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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大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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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才听君倾颜的话,不由猜想,以为这华池之水乃是女子的大姨妈,觉得恶心,若真的是,那么他宁死不屈!

    君倾颜皱眉,微怒的盯着孟喾,说道:“华池之水…乃是女子的口水…你可不要胡思乱想!”

    口水?

    口水…什么?竟然是口水,那意思是我可以每一个月亲她两次?我去…太爽了吧!

    在那里自己胡思乱想的孟喾,模样极其猥琐,惹得君倾颜想踹他一脚。

    “你又在乱想什么,我吐杯子里,你自己用茶水冲服!”君倾颜皱着眉头,呵斥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你想都别想!”

    孟喾这就不高兴了,不是说好的谈条件么,他还没提出来就被拒绝,那还谈个屁啊!

    他淡然一笑,道:“可不可以商量一下,就亲一口如何?”

    他面色沉重,一本正经的看着君倾颜,眼神也是凝重无比,没有半点玩笑之意。

    看着他一脸的严肃,君倾颜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这混蛋,明明中了我的噬心蛊,还敢和我谈条件,真是不怕死!

    “想都别想,你以为我会亲一只猪?”君倾颜面露厌恶,鄙夷的刮他一眼。

    特么的!

    孟喾眼皮跳了跳,他现在就一个想法,那就是将眼前这个丫头按在腿上,狠狠地抽打屁股。

    他顿时不想废话,坐在凳子上,冷笑道:“怎么说我也是为了救你,你就不能通融通融?”

    通融通融?

    你还真是说得出来!

    君倾颜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孟喾,越想越气,骂道:“登徒子,别得寸进尺,若不是你还有利用价值,我才懒得救你!”

    利用价值?

    “这话什么意思?”孟喾面色一冷,笑意尽消,眼睛瞪得老大,问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我可告诉你…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不干!”

    也不怪不得孟喾害怕,魔宗做事,想来不问对错,如何能够得到自己的利益,如何做。

    这杀人放火,猥亵中年妇女的事情也是常有发生,孟喾可受不了突然叫他去撩大妈。

    “自然不是,我只是想让你从高句丽带回一张地图,那是高句丽皇室的秘宝,你只要带回来,我就会帮你解除噬心蛊!”君倾颜也不含糊,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

    地图?皇室秘宝?

    “君倾颜,你是不是傻,这高句丽的皇室秘宝凭什么给我啊?我虽然不知道为何你知道我要去高句丽,但此行凶险万分,我都不一定能回来,这个条件我不答应!”孟喾嘴角一抽,面色冷峻。

    “你不答应?那你走吧,我看你能不能活下去!”君倾颜丝毫不发怒,轻笑的走到一旁,喝一口茶。

    这特么的淡定…

    “好说好说,一切好说嘛…”孟喾摸摸鼻子,笑道:“这个,那我要去高句丽一年,你会跟着我?”

    君倾颜一怔,放下茶杯,说道:“自然!”

    “我会跟着你高句丽,只不过我在暗,你在明,我会给帮助的!”

    孟喾微微一怔,随机点头称是,道:“既然如此,合作愉快,没其他事情,我就走了…哦!对了,酒铺的红利,你每月送到我府上,交给我家那个丫头就好!”

    “自然!”君倾颜点头,施礼送客。

    孟喾也不是那种毫无廉耻之人,既然君倾颜都已经送客,他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快速踱步离去。

    在孟喾走后,君倾颜走出自己的房间,看着焦敌,吩咐道:“你暗中保护孟喾家里的那个丫头,千万别让她有事,不然这家伙恐怕就不会听话了…”

    “是!”焦敌得令,消失在院子里。

    看着焦敌离开,君倾颜皱紧眉头,想起那日自己师傅过来,震怒异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还好师傅她老人家回总舵了,不然这与孟子然合作的事恐怕做不成。

    噬心蛊…可恶…

    (未完待续)
………………………………

第九十九章 太子有请

    孟喾悠哉的走在路上,准备去丐帮修建住所的地方看看,因为张亮谋反的事情,他近来也没有闲暇去瞧瞧,虽然上一次已经带房遗爱过去混个脸熟。

    但他这一次不去看看是不行的。

    大哥近来恐怕也因为高阳的事情烦心,若是这样,那也没有时间去理会丐帮,不知道午行、午意两位大叔安排的如何,今日我也好过去看看。

    对于丐帮,孟喾也很是上心,毕竟这个帮派是可以流传千古的,而且最主要是可以帮助那些乞丐,减少“路有冻死骨”的发生。

    大唐虽然强盛,但是盛极一时的背后岂是没有饿死的事情发生?太宗皇帝文韬武略,但也有看不到的地方,而在那些皇帝看不到的地方,依旧有许多饿死的现象发生。

    长安城里都要一百来号乞丐,更莫说那些离长安更远,更加偏僻的城池了。

    那些地方,饿死的事情时有发生,孟喾也是不忍,毕竟在这种封建帝制的社会,饿死的往往是被欺压的农家子弟,或者贫瘠人家。

    孟喾摇头叹气,有些颓然的走到城隅附近的空地,看见那里还在施工,不由自主的点头,然后又四处转转,寻找午行、午意两位大叔的身影。

    “喾哥儿好!”

    “喾小子…你…来了…”

    “喾哥儿,近来可好,别担心我们,这住所还有报社一旦建成,我们日后的生活就要有着落了!”

    “是啊!喾哥儿,午行、午意他们俩在那边忙活,你就自己过去找他们,我们还有快些忙活忙活,等一会儿好吃饭呢!哈哈…”

    “………”

    那些乞丐穿上新衣,看到孟喾过来,笑容满面的打着招呼,一点也没把孟喾当外人。

    孟喾也是轻轻一笑,说道:“好,你们好好做,日后也可以娶媳妇的!”

    “哈哈哈哈…”那些年轻的小伙子笑得高兴,继续忙活自己的事。

    这些人早已经把孟喾当成一伙儿的,他们要么觉得孟喾是一个大哥哥,要么就是的可敬的后辈,要么就是一个关心他们的家人。

    这不是因为孟喾给他们衣食,而是孟喾给他们应有的尊敬,一个丝毫不在意他们身份,他们衣着,给他们起码尊敬的年轻人,他们愿意把他当成家人。

    “两位大叔,你们真是忙啊…”孟喾抄起袖子,赶忙过去帮午行、午意扶住那硕大的木块,然后自己也跟着帮忙。

    “喾哥儿…”这个举动可吓坏午行、午意两人,他们赶紧说道:“喾哥儿,这事交给我们就要行了,这是粗人的活,真的是…”

    他刚要一把抢过孟喾手里捧着的木条,却被孟喾躲开,不由无奈的叹气一声,又将自己的木条抱起,搬到一旁。

    “粗人,我也是粗人啊,两位大叔,别忘了,我可是农家出身!”孟喾了然一笑,跟着他们将木条放好,问道:“近来可好,大家都好吧?”

    午行一怔,用肩上的纱布擦擦汗水,道:“大家都不错,我们还有去冯老板的铺子帮忙,过得充实,最起码不会像以前那种寄人篱下,这多亏了喾哥儿!”

    孟喾一笑,说实话,和这些人谈心那是最高兴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纠纷,没有那么多算计,至少思想上可以松一口气。

    和李二陛下说话是战战兢兢,害怕这位帝王喜怒无常;和君倾颜说话是想了又想,害怕一着不慎,被蛇咬;和房玄龄说话是毕恭毕敬,害怕被认为是竖子;和长乐说话,那就是没共同语言,不如不说。

    只有在和汝苏、慕凌、陈一品一家,还有这些乞丐说话的时候,才是孟喾最安心的时候。

    以前还有白山邀月可以调侃,可以玩弄,现在白山邀月死了,孟喾却更加提心吊胆,因为他又被李二陛下推到刀尖浪口,相信不久,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这些人都会来找他。

    这长安的水突然就很深了,又被一个张亮搅浑了,一旦孟喾陷进去,那可就怎么也拔不出来了。

    现在听到午行说他们过得还好,孟喾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笑道:“这还有半月就要入冬了,天气渐凉,大家还没有御寒的衣物…”

    说着他从袖筒里取出一个补疤的钱袋,递给午行,笑道:“这里有三千两,应该足够每人两套袄子,你们好好跟冯新衣说说,让他想办法尽快筹齐!”

    “这…”午行不好意思的,不愿意去接下那个钱袋,很是高兴,又很是为难的说道:“喾哥儿,这真的不用了,你也为我们做太多了…”

    说实在的,一个人跟他们一群乞丐非亲非故,三番五次的帮他们,他们都觉得惭愧。

    其实他们不理解孟喾,在大唐,食色性也,只是这些他暂时都不需要,他现在也吃得好,住得好,多余的钱何必存着,像一个守财奴一样藏着掖着。

    他不过是拿出自己小部分积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其他的想法,他没有!

    钱不是问题,有时候孤独的刺痛袭来,没有一个人能懂你,那才是真的可怕。

    孟喾直接把钱袋强塞到午行手里,说道:“两位大叔,下月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你们替我好好照拂慕凌那丫头,若是有什么问题,立刻给房二郎说清楚!”

    说实在的,孟喾不放心的事情很多,第一个就是慕凌,毕竟那丫头也是无依无靠…

    午行和午意对视一眼,齐齐拱手道:“这事包在我们身上,哈哈!”

    孟喾了然,躬身一拜,谢道:“那就拜托两位大叔了!”

    他之所以这样,无非是害怕自己不能从高句丽回来,到时候慕凌又孤苦伶仃了。

    哎…

    若不是当初放下大话,如今也不会如此…

    孟喾叹气,突然听见有人叫他,连忙回头一看,看见一个很是尖嘴猴腮的小厮。

    “孟公子,我家殿下有请…”那小厮不敢怠慢,立刻行礼。

    孟喾微微一怔,还礼,道:“不知这位殿下是魏王还是太子?”

    那小厮身体虚微微一动,认真打量孟喾,笑道:“孟公子真是机敏,这目光如炬,好像看破一切一般…”

    “我家殿下是当今太子…还望孟公子能够一去…”

    “哦?自然去!”孟喾一笑,回头给午行、午意吩咐几句,跟着那小厮离去。

    “公公,我发现你的口音不对劲啊,你是女子吧…”孟喾微微一笑,看着那小厮的身体,目光毒辣。

    “孟公子…当真绝世…”

    那小厮微微一笑,处事不惊,带着孟喾上了马车。

    (未完待续)
………………………………

第一百章 太子伶人

    太子李承乾狼子野心,自从李世民处死他最爱的女子,称心。之后他就一直不满李二陛下,所以暗地与杜荷、汉王李元昌、李安俨等人勾结,意图谋反。

    今日他又请自己最为信任的伶人来,恐怕是居心叵测。

    马车有些颠簸,孟喾有些不好意思的扶住座位,尴尬一笑,道:“让姑娘见笑了…”

    他目光幽幽,盯着对面那太监服饰的女子,嘿嘿一笑。

    “孟公子不必如此,这马车颠簸了些,还望你不要责怪…”她浅浅一动,眉目转动,却没有半点做作。

    “呵呵…”孟喾点头一笑,看着窗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不得不说,这是他见过最为本分的伶人,难怪李承乾会让她来请孟喾,可见太子对她的信任程度。

    密谋这种事情,一旦被李二陛下知道,那怪罪起来,可就不是二三十大板能够解决的,说不定就得进大理寺,在那里关个十天半个月,与虫蚁蛇鼠一起吃喝拉撒。

    不过太子有请,孟喾岂敢不去?

    “呵呵,太子殿下突然请我前去,恐怕我不能给殿下想要的回答,也不能有殿下以为的才能。”孟喾轻笑,淡然的看着那伶人,眼里有些戏谑。

    他很清楚李承乾叫他过去是为了笼络他,让他说出那日在大明宫里,李二陛下对他说的话。

    太子李承乾想要夺得皇位,必须要胜过魏王李泰,要不然他的皇位之梦恐怕难以成功。

    这次李二陛下故作病危,李承乾也暂时放下谋反的念头,为的就是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到时候也没有太多的不可逆因素。

    那伶人沉默一会儿,睫毛微微一动,开口道:“孟公子的才能就连陛下也是赞叹不已,多次在殿下面前提起,殿下仰慕已久,现在有机会,所以请您过去畅谈一番。”

    呃…

    这个丫头挺会说啊,陛下会在太子面前提起我?这别开玩笑了,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奉承我的话虽然我爱听,但是没什么用啊,还不如来点实在的。

    “你真是会说话!”孟喾苦笑,觉得眼前这丫头挺有意思的,不由拱手问道:“姑娘高深莫测,不知可否告诉在下,你的芳名?”

    眼前的这个丫头,可以说并不是很好看,相貌普通,有些偏瘦,不过皮肤倒是白皙,虽然有一双大眼睛,但却没有一丝妩媚,那柳眉弯弯,却也不勾人魂。

    那眉宇间的清秀,那神态的得体,让孟喾欣赏,所以他才冒昧问一下姑娘姓名。

    “白笑。”伶人拱手还礼,得体的一笑,继续说道:“小女子姓白,单名一个笑字。”

    孟喾微微点头,有些诧异,不过那眉头一皱也只是在一瞬间缓和。

    女子有名无姓,这是大唐常见的,一般有名有姓的都是些大家闺秀,或者是被主子赐姓的奴仆,丫鬟。

    就好像房玉珠,她有名又有姓,是因为房玄龄对她宠爱万分,这才给她赐名,不然她就只有一个姓氏,就如同卢氏一般,不见其名。

    所以孟喾惊讶一个太子伶人竟然有名有姓,不过他一想到太子可能极为宠信这丫头,也就不惊讶了。

    “白笑,好名字,姑娘笑着的样子真好看,恐怕太子殿下也想姑娘多笑笑吧!”孟喾也跟着溜须拍马一番。

    他不是为了讨好太子李承乾,而是为了更加圆滑一些,若是现在就流露出不喜之色,恐怕到时候也只能和太子闹翻,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白笑不言不语,突然说道:“孟公子,魏王可有找过你?”

    “啊?”孟喾将头扭过来,看着她,笑道:“不曾!不知道魏王和殿下都要找我所谓何事?在下不过一个农家子弟,是无大才,不堪重用,若不是殿下想找我做生意?”

    他故意装作懵懵懂懂的样子,等一会儿在太子面前也可以多一份装傻的理由。

    不过他的这些小动作都被白笑看在眼里,白笑也不多作什么劝阻,直接说道:“孟公子若是没有大才,陛下为何要召你进宫?为何就独召你一人?在哪个时间里,就连殿下等人也没有进得去,为何你能进去?”

    呵呵…

    这丫头不好糊弄啊,看来我得认真对待了。

    “白姑娘恐怕也是知道,下月我要前往高句丽游说,陛下怕我做事不周,特别吩咐几句,再加上陛下他有意要让我做晋王先生,我也是拒绝的,不过陛下执意让我受命,我也是无可奈何…”

    孟喾突然顿了顿,喉咙有些干涩,缓了缓继续说道:“和陛下畅谈一个多时辰也就是说得这些,那晚因为拒绝做晋王先生,还被陛下踹了几脚,太子殿下恐怕也看到我脸上的鞋印…”

    “若是太子殿下只是想知道那日我在大明宫里和陛下的谈话的话,那大可不必这样,在下和陛下的谈话就算殿下知道,也毫无用处!”

    “孟公子说的是!”白笑面色冷冽,说道:“殿下只是想与你结交,并无他意,不过孟公子说话还真是毫无遮拦,就不怕殿下或是陛下怪罪么?”

    怪罪?

    李承乾现在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拿我怎么样,陛下如今将我推在刀尖浪口,对我而言,既危险,又安全,李承乾不敢动我,最多派人暗杀我,但是他不会这样。

    毕竟我还有利用价值。

    “在下说话就是如此,还请白姑娘莫怪…”孟喾微微一笑,摸摸鼻子,问道:“殿下如此信任白姑娘,真是让在下诧异,自从称心姑娘之后,殿下还能如此信任你,你肯定不简单…”

    “………”白笑搂开围帘,看着外面,突然说道:“孟公子,到了,还请下去步行…”

    孟喾一笑,点头称是,跟着白笑下了马车,想着东宫走去。

    …………

    而此时的魏王府。

    “殿下,孟子然被太子请去做客,我们晚了一步!”一个小厮跪在地上,禀报自己的所见。

    李泰一笑,摆摆手让他下去,站起身来,看着门外的晴空万里,悠然一笑,道:“皇兄果然还是坐不住,这一下就得看你我本事了,孟子然这人,我必得之!”

    他胸有成竹,气宇轩昂的看着远处,挥手让一旁侯着的侍卫过来,吩咐道:“准备黄金万两,还有美婢二十,等孟子然从东宫出来,立刻请来府上,我要摆满汉全席宴请他。”

    “是!”那侍卫得令,立马下去安排了。

    在侍卫走后,李泰冷冷一笑,道:“皇兄,你知道瘸子,还是安安分分的吧…”

    “不然…你还要如何…”

    (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零一章 赠剑

    东宫。

    这里建筑恢宏,虽然不如太极宫那样雄伟,但却透露着豪气,给人的气势就是藏锋不露,却又有遮不住的深邃内敛。

    石柱的颜色不如太极宫的金色,它整个格局的颜色都是黄色和红色镶嵌,刻着四爪金龙的石柱,还有花坛,四周的侍卫也是兢兢业业,没有半点懈怠。

    这里的草木大多散发着幽香,整个东宫里都有一股药香,应该是某种可以作为熏香的草药,用来清新空气用的。

    这种熏香很是亲新自然,不刺鼻,也不让人作呕。

    孟喾抬头看着那刻着“东宫”二字的牌匾,笑了笑,说道:“白姑娘,殿下可在这里面?”

    “自然在里面!”白笑一愣,道:“孟公子直接进去,殿下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随后,她拉起裙角,缓缓离去。

    孟喾微微一怔,赶忙过去,轻轻敲门,问道:“殿下?小人孟喾可否进来?”

    他收起刚才的笑容,一脸严肃的在门外侯着,面对李承乾,他不敢嬉皮笑脸的,不然就是不懂礼数,不知尊卑。

    突然,房门打开,一个黑亮垂直头发的男子走来,对着孟喾一笑,拱手施礼,然后作一个“请”字,示意孟喾进去。

    孟喾还礼,抬头看着这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太子,不由诧异,心想:这丫的和历史上的还是有些不同的…

    他仔细打量着这位历史上有名的纨绔太子,不由自主的感叹他容颜的俊美,和长孙皇后一样惊艳。

    斜飞英挺的剑眉,蕴藏着锐利的眸子,削薄轻抿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略带病态的走在前面,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但又有一种病殃殃的感觉。

    他有腿疾,有些点肺痨,所以看上去有些病态,但他遮掩不住的冷傲,还有那须臾的神态,都诠释着他是一个孤家寡人。

    虽然他在李二陛下眼里,在众多兄弟姐妹眼里都是毫无用处,纨绔,风流成性,骄奢淫逸,但他还一直保留着皇家的仪态,没有忘记一丝礼节。

    他隽永的衣袍略显厚重,坐在那客人所坐的的地方,不作姿态,伸手邀请孟喾落座。

    “太子,若是称心姑娘没死,你应该就不会如此消沉了吧?”孟喾忍不住说出口,笑了笑,落座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想说起这个,只是在看到李承乾背影,还有那悲戚的眼神时,他情不自禁的说出口。

    落座后,他才突然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李承乾楞在那里,一时间没有说话,眉宇间的英气顷刻间消散,病殃殃的样子,再加上那种悲伤的沉思,或者是悲痛的沉默,让他陷入回忆。

    称心…

    “呵呵,让子然见笑了,孤不过是寡人,对任何人而言,孤就是孤,不可能有何改变,孤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很好…”李承乾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又客气的给孟喾解释一番,遮掩心里的沉痛。

    称心的死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结,一个永远也打不开的结,若是称心不死,他也就不会这个样子,他会让出太子之位,安安分分的做一个王爷。

    有道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李承乾的一生恐怕也只是如此而已。

    “对了,子然如何知道称心的事?”他突然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孟喾,笑道:“难道是父皇告诉你的?”

    “不是!”

    “殿下,是在下多嘴了,还望莫怪。”孟喾给自己斟上一杯茶,喝一口以解口渴,长舒一口气,道:“不知殿下此时此刻找我来,所为何事?”

    呵呵…

    李承乾一笑,刚才的阴沉烟消云散,道:“子然,你有大才,当初一曲《水调歌头》传遍长安,又有胆量前往高句丽,游说他们归降我朝,前夜又被父皇召见,不知孤可否成为你的同路人?”

    同路人?

    呵呵,太子真会说笑,你提到称心的时候还一脸阴沉,瞬间又眉开眼笑,这翻脸的速度如同翻书,我们怎么可能是同路人,你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殿下!”孟喾突然起身,悠然道:“殿下乃是帝子,身份显赫,又是东宫正主,将来恐怕皇位也是殿下的,如此尊贵,不是小人可以高攀的!”

    孟喾以为这位太子殿下真的就是那种念及旧情的人,现在看来他错了,李承乾眉宇间的悲戚不是因为称心的死,而是因为体弱多病,故意做作给孟喾看的。

    李承乾故意装成这个样子,也是一种拉拢人心的手段,他希望孟喾可以为他所用,所以这才如此表情。

    “呵呵,子然先莫拒绝…”他突然拍拍手掌,说道:“来人,将我准备的东西拿上来!”

    呃?还给我准备了礼物?

    孟喾好奇的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个侍卫恭恭敬敬的捧上一个盒子,放在他桌案之上。

    “子然,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也好让我安心!”李承乾也喝一口茶,玩味的看着孟喾。

    呃…

    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孟喾伸手打开那锦盒,看见里面的东西,惊愕不已,随即面色阴沉,笑道:“殿下,你竟然也派人监视我,看来,您很不放心我啊,监视我的那人恐怕再也没有回来了吧!”

    那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柄通明长剑,从不同的角度看去,看到的剑式模样,长短不同。

    李承乾送孟喾宝剑,那说明太子就知道他会武功,而他又从来没在人前展示过,就连裴旻也不知道,若是李承乾没有派人监视他,如何知道的?

    “此剑叫做无光,乃是先秦欧冶子秘密锻造,剑长五尺六寸,剑宽两寸半,因在白天见不得剑身而得名,故称无光!”李承乾轻笑,立马拂袖给孟喾解释。

    “此剑斩铁如泥,可杀人与无形之中,子然武功高强,应当收下。”他顿了顿,又严肃的说道:“孤之所以派人暗中保护子然,就是害怕子然遇到危险,如今看来,是孤多虑了!”

    李承乾也不生气,还是满脸笑意的看着孟喾。

    孟喾微微一怔,暗叹一声奸诈,心想:看来他派去监视我的人已经被裴旻杀掉了,太子也算是用人有道,竟然没有裴旻知道我会武功的事实。

    “殿下,此物过于贵重,还是算了!”孟喾惶恐的起身,安然给李承乾一拜,赔罪道:“小人毫无才情,更是胸无大志,恐怕不能给殿下任何帮助,于情于理,此剑都不是我能收下的!”

    “………”李承乾嘴角一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总算是明白那日孟喾为何会被李二陛下踹了…

    (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零二章 无光

    无光

    先秦铸剑大师,欧冶子一共铸造过七柄名剑,每一柄都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它们分别是龙渊、湛卢、升邪、纯钧、鱼肠、太阿、干将莫邪,由于干将莫邪是双剑,所以算一柄。

    这些名剑无不是斩铁如泥,威力翻天,尤其是内家高手使用,内气能够轻易的通过剑身外放,化作一道道剑气。

    可是,这无光就从来没有听说过了,孟喾也很疑惑的看着那躺在盒子里的透明长剑,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让他心里痒痒,但又不能接受李承乾的好意,所以他立刻转移话题。

    “殿下,这无光的来历,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很是严肃的请教,在这一刻没有半点做作。

    李承乾温婉一笑,娓娓道来:“欧冶子,先秦铸剑师,锻造出第一柄名剑,七星龙渊。”

    “他成就非凡,先后锻造出升邪、纯钧、鱼肠、干将莫邪、太阿,世人以为他铸造的最后一柄剑,乃是王道之剑,湛卢,其实不是…”

    “他不仅仅是铸剑师,还是一个炼金术师,当年他归隐春秋山,意外得到一块天外陨铁,称之“星辰玄铁”,这玄铁通体明亮,可以透光,若是放在太阳之下,便看不见其形,若是放在无光之处,那么什么也见不得。”

    “欧冶子很是欣喜,于是再次开炉铸剑,用特殊的炼金之法,铸成此剑,由于此剑在有光之处不见其形,故称“无光”,你现在看到它若隐若现,就是因为这里的光亮不够,若是在无光之处,你就能看到全貌。”

    孟喾半信半疑的听着,不知为何他很喜欢这柄剑,不过碍于对太子李承乾的的看法,又不想接受。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孟喾不要对这个太子有何亏欠,内心有些矛盾。

    “呵呵,没想到还有这事!”孟喾了然一笑,斜眼看着那柄无光,心里一沉,道:“不过,在下的确是受之有愧,而且小人出身贫寒,也无入仕为官之志,将来也许就老死乡野,殿下还是想与我结交么?”

    他态度缓和,毕恭毕敬,不敢在这庄严肃穆的地方造次,也是害怕这位东宫太子一不高兴,刁难他,日后他在长安也不好混,恐怕帮助贫寒百姓的志向就难以实现。

    李承乾也不生气,杜荷曾经也给他说过,孟子然向来随性而为,脾气很倔,所以要笼络这个小子,需要多与他洽谈,以真诚打动此人。

    “呵呵,这是孤的一片心意,还请子然收下!”李承乾又将锦盒推向孟喾,笑道:“无妨!子然所虑,在孤看来都无碍,孤真是想要与子然结交,并无他意!”

    哎呀,卧槽!

    这个李承乾,还真是锲而不舍啊,难道后面还要学刘备“三顾茅庐”?

    “殿下,小人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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