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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大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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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氏突然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待会儿就看喾儿的啦!”
房玄龄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夫人也是…我怎么跟陛下理论,尚公主是何等荣耀,再说我是臣,臣怎么敢忤逆君上呢!
他也是皱着眉头,看着失落的房遗爱,心里一沉。
当初高阳和房遗爱的婚事是他亲口答应的,若是反悔,那还让他老脸往哪儿搁啊,不过现在看到房遗爱这个样子,他下定决心,还是要与陛下谈谈。
而这时,卢氏咳嗽一声,道:“今天我有一个重大的决定,一定要当着大家面说出来,你们听好了!”
孟喾一惊。
卧槽!
不要啊,干娘,真的不可以!
“那个…干娘…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拿出来说的好…嗯…”
他知道卢氏要说什么,急得慌,立马阻拦她说出来,可惜都是枉然。
卢氏皱眉,道:“我决定将玉珠许配给喾儿,这样我们也算亲上加亲,你们觉得怎么样?”
呃…
还是说了…
孟喾低着头,偷偷看房玉珠一眼,满脸黑线,心道:不怪我…我真的没有说过…都是干娘…她…她非要这个样子…
房玉珠跟着皱眉,看见孟喾低头,有看着自家娘亲认真的模样,不想多说,只觉得这个决定有些突然…
而房遗爱还沉浸在失落里,一句话也不说。
“好!”
房遗直和杜氏立马溜须拍马,说道:“这是大好事,我同意!”
他本来也是不同意的,可是刚才杜氏又掐他一下,还狠狠瞪他一眼,惹得他不得不答应,拍手叫好。
他心里憋屈,心道:小妹,这不怪大哥,都是你嫂子…
“我不同意!”
“这什么决定?真是荒唐!我坚决不同意!”
突然,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房玄龄拍着桌子,大发雷霆,责怪道:“这样草率的决定玉珠的婚事,那太过分了,这个婚约,我是不会同意的!”
哈哈!
房相总算男人一回,我支持!
孟喾见势,立马说道:“我也不同意,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这太过马虎,是对房姑娘的不尊重,我坚决不同意!”
两人相视一眼,都知道其中的厉害。
孟喾是和长乐公主有婚约的,若是在迎娶长乐之前有了妻子,那恐怕是会惹得陛下勃然大怒,杀了他也不为过。
再加上房玄龄本来就知道这件事,若是不阻拦,恐怕他们家也会遭殃。
所以两人都坚决不同意。
卢氏一愣,看房玄龄一眼,有些诧异,又看孟喾一眼,道:“谁说草率,你们问问玉珠,她同意否?”
房玄龄和孟喾对视一眼,问道:“玉珠你可答应?”
“………”
清风吹来,房玉珠久久没有回答,突然她起身跪下一叩,道:“我同意!”
什么?
房玄龄和孟喾眼睛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房玉珠说出的话。
尤其是孟喾,他眼皮跳得很快,说道:“房姑娘,这是婚姻大事,不可草率!”
房玉珠起身,拉拉自己的襦裙,悠然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草率的,若是你要迎娶我,一定要八人抬轿,彩礼千金,丝绸千匹,琴一曲,诗一卷,画一幅,棋一局!”
呃…
这特么的…
孟喾嘴角一抽,黑炭脸上更是黑线密布,看了看卢氏,又看了看房玄龄,不想多说。
卢氏一愣,觉得有些惭愧,赶忙说道:“喾儿,干娘相信你!”
呃…
相信个毛啊!
孟喾突然觉得好累,眼前都是星星在转悠。
房玄龄还倔强的说道:“我不同意!”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坐在那里,一个人生着闷气,可以其他人根本不搭理他。
“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
(未完待续)
………………………………
第九十五章 日后再说
虽然房玄龄一直不同意,不过房玉珠和孟喾的婚约算是定下了,卢氏很是高兴的到厨房里洗刷碗筷。
而孟喾则是和房玄龄到书房去议事。
哎…
房玄龄长叹一声,走到一旁的棋案旁坐下,问道:“子然,你可懂棋?”
孟喾一笑,立马跟过去,坐下,说道:“略懂略懂!”
两人开始博弈。
“对了!”
房玄龄落子,严肃的说道:“你干娘她就是这样,你不要介意…”
他面色僵硬,略带惭愧。
孟喾一笑,立马跟着落子,笑道:“说起来,我还是佩服房相,终于男人一次,在家宴上和干娘对着干,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你!
这个臭小子,竟然还敢调侃我!
房玄龄气不打一处来,落子,举起茶杯解渴,道:“臭小子,我看你如何跟陛下交代,这长乐公主和你的婚约在先,现在你又和玉珠有婚约,你该如何?”
呃…
这个…还没想好…
孟喾迟迟没有落子,这个事情也是让他头疼,他也是无奈,这都放着房玉珠的面说出来了,他若是拒绝,那么不是让房玉珠难堪么。
这事情不好办啊!
“呃,房相,你可以救我的!”
他摸摸鼻子,落子围杀房玄龄,然后笑道:“陛下那里的说法就看你的了,不然小子我就完蛋了!”
臭小子!
这有求于我也不知道让着我,混蛋!
房玄龄被孟喾那落子搞得不知道如何应对,吹胡子瞪眼的死说道:“小子,你就别把我往火坑里推了,好吗?”
“明年我就要辞官,现在可不是招惹陛下的时候!”
呃…
这倒是有道理!
孟喾喝茶解渴,说道:“好吧,我会好好想想办法的,一定会给房姑娘和长乐公主一个交代,我会处理好这个事情,不过一切等去高句丽回来再说!”
他也是没有办法,若不是现在他牵挂太多,他才难得管这么多。
“呵呵…”
房玄龄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臭小子,就看你自己的了!”
“对了,那日你进去,陛下和你说什么了?”
那日孟喾独自一人进去,和李世民谈了一个多时辰,让房玄龄都觉得纳闷,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在说什么。
而今难得有机会,房玄龄自然要好好问问。
孟喾面色凝重,也不隐瞒,说道:“陛下让我给晋王当先生,不知房相觉得如何?”
哦?
房玄龄一愣,他突然觉得李二陛下那里不对劲,心想:陛下这一次的做法真是让我都难以捉摸,这晋王可还只是孩子,让孟喾做他先生,难道是以后让他当摄政王不成?
这可不得了!
“那个…臭小子…你觉得陛下的意思是什么?”
孟喾一愣,这可就让他觉得好笑了,明明是他问,现在却又让他答,那还问个屁啊!
这老小子也太奸诈了些…
孟喾撇嘴,道:“小子若是知道还问房相?哎,我也是愁眉苦脸的!”
“陛下这一回可是要把我拿出来当鱼饵,不知道我会不会被他玩死,房相,你要不要给陛下说说好话,也好让他放我一马!”
这小子…
这种事情怎么又想扯我身上!
房玄龄直接呵斥道:“不得,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想好如今陛下生命垂危,你也算临危受命,还是不要拒绝!”
卧槽!
生命垂危?临危受命?
这特么的…陛下明明是装的,还要我来当鱼饵,真的是…烦死了…我特么一点好处都没有!
孟喾不乐意了,立马耍起赖皮,不再落子,道:“不玩了,这事情也够我头疼的了,没心情再与房相下棋!”
房玄龄不由觉得好笑,摸摸胡子,看着那一盘棋,说实话,他已经赢了,不过眼前这个臭小子宁愿耍赖也不想输,这倒是很稀奇。
他玩味的说道:“好了好了,不就是做晋王先生么,你可以的,你也该收收心思,好好看看这朝廷的势态,日后我若辞官,你要辅佐陛下!”
辅佐陛下?
就凭我?
怕是不行,我无意为官,日后若是朝野清荡,我也只能尽一份绵薄之力而已。
孟喾倒是震惊得不轻,赶忙摆摆手,说道:“我…这怕是要不得,明日若是晋王准时来我府上侯着,我便教他,若是不来,那也就算了!”
“晋王尊贵,若是不知事理,我也不敢教他!”
孟喾放下茶杯,悠然叹气,这一刻说话的语气也特别严肃,眼神盈弥着光亮,闪烁的看着外面被风吹动的紫竹叶。
这小子…
房玄龄一笑,道:“你这样子与陛下说的?”
“你的胆子还真是大,还好陛下没有生气,不是今日午时三刻,怕就你五马分尸之时!”
“不过你教晋王,一定要用心,不可大意,不然惹得陛下不高兴,你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咳咳…
孟喾吓得面色冷青,却是笑道:“没事,既然我为晋王先生,我教什么,他就应该学什么,若是以帝子身份自恃,那我也就不教他了!”
房玄龄起身,笑道:“子然,你万事小心,太子和魏王近来恐怕都会针对你,你两面都不做得罪的好,可知得?”
孟喾起身拱手,道:“明白!”
房玄龄教他,他还是知道的轻重的,不过他对晋王李治本身的好感度几乎为零,就因为他与武媚娘偷情的事情,孟喾算是把他看白了。
不过帝王之爱岂是凡人懂得,孟喾也懒得理会太多,若是晋王可以教,孟喾就把他想学的教他,若是不能,那就算了。
孟喾看看天色,突然道:“时候不早了,我也得去通明湖,房相,你辞官的事情,一定要和陛下说说,多陪陪干娘,对了,你的百亩良田,暂时借给我!”
百亩良田?
这小子又想干什么?
房玄龄有些疑惑,但也不想多问,摆摆手道:“你去吧,那良田就暂时借给你!”
孟喾拱手,道:“谢房相!”
他淡然离去,却在转角处碰到房玉珠,两人尴尬一笑,没有多说话,各自走开。
突然,一声传来,道:“你可悦我?”
孟喾回头一笑。
“日后再说!”
(未完待续)
………………………………
第九十六章 点拨房遗爱
通明湖畔是个好地方,只要有心烦意乱之事,孟喾或是房遗爱都会来这里消遣。
看看那平静无波的湖面,还有那岸旁的柳树,听听微风的声音,喝一两口闲茶。
孟喾来到石亭,看见房遗爱早早在那里等他,不由一笑,赶紧滚去,落座房遗爱的对面。
他挠挠头,有些惭愧,道:“我来迟一步,还望大哥莫怪!”
房遗爱给他斟上一杯茶,情绪还是那样低落。
他想起今天早上,他兴致勃勃去见高阳,却被她一顿呵斥,不由哭觉得自己好笑,长叹一声,却不说话。
他黯然神伤,不知该如何面对高阳,他已经使尽浑身解数,可以依旧不能让高阳倾心,他感觉到疲惫,劳累,想休息休息。
“哈哈,大哥,若是你还喜欢高阳,那就霸气一点,明日进攻直接强吻她!”孟喾嘿嘿一笑,赶紧端起茶杯,给自己解渴。
“高阳虽然是公主,但不也是你的未过门的妻子么?你大可以提前亲她一口,说不定有效!”
《唐史》上说的高阳公主就是有些受虐倾向,她喜欢男的对她用强的,喜欢霸道的男人,而不是那种对她百依百顺的。
这个癖好当初也是引起孟喾的兴趣,导致孟喾对这个高阳公主好好做了一个调查。
这货就是一个十足的荡妇啊!
在和房遗爱成婚之后,面首都有二十几个,可谓是女权主义的领导者,若不是她无才无德,恐怕她比武则天还要不得了。
孟喾好好想了一想,他还是不建议房遗爱和高阳在一起。
毕竟他可不想自己结拜大哥真的成为大唐绿帽王,但若是房遗爱死活认定高阳,他也不能怎么办,只能干巴巴的看着。
不过他还有一个机会,那就是搞死玄奘高徒,辩机和尚,这也算是功德无量的事情。
然后再同陛下商量,不许高阳公主收纳面首,那就是禁她的欲,让她没有机会给房遗爱戴绿帽子。
“大哥,我看你还是不要那样在意高阳,男儿志在四方,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孟喾突然长叹,给自己斟上一杯茶,看房遗爱一眼,喝一口茶。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房遗爱微微一怔,皱眉思索,突然眉开眼笑,叹气道:“子然,大哥愚钝太多,这种事情强求不得,日后我再也不会去理会这些,我应该钻研兵书,将来也好有所作为!”
“真是多谢你,子然!”
他的情绪突然激动,一瞬间从失落里走出来,恐怕也是一时兴起,惹得孟喾在一旁担忧,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哥,我的意思你没明白清楚,明日,你只要去高阳公主的寝宫,强行亲她一口,自然会有分晓!”孟喾一笑,突然看见岸边一个人影,不由心惊肉跳。
君倾颜?
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想要杀我?
孟喾看到的人影正是君倾颜,她出现要通明湖畔,眼神发着幽光,像毒蛇一样盯着孟喾,伺机而动。
“子然,我不懂,为何明日要强行亲高阳一口?”房遗爱对男女之情很是不懂,挠挠头,问道:“这是不妥的,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可以如此禽兽,强行亲她一口?”
房遗爱不同意这个做法,喝口茶,再一次说道:“有没有其他办法,若是没有,大哥就将此事放在一边,一切顺其自然!”
他面色凝重,看得孟喾头皮发麻。
“好说好说,若是你不亲,那么高阳以后就得给别人亲,到时候你可别找我诉苦!”孟喾看到房遗爱这个迂腐的性格,立马就想到房玄龄,不由一笑。
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这两人迂腐得都可以…
他淡然起身,斟上一杯茶,立马泼进通明湖里,笑道:“大哥,这茶水和湖水有何不同?”
有何不同?
房遗爱也跟着起身,走到亭子边上,看着那激起涟漪的湖面,不由一愣。
“这湖水是生水,这茶水是熟水,二者虽然都是水,但是其质不同!”房遗爱指着湖面说道:“湖水不可直接饮用,茶水却能,这就是区别!”
孟喾点头一笑,再一次指着湖面说道:“那么这湖水可作茶水否?”
“自然可作!”房遗爱大笑,想起一件事情,道:“当年长安大旱,百姓就是靠着这通明湖水活下去,这水清澈凉净,又有活水源头,自然可以作茶水!”
孟喾点头,坐回石凳之上。
“那么,大哥,高阳是否是你妻子?”孟喾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立马斟上茶水,一饮而尽,缓缓说道:“高阳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是陛下御赐的姻缘,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还怕什么?”
嗯…
房遗爱恍然大悟,立刻拱手施礼,道:“今日听子然一席话,胜过我读万卷书,多谢子然赐教!”
他真真切切明白其中的道理,明白为何孟喾要问,湖水和茶水的区别,湖水可作茶水否。
若是高阳注定是他的妻子,那么他提前使用一个丈夫的权利也没什么不妥,再说,也不是要做什么,就是亲一口,就好像在偌大的通明湖里取一壶作茶水,没什么大不了。
“对了,子然,你这令牌大哥恐怕要多用些日子,等陛下赐我令牌,我就还你!”房遗爱有些惭愧的红着脸,摸出令牌,看着孟喾,说出请求。
“无妨!”孟喾再一次看着对岸,发现君倾颜还在那里,不由一愣。
那个丫头还在那里,她到底想干什么?
“既然如此,大哥在此就谢过子然了!”房遗爱再次拱手施礼,悠然道:“子然,今日娘亲所说,你可以多多考虑,其实大姐挺好的!”
啊?
孟喾吓了一跳,责怪道:“大哥,你这…那日后我该叫你什么?你怎么也跟着干娘劝我…”
“呵呵,还是如同原来一般,只是我觉得你是个良人,姐姐若是嫁你,那也算是幸事!”房遗爱收起令牌,高兴得很。
这…
孟喾有些为难,立刻转移话题,道:“大哥,我看到一个熟人,先行告辞,还望莫怪!”
“呵呵,子然慢走,多多考虑姐姐的事!”房遗爱最后也不忘记推销自己亲姐,差点惹得孟喾一头扎进湖里。
大哥…
孟喾一脸黑线的走向对岸,沿着通明湖,一步步走向君倾颜。
这个丫头,不走?
(未完待续)
………………………………
第九十七章 有事相商
君倾颜看着孟喾走来,嘴角上扬,露出笑容迎接。
“孟公子,可否到我家一聚?”她脸色突然阴沉,背在身后的长剑泛着微光。
这丫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知君姑娘找我有何事?”孟喾轻笑,身上浮腾的白气全开,脚下震荡的气浪,通过石桥直达湖面,溅起朵朵水花。
一瞬间,他又收回气势,走到君倾颜的身旁,在她耳旁说道:“你可别耍花招,魔宗少主!”
“花招?”君倾颜捂嘴一笑,双指并齐,横手一挥,折断一根柳枝,笑道:“你的武功可不如我,还是别说大话,跟我来!”
孟喾一怔,抬头看着那折断的柳枝缺口,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跟着君倾颜而去。
那柳枝的缺口完整光滑,而且平整到极致,仿佛天生就是断的,而不是君倾颜刚才用内气切下来的。
好犀利的内气,这家伙…
孟喾跟在君倾颜身后,不停打量着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少女,不由摇头,在自己的右手凝聚内气,跟着也横手一挥,斩向地面。
只见那白气达到地面之前便消散了。
孟喾自认为自己的内力已经算是高深的,可惜依旧做不到这种地步,不由暗自佩服君倾颜。
这丫头,苦练了多久?
“你过来与我同行,我有事要问你!”君倾颜对他招手,示意让他过去。
“呃…”孟喾低沉一笑,赶紧上前与她同行,问道:“你有事快说,我可不想被认为是和魔宗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说什么?”这一句话可把君倾颜气得不轻,直接在他腰间那软肉上拧了又拧,疼得孟喾直叫唤。
君倾颜突然松手,很是严肃的问道:“那日你救我,可有对我做过分之事?你可不要骗我,不然我杀了你!”
这特么的,这个死丫头,果然不愧是魔宗少主,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自然不敢骗你!”孟喾嘴角一抽,悠然说道:“那日我…我只是单纯的救你,给你渡气而已,并没有做什么…”
说到后面他自己都心虚了,他那日用人工呼吸,还在君倾颜隆起的大胸脯上捏了几把。
那酸爽…
现在看来,君倾颜并不知道那日夜晚,孟喾到底做了什么。
“是么?”君倾颜剑眉倒竖,眼神毒辣的看着孟喾,全身内气爆发,准备杀掉孟喾这个登徒子。
“呃…这个…这个…我真的…好吧…我亲你了,但那是为你渡气!”孟喾摸摸鼻子,游戏惭愧的摆摆手,道:“那也是我逼不得已,我也算是吃亏,你可不要以为就你被玷污了,我也被玷污了!”
孟喾厚着脸皮,也不觉得羞愧,他现在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压上去了,还顾得了面子么?
“呸!你个混蛋!”君倾颜沉声痛骂,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若不是现在还有事要与他合作,她早就翻脸了。
“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少年就是我家,你可敢跟着进去?若是不敢…呃…这好像就是你的性格…”君倾颜冷嘲热讽,加快脚步,先一步踏进宅子,消失在木门后面。
呃…
这丫头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今天非要看看这魔宗少主的老巢是什么样子,是龙潭虎穴…还是…尸山血海…
孟喾也赶紧跟上,直接推门而入,然后又把门关好,上次他来过这里,只是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就被强行拉进书房去了。
“这门竟然不需要上锁,也是厉害,不愧是魔宗的地盘,谁来谁死呢!”他作出浮夸的表情,故意调侃几句,惹得君倾颜直翻白眼。
“撕…!”一杆长枪横扫而来,扫开孟喾身后的空气,唆唆作响。
这一枪突如其来,绝对是下尽死手,不给孟喾一点生还的余地,若是孟喾躲不开,那么就是一个结果。
脑浆四溢。
孟喾低头一闪,在地上翻滚几圈,拿起一旁扫帚,直接鼓足力气,掷向那持枪之人,笑道:“魔宗少主真是好手段,看来我得给陛下说明一番…”
孟喾看清那持枪之人,就是君倾颜的贴身打手,焦敌。
“好身手!”焦敌收起长枪,走到自己少主身前,低声耳语几句,然后又像个死人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呵呵,真会说话!”孟喾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冷冷看着君倾颜,带着怒意,质问道:“你就是这样和我有事相商的?”
“既然如此,那我还是走吧,魔宗就是魔宗,狗都改不了吃人类恭粪的习惯!”
这一次真的把孟喾激怒了,要不是他武功不如君倾颜,他早就把这丫头抓住,按在腿上打屁股了。
臭丫头…果然…居心叵测!
孟喾作势要走,想起刚才那一杆扫来的长枪,速度之快,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挥出的,而且那一瞬间,他竟然没有察觉到这个焦敌的杀气,这才让他觉得可怕。
一个在你面前不露杀气的敌人,往往是最可怕,最毒辣的敌人。
“且慢!”君倾颜叫住孟喾,然后看焦敌一眼,示意让他去大门外守着,以免有人进来。
她缓了缓,对着孟喾说道:“去我房间,这的确是有大事和你商量,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孟喾撇嘴一笑,冷冷刮焦敌一眼,笑道:“还是算了,我可惹不起你们魔宗,也不想和你扯上关系,免得陛下不高兴就宰了我!”
“呵呵,你倒是会撇清关系,你可知光是你救我一条,就得午时三刻斩首!”君倾颜浅浅一笑,露出脸颊上小小的酒窝。
呃…
这丫头竟然还有酒窝,这…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孟喾注意到那个小小的酒窝,被君倾颜那嫣然一笑搞得浑身不舒服,就连心跳也加快不少。
这妞想勾引我!
绝对是!
“陛下不会杀我,因为你不敢揭发我,再说,陛下也不会因为一个魔宗弟子的言语而宰了我…”孟喾淡然,他自然不觉得李二陛下会这样随意就杀了他,毕竟他还有利用价值。
“呵呵,你倒是看得透彻,不过帝心变化无常,你可又能万分确定李世民不会杀你?”君倾颜拍手称好,进而踏入自己的房间,直接落座,缓缓说道:“你也过来!”
孟喾了然,走过去,看看四周的布置,倒是有些简陋,都是些普通的东西,柏木的桌子,椅子,还有一张书案,然后就是绸子的蚊帐,一幅山河锦绣图挂在墙上。
多余的就没有了…
“你这也太简单了些,看来你不在长安长住啊!”孟喾猜测到一些东西,但是也拿捏不准,暗示的说一句,也好看看君倾颜的反应。
“的确!”君倾颜关好房门,脸上的笑意尽消,面色凝重的说道:“孟子然,你以后…只能是…魔宗的人…”
“啊?为什么?”孟喾一愣,不明所以。
(未完待续)
………………………………
第九十八章 蛊
对于君倾颜突然说的胡话,孟喾也很费解,他虽然并不想揭发君倾颜,但也没打算和她同流合污,所以君倾颜那一句“你以后只能是我们的人”,有些好笑。
他不觉得君倾颜能拿出让他心动的东西,如果是美色引诱,那也没有太大的效果,而君倾颜却敢说这个话,说明她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孟喾才问为何?
“呵呵,你那天夜…给我渡气…其实你已经中了蛊!”君倾颜没有窃喜,反而剑眉倒竖,恨不得杀了孟喾。“那蛊叫噬心蛊,乃是苗疆除万毒蛊之外,最厉害的蛊!”
“你中了此蛊,每隔半月便会发作,犹如万箭穿心之痛,若是不想如此痛苦,必须要饮华池之水,才能止痛,而且这华池之水必须是我的…”
特么的,这尼玛!
“你可不要说胡话,这噬心蛊可是苗疆巫宗才会,你如何有这蛊?”孟喾虽然有些胆战心惊,但阵脚还没有乱。
“呵呵,我不仅是魔宗的少主,还是巫宗的少主,这是巫宗的令牌,你看看!”君倾颜撇嘴冷笑,从袖筒里取出一个铁牌,扔给孟喾。
“呃…”孟喾哑口无言。
那铁牌的确是巫宗的宗门令牌,他在老爷子就给他的手札里见过,知道这个令牌的模样,也小有解这个巫宗。
“你怎么证明我心脏里已经有你的噬心蛊,若是不能证明,那么我凭什么信你?”孟喾也不是啥子,他不相信君倾颜的话,冷笑一声,道:“君倾颜,你以为我真的很蠢么?”
呵呵…
你不蠢,你比谁的精明,但是…
“孟子然,我知道你现在不会信我,噬心蛊不是我能控制的,半月之后,你就知道结果,我也懒得跟你多说!”君倾颜走到孟喾身前,冷冷一笑。
她的表情复杂得很,惹得孟喾不明所以。
这丫头…
这表情好像既想杀了我,又不想杀我的…
噬心蛊。
苗疆蛊术里,除万毒蛊之外,最恶毒的蛊,一般藏于苗疆未出阁少女的口中,若是她们被人侵犯,那人就会中这蛊,受尽噬心之痛而死。
昨夜里,孟喾以口渡气给君倾颜,那个时候,噬心蛊就通过他的口舌,爬进他的心脏。
“没想到…你竟然是苗疆人士…看不出来…”孟喾自嘲笑道:“这噬心蛊如何去除,若是不能去除…我岂不是一辈子都受制于你!”
“怎么会,这噬心蛊自然有去除方法,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若是你好好合作,日后自然会帮你去除!”君倾颜冷冽的看着他,自嘲一笑。
呵呵…
“好说好说,不过这华池之水是什么东西?”孟喾微微一怔,摸摸鼻子。
他刚才听君倾颜的话,不由猜想,以为这华池之水乃是女子的大姨妈,觉得恶心,若真的是,那么他宁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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