韦想了想,便道:“娘娘既想学难的,那微臣就教娘娘一个新式,叫做肩倒立式。”
说着,石韦自己先做了一遍演式。
这肩倒立式,便是用双手撑住腰,淡空口气,两腿弯曲,慢慢的向上延伸,尽量的让两腿与胸部、颈椎保持在同一直线上,让下巴靠近胸骨。然后再让左腿微屈,右腿大屈,保持姿势一分钟,再交换双腿,重复动作。
这肩倒立式可治疗风寒、贫血、哮喘等诸多疾病,且可缓解紧张情绪,让颈椎得到充分的滋养,更是一个清理腹部脂肪的好姿势。
小周后看了一遍,依样照作。
只是这一式本质是用头、颈、肩枕地倒立,以托起整个身体,对平衡性的要求极高,小周后自己试了几次,却总是倒立不起来。
小周后试了几次不行,便叫道:“石爱卿,你过来扶我一把。”
石韦笑道:“娘娘才初练瑜伽,这个动作也有些难度,不用急于一时。”
“少废话,本宫今天一定要练会这一式,快过来扶我。”
这小周后的性子似乎有些偏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石韦不敢违逆,只好挪过近前扶她。
眼前的小周后,身子已立起一半,那一双玉峰因身体的弯屈,死死的挤向颈部,几乎与下巴要贴在一起。
她强撑着要倒立起来,这般费力之下,呼吸自是变得极为急促,那酥胸更如波涛一般起伏剧烈。
石韦暗深一口气,提醒自己不去多看,只将手扶住她的双腿,稍稍用力,帮她的身体缓缓的竖起。
只是现代人练瑜伽,穿着的那是紧身衣,而小周后却只着普通的裙裤。
她这般一倒立起来,裤筒顺势便滑了下来,一直滑到了膝盖处,那雪白光滑的玉腿,陡然间便裸现在石韦的眼前咫尺间。
石韦一个失神,手不由自主的便松了开。
他这一松不要紧,小周后的身体立时失去了平衡,“啊”的一声叫,忽的便向旁栽去。
“娘娘小心——”
石韦眼见她要倒地,不及多想,本能的便伸出手去护持。
小周后尖叫着,不留神之际,顺势便倒在石韦的怀里。
惊魂方定时,那一双秋水般的眼眸,正好正石韦的目光相对。
怀抱美玉,幽香入息,石韦的心神为之一荡,一时间竟是忘了怀中抱的是当朝皇后。
而小周后惊慌之下,似乎也是一时失去了理智,她躺在那坚实的臂弯中,与这除李煜之外,生平第二个男人如此肌肤相近,不觉中,脸畔是霞飞如火,羞意顿生。
只一眨眼间的恍惚之后,石韦的理智迅速的占据上风,当他意识到自己抱着的是皇后时,忙是将她扶起,赶紧撤开了手。
他轻咳了一声,退后一步,拱手道:“微臣方才一时情急,冒犯了娘娘,请娘娘恕罪。”
小周后微微侧过身去,将有些零乱的衣衫顺手拢起,转眼间神色已恢复如常,只淡淡道:“你只是恐本宫受伤而已,何罪之有,无需自责。”
石韦暗松了一口气,便道:“多谢娘娘。娘娘,这瑜伽术重在长期练习,方才会有奇效,怕是不能急于一时,臣请娘娘不要太过急于求成。”
小周后点了点头,拂袖走往锦床,头也不回的说道:“本宫知道了,本宫有些累了,你先退下吧,改天本宫再召你前来。”
出了方才的尴尬事,石韦也不敢再久留,忙是施礼告退。
当石韦趋步退出阁外时,小周后已经斜躺在了锦床上,隔着那纱帘缝隙,她目送着石韦离去。
忽然间,她又想起了方才那般情景,眉色间,不禁又浮现出些许羞涩。
………………………………
石韦出得皇宫,眼瞧着已过黄昏,便是径直回往了家中。
方一出府,樊佩兰便急着道:“远志,你可回来了,方才潘家公子派了人来,说是潘大人身有不适,请你回来后务必要去一趟潘府。”
“潘大人又生病了?”石韦微微一惊。
樊佩兰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潘府的人很急,你还是赶快去一趟吧。”
石韦连口水也不及喝一口,刚一回府,便又匆匆的赶往了潘府。
入得潘府,一路奔往潘佑住处,方一进门便撞上了那焦急的潘家兄妹。
潘子君一见石韦,喜道:“远志你总算来了,我爹在里边,你快去瞧瞧吧。”
石韦赶忙入内室,眼见那潘佑正昏睡于床,脸色苍白,气息急促。
石韦遂将药箱放下,赶紧为他诊了一番脉,又询问这潘大人是如何昏迷。
一问才得知,原来是这潘佑半个时辰前从宫中回来,方一入府便咬牙切齿的直呼“可恨”,才就几步便昏倒于地。
听得原因之后,石韦便宽慰道:“潘兄莫急,潘大人只是因一时生怒,气血冲头,方才会昏过去,我只消给他开一道定心省脑的方子,服下之后便当无大碍。”
潘家兄妹这才松了一口气。
于是石韦便写了一道方子,叫下人们依方去抓药,潘紫苏在内室服伺父亲,潘子君则在外面陪石韦。
写罢方子,石韦不禁好奇道:“潘兄,不知潘大人遇上了什么事,竟会生这么大的气?”
“一言难尽啊……”潘子君叹了一口气,方才慢慢的讲前因后果道出。
原来不久之前,那徐弦忽然上表,将潘佑提出的变法斥责为“妖言惑众”。
徐弦在朝中颇有影响力,他这般一上表,原先那些态度不明朗的大臣们,纷纷的上表附议,群起而反对潘佑变法。
而借着徐弦掀起的这股反对之声,原先的那些反对派趁机造势,一时间,朝中反对变法之声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迫使那些原先支持变法的大臣们,也无不见风使舵,改变立场。
在这般舆论之下,皇帝李煜,遂于今日召诸臣入宫议事,当着众臣的面,下旨不准任何人再提变法之事。
潘佑心有不甘,遂于当朝为变法辩护,却惹怒了李煜,当场将潘佑狠狠的斥责了一番,而且还将潘佑中书舍人之职撤去,改任为内史舍人。
这中书舍人,乃是皇帝近臣,参与拟旨重臣,而那内史舍人,则不过是一埋案编史的闲职。
李煜的这一人事变更,分明是将潘佑贬出了决策中杻。
变法失败,又遭贬职,雄心勃勃的潘佑受此重创,心中气愤难当,方才会气血攻心。
听得潘子君这一番解释,石韦心中着实吃惊不小。
眼下他虽然成了御医院副使,也算是中央官吏,但他不想趟南唐官场这浑水,故而每日晚去早归,对于朝中之事都漠不关心。
石韦万没有想到,这才短短几天的功夫,朝中竟然发生了这样的政治大地震。
想起月余之前,李煜还刚刚赏赐过潘佑玉带,夸他为国家觅得石韦这样的良才,这才几天的功夫,便又将潘佑贬官,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徐大人为何会突然之间与潘大人作对?”石韦疑道。
潘子君摇头道:“这很难说了,爹爹提出的这个变法,会损害到许多人的利益,徐家也不例外,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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