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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大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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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去是在责备方寻,实则是在帮他解围,若是孟喾还要故意刁难,那么就会陷入不仁的境地,城府之深,让人胆寒。
“孟兄,是在下错了,还请原谅!”
方寻带着笑意,心里却是一沉,极为不满,暗道:等着瞧,孟子然,这一次我记下了,一定会要你还的!
“无妨!”
孟喾冷笑,继续喝茶。
(未完待续)
………………………………
第三十九章 我真的不会作诗(二)
白山邀月看着孟喾一笑,举起茶杯道:“子然,这一次你能来,我真是很高兴的!”
他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作几首小诗怡情如何?”
孟喾一愣,心想:不愧是白山大人妖,现在就要作诗来羞辱我了?我看你何时完!
“我不会作诗,那些诗都是我抄袭的,白山公子可不要为难在下!”
孟喾突然招呼一声,道:“妈妈,给我端碟花生,再切几斤熟牛肉过来,我还饿着呢!”
老鸨立马笑脸相迎的过来,看着白山邀月和汝苏他们,很是高兴的将手往孟喾那里一伸。
孟喾一笑,自然知道老鸨是需要钱呢,于是拿出一锭黄金给她,道:“麻烦妈妈了,剩下的就当然孝顺妈妈的吧!”
对于老鸨的性格,孟喾还是很喜欢的,这种实在的性格他很放心,至少是拿了钱就办事的那种,不会在背地里捅他一刀,所以赏钱也就多给了些。
老鸨得了钱,心情也是极好,笑吟吟的离去了。
白山邀月看见孟喾对他不待见,面色僵冷,心道:这个混账,竟然敢无视我,我定要让他好看!
“子然你就莫要推迟,你的一首《水调歌头》可是传唱整个长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不要谦虚了。”
白山邀月又给方寻使了个眼色,让他邀请孟喾参加斗诗,这两个人可谓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方寻一边给孟喾斟茶,一边说道;“孟公子,你的才学大家都是知道的,今天当着汝苏姑娘的面,你就不要藏拙了!”
呃?这是要逼我出手的节奏?
“我真的不会作诗!”
孟喾佯怒道:“各位还是不要斗诗了,某既不能喝酒也不会作诗,自觉羞愧,若是非要作诗,我作的不好,你们可不要怪罪才好?”
他故意扮猪吃老虎,装作一副惭愧的模样,对着几人摆摆手,很是淡然的喝口茶润润口舌。
汝苏端坐在一旁,心里哭笑不得,心道:这个臭家伙,总是这么不正经的对待其他的人,就对我一个正经得不得了,混蛋…
她看了看夏儿,却发现这个丫头正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看着孟喾。
夏儿?
其实夏儿觉得今天又有好戏看了,她虽然讨厌孟喾,但是并不代表就喜欢白山邀月,所以她很乐意看到孟喾和白山邀月狗咬狗。
孔子颜在一起静静的看着,暗道不好,但是这是白山邀月提出来的,他也不好阻止,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各作一首,让汝苏姑娘品鉴一番,然后也好把酒言欢,不必这样拘束!”
他之前就一直不同意以斗诗为名来羞辱孟喾,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怕白山邀月和方寻被羞辱,他很是仰慕孟喾,那一首《水调歌头》被他写在宣纸上,挂在书房。
所以他不想和孟喾为敌。
“既然如此,那便依孔公子所言!”
孟喾毫不担心的一笑,道:“今日汝苏姑娘在此,那么就请汝苏姑娘出题,我们各作一诗,如何?”
“善!”
方寻和白山邀月对视一眼,皆是心头一喜,他们也没有预料到这孟子然会因为孔子颜的一句话就上钩,明明刚才还推脱万分的。
两人的表情落入夏儿的眼中,让她嗤之以鼻,心道:这两个二百五真是不知死活,不知道这个黑脸神会怎么对付他们?
汝苏略显为难,她看了看孟喾,见那坏人一脸贱笑,心中愤愤不平,暗道:这个臭家伙,让我出题,我还出什么好呢?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出什么题,这里来的四位都算是才情极佳,只要题目一出恐怕在一小会儿之内就能作出诗来的人物,她可不能出得太简单。
在汝苏思索的时候,老鸨就将那牛肉还有花生盛了上来,一脸笑意的问道:“公子还要酒否,我给你拿来?”
酒?我去!我是不能喝酒的,真是…
“别!”
孟喾摆摆手,道:“妈妈歇着吧,在下喝不得酒,所以不劳烦妈妈了!”
老鸨一愣,笑吟吟的离去了,她买这牛肉和花生不过几十两银子,而孟喾给她了五百两,她自然好声好气的对待孟喾了。
夏儿见她如此爱财,嘀咕道:“守财奴,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
她也是苦命之人,自懂事开始就落入这风月场所,还好年纪还小,没有被老鸨拉去接客,不然早就被摧残得不成人样了。
“夏儿?”
汝苏一愣,道:“放心吧,姐姐一定会给你赎身的!”
夏儿看着汝苏,一笑,她知道汝苏这些年一直在筹钱,但她还是没有筹够赎身的银两,难以脱离这苦海,她都是自身难保,更不要说帮自己了。
但是她依旧很是感动,因为她知道汝苏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从未亏待过她。
“多谢姐姐!”
她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孟喾,闪动的目光隐藏着复杂的心理,突然,孟喾对着她一笑,玩味的盯着她,目光亵渎着她的身体,毫不遮掩的侵犯着。
“你……”
夏儿先是一怒,再是一窘,不再看孟喾,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想法被孟喾看穿了。
汝苏自然也看到这一幕,只是她并不知道两人的眼神到底在表达什么?
这时白山邀月又有话说了,他欠欠身子,对着汝苏一笑,道:“还请汝苏姑娘出题!”
方寻作为白山邀月的跟屁虫,也是拱手施礼,道:“请姑娘出题!”
孟喾觉得好笑,于是打趣说道:“汝苏姑娘,快点出题呢,两位公子恐怕是等不及了,你就快点成全他们吧!”
“呵呵!”
孟喾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人都听懂了其中的意思。
这个臭家伙……
汝苏一笑,看了看眼神阴冷的白山邀月,和怒火攻心的方寻,摇摇头,又看向孔子颜,点头示意。
她觉得孔子颜不错,是个君子,比起方寻和白山邀月要好得多,她将茶杯举起,轻珉一口,道:“我们以风月为题,几位公子觉得如何?”
风月?
几人纷纷笑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未完待续)
………………………………
第四十章 我真的不会作诗(三)
古代才子以风月为题的太多了,无论是写风月女子的幽怨,还是感叹风月场所中泥泞,才子们大多数都能写出一些好诗好词来,但唐人之所以写诗的根本原因是……
我特么的又贬官了!
不过那些豪放的诗人却会寄情山水,或者寄情风月,这样一来,除了踌躇满志的诗词之外,也就数山水田园诗和风月诗最为之多了。
此时此刻,汝苏决定以风月为题,无非是觉得自己命运蹉跎,在这泥沼之中难以自救,若是能融入诗词,也好落得个寄托。
一听到以风月为题之后,白山邀月作为汝苏姑娘的第一追求者,自然不得怠慢,立刻作出一诗。
《终风》
终风且暴,顾我则笑,
谑浪笑敖,中心是悼。
终风且霾,惠然肯来,
莫往莫来,悠悠我思。
终风且曀,不日有曀,
寤言不寐,愿言则嚏。
曀曀其阴,虺虺其雷,
寤言不寐,愿言则怀。
这一首诗一出口,引起了整个凤鸣阁姑娘的共鸣,她们都是苦命人儿,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人那个会对他们衷心呢?无非是玩够了就扔,从来不上心而已。
而白山邀月的诗里,正好提到了女子因为男子的调戏凌虐而心生哀怨,想要离去的心情,后来情节一转,又因为男子突然的离去,女子内心空洞,难以自持的矛盾心理。
诗中提到的狂风袭走、尘土飞扬、日月惨淡、雷声轰鸣等悚人心悸的画面,衬托出女子悲惨的命运,也算是了得。
“善!”
听到这一首诗,孟喾都忍不住说一声好,的确如此,因为整个凤鸣阁的姑娘们大多数都在掩面拭泪,她们心中所想被这诗传达出来,让她们内心得到慰藉。
“白山公子的诗真是绝佳!”
孟喾很是严肃,道:“受我一拜!”
他躬身行礼,不是因为白山邀月的人格魅力,而是因为那一首《终风》,他肃然起敬。
“让子然笑话了!”
白山邀月打着哈哈,心里冷冷一笑,暗道:怎么样?孟子然,你了有本事作出这种诗?
汝苏久久回不过神来,看着孟喾,目光闪动,心想:他也会是这样的人么?他会对我上心么?
她皱眉叹气,给出自己的意见,道:“白山公子这一诗提到了风月女子命运多舛的人生,直达她们的内心,无论是从风月的角度,还是人心的角度都是把握得极好,只是汝苏以为,世间男子并非那样,也是有不同的!”
“所以这诗虽然上佳,但并非绝佳,汝苏意见如此,望白山公子不要介意!”
“汝苏姑娘说的是!”
白山邀月风度翩翩,立刻虚心接受,其实心里龌蹉道:呵呵,等我将你迎娶回去,到时候你也只能接受我的诗了!
而孟喾则是淡淡一笑,道:“汝苏姑娘真是会照顾别人的心情,也不想想世间男子岂会如同我一样,无关风月?”
噗…
孔子颜直接喷出一口茶,然后用手绢擦了擦,不言不语。
无耻啊!这黑脸小子太无耻了!
整个凤鸣阁的姑娘都鄙夷的看着孟喾,有得突然噗呲一笑,有得却是极为厌恶,觉得他太过做作。
而白山邀月面色阴冷,看了看方寻,给他示意。
方寻点头,道:“白山兄真是让我等望尘莫及,既然如此,我也拙作一诗,让汝苏姑娘品鉴一番!”
方寻虽然纨绔,但是还算有些才情,他家是商贾之家,但并不代表他就不会作诗。
他思索片刻,娓娓道来。
《江有汜》
有汜,之子归,不我以。
不我以,其后也悔。
江有渚,之子归,不我与。
不我与,其后也处。
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
不我过,其啸也歌。
他作的是一首乐府诗歌,在大唐已经算不上正体,但也还算不错。写出来风月女子被唾弃的心情,以女子的角度贯穿整个事件,扣人心弦。
孟喾一笑,继续吃着自己的牛肉。
而汝苏又看了孟喾一眼,心中怅然,心道:若是以后我跟了他,他会弃我否?呵呵…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他可不喜风月女子!
她突然觉得喉咙干涩,端起茶杯,用袖筒遮住,轻珉一口,随后说道:“方公子这一次稍有不妥,不过也算是佳作,虽然过于凄凉,但是却也是深入我们心房。”
方寻微微一笑,道:“多谢汝苏姑娘品鉴!”
孟喾落眼孔子颜,只见得这位温文尔雅的公子报以微笑,道:“既然两位都作一诗,不如我作一词吧!”
《诉衷肠》
东风杨柳欲青青。
烟淡雨初晴。
恼他香阁浓睡,
撩乱有啼莺。
眉叶细,
舞腰轻。
宿妆成。
一春芳意,
三月如风,
牵系人情。
这首词,上片以景色怡情,下片则是寄托人物时蕴情会意,借春风杨柳叙写浓春美景,衬比香阁女子的绰约风姿,传递离思别意,景与情相互呼应,物与人合,宛转含蓄,情致缠绵。
“不错!”
孟喾一笑,嚼着熟牛肉,吞吞吐吐的说道:“孔公子在诗词上的造诣不浅啊!”
孔子颜一愣,笑道:“见笑了!”
不得不说,汝苏今晚有些失落了,今天的诗词无比渲染一种悲凉之感,她有些落寞了。
“孔公子,汝苏心生臆想,不敢多言,只得给一个好字,还望莫怪!”
她说这话的时候时不时看着孟喾,黯然神伤。
而孟喾则是咧嘴一笑,我去!小妞,你这样的话会惹得白山大人妖不高兴的,别介啊,我还想在长安好好混。
而再看白山邀月,他早已怒火攻心,面如死灰的盯着孟喾,眼中带着凶光,心道:孟子然,我看你又能作出怎样的诗词来!
白山邀月虽然心生妒忌,但是也还算不得一个小人,他怨恨孟喾,但却不迁怒汝苏,虽然他对汝苏的想法有些龌蹉,但不代表他不是真心爱慕这位绝色佳人。
我去!特么到头来得罪人的还是我?
孟喾欲哭无泪啊,他现在对汝苏其实只是有些好感,并没有达到要在一起的程度,所以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也不敢有所逾矩。
几人看着他,等着他的诗词,这都把他看得脸红了。
无语……我真的是抄袭的!
他无奈的摇头,将口中的食物吞下,喝了一口茶,很是粗鄙,让人皱眉摇头。
楼上那些姑娘撇嘴一笑,道:“黑脸小子的诗要来了,这个家伙不知道又会作出如何惊艳的诗来……”
“不过他也太粗鄙了些,吃相有些不雅,倒是无拘无束!”
“的确……”
………
她们感叹孟喾的同时,也觉得自己的命运坎坷,太多束缚。
哎…生在风月,如何做到无关风月?卖与不卖只是时间问题……
(未完待续)
………………………………
第四十一章 诗兴大发
其他的人注视孟喾,很是期待他的诗,虽然他出身农家,但是也不碍他的诗是极好的。
白山邀月看了他一眼,道:“孟兄,请!”
孟喾大窘,我去!还真要我作啊?
“咳咳!”
孟喾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辜负大家的期望了!”
《无题》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哎呀,哎呀,鸭子,真多呀,
数来数去,数不清楚,到底多少鸭。
孟喾一笑,又吃了两块熟牛肉,很是自豪的说道:“这词如何?你们不要这样,不要觉得无话可说,真的,是不是被这首好词吓着了?”
众人沉默,这词简直是狗屁不通,既没有以汝苏姑娘的“风月”为题,也不押韵,还很粗鄙,真是不上眼。
“噗嗤…”
夏儿憋不住了,直接笑道:“孟子然,你可否认真一些,姐姐出的题,你也这样草草了事?”
汝苏不语,心中却是怅然。
白山邀月正色道:“孟兄真是大才,这词我们竟然不懂,不知孟公子能否讲解一番!”
他故意这样说,无非是想看孟喾出丑,这首词明明狗屁不通,他硬要说孟喾大才,还不是为了让孟喾更加丢脸。
一旁的孔子颜一愣,他本来想要阻拦白山邀月的,但是又怕破坏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只好罢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如果白山邀月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也会出手阻拦。
方寻这个白痴倒是直接,他没有白山邀月那种心机,于是说道:“孟兄,你这什么词啊,狗屁不通,你不会是故意乐呵我们的吧?”
卧槽,聪明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二百五呢,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
孟喾深深看了方寻一眼,说道:“哎,方公子有所不知,我看着凤鸣阁的气氛被你们几个弄得这样悲凄,实在是想活跃气氛,还是大家莫要见怪!”
方寻错愕,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淡然一笑。
“子然,既然气氛也活跃了,你也该拿出真才实学了吧?”
白山邀月听见孟喾的措辞,很是不爽,心想:这个混账,我看你还能拖到何时,游过一群鸭,我看你还能游几次!
“不得不得!”
孟喾莞尔一笑,道:“在下粗鄙,那里有什么真才实学,就好像方公子说的那样,农家子弟没有才情,所以我作得不好,你们得待见待见!”
他淡然处之,看了看汝苏,嘿嘿,怎么样,他们要上钩了,我这一次非要看看他们还如何打肿脸充胖子?他再一次提到方寻鄙夷他是农家子弟,让方寻差点摔倒在地,很是不好的低下了头。
汝苏不喜,瞪了他一眼,暗道:这个臭家伙,真是好不安生!
“无妨!”
白山邀月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子然尽管作,不好我们也不怪你,我们的不也是不好么?”
“咳咳,那就来!”
《无题》
上善若水任方圆,美人如玉息如蕴。
湿滑口舌凝脂雪,春光潋滟敬良辰。
什么?这是什么诗,虽然还算是可以,但总觉得哪里不对,有一种拼接的感觉,又来活跃气氛?
白山邀月一冷,他觉得孟喾是故意戏弄他,所以很是气愤但是又碍于汝苏在此,不好发作,于是说道:“孟兄还是不要这样下去,这诗我等还是不懂,你还是以风月为题吧!”
“这不是诗,这是词,而且就是以风月为题啊!我给你们重新断句!”
上,善若水,任方圆,美,人如玉,息
如蕴。湿滑口,舌凝脂雪,春光潋滟,敬良辰。
噗!
在场的所有姑娘都差点羞死,尤其是夏儿和汝苏,两人面红耳赤,看都不敢看孟喾,真是有辱斯文。
我去!你们非要风月的,这特么怎么有这样对我?
孟喾的谐音他们自然不认得,但是就算不知道谐音,这首词也真是太露骨了。
和善若水这个姑娘欢好,她的身体很美,很是圆润,皮肤和玉石一样光滑,喘息带着香气,经过几次欢好之后还不得意,于是改用口舌,上面沾满了男子污秽不堪的液体,春光大好,不能辜负良辰,于是又欢好几次才罢休。
“你……”
夏儿真是觉得匪夷所思,她一直以为孟喾虽然比较可恶,但是没想到如此不堪,这词真是入不得的眼。
“孟子然!”
汝苏面色娇红,嗔怒道:“你就不能正经一些,这词也太……”
她实在是说不出话,然后在一旁沉默了。
而楼上的姑娘们那叫一个兴奋啊,这词虽然露骨,但是也是她们平时的一贯作风,她们虽然觉得羞愧,但是又觉得欢喜,不敢多言。
这特么的反应,看嘛,非要我以风月为题,我都推脱了好几次,你们非要坚持,现在作出了你们又不喜欢,真是让我烦躁!
“咳咳…”
孔子颜也是面色微红,道:“在下有些不适,先走一步,真是抱歉,还望各位莫怪!”
“既然如此,子颜你就先走!”
白山邀月也是受不了如此直白的词,料想孔子颜更加容易羞愧,所以吩咐他回去了
“哈哈,莫急,孔公子,在下立马作一词!”
《蜀妓》
说盟说誓,
说情说意,
动便春愁满纸。
多应念得脱空经,
是那个先生教底?
不茶不饭,不言不语,
一味供他憔悴。
相思已是不曾闲,
又那得功夫咒你。
这自然不是孟喾所作,又是他抄袭的,这一首《蜀妓》可谓一绝,是当年宋朝词人陆游的一位门客游蜀之后带回来的一名青楼女子所作,流传千古。
这词感情发自肺腑,始于忠心,很是自然,语言通俗,文意易懂,几乎都是口语,不加雕饰,更无隐晦,完全出于真情实感,不但使人原本的人物更加富有感情、更加个性化,使全词生动活泼,更加贴近生活。
这样的一词,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了,就连一个“好”字也说不出口,因为不仅仅是好,而是绝了!
“真是……”
孔子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写一首词。
所有人都陷入沉思,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见一句。
“贱笑了!”
(未完待续)
………………………………
第四十二章 稍逊风骚
不得不说,孟喾这一次又高调做作了,一首《蜀妓》恐怕又要传遍整个长安,深入宫廷,大唐所有的风月场所都会知道这词的作者是谁。
孟喾心里其实很纠结的,哎呀,我都说不作不作,你们非要逼我?看嘛,我一不小心又弄出一首千古佳作,你们现在怕了吧?
“………善!”
孔子颜一愣,突然笑着拱手施礼,长长一鞠,道:“孟公子大才,我等真是溜须拍马也不及分毫!”
“这词虽然平淡无奇,但是却是字字精炼易懂,虽然粗鄙,但是丝毫不影响词中人物的特点和情感,每一句都环环相扣,整篇词都是绝佳!”
对于孔子颜,孟喾还是很喜欢的,他知道这位才子是一个君子,对于苟且之事,他不屑与之,对于有才情的人,他也愿意平等论交,无论是性情还是做派都是极好。
“见笑了!”
孟喾一愣,拱手还礼,道:“词并非我所作,是刚才吃牛肉之时,合眼之时被仙人赐予,真是惭愧!”
在孔子颜面前,孟喾不敢无礼,而且他也是有自知之明,这词不是他作的那就不是,他承认了,其他人怎么想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俨然颔首,看了看汝苏,道:“汝苏姑娘,这词如何?”
如何?
汝苏回过神来,看着孟喾正笑着对望着她,让她脸色微微一红,不久说道:“这词已经不可说,汝苏学识浅薄,不足给此词评价,让各位公子见笑了!”
不是她学识浅薄,而是她不想评价这词,这一词真是让她没有反应过来,毕竟一开始,孟喾还在“游过一群鸭”,还有那羞人的粗鄙之词。
而这《蜀妓》却是太好了,仿佛就像孟喾亲身经历过风月女子经历的事情一般,把那种心酸,那种痛苦,那种无奈都融入词中,呼应了在场所有姑娘的心声。
楼上的姑娘都是泪不决堤,黯然神伤的几位姑娘已经不想待在这里了,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趴在床榻上痛哭。
“这个孟子然……真是……让人厌烦…”
一个纤瘦的姑娘在楼上掩面拭泪,不由想起以前的种种,心生幽怨,责怪孟喾那一首词。
“是啊,这个孟子然真是够坏…”
“不过,他这词恐怕又会给我们带来不错的名头,也是极好…”
………
她们各执一词,大多数看破红尘,不想再去回顾从前的艰辛,身在风月中,何不悦在风月里?非要做一个清倌人,最后还不是被负心汉辜负?不如及时行乐的好。
汝苏也是苦笑,她当年为了计划,是真真切切把自己卖给了凤鸣阁,若是高句丽放弃她了,那么她真的就是风月女子,不是公主了,所以她作为一个清倌人,不停地筹钱,也好为自己以后留个后路。
不知不觉之间,孟喾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她内心的激荡,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那种一见却又不言语的状态让她心痛,也许她已经倾心孟子然了。
夏儿感觉到了自家姑娘的变化,又是冷眼看着孟喾,心道:这个混蛋孟子然,又让姐姐难过了,迟早一天要你好看!
孟喾突然背脊发凉,惊愕的看着夏儿,然后又看了看汝苏,心中怅然,暗道:等去了高句丽回得来再说吧!
“那个…没想到孟兄有如此之才还如此谦虚,真是我等的榜样,我等眼拙,还望日后孟兄多多赐教!”
白山邀月见不得孟喾偷看汝苏,他个人觉得汝苏是他的,见不得别人和汝苏有瓜葛,心道:竟然敢偷看汝苏,孟子然,再让你得意几天,别怪我了!
他的心情就好像看到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肆意把玩,那种心酸才是不能忍的,所以他决定用卑劣的手段对付孟喾了。
“好说好说!”
孟喾才懒得跟这个白山邀月客气,直接说道:“白山公子知道自己不足,向我请教,我自然不敢有所私藏,定然倾尽全力给你解惑!”
他很直接的又给了白山邀月一耳光,哼哼!白山大人妖还要作死?来来来,我看你能作到何时!
他的直接让白山邀月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面色阴冷,但又要装作一副笑脸,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呵呵!”
方寻这个瓜怂看着孟喾对白山邀月冷嘲热讽,心中愤愤不平,直接骂道:“孟子然,你好生无礼,竟然恃才放旷,不懂谦卑,何不以溺自照?”
“方寻!”
孔子颜一愣,当即呵斥方寻,道:“你太过了!”
他知道那一句话定然会惹得孟喾不高兴,因为这“何不以溺自照”的意思就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这一句话难登大雅,却被方寻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还是当着这么多姑娘和其他有头有脸的人的面,如果他是孟喾还好,不会说什么,可是他不是…
对于孟喾的性格他大概知道了,你敬我一尺,我自当回敬你一丈,你犯我一毫,我定让你肝肠寸断。
他立马有给孟喾赔礼道歉,说道:“孟公子不要见怪,方寻他也是无心之过,你大人有大量,可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呵呵,我会跟这个二百五一般见识?
孟喾淡然,微笑道:“养不教,父之过,我不会责怪方公子,如果一个人如此不知事,我只会觉得他的父亲没把他教好,替他父亲感到悲哀!”
他没有直接说方寻的父亲没有把他教好,而是先提不会责怪方寻,然后再说“养不教,父之过”的意思,暗讽方寻。
什么?好你个孟子然,竟然侮辱我父亲?
“孟子然,你这话什么意思?”
方寻勃然大怒,辱人者不殃及父母家人,孟喾的措辞让他不爽,直接起身说道:“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一手扯开身边的姑娘,抄起袖子,要和孟喾干架。
“呵呵,方公子,我何时辱你父亲,我只说养不教,父之过,我可有说那是你,我可有指名道姓的说你,你自己不思反怒,是不是问心有愧?”
孟喾毫不在意,就算是要动手,十个方寻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能不动手那就不要动手,毕竟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孟喾冷笑,正色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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